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情————如星
如星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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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看着曦尘在鬼门关来回游走的严煜枫,想起那日在地牢的情景,心里仍是一惊,若是那日风鸣没来告知曦尘私自跑去地牢的事,只怕这小东西现下不是躺在这床上了。
俊脸一沈,平静无波的心渐渐烦燥,后悔当初没痛下杀手,脑中想杀人的念头又开始成形,他盯着那张睡得安详的小脸,冷硬地威胁着:「再不醒来,休怪我杀了楚天尧那一家子混帐!」
严煜枫一句狠话似乎起了作用,感觉怀里的人儿似乎微弱地轻颤了下,他定眼注视着曦尘,「尘儿?」
好一会儿,曦尘嘤咛一声、困难地睁开蒙眬的双眼呆愣着,迷蒙的大眼眨了眨,想动一下,却发现全身上下都疼痛不堪,他难受地再度闭眼,等着痛楚慢慢缓和下来,想不起来发生了何事。
这才慢慢地抬头,只见一张熟悉冷然的面孔,男人黝黑的星目盯着他,深邃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一道火光,刚醒来的曦尘仍摸不清情况,看到那道火光不自觉地胆怯起来,垂下眼不敢看俊逸非凡的男人。
忽地,曦尘倒抽了一口气,他....他居然裸着身子趴伏在王爷胸前,难....难怪他在睡梦中一直听到一个沈稳平静的心跳声,温暖的怀抱,让他就想这么睡一辈子,不再醒来。
他只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渐渐地,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自不量力地跑进地牢,犯了这么大的错事,难怪王爷会生气....
轻挪了挪身子,四肢百骇顿时又传来剧烈的疼痛,他闷哼一声,不敢叫出来,冷汗不断从他额际冒出,紧抿着唇忍着那快剥夺他意识的痛楚。
直到一道温厚绵长的内力缓缓从他背后贯入,从舒解了全身骨头的剧痛,他轻喘着,不敢再妄动半分,想开口道谢的他,虚弱地发不出半点声音。
严煜枫不悦地瞪着他,不满那该死的一家子至今在小东西心里仍是占极重要的地位,竟因为他的一句威吓而醒来。
收回内力后,严煜枫便起身唤人,不一会儿,凌语寒便火烧屁股般的赶了过来,凌语寒两手忙碌地仔细检查曦尘全身上下,一丝一毫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小心的替曦尘换了药,这才吁了口气,清朗道:「太好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样小尘儿的伤就不碍事了。」
轻点了点曦尘小巧挺直的鼻头,凌语寒宠昵道:「差点儿就被你砸了招牌呢!整整昏迷了五日五夜,一会儿高烧、一会儿又吐血,真是快把我给吓死了。」
曦尘愧疚地垂下眼,张着沙哑的嗓子、怯怯的开口:「对、对不起....奴才....又给王爷跟凌大爷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
「唉!别再道歉啦!现在重要的是,你是怎么跑进地牢去的?还被你爹打得满身是血?」
曦尘闻言轻颤了下,一想起在地牢时那些鄙夷讥讽的言语,明亮的眼眸黯淡了下来,小声地喃喃自语:「老爷....不是爹....老爷只有少爷跟小姐一对儿女....奴才不是的....奴才是多余的....是老爷养的畜牲....奴才....没有爹娘....奴才....不该被生下的....」
凌语寒不耐烦的大喝一声,「够了!以后不准再让我们听到你这些妄自菲薄的话,不然我就打你屁股一顿,听见没?!」什么叫他们养的畜牲?!那灭绝人性的一家四口居然这样看待他?!
曦尘吓的噤若寒蝉,大眼里滚滚泛滥的水珠也被凌语寒的怒吼声给震了下来,他哽咽地道歉,缩着头承受凌语寒的怒气。
「对不起....凌大爷....」
凌语寒看到曦尘那畏怯又让人心疼的模样,一时之间反而不知该做何反应,重重的跺了一下脚,便走到桌前倒杯茶来顺气。
这时风鸣端了一碗粥进来,恭敬道:「王爷,粥熬好了。」
严煜枫接过了碗,走到床边,揽起曦尘让他靠在怀里,轻柔小心的样子像怕碰坏什么似的,舀起一匙送到曦尘嘴前,低沈地道:「吃粥。」
昏迷了五天,除了药以外,没进食过半点东西的他该饿坏了。
曦尘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严煜枫的脸色,王爷....不生他的气吗?他独自一人跑进地牢,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可....王爷仍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表情,不愠怒也不处治他,还照顾他这么多天,为什么?
严煜枫冷瞪了他一眼,曦尘的心迅速惊跳了下,这才紧张地张口吃粥。
「查得如何?」严煜枫低问,仍是慢条斯理地喂曦尘吃东西。
风鸣看了曦尘一眼,弯身小心地附在严煜枫耳边轻声道,没让曦尘听到一字半句。
严煜枫露出冷冽的目光,言语里没有一丝温度:「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风鸣领命而去,心想着三宝玩忽职守的罪名,一百杖责下来,小命没去掉也定是残废,但这样的惩罚已算轻的了,若是曦尘有个三长两短,只怕砍了他全家的头都不足以消王爷的气。
曦尘不解地抬头,王爷要责罚谁?要赶谁出府?
低头在曦尘苍白的唇轻咬一口,以示他私自跑进地牢的惩戒,瞪着他看他将碗里的粥解决掉。曦尘羞红了脸,不知该拿什么表情面对房里的其它两人,只好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心理琢磨着为何王爷要对他这般的好?
之后的一个月,他被严厉禁止下床,每日除了让他吃饭、喝药、沐浴以外,其余时间都是硬逼着睡觉,但又为了怕他做恶梦,白天风鸣及凌语寒都会轮流来照看着他、顺道盯着他是否有老实待在床上。
到了夜晚,男人会亲自拎着他沐浴、搂他入睡,但每次王爷替他清洗身子时和轻抚着他的背哄他入睡的那双大手,总让他心悸不已,害得他都得紧摀住胸口,以掩饰那雷鼓般快迸出来的心跳声。
不过,幸好除了夜晚,平日根本不见他人影,否则他真怕被王爷听到那羞死人的心跳声,他是不是该问问凌大爷....他是不是又病了呢?
调养了这么久,他身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些淡淡的疤痕,凌大爷说只要按时擦雪莲膏、泡药浴,不用多久,绝对留不下半点伤疤,就连断腿的疤痕也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不过腿依然是瘸的。
但他已经很满足了,所有小时候偷偷希冀过的梦想,全都实现了,他现在每天有饭吃、有保暖的衣服穿、有床睡、有温暖的被褥可以盖,没有人会再打他、派给他一堆粗重的活儿、不会在睡梦中吓得惊醒、也不用再担心王爷会不会对老爷他们复仇。
只有他一直渴望的亲情,始终不曾实现过,不知道老爷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平不平安?没有了他,他们应该会过得更高兴吧?
若下辈子可以投胎,他可以选择不做孪生子的其中一个吗?他可不可以....有爹娘疼他?
曦尘独自缩在床角发愣,沈浸于思绪中的他浑然未觉一双黝黑深邃的星目已盯了他良久。
严煜枫立于床边已近一刻钟,床上小东西的所有表情都收入他眼里,满足、疑惑、开心....却在后来他显露的哀伤落寞的神情让他微蹙起剑眉。
「在想什么?」忽地开了口,床上人儿却吓得跳了起来。
一看清来人,曦尘连忙起身,正襟危坐在床上,恭敬开口:「王爷,您回来了?」
严煜枫坐到床边,又问了一次,「在想什么?」
「回、回王爷,奴才没想什么....王爷用过膳了吗?」曦尘支吾其词,赶紧找个话题来转移,很怕被严煜枫知道他在想谁,一想到他们,原本已缓和的情绪又开始落寞起来。
严煜枫睇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看到他眼角的莹莹泪光,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在挂念那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心疼这单纯到近乎傻气的小家伙,命都差点丢了,还是怗记着那群混帐!
心底叹了口气,这小东西一向只会记人的好,却从不记人的坏,这样的性子....只有吃亏的份儿罢了!
「今后不许再念着他们。」冷淡的开口,他不喜欢这小东西在想除了他以外的人。
呃?!
曦尘呆愣地眨着水眸,随即又低下头去,王爷....王爷知道他在想谁?那....那他会不会生气?....不敢抬头望他....怕看到他眼里的怒气....
「伤口不疼了?」严煜枫突地又换了个话题,搞得曦尘又不知该如何反应,唉....他真是笨得可以,老是听不懂王爷的话。
「....嗯....回王爷....凌大爷说奴才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也不再疼了,王爷....奴才....可以下床了吗?奴才想干活儿....想侍候王爷....」奴性坚强的他躺了一个月实在是歉疚不已,他不想再给人家添任何麻烦了。
严煜枫挑眉望着曦尘......想侍候他还怕没机会吗?更何况这可爱单纯的小东西是坐在"床上"说要侍候他,如何不让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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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煜枫兴味盎然地看着曦尘,黑眸闪过了一丝什么,他的伤....应该不碍事了吧....
深沈邪魅的眼眸燃起一丝欲火,他低哑着嗓音:「宽衣。」
「王、王爷要去沐浴了是吗?奴才....奴才去拿换洗的衣裳。」曦尘一听王爷要让他伺候了,连忙高兴地就要下床去,却又被一只长臂揽了回来。
「王爷....?」曦尘不解地瞅着严煜枫,王爷今天....看起来有些怪?不像平常那样冷冰冰的....尤其他那双慑人心神的眼眸,直盯得他脸红心跳....糟了!他....是不是真的又病了?.....那可就不好了....
「一会儿再沐浴,宽衣。」反正现在洗,一会儿还不是要再洗,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单纯的曦尘不疑有它,乖巧地应了声,双手吃力地替压在他身上的严煜枫宽衣解带,但身上的男人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不肯将手移出来,还一直在他的肩颈啃咬着,弄得他都不知道是该闪躲他的嘴还是继续替他宽衣了。
「王....王爷....您....将手移出来些好吗?」有些胆怯地恳求着。
严煜枫睨了他一眼,难得好心地移了尊手,待曦尘终于将他的上衣解开之时,那双邪肆修长的大手早已不知在何时便将曦尘剥个精光。
「咦....啊?!....王爷....」当夜晚清凉的冷意袭上他身子时,曦尘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惊呼一声,不....不是一会儿才沐浴吗?为何王爷把他的衣裳也脱了?现在还不到上药的时候啊!
他慌张地欲寻回自己的衣物,却被男人制止,困惑地抬起头,望进一双闇黑邪魅的眼眸,深处的两簇火光另他几乎迷失在里头,忘了手中的动作....
严煜枫似乎满意曦尘的反应,俯首吻上曦尘已不似之前苍白的唇,舌尖轻柔地描绘着娇小可爱的唇形,微张的小嘴让他的舌更肆无忌惮地滑溜进去,逗弄着那羞怯粉嫩的小舌,与它纠缠嬉戏,品尝其中的甜美滋味。
曦尘瞪大着眼望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寸的俊美男人,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只能傻愣愣地任由男人侵略,呆愣到自己都忘了呼吸,直到他快喘不过气了,这才回过神来发出呜呜的哀鸣声,两手微顶着严煜枫的胸膛,但却又不敢推开他。
听到怀里小东西细小的悲鸣,严煜枫这才放开他,曦尘一得到呼吸,便不停地大口喘气,他差一点....就以为自己要憋死了!
严煜枫黑眸里映入曦尘黑白分明的大眼泛起一层氤氲、粉嫩小嘴被他染的鲜艳欲滴的羞涩模样,愉悦地吻上他的眼、他的眉,再缓缓在他的脸、他的身落下更多的细吻。
「王....王爷....?」曦尘发出不解的轻吟,为什么被王爷的唇跟手抚过的地方都好热?
「你怕我?」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轻颤,严煜枫略抬起身,慑人心神的瞳眸直直盯着曦尘问。
曦尘连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溢出笑脸,水汪汪的大眼里有着全然的信任,他坚定的回道:「回王爷,奴才不怕,王爷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主子。」
严煜枫却因曦尘单纯的一句话而蹙眉,他不喜欢小东西将两人的身份区隔成天南地北的样,重重地吻上曦尘的唇,带有惩罚意味地在上头咬了一口,一双带有魔力的手又重抚上曦尘的身。而唇,也一一往下品尝那雪白又细腻光滑的肌肤,感受曦尘青涩又困惑的娇俏反应。
当唇移到曦尘胸前的茱萸时,严煜枫邪肆地伸出舌轻舔了下,不意外地看到小东西惊跳了起来,一手制住他,移到另一颗被冷落的小红点,缓缓揉弄着,不安份的舌也轻囓舔咬着,感受它渐渐地尖挺起来,另一只空闲的大手也悄悄地抚上曦尘已稍微抬头稚嫩姣好的分身。
曦尘下身的稚嫩被握住时,顿时惊的倒抽了一口气,他真的有些怕了,不是怕王爷的人,而是怕他自己身体的反应,被王爷握住的那里,似有一股热流急欲冲泄而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病了?
剎时眼里的水气又泛起,他难过地哽咽道:「王爷....奴才....是不是又病了?」怎么办?他又不能侍候王爷了吗?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干活儿了......
严煜枫被问得有些征然,对上曦尘凄然的水眸,再看到他的手有些羞怯地推拒抚着他下身的手,似不愿让他碰的样子。立时,他明白了,这青涩单纯的小东西呵......
放柔了眼神,蜻蜓点水地吻上曦尘泛着泪珠的眼,淡淡的道:「你没病。」
咦?曦尘不解地眨了眨眼,没病?那为什么.......
严煜枫并不想解答他的疑惑,手仍是抚上那已然硬挺的分身缓缓套弄着,唇依然在他身上布下斑斑吻痕,满意地看着曦尘陷入欲潮之中。
陷入一片欲海中的曦尘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脸上一阵潮红、急喘着气、嘴里吐出阵阵压抑的低吟声,双手害怕地抓紧身下的床被,想并拢的双腿却被严煜枫撂的更开,男人的手缓慢又强硬地套弄着他。
曦尘欲望的泪水无法承载般地滑落羞红的脸庞,当他到达情欲的最高峰时,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如急浪般袭上的热流再也无法控制地激涌出来,弄污了严煜枫的手。
「对、对不起....王爷....奴才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一待回过神来的曦尘看到严煜枫手上的白浊,羞愧难当地急欲伸手擦拭自己的污物,却被严煜枫拦下,他伸舌邪魅地舔拭曦尘所射出的初精。
曦尘骇然地抓住严煜枫的手,惊道:「王爷....那....那很脏的!」
严煜枫瞥了他一眼,俯身吻住他的嘴,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曦尘顿时皱起好看的秀眉,好苦....好涩....
「可知此为何物?」低沈的嗓音问着他。
曦尘愣愣地想着,那....不是他....小解出来的吗?....可为什么这次....居然是白色的,又带了点透明?惨了....他准是病了....
严煜枫挑眉看着那张苦巴巴的小脸,知道他又是想错地方了,遂好心地替他解惑,「是你的初精。」
初精?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初精可以吃呢?看王爷舔得一脸邪魅....曦尘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他不解地回望着严煜枫,纯澈的大眼里是满满的疑问。
即使是一般父亲,大概也不会对儿子解释这种另人尴尬的问题,严煜枫不是他的父亲,更不可能替他解答,伸手取来每日替他上药的雪莲膏,打开封口,清淡好闻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手指挖了些药膏,趁着曦尘呆望他之际,轻抬起他的双腿,抚上原本隐密的处所,在周围突了些药后,轻挑的手指开始敲开紧闭的门扉,缓缓抚弄着。
曦尘不解,那地方的伤....早就好了,为何王爷....还往那里涂药?
思绪因身后小穴突然被冰凉的药膏碰触而回神,小脸不知所措地面向床外,见到桌上的烛台。
剎那间,之前恐怖的回忆又袭上心头,曦尘倒抽一口气,摒息着一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瘦弱的身子缩得小小的,连后穴也紧张的闭缩着,害怕男人又用什么可怕的东西折磨他。
查觉身下人儿顿然骤失的体温及僵硬,知道他忆起什么,严煜枫一时之间竟有些歉然,温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曦尘巍颤的身躯,意在暖和他的身子,唇靠近曦尘的耳边,吮吻着小巧的耳垂,清冷嗓音破天荒的温和起来,「别怕,我不会再伤你。」
温暖湿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让曦尘莫名的心安下来,他怯怯的张开双眼对上严煜枫,望进那平静无波深黝的眼眸深处,他明白身上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再伤他,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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