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迁,生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里,有过一段童年的阴影,爱上了一个也很爱我的人。
我父亲叫乔镇锋,据说某一时期里,是比较当红的偶像明星。我母亲是他的歌迷之一,也是众多和他上床的影迷之一。
不一样的是我母亲没有其他那些女人好甩掉,因为我母亲有一个了不起的父亲叫欧阳修意。
我长大后,我父亲告诉过我,他曾想一辈子不结婚的,他讨厌婚姻的束缚,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随心所欲地摆布人生,和我母亲结婚纯属于意外,而我的出生,更是意外之外的意外了。
这群的婚姻组成的家庭,本身就是错误的开始,哪有什么快乐可言。
我童年的记忆是淡薄而又痛苦的。
父亲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在母亲总是哭湿的眼眶里,我知道了爱的无情和伤害,也是从那时,我有了怕的感觉,我暗下决心,决不会先爱上谁,绝不孤坐窗前等着谁。
父亲不回来,家里是寂寞的,只有母亲流泪的样子。父亲回来了,家里虽然不再寂寞,变得吵闹,却也不是别人家里的遥温馨,而是父亲的大打出手。
奶妈抱着我去外面的院子坐着,一坐就是一天,直到里面不再弄争吵,直到父亲气愤地摔门而走,直到母亲嚎啕大哭地哭晕过去,一切又恢复了从前的静默了。
为了逃避家里窒息地气氛,我早早地上了学。五岁便背着书包,跟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孩子,进了小学一年级的课堂。
我从小就是个很沉默,不太爱说话的孩子,别人若是不惹我,我也永远不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的。
在班级里,我很挨欺负,却从不和家里人说,因为我搞不清楚是要和我那个天天以泪洗面的母亲说,还是要和我那个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的父亲说。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孤独与寂寞深深地埋种,有了后来得抑郁症的前兆了吧!
只是……,那时,还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这些变化。
被比自己年龄长的孩子欺负,我又不知道与谁去说,就使我产生了一种思想,那就是:逃!
我拼命地学习,几级几级地连着跳,就是不想在一个班级里呆太长的时间,不想和任何人产生瓜葛。
等我长到十岁的时候,已经成了重点国高的最小入学者了。
唉,当所有人都说我是天才时,只有我自己一直否认,不是我故作谦虚,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把别人用来睡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其实,也只有我自已才知道,我有多么不喜欢学习,却又不得不去学。
除了学习,我几乎一无所有。
十岁那年,几乎成了我人生的中转,一场噩梦的开始,并笼罩我的人生很久很久,直到认识了张抑后,我才渐浙地从那场里梦里逃脱。
那天午后,晴朗的天气突然变得阴郁,似乎要将积攒了多日的雨水全部在今天倾泻出来一样,乌云开始密布,本来要上到七点钟的课,却被提前两个小时叫停。
放学,对于每一个学生来说都是件好事,却独独对我言,并不是什么喜事。
家里派来接我的司机是不会知道我要提前两个小时下课的,而这个班级里,我也没有要好的朋友。没有人会带着我回家的。
可能是连校长都忘记了他的学校里,还有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学生,他此时正被遗弃在校园门口,孤独地等着来接他回家的车。
我等的车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一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他对我说过的话很少,但是有一句我都记得请晰。直到以后的每一个黑夜,想起那场噩梦时,这些话就在我耳边响起。
他问我,“你父亲是乔镇峰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从小就明白我父亲不是普通人,他有很多影迷,他们不希望他成家有子,父亲把我和我母亲的事隐瞒着,所以,当偶尔有人这样问起我,问我父亲是谁的时候,我总会说他叫乔镇,是一名水手。
水手飘洋过海总也不回家,我父亲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那人见我不回答他,他笑了,我那时还小,根本不懂那种代表着什么,我以为笑就是笑了,他笑后说:“我是你父亲的助理,他现在在家,让我接你回去。”
“我父亲的助理不是小周吗?
我记得那个青年,有着卷曲的头发,笑得模样很好看,每次来都会给我买他以为我会喜欢的玩具。
“他不做了,现在换我了,我跟你父亲很久了,他的电话号码是……”
他说着报出了一串数字,那确实是我父亲的电话号码,他有两个电话号码,那个人说的确实是我父亲最不常用的,却是给我们这些家人留着用的。
也因为这样,我才减少了怀疑,上了他拉开车门的黑色轿车。
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他没有带我回家,而是带我去了一座废弃的工地,我吓得哭了,泪水雨水,惊恐地挣扎,却仍是挣不脱那人有力的手。
他可怕的炽热凶器进入我还未发育完全的后处时,那里,皮开肉绽,流了很多的血。
我觉得那股疼痛是发自脑髓的,简直要让全身都跟着崩裂,身体像是被撕成两半,我拼命的尖叫,却被外面轰隆的雷声盖过,我的眼泪流了满脸,甚至忘了哀求。
那一夜后,我几乎什么也不记得了,我还以为自已已经死掉了,可惜,却还是有呼吸出入,看到了阳光,却不再觉得温暖。
我忘记了所有,甚至忘记了说话和吃饭,但我却无法忘记,那个人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这是我家欠给他的,我的父亲碰了他十七岁的女儿,他女儿为此自杀了……
我呆呆傻傻地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像是没有感觉没有生命一样,任由人家摆布,我想一个木偶也没有我听话吧。
我出事的第三天,我父亲回来了,那时,我妈正抱着刚做完手术的我哭着,见到了父亲后,抡着门后的拖布,像疯了一样地冲了过去,……
父亲任由母亲打着,没躲也没有还手,他一定没有想到他的风流债,最终的偿还者却是他惟一的儿子吧!
一个多月后,我外公从美国回来,他愤怒地训斥着我的父母,责备他们身为人父人母,却没有尽到半点人父人母的责任,那顿教训过后,他把我接走,我父母也因为我的这件事,彻底绝裂,离了婚。
其实,他们早就应该离了,或许……是当初就不应该结合,何苦让那时的错和痛,祸及我们所有人呢!
番外 见抑思迁 初相识篇2
我叫张抑,出生在美国洛杉矶,家里很富有,算是他们所说的那种叼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吧。
我是张家的长孙,随着我出生后的几分钟,我的双胞胎弟弟也随之出生。
我从小就是个即使不快乐,也不会烦恼表现在脸上的人,我从来不生气,或是生气也不会让人看出来,每天笑嘻嘻,有着一张长青的笑脸。
我弟弟的性情正好和我相反,他每天都会拉着一张脸,阴沉沉的,家里人看到他笑的次数和看到他哭的次数一样多。
“喜怒不形于色”,——用来形容他也不算贴切,因为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严肃的怒容。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两个明明有相同的一张容貌,却只因为表现出来的表情不一样,而受宠度了很大的差别。
我们全家的长辈都很偏向着我,不管是什么性格的人,当然都是喜欢总是笑的那一个了。
但以我看来,我们兄弟都是不快乐的。
我不快乐的原因,很简单:没追求,他不快乐的原因,也很简单:有我这个哥哥。
也许是从一出生便什么东西都有,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有追求,也从来没有尝过追求的快乐,任何东西都唾手可得,让我养成了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心性,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性情也就越加的散漫。
既然我不快乐,我不想弟弟也不快乐,我们是血浓于水并一胎而生的双胞胎,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占有他应该得到的那份宠爱。
我想只要我离得远一点儿,家里人就会注意他多一点儿,那样,他即使脸上不表现出来,心里也是快乐的。
所以,在我十四岁那年,我离家出走,去了美园西部,开始了寻求刺激的生话。
美国西部是个极度荒凉的地区,这里有美国最大的沙漠淇,也有着不同于大城市浮华的另外一种民风。
我落脚在一个小镇,租了一间普通的民居,开始了独立自主的生活。
那个小镇,我总共呆了半年,已经是呆过的地方里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我的智商很高,这也是剥夺我快乐的另一根源,什么事情还有做就已经猜到结果了,会很无聊的。
我从家里出来后,就再也没有伸手向家里要过一分钱,除了一年里偶尔报几次平安,回去的次数也是控制在个位以下的。
我出去工作,什么样的工作都做,不管赚多少钱,因为工作的目的并不走为了钱,而是想体会做时候的乐趣。
我洗过马厩、种过地、擦过车还在场里捡过鸡蛋,最长的工作时间不超过一个月,最短的几天而以。
几乎是尝遍了所有行业后,我终于在众多工作里,我到了一个我能做得最长久的职业了,那就是——偷!
偷有偷的乐趣,梁上君子也不是谁都能当好的。
我偷的目的不在利益,只在兴趣,只要是我想偷的,小到一双袜子,大到一件国家宝物,我都会想尽办法得到手的。
当然,我所盗来的东西,大部分在我玩腻之后,会被我送回去的,呵呵,一来一返之间,看着一群人围着你转却还是抓不到你的模样,会觉得很有趣,很有趣!流浪的生话让我觉得很充实,也很刺激,如果不是遇到乔迁,我或许会一直这么继续,直到走遍世界的每一处角落,直到老得再也走不动了,死在某处荒山野岭。生命结束,流浪才会结束。
但,有了乔迁,一切都改变了。
我认识乔迁那年,我十六岁,在美国的马里兰州一所爱心福利院里。
我每偷一个地方,就会换杜一个地方,绝不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案子,这也算是我的习惯吧,毕竟我现在所从事的行业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且不可告人,所以我每偷完一次,就会做一件好事。
我捐了一百万美元给这所福利院,是以“张氏”的名义捐出的。
一百万,对于我来说,是轻飘飘可以得到的。
最简单的办法,进入银行杀系统,每个可以获取的帐户盗取一元钱,一元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和追究,也不会引来太多没必要的麻烦,还可以做一件有利于他人的事,还不错吧?
七月的傍晚,宁静而美好,高温渐消,余热尚存,晚风微微吹来,高大的扬树下面,那个白衣少年吹着一管玉白色的横笛,与天地溶之于一色,那样的沮温馨而柔和,画面美不胜收。
“你好,我叫张抑,你呢?”
我把身上背着的行李,丢到一旁,站到他的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
曾不只一个人说过,我的笑容很有亲和力,见过我笑容的人,都不会把我当做陌生人,这一点我很自信,但这种自信终于在面对眼前这个少年时,被挑战了。他惊慌失措地看了我一眼,吓得拔腿就跑,向人群密集的那间别墅跑去。难道我是魔鬼吗?比我的智商更让我满意的就是我这张脸了。
我不敢说自己走天使的面孔,那也绝不可能会把一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少年吓地跑啊,打击,真是打击。
我捡起扔在地上的行李,向他跑掉的方向走去,那时,在我的心中就已经有了一张网,而猎物就是逃掉的少年。
人与人之间的缘份,说来真是巧妙,我本打定主意,要孑然一身,不给任何人和事让我有所牵挂的机会,这样的我在别人眼里,显得冷漠。
而我却以为,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逃避被伤害的工具!
我自负之极,从未被伤害,也根本不给别人伤害我的机会,我以淡漠的嘻笑应对身边一走而过的路人,却在这次捕获猎物的过程中,失了心,——一生的心!
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伤害?
我拎着行李,走到别墅前时,才发现那里正在给福利院的孤儿和老人拍照片,而那个逃走的少年,就混迹于其中,难道……他也是孤儿中的一个吗?如果是……,真好,我已经有了收养他的打算了。
“嗨,我叫张抑!”
我趁着人群混乱,再次靠近他的身边,还是笑着,在他面前第二次介招我自己。
他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是第二次的相见,而轻松多少,还是那样的戒备,黑眸似的眼晴四处张望,手紧紧地抓在玉笛之上,神色像是握着一杆枪,准备随时应战。双脚也在这个过程里,不自觉地向后退着。
奇怪,我的表情和语气,难道不够友好吗?
番外 见抑思迁 初相识篇3
外公把我从医院里接出来后,带我去了美国,去了一个叫马里兰州的地方,找了一处风景优美的乡间别墅住了下来。
外公知道我的情绪不稳定,不敢让我单独住,把我的床挪到了他的屋子里。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的,我的情绪是非常稳定的,只要没有陌生人的接近,我一般的时候都是很安静很安静的,不会发出一点声响,可以一坐就是一天。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屋里只要开着灯就行了,我绝不在没有灯光的地方停留,那样会让我想起那个恐怖的雨夜。
外公在作画的闲隙,会带着我去我们所住那间别墅旁的爱心福利院,那里的小孩子很多,外公希望我能选一个伴儿,我的沉默寡言和孤僻的性情,让他深深地担忧。
只是我辜负了他的希望,我根本无法敝开心扉,和其中的任何一个做朋友,还有一点我一直没有告诉外公,我怕他们。
我一直对和我同齡的孩子没有什么好印象,这也可能是上学时候留下的不好回忆造成的,虽然福利院的孩子与他们不同,他们有些甚至是讨好地和我相处,我却仍然不愿意离他们太近。
因为我很清楚,他们想接近我,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想和一个有点的抑郁症又有点孤僻症的少年做朋友,他们只不过是想通过我,被祖父收养,从而改变人生命运罢了。
所以,每一次去那里,我总是躲得远远的,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吹我心爱的笛子。
三年间,外公带我看了十几个著名的心理医生,却没有哪个真的能治愈我的心伤,每每恐惧感袭来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地颤抖,严重时还会抽搐到昏死过去。
最可怕的一次,是发生在十二岁时,我终于抵抗不住心里的恐惧,从四层楼上跳了下去。
万幸的是我没有死去。
那时,我并没有觉得是万幸,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死掉,结束不是很好吗?但后来……直到遇到张抑以后,我才觉得那次是多么的幸运,否则,我又怎么能体味到人生里另一番生活滋味,——爱情的甜蜜滋味。
不幸的是我的腿骨和肋骨多处骨折,造成了我有大半年只能从床上躲着的后果。
我卧床需要人照顾,但我的情绪又十分不稳定,外公不放心陌生的护士,因此外公终于打破了自己原告发的不让我父母再见我的誓言,把我母亲从法国召了回来。
那大半年里,我母亲守在我身边的时间,要比我以前活过的十几年里,守着的时间还要长。
她细心的陪伴着我,照料着我,在法国经营服饰生意几乎不再去管,直到我可以离开医院,她送我回了马里兰的那间别墅。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去了法国和一个年轻时的闺中密友开了一间服饰公司,生意还不错。
她和外公的想法是一致的,他们都以为我留在马里兰比去华丽的巴黎更适合养病。
我又回到了和外公共同居住的那间卧室,那里有外公专门为我准备的,可以天天夜夜点着的台灯。
第二年的夏天,七月,外公筹备三年的画展,要在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市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