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鬼(上)(生子+3P+兽)————小秦子
小秦子  发于:2009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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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随着莫诀在他穴口的挺动,简古明全身细微地战栗,他的眉眼间逸散着一丝放浪,敏感至极的部位被粗巨的性器上下蹭弄,那种火炽一样的温度渗透了他的小缝钻入他的穴径,极尽淫靡的肉壁频繁地颤缩着,滋润的汁液是接踵地外溢,“啊嗯,啊……”

  心跳顿失了规律,莫诀的眼瞳好似有几许猩红,他轻抿着薄唇,以惊人的意志力控制着想狠狠捅穿简古明的念头,肿胀欲裂的性器一次次在他湿滑的肉穴前经过,被他晶莹的蜜水濡湿了茎身,就连两人的下腹都给这水液溅得滑腻非常。

  室内沈闷得难以忍受,男性的麝香交杂着淡微的汗味,空气上升到几近沸腾的程度,仿佛燃烧着火苗,越是呼吸越使人感到目眩神迷。风无释的烟一直抽着,一根接着一根,他抽烟的样子很有味道,只是他身後的人无暇欣赏。

  “……呜,求你,可以了,呜……”性欲游移在满足与饥渴的边缘,简古明受不了地摇头晃脑着,揪扯着被子,他哭着求饶,感官混乱得高潮都不太能体会了,整个人都被顶得起伏不定,大腿也给莫诀撞击得一片通红,“莫诀,快点吧,啊……我好难受……”

  “乖,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再忍忍。”似笑非笑地安抚着他,莫诀的心思有些不能捉摸,他态度透着不能发觉的冷酷,可他还是加紧了寻获高潮的速度,手掌抓握着简古明健美的胸乳,他几乎是在强迫自己射精了──

  性器在蜜穴上摩擦的频率猛得大床都在剧烈地颠晃,莫诀把简古明弄得大声地哀叫连连,他感觉就像有一根粗壮的火棍紧压在他的雌穴前後地搓蹭,发狂地搓蹭,一秒都不肯停,直到将他护着穴口的两瓣肉唇蹭到发肿,分翻着露出殷红的小核,然後──

  放下扛在肩膀的双脚,莫诀的右手圈握住分身的大部分,把硕满的茎头凑到简古明的穴缝,顶了几下便使力地一举插了进去!!

  “啊啊──!!”放声痛哭,简古明用力地弓起身子,他差点将被单揪裂,强悍的巨物倏然插入了一小截,硕大的茎头挤开他的蜜唇塞进了他的体内,他的穴口被撑大,小穴还没从侵占中适应过来,一道热流就冲刷过他抽搐的穴壁,强劲地激射进他屯聚着沛沛春水的湿穴……

  35

  ──不能想象,假若他们之间一直只有一个存在,那麽这些年该怎麽过来?拥有永恒的生命。

  他们两兄弟,风无释回想起来,在遇见简古明之前,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过什麽冲突,或者说算得上冲突的矛盾。以前的以前他不知道,但自从人类史上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过後,闪电和光波将空间撕开了很大的缺口,火海和烟云之中,他们在万丈的地底内的沈睡也於此终止。

  那一天,他们在一片荒芜之地苏醒,倏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火红的苍穹,沈睡了不知多少年的他们,终於因这场战争与爆炸而重新降临了人世,带着空白的记忆和身份──

  漫天大火卷席过的焦黑的土地,这片无尽苍凉的废墟,遍野堆积的尸体残骸,那些看不见的血迹和悲泣的灵魂,两棵苍天的古树在弹指间迅猛地破土而出,它们蔓延的枝桠为血红,它们的叶子为深黑,它们的根脉在比地狱更深的地里互相缠绕,不容撼动的双生树。

  记忆会丧失,但一些潜意识的本能并不会因为遗落了记忆而改变,就像呼吸一样。两个绝色的男子傲立在亡灵树的顶点,死去的人们的灵魂欣喜地依附进树干内,而他们则同时看见了对方一模一样的脸。

  大概只是在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们就明白他们的关系,心中了然,甚至彼此都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还有那不浓不淡的亲情。是的,亲情,就算他们无法得知是谁创造了他们,他们是如何成为如此强大的魔兽。

  没有过往,不知道曾经,可他们的未来却是长生不老,这无疑是孤独的,也许还是恐怖的,如果只有自己的话。

  遥想当初,他们并肩伫立在山崖上眺望整个仿佛刚经历浩劫的世界,红色天空下的土地寸草不生,他们看着晚霞回想着他们的法术和神职,这些东西就像深刻在他们的那块记忆的石碑上,他们在碑前细细地研读重拾……可惜仍是缺失了一部分,仿佛是被人刻意抹煞去了。

  他们冷静得自己都不太相信,连一点的茫然都没有,风无释当时的想法是,他的孤独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同样长生不老,有同样的人存在,所以他并不可悲。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身边的人事物一变再变,他们结伴在混沌的中找到了生存的意义──维护人间和冥界的秩序,虽然这意义他们不知道为何而存在,或许,在远古时代曾有谁这麽嘱咐过他们。

  即便不肯承认,风无释也否认不了莫诀这个兄长当得算不上称职,但倒也从来不是自私的家夥,比方说在他寻找到七百年才绽放一次的冰菱花,那种以冰做花枝,以雪做花瓣的花朵,这样提高修行的圣品,他也毫无不犹豫地和他分享。

  他们的兄弟感情不冷不热,仿如银白的蚕丝连接着他们,曾经风无释以为,其实莫诀也这麽以为,对他们这两只天地间仅有的狼魔来说,什麽都能分享,什麽都能。分享,他们曾经如是以为。

  ※ ※ ※ ※

  负责清理房间的女仆是一只幽灵,她的身体透明双脚悬空,在四处飘来飘去地整理,很快就把房间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接着就谦卑地低头退了出去,而这房里最最污脏的物件──简古明,她则留给了莫诀负责清洗,现在他也已经给洗得干干净净了,还穿上了黑色的长袍。

  “……”简古明在床边拿着水杯低头喝水,他难得这麽规矩,偶尔悄然抬眼望着对面正交谈的两个男人,内容他不太懂,不过总觉得後颈凉飕飕的。

  “现在?”风无释问道,他站在窗边撩开帘布观察窗外的阴森的天色,犹豫着,“是不是太冒险了?”

  “冒险也没办法。”莫诀的神态沈静,他靠坐在沙发交叠着双腿,看着风无释,手指拨弄了下散落的银色长发,每一举手投足都透着说不出的优雅和自若,“趁现在瘴气只有一小部分在活动,我们联手能对付得了,而且简的三圣火和孩子也很稳定,想要看一下我们的计划究竟有没有效,我们的办法对或者不对,现在是最适合的时间吧。”

  闻言,风无释回头打量着莫诀,他大胆直接的目光完全没有掩饰他的怀疑和猜忌,他原本就是个不太懂得隐藏的人。

  “如果出事了呢?後果谁也没办法预料。”风无释皱眉,他的性格很轻狂,可现在却尽可能考虑到最周全,“没错,我是推断那些瘴气爆发时间在这十个月内,简怀了孩子後,他体内不仅有了狼魔的力量,他的三圣火也比以前更强,可现在就让他面对瘴气,这些足够他和瘴气对抗吗?”

  “如果小部分瘴气都不足够对抗,等它们全部爆发的时候,我们还能凭什麽保得住简?”一语命中重点,莫诀冷厉地反问,没有质疑的余地,他接着娓娓地解释道:“我们当初决定这麽做的时候,本来就冒着很大的风险,现在想想甚至太仓促了,所以我们现在必须知道效果如何,假设不理想,我们至少有时间寻找别的办法。”

  ──那些他们设计的事情,他们策划的一个布局,在发现瘴气的存在时便启动。

  以性命做游戏的筹码,在他们面前错误与正确对立,成功与失败的可能都同在。从决定的那时候起,他们无时无刻都在酝酿着巨大的危险,但也在一步步地迈向解决危机的曙光,这是一场和命运的赌博,赌注是他们三人的性命,也有可能是整个人间。

  或者,他们的企图,还会有他们不知道的代价,也会带来无法预测的後果。

  邪瘴近不了孕妇,他们想让简古明怀孕生子,不单因为他是唯一能怀上狼魔子嗣的人,更因为孕育胎儿是极神圣的事,何况他孕育的是天兽的後代,另外孕妇经历生育之苦还可以洗涤罪过。

  只是,简古明是纯阳时辰出世的真龙子,他是男人,命格也至阳至强,虽然他们对他举行了化阳转阴仪式使他能孕育後代,但这毕竟是逆天的行为,他们付出的代价是风无释在仪式中被他的阳气反噬险些魂飞魄散,折损了不少功力。而他们交换到的回报,仅仅是一个:可能。

  可能,只是不确定的可能性,就算洗涤不了罪过,他腹中的孩子也许能保住他的性命。一个继承了狼血和吸收了他体内那不知名的力量的孩子。

  “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你有推他去送死的嫌疑。”风无释伪笑着嘲讽,他盯着莫诀永远完美得如面具的表情,似乎想寻获到端倪。“或者,你有别的什麽企图……抱歉,我真的有点怀疑你。”

  “哦?那行,我问一下简的意见,他有权利决定。”莫诀倒很干脆地不争执废话了,他缓步来到简古明跟前蹲下,握住他转玩着水杯的双手,望进他疑惑不懂的眼瞳里,平淡温雅地问着:“简,我想趁早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否能帮助你,我想看看你和瘴气之间的情况,你信得过我麽?”

  风无释在莫诀身後怒瞪着他在朝他摇摇头,龇牙咧嘴的,威胁般无声地示意他拒绝。简古明看见了,他也很怪异地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尤其他今天难得感觉到了莫诀的情绪,虽然是不悦的,可是回视着莫诀此刻关爱的目光,他产生若有似无的小内疚。

  “这个,我会死吗?”简古明有些怯地问道,不能明了。

  “只要我还在,你就不会。”

  “唔……”拒绝不了了,简古明纳闷地点点头,风无释即时忿恨地捶了下墙,莫诀泛起令人恍神的柔和的微笑,随後听见了和他预想中一字不差的答案:“……那怎样都好,我信得过。”

  赞许地摸着简古明的头发,莫诀的眼角的余光瞄过了後侧方,瞥见了风无释的挫败和戒备,他的笑意不改,只是多了抹无人能觉的冰冷。这样的人,就连怒意也是冰冷的。

  36

  在越天大厦的几个结界至今无人破解,顶层的菱形晶石起了重要作用,它立在空旷的露天楼台上,那是力量体,能为他们精心布下的结界提供能源。

  莫诀牵着简古明一路走了上来,风无释觉得心有不甘,想负气不管,可是又只能咬牙切齿地跟在他们後面,最後三人站在晶石旁边,正好在那轮皎月之下。

  “老男人!”风无释口气不善地叫道,他阴沈的脸色如履冰霜,道道的疾风从四面八方袭来,拂动了他的衣诀和柔逸的长发,也吹乱了他的话,散成了无数的碎片,就连他话里的忧虑都不清晰了,“想清楚了,我要是破解了结界,你就会危险很多,甚至可能会没命。”

  “所以……你确定?”

  “嗯,确定。”简古明和莫诀交握的手心有一点点凉,侧头望着身边那从容的淡雅笑容,他的心情奇异地平定了,沈默了小会儿後,他鼓足了底气说:“莫诀怎麽说就怎麽做。”

  “愚蠢!你怎麽这样……”风无释怒斥,他有些心急地想说什麽,可是看见简古明对莫诀全然信任的模样,事关生死却还是那麽信任,他把那些会显得他在嫉妒的字眼生生吞了回去,转而想了想,他不屑似地颔首。

  从他们的互动,他们牢不可摧的信任,风无释猛地意识到,他的阻止是那样多余和可笑。他只是觉得如此的信任很可笑,他绝对没有觉得难受,风无释在心里这样对自己强调。

  “既然相信他,那就随便你吧。”讽刺地说着,风无释睨着莫诀平静镇定的表情,他压抑着心里不断躁动的不安,尽量往好的方面想。

  的确,这根本不必要担心,莫诀不可能会害简,完全没必要紧张。风无释笑话自己,观察一下情况也好,免得以後出纰漏就太迟了。

  好吧,现在他们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不过也很危险,就是要破解了隔绝简古明气息的结界,目的是看看简古明的三圣火强到哪种程度。怀孕前的他已经快镇不住瘴气了,那麽怀孕後能不能镇得住就是关键。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风无释趋前几步稳稳地在他们前方站定,他一脸凝重地闭上眼睛,当画有日月的图阵出现在他足下时,莫诀也从後面抱住了简古明,鼻翼在他的颈侧摩挲,轻舔着他肩窝处光滑的肌肤,说:“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好。”简古明紧盯着风无释的背影,隐约感到忐忑和焦虑,在青绿色的光与风之中的无释看起来竟有些单薄,有些脆弱,同时又强悍得不容忽视。莫诀可能不知道,他现在担心的好似不是他自己,或者简古明不知道,莫诀的话是只针对他一个人。

  所有都准备就绪了,静谧而死寂的气氛,这里就只有风声在喧哗。

  “龙戒。”风无释垂眸低喃,灼灼的光将他精致的面容映亮,他的手指结成了特殊的手印,脚下的光晕像漩涡般绕着他围转,在空旷的地面一圈又一圈地旋转,范围越来越广,速度也越来越快,光也越来越强烈,越旋越高……

  最终,象征着力量的光形成的一个巨大的旋风,以风无释为中心。

  “破解,一切力量为之的无尚屏障──解!”一句清晰的咒语从风无释轻张的唇间倾吐,他在光的裹覆中倏忽张开深眸,用力地拍合着双掌──

  在那一秒之间,狂风大作,卷起了灰尘纷扬,盘旋在他周身的光芒全部化成无数光箭朝天空飞射而去,犹如疾雨那般──飞射出大概十米的高度,所有的光箭突然全停住了,犹如被无形的坚固的屏隔挡了!!

  一切变得静止,风停尘落,天穹中的明月冷冷地看着他们,嘲笑着,光箭在上空微弱地摇动,它们彷若正努力钻穿冲破这层障碍。莫诀还是波澜不惊,他的情绪连丝涟漪都没有,简古明则糊涂地望住风无释,一头雾水地问:“无释,怎麽了?”

  “没事,你待在莫诀身边,别过来。”

  也许是出乎意料了,风无释并没有回头,他仰视着那无数的箭,细心琢磨了片刻,觉得是力量集中得不够,正在他要助上一臂之力的时候,情况又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光箭全力刺破了屏障,结界在顷刻瓦解。

  呼啸而去,漫天的箭矢往四处飞驰,只见黑夜中闪过许多的光线,声势浩大,如同纷至沓来的燃烧着的陨星散落到世界各个角落。

  光散後整个顶楼都暗了不少,风无释耸了耸肩舒展下筋骨,右手弹了个响指在空中点燃一簇照明的火。简古明由头看到尾,他对这匪夷所思的情景看呆了,不禁暗暗地惊叹,小声嘀咕着:“靠,还真是不错看,精彩,比魔幻电影还精彩。”

  “这只是破解结界,算不得精彩……真想看精彩的,就等等吧。”莫诀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他後面的话很玄,噙着的浅笑有种高深莫测的意味,至於这些风无释倒没有留意,他听见了简古明的就恼火地冲到他面前,捏住他的双颊,“精彩?!老子帮你搞东搞西,风里火里的,你倒好,就在後头看我热闹!”

  “别掐,疼,疼,疼!”急忙抓下那两只残虐的手,简古明哀怨地抚着自己发疼的双颊,想着这混鸟老这麽掐,就不怕把他掐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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