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焰舞————清尊 (上)
清尊 (上)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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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地拨开他的双腿,让他靠在浴桶的边缘,俯首吻住他的唇,一手扣住他的双手,两眼内腾起魅惑的欲火。少年在发颤,他知道,但他无法停手。诱人的果子就在眼前,他已渴望许久!好美,眼睛泛起水气,透出恐惧,对,就是这样,露出惊恐的猎物,是他所喜爱的!灵巧的手指在少年的双腿间游走,握住美好羞涩的玉茎,轻轻撩拨,那小东西被惊醒了,渐渐抬头。他邪邪一笑。
初火微张唇儿,陌生的生理反应,仿佛会吞噬人!他无法阻止男人在他身上撩拨的欲火,只能一味的承受。
这是一个新游戏。
一根手指来到他的股穴,探入那私密的地方。
他全身一震,睁大了眼。
"啊,真的很紧很热!好孩子,放松些,让我进去。"狐燊巧妙地引诱他,修长的手指一探入底。
"唔──"无法掌握的反应,要被控制住了!初火喘气。狐燊覆住他的唇,如蛇般的舌头滑入其中,勾起他笨拙的小舌,同时,插入他股穴中的手指慢慢地抽动,并增加数量。
火,身体著火了!
可怕!
初火收缩後穴,扭动身躯,虚弱地无法反抗。
少年的反应,令狐燊满意,急欲吞噬对方的欲望更浓了。扶好他的腰,将他的腿拉得更好,然後──以自身早已勃发的欲望──贯穿!
"啊──"
好痛!初火只觉股间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卷而来,他剧烈地挣扎,不禁动了真气,浴桶内骤然窜起数米高的水柱。
"火儿,把真气压下!"狐燊沈喝,这孩子深厚的内力会把浴桶给炸了。"乖,一会就不痛了。好孩子,听话!"
初火含泪地压下真气,恨恨地看著他。
狐燊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拥著他舞出美妙的旋律。
*****  *****  ****
清晨,初火在狐燊的怀抱中醒来。
狐燊还在睡,四肢霸道地缠著他。昨夜在床上又纠缠了一番,虽然不知这是什麽,但下意识地知道他与他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当男人的欲望深入体内时,心的防护墙几乎要被击垮了。
从男人的怀里挣脱而出,尽管身体很痛,但并没有弱不禁风得下不了床。默默地穿上衣物,没有束发,静静地出了房。背後一双深邃的眼盯视他,他浑然不觉。
步入庭院,白雪厚及尺,却不再下,久违的冬日终於从东方徐徐升起。
他走进松柏间,仰头望向苍天,让思绪飘向那无边的天际,红霞在他身上镀了一层粉红。
西玲珑隐身於回廊的石柱後,望向树下的少年。好俊的人!细看下,他比他师父还要美上几分。那飘渺的神情,望了令人心怜。他还只有十五六岁吧?为何会有那种飘忽於世的气质?她眼中充满了爱慕。昨晚用餐间,虽然她冒昧了,却也高兴於他不是哑巴,只是话少。若他真是哑巴,那将是一件多麽悲伤的事。如此美的公子,却有缺陷?好在,他不是呢。
少女的眼更柔和了。
"初火公子?"壮了壮胆子,她莲步走到他身後,轻柔呼唤。
初火倏地回过神,惊讶地看向突然出现的少女。微微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西玲珑失望地垂下眼,但更快的,她泛出如花般的笑容。"初火公子,你还未用早膳吧?我带你去用膳好麽?"
初火眨眨眼,不知不觉地瞟向狐燊睡的房间。
"咦?令师还未起床麽?你是想同他一道用膳吗?没关系,一会儿丫环会送过去的,你同我先去用早膳吧?"西玲珑拉起他的衣袖,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这些礼节。初火惊诧地被拖著走。
他的身体,不曾被其他人碰触过,霸道的宫主总是将他锁在身边,任何一个碰触过他身体的人都将一命呜呼。
少女的手暖暖的,柔软无骨,初火奇异地注视少女的背影。
"小红,小花,快上早膳。"西玲珑一进膳房,便叫了厨子上餐。
她拉著初火坐在椅子上,机灵的丫环上了一盘香糕和两碗八宝粥。
"初火,快吃,快吃,吃完了我们去玩好不好?"不知不觉中,西玲珑流露出少女的娇态,向年纪相仿的初火撒娇。
初火错愕地瞪视眼前的糕点和米粥,不知所措。自有记忆以来,他的早膳是宫主给的药丸。
"快吃吧。"西玲珑满脸期盼,更希望自己能诱他开口说话。他的声音一定如他的人一样,很美妙。
初火推开糕点和粥,从腰间拿出一颗金色的药丸,放入口中。
"呀!你......你怎麽吃这?这是药丸?你生病了?"西玲珑惊讶地睁大了眼。
初火被她滑稽的表情给逗笑了,绝美的脸一展颜,花也为之失色。西玲珑惊奇地看得呆了,许久,她怔怔地道:"初火,你......你笑起来真好看。"
轻声细语,两颊绯红,少女羞涩低下了头。
绝美的笑昙花一现,初火不解地凝视少女可爱的表情。
******** ****** ******
"初火,初火,快过来。"西玲珑向後面的少年招招手,人已进入闺房内了。
初火站在门口犹豫,西玲珑见他踌躇,回身一拉,便将少年拉进房里了。姑娘家的闺房闲人莫入,何况是一名做客的男子?丫环们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笑她们的小姐。果然是太喜欢这俊美的少年了,连夫人平日的教诲都忘了。
"欢迎,欢迎。"突然头顶上传来了怪叫声,初火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纯白的鹦鹉正在"说话"。
他欢喜地走过去逗弄,鹦鹉飞跳了两下。
"它是小雪。"不知何时,西玲珑立到他身边。"它是大哥送我的十五岁生辰礼物呢!漂亮又聪明。"
初火微笑地点点头,这只鹦鹉的确是只珍品。许久没有亲近过小动物了,爱动物的天性在见到这只鹦鹉後渐渐显露。西玲珑著迷地望著心慕的少年像孩子般地逗玩她的宠物。
"小雪,他是初火,快叫初公子。"西玲珑柔声对鹦鹉说,希望小鸟儿的聪颖留住少年难以琢磨的心。
小雪啄著翅膀,听到主人的呼唤方转过头,睁著一对翠绿色的小眼,直瞅眼前的俊美少年。
"嘎,初火,初火,美的,美的。"它的话一落,房里的人都笑了。
初火黑眸闪亮,好奇地抚摸小雪的头,小雪安静地享受美少年的触摸,小丫环在角落里轻叱。
真是只小色鸟,平日里除了小姐便不许别人动它了。今个儿见了天人般的俊美少年,便安静得像乖宝宝。你看它那直打转的小翠眼,分明在打主意呢。
才想著,就见那小东西神速地在初火白嫩的手上啄了一下,初火吃惊地缩回手,睁大眼瞪视小鹦鹉,对方歪著小脑袋,无辜地回视。
西玲珑见了,笑弯了眼,想骂小东西太无礼,却看到初火可爱的神情,不禁有些痴了。
初见少年时,他总是一脸平静,面无表情,淡漠的他,似乎对世间的一切皆不感兴趣。可慢慢接触下来,发现少年仍是有赤子之心,只是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虽然他没有说过一句话,但能见到他的笑,他的怔愣,他的惊讶便心满意足了。
"小家夥嘴馋了吧?"西玲珑点点小雪的小脑袋,然後拉著初火坐到小桌旁,小桌上早已摆满了水果点心甜糖了。"来,初火,吃水果,还有糖。"
初火犹豫了下,伸手去拿糖,剥开糖纸,一股薄荷清香扑鼻而来,他审视手中小小的颗粒,双眼有点迷茫。似乎......在很久以前,有吃过这种名为"糖"的东西。是什麽时候呢?
忘了......许多事忘了呢。将糖放入口中,慢慢地在舌尖打转,丝丝甜在嘴里扩散。
西玲珑著迷地望著他沈醉的神情。真令她惊讶,他竟然喜欢吃糖呢。许多男孩子不爱吃,说是姑娘家的甜嘴儿,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喝酒。
"好吃吗?"西玲珑轻声问,不敢惊动他。"喜欢就多吃点,这里还有很多呢。"
咽下最後一丝甜蜜,初火却无动作了,西玲珑塞到手里,他却摇摇头,婉拒。
"哎呀!你是不是嫌弃我的糖点,只吃一颗便不要了。"见他拒绝,西玲珑佯装生气地说。
初火垂下眼,敛去了脸上多余的表情,再次化为淡漠。西玲珑失神,好不容易亲近些了,却又疏远了。为何......他不敞开自己的心呢?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
少女的忧愁,初火不是没有感觉到,但......他不能有任何回应。这个世上,除了宫主,他不能对其他人有任何留恋。否则......
搁在两侧的手,渐渐握成拳。
西玲珑自怜了许久,见初火似乎有离去之意,她忙收起了伤心,拉著初火的衣袖哀求:"初火,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在她楚楚可怜地哀求下,初火缓缓地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展颜一笑,西玲珑忙叫丫环摆了古琴,深情地望了眼初火,双手轻拨琴弦,优美的旋律悠扬而起。
琴音凄楚动人,悦耳的歌声自少女的朱唇内缓缓流出。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借词抒情,歌声渐落,琴声也随之而毕。抬首一望心上人,淡漠的脸上多了一抹深思,似乎入迷了。
"初火,我弹得好麽?"西玲珑来到他眼前问,水波盈盈地凝视他。
初火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心头滑过一丝无奈,避开了少女的情愫。
"哎呀,只有点头吗?你......你都不说些话儿美言几句?"真是不解不风情的呆头鹅,西玲珑的眼里快要滴出水来了。第一次喜欢一个男子,多次献殷情,他却淡漠视之。是真不知道,还是......他有意中人了?
初火张了张嘴,又合上,终没说什麽。
这个二愣子!西玲珑泄气地叹息。"罢了,我......我也没什麽好的,想是公子心中有人吧。"
初火没注意她的话,因为一笛声自北院响起,他心中一紧,向西玲珑拜个告辞的礼,匆匆地走了。
望著心上人匆匆离去的背影,西玲珑幽幽地拧眉,他真的感觉不出她的情意吗?为何如此绝情?是不是......偶遇的过客都像他这般淡情?
窗外,雪花渐渐飞扬,又下雪了。
第二章
初火一回到北院,便看到狐燊倚在窗边吹笛。一见初火的身影,笛音骤停。他进了屋,狐燊立即拉他入怀,抚去他发上及衣上的雪花,想是这一路过来沾上的吧。
"大清早的便出去,不怕我生气?"狐燊抱他同坐入躺椅上,抚著他的脸问。
初火平静的眼中闪了闪,没说话。
"不听话的坏孩子。"狐燊笑著轻吻他的唇。"西玲珑找上你了,那小姑娘怕是恋上你了!小女孩的心总是充满幻想,可爱又可怜。"
初火动了动,微瞪他,似乎在警告。
"要我不动她?"他邪气地一笑。"不,不,不,这山庄的人都活不了,她也不能活,明白吗?"
他一震,整个人都僵硬了。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不禁黯然了神色。早知道的,不是吗?自己却仍是贪恋一丝温暖。想到少女会倒在血泊里,他的心隐隐作痛。那样灿烂可爱的笑脸,消失了会很可惜。
"你喜欢上她了?那真糟糕!回去後,该重新调教你了,你的心,只能属於我。"狐燊轻柔地呢喃,却极具危险。"乖火儿,本宫不想节外生枝。"
初火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任他抚爱,微翕的眼中,一片清澈。
****  **** ****
狐燊师徒二人在"凤凰山庄"里,医治了不少人的宿疾,没几天,整个山庄的人都喜欢上了他们。二小姐西玲珑更是频频找初火玩,连大公子西寒月也童心未抿,在院子里,堆起雪人来。
西玲珑一身雪白裘衣,跳进院子里更像个大雪球,初火披了件皮袄,在西家兄妹的怂恿下,跑进院里,三人打起雪球仗来了。
少女的笑声洋溢在雪白晶莹的庭院里,引得仆人们时时忘了干活。
回廊上,西江竹捋著长须,笑呵呵地对身边的狐燊道:"令徒性子太沈静,应该多与同龄人相处,如此才会活跃些。"
狐燊点头,回道:"是啊,这孩子小时受了惊讶,便不爱开口说话了,我带著他流浪江湖,也没太多闲暇时间开导他。"
西江竹道:"这雪还会再下半个月,不如胡公子和令徒在山庄里多住些时日吧。"
"这......怎好打扰前辈过久?"狐燊一脸为难,颇有几分书生的木讷。
"哎,胡公子医治了山庄里不少人的宿疾,说起来,老夫更应该谢胡公子才是。"
"在下是郎中,懂一些医术,自然要造福世人。"狐燊谦虚地道。
"哈哈哈──"西江竹豪迈地笑。
玩闹的三人听到笑声,不禁停下"战斗",不解地望向回廊处的两人。
"庄主,大小姐回来了!"仆人高兴地跑来,西江竹停下笑,西玲珑提起裙子跑了过来。
"姐姐回来了?真的吗?"
於是一帮人便前往大厅。初火来到狐燊身边,狐燊细心地为他拍下身上沾的碎雪。
握住他冰凉的手,跟著前方的人去大厅,嘴角,微微一扬。
"凤凰山庄"的大小姐西霜叶此次回庄,夫婿刘飞并没有一道过来。西霜叶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刘飞原是想与她一起来山庄的,偏俗事缠身,无奈派了护卫丫环送夫人回"凤凰山庄"。
年关将至,"凤凰山庄"一家团贺,喜气洋洋。加上多了一对俊美非凡的师徒,更是锦上添花。有人心一眼便可看出,西家二小姐是看上人家徒弟了。
身为母亲的二夫人倒有些惋惜。若是女儿喜欢的是那温文尔雅,医术超群的胡公子会更好。不过既然女儿心意的是相纪相仿的少年郎,她也不好多说什麽。只望老爷查清二人的来历,好结亲家。
"啊,啊......"
房间里,床帐内,两条赤裸的身体在棉被里激烈地纠缠。初火被狐燊狠狠地压在身下,欲望贯穿他的身体,将一波波的快感送入他体内。
晃著汗湿的头,初火咬唇,不想自己的呻吟声溢出,但後穴被不断地冲击,快感一波叠加一波,容不得他压抑。
好难过......又好舒服......
狐燊加快速度,加大力道,将身下少年的臀抬得更高,把他的双腿弯曲压向胸膛,分得更开,那贪婪柔嫩的小穴便更深入的吮吸他深埋的肉刃。
"唔──"初火张大口,失神地睁著大眼,陷入了欲望的海洋里,便无法思考了。
"火儿,我的火儿,还要吗?"狐燊以手指梳著他的湿发,另一手握住少年直挺的分身,揉捏套弄。
"啊啊......啊......要......"初火全身都紧绷了,身体被撩拨得颤抖,直到男人将自己的热液喷射进他的身体里,他激昂地要吼出声,却被狐燊吻去了叫声。
"唔唔唔──"眼泪无法制抑地涌出,後穴收缩得很紧,前端早已一泄如注,随著他後穴的收缩,那深埋於体内的肉刃再次生龙活虎。
他扭动腰身,想要摆脱,却接纳了更多。
床帐里不断地传出低泣和压抑後的欢喻声,直到东方露出一丝霞光,才渐渐静下来。
狐燊慵懒地靠在床上,初火像猫儿般趴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仍然结合著,使用过度的後穴有点肿痛,初火却无法自主,只能含著男人的肉刃,随著男人的手在他背後的抚摸一缩一紧。
狐燊享受著欢爱的余韵,手指灵巧地抚摸初火的脊梁骨。"这几日,你与那西玲珑越发亲近了,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初火的眼皮颤了颤,没有任何反应。
"你自小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女人,西玲珑倒是勾起了你的怜惜之情?不过,我的火儿,你是不是忘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狐燊的人!"邪气一起,猛地再次压下少年,开始霸道地掳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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