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已惘然————beautytracy
beautytracy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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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郑烨,有一间规模不算小的公司。由于自身的条件不错,因而从不缺女人,我也大多来者不拒,不论男女,那些男人女人在我眼中都一样。但我有个原则,绝不在公司乱搞,怕麻烦,那这样说吧,本来是你请我愿的事情,但当我失去兴趣,可想甩又甩不掉,他在告我性骚扰,那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有冤无处申。

这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叫上好友jack去了间我们相熟的gay吧。顺便说一句,jack是我大学时的好友,我们一起创业,他是我左膀右臂,我的很多事都是由他打理,包括那些私事,就不说了,有时真佩服他竟做的一失不落。进去后我们找了个位置坐定,因为是熟人,酒保也没多说什么,给了我们常喝得酒。我手扶着酒杯扫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我感兴趣的,转过身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嘿嘿,大家不要小看这个jack哦,他对华和烨的感情发展可是有很大的帮助地,请各位静待下文的发展吧!拜托多多提意见,要让我知道噢!)

突然,我眼角的余光扫视到一个男人,我立刻转过身向他看去。如果我没看错,他应该还很年轻,可由于灯光过于昏暗,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是觉得他的眼睛异常的明亮,就像夏日星空里的点点繁星,令人不自觉地被他吸引。他紧紧盯着放在手边得酒杯,没有要喝得意思,只是眼底透着淡淡的无奈以及淡淡的悲哀。到底是什么让那双那么明亮的眼睛蒙上了灰暗的颜色,尽管如此,却一点也无损他的美丽,反而更增添了一丝神秘。周围的喧闹仿佛是与他无关,他也并不在意,与这里的场景是格格不入的,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身旁的jack这时也注意到他,在我耳边吹了一声很响的口哨,我回身看他,他的眼眸也闪着奇异的光,我知道那时他对某种事务感兴趣时才会有的眼神,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jack他是直的,我会恨不得想揍他一拳。想到这我一惊,我怎么会为了一个看了仅一眼的男人,而要向一个我相处了近十年的朋友挥舞拳头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喝多了。继而我又环顾四周,已发现有不少人正打量着他,看情形是准备一试。而他却依旧沉迷于自己色世界中,仿佛周遭得一切都与他无关。 Jack站起身来,拍拍我得肩膀,说道:"看样子今天你不会孤单了,也就不需要我这多余的人在旁边碍眼了,作为补偿,今天的酒钱你付。好运!"说完还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又说:"这可是好运吻噢!"又朝我暧昧得一笑,在我反应过来以前已经悄然离去。当我反应过来他刚刚干了什么时,他已经不见踪影,我抓起纸巾,在他刚刚亲的地方死命的擦拭,心里暗骂道,糟糕,被这个混蛋给亲了,要不要消毒啊,真倒霉回去一定要消毒,明天在找他算账。好半天我才整理停当,朝他望去,天哪,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正冲着我笑,那笑容怕是连冰山都能给融化了,更何况是我这个大活人呢。我这才想到刚刚我那傻样怕是都落入他眼中了,我暗自叫苦。脸上也越发觉得烫起来,我想怕是通通红了,还好光线较暗,不然要叫人看见一个大男人涨红着脸,那像话么。他笑了会,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不再看我了,又撇过头去看他那杯酒。

我等情绪稍稍稳定些,端起我酒杯朝他走去......


2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他这才注意到我。抬起头看见我,有些吃惊,我露出了我的招牌笑容,说道:"我可以坐这么?"虽说是询问,但事实上下一个动作我已经坐下了。然后我便开始胡乱得扯些话题,突然,他开口说道:"刚刚出去得是您得男友吧?"我知道他指的是Jack,是在暗示我是一个有伴的人,真是个聪明的人儿。我立刻回到:"刚才那只是我的朋友,我还没有伴!"说完有些暧昧地看着他,他因该是听出了我的意思,但他并没有再说什么。然后我们说了很多,更确切的说是我再说,而他多半是聆听。大概到了十一点左右,他准备起身说要回去,我立刻说道:"聊了一晚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否告诉在下?"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抬起头吐出了两个字"江华"。我进一步地说道:"这是我联系方式,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见面,能成为朋友。"说着从西装内衬的口袋里拿出名片夹,抽出一张来,双手奉上。他犹豫的片刻,最终还是接下了。我在心底暗笑,好极了鱼儿上钩了。我又说道:"难道你不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么?"他这才恍然大悟,但还是报了一串号码给我,我立刻拨了过去,确定了不是空号,才放心。我说要送他,他执意不肯,我也就没在坚持下去。看着他坐小车离去,我暗暗想到,江华是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是以揭人私隐为工作,不巧的是我手下就有这么一批人,不用多久我们就会再见了,希望到那时你的表情不要让我失望。嘿嘿,我们拭目以待。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回家睡觉,为明天的狩猎动作准备。

第二天,我刚进办公室。就看见桌上已经躺着一份文件,打开一看,竟是江华的个人资料,我一惊但随即明白过来。我正看着,Jack开门进来,这家伙进出我的办公室从来不会敲门。他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大,时间太紧,我只找到这些基本的资料。但我已经吩咐手下人尽快去找了,这一两天就能有更详细的资料传来。老大请满用,小的先行告退。"说完,转身准备出去。我叫住他,说道:"Jack,谢了!"他朝我坏坏的一笑,关门出去了。我仔细地看着资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那是一分在普通不过的资料了:江华,男,25岁,是XX大学得讲师。并没有什么不妥,如果真有什么不妥,那就是照片上得他太瘦了,看上去显得有些憔悴。看样子想要知道更详细的资料,只有等到两天以后了。在以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等,等他的电话。以往的经历,使我非常自信,然而我什么也没等到。

两天后一份更详细的资料送到我面前,看完后,一切都明了,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撼及心痛,更为他感到不值,就为了那样一个男人,竟然把自己弄到如斯田地。突然一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他会不会......我不敢在想下去,一边照着资料上的电话拨过去,一边起身穿上衣服,我想我势必要去看一下才能放心。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人接,我几乎要挂上了,那边的听筒才被拿起来了。"喂"一个暗哑得声音传来,我一惊,连忙说道:"是江华么,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只听见那边"咣当"一声响,紧接着是噼哩叭啦得一阵乱,电话就断了,我对着电话乱叫,依然只有"嘟嘟"声传来。我急了,拿起钥匙就往门外冲,与开门进来的Jack撞了个正着,Jack看我一脸的慌乱,问道:"出什么事了?"我说:"江华那好像出事了,我要过去。"他伸出手来,说道:"钥匙拿来。"我一愣,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又说:"就你这样还能开车,还是我送你去,真要有个什么,两个人也好搭个手。"我想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这样是不能开车,于是把钥匙扔给他,然后出发。车上我的头脑里不停的闪现着那些血腥画面,待我反应过来,已经到了,看看表,Jack开得很快,只用了20分钟。下了扯我故不上他,直接冲到7楼江华家门口,使劲的拍打他家的门,没反应,我凑在门缝边闻了闻,还好没有煤气味,我稍稍放了点心。这时Jack已带着大厦管理员乘电梯上来了,朝我竖起两个手指,有是招牌笑容。管理员掏出备用钥匙,打开江华家的门,我推开门冲进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3

下星期就是圣诞节了,又恰逢是周末,我决定回一趟家,但事先没有告诉宏,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超市,超市人很多,我认真的挑选着我所需要的东西,想着回家看到宏惊喜的模样,幸福的笑出声。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震动我耳膜,我立刻循声望去,是宏,我刚想叫出声,却猛地发现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女子,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他们正在说些什么。宏仿佛也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似的,向四周张望,当视线接触到我的眼睛,他微微一震,嘴唇抖动着,像是要叫出声来,我想我的脸色也不好看,我来不及拿我刚刚采购好的东西,转身慌不择路的逃开。而当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已经呆坐在加中的沙发上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什么东西也没卖,不过我想即使买了也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是宏开门进来。由于我并没有开灯,室内是一片黑暗,他"啪"的一声打开灯,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痛。我望着他,看得出他是用跑的,他头发有些凌乱,有几捋还紧贴在额头上,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他看到我略微得松了口气,转身关门,然后向我走来。我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于是站起身,转身向厨房走去。没走几步,就被宏追上,并带入怀中,紧紧的抱住。我将他的胳膊分开,转身进了厨房,他也紧跟着我进了厨房,本来就不大的空间里挤进了我们两个大男人,越发显得拥挤了。我没看他也没说什么,他也只是亦步亦趋得跟着我。还好我在厨房的碗柜里找到一包面,冰箱里还有一些青菜、瘦肉和鸡蛋,有了这些材料就够了。

我乘了一碗刚煮好面,端到厅里的餐桌上吃起来,吃了一口还不错,看样子我得手艺还没退步。抬起头看到他,一脸惨兮兮的模样,看看我又看看那碗面。我叹了口气,然后说到:"你不饿么?锅里还有,要的话自己去乘。"听了这话他立刻笑开了,转身去厨房拿了双筷子,我正奇怪他怎么没拿碗,他竟得寸进尺地说道:"要那么麻烦干吗,我和你一起吃,好东西要两个吃才香么!"说完变动起筷子来,边吃还边看着我说:"呜,尼怎么不齿啊。"那意思是为什么我不吃了,我心说话还说呢,就你这吃法,谁还好意思与一头饿牢里放出来的恶狼强食吃,那不是找死么。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得又去乘了一碗,吃完饭,我开始洗碗,而他还是紧跟着我,在一旁看着,好半天他才说道:"华,今天的是真的不能全怪我,你不好生气听我解释,好不好,"他边说边注意观察我的脸色,见我一切正常,才又接着说道,"她是我公司老总的女儿,上个月才从LA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来找我。"我心说话,呆瓜,人家小姑娘是喜欢上你了,你还一点都不自觉。我转身准备去卧室那换洗得衣服,在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没走步就被他一把拽住,他有点急促的说道:"华,你不在生我气了, 是么?"

我淡淡的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说完,挣脱他的手,进到卧室。他跟在我身后,有些急切说道:"你不生气了,太好了,"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紧接得说到,"不对,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竟然不生气,不吃醋,不嫉妒。不对啊,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什么人了。"说着便向我扑了过来,我赶紧关上浴室得门,将他阻隔在门外。现在我只想要好好的泡个澡,然后再睡上一觉。

坐进浴缸,水温刚刚好,非常舒服。边想着刚才的事情,其实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生气,不吃醋,不嫉妒,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还是陷入爱情中人。以前曾听人说过,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其智商为零,现在看来,爱情中的男人,智商也高不到哪去。但是回来后我冷静的想到,如果我们之间连着最起码的信任,都无法给予,那么以后的日子就不用过了,毕竟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再说当看到,他开门进来的瞬间,我的一切猜忌,以消失了大半,在接下来他的一系列的举动,是我更加确信,那一切只是一次巧合,至于那个女孩我相信宏他有能力处理好与她的关系。所以,想到这里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忽然我觉得水面一沉,我睁开眼睛,只见,宏不知什么时候,也坐进浴缸,我刚想起身,让他出去。只觉得身子一软,身体中最柔软得部位被他一把握住,从又跌坐回浴缸。他边向我逼近,边拉着我的手向他的跨下伸去,手触及之处,早已是火热而坚硬,他凑近我,热气吐在我的脸上,不断的刺激我的神经。"华我要你,你有多久没让我碰了,你自己算算看。今天一定要。""......"我无话可说,看着他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他见我默许,便一把扳过我的身子,一个挺身将他的巨大送入了我的身体,我惨叫出声。这个混蛋,竟然是直奔主题,真是不能心软,那里一定是受伤了。他少许停了会,见我慢慢适应了,便开始抽动起来,开始还是缓缓得,到后来尽是狠命地插抽。我几乎背过气去,只听到他抱着我说:"华别离开我......"醒来我们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转头看着身旁那张熟悉的脸庞,伸手抚上他那高挺的鼻梁、坚毅的唇角,明明应该是幸福啊,却为什么觉得心头一紧,脸上湿湿的,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背宏紧紧的攥住,他醒了,正看这我,看到我脸上的泪,紧紧拥住我,没有在说一句话。我向他时知道我的不安,所以想用他的方式,抚平我的不安吧,我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现在想来那时或许就已经是一个预示了--昭示着后来的分手,以及我的心碎,宏得无奈。


4

果然,一个多月后当我怀着忐忑不安得心情回到家,却发现是一屋的灰尘。我傻了,坐在沙发上,回想着这一个多月来,宏的种种。我俩通话时他总是吱吱呜呜,最近这半个月,更是杳无音讯,打电话去他公司,秘书只说他出差去了外地。我也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他忙,还想着回来后要好好说说他,出差也不说一声,让人担心。现在看来,却并不简单。"叮叮、铃铃......"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也将我从冥想中惊醒。是宏,我第一个反映,立刻抓起电话,叫道:"宏,是你么,你在哪里?"片刻后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江先生,我能跟您谈谈么,我现在您家楼下的咖啡厅。"我一下子蒙了,说不出半个字来。我已经知道了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了。

十分钟后,我与她面对面坐着,上次只是远远的,而这次终于看清了。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 小巧而又高挺的鼻子......确实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她开口说道:"江先生,这是我们第一次正是见面,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爱宏,而且还怀了宏的孩子。你和宏的关系我很清楚,但是我希望你能放了宏......"她后面陆陆续续又说了很多,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听到她说她怀了宏的孩子,要我放了宏,我有种想大笑的冲动,他要我放了宏,可谁又能放了我呢?忽然,四周尖叫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她的手上已经握着一把刀,而此时刀尖正对着她,她满脸是泪。我笑了,苦涩的笑,因为我已经看到宏推门进来,焦急得在找寻什么,此时他以看到我们,果然就在举刀的刹那,他抱住了她,随即抱起她向店外走去,这期间宏没有看我一眼,它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怀中得人而身上,仿佛是别的都不存在。而那女孩在她怀里紧紧的搂住他,我看见她唇角的稍稍向上弯起。洪到底还是舍我而去了,我知道我是输了,彻底的输了。他们走后我呆呆的坐着,很久,很久才起身离去,关上房门,看到满室的寂静,意识到宏是不可能在回来了,我跌坐在地上,身体的力量在一瞬间被抽空,以后的几天我不断的打扫房间,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扫到了,我仿佛是在追寻着他的踪迹。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等待,等待着他的出现,他还欠我一个交代,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第三天终于听到了开门声,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门被打开,他推门进来,显然这三天他过得并不好,头发凌乱,眼睛里满是血丝。他看到我一愣,呆呆着望着我,随即又转过头去不再看我,我苦笑道:"你回来了。"他"嗯"了一声,我指了指地上包说,你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全在这里了。他苦涩说道:"那谢谢你了。"然后提起包转身准备离去,在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我在也忍不住了,激动得站起身来,冲他嚷道:"难道你不觉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么,你这样走了,到底算什么?"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抬起头,又垂下,缓缓地说道:"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迟了,不是么?"我愣住了,但随即又歇斯底里得叫道:"陈军宏,你好......"后面的话被全部咽了回去,是啊我能说他什么呢?是好狠心,还是无情,抑或是其它。他说得对,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不是女人,终究不会用女人的那套。我看着他转身离去,我知道我这个男人的关系是彻底断了。但是他走后我的心缺了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上,也许会一直这样下去,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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