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暮妍现在却是哀寞大于心死,比起心中的悲痛,后庭的裂伤又算的了什么?眼中混沌的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看着落日西沉西下。而心中,想的却是前尘往事-慈父去世,家产被夺,而自己这个这个沈家惟一的血脉竟被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仇人压在了身下,象女人一样承受着对方的凌暴。
此时的沈暮妍突然眼前一亮,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身边竟有一个劈柴的木墩。然后,他又抬头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抽插的金炎风,发现他没注意到自己的举动,嘴角竟露住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脑海中却已有了一头撞死的准备。
"爹,孩儿去地下见您和娘了......!"
可当他头刚要前倾的时侯,父亲死前的话却再一次浮现在了脑海中。
"暮妍,听爹的话,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爹死后,你可千万不要报什么仇 ,因为我的确是对不起金家!你是我惟一的血脉,也是我生命的延续,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你还是沈家惟一的后人,沈家的光复就全靠你了!不管你出了什么事 ,都要开开心心的活下去,懂吗?不要报仇,要开心的过日子,不然,不仅为父不会走的安心,你的娘亲如果在地下有知,也定不会让你这么做!"
想着父亲临终前的话,沈暮妍又再一次两泪纵横。"爹,您给孩儿出了好大的难题,现在孩儿连死的权力都被剥夺了,难道您真的要我被仇人如此糟蹋吗?您看的到孩儿现在的狼狈样吗?"
不一会儿,金炎风便在沈暮妍的体内释放出了自己白浊的精液,然后便缓缓的退了出来。此时的沈暮妍以为他做完了,也回过神来,因为不适,身子也稍稍的动了一下。可没想到的是,稍歇片刻后,金炎风又再次把涨大的男根插入了沈暮妍已红肉翻出,破烂不堪的血洞中。
"啊......"此时的沈暮妍已疼痛难当,但自尊心极胜的他,竟用贝齿咬住了红如朱砂的樱唇,不再让呻吟声逸出......
就这样,长夜漫漫,沈暮妍不知金炎风在自己体内泄了多少回,而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沈暮妍便从公鸡的啼叫中醒来,饱受心灵和身体折磨的他,半夜都未合好眼。脸色如白纸,而身下的鲜血多的吓人-只见后洞中红肉翻出,而草席上的血竟渗透至地。
"呵呵......咳咳......原来我还没有死......咳咳咳......哈哈......咳咳咳咳咳......"受了极大打击的沈暮妍,不由的胡乱说了起来,想着金炎风从他体内最后一次退出时说的话。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明明那里都被我站的这么烂了,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真是比青楼的妓女还淫还贱,我看你比你归西的老爹还无耻下流!"
"哈哈,我无耻,我下贱!告诉你,我才不贱!!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金家把欠我们沈家的债连本带利的还回来!"说完这几句话,沈暮妍便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感到身下一片湿的他低头一看,竟看到红红的鲜血汇着汩汩的白色精液从红穴中缓缓流了出来,并顺着大腿根蜿蜒直下,顿时沈暮妍便觉耻辱万分,几乎失控的他竟不顾疼痛的抓身边的破布,然后狠狠的蹭了那近乎烂掉的伤处,似乎要把那一层皮全都抹掉一样......
当日早上,沈暮妍因为前日的剧痛而下不了床,只得趴在草铺上呜呜的呻吟着,而心里一想到昨晚的事,心里便又是一阵虫噬般的疼痛,手指的关节也因为紧握而变的发白。
可不一会儿,沈暮妍却见有人推门进来了。可由于屋内的烛光已灭,所以十分昏暗。而外面的突然入射的阳光却显的异常刺眼。而沈暮妍由于眼睛的一时不适,便赶忙用手挡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放了下来,定睛看了来人。
只见这人眉清目秀,年约二十,貌虽不俊美却给人柔和之感,使人见之欲亲。只见他身着一身蓝布衫,头戴一顶蓝白师爷帽,而手里还抱着一套粗布衣服,看这样子像是金府管家。
凤琴言慢慢的走了上来,待看了沈暮妍后,不禁一惊,但随后又是叹了口气,缓缓的坐到了他的身边。
"沈公子,我知道您有伤在身,但是大少爷有令,从今天开始,您必须和金府其他的仆役一样,在八时下地干活。现在我知道您很难受,但主命难为,您还是要......。"
没等凤琴言说完,沈暮妍便冷笑道:"哼......你何必在这拐弯末角,惺惺做态,你直接说金炎风那个畜生想慢慢整死我不就得了?我知道,他那会像昨晚那么便宜我,他就是要折磨我,让我痛不欲生,却也求死不得,哈哈......咳咳......,你去告诉他,我沈暮妍才不怕死,他要是想折磨我就尽管来,我不怕!但你告诉他,要他千万别叫我这个‘贱人'翻身,否则我必当毁了他金家,也毁了他!哈......咳咳......咳......"。说完后,沈暮妍又是一阵咳嗽,但倔强的他还是扶着床板挣扎着要起来。
忽然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的暴露在凤琴言面前的他,顿感万分羞辱。面红耳赤的赶忙从凤琴言手中抢过了那套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胡乱的裹在了身上,遮住了后庭部位的那已经红肿的密洞。
其实凤琴言刚才就已偷偷看过他的伤处,见到他身后那红红的血洞和身上红红紫紫的噬痕后,却也着实吓了一跳。虽然他深爱金炎风,也不想他和别的男人有染。但见到沈暮妍如此美丽却又万分倔强后,也定知是金炎风万分相逼,才搞的沈暮妍如此破败不堪。便也不由暗叹一口气,为他穿好了衣服。
虽然沈暮妍坚持自己穿衣,还不断的推着凤琴言,让他离开自己,但他毕竟有重伤在身,再加上本来力气就小,所以他那点轻如鹅毛,柳叶扶身般的力气根本对凤琴言没有丝毫影响,所以很轻松的凤琴言便替他穿好了衣裳。
不一会儿,凤琴言又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盒,塞到了沈暮妍手里。
"这是?你给我这个干吗?"沈暮妍看凤琴言给了自己一个小白盒,十分不解。
"这个是金创药,虽然用后伤口还会疼,但却明显可以缓解一些。我看你伤这么重,要是不治的话,闹不好会发炎生病,搞不好还会落下残疾,所以,快抹上吧!要不然,天这么热,你非病了不可,"
"呵,那岂不是和了金炎风的意,除了我这个眼中钉,他就难得轻快了!不过,他是要慢的折磨我,让我求死不得!呵......"
"唉",听了沈暮妍这一席话,凤琴言不禁惋惜叹气。只见他轻拉过沈暮妍的手,扒开了那紧闭的掌心,把药瓶塞了进去。
"唉,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干嘛要糟这种罪,受这么多苦那?大少爷心肠不比二少爷,做事要的就是那个狠那个绝。唉,如今你落在他手里,今后受苦的地方还多的是,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今后你就好自为之吧!性子别再那么倔了,府中刁难你的事还多着呢。"又轻轻的叮瞩了几句,凤琴言才慢慢起身,走了出去。临行时,他还不时回头望了沈暮妍几眼,叹了好几回气。
早上八时左右,沈暮妍便准时下地了,可他因为昨晚的太过劳累和早上只喝了一碗粗麦粥,所以整个人都没有精神。而地上的工头却还对他万分苛刻,一直叫他不停的做着做那,干着最粗最重的活,所以,不到一个时辰,沈暮妍就累的快要虚脱了,脚也不停的在原地打转。而工头看他手脚不麻利,竟还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他,因此弄的他本来就以破烂不堪的衣服变的更加褴褛,有的地方还露出了白如凝脂的玉肤。并且更残的是--那肌肤因为禁不起再三的鞭打,有的地方已冒出了渗渗血花。
而沈暮妍却又是个强性子,就算被那似蛇的马鞭打的生疼也咬住下唇决不吭声,只见那已经结痂的红唇又再一次被他的贝齿咬破了。而地上的工头看他这样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反而打的更凶了,并且嘴里还一直咒骂道:"就你这样的人,先前过惯了好日子,现在却还装什么大牌,做什么大少爷!现在你进了金府,就该懂规矩,大少爷让你入府干活是看的起你,是你的福气,可你这下贱东西却敬酒不吃吃罚酒,装什么清高,摆名了和老子对着干!看我不打死你!!看你还当不当那个什么富家少爷!"。语毕,那可恨的工头又是对沈暮妍一顿拳打脚踢,而沈暮妍只是默默的承受住了那暴行。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沈暮妍才得以休息一下。已经疲惫不堪的他靠在了一块大石头上,而顶在头上的是一盘猩红的烈日,其实他本想找一个凉快的地方好好歇歇,可那些地方早就被其它的仆役一抢而空,浑身是伤的他只得无力的倒在一块热石上呻吟,而中午那一碗的少的可怜的糟糠他也一点也吃不下去,心头那浓浓的苦水也更是无处发泄。
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沈暮妍又开始上工了。本来就睡眠不足的他在加上今早的过度劳累,不一会儿,就被头上那一盘猩红的烈日考的头昏眼花,紧接着,便两眼一黑,昏倒在地上。在他两眼一黑的瞬间,只听耳旁传来这样的话,"头,这小子晕了!"接着,当自己的后脑碰到在那硬硬的地面上时,脑海里便是一片空白了。
借着那昏暗的灯光,沈暮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见他缓缓的撑起了那酸痛的腰身,看看了四周的景象。原来自己竟身处柴房的木床上,而眼睛向窗外一瞥,竟已是掌灯时分。透过那浓浓的暮色,看着天上那繁星点点,沈暮妍不禁再次暗叹道:"我的命运是不是也像这天上的繁星一样,本来触手不可及,高高在上,可谁知造化如此弄人,竟让我一瞬之间就飘然下世,以至到了今天破败不堪的地步,唉......"。想着想着,沈暮妍不禁又再次伤感起来,哀叹自己的不幸命运。
本来只吃了一顿算不上早饭的他,再加上重重的内外伤,身体已严重虚脱了。本想早早上铺休息的他,却被门外的一个声音吓了起来。回头一看,只见金炎风已推开了破木门,走了进来。只见他冷冷的看着沈暮妍,而眼中却也不带一丝情绪。
"想不到你到是很悠闲呀,这么早就要入梦了。不过应当很寂寞难耐吧?你要庆幸有我陪你,要不然,长夜漫漫,你怎么能挨的住那?"
沈暮妍看金炎风一步步的走上前来,眼中不由的闪出了一丝恐惧。而身体也本能的吓的往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很,很晚了,我,我要睡了......"由于害怕,沈暮妍的声音也变的涩涩发颤,而两腿也不断的向后退去。
"是吗,可我今天晚上要是想再尝尝你那让我欲仙欲死的滋味那?你说怎么办?"
只见金炎风一边笑着,一边向沈暮妍不断逼近。突然,只见他一个纵身,擒住了沈暮妍那纤细的双臂,并在同一时刻,把他那虚弱的身体拢了过来,靠在了怀里。
"你,你要干什么......!"沈暮妍看兆头不对,忙惊叫了起来。
"呵呵,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是要对你做那件事呀,想来你也不陌生吧,第一次那么重要的事怎么会忘那!",只见他说那些下流话的同时,更加重了"第一"那两个字。不等沈暮妍呼叫出声,他更疯狂的扒下了他的裤子, 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分身,对准那早已破烂红肿洞口以雷霆之势捅了进去,直刺穴心 ...... 。
" 啊......"此时地沈暮妍已痛苦不堪,用忿忿的眼神瞪着金炎风,而口中也是接二连三的咒骂,但他知道即使他还手反击也是于事无补,因为凭他现在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金炎风的对手,得到的只会是比那夜更残酷的的暴行。
一整夜,却过的象一个世纪那么长。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沈暮妍由于白天承受着超负和的劳动,而晚上又被金炎风欲取欲求,身体早已是破败不堪,已至灵肉相离的地步。再加上府上仆役的公然调戏,沈暮妍饱受着心灵折磨。破旧的烂衣已遮不住那玉白的肌肤,挡不住那夏日毒阳。再加上三天两头的鞭打,结血的地方破了再干,早已留下了不可消除的红肿伤痕。
夏过秋至,以至金秋八月中旬,天气也明显转凉。一天,沈暮妍中午在一间草棚下独自休息起来,想放松一下自己劳累的身体。可不一会儿,他就见一个下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并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沈暮妍见此人面容不善,又是一脸淫笑,便心生厌恶,不想同他靠的太近,而后竟自向旁边移了几步。但那人却丝毫不知廉耻,竟跟了上来,不仅如此,他还冲着沈暮妍不断的淫笑,见他尖嘴猴腮,又一脸的不厚道,沈暮妍心中又顿增几分厌恶。
"你要干什么。"沈暮妍见他得寸进尺,丝毫不知羞耻,目光也凛厉的起来。
"没,没,小美人,天气这么热,我就是想在你身边坐会,顺便在陪你谈谈心。平时不知道,今天细细一看,才知小美人越加的漂亮了。"
说着,那人的手还不规矩起来,用手摸上了沈暮妍的面颊,而身体也又凑了过来。
沈暮妍看那人生的一副丑恶嘴脸,又如此惹人生厌,不由怒火中烧,冲他喝叱道:"你这人别这么无耻,给我滚远点!"
可那人见沈暮妍的态度如此的强硬,自己丝毫占不到便宜,转而就收起了那一脸的淫笑,而眼中的凶光暴露无疑。
"你和我在这凶什么凶,这府中的上上下下谁不知你是人尽可夫的烂货,现在你却和我在这装什么清高!实话告诉你,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这个贱人别敬酒不池吃罚酒!"说着,他的身体便像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前去。
感觉到自己身处危机的沈暮妍,也赶忙伸出了自己的的右手,狠狠的打上了那人的右脸。只听"啪啪"两声,那人便牢牢的受了那狠很的一掌。啐然瞥过头去。"你他妈的!你这个贱货居然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吧!看我不打死你!"说着那人便在次趴上前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正待沈暮妍闭上眼目,想要用身体呈受住那狠狠的一掌后,却听后面传来了一声呵叱,"你们在干什么!"
待两人回过头去,才知竟是地上的工头。
"你们大中午的在这闹什么,不好好休息,竟在清天白日下这干苟且之事,是不是想挨板子呀!"那人看见来的竟是工头,当既就愣傻了眼,心知不妙起来,怕他为此抓住自己的的把柄。
眼珠子一阵乱转,心生一计,只见他赶忙抓起了沈暮妍的手,放在了自己红肿的右脸,然后"嗷嗷"的叫了起来。
"大人,您有所不知呀,这个贱人非要与我亲热,但我拘于理教,不肯相从。可谁知,那贱人听后,勃然大怒,然后狠狠的打了我一掌,您看,我的脸都红了。疼死我了......不过,幸好您及时赶来,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会被他打成什么样那!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那人说完后,只见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好不凄残,声声凄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地痞流氓形象。
而沈暮妍听见他无赖的辩解,不由的愣住了,待要向工头辩解时,却对上了那冷冷的带着轻蔑的目光。
"你这个贱人,要找男人也要看地方!这里是金府,不是花间柳巷,你要是想去找男人,让他们操,不要在这里!要是不行,你就去找那条公狗做,反正院里刚死了一头母狗,我看它到是乐意的很,你呀!别大白天干着丢人的勾当!呸,死贱货!"
咒骂了一声,那人便挥鞭相向,鞭利如蛇,鞭硬如铁,只打的沈暮妍血花飞溅。一次次漆黑的皮鞭落下来,沈暮妍的身上便是处处开花,可他竟一声都不吭,而是死命的咬住了唇,双手更是牢牢的抓住那带着温度的沙地,把指甲深深的扣了进去。不一会儿,就见那原本金黄的沙子也夹带着了一片片的血丝......再看沈暮妍的额头,也如下雨般流下了密密的汗滴。
待那些人都走后,沈暮妍才把自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费了好大的力气,他咬住牙慢慢的转过了自己的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只见那殷红的鲜血顺着自己白皙的肌肤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