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是怎样恋成滴————驭枫
驭枫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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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时分方才起身的白玉堂看著被自己"疼爱"的连床都下不了的某只臭著脸的猫眯,自知理亏底垂了头,端茶、倒水、做饭,百般殷勤地伺候著展昭,只是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见此情景,展昭心里笑开了,没想到这只别扭的小老鼠还有这麽可爱的时候。两人在沈默的气氛中吃了饭,白玉堂就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小心地蹭到床边,用老鼠爪子讨好地挠著展昭的胳膊:"猫儿,我......我把洗澡水烧好了,我扶你去洗澡吧!"

"你别碰我!"展昭佯装嗔怒地把脸别向一边。(好一招欲擒故纵,某枫崇拜地看著昭昭)

白玉堂的身体一僵,声音又低了几分:"对不起,我出去等著好了......衣服和布巾我都......"有些哽咽的声音停住了,只是用手颤抖地指了指浴盆旁边已经摆放整齐的衣物。

叹了口气,展昭实在不忍心看到那个狂傲不羁的白玉堂变成现在这种委屈的样子,他在白玉堂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拉住他的手:"玉堂,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没生气,我......其实很开心。"眼前人的肩颤抖得更厉害,头也垂得更低了,展昭慌了,他使劲将白玉堂拉坐在床边,轻轻拥住他:"玉堂,别这样,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你,我心里好乱,才会不和你说话,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被你害的,我罚你帮我洗澡(啊~~~昭昭,要犯什麽错误才能受这种惩罚?某枫视死如归状:杀人、放火、抢银行,只要昭昭你开口,我绝对执行!)......"头慢慢地抬起来,映进展昭眼里的竟是一张暴笑成猪肝色的老鼠脸,展昭当下恍然大悟:"白玉堂,你......!"一把掀开被子,还没等展昭反应过来,白玉堂就麻利地褪去了他身上的中衣,将他打横抱於胸前。

"白玉堂!你放手!"展昭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觉得自己刚才简直就象个傻瓜。

"猫儿~~~是你说要罚我帮你洗澡的,堂堂南侠可不能出尔反尔哦~~~"白玉堂一脸坏笑地将唇凑过去,不想却被展昭毫不客气地给了一巴掌。

"哇哇~~~猫儿,你......你太狠了吧~~~很......很痛啊......"白玉堂虽是大叫疼痛,却很小心地将展昭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盆里才起身安抚自己的脸:"呜~~~都肿了~~猫儿你下手好狠心......"对於白玉堂的温柔,展昭怎会毫无所觉。而且,刚才那一巴掌似乎真的是打重了呢!展昭稍微将身体前倾,拉下白玉堂捂住脸的手,果然红肿了一片,展昭的心狠揪了一下,恨不能拿剑将自己杀了。看见展昭又心疼又懊恼的神情,白玉堂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某鼠得意洋洋地问:笑成一朵什麽花?众口不一:玫瑰花!牡丹花!芍药花!百合花......某枫不知死活地发表自己独到的见解:腰花!画影瞬间出鞘),"猫儿......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看你对我这麽紧张,我白玉堂就是马上死了,也......"下面的话被展昭送上的唇堵住了。

不舍地分开,展昭探手轻轻地向後捋顺著白玉堂的头发,任凭白玉堂用沾湿的布巾为自己擦拭身体,眼神中满是温柔的深情。

感受到展昭的注视,可白玉堂却不敢看他。他怕自己会再一次忍不住要了他,以展昭现在重伤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

洗过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身体早已不似先前的难受,展昭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玉堂,有酒麽?"

"当然有!难得猫儿你有此雅兴,我这就去拿!"白玉堂兴高采烈地转身取那架子上的酒坛子,没看见展昭眼中一闪而过,纠结了痛苦与甜蜜,眷恋与决绝的复杂神色。

看著白玉酒杯中斟满琥珀色的女儿红,展昭敛下温柔的笑,对白玉堂正色道:"玉堂,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昭,只要是你的事,我白玉堂上刀山,下油锅也再所不辞!"

"但是,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怕你虽然答应了却无法完成。"(恩?怎麽感觉好象在说某枫~~)

"昭,我白玉堂的为人你还不知道麽?我答应了的事情,万死也不会食言!"白玉堂有点急了,他什麽都不在乎,但是他无法忍受心上人的不信任。

看著白玉堂受伤的眼神,展昭将满心的酸楚吞回腹中,直视白玉堂道:"我要你答应我,就算我死了,你也要开心地活著,连我的份一起。昨天那个少女是个不错的姑娘,我知道她对你是有情的,娶了她,并好好爱她,生儿育女,做回以前那个洒脱的锦毛鼠。"

"展昭,你当我白玉堂是什麽?你明知道我爱你,却对我做出这麽无情的要求;你明知道我不能离开你,你还是要固执地将我一个人扔下,你明知道我此生除了你再不会对别人动心,你还要我去娶别的女人(哇哇~~~小白还会使用排比句耶,某枫一脸的崇拜),展昭,你......好狠!"

"对!我狠!而且我自私!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如果今天你不答应我,我们从此便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你......怎麽能那麽轻松地将这个词说出口!"白玉堂的手抓住展昭的肩膀,声音颤抖得厉害。展昭却是铁了心般,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你......好!我答应你!"白玉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玉堂,你记住了,这不仅仅只是承诺,是誓言!"不待白玉堂体会过话中的含义,展昭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画影从白玉堂腰间抽出,割向自己的手腕。

"昭!你......"白玉堂大惊,可阻拦却已经是来不及了。血从展昭的手腕蜿蜒滑落,沈入两枚盛满酒的白玉酒盅中。

"如果他日你违背誓言,就让展昭永堕炼狱,不得轮回!"说完,展昭便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

"玉堂,"展昭将另一杯酒送至白玉堂唇边:"满饮此杯吧!"

"你......"白玉堂坚决地将头一偏:"这酒我不喝!"

"玉堂,还记得你刚刚说的什麽麽?你说只要是我的要求,你上刀山下油锅也......罢了!"展昭突然深吸一口气将画影横架与颈上:"原本以为自己所爱也是同样爱著自己的,是可以信赖的,现在看来倒是展昭一相情愿了!若是如此,这一个月的寿命对於展昭来说也无什麽意义了,不如早早解脱了,也不累玉堂你为难!"画影重重压下,竟见血痕。

"昭!"白玉堂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探手,毫不犹豫地抓住剑锋,任鲜血自掌中落如展昭颈间。"我......喝!"一咬牙,白玉堂仰头饮下杯中之酒,满嘴苦涩。

撕下衣襟,捧住白玉堂流血的手,展昭再也无法维持那假装的决然:"玉堂,你的心意展昭怎麽会不懂,可是我的心意你懂麽?我注定是无法带给你幸福了,所以我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我不能原谅自己为什麽当初要有那麽多的顾及,浪费了这麽多可以爱你的时间。人总是这样,只有回首往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曾经是多麽愚蠢多麽可笑地错过著。所以,如果我不能给你,那麽就让别人给你吧,只要你能过得快乐,展昭......"

下面的话被白玉堂温柔地吻吞没了,忘情地舔吮著怀中人甜蜜的唇,白玉堂底喃著:"猫儿,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别人了,也断不会再娶别人了,只是我答应你,不管将来你怎样,我都会快乐地活著,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活著,你就活著!"

将手环上白玉堂的颈,展昭满足地回吻著。今生能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幸福的光阴总是飞快地流逝,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别想追回分毫。二十天的时间就在眨眼间飞滑而过,两人每天都少不得颠鸾倒凤,耳鬓厮摩,恨不能将这一生的爱恋都在这一月之内倾注在对方的身上。

一连两天,外面都下著蒙蒙的细雨,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凄迷茫然。展昭温柔地靠在白玉堂怀中,静静地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如果上天不能给他奇迹,那麽就让自己在这一刻离去,对於他来说便是最大的眷顾了。

白玉堂拉起展昭的手,打破了这份宁静:"昭,你真的......和那个姓丁的女人没什麽麽?"

展昭笑起来,淡淡的红晕扑上面颊,这只小老鼠,说起话来还是这麽刻薄。"我和丁姑娘本来就没什麽!"

"那你干吗收她的定情信物?"谁家开的醋坊起火了麽?怎麽这麽大的醋味呀~~~

"定情信物?"展昭一头雾水。

"就是那块龙凤玉佩啦!"

展昭恍然大悟,脸上红霞更甚。见白玉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展昭才忍住笑道:"那龙凤佩不是她送我的,是我当年只身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我娘给我的,说是此玉可辟邪,保人平安。"

"啊?!那你为什麽跟我说是她送你的?"白玉堂凶神恶煞般地压住展昭,咬牙切齿地问。

"我......"展昭又羞又窘,把脸藏进白玉堂肩窝,闷闷道:"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让你吃醋罢了......"

"猫儿,你......"白玉堂惊喜交加,感觉自己快乐地飘啊飘啊地,都快飞上天了。原来他并不是单相思啊,他的猫儿也是早就对他有情了。低头就要含住那穷他一生也尝不够的唇。可偏偏老天不作美,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让两人立刻警觉起来。

"猫儿,看来咱们俩还真是劳碌命,过不得清净日子纳!"白玉堂仍旧洒脱不羁。

"想来,咱们俩的行踪也让各位朋友费了翻苦心吧,展某倒是有点过意不去。"淡淡地笑容,展昭依然清明如水。

"能追到嵩山上来找麻烦,也算有点胆识,哈哈~~~"白玉堂恢复了往日的桀骜不逊。

"玉堂说的是,如此大费周章,你我焉有不奉陪的道理?"展昭永远都是沈稳锐利。

说话间,两人身影齐动,已双双来至屋外。门外站了8个黑衣人,个个獐头鼠目,一见展昭和白玉堂便一齐向前,把他们俩团团围住。

"猫儿,大白天的穿黑色的衣服还真是抢眼啊~~干脆以後你有机会面圣的时候建议一下,把你的护卫服做成黑色的好了,比红色的醒目多了!"展昭心下暗笑:这只小白老鼠,说话尖酸刻薄,丝毫不知道留口德,明知道这群人穿的黑衣服是夜行衣,目的就是为了隐藏身份,不让人认出自己,却偏偏要说那种话来讽刺他们。

果然,听白玉堂这麽一说,眼前的这几个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很是难堪。为首的一个面目凶恶的家夥已经忍不住了,开口骂道:"你就是陷空岛五鼠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这是我们和展昭之间的恩怨,你最好乖乖地在一边看著我们收拾他,否则别怪我们刀剑无眼!"

白玉堂听了,不仅冷笑出声:"哼!我是陷空岛五义之一白玉堂,‘锦毛鼠'是江湖上的朋友起的雅号,你是什麽东西,也配叫麽?!"

"你......"那黑衣人的脸色已被白玉堂气得铁青,手把剑柄握得咯咯直响。可无奈对方一个是赫赫有名的南侠展昭,一个是武艺高绝的锦毛鼠白玉堂,他们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一扬手,展昭制止了意尤未尽的白玉堂,淡笑道:"却不知展昭何处得罪了各位,要各位如此费尽心机地要置展某於死地?"

"哼,你少装蒜!你把我们大哥抓进开封府,眼下就要问斩了,兄弟们岂能放你在这里快活!"

"哦?你们的大哥是......"

"拈花千佛手──许虎!"

"许虎?不就是前几日捉拿归案的那个采花淫贼?"白玉堂当下想了起来,便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那个混蛋,猫儿现在也不会这样!"哼哼~~你白爷爷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既然来了,你们就排好队,到18层地狱里去等著欢迎你们的大哥吧!"展昭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个白玉堂,还真是与"口德"二字无缘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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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下面就是武打场面了哦~~不过某枫超不会写武打的,所以在这里跟各位大伦们打个招呼的说~~如果到时候实在太对不起观众了,你们也表打偶哦~~
本就怒气冲天的黑衣人被展昭略带促狭的笑声激得登时丧失了所有的神志,一齐举剑向展白二人砍来。(本来是想写"向猫鼠二人坎来"的,可是想了想,用猫鼠二字总有牵扯"攻受"之嫌,便作罢了~~~哈哈~~~偶果然是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的耽美狼啊~~)

堪堪避过一剑,展昭方知对方并非泛泛之辈,当下提气凝神,省起十二分的小心,一式炉火纯青的"行云流水"来到白玉堂身侧,提醒道:"当心,他们不弱!"

白玉堂与那群黑衣人均是一瞬间的失神。

那抹轻灵的蓝影潇洒飘逸,转身间竟是翻飞如蝶,淡若云水。即使是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他的微笑依然象春天的阳光般平和而耀眼。

突然听白玉堂身边不远处的传来一声猥琐的吞咽,然後是一个黑衣人噶然的嗓音:"二哥,这展昭果然是极品,兄弟们有好几天未开荤了,一会拿下他,少不得在他身上乐一......"一剑穿喉,"唰"地抽出那人颈间的画影,白玉堂冷冷底看著那黑衣人带著不可思议的惊愕眼神和未说完的话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们统统该死!"玩世不恭的笑在白玉堂的唇边骤然褪去,只剩下彻入骨髓的寒意与杀气。

剩下的七个人再不敢分心,一坎一刺皆是阴狠至极的招式。纠缠间,白玉堂又解决了两个。他转身向展昭这边看来,他虽是游刃有余,却并不痛下杀手,白玉堂知道,他是想留活口送会开封府法办。哎~~~都什麽时候他还这样,展昭永远都是展昭啊!白玉堂暗自叹了口气,欺身上前,支援展昭。展昭见白玉堂靠向自己这边,不由感到一阵安心,却惊觉正有一黑衣人绕至白玉堂身後,举剑欲砍。

"玉堂!"展昭大惊,再也顾不得留活口的想法,身形猛地一拧,将巨阙平平地送向白玉堂身後,一剑穿透了那人的胸膛,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那黑衣人便软软地瘫倒了。与此同时,白玉堂的画影也正从欲从身後偷袭展昭的黑衣人的身体里抽出。还剩下三个黑衣人,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了,站在离展白二人不远的地方交换了一下眼色,似乎是有什麽阴谋。

突然,为首的那个人猛地冲向相反的方向。


"别跑!"白玉堂不疑有诈,紧追了过去,展昭待想阻止已是不及,只得跟了过去,却不想被另一个黑衣人截下,当下两人缠斗在一起。眼前的黑衣人武功虽是不弱,但在展昭面前却也只有等著被活捉的份,和不知为什麽,危机四面的他却突然勾起一抹狞笑。展昭心下暗惊,知道他这笑必定不是好事,便分神看了前方不远处已停下的白玉堂一眼,刚才似乎是逃走的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已经不再跑了,而是站定了与白玉堂面对著,而白玉堂身後的另一个黑衣人并不靠太近,却悄悄地把手伸向腰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眼神一动,挺剑向白玉堂刺来,招式平淡无奇却极快。而与此同时,後面的那个黑衣人一抖手,一把细如牛毛的针便铺天盖地地向白玉堂袭来,一根根细针在阳光下闪著青光,竟淬了毒!饶是白玉堂武功高人一筹,这等阴招如果没有奇迹只怕也只有待宰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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