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红莲————姬泱
姬泱  发于:2009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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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看见翊宣赤红色眼睛,还有嘶哑冷酷的声音,怔了一下,连忙说,是,微臣知道了。 
 
  当他走出去看见外面的人,命远处的禁卫军全部过来,围住了她们。 
 
  混乱的声音,混乱的处境。 
 
  还有那些无辜的人们。 
 
  他们无法活着看见明日的日升。 
 
  翊宣布置完了这一切,转过来,看见和苏已经瘫倒在郑王的怀中,那火红色的锦缎透出的是一种委靡的艳丽。 
 
  刺痛了翊宣的眼睛。 
 
  郑王似乎刚才梦中惊醒,他看看周围,很是迷茫。 
 
  最后他看见了怀中的和苏,还有他身上的嫁衣,那是他母亲的嫁衣。 
 
  他多久没有抱和苏了,从他两岁,还是四岁,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一直无法面对和苏,就像无法面对镜子中的自己一般。 
 
  在他看来,和苏就是另外一个自己。 
 
  他对和苏的严酷,也许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是,和苏,毕竟是她的儿子呀...... 
 
  郑王站了起来,抄起了和苏,递给翊宣,对他说,"送和苏回去。" 
 
  说完走出这里。 
 
  翊宣看着怀中苍白的如同死人一样的和苏,闻见了他身上浓郁的白昙花香味,下意识的紧紧搂住了他,仿佛一放松,和苏就不见了。 
 
  他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空,如同开了一个没有底的洞。 
 
  和苏,和苏,为了权力,你曾经想要杀了我,而这次你竟然诱惑父王。 
 
  和苏,在你心中,可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心,为什么这么疼? 
 
  夜晚的月光照在在清明殿中,如水一般。 
 
  翊宣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和苏,依旧是苍白的脸色。他的手指沿着和苏淡薄的唇轻轻来回摩挲着。方才在回廊阁楼那一幕过于震撼,翊宣想着,手不自觉的加重了。 
 
  和苏被惊醒了,他蓦然挣开眼睛,恐惧的注视了眼前之人。 
 
  朦胧中一个人,清俊的脸,灼热的眼神,还有在他唇上有些暴戾爱抚的手指。 
 
  "......不要,不要父王。" 
 
  和苏喊了出来,却在一瞬间禁声。 
 
  翊宣扯过了和苏的肩,用力摇着。 
 
  "和苏,是我,你看清楚。我是翊宣,我是翊宣!" 
 
  和苏猛的一下子打翻了翊宣的手,自己向后躲去。 
 
  "不论你是谁,走开!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是你御封的太子,我是你们的储君,我是大郑未来的郑王!" 
 
  "行了和苏,不要再演戏了。方才的不堪我们都看见了。是你诱惑了父王,你居然穿着离王后的嫁衣去诱惑父王。"翊宣单腿上榻,伸手就拽过了和苏,扣住了他的下巴,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和苏,为了权力,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 
 
  翊宣的声音隐藏着暗哑的痛苦。 
 
  和苏深黑色的眼睛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看着翊宣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妖怪。 
 
  "你疯了,你怎么这么说?"和苏猛力挣扎着,声音都变的凄厉起来,"你看见了,你们明明看见了,是他走过来的,是父王向我走过来的。这根本不是我的过错!" 
 
  "那和苏你让我们怎么办?那是父王,是多少人生死效忠的郑王。我曾经用我全部的生命去敬仰他,我不能让我的信仰毁灭......我们不能相信心中的神明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有那样的欲望......"翊宣的话相当残酷,但是却是最真实的,"所以,和苏,我宁愿相信那是你的错。至少,让我保留一些对未来的信心,让我可以活下去。如果连这些都没有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明晨的日出...... 
 
  "其实不只是我,任何一个见过今天那个场景的人都会这样认为的,和苏。我把那些在场的人都杀了,他们......"翊宣说不下去。 
 
  和苏听着反倒笑了,"翊宣,你相信过我吗?" 
 
  "殿下,在我九死一生从江南回来的时候,你在哪里?"翊宣并没有直接回答的和苏的话,不过他已经说的够明白了。 
 
  和苏像突然被人抽了筋脉,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此时的翊宣也放开了手。他们就这么对着坐着。 
 
  一室的冷清。 
 
  和苏仿若梦呓的话飘进了翊宣的耳中,他说,"那天父王得知我派人杀你,他就一巴掌把我打在地上,然后就说了一句话,畜生,他是你弟弟!" 
 
  翊宣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火花一样的东西,抬起眼睛看着和苏。 
 
  和苏继续说,"翊宣今天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们索性说开。如果他日你登基为王,会留下我的性命吗?会让我在没有你监视的地方过我自己的人生吗?" 
 
  翊宣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迟疑了。 
 
  和苏的声音就仿佛飘过沼泽的风,带着潮湿而微微血 腥的气息,"......翊宣,如果换做是我,我不会放开你。除非你死,或者苟延残喘在我看的见的地方。否则我寝食难安。该怎么说呢,这是宿命,还是诅咒呢?" 
 
  殿内缠绕着白昙花的香味,翊宣不知道这些天和苏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迷香味道。 
 
  末了,翊宣轻叹一声,竟然如同看见繁华落尽,秋雨初至,有些落寞,有些感慨。声音打破了静谧,他说,"我也不知道,和苏,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些。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像今天这般软弱的时刻,居然因为怯懦而伤害你,看来我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坚强。" 
 
  翊宣站了起来,背对着和苏,"快睡吧,早就入夜了。" 
 
  他的手指碰到帘幕上的流苏,要给和苏放下帘幕,虽说已经入夏,可是夜间还是如水般清凉,翊宣怕他夜间睡不安稳。 
 
  他本来要走的,结果和苏从后面抱住了他。 
 
  身体一震。 
 
  这是和苏第一次主动抱他。 
 
  尽力压制自己的激动,翊宣对他说,"和苏,如果留下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不知道。但是我厌倦了一个人在宽广的大殿内,只能靠着那些迷香入睡。翊宣,也许是我太自私,可是我想你说的。明天就是死期,我们为什么不让今天过的快乐一些......" 
 
  "......是吗。"听和苏这样说,翊宣竟然说不清楚心中涌现的是悲是喜,他说,"和苏,我想说,如果他日我登基之后,我也不想放了你......因为,我舍不得你......即使那是你不想要的感情。"说完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和苏。 
 
  和苏身上甚至还披着那件绣着红莲的绣袍,跪坐在榻上,身边是幽幽白昙花的香味。翊宣感觉那种丝丝扰扰的香味撩拨起他心中最深处的躁动,他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伸手抄起和苏的腰,单手扣住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凉凉的,柔软的唇瓣,还有口中很淡的薄茶味道,带了些兰花,甘草的清香。 
 
  和苏最喜欢的茶都是岐山神宫的小童自己炮制的,那种茶没有名字,是用雨前龙井再配上兰花,凉参,甘草还有蜂蜜秘炼而成。 
 
  经常喝这茶,和苏的唇齿之间都沾染了这样的味道,让翊宣沉迷在其中。 
 
  放开了和苏的唇,翊宣再看和苏的时候,眼睛已经换了颜色。比暗夜更加浓重的黑色,涨满了他的双瞳,和苏就这样直直地和他对望着。 
 
  "可以吗?"翊宣沙哑着嗓子问他。 
 
  "什么?"和苏只感觉到翊宣火热的呼吸,他没有明白。 
 
  把和苏压倒在宽敞的床榻之上,翊宣用自己的身体慢慢覆了上去,然后沙哑着在和苏的耳边问,"这次我会做倒最后,可以吗?" 
 
  那种声音如同美丽舞姬扭动着的腰肢,带着蛊惑性,同时翊宣的手抚摸到和苏的下身,在那个极特殊的地方轻轻蹭了一下,随即压住了他的双腿,阻止和苏本能的逃避。 
 
  可以吗,和苏从来没有想过,即使现在这样骑虎难下的地步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只能用已经不规律的呼吸带出破碎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翊宣抵住了和苏的额,一点一点地吻着他,然后鼻尖很亲昵地来回摩擦着,"那我就开始了,不过......和苏,我停不下来的......" 
 
  顺着和苏的脸颊,薄唇,再到颈项,用唇细细吻了下来,间或用牙轻轻的咬住和苏苍白冰冷的皮肤,每一处都是红晕。和苏感觉自己突然变热,身体内部的火向上涌,让他不知所措,他的手想要支撑着身体坐下来,但是却变的那么无力。 
 
  翊宣抱起了已经瘫软的和苏,让他靠在抱枕上,仔细为他脱去了那件红色的外衣。翊宣知道那是和苏母亲唯一的遗物,和苏爱若珍宝,他不能毁了那件衣服。红色华丽的织锦长袍就握在翊宣的手中,他随手向身后扔了出去,丝绸如柳絮一般得轻,如水一般得沉,趁着翊宣的手劲飘荡着,然后平铺在清明殿正黑色的地面上,月光照在上面,闪动着银色的红。 
 
  和苏很瘦,锁骨有些突起,翊宣的牙咬在上面,激出了和苏口中带着颤抖的呻吟。 
 
  只一声,足够粉碎翊宣的任何自制力。 
 
  翊宣双手扯开了和苏的长衫,那单薄瘦弱的胸膛就这样露了出来。 
 
  皮肤骤然接触到夜里凉凉的空气,变的敏感许多,和苏向后躲,长发失去了束缚,从头顶泻下,黑色的丝缎一般。 
 
  翊宣捧起了和苏脸,细细地看着。他的脸颊上有了些微的红晕,眼睛如同月夜下的镐水,沉黑色之上流淌着银色的光辉。原本薄如清水的嘴唇在经过方才的缠绵之后,有些红肿。翊宣忍不住又去跟和苏缠绵地吻着,手却已经抚到了和苏的腰身。他明显感觉和苏的身躯在自己手下变得僵硬。 
 
  翊宣自己移身上了床榻,在和苏要躲闪之前握住了他的两只脚踝,然后慢慢弯曲,压在和苏的身前,这样和苏的下身完全向翊宣打开。此时的和苏感觉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即将暴露在翊宣面前,他感觉有些难堪,想动身改变这样的处境,但是翊宣的身体压了上来,让和苏无法动弹。 
 
  翊宣一面细细吻着和苏的唇,一面动手剥开了和苏的外袍,和苏想要挣扎,但是他已经被翊宣固定在靠枕和翊宣的胸膛之间,没有躲藏的余地。他乘着翊宣用舌尖都弄着自己胸前的茱萸,喘着说,"......翊宣,也许这样不好......啊......"那是疼楚中一种奇妙的满足,翊宣咬住了他的脖子,两排的牙印,透着血红色,止住了他的话语。 
 
  翊宣突然从和苏身上起来,和苏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翊宣分开和苏的双腿,绕在了自己的腰上,复用腰腹重新抵住了和苏,把他压回了靠枕。和苏感觉到下身最脆弱的部分被翊宣火热的坚定抵住,他很惊惶,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逃离开这样的姿势。 
 
  翊宣正在脱自己的外袍,今天见郑王,所以五爪龙袍脱起来有些繁琐,衣服褪下后,左肩上旧伤留下的伤疤也露了出来。已经痊愈了,没有疼楚的感觉。可是此时翊宣的疼楚在下身,他感觉和苏动一下身子,他的清明就少一分,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他会不顾一切的冲入和苏的身体内,所以连忙按住了和苏的腰,粗嘎的声音说,"别动和苏,我不想伤了你,现在为我保留一份清醒。" 
 
  "翊宣......你能不能......"和苏的声音开始变的很脆弱,看是翊宣一口回绝了,"不能。" 
 
  翊宣用自己赤裸的胸膛拥住了和苏,把他完全揽在怀中,单手扣着他的背,让和苏的下巴枕在自己的右肩上,这样和苏看不见即将发生的一切。和苏的后背很薄,脊椎骨一块一块都能清楚的摸出来。和苏的长发,流过翊宣的手臂,覆盖在身下的锦被上,如同披风一般,几乎遮挡住了和苏的全部身体,和苏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 
 
  翊宣解开和苏的长裤,这个时候和苏开始挣扎,手推在翊宣的胸躺上,他已经知道将要发生的难堪,但是翊宣的手臂如同钢铁一般禁锢住和苏的一切动作。 
 
  知道自己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之后,和苏似乎开始呜咽,身子也是僵冷的。 
 
  突然嗤的一声,翊宣扯掉了和苏身上一切衣物,用自己胸膛紧紧地把和苏固定在靠枕上,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向上折起。他没有直接看和苏的残缺的部位。那次他就知道,那是和禁宫中的宫监几乎一样的残疾,不过和苏那里没有刀割留下的伤痕。 
 
  翊宣的手指直接探向和苏的后穴,探了进去,然后撑开,将自己的欲望压进去。 
 
  和苏在那一瞬间一声凄叫,撕裂丝帛的感觉,血流了出来。 
 
  翊宣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有过宠姬,但是他从来没有宠幸过男宠。他原本以为这和宠爱女人一样,但是没有想到和苏的后穴那么紧,而且很干涩,让他进退不能。此时翊宣体内的欲望快要炸开,但是身下的和苏惨烈的叫嚷,还有那一声一声破碎的呜咽声音,让他根本不敢不管不顾地按照自己的本能在和苏身体内横冲直撞。 
 
  翊宣忍的满额都是汗水,脸色都变了,"怎么样,和苏,还好吧。" 
 
  和苏身上疼的冷汗直流,他想用手推开翊宣,可是谁知道一碰到翊宣的身子,翊宣马上粗声喊了一句,"别碰我!" 
 
  不过,已经晚了。 
 
  翊宣把和苏抱在了自己面前,当他看见和苏那双眼睛,心中仿佛有一股火,足可以燃尽他所有的理智。和苏的手冰凉的,可是碰到他身上,翊宣都感觉自己在颤抖。身下的欲望隐忍地快要崩溃。于是抬起那双被欲望蒙住的眼睛,看了看和苏,一下子搂住了和苏,如同入方才一般,让和苏靠他的肩上,他在和苏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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