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与痛感交织着将我推向不覆的深渊,虽然清醒的时候无数次的厌恶自己,但这一刻就让我沉沦吧。
如果我是神的孩子,那么我定不会受到神的祝福,那么就请遗弃我吧......
第一章
今年的春天似乎特别长,柳絮不时的飞舞着,充斥着这个季节特有的色彩。
感觉到院中的门被推开,我穿上木屐向外走去。
进来的,是这两年来唯一踏入这个房子的人,也是我到这个陌生环境中唯一所熟识的人--我的亲生父亲。
是的,我是他的私生子,我母亲是日本人,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我一直都生活在日本,直到两年前,由于母亲病逝,我被接到了这里,但这里具体是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叫台北的地方,因为两年来我一直没有踏出过大门一步,因为我的存在似乎是不被允许的。
"连"
"是,父亲。"近来我的汉语相对熟练多了,由于接触的人不多,所以两年来我的汉语还只停留在简单的短句中,但已经可以听的懂了。
"最近一直很忙,没有来看你。"父亲慈祥的笑着,让我不禁一暖。
"没、关系。"我进屋开始为父亲进行漫长的茶道,每次看到父亲满意的品尝,我都会很幸福,因为听妈妈说,当年父亲也是爱极了母亲泡的茶。
待我完成最后一个环节后,双手将茶杯轻轻推向父亲,在父亲的注视下竟有一丝轻颤,父亲没有接过茶杯,而是轻抚上我的手,刹时一股暖流自指尖传来,我几乎是反弹似的将手抽离,却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
我自始至终都在颤抖,未知的世界让我感到恐惧,但我没有拒绝,我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从父亲见道我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在这里的身份了......
由于我长的非常像母亲,所以父亲让我穿着母亲的和服,有时他会望着我出神,我知道那时候他在想母亲。抱我,也是因为想母亲,如果母亲知道父亲在他死后还对他念念不忘,一定会很感动吧,我为母亲感到高兴。
在那次抱过我之后,父亲来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在某些时候我还是期盼着父亲的到来的,因为我一个人实在是很辛苦。
父亲已有一阵子没来了,孤单的夜里,让我想到了父亲的大掌,让我温暖的大掌。
突然一阵敲门声,难道是父亲?我飞快地跑去开门,却见着一副陌生的面孔。
"您是连先生吗?"那人有礼貌的把我从震惊中拉回。
"是的,您好。"我回礼道。
"我是您父亲的律师,有一件很不幸的事情要告诉您,您的父亲因车祸而去逝了,我是来接您回本家的。"
我几乎是一片空白的任他将我拉上车,我希望是我的汉语水平差让我没听懂,但经我确认多次,好象都是一个意思--父亲......去逝......了......
偌大的灵堂上放着父亲的照片,严肃、精明,而有不失身为父亲的慈祥,在两边的好象是父亲的亲人,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在这里呢?我又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这里呢?混沌的脑子让我根本无暇想这些事情,我只见到似乎律师和为首的一位女士在交谈一些什么,本来正在哭泣的女子突然停止哭泣,怒视着我,然后我的心像是一紧,说不出的难受感让我眼前一黑,陷入一片沉寂......
醒来时自己在一张大床上,突然回想起父亲的脸,不知为什么我并不感到悲伤,只是有点失落,因为从此我又将是一个人了,但我并不悲伤,因为母亲不再孤单了,不会再终日以泪洗面了。
这时门开了,一个与父亲神似的高大男子走进来,以审视犯人的目光投向我,我像作贼般慌忙低下头,一种慌乱感由心底产生,没来由的感到惧怕。
半晌,那男子开口了:"你就是父亲在外面生的野种?"
由于他说话的速度很快,我只捕捉到"父亲"二字,所以我决定保持沉默。
但他似乎将我的 沉默视为傲慢,他快步走向我,捏住我的下颚,粗声道:"看着我。"
我有些害怕的想摆脱他的钳制,却无用,我慌张的不知道将眼睛放到哪里。
他紧抿的嘴角露出一丝猥亵的笑容:"父亲似乎很疼爱你嘛......"他意有所指的看向我的颈侧,手不时的在上面游走,我不适的皱了皱眉,却不知他说指
"这衣服下隐藏着一副怎样的身躯呢?"他边说边要把手伸向我和服的下摆,我惊恐的挣扎着,他按住我挣扎的手:"不要乱动,只是看一下又不会死。"他说的理所当然,仿佛错的人是我,
"不......"我奋力的想抽出手,却徒劳无功。
他撂开我的和服,并用腿压住我的大腿内侧,肆意地看着里面,"太奇妙了,简直像处女般!"他抚摸着我因为害怕而轻颤的的股部,既而游走到我的饿分身并予手加以抚慰......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陌生的人,而且是以这种方式,也预示着我以后的路......
第二章
秋天了,天气似乎已转凉,看着枯黄的落叶,我竟心生感伤。
"连,你看我买了很多你爱吃的糕点哦。"说这话的宇零已关上门,将东西摆在桌上,我接过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突然促不及防的被从后面抱住,宇零边舔弄着我的耳朵,边动手将我的和服解开。
"不......不是......要吃糕点吗?"我推拒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可是人家现在想‘你'嘛。"他将我按在桌上,批开我的大腿,"而且......"他挺身而入,没有爱抚和润滑,让我体内一阵痉挛,我痛苦的咬住嘴唇试着放松自己"一会儿,大哥来了就不能好好尽兴了。"他继续说着。
他说的"大哥"就是一年前将我推入这种生活的元凶--个与父亲面孔无异却做出各种残酷事情的人--凌宇皓。
"啊......"他一个冲刺顶到了最神处,让我不由的弓起背部。
感觉他缓慢下来,我终于松口气般爬在桌上,他看了眼墙上的钟,抽离出来,嘴上却抱怨道"都是大哥啦,害我不能好好享受。"孩子般的预期一点也不像刚刚凶猛的野兽,我调整着呼吸站了起来,腿部的无力让我有些摇晃,突然门上的风铃一阵凌乱,伴随着特有的脚步声,我知道真正的恶魔降临了。
他不发一语的巡视着物屋子,当对上我的双眼时我习惯性的低下头,他既而又看向宇零,而宇零则像偷腥的猫般吐着舌头说道:"对不起嘛,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嘛。"
宇皓一个箭步来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我吃痛地摇着头"没......我没......"不容我辩解,他便一把将我拎到床上,正当我头昏眼花之际,听到衣服扯破的声音,既而是压过来的体重及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不容我多想,他边在我体内冲刺,边刺激着我的分身,而宇零则用温柔而漫长的吻予以催化,很快我便疯狂了,沉沦了......
昨晚不知他们持续了多久,只觉得今天特别的疲累,醒醒睡睡已经到了下午,我支起沉重的身子,忍着强烈的不适感,看着窗外所剩无几的枝条在狂风中摇摇欲坠,我的一生也会如此吧。
不知过了过久,回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我反射性的低下头,从床上起来,宇皓一把拉住我,疯狂的吻我,在唇齿相摩擦之间,我尝到了淡淡的血腥,是我的,亦或是他的。
分开的间隙,他吐着含糊的话语:"刚才的你,该死的,让我感到要随着落叶一起消失掉......"
我迷茫的听着这些话语,在心底产生了一种自嘲的想法:他在怕我会消失......
第三章
门突然被打开,宇零笑着进来,外带着他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表情严肃地看着我,露出些许的厌恶"想不到你大哥是同性恋。"她傲慢地坐在宇皓做的位置。
而宇零依旧笑着:"我想应该不是吧,只是发泄而已。"
她一脸不屑:"还不都一样!"
宇皓一脸蕴怒道:"将她带走。"
宇零哄劝道:"大哥,别生气嘛,她说我有外遇,我告诉她没有,可是她偏不信,后来想来想去,我的外遇也只有他了......"宇零看向我"她非要吵着来见他,我也没办法啊......"
"什么?你说你的外遇也是他?你也是同性恋?"女人大叫,一天之中她接受到太多禁忌的东西,让她几乎失去控制,她疯狂的跑到我的面前,肆意的踢打着我、咒骂着我而屋里的人只是冷漠的看着我被打。
良久,宇零笑着拉开女人,"好了,你也打够了,可以回去了。"女人发狂般地如同罗刹,我闭上眼睛,世界静了,心也静了......
宇零将她拉出房间,远远地还听到她刺耳的声音和难听的话语。
我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女人的高跟鞋似乎踢中了我的腹部,现在那里疼痛难当。
"为什么不还手?"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我阵了一下,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还手?"很难得的,他没有因我的态度生气而耐心的再问一次。
"没什么......我讨厌打架,而且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我给了一个摸棱两可的回答,却招来一阵刺耳的嘲笑。
"你也算是男人吗?"他抬起我的头,狂笑道:"你觉得自己是男人?"
他毫不留情的将我的衣服扯下,不明白自己惹到他哪里的我也只有听话的张开双脚,以免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伤害,也许在他眼中,我真的还不如妓女吧,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肆意的掠夺......
既然宇零已经要结婚了,我想该是他罢手的时候了,但是,我想错了。他非但没有减少来这里的次数,还总是带着一些衣物来这里,而且全部是女人的衣物,他总是想出一些新奇的玩法,让我应接不暇,但是总有一些事情是改变的,是的,似乎宇皓和宇零总是有意识的错开来这里的时间,而且宇皓来这里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哥......你不专心哦。"宇零为怒的看着我,把我游离的思绪拉回了现在。
"在想什么?"我低下头,表示自己不愿说出。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大哥是吧?"我蓦的抬起头,心中不免有些恐慌。
而宇零却笑着抚着我的头说:"没必要害怕吧,我只是问问而已,再说你想着谁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我只是单纯的认为和你做爱很舒服罢了,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下,大哥最近交了女朋友,所以才会比较少来这里。"
没待我消化完最后一句话,宇零便一下顶到了我最敏感的地带,我于是又化做了野兽,不断重复着恳求的话语,可耻的向男人进行索求......
第四章
早上,百般无聊的看着窗外,又到春天了......
今天应该没有人会来了吧,宇皓已经有些日子没了,而宇零也说今天要给他的儿子过满月。那么今天应该是很清净的一天,应该是很美好的一天,但为什么会感到寂寞呢?以前的我是不会如此惧怕寂寞的啊......
突来一阵敲门声,按说通常我是不会去开门的,以为宇零和宇皓都有钥匙,而其他人也没有开门的必要,但今天,尤其是此时,我非常想见到人,不管是谁都可以,我只想赶快把那分寂寞感驱逐出去。
门开了,我怔怔的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身影,猛的一幕镜头在我脑中闪过,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我慌忙关上门,却被他抢先一步,我使出全身力量也没有把门合上,看着邪笑的男人,我第一个反映就是逃跑!必须逃走......
我慌乱的跌跑向卧室,而他却势在必得的把我逼到角落里,当他攥住我的手臂时,我颤抖的如暴风中漂移不定的枯黄的叶片。
"求......求求你......放过我......"我扶着他的肩,不住的摇头,不停的流泪。
"看来,我不我的宝贝吓坏了。"他玩弄的在我的胫侧有下没下的舔弄着,以缓解我紧张的情绪。
是因为上次的事吗?哥哥!"话一说出口,我不禁一颤,本来一生也不愿想起的噩梦如波涛般涌入脑际......
"啊......这是什么?感觉有东西在爬......不......"我惊恐的扭动着。
"宝贝,别动,它们会往更深的地方钻哦。"宇晰轻吻着我,但这也勉不了我对异物的恐惧。
"乖孩子,要听话哦,你看它们正在你体内快速繁殖呢,等到到达一定的程度时,它们就会为自身的生存而毫不犹豫的互相残杀,不管对方是否是自己的亲人,它们吸收对方的养料供自己生存......"他看似耐心的讲解却让我感到胃部一阵抽痛。
"等到只剩下最后一只时,你猜会怎样?"他轻吻上我的唇。
"不,不要再说了。呕......"秽物抑制不住的向上漾出。
他边为我清理边说着:"它会因没有养分供给而消失在你体内,因为它们内就是这么可怜,不懂得寄生,就像你,要想生存,就要寄生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硕大的分身,意有所指的说着。
我朦胧的听着,意识渐渐模糊,只是不时的发出自己也不懂的呓语......
那一夜,我深刻地体会到凌宇晰,我的另一个弟弟的可怕,不似暴力的恐怖,而是给予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这也许和他的职业有关,他是精神科医生也是细菌科研组的成员,所以他会把一些奇怪的东西注入到我体内。并以次为乐。
"求你,放过我......"我只能无助的恳求着。
"说着要我放过你的话,其实早已迫不及待要尝试我为你研制出的新品种了吧。"只有这时的他才会退去温柔的假象,成为真正的恶魔。
"不......我没......。"
"其实是想要吧。"
"不......求你......"
"要乖乖的哦......"
私处的肿胀和精神上的摧残,让我混沌的思绪排斥着一切的外来物,我无意识的蜷缩在床上的某个角落,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已模糊不清。
突然一只手伸向我,我惊恐的胡乱挥舞着,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我更是惊恐万分,无意识的重复着:"不,不要再加了......不......放开......"
"安静!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闻着熟悉的味道,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周围的事物也渐渐清晰起来,一个深邃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宇皓......"我轻轻的叫着这个在心中不知念了多少遍的名字,原本紧绷的神经没来由的松懈下来,我应该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的,但这一刻,我宁愿相信抱着我的这双手臂,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这双手臂的主人......
第五章
在那之后,宇晰便没再来过,而我的生活也回到了原来,一天宇皓带着他美丽的未婚妻--蓝雅来到这里,看来这是宇零说的那个人吧,她的年龄似乎比我小,略带些稚气,还没有完全脱离少女的纯真,可以说是我继母亲以来接触的第三个女性,当然第二个是宇零的未婚妻。
宇皓字户没告诉她我们的关系,所以我们相处的很融洽。
虽然我还穿着母亲的和服,但也不会再难以分辨我的性别了,因为多多少少我的骨架便得高挑一些了。
蓝雅似乎和我很合得来,一直面带微笑的和我说话,我不习惯和人长时间说话,却可以和蓝雅很自然的交谈,这让我有些惊讶,也许是她给人的感觉很像母亲吧。
听说陵室的公司最近出现了经济危机,所以宇皓和宇零都忙着公司的事情,无暇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