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犯罪!
将别人的钱占为己有就是犯罪!
但是木鹤礼也知道,从小就生活在无数人的保护中的沙赫尔完全不知道犯罪的定义。
“我说的不是从别人那里取钱,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想过依靠自己的能力赚到钱?就像……”
木鹤礼停住了,他确实不好向沙赫尔解释赚钱和领薪水的含义,毕竟是沙赫尔。
“哦,你的意思是说赚钱?很简单呀,我记得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去京都大学兼职做过教授,我想我应该能在大学找到一个不错的教授工作吧。”
十三岁!
京都大学!
兼职做教授!
这……
木鹤礼的嘴唇在发抖,京都大学在世界的大学排名也是极其靠前的,居然会聘请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做客座教授!
这简直就是神话,木鹤礼没有听过这么夸张的神话。
但是木鹤礼也因为这句话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沙赫尔已经失忆了,为什么他还能记得自己十三岁的时候在京都大学做客座教授的事情?失忆的人是不可能记得这些事情的,至少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记得的。
“沙赫尔,你告诉我实话,你是真得失忆还是——”
“我没有完全失忆,被你带回来的前两天,我确实失忆了,但是被查尔斯压倒在咖啡厅的时候,我也确实如他的希望,因为被刺激了,想起了很多事情……可是,那些事情都是我不愿意想起的,我不想想起那些事情,我……”
沙赫尔抱住了木鹤礼。
“我不愿意想起那些事情,我只是想做我自己,我……我拒绝想起和他们有关系的事情,我不想……想起他们……总觉得如果想起和他们相关的事情,我的生活就会变得痛苦……我不能忍受这种痛苦……我……我……”
在害怕,沙赫尔在害怕并且拒绝,过去是噩梦,他不愿意想起的噩梦。
“不要再想了,过去的事情已经都成为了过去,我不会逼迫你想起过去,你是全新的你,不是那个被他们玩弄的你。”
轻轻的爱抚着沙赫尔的背脊,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的人,为何能拥有孩子的天真,却又那么的美好、令人怀恋。
“我……不愿意想起那些事情,我的直觉告诉我,一旦想起我为什么要半夜坐着飞机离开,我的生活就会变得痛苦,我……礼,抱紧我,我全身都在发冷……好冷,心好冷……”
沙赫尔的手指弄着他的后颈,这是木鹤礼不曾有过的经历。
被一个孩童般的人的手弄着后颈,不知为何,身体有了异样的躁动。
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小腹燃烧,身体被热情燃烧着,快要被火焰弄伤了。
“不要再抱着我了,我会被你的热度弄得出汗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可男性的直觉到底是灵敏的,他已经意识到这也许是那种意思了。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这里没有空调,对不起。”
乖巧地咬着手指,他松开了木鹤礼。
“我先睡了。”
沙赫尔爬到了简易的床上,闭上眼睛,完美的睡颜刺激着在一侧的木鹤礼。
不能有邪念!
木鹤礼在心中告诫自己。
可是下面确实硬了,在没有任何刺激或是意淫的情况下,下面已经硬了!
可恶!
如果是这样的自己,和沙赫尔睡在一起,一定会被发觉的。
木鹤礼再一次看了眼沙赫尔,那天使的笑颜让他相信,沙赫尔对自己的身体的异样一无所知。
算了,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变化,还是睡在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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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什么也看个见。
白茫茫的雾气罩住了森林,一切都是灰色的,看不见哪里是树,哪里是道路。
一次次的用高卷的袖子擦拭额角的汗珠,木鹤礼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在这里徘徊多久了,他找不到出去的方向,这被浓雾包围的四周根本看不见道路。
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离开!
奶奶还在等自己回家吃的晚饭。
可是——
木鹤礼在森林转了半天,肚子都觉得有些饿了,却还是没找到出去的方向。
早知道就不应该瞒着奶奶出来了。
竟会被那个传说蛊惑,以致做出让奶奶和妈妈担心的事情。
“……”
听到了树叶的沙沙声,在紧张中木鹤礼转头,看见一只鸟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
他不免松了口气。
据说,森林里面住着妖怪,所以不能进去。
可自己却败给了孩子的好奇心,瞒着同伴来到这里,妄想找到传说中的妖怪。
靠在已经被斩断一半的树上,木鹤礼决定休息一下。
他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不回家,妈妈和奶奶会担心的。
他必须找到回家的路。
可是自己应该怎么走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方向,在浓雾弥漫的密林深处,完全不知道方向。
雾是拒绝生人入侵的越来越浓,木鹤礼的视线被完全的遮断了,潮湿的空气,浓雾中隐隐约约的树影仿佛妖怪的身影,隐约中传来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叫声,让一向被认为大胆的木鹤礼毛骨悚然。
没有人会来这个森林。
传说中森林里住着可怕的妖怪,黑色的长发,妖怪的爪子,有着艳丽的红唇,凡是被她抓住的人都会被吸尽鲜血而死!
不知何时开始,这传说已经如同事实一般在附近流传,也曾有过电视台的人来森林里做过揭开森林秘密的科教节目,结果却——
无功而返。
当然在实际的节目上,他们不会这么说,他们给了森林一个磁场异常导致仪器设备失灵的解释,并且表示所谓的妖怪是根深蒂固的传说造成的民众幻觉。
当地人都知道那里是妖怪的居住地,若不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大人们是绝不会踏进森林一步。
木鹤礼不是不相信这个传说,可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最无所畏惧的年纪,在一时的好胜心的左右下,他进入了森林。
可惜勇气可嘉,这浓雾和浓雾深处的树影还是让他还是害怕。
木鹤礼全身都是冷汗,也许是雾气弄湿了衣服,可是他已经时间理智思考,他能想到的只是寻找出去的道路,以及小心妖怪的出现!
我不想被妖怪咬死!
快要哭出来了,只是男子汉的尊严支撑着他,于是他忍住眼泪,没有哭出。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人影的晃动。
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难道这就是妖怪?
可惜恐惧让木鹤礼不敢发出哭声,他屏住呼吸,躲进灌木丛。
看见的一切让他惊呆了。
是一个女孩。
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
有着长长的黑发的女孩躺在草地上,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睡衣,手伸进缝着蕾丝花边的衣领,将睡衣褪到自己的胸,手爱抚着还没有成熟的胸,而另一只手,则伸进大幅度张开的双腿之间!
随着她的手指的动作,脸上渐渐有了异样,原本白皙如瓷片的肌肤泛起红潮,睫毛在颤抖,花瓣般美丽的红唇溢出悦耳的呻吟。
木鹤礼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可是他的身体却是因为看见这些东西而有了热度。
美丽的少女完全不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手指动作着,发出好像生病又仿佛很愉快的呻吟。
“……啊……恩……恩……”
自己应该怎么做!
眼前的少女美得令只是孩子的木鹤礼心动,近乎昏眩的呻吟错乱着他的神志。
太美丽了,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人。
他的身体按捺不住地发痛,到底应该怎么做,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时候,从树林深处走出另一个人。
这人也是个女人,黑色的长发,艳丽的红唇,高耸的胸部,同样也只是穿着睡衣的她大约三十余岁,应该是躺在草地上的女孩的母亲或是阿姨吧。
女人走到女孩的身边,除去她的衣物,让她全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木鹤礼惊呆了,这看起来是少女的人,竟是个男孩!
当然也是比自己美貌千百倍的男孩,只是身体的前面长着和自己一样的东西。
男孩被除去衣物,趴在草地上,黑发女人的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让他不能乱动,而后手伸进他的双腿之间,弄着双丘间的窄门。
“不……黑勒耳……不要……”
近乎哭泣的呻吟乞求着,美丽的少年在女人的手指的抚弄下,扭动着腰肢,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这是木鹤礼从不知道的世界,他不曾想过世间有这样的美丽,也不曾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可以以这样的节奏发生,被女人亵玩着下面的少年露出接近痛苦的快感。
“……想要得到满足吗?”
女人亲昵的问着,少年点点头。
女人也解开了自己衣服。
啊——
勉强让自己不发出惊呼,因为女人的下面竟有一个又粗又黑的东西!
在女人的黑色毛发中间一个又黑又粗的东西张扬着,可怕地张扬着。
女人抓紧少年的腰,身体接近,那根黑色的东西就……缓慢的推进了少年的体内。
太可怕了!
少年露出接近毁灭的痛苦神情,女人抱紧他,那根黑色的东西也在两个人的结合的地方反复的进出,少年哭泣着,流下眼泪。
“啊……黑勒耳……求你停止……我……我……”
“你是真心拒绝还是——”
“……我……”
哽咽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偷窥,在被女人再一次的冲击的时候,少年扬起下颌开始享受施虐的快感。
淫美中又带着无邪的气质,这是木鹤礼不曾明白的美丽。
像天使也是魔鬼,或者这只是在黑暗的森林中寻不到出路的自己的幻觉,再揉一下眼睛就会消失的幻觉。
可是那么的痛苦,木鹤礼不忍心看下去。
何况,空气中燃烧着某种味道,木鹤礼闭上眼。
再睁开的时候,男孩和女人都不见了。
果然,一切只是幻觉。
却有树叶纷落,木鹤礼抬起头,看见了刚才的少年。
少年正坐粗枝上俯视自己。
一袭白色的睡衣,少年的长发在风中微微扬起,有几络扫到了木鹤礼的额,他天真的笑着,向孩子的木鹤礼微笑。
他有一双特别的眼睛,黑色的眼睛,宛如美丽的夜晚,让木鹤礼迷恋。
风吹起他的睡衣的下摆,露出修长的双腿,刚刚看见的事情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就是这双腿,曾经——
被那可怕的女人侵入!
但即使被侵犯了,他的美丽依旧令人心动,木鹤礼只是看着他,已经不能移开视线。
少年笑了,想必是觉得木鹤礼的表情很可笑。
“你……下来吧?”
木鹤礼想和他说话,但是少年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看着他。
两个人之间流动着短暂的沉默。
“我叫木鹤礼,就住在森林旁边的镇上,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少年微笑了。
“礼,我的名字是——”
惊醒了!
木鹤礼紧张的呼着气,梦中看见的是自己失去的部分记忆!
而且——
在梦中被女人侵犯的少年呼喊的那个名字竟然是——
黑勒耳!
那是沙赫尔的母亲的名字!
26.偷窥
梦醒了以后,木鹤礼不敢闭上眼,蕴含可怕的内容的梦境让他胆寒。
如果那就是自己失去的记忆,那么,沙赫尔和自己的关系又是什么!
而且,会如此虐待自己的孩子,黑勒耳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太可怕了!
不能相信这竟是事实!
被这样的回忆折磨的沙赫尔不愿意想起过去,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想到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和沙赫尔结缘,他也感受到命运的唏嘘。
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又一次的相遇,这算是命运吗?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希望成为保护最重要的公主的骑士了。
“我能成为你的骑士吗?”
低声的说着话,说完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可能会把沙赫尔吵醒。
可是沙赫尔没有醒。
转头,竟没看见沙赫尔!
床上空荡荡的,沙赫尔去了哪里?
地上有一双拖鞋,木鹤礼不免叹了口气。
鞋子也没有穿,这个人还是一贯的随便,无奈的木鹤礼提起他的鞋子,找了出去。
老式木梯发出咯吱的声音,摇摇晃晃的灯泡将投在墙上的影子拉得很长,木鹤礼不觉得想到了那个梦境。
在那可怕的梦中,自己也是走在一个寂寞的世界里面,周围都是可怕的影子。
难道和梦中一样,沙赫尔被黑影抓走了!
不会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不会是真的!
可是前面确实发出不明意义的声响。
木鹤礼壮着胆,走向前面。
是一辆房车。
在弄堂里停了一辆完全不合适的房车,漆黑的车身反射着月光,沙赫尔,在车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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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有些兴奋。
毕竟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接触身体了。
沙赫尔竟会答应深夜到他的车上,这让拉斐尔异常的兴奋。
“主人。”
他跪下迎接着沙赫尔,结果却看见了赤着的双脚。
“您还是一贯的马虎,连鞋子也不愿意穿上。”
说着抱怨的话,他将沙赫尔的身体抱起,放在车座上,而后,取出手帕,为他擦拭脚心沾染的污渍。
“您是个随时需要别人照顾的人,一点也不能松懈。”
这是亲昵的言语,情人间的私语。
而坐在那里的沙赫尔也没有生气,反而将已经被擦干净的脚抬起,揉着拉斐尔的肩膀。
“想念我吗?”
“当然想念您,因为您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