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羔羊————赵小芸
赵小芸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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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又与那女人低语几句,那女人表现的有些不愿,但是被男人又哄又劝的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那个叫敖子翔的向我看了一眼转向老狐狸"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至于之后的事情如何处理将由我代表家姐全权处理。"说完温文的伸手与老狐狸握了握,便和那对夫妻走了出去。

我错愕的愣了愣,谈到这?他谈什么了?难道说对着我指指画画也叫谈?

回到办公室我仍旧有些忐忑,总觉得事情不在今天解决了很是不安,敖子翔的态度怎么看都象是头旷野孤狼在观察猎物等待捕食的时机,让我有些不寒而栗。他今天不谈这事,我总觉得他会再做深入调查,看他刚才的样子似乎并不相信我就是执行手术的人。

张姐大概是也听到了传言,但是顾及到这种事毕竟是院里已经内部公开的秘密,也就不好说什么,只是含糊其词的安慰了我几句。

到了下班时间,我收拾东西离开医院,但是刚出了院门,一辆铁灰色宝马便停在我面前。我满脸黑线的看看险些蹭上车身的车把,捏了把冷汗,这要是真撞上,把我卖了也赔不起啊!

我抬头,刚想冲开车的人大吼一声"怎么开车呢!"结果通过那敞开的车窗,我看到里面笑的悠然自得的一张脸。
脑中瞬间闪现四个大字"饿鬼缠身"。我二话不说掉转车头就想跑,结果还没容我上车,一只手从背后抓住我的肩膀"舒大夫,我想和你聊聊。"

我欲哭无泪的回头"敖先生想找我聊什么?"

他笑得灿烂的露出白森森的牙"当然是关于手术的事。"

我全身鸡皮疙瘩起立,有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身上。

"那个,关于手术的事......您不是说今天不谈了吗?"我不安的抓着车把问道,吓的我连敬语都用上了,真想把他敲晕了一走了之啊!

"我只是说不和你们院长谈了,至于你......我想我们有必要单独聊聊。"

"那个能不能明天到医院再谈?"我试图力挽狂澜。

"如果我了解的没有错误,你明天休假。"他微笑,打破我唯一的希望。

"呃、原来明天我休假啊......"尴尬的笑笑,妈的!他连这个都调查清楚了!

"那么你今天可以和我谈谈了吗?舒大夫"说完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无话可说的看看面前这人,盘算再三估计是逃不掉了,只得在心中叹气"那你等我把车放回去。"说完推着自行车就往医院里走。

他跟上来,我有些郁闷的看看他"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你说呢。"

"............"我咬牙忍下抽他一顿的冲动,这人真是够可恶的。

放好车回到门口,我谨慎的坐上他的车,若不是知道他是个律师,我真当他是黑社会的,要将我拉到荒郊野地里剁成肉泥喂狗呢。

坐在车上我和他谁也没有说话,我侧头从玻璃里向外看,过了半晌,我还是不安的回过头。通过后视镜看他"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他颇为好奇的回头看我一眼"你昨天不是去过?怎么会不认识。"

我明白他说的是那家酒吧,我郁闷的抓抓头"我昨天是第一次去。"说完才有些奇怪的自问,我没事告诉他干什么。

他沒回话,只是透过后视镜审视的看我,不一会便到了那家酒吧。

他将车停放在停车场,我一路跟着他进了酒吧,依旧是在角落的那张桌子坐下。

服务生似乎和他很熟悉的打招呼。

"今天怎么没和晏翎一起来?"

"他今天要陪公司的文件过夜了,喝什么?"敖子翔笑道并转头问我。

"随便。"我小声说,这种地方我这辈子才第二次来哪知道喝什么。

挑眉"黄色潜艇、螺丝刀。"替我决定了喝什么,敖子翔向笑的有些调侃的服务生勾了勾唇。

被两个人的暧昧不清弄的全身别扭,我无力的轻咳一声,提醒着他们不要忽视我已经很微薄的存在感。

服务生笑笑转身离开,敖子翔抬眼看看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我"看舒大夫似乎很紧张。"

"没、没有啊。"废话,不紧张才怪,我心中暗骂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他轻笑一声,虽然声音很小却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我心里有些发毛的不敢说话,他也不言语的看着我。

气氛紧张的好象连空气都凝结住了,我依旧是半低着头向别的地方打量,直到那服务生端着盘子回来,将酒放到桌上,并带着好笑的口气问我"你是不是昨天来过?"

我点点头,眼神飘向敖子翔。

他却没多大反应的将一杯橙黄色的酒推到我面前。

那服务生笑笑,没再说什么的走开。

我端起酒杯浅啜一口,略带橙汁味道的口感在口中一划,不觉又饮上一口。

"舒大夫,我很好奇,出了如此纰漏,为什么你们医院还肯为你说好话,若是其他医院......辞退你已经是必然的结果了吧?"一针见血的戳在我身上,我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的呛咳了一阵。

我猛喝着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跟他说因为老狐狸威胁我吧。

他也不追问,只是见我将一杯螺丝刀就这么喝了下去,便颇为玩味的笑笑,招手叫来服务生"天蝎宫。"接着又低声说了些什么。

没一会一杯天蝎宫被推到我的面前,那浅黄色的液体荡在眼前,不知觉的伸手接过。

接着一盘鲔鱼三明治也被推到我面前。

我投去疑问的目光,服务生笑笑,用手指指敖子翔。

"呃......谢谢。"我扯扯嘴角,不好意思的一笑。

"空腹喝酒不好。"他微笑的以手支颚,身体斜倚在暗红色沙发上。

我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吃了片三明治。

"舒大夫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我以为暂时安全的时候,对面敖子翔的魔鬼审判再度开庭。

"大......大概是因为我平时表现还算合格......院长......呃、不想就这么开除我......"我满头冷汗的说完,这个理由说完大概也就能蒙蒙刚出社会的,象敖子翔这种名律师,估计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但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他不置可否的看着我,被看的心里发慌,我抓起桌子上还没动过的天蝎宫,轻饮一口,意外的好喝,口感清爽的让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冰爽饮品,对于一向进而远之的酒类有了不少改观。

放心的又喝了几口,发现他半眯着眼睛看我,耳根一热。

(关于鸡尾酒的知识某芸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如果天蝎宫的味道写的不对请知道的亲们提醒T T我会去改)

"舒大夫,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被点名,心里猛的一跳。

"这......这次手术是我的失误,您怎么处理......我、我都接受。"违心的说着瞎话,心里竟暗自祈祷他能听出我说的话是假话,对于老狐狸允诺给我的一切,只要我认真工作早晚都能得到,我并不希望依靠这种事情来走这所谓的捷径,只是他威胁我的几个条件是我不能不顾及的,所以我希望敖子翔能听出来,这样他针对的将是越昱,而我顶多背负少量的道德指责。

他身子向后倚,半张脸隐在昏暗的灯光下。

"你到医院多久了?"声音有些冰冷,因为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猜测他现在是什么状态。

"两个月。"准确说是不到两个月,我在心里暗暗的补充道。

"噢?也就是说贵院让一个新进医院两个月的人来做这种手术?"他声音平稳冷淡的吐出冰冷的话,我暗暗心惊。的确,正常来说一个到医院只两个月的医生是不允许主刀的,也许他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话了吧。

"这......"对于他犀利的质问我有些招架不住的端起杯子假装喝酒来掩饰。

阴影中传来一声嗤笑,手指有节奏的在沙发的边上打着。

犹如被狼盯上的猎物,我坐立不安的动了动身体。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修长的手指继续打他的拍子。

我被晾在那里,做什么都别扭,只得一个劲的喝酒。

他却并不着急从我口中听到什么,我喝完一杯他便再点一杯,我也豁出去的来者不拒,最起码喝醉了我也就不用面对这些问题了。

然而......我却忘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对方并不单单是个来讨公道的律师,同时也是个名副其实的GAY。
酒后乱性的危害

幽蓝色的灯光下,趴伏在被单上的我无意识的动了动,酒精的力量染上整个身体,几乎连拖动手指都是不可能的。背后有什么轻轻抚摩着我的背,柔软的摩挲着我的腰,酸软的感觉从腰腹处直窜向脊背,我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阻止那恣意挑逗的手却用不出一丝的力气。

"唔......伯德......不要闹。"背后摩挲着我背的东西停了下,被酒精毒害的我迷迷糊糊的被转过身子,微热的口压下来,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如掠夺者一般长驱直入的进入我口中翻搅。

我无力的推拒着,双手触摸到一片光滑。

"哼,看来我不用对你太温柔。"头顶上响起的声音,带着欲望的冰冷。

奇怪的皱眉,好奇怪......伯德学会说话了吗?

我瘫软的身体被抱起,刚才伸入口中的舌头再次吸附住我的嘴,柔软的舌游走在口腔中。

我意识不清的想要甩开那奇怪的感觉,扭动着头,口中轻轻低喃"该......死的......伯、伯德,你再闹......以后都......别想跟我睡了......"我仍旧当作是自家猫咪耍闹的一通乱推,入手的毛发触感有些奇怪,有些硬也有些长,奇怪,伯德长毛了吗?

似乎是被我推的生气了,伯德张口咬住我的胸,我一阵疼痛想甩开,它却用舌头舔了起来。

"呜......"我身体一紧,该死的,被猫舔竟然会有那种感觉,我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想要抓着那该死的猫扔下去。

耳边传来一声粗喘"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还以为你是个生手,没想到这么厉害。"

下身小腹处有什么一动一动的,我以为是伯德,伸手去抓,抓到的,却光秃秃的没有那柔软的毛,我奇怪的上下摸摸,耳边传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我再摸摸,它除了抖动居然不挣扎。我摸不到它的腿和前爪,有些奇怪的想要把他拉到面前,一用力,耳边又传来说话声。

"该死,你想废了我吗!"我吓的松手,莫非伯德已经修炼成精了。

而伯德似乎很生气的再度咬住我的胸,朦胧间竟感觉身下的欲望紧甭了起来。

全身难受的用力扭动,背磨擦着被单那舒爽却火热的感觉让我不游自主的弓起身子,却将自己动胸前一点送入了伯德的口中。

一双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我神志恍惚的微微喘息,该死的!被猫舔的竟然做起春梦来。

感觉到一只手通过小腹来到我已经挺立的地方,上下套弄着,我晕忽忽的吐出呻吟,心中暗想,春梦竟然作的这么真实。

随着那手的动作,我欲望逐渐的膨胀,最后狠狠的喷洒出来。

身边传出一阵低低的笑,我下意识的寻找那声音,摸到那光裸的身体,双手一抓便扒了上去。习惯性的整个身体依偎在那温暖的怀里"呜......老八......"用力一抱,我最喜欢抱着我家兔老八睡觉的感觉了。(爬走......老八就是兔八哥......偶尔也允许受抱个毛绒玩具睡觉吧......)

被我扒住的身体一僵,我猛的被压在了下面,我不甚清明的用手揉揉酸涩的眼,入眼是一张半生不熟的脸,正冰冷的看着我。

"你男人倒不少,打算加我一个是吗?"瞬间放大的脸,我再次被吻住,然而我不算完全清醒的意识中却隐约感觉到这不是梦。

当他有些愤怒的将他的欲望顶到我后面的时候,那贯穿身体的痛让我彻底的清醒,同时想起了压在我身上那男人的身份。

敖子翔!那个该死的GAY律师!

 

 

 

 

被不由分说的上了,我最终以晕菜作为最好结局告终,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灿烂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已经没有勇气起来证明我身上有多少被凌虐的痕迹了,体内的疼痛已经让我彻底的明白我被一个GAY给强上了。

我正想着,感觉左边的床铺突然凹陷,我还在考虑着是给他一巴掌还是直接抽丫一顿的时候,那不要脸的人却很是得意的靠在我身上,一副古代皇帝刚宠幸完妃子的样子,一手勾起我的下巴便吻了下来,我吓了一跳,他的舌已经不由分说的钻了进来。

我火大,用力一咬,他疼的一把扯开我用力捂住嘴。

看他阴沉的脸,我估计我那一口即使没把他舌头咬流血也已经麻木了。

他冷笑的看看我"脾气倒不小。"

"你他妈的让GAY强上次试试。"我口不择言的骂他,一股脑的从床上跳起来,结果又疼的龇牙咧嘴的趴回床上。

"哼,你倒是推的一干二净。昨天在酒吧,我若是不拦着你,你恐怕早就脱了衣服趴到我身上来了。"

我一脸黑线,昨天我不是就喝了两杯......竟然醉了......还让他误以为自己是......我一阵晕旋。

他见我不说话便冷笑一声"之后又是谁主动的爬到我身上还用手帮我......"他暧昧不清的笑笑。

想想昨天的情景,我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我那是以为......"我想解释却被他拦住。

"以为我是你的男人。"他冷冷的说,脸色有些发黑。

我茫然的一愣"什么我的男人,我什么男人!"我反射性的问,没想到他竟不耐烦的接着打断我的话。

"你有没有男人跟我没关系,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洗澡整理,半个小时后我们把事情解决清楚。"说完就摔门走了出去。

我恨恨的看着敖子翔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妈的!倒霉事都让我赶上了。

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动作怪异的钻进浴室,超大的按摩浴缸让我口水了半天,但是估摸下时间......去他的时间凭什么他说半小时就半小时。我偏要泡死在浴缸里。

在浴缸里放水,一出溜进水,按下按键,水流在我身上撞击,舒服啊!不禁感动这种高档玩意,那家伙果然有钱,玩一夜情还找这么好的地方。

不知泡了多久,几乎都要睡着的时候,"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无情的推开,冷空气呼呼的往里钻,我一个激灵睁眼,面前敖子翔倚门而立笑的无比"可亲"。

"舒大夫对我家的按摩浴缸似乎很是钟情啊。"一句话让我僵硬了半天,脑中回响着他说的我家两字,妈的!我恨有钱人!

他见我愣在浴缸中不动,走过来蹲下身子"你傻了!"说着就伸手过来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出去。"

他挑眉"首先,这里是我家,你没有说这话的权利,第二......"他笑的有些色"昨天看的不够吗?还在我这装什么。"

我气结,无法反驳,只得愤恨的瞪他一眼匆匆走出去。随意擦干身上的水将散落在地面的衣服穿好。

他跟在我身后从浴室出来,我转身狠狠的瞪他"要谈什么。"他但笑不语,抓着我的手出了那豪华的卧室。

被敖子翔如此对待,早忘了现在我们是怎样的微妙关系,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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