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君主————言镜
言镜  发于:2009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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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配出解药至少也要七七四十九天。"白玉璞有些焦急。

  "......"何君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以目前的发作速度,恐怕到那时他也成了一具腐尸了。早知道玉璞没有解药他就施展轻功抱人闪了,还搞什么苦肉计,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了。

  罢了罢了,这也是命。况且为心爱的人而死,也是美事一桩,所谓"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嘛,咳......

  不行,临死前也要把功夫作足才行,这样,玉璞也许会记住自己一辈子吧,毕竟曾经有一个笨蛋皇上为了救他把自己的命也给搭上了,这种事发生的机率百年难得一遇,怎么说也不会很多吧?

  只是,他会为自己哭泣吗?

  "朕不要紧的,玉璞,只是......不能照顾你一辈子了。"何君凛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声音都开始显得中气不足。

  "笨蛋,你这什么话......"知道何君凛快要死了,而且是为了救自己而死,又听到这一句话,白玉璞再也克制不住,心,动了。

  早便知道他对自己有意,但原本只以为他堂堂一个皇上对自己情有独衷只是因着一时的新鲜,玩玩而已,就算自己不对他有所表示,他不久也会腻了的。直至如今他为了救自己,挡下了黄领的毒镖,将不久于人世,他才知道他对自己是认真的,而自己也是爱着他的,,不然也不会逃避,也不会不能原谅他的欺骗,也不会......如今一切都变得渺小而微不足道了,但是为何此时却撕心裂肺地痛彻心骨呢?

  "别哭。玉璞,这样会很难看哦。"

  虽然想过玉璞也许会为自己的死而伤心难过,但当真正看到他的眼泪时,何君凛却不忍了。他宁愿不要这样。

  他哭了吗?

  白玉璞伸手抚上脸庞,一片湿意。自从十二岁起,他便再也没哭过的,不管师父对自己如何严苛,不管练功如何辛苦,不管第一次杀人时如何恐惧,不管......但是,如今自己却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流泪了。

  "笨蛋,我才没哭,只是沙子掉眼里去了......"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是真为了他哭了,白玉璞狡辩道。

  "是......咳咳......没哭......"呵,他这个别扭的小爱人还是那么倔强爱逞强。

  "你振作点!不要死......"看着何君凛的脸色慢慢由白变青,又由青变黑,白玉璞焦急道。体认到自己即将失去这个男人--这个愿意对自己温柔,对自己好的男人事实,白玉璞便感到一阵心悸和心痛。

  "朕......尽量......咳......"呵,他也不愿意丢下这个脆弱而美丽、倔强而天真的人儿,撒手西去的呀。不然岂不白白便宜了后面对他有意思的人?他才不要!白玉璞可是他的人!

  "你可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何君凛,你这个大浑蛋可别说话不算数,吃干抹净就想一死了之吗?没这么容易!你要活过来,我会跟你一辈子的......不然我就去跟别的男人,忘记你......"白玉璞呜咽得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一辈子?呵,还真不错......别的男人?那可不行!咳咳......

  "我十二岁便没了爹娘,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后来找到师父,他老人家收留了我,把我养大,现在他赶我出‘沥血门'了。我只身一人,如果你敢不负责任,一死了之的话,我就跟你没完!......我会恨你一辈子!......不,我还要鞭你的尸......"

  恨我一辈子?咳咳,本来是很不错的......至少他记得我,但是,鞭尸?他就敬谢不敏了......

  "玉璞,之前......你曾说过要嫁给朕的......"还没美人在抱便死了也太不值得了。

  "是,是,只要你活过来,我愿意嫁你为妻,那什么见鬼的‘三从四德'我也会遵守的......你......活过来......"白玉璞已泣不成声。

  "那......太好了......"啊,视野越来越模糊了呢,意识也如沉入一片深邃而黑暗的海中,渐渐飘远......

  "何君凛--"

  这是他丧失意识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包含了愤怒、伤心、痛苦、委屈、责备各种令人窒息的情绪,沉沉的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十章

  "玉璞,朕想要了,好不好?"

  玉鸣殿上响起一个深沉而带有磁性、神采奕奕的声音。

  "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白玉璞叹了一口气,这十几天他简直疲于应付这个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对他毛手毛脚的登徒子皇上。

  一想起那天,为了救他而身中毒镖,奄奄一息的何君凛生死只在一息之间。要不是欧阳和林迟及时赶到,送来从五王爷何皓岳府上搜到的"追魂散"的解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原来在他心中失去何君凛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情,就好象心都被挖空了一般,那种感觉他知道他此生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好嘛,朕的伤早就好了。"何君凛边撒娇边伸出魔爪往白玉璞身上摸去。

  "不行!"白玉璞拍掉了何君凛那一只色手,斩钉截铁道。

  咳,本来病人受伤就该安安分分的躺着,可面前这位之前还差点重伤至死的男人,却也只有第一天奄奄一息,紧接着的后面几天没有力气越轨,但第五天起便开始不怕死地对自己上下其手,也不怕自己使毒废了他那两只爪子!他是吃定了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么,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为什么--"何君凛大叫道,"朕都为了亲亲玉璞你不去那些个妃子宫里了,你都不满足一下朕......"说着说着语调还越来越哀怨了。

  "又不是我叫你不去的。"拜托,这关他什么事,纯粹是何君凛自己的决定而已,但是不可否认,他也很爽就是了。不过,何君凛这么一个大男人这么样的语调还真是让他吃不消。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而且--你不是同性恋么?对女人应该兴趣不大吧。"白玉璞又悠然地说道。

  "你,都知道了?"何君凛听得心中一惊,脸色严肃起来。

  "知道什么?秀王的事么?"

  "果然。你--一点都不吃醋吗?"何君凛担心而又小心翼翼地道。

  "为什么我要吃醋?"白玉璞笑道。

  "毕竟朕和秀王......"何君凛欲言又止。不过这么样的提示已足够白玉璞明白他的意思。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吧,况且秀王已经离开你那么久了。而且,现在你爱的的我,不是么?"白玉璞风轻云淡,自信满满。他没有必要为何君凛的过去吃醋,因为,他的将来是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

  "玉璞--"感动于他的理解,何君凛心中瞬时涌上满满的喜悦与幸福感,"那我们......"

  何君凛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又是拒绝。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

  "那是另一码事。"

  "可是你之前在绝情谷时明明说过要嫁给朕,做朕的妻子,而且遵从那个什么女子的‘三从四德'的。"何君凛搬出王牌。

  "我不记得了。"哼,他最恨就是听到这个了,一想到自己当时情急之下的口不择言说出了如此丢脸的话他便恨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偏偏何君凛就是抓住了他这个痛脚,每次都好死不死的一再提起。

  自己可是男人吔,又怎么可能真遵从那些什么见鬼的束缚女子的"三从四德"!用脚指头想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那你是想食言反悔啰?"何君凛脸色阴沉下来,如一只黑豹盯着自己的猎物般充满危险而优雅的味道。-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ann77.xilubbs.com】

  哼,又来了,他又要从那个憨憨傻傻呆呆痞痞的模样变成那个阴险奸诈霸道独裁心机深沉的模样了。白玉璞不禁在心中提防起来。

  "是又怎么样?"白玉璞仍不怕死地顶撞,如一只竖起尾巴的猫。

  "你就是爱做无谓的挑衅,才会惹祸上身。"何君凛脸色阴沉地靠近白玉璞。

  "我不过说说而已,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白玉璞翻翻白眼,为眼前这位即将变身为狼的皇上的威胁感到气愤。

  "要说话也要看看时间场合,你没听说过‘伴君如伴虎'吗?而现在的时机非常不凑巧。"何君凛箍住白玉璞毫无防备的手腕,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你--你干--什么!"白玉璞全身一僵。紧接着,脖子被何狠狠地吮着的他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啊--"

  "你有感觉了?"他的反应还真好,何君凛满意地笑道。

  "鬼才有感觉了!"白玉璞不知为何却全身火热了起来。

  "你不是说我床上功夫不好吗?真是抱歉,我会改进的,所以,你就先赔朕练习一下吧?"

  "不用了!"白玉璞一口回绝。

  "你不是想要我的床上技巧更好一点吗,我又不去其它妃子那里,不找你练习找谁去练习去?"

  "我不要!我又不是女人,干么跟男人上床!"白玉璞负隅顽抗。

  "事到如今,你就别装模作样了。你诱惑我的时侯明明很老练得很。"何君凛旧事重提地说起那段时光的事。

  "那是逢场作戏!"因为他那时以为何君凛并不爱他,为了让他尽快厌腻自己,他不得不在床间装得像个妓女荡妇一样诱惑他,以为让他倒足胃口便可以放自己离开了。

  "又来了。"何君凛根本不相信。

  "我没骗你--哇!你快住手啊!"

  何君凛用膝盖顶开白玉璞夹紧的双腿,将身体嵌入两腿之间,动作流畅得令人结舌。

  后面再次受到威胁的恐惧的白玉璞双唇打颤的同时内心又升一丝丝期待。太可怕了,这个身体难道已经被何调教成如此淫荡?白玉璞极力甩开头脑中的念头。紧接着--

  "不要--你放开我!"

  望着苦苦哀求的白玉璞,何君凛皱起双眉。

  "你真的没有别的男人做过,只有和我?"

  白玉璞连连点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看他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像作假。被自己抓住的手腕也冷冰冰的,被汗水湿透。这说明他极度紧张。

  难道是自己以往一直对他太过粗暴,给他留下了太过痛苦的记忆?想到这何君凛不禁自责起来。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打算放过这近在眼前的秀色可餐的佳肴,开玩笑,他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九死一生才追回来的美人,他可不要就这样错过了。

  "但我还是要在这里做!"何君凛的强势霸道在此时暴露无遗。

  "你这个登徒子!色鬼!你简直是人面兽心!"白玉璞气得脸色发青地大骂道。

  何君凛纵声大笑。白也形容得太过分了吧。

  "这就是你对你夫君的看法吗?"

  "什么夫君--"白玉璞气结。

  "既然是你的希望,那你夫君我就不辜负你的期望,恭敬不如从命了!"

  "啊!你......你干嘛!"何君凛一把扯下白玉璞的裤子。

  "不要!"白玉璞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何君凛压上全身的体重和他胸口相叠,让他的背再次贴回地面。白玉璞使毒功夫一流,武功身法及力道都远远不及训练有素的何君凛,自是被他压制下动弹不得,干瞪着眼。

  "再说一次‘不要'朕可就要惩罚你罗。"

  "不要!"白玉璞倔强的忤逆道。

  "有骨气。"敬酒不喝喝罚酒是吗?何君凛毫不留情地分开白玉璞夹紧掉落的裤子的双腿握住他的分身。

  "......!"被他使劲一掐,白玉璞痛得咬紧下唇,却终究忍不住把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皱成一团,倒了一口凉气。

  "好痛......放开!"白玉璞哀求。

  "这是处罚,让你舒服就不算教训了。"何君凛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白的表情。

  "我又没......做......错事......"这个人真是太坏了。

  "你不是违背誓言了吗?"

  "什么誓言?......啊!--"下一秒,白玉璞又要为自己的言多必失后悔了,何君凛又重重捏了一下。

  "就是嫁朕做妻子,遵从妻子应尽的三从四德呀。"何君凛好心地为他解释。

  "那是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你骗我的,而且......谁叫你要对我......"

  何君凛在白玉璞颤抖的嘴角上印下一记啄吻。"总之我是不会罢手的。既然如此,你还不如努力配合我省得少受点苦,听话的孩子才惹人疼,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会好好待你。"

  白玉璞逸出悲痛莫名的叹息。难以忍受的痛楚正动摇着他的心,可恶,怎么自从绝情谷回来后何君凛竟变本加厉了呢。而且这次更恶劣,是打着看穿白玉璞的心态的何君凛从旁教唆道:"你先放松......我就把手放松。"

  白玉璞犹豫片刻,终于死心地合上眼睛,颤抖地松开紧拢着的膝盖,让一切暴露在这个男人眼前。虽应已被他看过很多次了,但那种羞耻感仍无法彻底清除。

  何君凛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双手,他挺起上半身挪移身体,用另一只手掀开白玉璞松已开腰带的衣衫的裙摆,凑近嘴唇浅尝白玉璞裸露而白玉璞皙的小腹。

  "啊!"

  白玉璞的腹部因这突来的刺激猛然收缩。何君凛的手开始缓缓抚弄他的分身,换来他一阵细细的痉挛,如同初生的蝴蝶翕动着翅膀一样。他知道他的爱人的身子非常敏感,但嘴巴却硬得像块铁,但正是他这种如此倔强而不服输的性格令他沉迷不已。

  何君凛退下的亵裤,让他那颜色漂亮,形状姣好的分身暴露在外。何君凛感动地看着光洁白玉璞皙的小腹和自己古铜色的手指,和轻微颤抖着的细嫩皮肤,这幅美景将他的欲望撩拨得更为高涨起来。

  反手握着身下人那已起了变化的分身由下而上缓缓摩擦,白玉璞的腰肢也随之轻摆。很明显的他正耽于快感中,然而他这个倔强的爱人拼命忍耐不肯随波逐流。压抑喘息,僵直身体,对白玉璞而言,在何君凛手中得到快感一定是莫大的屈辱吧!

  可是,他的顽固反而刺激了何君凛的征服欲--玉璞,你以为这样就 可以压抑自己不要我么?不可能!

  他扶住白玉璞纤瘦到只有一层薄肉的侧腹,将他已勃起的分身含进嘴里。

  "--"受到无法比拟的快感侵袭,白玉璞忍不住抬高脖子确认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何君凛察觉后故意更换角度让他看得更清楚。

  "啊啊......"

  眼前这个男人--这个贵为一国之君的男人正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吮自己的性器。白玉璞一看之下顿时全身滚烫,脑袋几乎要爆裂开来。

  臻首再次无力地躺回冰冷的地板上的他双手遮住脸孔,几乎羞得无地自容了。

  "你该不会是连口交也是第一次吧?"何君凛边问边持续地爱抚,原来之前要他帮他口交了那么多次,自己却还没有帮过他呢,何君凛不禁为此感到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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