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世世————风铃清隐
风铃清隐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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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吗?你求我,我就给你。」男人紧押住顶端,但却不断揉弄底下鼓胀的小求,试图让他崩溃哭泣,就在他用舌含住其中一颗时,身下的人儿终於宣告放弃。
尽管眼泪已经侵犯脸颊,但无法解脱的痛感席卷全身,他放弃的将自己的双唇吻上男人,用舌舔弄他的嘴角「求…….求你…给我」。
「乖…给你..不过..你也要给我喔」男人此时还不忘商人本性的谈著交易。
「......好.....给你.....啊.....」
他说完男人便低下身含住他那高高俏起的火热,用舌轻顶铃口,
双唇上下丝磨含弄,贪婪的吸吮著不断溢出甜腻的汁液,不一会儿,身下的人腰高高挺起….颤抖…一阵腥膻的液体顿时溢满口中。
看著满足後虚脱的人儿不断喘气,他的下身不断咆哮著,他将他翻过身,用力扳开他的臀办,看著眼前紧窒的花穴,满是美丽漂亮的粉红皱摺。将口中液体吐在手中,将他沾满手指用力的插入臀办,试图在那紧窒的花穴的进出。
「啊……痛」身下的人儿因为疼痛的不适而不断的扭动挣脱。
「乖…你刚刚自己答应我的…要给我的喔」将不断扭动的男儿上身用力的押住,将他的下身高高的抬起,因为姿势的关系,花穴不受阻碍的在他面前绽放,看著糜烂的洞口流倘出刚刚送进的液体,男人低头舔弄花穴旁的皱折,用牙齿轻轻啮咬,身下的人儿因此双脚抖的像秋风的落叶…..
看著优闭的花朵因为自己手指不断的进出而开放,而花朵的主人因为欲望不断摇动臀办配合,男人很快的让自己的欲望取代手指。
「啊…..」比手指粗好几倍的粗状突然闯入,让卫祁桦不适的惊叫出声。

「放轻松….」男人试图在他体内找寻他的敏感点,他重新挑弄他的火热让他忽视身後的不适,感觉身下的人儿身体稍微放松,他开始进出摩擦他的炙热,尤其在他滑过他体内的某一处时,就会听到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应该就是这里了。
「啊....啊….啊」男人开始快速的摆动他的身体,完全进攻他体内的那一处,卫祁桦承受不住的开始放浪呻吟。他将卫祁桦翻过身,抬起他的腿放在肩上重新一番新的律动,时而缓慢摩擦,时而快速摆动,身下小洞里靡肉跟随他的粗状翻出又陷入,发出阵阵的水渍声 ...
随著节奏,卫祁桦很快的达到欲望的巅峰,在尖叫声中释放出来,同时一股热液也喷涌入他的体内。之後,他已完全失去知觉。
8

火热感席卷全身,身後发出阵阵顿痛,只要翻身便会扑天盖地而来,他忍不住轻声呻吟…
「啊」微微张开酸痛的眼睛,发现自己眼角竟还带著泪痕,他是怎麽回来的。倾身坐起,但马上失去力气的跌落在床上,记忆慢慢全部浮现,包括自己与男人在浴室疯狂的交欢到他哭泣求饶,不知他要了几次,只知道现在承受过度纵欲结果的人是自己,那男人应该惬意的很…
「你醒了」男人推开门,手上拿著药局的袋子,朝他走进来
「你这禽兽,你不要接近我。」卫祁桦虚软无力的叫嚣著,但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此刻他发出的声音像小猫叫一样,完全没有威胁性。
严鑫看著虚弱的卫祁桦,心头泛上阵阵後悔的内疚与心疼,走过去将微微挣扎的人儿搀扶坐起,在摸到他人仍然滚烫的身体时,不禁纠起他那道好看的冷眉,不该要他太多次的,但自己却控制不了,尤其在他体内是那般的美好,忍不住失控的要了他无数次。
这人儿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足足烧了快两天,下次自己应该要节制一点,伤了他最痛苦的人其实是自己。尤其在帮他擦拭身体时,他身後的红肿处仍不断的流出细细血丝,只要轻轻触碰上药,他即使在昏迷中也痛的颤抖呻吟。
在这两天听著他高烧逸语,不断著骂著浑蛋…禽兽…变态等等,连不醒人事时都可以这般生气,等他完全清醒时或许会杀了自己吧!但是,宁可他杀了自己,他也不会後悔要了他。
眼神一冷,跟山庄要的药好像不是那麽有效,刚刚才特地飙车下山到都市里替他买的消炎药,过程中他的心一直焦急,害怕在这段时间卫祁桦醒过来负气离开他,又害怕他承受不住被自己…强..的事情做出傻事,不过在他回来推开门时,见到他还在不但醒来还有力气骂自己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你别动,我帮你上药」拿过袋子,打开自己刚刚买的药,打算替他重新上药,却被推开。
「你别碰我,假好心的禽兽,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用躺在这里,这样修辱我,你满意了吧..」现在他多希望宁愿自己还是昏迷的,刀割般的痛苦一直缠绕著身体,心灵上自尊的创伤是怎样也抚不平的。

「你不让我上药,你是要让自己那里烂掉啊!都发炎的这麽严重了。」男人声音沉了沉,似乎动怒了
「烂掉也不关你的事。」少来,猫哭号子假慈悲。
听到卫祁桦这麽说,严鑫真的生气了,他用力将仍软弱无法抵抗的身子用力翻过压住,用力脱下他的裤子,转手拿起药膏便往里面涂,看著红肿完全没有消退,心理思考要不要直接送他到医院去,却忽略身下的人儿身体细细的颤抖,以及紧握的双拳。
当他上好药帮他穿好裤子翻过身时,看到他脸上湿润一片,眼上还有泪痕的脸庞,心里不禁一紧,将已经没有反抗的人儿移入自己怀中抱住轻抚他的背,胸口的衣服已经被他眼泪全部染湿,轻抬起的脸上,红肿的双眼仍流出大大的泪珠,当他看著他的泪珠在发愣时,发现肩上一痛,被咬住的肉上有著牙齿用力啮咬的感觉,知道他心里的痛便任他发泄,当肩上已经鲜红一片时,肆虐的人儿已经在他怀里昏睡去且发出小小的酣声。
将他重新放倒在床上,躺在他身旁,在将人儿移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拥住,男人闭目叹了一口气………….。

9

「龙先生,我们合约就这样切定,请您看一下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预计动土时间约在3个月後顺便正式签约。」严鑫翻著手中的资料,与即将合作的业者正在商讨计画。
经过约快两星期的评估,在这温泉区约数十家业者中,他们挑中龙乡的业者,除了因为水质乾净之外,他们山庄的各项规划都相当优良,经过卫祁桦深入的观察环境以及观光客的满意度,龙乡都是表现最好的。

经过表明身分与来访之意时,龙乡负责人吸当的惊讶与高兴,也很快的答应与他们签订合约,一切都相当尽善尽美。
唯一令人遗憾之处,就是卫祁桦已经跟他闹脾气冷战至今,算算他们除了公事外都无其他的交谈,真是任性的人。
经过那次让他痛苦不堪之後,他发现自己只要触碰到卫祁桦的身体,他就会轻轻的发抖。
伤的太重了吗?
看他到现在还与自己负气,後悔的种子已经巧悄悄萌芽。小时的他与现在最大的不同,就是任性固执与毅力有加倍的趋势。
等明天中午一切事宜敲定後,他们就要回台北了…本来以为这两个星期跟他会有所进展,但似乎是他估算错误。
「严经理,那我就先走了,祝我们合作顺利愉快」
「嗯」与龙乡负责人握完手之後,便见到卫祁桦起身转头就走。
「你等等」拉住他的手却被轻甩开。
「经理,还有事吗?我闷了想出去走走,你应该不会不准许吧!」卫祁桦背对著他说。
「我跟你去」
「不用吧!还有请你不要做有多馀无关公事的事。」
卫祁桦说完便走了出去。
他在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他会疯掉,那天在他怀里苏醒之後,他恨的想杀掉自己。
不停的自己心里咒骂自己耍贱,被人家夺了身体,还可以在他怀里睡的那麽香甜,而他拥抱自己的姿势是那般强烈占有欲,将自己牢牢禁固住。虽然被闷的有点不舒服,但他竟然眷恋他的体温不想离开,那时自己才惊觉被夺走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连心都在不知不觉间遗落了。
事实,让他怕的无法承受,并不是害怕自己变成同性恋,他害怕的是因为他不知道严鑫对他是不是一时的新鲜感,等到他腻了倦了自己就被一脚踢开。那时,以交付真心的自己一定无法负荷。
绝对要在还可以掌握自己时,封锁心中那道门,绝对不要让他轻易开启,他不断的告诫自己。
他现在无法单独面对他,尤其面对他漆黑的双眼里的情丝。随便说了他闷,他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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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微凉的风,轻轻浮搔著脸庞,带动青丝细细飞扬,男人远远的看著那个在工程区溪流边发呆的人儿,帅气的脸庞在阳光下闪耀,目眩神迷。
看到人儿似乎没有离开的倾向,他便把手头上的文件先拿回房间放好,在来找他好好谈谈。
等到他回到原处时,发现卫祁桦身边有著2-3个中年男子,而他似乎在与对方交谈,赶紧朝他走过去,在快到达时,他已经听到卫祁桦发怒的声音:
「龙乡是经过严格的评估才挑选出来的,他们不是透过金钱贿赂,把你们的钱收走。」
他心中才刚惊觉不妙,便发现他们已经拉扯起来,而那个生气的人儿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处在工程地段,土壤松软;而且他背後是工程进行而所隔出溪水分流,高度约有2公尺,摔下去绝对惊人,他不假思索的赶紧跑过去….
「危险」
10

「嗯….」严鑫张开眼睛,发现眼前白茫茫一片。
这是哪里,想要抬起手看看现在几点,却力不从心,似有重物压在手上,而那重物还有著温热感。
「啊…..」
想要移身看看手上的压制物,却因为身体的挪动而惹来剧烈头痛。
「嗯……你醒了」才刚刚握著他的手睡著,却隐约听到呻吟声。
「这是哪里?」f
「山下的医院,你摔下去,我和村民赶紧送你来这,那你头还会不会痛、会不会想吐。你知道你这一摔,脑震盪ㄟ,不是开玩笑的,还扫了电脑断层看看你那满脑子坏水的脑袋有没有缺一角啊…..」
他这一摔,差点把他吓死了,看到他昏迷,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乱遭遭的,三魂没了七魄…
「真好。」
「咦!你摔的这麽严重,你还跟我讲真好,我看真的要找医生来做彻底检查,你等等喔!我按铃叫护士来。」他担心的摸摸男人的头,是不是摔出问题了。
「我说真好,是因为你刚刚跟我说的话,比两星期以来你跟我说的话还要多。」
男人说完,却看到卫祁桦突然僵住的身体,缓缓的坐回他身边。
「傻瓜」呜噎了一句,一滴泪珠就这样滴落在他手上。
「你干麻哭」男人没好气的道r
「你傻瓜啊!…你…知道我多怕你就像我爸妈、我妹妹一样,一睡不醒…..我….多担心….你还跟我开玩笑」
泪珠一颗颗的凝聚在眼框,等到它负载不住而滑落,沿著湿润的脸庞聚积在下巴,在缓缓的落入他的心中,一滴一滴的敲痛他的心。
「对不起」用手轻抬起他的脸,请抚他的脸庞,吻去脸上的泪珠,微咸却是真挚的味道。
「你浑蛋,受伤还不忘吃我豆腐…」真是色性不改
「那你是不是不再跟我呕气…」趁著他现在态度松懈,能多捞点就多捞点。
「嗯...你...都受伤了...我怎可以在跟你生气。不过,你以後不可以再不经过我同意就随便对我…..那个喔!」
这男人不给他一点警告他是不会反省的。e
「那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同意就可以喔!」他将唇轻移到他的脖子,落下一吻。
「你少自做主张,不行不行都不行….」挥开在脖子上肆虐的人儿,一得到机会就乱来。
「唉哟!痛……」
他躺回去床上开始抚著头喊疼,他就不信这样卫祁桦还不心软。
「你怎样,还痛吗?我叫护士…..」赶紧摸摸他的头,不知道是不是更严重,现在医生说还是观察期,重不得阿!真是的,自已干麻不小心,在他醒来就松懈….
「啊…..」
在紧张之际,突然被拥入男人温热的胸膛,双唇被吻上,此刻的吻不负以往的狂暴,他只感觉到温柔深情。
知道了,这男人对他不是一时的激情,或许可以试著把真心交付给他。这个决定,让他紧绷的墙,崩塌了……………。

11

天色以黑,路上的灯已经纷纷闪亮在夜色中,山路上浓阴茂密,山中的夜行动物都开始他们一天。此时,却有一台开的歪歪斜斜的车打扰了他们的平静。
「啊…..不要闹了…很危险….啊!」
此时,从车里发出这暧昧声音的正主儿,就是卫祁桦是也。
此刻的他,正陷入他出生以来,最惊险的一刻,因为他的双手已经因为男人的撩拨,已经快要握不住方向盘了。
本来,今日他可是很有成就感的,因为他耗费九牛二虎兼耍赖之力,外加一点特别优待,终於用嘴说服那个男人,让他驾车回台北。
他们因为意外,以在温泉区停留了超过预定时间,所以一定要在本月饭店结报时赶回饭店报告进度。
一路上刚开始是那麽顺遂,那男人也难得安份的坐在他身旁,但撑不过10分钟,短短的十分钟,那男人的便又显露出…….驾驭的真实本性。
「你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抓住正在他裤裆上游移的手。
「我正在让你好好开车啊!刚刚是谁自吹自擂的说他的驾车技术很好的啊?」男人往卫祁桦的耳里轻轻的吹气。
「只要你安分点,我…驾车可以…很…啊…不…稳的…..」他想要把男人的双手用安全带牢牢困绑的…
「刚刚有人说…他驾车很不稳喔?」男人在旁很坏心的笑
「我哪有这样说?」e
「有啊!刚刚你说…我驾车…很…不稳的..」他特地帮他覆讼一次。
「你乱说….啊…别再闹了…不然…啊!…」
前方来车,让卫祁桦一紧张,赶紧打个大回旋把车驶入路边,幸好不是山崖。
「混蛋…我被你…搞的浑身无力啦!….」卫祁桦喘著气,真是惊魂不定…
「我可没有…搞你喔!还是你很想被我搞….」解开安全带,男人坏坏的揽过还在喘气的人儿。
「你是精虫灌脑啊!」卫祁桦咬上男人的脖子。
「是啊!自从有人不理我和受伤後,这里一直是满满的。怎样,你帮我」抬起他的脸颊,落下一吻。
「我不要….」推开男人的脸,他坐直准备发动车子回到路上。
「可是,我现在很不舒服喔!等一下会一直打扰你开车…」他斜身含上魏祁桦的耳垂,轻轻的用舌尖缠绕,他知道这样会让卫祁桦投降…呵!
「这样好了,你帮我,我就让你好好的开车…」
交易,一直是他身为商人最擅长的项目,而且很少失败。
眨眨眼看著已经被撩拨起来的卫祁桦,他吻上他的锁骨,洛下记号。
「啊!….帮你…你就让我好好开车吗?...」他喘气著问。
「对」
卫祁桦心里想想,在这样闹下去,就算天亮也开不回台北,速战速决绝对是当下最好决定。
可是,他都从来没有帮过自己了,甚至帮他…,算了,豁出去了,搜寻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想想他之前是怎麽对自己……对了…先拉开拉鍊….咦!真大….看到著让自己痛苦很久的祸害,真想把他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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