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是怎样恋成滴————驭枫
驭枫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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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你......"展昭突然拽住白玉堂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我......我哪有什麽事情瞒你,私自把你偷出来的事都被你看穿了,还能有什麽事情瞒你?"白玉堂心虚地别开目光,他怎麽能告诉展昭他命不久矣。

"玉堂,如果你说谎的时候总是不敢看别人的眼睛,那麽你永远也别想成功地欺骗别人。"展昭的手搭上白玉堂的肩膀(某枫:昭昭好样的!我支持你主动吃小白的豆腐!),笑容依然是云淡风轻,可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玉堂,我现在要你说实话!我们知交多年,你是什麽人我还不知道麽,你不可能因为那麽一个不象样的理由就把我私自带出来,还带在少林寺的旁边,你如果还当展昭是朋友,就别遮遮掩掩的!是不是我的伤......"

"昭,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这个跟你的伤根本扯不上边!"

展昭直直地看著白玉堂不说话,只是搭在他肩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你要我怎麽说你才相信?!我私自带你来这里是因为......因为......"白玉堂一咬牙,伸手将展昭拉进怀里,狂烈地吻上他的唇。无视於展昭不可置信的眼神,白玉堂只是拼命地紧紧拥著他,灵舌霸道地凿开展昭的牙关,狂风暴雨般地掠夺著。直到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慢慢变弱,最後软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甜美得令他几近疯狂的唇。

"我还有多少时间?"白玉堂的身体一僵,激情的热吻过後,展昭的声音依然清醒无比。
"昭,我......"看著怀中人清澈的眼眸,白玉堂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心就象忘记了跳动却又被强迫跳动般抽搐著,未出口的话混著咸涩的泪水埂在喉间。

"玉堂,我还有多少时间?告诉我实情!我堂堂南侠展昭不想走得不明不白,毫无思想准备!"

展昭的凝视崩溃了白玉堂最後的防线:"一......一个月......"白玉堂将脸深深埋进展昭的肩窝,他不想让展昭看见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样子。

"你......刚才为什麽吻我?"

"啊?"对於展昭突然转换的话题,白玉堂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想知道你刚才的吻代表什麽。"

"你说代表什麽?!"白玉堂突然生起气来。

"我不是女人。"展昭平静地看著白玉堂,星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也不是又瞎又聋的白痴!"(某枫歪头沈思状: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夸呢?)白玉堂冲著展昭大翻白眼,真不知道这只猫的脑子里在想什麽!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是男的!"好!昭,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我,白玉堂,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而我也很清楚地知道,你,南侠展昭,和我一样是个正常的七尺男儿,你听明白了吗?"

"恩。"展昭仍是一脸的平静。

"那麽......"火热的唇重又欺了上来。这一次展昭并没有反抗,任凭白玉堂将激情的火焰送进自己的唇间,灌进自己的心里。(某枫拍著昭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如果小昭昭你现在回吻小白,让他昏天黑地,分不清东西南北,说不定本文可以变成猫鼠文哦~~突然,某枫眼前出现了一只欺霜傲雪的白色......大脚,只觉眼前一花,回过神来的时候,某枫已身处外太空了~~)

"为什麽......"两人喘息的空间,展昭微仰起脸,喃喃地问。

"因为......"白玉堂深情地望进展昭迷蒙的双眸中,在双唇重新纠缠上的瞬间,道出心中仿佛禁锢了一生的热情:"我爱你!"

小心而生涩地回应著白玉堂,展昭心中满足地叹了口气。就让他放纵这一回吧。做了一生的南侠,背了一生的责任,就让他在这最後的岁月里做一回展昭,做一回他自己。不想那妙龄的绝色少女,不顾虑世俗的偏见,他只想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为自己自私一次。轻倚在白玉堂的怀里,展昭觉得好象二十几年的辛酸与疲惫都在这一瞬一起袭上心头,他再也不想勉强自己故做坚强地去背负了。

"玉堂,我活得好累......"(某枫:昭昭,偶写得好累~~~)

心疼地看著怀中人从未表现过的脆弱,白玉堂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再也不会了,只要我白玉堂还活著一天,我就决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世事的沈重!"这是比山盟海誓更坚定的承诺。

"玉堂,此生能与你结缘,相遇、相知,展昭我已死而无憾了!"

"昭,我不会让你死的,所以,我带你来了嵩山,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拜见了缘大师,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轻轻地摇了摇头,展昭微笑著捧住白玉堂的脸:"玉堂,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最近胸口时时闷痛,想必是那旧伤的缘故。而且,公孙先生的手段连江湖上的各路神医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若是这伤连他都束手无策,即便是了缘大师手段高绝,救得展昭一命,之怕日後也是形同废人,再不能与你仗剑江湖,只不过是你身边的累赘罢了。与其这样,展昭宁愿用这不足一月的时间圆了此生的愿望,到时候,就算是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你怎麽可以如此自私!"白玉堂赤红了双眼(某枫杀风景地:赤目=赤木?),紧紧抓住展昭的肩膀,好象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随著山间凄迷的云雾而散去:"这麽久以来,对你的感情一直折磨著我,可我不敢正视。我怕你拒绝,更怕你被世俗的眼光所伤害。而今天,我才知道其实你对我的感情也是一样的,在我以为终於等到幸福的时候,你却要自私底扔下我,自己去寻求解脱。不!我不准!"此时,白玉堂圆润清冽的嗓音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嘶吼,揪痛的展昭的心。

"玉堂,展昭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做了半生的‘南侠',虽不屑与沽名钓誉,却也再无法忍受去做只会拖累别人的‘平凡人',玉堂,就成全我这点卑劣的虚荣心,让展昭任性一次吧!"不再给白玉堂说话的机会,展昭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咳咳~~~以上的文文有点沈重,真是的,某枫忏悔中。为了缓和一下大人们被虐待的情绪,以下送上一段插花:昨天,拉了一已婚女性好友来看文,看完後,好友迷惑地问某枫:这猫鼠和鼠猫有什麽本质不同麽?某枫解惑道:放在前面的是小攻啊,即猫鼠文中,昭昭是小攻,鼠猫文中,小白是小攻。好友再次瞪大了一双无知的大眼睛,求知欲颇为旺盛地问:何谓小攻?某枫略为沈思地斟酌了一下用词:就是做那事的时候在上面的那个。好友恍然大悟,但马上又恢复迷惑状:我有时候也在上面,是不是也算小攻?某枫立刻口吐白沫)

白玉堂惊慌失措地将展昭稍稍推开:"昭......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麽?"

展昭突然笑起来,笑得双肩直颤:"我当然知道,只是看样子,好象是玉堂你不知道呢!"(哇哇~~~昭昭居然会调情!!刚从外太空返回的某枫显然受刺激不小)

"你......"白玉堂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可别後悔......"

"展昭从不做会让自己後悔的事!"展昭笑著看向白玉堂,眼神中竟是无边的春色荡漾。

白玉堂再不说话,只是在展昭的低声惊呼中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返回小屋,至於嵩山令人留连忘返的景色,哪及得上眼前人万分之一的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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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一章偶有准备香嫩可口滴豆腐大餐来招待罩著某枫的各位大伦哦~~~
将展昭小心地放到床上,白玉堂仍然犹豫著:"昭,你的伤......"

伸手轻抚心上人俊逸非凡的脸,展昭微笑著道:"我很好,没关系......"话没说完,脸就红透了,再吐不出半个字。

"昭......"白玉堂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你还真是罗嗦......"展昭轻咬下唇,一把揪住白玉堂胸前的衣襟,用力往前一带,便对上了对面人儿的唇。如法炮制地将自己的舌探进对方口中,满意地从他眼中看到了不可遏止的惊喜。

现在的白玉堂,大脑里理智的含量已经变得比纯氧中二氧化碳的含量还要低了,他很快扳回了主动,将展昭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激情而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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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现在打住,某枫会是什麽下场呢~~~某枫忽觉周身冷汗涔涔,马上放弃这个不怕死的念头!

双颊红霞翻飞,星眸媚色如丝,这样的展昭,让风流场上向来游刃有余的白玉堂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失控的滋味。

伸出舌,将展昭唇边因激情热吻而垂下的一缕银丝如数舔净。身下人儿的颤抖让他越发不能自己。细密的吻顺著下颚来到展昭颈间,在突起的锁骨上徘徊。略显粗糙的大手探如衣内,在紧致光滑的身体上游移,带起展昭体内一波波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迅速但不失温柔地除去两人周身的衣物。夕阳的余辉透进屋子,为展昭因激情而微微泛红的浅麦色肌肤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让白玉堂看直了眼,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去。看到这样的白玉堂,展昭脸上红晕更甚,不单只是因为他露骨的目光,还因为两人都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他知道以前的白玉堂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风流,身边总少不了莺莺燕燕,明知不该去计较,可他就是无法让自己不去在意,於是说了句话,立刻让白玉堂绝倒:"玉堂,你......脱......脱起别人的衣服来......还......真是熟练......"

"咳咳~~"这是白玉堂第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他哭笑不得的表情在看到床上羞涩赤裸的人儿时变成了令人心惊的邪佞笑脸:"哦~~~是吗?昭,想不到你还有心思去注意这些有的没的,是在怪我不够投入麽?不过你放心,接下来我保证会让你专心起来的......"

"玉堂......你......呜......啊......"欺身而上的白玉堂显然再不想给这只令人头疼不已的小猫翻身的机会,一双不老实的手努力地寻找著身下人儿的敏感之处,成功地让自己的心上人闭了嘴,只剩下不小心逸出口的一两声破碎的呻吟。

似乎不满意身下人儿的压抑,白玉堂温润的舌顺著展昭的脖颈往下,一路爬上左胸的娇嫩樱红,轻舔慢吮,手也不闲著地捏弄著另一边,展昭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昭,别忍著,我想听你的声音。"展昭立刻红了脸,只是嘴唇咬得更紧了。白玉堂也不与他计较,坏坏地笑了笑,低头猛地衔住已经被他逗弄得发硬的樱珠。

"啊~~哈~~"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淫荡得让展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这瞬间的羞涩马上就被身体的快感淹没了。

心上人的忘情呻吟让白玉堂越发兴奋,他的手抚摸著身下光滑的身躯来到最脆弱的敏感所在,慢慢地收紧,将身下人儿的分身拢在自己掌中。"不......玉堂......"不能遏止的快感如惊涛骇浪般刺激著展昭,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唤著白玉堂的名字。

白玉堂完全沈醉在他的猫儿对他的呼唤中。一边温柔又有点恶劣地揉弄著展昭的灼热,享受著心上人在自己身下不能自己地战栗,一边重又摄住那总是能让他为之疯狂的甜蜜柔唇疯狂地吮吸著。

"恩......"当那声迷人心魄的轻声呻吟飘进白玉堂耳朵的时候,那只握住了展昭灼热分身的手猛地一紧,"啊......"一股极至的快感猛地冲向展昭的脑际,在身体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的同时释放在白玉堂的手里。

激情的释放让展昭的意识迷失了刹那,当感觉恢复的时候,他发现白玉堂的手正离开他的分身滑向股间。"啊......玉......玉堂......那......那里......不行......啊!"身体被异物进入的不适让展昭忍不住喊了出来。虽然只是一只手指,而且经过了蜜液的润滑,但对於从未经欢爱的展昭而言,仍是极度的痛苦。

"昭,忍一下,马上就好......"白玉堂心疼地吻去展昭脸上的汗水,抚慰著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期望以此来减轻他的痛苦。直到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才又插入第二根手指,并开始在展昭体内慢慢地抽动。不似刚开始的痛苦,一阵酥麻的快感闯入展昭几进模糊的意识:"啊......恩......"细微的呻吟时断时续。

看到自己的情人已经有了感觉,白玉堂再也控制不住早已忍耐得异常痛苦的身体,一挺腰,进入了那个柔软紧密的所在。

"啊!不要......玉堂......好痛~~~"虽然适应了手指的插入,但是白玉堂巨大的灼热挺进的时候仍给展昭的身体带来撕裂般难以忍受的痛楚。看著展昭眼角滑落的那颗晶莹的泪珠,白玉堂的心瞬间揪紧。稍稍抬起身,打算将停留在身下情人体内的分身抽离,不管自己怎样,却是再不愿为他添任何的痛苦,哪怕一分一毫。

可想不到的是,展昭却伸手将他已离开的身体重又拉近,并主动拉下他的头,送上自己甜美的舌。

"昭......你......"对於心上人如此大胆的举动,白玉堂实在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痛苦忍耐的下身感觉快要涨裂了。

"玉堂......我......我没事了,你......可以......"展昭脸红得说不下去了,却是恶作剧似的轻微摆动了一下自己的腰。硕大硬挺的灼热与柔软内壁的摩擦让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对於眼前人无言的邀请,白玉堂再也无法抗拒,带著潜意识中不能伤害心上人的暗示,开始在展昭体内缓缓地律动。随著白玉堂动作地加快,展昭感到刚开始的痛楚慢慢变成了一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每一次爱人更深入的猛烈撞击都让自己更加沈沦。他不自觉地晃动著腰身,更紧密地迎向他心爱的人。夕阳识趣地落下,让夜幕遮盖了这满室的旖旎。

清晨的阳光顽皮地抚摩著床上两个即使在熟睡中也仍然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展昭睁开眼,一夜的欢爱,後果就是身体如拆骨般地异常酸痛,就连动动手指头都需要很大的勇气。但展昭却笑了,他从没象现在这样幸福和满足。对上身边人晶亮的眸子,展昭心中满是甜蜜,温柔地微笑:"玉堂,你醒了。"

爱人妩媚的笑容让白玉堂大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这样毁於一旦,忍不住倾身偷了一香,道:"昭,你怎麽样?还好吧?"

一句话问红了展昭的俊脸,羞嗔地瞪了白玉堂一眼:"你......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害的!"一想起昨夜,白玉堂好象永远不知疲惫地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展昭就觉得自己的脸就象马上要燃烧起来般灼烫。"你哪里象老鼠,根本就是只野兽......"

"对呀,老鼠也是野兽的一种。"白玉堂邪笑著翻身压住展昭。

"你干......呜......"展昭心中不住地翻著白眼,这只白老鼠到底哪里来得那麽多体力呀!(在一边旁观多时的某枫吞了吞口水:豆腐果然是富含高蛋白,大大有益与身心健康的绿色食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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