双面君主————言镜
言镜  发于:2009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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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要不要和他上床呢?白玉璞又想,还是不要了,听说第一次都很痛的说,更何况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不具备那种功能;要他上何君凛,他可是绝对敬谢不敏的。但如果何君凛醒来没有翻云覆雨的那种事的半点记忆的话又不具说服力,这可如何是好呢?

  这时白玉璞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欲火翻腾地频做春梦,还会在梦中射精,他只要给何君凛服下这种药,再摸他几下让他有感觉起来,然后再用手帮他释放不就不会痛到自己了嘛。

  何君凛感到脖子上有一种痒痒麻麻、酥酥软软的感觉,应该是白玉璞的吻,他不禁为他的大胆而兴奋起来。白玉璞顺着何君凛裸露的结实胸膛、锁骨、脖子......一寸寸地吻上来,渐渐地到了他的下巴,啃吻着何君凛那微长着胡渣的下巴,然后到脸颊、额头、鼻子......慢慢地缩小范围靠近何君凛的嘴唇......

  真是麻烦,还非得留下些"证据"才足以取信吗,那就留下吻痕好了,白玉璞边想边吻着那具散发着男性麝香的躯体。但是自己身上的吻痕又要怎么搞出来呢?伤脑筋!

  享受着白玉璞的啃吻,虽然青涩了些,力道重了些让人有点痛,但何君凛却因此而更加欲火焚身了。他的下半身早已因这大胆火辣的挑逗而肿胀了起来,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着。

  奇怪,这白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竟如此大胆火暴的同时动作又如此青涩,而且自己的衣服都被她脱光光了,她怎么还穿着衣服呢?不会是害羞吧!

  白玉璞这时心中还在犹豫,吻便一直徘徊在何君凛脸上。何君凛久等不到白玉璞的亲吻,焚身的欲火却越烧越炽,他凭着感觉伸出大手抓住白玉璞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扯一推,一个翻身便将白玉璞压在了自己身下。既然"她"久久不吻他的唇,那可别怪他要自力更生为自己谋"性福"了!倾身吻住白玉璞那因惊讶而微张的柔软唇瓣,何君凛兀自吮吸着那诱人的嘴中的滑嫩小舌并与之交缠、翻搅、汲取着对方唇中那比酒还醇的琼浆玉液,久久不肯放开。

  只是何君凛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完全超出了白玉璞的预计,他本来见何君凛因酒醉而睡得像死猪似的,便欲用口舌来将那致人迷幻的药水"巫山云雨"哺入何君凛口中,谁知"巫山云雨"还未碰到何君凛的嘴巴,便被他反客为主地反身压住了自己就狂肆地吻了起来,这一吻一压,"巫山云雨"倒是悉数落入了白玉璞的腹中,顿时一阵火苗从下腹熊熊烧了起来。

  因为这一个变数,情势来了个大逆转。想让何君凛欲火焚身的白玉璞之后却让自己被欲火几乎烧成了灰。

  "巫山云雨"虽是白玉璞自己研制出来的,他自己却从未试过,这次本来想让眼前这个家伙来验证一下药效的,谁知竟误打误撞地试验在自己身上!以至于他第一次沦为自己药物的牺牲品。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热!就像有一团火从体内窜出一样,蔓延至四肢百骸,形成烈火燎原之势。不行,不能这样!原始的恐惧使白玉璞力图在药效还未完全发作之前挣扎着逃开身上人火热的怀抱。

  察觉了身下人的反应,何君凛不给他有反抗的机会便将嘴唇再次印了上去。他深深地吸吮白玉璞的唇瓣,好像要把它吃下去一样。白玉璞摇头想逃开,却被何君凛扣住了下颚,紧接着,他轻轻地咬上白玉璞僵硬的舌瓣。

  "呜......"

  未经人事的白玉璞以为酒醉中的何君凛要伤害自己,一时竟吓得忘记了挣扎。何君凛扬起一边的嘴角,把舌头卷上白玉璞的。交缠。

  有人说接吻源自于抢夺对方口中的食物的行为,何君凛的吻却激烈得完全与这种说法背道而驰。充满了原始的攻击性--从唇瓣,牙齿,舌头,到口腔,甚至还顶到了喉咙,灵巧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厮缠、刺激着连白玉璞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之处,但他感觉到的却又不只是狂暴的摧残,何君凛灵巧的舌尖也赋予了他难以言喻的快乐,因为这种快感,白玉璞脑袋顿时一片空白。难道因为何君凛那满身醺天的酒气使得自己也醉了?

  "唔......嗯......"

  艳红双唇被舔舐的白玉璞弓起背脊承受麻醉般的快感。两人的舌瓣大胆地摩擦,一股难耐的强劲冲动从腰际窜向他的尾骨。何君凛揽住白玉璞不安分的腰肢,让彼此的身体贴得更密。

  承受着蹂躏般的热吻,被翻搅得意乱情迷的白玉璞不自觉地瘫软了身子。

  "把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半醉的何君凛在白玉璞耳边柔声呢喃。白玉璞仿佛受到催眠般,毫无疑问地抬起手腕搂住何君凛的头。

  "吻我。"何君凛霸道而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不知是因为初经人事的缘故,抑或是那"巫山云雨"的缘故,白玉璞现下身子软绵绵的,连大脑的思考都慢了半拍。要是在他情醒的时候何君凛这么命令他,他断然是不会就范的,非但如此,还要拿他最拿手的毒药好好教训教训他。但现下是自己深受其害,当前他衣衫不整、四肢无力,要他在这时跑出去找个人来泄火是万万不可能的了,而在这种求助无门的情况下,惟有将希望寄托于面前的何君凛了,希望这个酒后乱性的皇帝在帮他解决了生理需要后千万不要再记得太清楚的好。否则......哼哼......

  白玉璞听话而乖巧地模仿何君凛之前的动作用舌尖游走在对方的嘴唇上,接着把自己的嘴唇印上何君凛微启的唇瓣。牙齿碰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叩响,何君凛在喉间窃笑白玉璞的笨拙和青涩。白玉璞赌气似的探入舌尖强行撬开他的上下齿列,将舌头伸了进去,翻搅。虽是生涩而毫无章法的动作,何君凛却看着眼前白玉璞因情欲而一片绯红的脸蛋,满意地笑了。唇舌也不再为难面前这个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儿,动作了起来,更为加深了这个吻。

  "唔......嗯......"

  白玉璞的意识已因何君凛在身上点燃的火苗而渐渐燃成灰烬,头脑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是渴求快感的一种欲望,希望身上的那个人能为他抚平不知是因为药物还是什么缘故而躁动不已的身体。

  "你好美......"吻着白玉璞那光滑而白皙的脸颊,何君凛不禁为眼前的美食而食指大动起来。而且面前人儿的身上还散发着一阵阵若隐若现的兰香,那鲜嫩润泽的口中的津液也是比蜜还甜,真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呀!

  "嗯......啊......不要......"

  顺着脸颊,何君凛的吻来到了白玉璞小巧而圆润的耳垂,张嘴轻轻地一咬,一阵战栗闪过白玉璞的全身,他的身体如一尾鱼般大大地跳动了一下。

  "舒服吗?"原来这是身下人儿的敏感点,何君凛不禁加大了强度刺激着他,不仅咬,还舔了起来,"啧啧"的声音在耳朵附近淫猥地响起,白玉璞能够感觉到自己因为这而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你真香!"何君凛一边嗅着白玉璞的乌黑秀发,一边不断吻着他的耳垂,一手轻轻一挑,白玉璞的发簪便被他抽了出来,顿时一头如瀑的秀发散了开来,在金黄的锦被上铺了一层流光溢彩的秀泽发丝。金黄与乌黑,对比鲜明,相互辉映得令人倍感绚丽刺目。
虽是美景当前,何君凛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来,他笑着将一只大手探入白玉璞已松松垮垮的衣襟内,往下一滑,一扯,白玉璞的衣带便被解了开来,一身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一览无余,何君凛只感到一阵晕眩,下身的那肉棒却是愈形硕大,叫嚣着要发泄般的在空气中颤抖着。

  但他还是担心着如果自己贸然挺进,身下的人儿是否会因此而受到伤害,是以兀自咬牙忍耐着。虽醉眼迷朦,他仍是用低哑的嗓音问道:"玉璞,我可以进去吗?"

  被附在耳旁的呵气般的低哑声音惊了一跳,白玉璞感觉自己的下身更热了,为了逃避这种感觉,他不禁甩了甩开了已快不听使唤的头,闪躲何君凛那火热的气息。

  久等不到身下人儿的回应,何君凛又问了一遍--

  "可以吗?玉璞,我要进去了哦?"

  "进去......"由于巫山云雨的药力,白玉璞的脑袋还处于一片混沌状态,对听到的话无法回答,不禁又重复了一遍。

  "啊--痛!"

  下一刻,白玉璞开始为自己的头脑不清后悔起来。

  以为白玉璞那个"进去"是同意的意思,何君凛心下一喜,便再也压抑不住地将白玉璞的身子翻转过来,从身后将那硕大的分身对准那因欲火焚身而不断收缩着的小穴,狂猛地冲刺起来。

  "啊!......唔......放......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

  "......"背上只传来喘息的声音,贯穿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减缓的趋势。

  由于酒力和与白玉璞接吻时喝到的"巫山云雨"的效力,何君凛狂猛地在白玉璞体内驰骋了大半夜,让白玉璞充分体会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直到东边出现鱼肚白,何君凛仍没有停下那抽动的动作,在身下人儿温暖而柔软的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是觉得要不够地一再要求。即使身下的人已在一次次达到高潮后瘫软得化成了一滩春水,奄奄一息,他仍然不舍离去。

  "啊......唔......"觉察到体内的肉根开始一阵阵的颤抖,白玉璞知道身上的人又快达到高潮了。

  果然,下一刻,何君凛低吼一声,将白浊的精华射进了他那已承受太多的洞穴,过多的粘稠液体则顺着何君凛那发泄过后而疲软的肉棒,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几乎同时,白玉璞也释放了自己,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上一沉,到白玉璞恢复意识时,何君凛早已疲倦地沉沉睡去。

  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要睡也不要睡在我身上嘛......

  白玉璞想移开被何君凛压住的身子,却在下一个动作下停止了这种企图。

  好痛!全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肌肉也酸痛不已,现在连动一根小指头对他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

  只好睡一觉等恢复了体力醒来再说,感受着背上沉重而温暖的身躯的触感,脑中还盘算着醒来后如何对付何君凛,不知不觉,白玉璞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

  日上三竿。

  何君凛是在一阵嘤嘤的哭泣声中醒来的。当他字朦胧睡意中睁开眼时,第一眼便看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呃,不对,是一个用大红锦被半掩着酥胸,正在哭泣的有点眼熟的美人。第二眼便是头一低的看见了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马上,他明白了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唉,禁欲两年的他本来还以为昨晚的巫山云雨只是一场春梦而已,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才知道不是。但是他既是来青楼买欢,那眼前的这位也不必哭得像失贞一样吧......

  等等,他好像漏掉了什么。他记得梦中他是和半个月前在苏州城郊遇见后便朝思暮想的白玉璞翻云覆雨才对呀!

  想到这他猛然一抬头,正对上了一张梨花带雨、海棠含春的雪白小脸,这不正是自己心中想着的人儿吗!

  看着被子一角露出的血迹,何君凛才知道自己真把人家给......

  奇怪,昨晚他不是叫了个小官的吗?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了个黄花闺女呢?但目前的形势容不得何君凛多想,作为一个男人首先得要付起责任来才行。何君凛晃了晃头。眨了眨仍旧模糊的眼,开口道。

  "白姑娘......"

  "何公子......"眼前的人儿停止了哭泣,怯怯地回道。

  "你......我......"何君凛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白玉璞为何会在此地。

  "这......公子莫非想问我为何在此?"白玉璞倒是善解人意地道出了何君凛未出口的问题。

  何君凛点点头。

  "这个说来话长,自从半个月前与公子一别,玉璞本是想去投奔亲戚,谁知他们果真早已搬离此处......我饥寒交迫,流落街头,然后......然后这个妓院的老鸨便看上了我,把我抓了回来,逼我卖身,我死活不肯......结果她软硬兼施,昨晚便趁公子喝醉,把我给送到公子床上来了......"白玉璞越说越伤心。

  "太过分了!我要找她算帐,为你讨会个公道!"何君凛义愤填膺地就要起床穿衣。

  "不要!公子,那老鸨也是为了生意,而且她身边这么多打手,不是公子惹得起的,我不想要为我而惹上麻烦......"哪有什么卖身和逼良为娼的老鸨呀,都是他早早买通了的,要让何君凛去算帐,露了马脚怎么办?而且算来算去,等一下算到自己头上来怎么办?

  而且幸亏自己醒得比他早,虽然浑身酸痛,白玉璞还是勉强用被子遮住了最容易暴露性别的胸部和下身,只希望醉酒的何君凛不要太记得昨晚所看到的东西。可惜自己仓促之间想不出更好的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只希望这个蹩脚的借口可以蒙混过关。但看何君凛傻傻的还想要为他去讨回公道,应该还可以应付。

  "哦,原来如此,那也太委屈姑娘了。在下昨晚酒后乱性,竟对姑娘犯下滔天大罪,何某死不足惜,在此自裁谢罪。"何君凛不但相信了白玉璞那一番话,还当真以为自己罪不可恕,举起右手就要往天灵盖击去。

  那天苏州护城河外白玉璞也见过何君凛的轻功,知他也是会武之人,这一掌要真这么下去,也是非死即残的,这样下去便不好玩了。况且这也并非在他的计划之内,连忙出手阻拦。

  "不--何公子,不要!你若死了,我可怎么办呢?我一个弱女子,家人遭歹徒所害,孤身流落在外......何公子之前对小女子也有救命之恩,这......就当是小女子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呀!"白玉璞说得好不凄惨。

  "这......"虽正中下怀,何君凛却不想乘人之危。

  "你嫌弃我......"白玉璞眼中立刻噙满了泪水。

  "不,不......在下只是觉得配不上白姑娘而已,毕竟不经姑娘同意便做了如此禽兽不如之事,姑娘还肯原谅在下,实在让在下觉得受宠若惊,三生有幸。"

  "这,何公子又何必谦虚,你一表人材,人又老实可靠,能够在你身边才是玉璞的福气呢。"白玉璞低下头,脸红地说。

  "白姑娘,你放心,何某一定会为昨晚的事负起责任来的,待在下择日禀明父母,就来迎娶姑娘。"何君凛执起白玉璞的一只玉手,信誓旦旦地说。

  苏州城,庙会。

  "何大哥,街上好热闹哦!"白玉璞在二楼临街的窗口边探头探脑地往街上张望着。

  自从那一晚后,何君凛为了对他负起"责任",还将他接到了自己在苏州的落脚处来住,而且对他百般呵护,小心翼翼的态度简直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般,让他更是任性地为所欲为--当然,为了配合他的"淑女"形象他做得不露一点痕迹。而且似乎是为了补偿他般,何君凛竟还接受了他为了避免身份被识破而提出的在结婚以前不许再碰他的条件,还美其名曰"男女授受不亲"。何君凛对此当然是不敢有二话地一口答应了。而这半个月来,他竟也很君子地谨守着礼数,从不逾矩。让白玉璞不知是喜是悲,哭笑不得。看来他不会真的很勉强吧?至于是勉强压抑自己,还是勉强对他有兴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目前他还是很享受这种有人关心呵护的感觉的,毕竟他从小就失去了亲人,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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