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草同学,你介意我做你二妈吗?"
"噗"一口,嘴里的水全出来了。
"你说什麽?!!"
如果古代女人可以带兵,估计能出不少的将才。
老师对我的脸色也好多了,肯德基上校在巡查学校的时候偷偷跑我旁边告诉我:
"瑞草同学,你的处分全取消了。"
"全部?!"两眼睁大,天知道我这家夥在学校少说也犯上了好几十次的事儿!
"全部。"他笑的很和蔼:"还有,有什麽困难,尽管向老师提嘛,学校是你第二个家,老师是你第二个妈......"
又是这句话,我发现现在想当我妈的不只一个两个的问题。
晚上依旧粘著老爸睡,这几天老爸的黑眼圈很厉害,看起来像是睡眠不足,真是奇怪,我们两个每天十点锺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七点起来,就算他有通告偶尔半夜起来,那也不至於这样吧。
"爸,你是不是失眠?"递条小毛巾给他。
他愣了一下,表情居然有点窘迫。
於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真的是加密型的秘密,我连张楚都没告诉。当然这种事儿怎麽能告诉张楚。
那就是,每天晚上我自然是会往他怀里钻,但是半夜醒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麽硬东西抵在我身上......
这是什麽都不用我说吧。
之後我条件反射地每天晚上都醒过来,每天都会有那个硬东西抵著我,我再睡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不知道老爸什麽时候已经解决掉
了。
我一想,坏了,估计是以前我跟老爸定下什麽一辈子不结婚的事,还不让他出去找女人。大家都是男人,也能互相了解,这是正常需求,马虎不得,有点心虚,觉得对不住老爸。
我总不好开口说,其实我半夜都醒过来的事儿吧,看我老爸白天装傻活的挺滋润,我也就不好提什麽了。
於是,青春期的少年终於有了烦恼。
"啊啊啊啊,张楚我快烦死啦!"扯著张楚的领子跟他抱怨。
"又跟你老爸吵架了?"
"没有......"我托著腮,这事儿我不能告诉张楚,哥们儿,朋友我不能告诉你啊。
"你不肯跟我说,我能帮你想什麽办法啊?!"张楚没个好气。
我不语,五分锺之後......
"啊啊啊啊啊!张楚!我快烦死啦!!"
周而复始......这是张楚今天的噩梦,他早上告诉我的,他估计也快被我烦地不正常了。
第二天,他要是看我有这个兆头,就会抢先一步,抓著我的领子:
"啊啊啊啊啊!瑞草!我快烦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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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HOHO~10完成了耶!!!
兴奋的说~我这才发现,我是超人,
两天写了两万五千个字~~汗。。。。
请大家继续给我鼓励~~
某V真是厚脸皮~
早上刚醒,精神很好~(瑞泽精神也很好......默一个,人家连半夜都很精神......再默一个)
某V越来越觉得小草危险了,小草,学点女子防身术吧。
瑞草:为什麽是女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啊!某V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明天我的逍遥日子要结束了~所以不可能写这麽频繁了~
喜欢这个故事的各位亲亲请继续支持我~~票票和留言~5555
某V家的小狗狗在吃午饭了~飘ING
十一
这件事一直放在我心上,因为父亲一天比一天瘦下来,我知道他在拼命工作分散注意力,晚上因为我之前那麽一闹,都尽量想办法回来。
家里没有女人,只有我这麽一个烦人的儿子。而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女人。
"爸,上次那个阿姨长的好漂亮,你们一起出去玩吧!"
我这麽做的用心实在是太招著,不过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智商高到那里去,我现在只想著怎麽体谅老爸,管他什麽方法。
他正在铺被子,听见我这麽说,把手上的活放了下:
"为什麽?草儿不喜欢我在家?"
老爸,你就别再问了,我总不能说半夜醒来刚好撞见你身体反映吧!
"我,我随便说说,嘿嘿,嘿嘿。"
吓出一身冷汗,要是被他发现了我估计就得一头撞死了。
"草儿,别乱想,爸就只有你一个宝贝,哪儿都不去!"
他估计知道我就喜欢这句话,乐的我跟什麽似的,一下子扑上床,这里蹭蹭被子,那里蹭蹭枕头的。
後背被打了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了,洗了脚再上床!!"
从小到大,洗脚是最头疼的事,几乎每次洗脚都是父亲大人的强制要求,他说条件再好,最舒服的也莫过於烫了脚以後再睡觉。
五分锺以後,我拖著一双湿脚钻进被子里。
现在我的脸就叫苦瓜脸,刚才被开水烫地嗷嗷乱叫。
"生气了?"老爸捏住我的脸。
"没有没有!"我嬉皮笑脸地蹭进他怀里:"老爸蹭蹭!"
如果各位以後要是生儿子千万别生我这种,十七岁了还要跟老爸蹭蹭的,也只有在下了。如果你不幸看见我跟我爸撒娇,千万拜托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告你伤害我骄傲......没错!我就是两面型的双子座,你
打算拿我怎麽样?!
"草儿......"他伸手关了灯,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怎麽了?"
他没回答我,之後才淡淡说了句没什麽。
我当时以为他打算跟我讨论带女人带回家的事,虽然我不情愿,但是
我也不愿意看他这麽下去。
"早点睡吧。"他吻了我的额头,替我把被子盖好。
半夜,主角在下,又被周公踹出了梦境!抬头一看墙壁上的荧光时锺──三点整。
我旁边的老爸,呼吸不均匀,和往常一样,下面硬硬的。
我不敢动,生怕动了惊动我老爸。他似乎想轻轻把我推开,抽出我枕著的手臂就打算下床。
我生平第一次这麽紧张,祈祷老天别让我在这麽紧要关头出什麽乱子。
可是,你们知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的鼻子开始发痒──
"该不会是花粉过敏症吧。"我暗想,这下终於不好了,忍住!!我得忍住!
顺便再说一句,我家没养花,最近的花是我家楼下小花园里的蔷薇,现在窗口禁闭不说,那蔷薇花已经谢了好几天了。
於是,不到一分锺。
"阿嚏!!!!"
我痛恨我自己!
那边惊了一下,跑回床边看。
"草儿......?"
只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样的时刻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应该装
睡......但是你不能把我算进去,我跟一般人不一样,思路也不一样。
更何况,我自己已经被自己吓了个半死。
"草儿你醒著?"
"啊,哈哈,哈哈,爸,哈哈,哈哈......"尴尬地傻笑,这是我下意识的反映。
"果然还是让你知道了......"他颓然坐在床边,双手捂著脸。我发现他手指的骨骼特别优雅,骨感而宽阔,那只手也许能把我整只手都包下。
"爸......去找个女人吧。"我小声道。
"草儿,你什麽都不知道......"他低声地喃喃,夜静的很,那样的音量足够我听的到。
我为什麽不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
"爸,我不怪你,你想的话,现在出去也行,我一个人在家没事儿,
自己会吃饭,自己会上学,你明天记得回来就行。"我也知道自己的话低气不足,那不是我想说的,我甚至觉得那一瞬间我在做一个很大的牺牲,口气也变的有点儿带悲壮。
"草儿,我不出去,我哪儿都不想去你知不知道?!"
他回头望著我,眼里是悲伤的颜色。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麽坚定地恪守著我跟他的约定,可是我心疼他,比谁都心疼。
"爸......"我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我知道,现在只能这麽做。
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地按住他下体的部位。我很迟疑,我也知道自己在发抖,我不知道这麽做是不是正确,但是我确实还是这麽做了。
我没有任何这样的经验,就算以前跟那个三十岁的男人也是,他从来没让我为他服务过。
"草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没有阻止我手上的动作。
我继续帮他上下套弄,他的身体似乎在发热,他的口中一直喃喃地叫著一个人的名字,不是精神作用的话,听起来跟我的名字挺像的。
他张开眼睛望著我,黑色的,不见低的眼睛,可是他为什麽这麽看著我?我觉得要沈到黑色的湖底了。
我偏开头避开的他的眼睛,一直到他喷射出白色液体为止。
我扑到他身上哭了,这回他没有劝我,任我爬在他胸口大哭,哭累了就沈睡过去,这麽一直到了新的早晨。
我渐渐发现有什麽东西开始变质,我努力忘记昨天半夜的事,看起来他也是,谁都要努力恢复到原来的气氛,越是如此,反而越不自然。
"爸!我上课去了!你也早点出门吧!"
飞也似的逃出屋子,心跳还在加速,我几乎是一路狂奔去的学校,这到是吓著张楚了,他以为我是看错了时锺──现在离预定到校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就算慢慢爬过来也是来得及的。
之後就是无止尽的发呆,再发呆。
摊开自己的手,潜意识浮现出罪恶感,但是昨晚的触感始终消除不去,父亲的温度,父亲的眼神,父亲的一切......
脑中闪过好久前的话:
"草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爸......"
如果这是真的现在也不会这麽难受。
真实在我的眼前铺上了一层薄膜,我似乎能参透点什麽,又觉得有无法言喻的障碍挡在眼前。
"张楚!你说一个人怎麽样才算不正常?!"
他被我问愣了,随後笑道:
"你问的问题太尖锐了,比如说你这个样子,现在我们就叫做不正常!"
陈籽凑过来:
"来,来,让二妈看看,你哪儿不舒服啊!"
一把拍开陈籽同学的手,对张楚道:
"兄弟你好像说错了吧,像‘剩面条'这样的才叫不正常吧!"
陈籽的脸色说变就变:
"好你个瑞草!你大逆不道!你骂你二妈!!"
一大叠的教科书从我的头上落下来,多亏了这些书把我砸到医务室晕了整整两节课,好让我起码有两节课没胡思乱想。
回来之後。
"陈籽──你再砸一次吧!!"
陈籽猛地抬头,面色凝重,之後:
"张楚救命!!!瑞草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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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完成~
谢谢各位支持哟~
某V想问一句~虾米是实质性D发展NI~这样算不算?~嘿嘿嘿嘿~~
瑞泽已经忍不住了,我发誓,他忍不了几章了~
(路人甲:你还想让他忍几章?!你打算写马拉松啊!)
某V不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该出手时~我们的瑞泽就出手了~
瑞泽此时一脸奸笑:嘿嘿嘿嘿!到时候叫你们知道我手段的厉害!
"砰"一声,某V把漫画砸他脑袋上:你是苦恋中的男人,有点自觉正经点好不好!!
某V家的狗狗好象吃撑了......在地上滚来滚去。。
某V请大家继续支持!!!!拉票ING!!!!
十二
那天之後,他没有再让我醒过,我们像两个共犯在沙滩培土,一勺一勺的沙土遮盖我们犯罪的痕迹。
原以为会以此为暂时的终点,而天不从我所愿。我瑞草想,上辈子欠了别人什麽啊,老天要这麽戏弄我,这麽下去,二十岁以前就被折腾死了,还能给中国减少人口。这算是老天的可持续发展计划。
我没有想到,在放学的时候碰见他了,我前一阵子堕落的时候,在的厅认识的三十岁男人,白亦翔。
"怎麽有空到我们学校附近溜达啊?"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尴尬,见到还跟熟人似的。
"想来看看你......"他推了推眼镜,他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戴眼镜,摘了眼镜他就显出原形,看来目前还算他的蛰伏期,我没什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