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魅儿!你怎么了?"郝连羽焦急地在外面拍打着木门。
"羽......羽......救我......呜......"仍是小女孩的魅被眼前老男人的淫邪欲望吓坏了。
"他X的,郝连羽,给我......"厨师长的叫骂声停在半空中,他浑浊的红眸一转,放松了对魅的钳制,反而起身将门打开。
一心想探听清楚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郝连羽冷不防跌了进来。抬起充满焦虑的大眼,他看到的是厨师长充满淫欲之色的馋笑及其身后衣衫不整、嘤嘤哭泣的魅。
"呵呵......今天老子连你们俩一块儿爽!"厨师长提起郝连羽,砰上大门,然后撕开了他身上粗糙的衣服。
羽吓呆了,他又想起了郝连山庄那些带着欲色的目光。他好想呕,却又被在身上游走的恶心双手弄得浑身发颤。"不要......不要......呜......"陷入混乱意识的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郝连山庄。
"羽......羽......"被暂时搁置在一旁的魅发现了郝连羽的不对劲。"放开羽!老色狼......放开羽!"她勇敢地冲上前,想要同厨师长搏斗,却被用力甩在门边。
"滚开!小贱货!等老子爽完了这个再来搞定你。"厨师长骂骂咧咧,双手已经在解郝连羽的裤腰带。
"恩公......呜......恩公救我......"陷入极度恐慌的郝连羽哭叫着,无意识的反抗着厨师长的凌辱。
12
恩公?魅想起了郝连羽常提起的恩公。根据他的描述,他的恩公应该是魔界之王吧。尽管她不太相信,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宫内也不是一度盛传他是王亲自安排下来的人吗......魅决定不管怎样都要试试。她趁着厨师长一心压制不停反抗的郝连羽时,悄悄打开门溜了出去。
厨师长当然也发现了魅的举动,可他现在欲火正旺,现在只想快点制服身下的小人。"哼,你们俩平时不是很要好,看,现在她还不是把你丢下逃走了!"他对着反抗越来越无力的郝连羽蔑笑着。
一身狼狈的魅跌跌撞撞地跑向路西法的寝宫。此时,正好碰到守夜的魔星:"大胆!竟然在皇宫内乱闯!"他拦住了惊慌失措的她。
像找到了救星般,魅紧紧抓住魔星的手臂,不停地哽咽着:"呜......大人......救羽......救羽......"
"慢点说。"魔星见来人哭得好不凄惨,不禁放柔了声音。
"羽......求大人快去救羽......"魅抬起眼泪班驳的小脸,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羽?"魔星并不知道郝连羽就是王之前带进宫的人类。
"对......对!求您!"魅一边哭着,一边拉着魔星往自己的房间方向拽。
看来有人在宫内惹事!魔星有些好奇,谁那么大胆敢在魔宫内生事,于是就跟着魅往她所拖的方向跑去。
"不要......呜......走开!我不要......呜......恩公......救我......呜......"还没到达目的地,魔星已经听到了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不觉得加快了脚步,他一脚踹开了紧闭着的房门。只见一个满肚油水的魔正压着一副精致却苍白的身躯。惨叫就是躯体主人所发出的。
"住手!"看到此情此景,魔星不禁怒从中来,大声呵斥。
此时,厨师长正扶着自己不断叫嚣的猩红欲望往郝连羽体内送,却听有人不识相的来打断。没有发泄的欲火转成怒火:"谁他X的不识相,敢来坏老......"他边咒骂边转过头,待看清来人时,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魔......魔星......大人......"他吓地两腿发软。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里放肆!"这时,魔星也已辨认出被压制的小人就是三个月前被带进宫的人类,心下一惊。王既然将他留在魔界,说明此人对王具有特殊意义,可现在......不管了,先将眼前的事处理掉再说。"来人,将这个放肆的家伙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不......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厨师长"扑通"跪倒在地,抱住魔星的双腿不断讨饶。可惜这一切都没用,"大人......"他惨叫的声音渐渐远去。
"羽......羽......"魅冲上前将仍不停颤抖地郝连羽抱进怀里。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打我......爹......恩公......"整个精神崩溃的郝连羽此刻不认得任何人,只是下意识地不停挣扎着。
"呜......羽......不要这个,我是魅儿,魅儿啊!羽......"见到这样的郝连羽,魅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流个不停。
或许是魅的哭声唤醒了郝连羽的意识,他慢慢停止了挣扎:"魅儿......魅儿......"他无意识地低喃着,缓缓闭上空洞无神的双眼倒入魅的怀里。
见郝连羽昏睡过去,魔星一把抱起他,对仍惊魂未定的魅说:"今晚你们不要住这里了,随我来。"
13
经过一天一夜的昏睡,郝连羽总算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他便惊恐地大哭大叫起来:"不要......呜......不要过来......我会乖乖的......不要......"
这可吓坏了一直在照顾他的魅。"羽......羽......你怎么样,不要这样啊!"她紧紧抱住挣扎不已的郝连羽,辛酸的泪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他的苍白小脸上。羽孱弱的抵抗很快被压制了下来。
"呜......"暗淡无光的双眸涌出更多更多晶莹的泪珠,郝连羽已经完全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就这样过了两天,两天内他拒绝任何人的触碰。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哭,整个人就像一具毫无生命力的娃娃,呆呆地,呆呆地坐着。
再也看不下去的魅重又跪在魔星的面前:"魔星大人,求您去请王来看看羽吧!再这样下去,羽会死的!他已经有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如果不是她这两天来强迫他喝了点粥,羽真的会......魅泪水班驳的小脸一脸乞求地望着左右为难的魔星。
唉......郝连羽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他对王来说是什么样的角色。如果只是一般的微不足道的人类,那还好,可如果是个挺重要的人......现在这副样子............唉.........到底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王呢?把眉头拧成深深的川字,魔星快想破脑袋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算了,还是找月商量吧。
"什么?!"魔月难得有如此吃惊地表情,他双眼瞪地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魔星:"你说那个人类在你这里?"
"呃......是的......"魔星被自己的双胞胎兄弟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激动,出了什么事吗?还是他救郝连羽救错了?
望着一脸迷糊的弟弟,魔月恨不得去撞墙......不对!应该是拉着魔星一起去撞墙!他为什么会有如此愚笨的弟弟!他没看到王这几天的心情一直有些阴晴不定吗?那全是因为郝连羽突如其来的失踪。就在他差点没有把整个皇宫翻过来搜时,他这个"可爱"的"好"弟弟却跑过来对他说,那个人类就在他那里!恨呐......这几天受的冤枉气......他该找谁来还!!魔月一脸地无语问苍天。
"你......你......"气到极点的魔月反而对着一脸无辜的弟弟说不出话来,"唉......算了,你还是快点带我去见郝连羽吧!"呼......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连日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了下来,魔月的心情也刹时好了很多,如果他那个笨弟弟此时能暂时消失一下,相信他的心情会更好。
魔月的好心情仅仅维持了几分钟而已。当他看到像有呼吸、没有生命的活死人似的郝连羽时,不禁低声诅咒:"该死的!星,为什么他会弄成这副模样?"
"这......他受到厨师长的凌辱,醒来后就一直这样......"
"凌辱?"唉......当初他所交代给克力的话还是没起到作用吗?算了,现在还是赶快把王招来,"来人呐,快去请王过来,就说人找到了!恩......还有,快去把御医速速请来。"
"月,你确定要告诉王吗?"魔星一脸地不放心。听月的口气,好象王一直在找这个人类,现在他这种情况,如果王看到了,会怎么样?想起一脸冰冷的王,魔星不禁打了个哆嗦。唉......他再怎么勇猛,王只要一个神色就可以把他打败了。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么的确定了!"知道星在害怕,可如果再拖下去,以后他们的命运会更惨。弟弟啊,不要怪我,谁叫你那么迟钝!
沉重、肃穆的魔界议事大厅内,有个冷峻的男人正对着手中的笔沉思着。突然,侍卫进来汇报:"王,魔月大人派人送来口信,说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笔瞬间从路西法手中坠落,路西法微皱眉头,看着掉落在书桌上的羽毛笔,最后终于像松了口气似的问到:"在哪里?"
"在魔星大人的宫内。魔月大人请您快去。"
"他还有说什么吗?"
"这个......没有了......只是听说魔月大人同时还找了御医前去。"
"御医?"路西法的眉头皱地跟深了,谁受伤了?难道是......不详的预感让路西法向来毫无波澜的心起伏不定。不再浪费任何时间,他展开高深莫测的力量,瞬间来到了魔星的住地。
"王!"毫不意外地看见路西法施法而来,魔月迎了上去,"王,郝连羽的情况不容乐观!"整整三天的不吃不喝不睡,这对一个人类的身体来说,是种残酷的折磨。
"御医到了吗?"虽然路西法很想隐藏住内心的焦急,可他略快的脚步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刚到,现在在里面诊察。"说话间,他们已经到达了郝连羽暂住的房间。
"王!"御医看到路西法的到来欲下跪参拜,却被路西法拦住。
"免了,情况怎么样?"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小家伙的情况怎么样。
"这......王,他受到惊吓太多,已经关闭了心门,拒绝与外界联系。这是心病。再加上长期得不到足够的营养摄取,所以,他......"面队脸色越来越铁青的路西法,御医的音量越来越小。
"王,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如果您能在郝连羽身边陪他,或许他能有救。"此时,魔月开口插了进来。唉......如果他再不开口,魔界御医很可能要换人了。
不再开口,路西法走到郝连羽面前,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
"我们走吧。"魔月轻声对魔星说道,然后又命令众人一起离开,让两人单独相处。
室内一片寂静,静得仿佛没有任何人存在。许久之后,仿佛感受到路西法灼热目光的郝连羽缓缓抬起清瘦、苍白的小脸看向目光的来源,空洞无神的大眼也渐渐有了焦距。
"恩......恩公!"两天来的首次发音,他的声音低哑、难听。一声"恩公"道尽了他这三个月来所受的苦难,泪水顺着脸颊,沾湿了他的衣襟。
这就够了!路西法张开温暖的双臂,将这个精致的小人儿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那颗已经冷透了的心。多天来的焦虑,今天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直到找到了郝连羽,路西法才明白自己这几天的神经绷得有多么的紧。
14
躲在路西法怀里的郝连羽不停地流泪,仿佛将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完全哭尽似的。直到感觉到对方的衣襟快湿透时,他才抽抽噎噎的说道:"对......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路西法的声音低柔的不可思议。
"因......因为......我......我......"郝连羽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别急,慢慢说。我先去帮你那杯水来润润嗓子。"听着郝连羽沙哑不堪的声音,看着他干裂的唇瓣,路西法心疼极了。
"恩......好......"经路西法的提醒,郝连羽才发觉自己现在急需要喝水。可当他发现路西法要起身时,却又紧紧抓住他:"不......不要离开我!"他怕现在的一切都知识一场梦,当恩公一离开,梦就醒了,而凌辱他的坏人就会再次出现。恐惧使他再次将自己的身体依偎进路西法的怀里,将头深深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嘴里不住的低喃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看到这样的郝连羽,路西法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一手搂住怀里的可人,另一手向半空一挥,一个盛满清水的精致水杯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小家伙,来喝点水吧。"他柔声说道,却得不到怀中人儿的回应。
郝连羽紧紧地抱着路西法,贪婪的吸取着他的体温,一心只想着不让他离开。他不敢松手,因为他怕自己一松手恩公就会消失不见。
路西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看到小家伙那些惹人心疼的举动,他的心不禁隐隐作痛,那种痛是他从没有感受过的。微微想了一下,他将杯中的水含在嘴里,然后抬起郝连羽泪痕未干的小脸,一口印上他的樱唇。
"啊!"郝连羽惊呼,正好让路西法有机可乘,将含在口中的水注入他的口中。
"恩......"郝连羽从来不知道水的味道可以是如此的甘甜、可口。他近乎贪婪的从对方口中汲取水分,小舌更不知足的跨越口界,侵入对方领土探察是否还有多余的水。
路西法被郝连羽的稚嫩举动弄得浑身一震。当然,这种送上门的机会他岂会轻易错过。灵舌瞬间纠缠住在自己口中不断探动的小家伙,不容他退却的在他唇上辗转反侧。而他的双手更是不知足的开始在美丽小人儿身上来回游走。
"啊......"从体内深处燃烧的火焰,让郝连羽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恩......恩公......"他好难过,恩公的手在他身上......很舒服......可又弄得他好......热......
"嘘......乖......小家伙,很快你就会舒服了。"此刻的路西法欲望全然被挑起。他知道现在就和小家伙做剧烈运动实在是不合时宜,可......面对如此诱人的诱惑,叫他怎能忍住?放弃和自己的欲望对抗,路西法决定在不伤着小家伙的情况下,满足自己灼热的坚挺。(做如此"剧烈运动"会不伤着小家伙吗???显然现在的路西法是色欲熏心了)
"恩......恩公......难......难过......好难过......"郝连羽不住的叫唤着,体内的热量越激越多。他想抓住那双在他身上不断游走的手,可却有显得力不从心。
"乖......小家伙......把你自己放心的交给我吧!"情场老手的路西法知道怎样才能挑逗对方的情欲器官。他在郝连羽耳边轻声喃语,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刺激着郝连羽的听觉器官。而他的双手也不曾闲置,修长的手指挑开了郝连羽略闲粗糙的上衣。
从上半身传来的阵阵凉意使郝连羽稍稍清醒了神智。啊......是恩公!郝连羽放心地闭上了双眼。隐约地,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以前,他曾非常的排斥这样的事情,因为他不能想象布景山庄的黄老爷对他做这样的事。可现在不同了,此刻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恩公啊,如果......如果是恩公的话,他不会觉得恶心。
"啊......"仿佛知道郝连羽正走神,路西法惩罚性地轻轻咬着他胸前的两颗稚嫩果实。"恩公......恩公......"郝连羽只能无助的叫着。
或许就是这样清涩的反映,更激起了路西法的欲望。啮咬随着肋骨而下,所经之处都留下一排排湿红的印记。
"咕......"正当路西法的吻来到郝连羽神秘之所时,一阵不识相的声音打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