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系列 是我 文子言篇 sai小安子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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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子言摇摇头,逃避似的窝在文子廷的胸怀中,做一只小鸵鸟。

  文子廷轻轻拍着他的背,用以安抚他的心。

  他,文子廷发誓,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一班人。他们会死得很惨,一定!

  文子廷的目光变得很锐利,不像平日温文尔雅的他,任何事一碰上自己所爱的兄弟时,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不再斯文,变得嗜血非常。

  忽然,门被人打开,一群熟悉的人走进这一间私人病房,探望这一间病房主人。

  文子言妈妈家都是读医出身的,就连他们的母亲毕绮铃也是读护士课程毕业的,外公、舅父、姨姨、表哥表姐们,也是做跟医学有关的工作。这一间医院就是他们的外公做院长和经营的。所以,很理所当然的,文子言有什么事便会送进这一间美国著名的大医院。



  一下间涌进这么多人,即使是文子言熟悉的人也好,对于一个刚刚才经历过伤害的人,都会有所惊慌失措情绪。文子言也不例外,他现在只会相信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不想接触其他人,他一手抓着身旁的文子廷,眼神慌张的来回看着那一群人。



  哭红了眼的毕绮铃温柔的拥住自己疼爱的大儿子,心痛他的遭遇和无助。

  从她父亲亲自为文子言诊断的结果发表时,她的心就紧紧揪住,全身打颤得不能自己。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周围的人会有这样的遭遇,她的小脑袋里,根本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因她身边的一切也是简单的,没有复杂的元素。这么多年来,就这么一件事是出乎她所想的。



  拍拍文子言的头,和蔼的扬起一个微笑。身为外公兼主诊医生的毕耀升难掩悲哀的情绪说∶“你正发高烧,要好好的在这里休息几天。不要担心什么,我们会好好的看护着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文子言低垂着头,喃喃地说。

  文子廷大力的拍着他的肩膀,对他笑着说∶“我和子其会在这里陪你的,不要怕。其,是吧?”

  文子廷的话根本是一句命令句,而不是问句,其实文子其本身就有这样的想法,他没所谓的耸耸肩。

  “你们当然可以留下来陪子言,我们会提供所有你们须要的东西给你们,放心吧!”毕耀升笑着说。

  这一间医院是他的,他爱给谁住都可以,给谁什么东西也可以。

  咬牙看着自己儿子们的文植松,心里、脑里也充满了愤怒二字,连双眼也是冒火似的干瞪着。

  身为受害人的家长和纽约市,不,甚至是全美国最大间华人投资的跨国企业总裁的文植松暗自发誓,伤害他儿子的犯人,他一定要美国政府在二十四小时内把他捉住。他要亲眼看着他们被施刑。否则的话,美国的经济可能会很悲惨,因为一间冒着赔上一半产业的大企业会立刻撤离这一个大国,那样的话,至少会有十多万人失业和失去数百亿美金的税收。



  真是开玩笑,任谁也知道他文植松已经不下数十次的公开表示,他的家人是最重要的,就算是美国总统都不可以伤害他的家人,否则他会叫那些人生不如死。那一班没头没脑袋的男人,谁也不去招惹,只会自找麻烦。



  文子言疲惫不堪的倚在子廷身旁,闭上眼,不想任何东西和见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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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5

  更新时间: 10/06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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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会陪在文子言身边的文子廷和文子其始终都是一名学生,他们要留在子言的身边,也要向学校交待好一切才可以,那样就可以确保在没有人骚扰下让子言休息。

  他们在第二天的上午,当子言吃了药,在睡觉的时候,快速的回学校安排退学。他们想不出什么请假的借口,所以直接退学好了。反正他们也不在乎学业什么的东西。

  他们用不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摆脱了所有老师的挽留和同学们的哭叫,加上子其给了交响乐团团长森姆一个左勾拳和一顿臭骂后,大步大步的冲回医院。

  在他们打开病房房门的一刹那,眼睛睁得大大,简直不能置信。

  眼前白色的床上有着零零星星的血迹,子言的右手还有好几度用尖的东西割出来的伤痕,那些伤痕还在不停渗出刺眼的血水,没有间断。

  坐在这些血中的文子言双眼不断的流下泪珠,双眼无神,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回来他身边。

  当他正要用弄破了的茶杯碎片在自己没事的左手割上一刀的时候,有一只手挡在他的左手上面。

  茫然的文子言看着血从别人的手中缓缓的流下,微微皱眉,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啪!

  文子言感到自己的左脸颊上一阵辛辣,眉头皱得更深。

  怎么了?

  他迷惘的眼看着眼前的二人,一个已经气红了眼,一个则紧咬着唇,一句话不说。

  文子廷找来干净的毛巾,替子言的伤口止血,急急的叫自己外公来。

  文子其则用另一块毛巾随便包着自己的伤口,用双手紧紧的拥着自己大哥,免得他又做出什么事来。

  “为什么要这样傻?你不是经常说自寻短见的人很傻,很不值得别人同情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很担心你,你知道吗?”说着说着,文子其的声音开始哽咽。

  他的心还在剧烈跳动,为了刚刚看见的事情。

  他的心真的很痛,往日最理智的大哥,竟然会变成一个会去自杀的大傻瓜,他从没有想过。

  已经回过神来的文子言幽幽的叹着气,淡淡的说∶“其,我累了。”

  “但是你不可以就这样离开我们,不可以!”文子其在他耳边大吼,要他记着他所说的话。

  “我很惊,很惊,一闭上眼就是那些人的淫语,和剧烈的痛楚,我刚刚又从那痛苦的回忆中惊醒。发觉你们不在我身边,我……我很怕。其,我很怕自己一个人。我累了,这一段日子以来,我真的累了。”文子言埋在弟弟的怀里,说出一切。



  没错,说他软弱也好,说他没用都好,他想死,想了结一切。

  “如果你惊惶不安的话,告诉我们,好吗?我们会替你分担的,不要一个人自寻烦恼。”为了防止下一次意外发生,文子其宁愿伤害自己。“你给我记住,要是你再有一次好似这样的举动的话,我也会照样做,但是是你所受伤的三倍哦!即是你割下一刀,我割三刀,你知道吗?”



  “说得对,我加入,就是一刀赔六刀,子言,你有赚哦!”文子廷咬牙切齿的说。

  文子言惊讶得张大他的明眸,颤抖的看着自己两位弟弟,不住的摇头。

  他死就好了,不要连自己的弟弟也被拖下水。

  跟著文子廷来的毕耀升,责备的说∶“你们说什么一刀两刀的,在我的地方不许你们说这些话,真不吉利。”

  他走近床边,看着自己大孙儿受伤的手,立刻叫身边的护士长从简便的手提包中找出护理药品,纯熟的替子言的手处理伤口。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割深一点点的话,真的会一命呜呼,什么人也看不见了。”皱着眉的毕耀升,叹着气的说。

  “有你两弟弟的狠话,看你还敢做些傻事!但如果你真的有勇气再做的话,我会亲自在你的父母身上试刀,他们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后,一定会答应我这样做。”

  被自己外公的狠话吓着,文子言哭着猛摇头。他真的不敢了!

  文子廷和文子其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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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又再贴这篇了。请不说我一篇未完,一篇又起!其实在磁碟片中留有这篇的稿,所以不会用太多时间啦!而且其他的都会继续贴。放心!因为这篇有一段讲圣诞节,所以想打,望十二月可以出现那一段。^^















  是我 6

  更新时间: 10/07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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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警察可能真的怕了文氏的财力,或可以说是威胁,他们动用了全个纽约州的警力去捉拿这一宗不是太严重的风化案的凶手,可能连犯人自己也没有想过会有过千名警察为了这一宗小案件进行调查。



  在多方的合作下,犯案者在事发后的两天,在曼克顿一间小酒吧里被捕,还即日送上法庭受审。这五个人出现在法庭的时候,已经脸颊红肿,手脚有不少伤痕,其中一个人的门牙还被人打断了,另一个人的头又缝上好几针,可见他们伤得多严重。



  他们到达法院,就跪在地上,急切的认罪,求法官立即判刑,送他们到监狱。一行五人听见要立即送进监狱的时候,还高兴得欢呼大叫,令法官都莫名其妙。

  文植松可能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美国所受的伤害太深的缘故,加上他们知道自己的爱儿曾经试过轻生,还有另外两个儿子大力要求离开他们出生地的原因,文植松和毕绮铃怕了这个繁荣的大国。



  文子言在医院休养的时候,他们二人合力将自己的家搬去地球的另一方,位于亚洲地区的香港去。

  因为那边是黄皮肤的社会,对子言而言,伤害比较少。另一个原因是投资机会很不错,至少跟美国相比,不会相差太远。加上他们文氏一家的母语是广东话,所以他们首选香港为他们另一个家。



  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所有东西大都处理妥当,由他们的文氏企业的大小事务,以至他们文氏一家的住宅、学校、司机、保镳等等,差不多处理好了。

  文子言在两位弟弟的陪同下返回家中休息,任何人也不见,只会跟自己一起住的家人见面,但所有的笑容已经变少,很多时候也会静静的坐在一边,不吵不叫,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坐上一整天。



  许多时候,文子言在文子廷和文子其的陪伴下,他的表情才会有更大的变化,会有多少喜怒哀乐的情绪。

  他们一家人都希望搬到另一个地方去后,子言的情况可以好些,变回以前的他。

  他们一家就在事情过了三个月,即踏入一月初的一个下午,文植松以公司的名义包了一架客机,载他们到一个新的地方,以忘记一切伤痛。

  踏上飞机前一刻。

  再见了!我们的故乡。

  文子廷心里暗忖。











  ※        ※ 



  这天大扫除的日子,文子言在自家阁楼的杂物房里,找到一具陈旧的小提琴,是许久也没有用的名牌乐器,连盒面也满是尘埃。

  看见这一个小提琴,他想起许多的事,连那一段封了尘似的回忆也涌上心头,惊得他打了个冷颤,不愿再想起的回忆又一次走进心坎处。

  他用手紧紧的圈住自己的身体,咬着牙关,让恐怖的记忆离开。

  究竟有多久没有试过再想起那次的经历呢?

  自从由美国搬到香港住后的这十年来,只有在最初的三年还有在梦中见到、听到那时的情境时,往后的几年也很少再想起那一次所发生的事。

  其实,到达香港后,他的情绪已经比在美国的时候好多了,不会再胡思乱想什么。但只要一丁点可以触及那时情况的东西,好似这个当时所用的小提琴一样,他就会恐惧得全身打颤,泪流满脸,不知所措。



  尽管那样的事情只是发生了一次,没有第二次发生,但自小已受到家人保护,很少会发生这样意想不到的事情的文子言,会被那件事缠绕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得已的。

  “怎么了,言?”

  随意穿上一件绵质汗衫和一条洗得快要变白的牛仔裤的文子其放下手中的纸盒,快步地走到子言身边,担心得蹙起双眉,轻轻拥着他发颤的身体。

  他知道子言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再受到那件事的影响,因为是他和子廷一直伴着他睡,就因为怕他会想起当时的情况而想不开,好像在医院时一样,狠狠的给自己割了五六刀,也没有感觉,而且,他们睡在他身边,可以随时给他支持,好渡过这一件事,所以他知道他大哥的情况正不断改善。



  文子其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子言再想起当时的情况,就好似现在一样。

  “没事,只不过是不小心想起了吧!”子言微颤着声说。

  眼尖的文子其看见地下那具小提琴,下定决心似的说∶“我丢了它。”

  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的文子言任由他大力的将那具小提琴拿走。

  文子其放下才打扫到一半的地方,扶着自己的大哥到他们三兄弟的私人会议室,让他可以坐在躺椅上休息。

  余下的工作就留给佣人们做好了,反正他们也是着没事做才会做一做叫作打扫的运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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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7

  更新时间: 10/09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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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一杯水给文子言,文子其摸摸他的头。“是否在文氏上班很累人?我可以找老爸理论,你喜欢的话,可以放一个悠长假期。”

  “不是,只是有一点点疲累吧!”文子言闭上眼休息。

  这样没有工作在身边的日子,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试过了。

  纵然他今年才二十三岁,但自他十八岁开始,就在父亲文植松的公司帮手做东做西,用来弥补老爸为了他一个人将文氏的大本营由美国搬到这里,所损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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