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媒体都大幅报导警署扫平冥岳的新闻,这对于那些贪官污吏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圣诞节礼物。
警署里的人都庆祝着这个莫大的胜利,等后续处理告个段落后,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署长不去喝两杯庆祝庆祝吗?"一个警员问道。
素还真摇摇头,"你们去吧,不过明天还有更多事要忙,可别喝多了。"
"是......"几个部下已经神情愉快的要去庆功。
"这是伤亡人数。"叶小钗把清单交在他手上。
看了看数据,皱了下眉头,比之前估计的还要多上一倍,"伤患都送医了吗?"
"嗯!"这批伤患不只把署里的医疗所全部塞爆,连附近的各大医院都装满了伤患,"风痕说......他要加薪。"刚到四楼去巡视伤患,一边听风痕抱怨着。
"我还要给他双重奖赏呢,我先回家一趟,这边帮我看着。"习惯性的要从挂勾上拿取自己的大衣,当手扑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的大衣披在四无君身上,有些尴尬的把手缩回,"晚点见。"
"还真......"叶小钗叫住了他,"对警方来说四无君死了,那对素还真来说,四无君可还活着?"刚刚接获消息,现场被破坏的太厉害,无法分辨残尸碎片,结论是四无君生死成谜。
"这有何分别吗?"对这问话不感到有什么特别,"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看着素还真的身影慢慢离开,冰辰从一边走了出来,"小钗你觉得四无君这事........."
叶小钗摇摇头,"找不到四无君还活着的证据的话,那只能先把他列在死亡名单,毕竟现场已经破坏成那样。"那炸弹的威力也未免太大了,感觉素还真是故意的。
"也只能这样了。"
两个男人相视互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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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开进家里的车库里,素还真难耐兴奋之情,打开后座的门把四无君抱出车外。
把罩在他身上的黑布拉掉,拨弄了下他的头发,"这下你终于可以完全属于我了。"
小心翼翼地把四无君抱至自己的卧房内,帮他把衣服全数脱去,心疼的摸索着上头的疤痕,之后再带到浴室内帮他梳洗一遍。
温水浇洒在四无君的皮肤上,冰冷的肌肤慢慢转为红润,看着他腹部的淤青,咒骂自己的不小心,害他受了伤。
这瓶药剂风痕给的还真好,到现在四无君都还未清醒,不然他一定会激烈的反抗。
把四无君放进装满水的浴缸,转过身去取毛巾。
拿了毛巾转回过身时却被四无君此时的姿态惊艳住了。
沾湿的蓝色秀发服贴在身上,胸口上的水珠因呼吸起伏而滚动着,而双唇也因为水蒸气而令人感到湿润可口。
情不自禁的走向四无君,蹲下身来,吻上他的唇,辗转的吸吮着,把他抱出水面,搂在怀里,手抚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探了下去。
"噗通........."舀水的杓子不小心跌落水里,虽然声音有点微小,但还是惊醒了素还真。
停下对四无君侵犯的动作,他还昏迷着,自己可不能趁人之危,何况等会自己还要回署里去。
用毛巾帮四无君把身体擦干,放置在床上,趁着四无君还在昏迷之时,用手铐铐上他的双手,再分别用铁链锁在床的两端,帮他盖好被子,开启暖气,这样就算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寒冷。
吻了下他的鼻尖,"我一会儿就回来。"
走至衣柜取出一件新的大衣穿在身上,拿起车钥匙离开,走之前也没忘了把房门给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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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过了几个小时,四无君终于慢慢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头上的天花板,感觉头还有点昏眩,想要爬起身,才惊觉手被铐住了,而铁链只够他把手伸至自己的胸前。
现在是什么情形,看看四周,他确定自己在卧房的大床上,而身上却未着一件衣服的被铐在此。
既然连床都下不了,四无君只能仔细的环顾着四周,看能不能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在他视线停留在对边的桌上时,他知道是谁把他绑来了,桌上的警徽已经泄漏了他的身分。
四无君在无法动弹之下也只好等待这卧房的主人归来。
再素还真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房门之时,就瞧见四无君半躺在床上,两眼炯炯有神的直视着自己。
"醒多久了?"随意的把公文包丢在椅子上,一手解着衬衫颈处的扣子。
四无君没搭理他,只专心注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别那么紧张,今天在署里忙的已经快没力了,所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但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舍命陪君子唷!"手轻抚过四无君铐着手铐的手臂上。
"衣服。"这样劳师动众的把自己绑来,看来也不可能放了自己,既然如此要些实际一点的东西比较好。
素还真转个身,当作没听到他的话,走到衣柜前取出自己的衣服,要去浴室梳洗。
"我说要衣服。"手铐和铁链因他的动作而碰撞叮当作响。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
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近半个小时后,素还真终于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睡袍,"要吃点什么吗?"
"不需要,我只要衣服。"
"这个可没有,我帮你泡杯热奶茶吧!"自己帮他做了决定后,就走出卧房。
四无君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怒气,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我要去找主子。"说完柳翼就要走出房间。
他们是在冥岳出事后两个小时才被通知的,在赶回去的路上都布满着警网,因为无法进入警戒区只好先找了间旅馆住下再在另外想办法,但已经等了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还是无法得知四无君的下落,这让柳翼心情很烦躁。
"你别冲动啊......"柳烨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你这一出去,如果被抓了怎么办?如果主子没事,岂不就因你被抓而又陷入麻烦吗?"
柳翼跌坐在床上,"该死。"烦躁的搔着头发,旁边的电视机正拨放着新闻,而且几乎都在报导这次剿灭冥岳的成功。
柳烨倾靠在墙壁上,也感到无能为力,现在他们谁都联络不上,而且也不敢联络。
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柳烨走至门口,手中拿出暗器,小心戒备着,"谁?"
"天季。"敲门者说出自己的身分。
柳烨确定声音无误后,这才把门把转开。
天季环顾四周确定没人跟踪后,快步进入房间,随手把门关上,"你们被盯上了,快点离开这里。"
两人听闻此话,并未有任何动作。
"你们还傻愣在这做啥,还不快走。"天季焦急的说道。
柳翼从外套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天季,"你刚刚说‘你们'被盯上了,这句话是何意呢?难不成你不会有事吗?早先得到消息,北港口的人全都被灭掉,你又为何在此?"
柳烨走至天季身边,"冥岳不可能就这样被警方消灭,一定有奸细,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你吧!"说出来的话已经是肯定句。
天季不语。
"为什么?主子待你不好吗?"柳烨再次发问。
"主子待我很好.........但......"天季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毕竟自己还是警察,但四无君对自己的好,又不是不能感受,所以他才想要弥补些什么。
柳翼已经听不下去了,"你背叛主子就是事实,背叛是唯一死罪。"已经慢慢要扣下板机,就是因为他把天季当成自己的兄弟,所以他要死也要死在自己手上。
"柳翼别冲动......"柳烨可不想现在又看到一具尸体。
但这话却进不了柳翼的耳中,而天季也不躲不闪的,像是视死如归。
突然门被撞了开来,"天季可是我的,不准你动他。"战冰早在冥岳出事前就已经离开了,之后就一直跟踪天季到此。
柳翼反射性的把枪指向入侵者。
天季见状立刻用身体去帮战冰挡着枪口,"我背叛了主子是该死,但这与战冰无关,别伤他。"
"小天季这好玩的事怎能让我错过呢!"伸手把天季拉进自己的怀里。
柳翼看到他们俩还在那卿卿我我的,理智早已经全失,"你们俩一起去死,我让你们做同命鸳鸯。"
"呵呵呵呵.........我对鸳鸯可没兴趣唷!"战冰说完话,就要从腰际抽出武器来,但却被不知情的天季给握住手。
"如果你真的要杀战冰,我不会放过你的。"在天季眼中,战冰只是个偷画的,不会有任何防御能力,伸手从腰带拿出一把枪,跟柳翼相对。
看了下天季的警用手枪,柳翼狂笑,"哈哈哈哈......我倒想看看是我的枪快,还是警察走狗的快。"
"柳翼不要呀........."柳烨拉住柳翼,想让他放下枪,她不敢夺枪,万一走火那可不得了。
战冰被天季握住手是很感动啦,只是这枪若真打下去,天季还能活命吗?背脊一阵发寒,立即抱住天季的腰,"小天季乖......把枪放下,有话好好说唷......"在他耳边细语着。
但执枪的两人却像听不到外面的杂音一样,依然死握着枪,瞄准着对方,就在两人的板机缓缓扣下要开枪之时有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一手握住柳翼的枪,令一手则握住天季的枪,哗的一声,两支枪就在现场被支解了。
"柳璇玑?"除了战冰,其余三人都用惊讶的口气唤着来者的名字。
如果柳璇玑到了,那表示.........
"你们可以住手了吧......"一个深沉有磁性的男人声音传进房里,在他鞋端才踏进房内时,柳翼、柳烨、天季都已经半跪下来。
"柳先生。"三人齐声喊道。
靠在门坎旁,"不错,还认得我是谁。"声音虽听不出来有责备的口气,但却让这三人惭愧的把头低的更低。
曾经在柳先生面前发誓此生必效忠四无君,并用生命保护四无君的安危,但现在.........一个背叛,另外两个却连主子是生是死也未知。
柳沐尘一下飞机就接获这讯息,立刻派人调查,他相信以四无君的能力,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丧命的。
坐在床铺上,"你们先避一段日子,等这事件大略平息后再出来。"
"柳先生,我......"天季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只要是伤害四无君的人我绝对不会饶恕他,但是........."看了下站在天季身后的战冰一眼,"既然四无君知道实情还收了你,那这次的事件我就无话可说了。"
"知道实情?"天季对这话震摄住了。
柳沐尘点了个头,"你觉得四无君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待在他身边吗?在你进冥岳的前一天他就已经得知你的来历。"
"那为何......"为何还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呢?太过刺激的真相,让他要紧握住战冰的手才能稳定下来。
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因为他欣赏你的能力。"
天季整个人跌坐在地面上,战冰只能用双手紧抱住他给他支持。
"柳先生,你可知柳无色他......"柳翼关心道。
"他没事,有人陪着他了。"柳璇玑帮自己的主子回答道。
"璇玑该走了,柳翼、柳烨跟着来吧。"转身看向天季,"好自为之。"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了。
等人都走光后,战冰紧拥住他,"小天季......"
"是我害了主子......是我........."天季感到无比的自责。
"够了......"战冰大吼,把天季吓到呆愣住,战冰双手抚上他的脸颊,"你前半生都是为了他们而活,下半生该为自己而活了,就算不为自己活,也该为我吧!"
天季的泪水滑下,"嗯......"靠在他怀里痛哭失声。
拍着天季的背,正好趁这机会可以把天季带走去过俩人的生活,还真是有点感激四无君呢!对这结局战冰可是满意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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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把奶茶泡来了,快喝吧!"
素还真用脚把房门踢开,手端着两杯热饮。
四无君冷冷的看着他。
拖了把椅子放在床旁边,坐在上头,把热饮放在他手上,"冷了就不好喝了。"自己先喝了一口。
"抓我来到底有何目的?"
素还真抚上他的脸颊,"我说过啦,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另一手放在他拿着热饮的手上。
"作梦。"手一挥,热饮连同杯子整个洒落在地面上。
素还真迅速站起身来闪过,看着杯子的残骸,皱了皱眉头,"你很不乖唷!"
听到这话,四无君感到一肚子火,怒瞪着他。
"不乖就要惩罚唷......"一脚跪在床铺上,一手把四无君的双手压在胸口,另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粗暴的肆虐着。
"不......"四无君乱动着身体,想要挣扎。
不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手恶意的探进薄被中侵犯着他脆弱的下体。
"住手......"他现在可没心情跟人欢爱。
素还真放开他的唇,邪魅的笑容挂在脸上,大手抚着四无君的欲望,虽说四无君一直摇头拒绝,但身体的反应可是很诚实的,"你的身体可是很渴望我的碰触唷......"热呼呼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
"不........."用力抬起腿,想要把素还真给踹开,但素还真却早他一步,抓住他的脚踝往前屈,手更加速套弄四无君的男根。
"乖一点会比较好唷........."感觉到手中的性器已慢慢的膨胀到要射出的状态,坏心的按住小口不让它释放。
"不要......"依然是同一句话,但声音却带了些恳求。
"不要什么呢?"手指依然按在小口上,但另一手却继续爱抚着它,语毕还用舌尖舔了一下顶端。
四无君颈子往后仰着,身体已经布满了汗水,"求你......嗯........."
"求我什么呢?"收拢下包裹着他的手掌。
"求...你...让我出来......啊........."话才说完,压制在出口上的手指移了开来,白色的精华随之喷洒了出来。
混浊的液体沾满在素还真的手上,抬起手放至唇边舔了一下,"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吻了下还气喘吁吁的唇,"今天可是圣诞夜唷......我们一起狂欢吧!"手放在他刚刚已发泄过的欲望上,又挑起令一波情潮。
"嗯啊......"有了一次的释放,身体更为敏感,被锁住的双手无法抵抗,理智早已因为一次一次的释放逐渐瘫痪。
"我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飘荡在空气中的,不只是四无君的喘息声,还有素还真无止尽的爱语。
"啊........."在不知第几次的释放后,四无君整个人无力的摊倒在床上,除了没被侵入以外,身体每个部位都被素还真玩弄过,身上沾满着自己爱欲。
在素还真的手指又轻碰在他的肌肤上时,四无君猛力摇头,"不要......"身体想往后退去。
素还真紧搂住他的腰际,"不要再想逃离我,这辈子你都是我一个人的。"舔了下他的肩膀,上头都是一块一块红红紫紫的痕迹。
"你以为你这次破了冥岳就可以证明你比我强吗,那就真是个笑话了......"嘴唇微微颤抖着,下唇还有着很深的齿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素还真停下对他的动作。
闭上疲倦的双眼,"冥岳我早就不想要了,送给你也无妨。"想移动双手,又传来的铁链声。
"所以你才把得力助手们给调开?"否则怎么会那么巧,重要的大鱼都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