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却完全没看我 , 很快的点头 . 「好 . 」
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我最最最不想见到的 , 为什麽 ? 剑不是默许的吗 ? 他从来没说什麽 ...
我们三个 , 是诡异的组合 . 沿路很多人注视 , 背後也很多人说三道四 .
剑在肩上的手 ... 绝对是一种误导 ...
到了饭堂 , 我又是一阵头痛 . 三个人 ... 我要坐谁的身边 ? 我别过视线 , 没看任何一个 , 却选择了剑的身边 .
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 , 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不自然 . 尽量的就是想把呼吸的动作收起来 .
如果眼神可以是剑 ... 大概这里已经刀光剑影了 .
他们都没有说话 , 但感觉到 , 剑在得意的炫耀 , 而风却很不甘心 .
他们二人 ... 想怎样了 ?
「风 , 这阵子有回家走走吗 ? 」剑的心情似乎不错 , 还可以閒话家常 .
风明显就没心情 , 「没 . 」以单字回答 .
剑笑笑 , 「前阵子叔叔向我问及你近况 , 你想我怎样回答 ? 」
风喝了口茶 , 「你喜欢就好了 , 怎样答也没关系 . 」
风的爸爸 ? 我完全没听说过他的家事 .
「是吗 ? 那你猜猜我怎样回答 ? 」
风突然笑了 , 「我不想知道 . 」
对於风的反应 , 剑突然又静止了 . 拿起餐牌递给我 , 「蓝 , 点餐吧 . 不要饿坏 . 」
我紧盯著面前的餐牌 , 强忍著抬头的冲动 . 默然的接过 , 我更是专心的看著 . 必须找点事做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
听到剑的笑声 , 似乎有扳回一城的感觉 .
「我跟他说 ... 你的儿子最近蠢蠢欲动的想做傻事 , 不过嘛 ... 我会阻止他 , 叫他别挂心 . 」
看得出风是真的不在乎 . 「愿闻其详 , 是怎样的一件傻事 ? 」
剑握起了我的手 , 突然之间很暴戾的瞪著风 .「我没阻止你们 , 可不代表我要放手 . 」
风没有被吓倒 , 但他站了起来 . 「这一只手 , 你不愿意牵的话 , 我想你知道 . 等待要牵起它的人多的是 ! 」
剑没有说话 .
我抬起头对上风有薄怒的双眼 , 他碰上我的视线後放柔了 . 「我先走了 , 你们慢慢吃 . 」
我望著风远去的脚步 , 剑握住我的手没有放 .
「点餐吧 , 蓝 . 」
我不可置信的望他 , 不相信他还有胃口 .
他突然袭上我的嘴 , 不断的轻咬 , 像是想找个位置要把我吃下肚似的 .
下巴被他抓得发疼 , 他却愈来愈用力 . 他用力的咬 , 胡乱的舔著 . 没有技术可言 , 亦没有半点温情 . 就只有决意惩罚的怒气 .
把我所有氧气抽尽 , 直到肺因缺氧而开始痛痒 , 他才把软倒的我紧扣在怀 .
在他胸膛上我急喘著气 .
他又把我的下巴拉起 , 双眼是深得似海的深情 . 「蓝 , 你预备好接受我的怒气了吗 ? 」
我很想告诉他未预备好 .
但他温柔的声音 , 只是伴随著另一个残忍的吻 .
这一天的剑很怪 ... 那个笑容一直在期待什麽 , 我只能不安直到放学 .
钟声一响 , 剑就搂著我的腰带我离开 . 他带著我有目的地走 , 来到幼儿部的一个公园 .
我想逃 , 不想留在这里 .总觉得自己是污染了小孩子的纯洁地方 .
察觉出我的厌恶 , 剑似乎更加高兴了 . 他放开手 , 坐在那一张长椅上 ...
我停留在原地 .
难堪的记忆又再跑出来 ... 剑曾在这椅子上狠狠嘲笑过我 . 我曾经在这里释放过 ...
把孩子天真的游乐场所作这种用途 , 总觉得自己特别的污秽 .
他坐我站的 , 对峙著 .
「蓝 ? 过来 . 」剑带笑向我招手 .
我站在原地 , 强烈的希望和他保持距离 .
剑见我没前进的意思 , 手收回了 . 那一瞬间我似乎有点後悔 ... 别对我收起手呀 ...
「你和风算是什麽 ? 情侣 ? 」
迟来了 , 但还是来了 , 我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害怕 . 他竟然这个时候才提起这件事 ...
也过了快一个月了 .
我点头 , 「对 , 是情侣 . 」这一下的承认是要强忍著眼泪的 .
「那和我呢 ? 」他还是带笑的 .
我不懂回答 .
那句问话像是散发功效似的 , 静默了很久 , 而那句话一直在空气中挥发 .
「不答 ? 」剑笑了 , 却变回冷笑 . 「背叛有那麽好玩吗 ? 」
「不好玩 . 」
「那你在干什麽 ? 你的身体是可以让另一个人碰的吗 ? 我有说过你可以吗 ? 我说过什麽你记得吗 ? 」剑的怒气 ...
我别过头没说话 .
「我总会满足你的 , 因为我不想自己的玩具去找别的男人 . 」他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 那种压迫感几乎令我站王稳 .
「我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 , 但是你似乎还不明白 . 看来我 ... 」
我大叫的打断他的话 ,「段礼剑 ! 」
他微收了一下 , 「怎样了 ? 」
我瞪著他 , 还是没有说话 . 我不想听他说话 , 不想 !!
剑望著突然生气的我 , 「知错了没 ? 」
别过头 .
「有反省过吗 ? 」
捏实我生气的拳头 .
「後悔吗 ? 」他一声又一声的 , 问得愈来愈冰冷 .
我瞪著他 , 用尽我所有力气瞪著他 . 「我不後悔 ! 我一点也不後悔 !! 」
他的双眼半眯起来 , 有发怒的先兆 .
「我也是有脾气的 !! 我有感情的 !! 你一直一直的玩弄我 ... 」我想装强势的 . 可是 ... 泪却受不住的滑下 .
剑没有回应 .
我跌坐在地上 , 不断抹眼泪 . 「好痛 ... 我的心口很痛 ... 呼吸不来了 ... 你又知道吗 ? 好几次我以为自己要窒息 ... 好几次我以为自己要昏倒 . 」
他站了起来 , 我抬头仰视他 .
「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吗 ? 人心肉造 !! 你有没有感觉的 ?! 我的心痛得快撕裂时 , 你到底在干什麽 ? 你就只会大笑 !! 狠狠的大笑 ... 」
察觉他想踏前 , 我退後了一下 . 他停了下来 .
「为什麽 ... 我不明白 , 难道我天生该给人如此玩弄 ? 我就不能得到温暖吗 ? 我只是想被人疼惜 ... 我希望被爱 ... 是人之常情吧 ? 」
我望著他 , 但没期望他回答 .
「你在指责我背叛的同意 , 你自己又在干什麽了 ? 总是利用我的寂寞 , 把我一次又一次勾到你身边 ... 让我浅尝温暖後就随即把我推到冰窟 !! 很冷呀 !! 你知不知道 ?! 冷得我要死了 !! 」
「我不後悔背叛你 !! 再选多少次我也一样的背叛你 !! 」我紧紧抓住胸口 . 「这里快痛得我疯掉了 !! 我想留在你身边 !! 我真的很想 ! 」
「如果一直只有你对不起我 , 我会觉得自己很可怜 , 可怜得我自己也讨厌自己 . 背叛你我很高兴 , 高兴得要死了 . 我和你到底算什麽 ? 我为什麽要对你专一 ?! 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 我根本没有对你贞忠的必要 !! 」
我不断的吼 , 用力的吼 , 想把所有的吼出来 . 但没有 ... 即使他在面前 , 我的心只有空虚 .
我什麽也得不到 ... 得不到我想要的 ...
「段礼剑 ... 你根本没资格控诉我背叛 ! 」我抹乾所有眼泪 , 认真的瞪著他 .
他笑了 , 又笑了 !!
无论我做什麽 , 说什麽 !! 他就只会笑 , 笑得像遇上本世纪最大笑话般 !!
就像我是个小丑 !! 做什麽也只为了娱乐他 ... 不是 ... 我不是 ...
他总能从我身上找到乐趣 ... 为什麽 ? 我没有想逗他笑 , 我很认真的 . 他最少也该发怒吧 ?
他走到我面前 , 把阳光也挡去一半 .「我的蓝 ... 起来吧 . 我们回宿舍 . 」
我的脸被逼仰高近一百八十度 , 我想看他的表情 , 他的眼神 .但只看得见他的身影 ... 阳光很耀眼 , 什麽也看不见 .
他向我伸手 .
一刹那间 , 我的视觉又错乱起来 . 这是校长吗 ? 我还是十二年前那个小伙子吗 ?
等了很久 , 那只手没有收回 . 那手的主人继续出言鼓励 , 「来吧 , 蓝 . 把手放上来 . 」
很动听 , 很温柔的声音 ... 像天使一样 ...
我呆呆的把手交给他 .
两手双叠的 , 那暖暖的感觉 ... 踏实的感觉 ... 像是找到一个停泊的地方 .
我的手被反握了 , 紧紧的包裹在那大手中 .
我只希望这里不是私人地方 , 我不想再找另一个停泊的位置...
让我安心的待在这里好吗 ?
过不久我後悔了 .
「嘿嘿 ... 」剑掩著嘴巴轻笑 .
我望著他 , 无助的望著他 . 那只手想滑下 , 但不能 ... 被他紧握著 ...
「蓝 ... 嘿嘿 ... 你真像一只小狗 ... 被人遗弃的可怜小狗 ... 」他望著我 , 终於忍受不住的大笑 . 「哈哈 ! 哈哈哈哈 ! 」
我抽不回那只被握的手 , 眼前的他笑得全身打颤 . 连带我的身体也被轻微拉扯 .
这刻 , 我宁愿自己真是他口中所说的一只狗 ... 那样 , 我至少还不知道心痛 .
他笑得人仰马翻 , 我像被迷惑的轻靠著他的裤管 . 累了 , 我想休息一下 .
他静了下来 .
我轻轻用脸蹭磨著他的大腿 , 他没有抗拒的 . 我不断的蹭磨著 , 寻找那些温暖 .
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 我没有使力站住 , 又滑了在地上 . 他试了好几次也没用 .
我对他笑 , 但却没有力的 .
他这次把我拉起 , 再紧紧扶住我双臂 . 我也想站稳 , 可是 , 怎样也出不了力 .
我倒在他怀中 .
他任由我靠著 , 没有说话 . 「顾蓝 . 这次你又玩什麽 ? 」
我舔了舔他的颈 , 「没有 ... 」声音中不自觉的加了娇媚 .
「没有 ? 」
「没 ... 」靠在他肩上 , 我笑了 .
「蓝 ... 」
「汪 ... 汪 ... 」
剑闪过一丝惊讶 , 然後笑了 . 「哦 . 原来蓝想玩点另类的 ... 明白了 . 回宿舍吧 . 」
我睁著眼望他 , 尽量不去想任何事 , 让自己双眼看起来清净一点 .
痛楚的感觉挥之不去 , 在我胸间缠绕 . 我不想去想任何复杂问题 , 也不想去理谁对谁错 .
我只想接近他 , 那温暖的身体 .
我想哭 , 但我选择笑 . 我想打起精神 , 但却反效果的很颓废 . 我想恨他 , 却 ...
一路上被他拉著走 , 到了房门 , 他把我推进去 . 我呆呆的跌前了几步 .
关上门後 , 他把我甩在床上 .
我让自己脑袋一片空白 , 只有一句话县在脑海 . 我 , 宁愿自己是一只小狗 .
真的 .
我是一只小狗 , 狗对主人有绝对倚赖是正常的 . 所以我没有特别的犯贱 , 没有被虐倾向 . 只是天性如此 .
主人对小狗过份 , 是可以理解的 . 因为主人和狗的身份地位不同 , 也不能沟通 . 所以有误会是正常的 .
主人没有义务对小狗好 , 给予关注也该感激涕泪 . 这是一种施舍 , 不该再去要求 . 小狗该知足的 .
小狗一定要爱主人 , 而且不能忠於二主 , 那是不该的 . 而主人不需要爱小狗 . 随便照顾就好了 .
小狗不需要思想 , 只需要接受就好了 . 没必要觉得难过 , 所有小狗也是这样的 . 妄想明白主人是大错 .
我不需要去介怀面前这个男人的动机 , 做事的背後意义 . 只需要去讨好他 , 让他喜悦 .
「蓝 . 」剑撑在我上方 , 研究的眼神想看出什麽 .
我笑了 , 没戒心的笑了 . 对主人不需要有戒心的 , 主人不会害我 . 纵使受了伤 , 是我活该的 . 但一定不能对主人筑起墙 .
我缠上他的颈 , 把他拉下来 . 闻著他的气味 , 心满意足了 . 多久没跟他亲近过 ... 身体每寸神经都在叫嚣 .
「汪 ... 」在他耳边 , 把尾音拉得又长又轻 .
「蓝是想玩兽交吗 ? 」
兽交 ? 好形容词 ... 我笑得更灿烂了 . 如果我有尾巴 , 大概就在摇得兴起了 .
我不需要有自尊心 , 随性好了 . 小狗只有主人 ... 只有主人一样事物是称为重要的 . 其他什麽的都可以抛弃 ... 没有用处的 .
剑望了我很久 , 没有笑意 .
我却假想自己是只狗 , 没有个人思想 , 但忠心於主人的 .
他不会从我双眼看出什麽 , 因为 ...
良久 , 他放弃了 . 粗暴的扯开我上衣 , 「你要玩野兽的游戏 , 我绝对奉陪 . 」深情的声线 , 说出残忍的话 ...
这种表情说这种话 , 最适合他的了 ...
我坦然的接受他视线 , 狗是没有羞耻之心的 . 伸手把他的衣钮解开 , 很久了 ... 真的很久了 .
我缺乏这个身体很久了 ...
我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 , 结实的 ... 暖暖的 ... 我想靠上去 ... 很想靠上去 .
当我正想贴上去时 , 剑用力的把我拉起 . 双眼的怒火显然易见 ...
「对一只狗而言 , 是不需要任何前戏的 , 对不对 ? 」
「汪 ... 」你想我说什麽 ? 既然语言根本不能解决我俩的问题 , 既然我说任何事结果也一样 . 我不想再说话了 .
就让我们之间 , 从此把言语抹煞 . 就用猜吧 , 反正我怎样说你也不明白 .
我尝试过去说 , 尝试过去吼 , 尝试过哭诉 . 但是 , 你从来没有听得进去 ...
天才如你的 , 能听懂狗的言语吗 ? 不过抱歉 ... 我说的也不是狗的言语 .
对於我的反应 , 他的怒气更盛 , 猛然一按 , 就把我压在他的下身 . 什麽话也没说 , 就把分身塞进我嘴里 .
「好好的舔 !! 别让牙碰到 ! 」他粗声粗气的吩咐著 .
什麽好好舔的 ... 他 ... 呀 ... 他抓著我的头颅 ... 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拉起 , 按下 , 拉起 , 按下 .
整个节奏也在他手中的 ...
我把嘴巴张得最大 , 但是他的仍然大得令我辛苦 . 深深的顶到我喉咙 , 我想大叫 , 却不能 .
我只得尽量收起牙齿 .
感激他平时对我训练有素 , 我还是跟得上他的节奏 . 努力的在他控制下舔著他的 .
今天他的欲望来得很快 , 很急 . 大概忍了很久没发泄过吧 ? 之前受了伤 , 可能一直也禁欲著 .
感觉他也忍得很辛苦 , 我用力的一吸 .
「呀 ! 你 ... 」他想退後 , 我却加把劲的在顶头一舔 . 「呀 !!顾蓝 !! 」他 , 如我愿的爆发在我嘴里 .
我尽量的把所有吞下 , 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吃街边垃圾的流浪狗 .
『啪!』
我为自己的任性捱了一巴掌 .
「谁叫你自作主张了 ? 谁说我要在你嘴巴释放了 ?! 」他捏紧我的下巴 , 要我与他对视 .
他 , 错了 . 我不会逃避他的眼神 , 不用逼我 . 瞧 , 我还笑得出的 .
我不怕他 .
他的怒气似乎到了一个临界点 , 一个触发点 , 就够他倾倒出来 .
我凑近他 , 舔了舔他的嘴角 . 「汪 ... 汪 ... 汪 ! 」挑衅似的欢愉声线 , 还有个不会错认的得意笑容 .
他拉起我一只手 , 把我翻转 . 「我今天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 , 你大概就连我是谁也忘了 !! 」
说得好 , 有可能 .
「汪 ... 」
他的手指到了我的後面 , 稍微一探就抽离 . 狠狠地把我的头压到枕头上 , 抬高我的臀部 . 「直接进去也没所谓吧 ? 反正有梁风代我塞满你 , 这里该不陌生吧 ? 」
直 ... 「呜 !! 」把惊呼强忍下来 , 艰难地把所有呻吟转为狗的声音 . 「嗄 ! 汪 !! 」不行 ... 双手紧抓住床单 , 直到全身紧绷到就要断的地步 , 我仍是不能放松 .
欢爱的声音在这小室中响亮的回盪 .
直接 ? 我紧紧咬著牙 , 承受他杂乱无章 , 时快时慢的节拍 . 很痛苦 ...
没有任何的滋润 , 也没任何的事前扩张 .
我张口狠狠咬住枕头 , 「呜 !! 」
不行了 ... 难以迎合他的变化 ...
快得我连喘气也不行 ...
「如果我不把你当成一只狗的话 , 就太浪费你的卖力演出吧 ? 蓝 . 」
对 ... 「汪 ... 唔 ... 」应了声後 , 我又赶紧的咬住枕头 . 快得我要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