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什么呢,小狮子变小猫咪,转太快了吧。"
数着他沈稳的心跳,我淡笑,"识事务为俊杰,打,打不过你,杀你,我没那胆,也不可能,凭什么和你斗,我不做那自不量力的鸡蛋。"
他从鼻子轻哼一声,"太让我失望了,你王寒就这么单纯,让我猜猜,想得到我信任,然后窜我背后捅我一刀,对不对?"
我哈哈大笑,"堂堂楼董事长怕我这一无所有的?"
笑声嘎然而止,他捏住我脖子,面无表情,"跟我玩花样,最好先想想后果。"
呼吸愈加困难,我闭上眼。
手指松开了,粗糙的抚摸上我的脸,"你最好的出路就是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我抬眼盯着他上扬的嘴唇,"我可以跟着你,但你要向我保证,洋洋不会知道。"
他微笑,"新泽西离这很远。"
晕染32
其实对于现在的生活我可谓驾轻就熟,每天就是花钱和伺候掏钱的人,不过,对于楼君扬情人遍天下的传言我怀疑,他每天都会出现,每晚都睡在我旁边。
我说我讨厌窗帘的颜色,10分锺后,全部换成我指定的蓝色,我说我不喜欢现在开的劳斯莱斯,不到半小时,换为阿斯顿 马丁,我说我看不惯那个黑人妇女,楼君扬笑容满面的摇头,"她可是美国前国防探员,能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我嗤笑,"麻烦以后叫我总统阁下。"
他笑容更大,"你就是这里的总统。"
"你不在我是,你一来我立刻降为跟班。"
"跟班?"他笑着压过来,"有这么可爱的跟班吗?"
"呜──"使劲推他,"这是......在外...呜──"
鼓起勇气给洋洋打去电话,听到他声音,我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他声音很甜,抱怨联系不到我,让他着急,随即问我什么时候去看他,我笑着说你不能回来吗,他沉默片刻,低低的说他丢了护照。
晚上,我气冲冲冲进楼君扬在的书房,踹开门,他正端坐在桌前。
"洋洋,洋洋是怎么回事?!"我嗓音异常暗哑。
他放下文件,伸手搂我腰,我向后躲开。
他揉揉太阳穴,"怎么了?"
"你问我?"压制不住的怒火使我全身颤抖。
"我是为你好。"
我上前揪住他衬衫领子,"为我好?我他妈杀了你!"
捏紧的拳头被一把握住,他顺势搂住我,低笑,"这就让你回复本来面目,很容易嘛。还是喜欢你这模样。"
"除了护照,还做了什么?"我平静的问。
"没了,有人看着他,他回不来的。"
急切的吻下来,皮带已被解开。
我按住他忙碌的手,"放了他,否则我死给你看。"
他停住动作,"死?这算什么,威胁?"
"是的。"
他推开我,漆黑的眼睛盯住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乎你的死活?"
扯下长裤,"没有认为,我只有这个筹码,你在乎,我赢,你不在乎,我输。"
赤裸着自顾躺到沙发上, 我淡笑,"只有这个,这副身体,还是男人的身体。"
他站在原地问,"让他回来?"
我点头,"回中国,而且你必须消失在他生活里。"
他转身拨打电话,用的是阿拉伯语。
放下电话,他将衣服丢给我,我默默穿上。
他脸色有些难看,这些天来,第一次没有在这过夜。
[自由自在]
我焦急等待洋洋的消息,我知道他回来一定会和我联络,我的手机号码一直没有变过。
三天后, 洋洋一脸迷惘的出现在我面前。
楼君扬,你够狠!
我扬起笑,"洋洋,你回来了。"
他明显瘦不少,但高了,我以后得抬手才能捏到他脸。
他没有说话,一直死死盯着我。
"寒哥,告诉我不是真的。"语气像在梦游一般。
我走到楼君扬身边,。
意思表示不能再明显。
"寒哥,"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我要知道为什么!"
我微笑,"很简单,我们爱上同一个人。"
他下唇咬伤了,血流出来。
他仿佛毫无知觉一直咬着,无助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叹口气幽幽的道,"洋洋,你应该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如果你也要他,我们可以公平竞争。"
他低下头,肩膀剧烈抽搐。
重新抬头,已不见眼泪,通红的双眼对着我,"寒哥,我不会和你争,哪怕今天你要我的生命,我也会给你,虽然,虽然他......"他再次低头,水滴落到地毯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身旁楼君扬懒懒的开口,"说完了吗,说完请走,从此不许出现打扰我们!"
洋洋轻不可见的点点头,没再看我,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那道黑色大门关上,排山倒海的疼痛向我袭来,我顾不得楼君扬就在旁边,也顾不得我身在哪里,甚至不想知道我是谁,心脏像裂开一般,疼得让我窒息。
攥紧的拳头被使劲掰开,一片粘腻,原来手掌已经抠烂,又是血,我低笑,"真的已经看够血了。"
抬眼,我注视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睛,轻声说,"我恨你,好想杀了你,你毁了我一切,如果能杀掉你,多好啊,真想知道你的血是什么颜色,尝起来什么味道,有没有温度,和其它人有没有区别。"
......
我大笑,"害怕吗?逗你玩的!"
笑声被堵住,我干脆的咬下去,血腥味顿起,他依然顽固吻的更深。
嘴唇一挪开,我立刻吐出来,几乎掏空身体,吐到最后,什么也吐不出,可血腥味仍然存在,只有干呕。
我抚着胸口,平静的抬头,"都成毛病了,动不动就这样。"
他松开我走到一边,按下响铃,妇女快步过来收拾一塌糊涂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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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般爬上来~~~~
这、这张挺长的吧,(- -根本没多长||||)偶说话算话滴~~~~~
越写越奇怪= =
晕染33
我知道我已经失去洋洋,他不会再用软软的声音叫我‘寒哥',永远不可能回到以前,在那个两室一厅的厨房里,他挥锅弄勺,我在一旁蹑手蹑脚的偷吃。
从那天以后,楼君扬很少碰我,每天都来,睡在我旁边,有时半夜噩梦惊醒,正对上他漆黑的眼眸,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12月份,很快一年过去,又长一岁,这一岁我都做了什么。拼死拼活考的大学,只上了一半,真的觉得很好笑,现在的我还是个男人吗?
下午,楼君扬打来电话,说他公司有年终酒会,叫我晚上过去。
半小时后,GUCCI送来一套男装,当着来人面我懒懒换上,不在乎身上昨晚留下的可怕瘀痕,来人视而不见,一个劲称赞我穿着合身、好看。
酒会办在‘天府'顶楼的豪华大厅,我迟了两个小时才到,一进大门,只觉得人头攒动,闪光灯、摄像机遍地开花,仔细看台上的人,原来楼董事长正发言呢。
我无聊的坐到角落,他的声音仍然远远传来:明年我们公司将继续资助内地的失学儿童,预计从今年的30万增加到50万......霹雳啪啦的掌声响起来,我捂住耳朵,这传说中的掌声雷动今天见识到了。
正愣神,旁边有人落座,抬眼一看,竟然是陈宇。
他没什么改变,唇角微扬,熟悉的眼神。
一直没有说话,我看他,他看我。
"来了怎么不过去。"楼君扬穿过人群走来。
我微笑,"看你在忙,不想打扰。"
他似乎才看到陈宇,立刻满脸笑容,"这不陈总吗,送上请柬,我还担心你抽不空呢。"
陈宇站起来,"哪里,不请我,我也要来啊。"
"贵宾、贵宾,去包厢,‘吉田'王董、‘舜善'许总、衡和饮食的主席、还有省里一些领导都在里面。"
"好,请带路。"
"走啊!"楼君扬对歪沙发上的我说。
"我也去?"
他笑,"当然。"
包厢大的惊人,他口中的一些人原来黑压压的一片,他介绍来介绍去,没有提及我,也难怪,我算什么,总不能大言不惭的介绍为我的宠物吧。
将我拉到身边位置,抬头,对面陈宇,他正扬眉跟周围打着招呼。
谈话内容很乏味,彼此恭维,彼此话中有话,这方面楼君扬是高手中的高手。
只有埋头吃东西,肚子再也填不下,我坐不住了,刚站起来,楼君扬停止和某某总裁的对话,看着我,"上哪去?"
"哦,去趟洗手间。"
他没说什么,松开手。
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楼董,管太严了吧。"
楼君扬呵呵的笑,"小东西没个规矩,怕他乱跑。"
大厅热闹非凡,正进行猜谜游戏,我安静坐到原先的角落,看到一个胖子将灯猜成柴火,被周围人哄笑后涨成猪肝色的脸,我也大笑出声。
一个人站到面前挡住视线,背着光,看不清脸,但那身形我太熟悉了,陈宇。
我笑,"坐啊。"
他挪到身边坐下。
人群处又传来哄笑,那胖子又猜错了。
嘈杂中他低沈的声音传来,"这回换楼君扬替你报仇吗?"
"啊?"我笑着偏头看他,"你说什么?"
阴暗中,只看见他闪亮的眼睛。
"王寒,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这回不能再听不见了,我隐去笑,淡淡的说,"该叫你陈总,但还是陈宇顺口,来这就是告诉我你想掐死我?"
他靠到我身边,热热的呼吸拂过颈畔,我突然有流泪的冲动。
"王寒,他可不是好惹的,不会像我这样轻易放过你。"
我笑出来,"陈宇,你误会了,第一,没有所谓的报仇,这样生活挺好,我只是跟着他,很单纯的跟着他,第二,你要怎样才算轻易放过,瞪大眼看我病得死去活来也是你的仁慈?"
身边的躯体有些僵硬,他沈声道,"希望你真是那么单纯。我对你够例外了,换别人,恐怕死的连尸体都找不到。"
"现在杀我焚尸也来得及,还是,"我坏笑着贴近他,"你怕那姓楼的?"
腰间一紧,我几乎整个人挂他身上,他也笑,"又打什么主意呢,你一这样笑,肯定有不好的想法。"
我揉揉他壮硕的胸口,"如果‘天府'关门,受益最大的就是你‘金瑞'吧。"
他抬起我的脸,似笑非笑,"‘天府'并没有挡我多少生意。"
"没挡多少,还是有吧。"
他嘴角弧度逐渐拉大,"‘天府'关门对楼君杨没有多大影响,他真正赚钱的是钢铁。"[自由自在]
"我好像记得‘江氏钢铁'的江天海和你关系很好。"
他没说话,揽腰上的手指下滑到我腿间,轻轻揉捏着,我呻吟迎向他。
手指穿过内裤,直接给予最大的刺激。
"啊......呜──"尖叫被他堵住。
看到他手指上白色的痕迹,我喘着气笑,"好久没这么爽过。"
"唔──"
手指突然插进我嘴里,他面无表情,"舔干净!"
我像小猫般听话的舔弄,他手指完全潮湿。
嘴唇覆上来,炽热的掠夺一切。
彼此粗喘着分开,他盯住我,"给我他公司全部进货、出货账单。"
我点头,"可以,但是我现在无法保证全部。"
"不完全也行,但有个代号‘JPY'公司的必须弄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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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染34
喧嚣散去,已是零晨四点。
我早就窝在一个角落睡着了,脸颊阵阵搔痒扰醒我。
睁眼,是楼君扬若有所思的眼眸,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滑动。
"怎么了?"
手指停住,他沈声说,"跟陈宇很熟?"
"以前在一起。"
"现在还没断吧。"
我勾住他脖子,眨眨眼,"别告诉我你楼君扬嫉妒。"
他扯开我手,"以后打情骂俏选好地点,‘天府'没有什么可瞒住我。"
我吃吃笑起来,"干嘛要瞒你,我就算光明正大的勾引他,你能怎样?"
手指蓦然一痛,他紧捏着,"能做的很多,你要不要一样样试试。"
我贴上他的唇,边咬边笑,"我有那么傻吗,是他陈宇纠缠我,我应付一下而已。"
"最好如此。"他阴沈的道完,将我拦腰抱起,进入预备好的房间。
窃取账单不如我想象中那么容易,楼君扬的书房整天敞开,我知道里面就有我想要的东西,但书橱、桌子,包括计算机都用密码锁着,我忙活几天一无所获。
晚上,我带着洗浴后的清香走入书房,楼君扬正对着笔记本计算机,眼睛专注的盯在上面。
凑过去一看,密密麻麻的符号、数字。
"好香。"把我拉到怀里,他深吸口气。
"在看什么,这么专心。"
他按下Power键,合上屏幕,"生意上的东西。"
我跃跃欲试的将手伸向前,"好长时间没玩游戏了。"
打开,要求验证密码的提示再次显示。
我不屑的撇他,"加什么破密码,游戏都不让我玩。"
他低笑,"早说啊,这就送你一台。"
伸手拿起电话,三言两语说完挂掉,估计不出半小时,新的就会送到。
我微微叹口气,"密码,你这密码该不会是你某个红颜知己的生日吧。"语气透着股酸味。
脸被抬起,他眼底闪烁着陌生光芒,"王寒,你在吃醋?"
我哼笑一声,"吃醋?吃女人的醋,我犯得着吗。"
他看看我,没说话,在键盘敲了几下,进入控制面板,重新设置密码。
800713,按下如此数字。
"对吗?那一天,有人把后花园桃树上的许愿卡拿给我。"
我勉强笑笑,"上面的内容你都看见啦?"
"‘少廷平安'。"
......
"张少廷,"他盯着我,"我知道他在哪。"
"他怎么样?"回过神,话已出口。
他脸上慢慢绽出笑,眼神却冰冷无比,"和几只老鼠在一起商量如何扳倒我。"
张少廷,你这个傻瓜!
我别开脸,"自不量力,难怪输的那么惨。"
他攥住我下巴,迫使我看他,"必须忘掉,否则,我会杀了他。"
下巴生疼,我皱眉,"知道他将对你不利,为什么不动手?"
放开手,轻抚上面的红印,"我很想知道张凯培养出的儿子会有怎样的本事,不过至今为止,"他摇摇头,"都让我失望。"
眼前这个人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孩子得到有趣的玩具,却发现这件玩具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一气之下,随时有将玩具毁坏的可能。
我抖着唇艰涩的说,"别、别这么说,他、他应该不能对你怎么样,闹一阵他自己就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