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情人————妃嫣
妃嫣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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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应半天,Cute只是意思意思,Faint却已经醉眼朦胧,"小孩子还不快回家睡觉?"
"我在等你喝醉了,好把你扛回家去。"
"你是扛不动我的。"Faint朝他招了招手,"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是看起来越喝越清醒的那种怪人哦。不过,要是我真的喝醉了,我就会背法律条文。"
Faint那天背的是美国宪法第六条,合众国政府于本宪法被批准之前所积欠之债务及所签订之条约,于本宪法通过後,具有和在邦联政府时同等的效力......
第二天等Faint醒过来的时候,是在Cute家里,Cute把早就准备好的衬衣捧到床边。
"虽然是新的,也洗过了,不是你喜欢的牌子,就将就穿一下吧。"
"Cute你还真是娇小可爱啊。"Faint穿上之后,袖子短了一截,他就比划给Cute看。
"是你长得特别高好不好?"Cute红了脸,1.75cm的身高怎么说也不算矮吧,而且他还有长高的希望呢。
正在这时,Faint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给我。"
Cute正要感慨下还是爱情力量大,Faint却狠狠将手机丢在地上,无奈手机是防震的,质量太好了。
Faint说,"麻烦你倒杯水。"
"哎呀,是我糊涂了。是啊,宿醉的人醒来以后都会觉得口干舌燥。"Cute赶紧去倒了杯水。
Faint接过杯子却没有喝,而是将手机丢进盛满清水的玻璃杯里。那时尚而昂贵的手机顿时通体透亮,那样诡异的美丽。却是稍纵即逝,一下子暗了下去,从此报废。
对于时不时就要报废上几部名车的人而言,一个手机当然不算什么。Faint的不良嗜好实在太多,而且每一样都那么烧钱。可是他一直都很珍惜这个手机,因为是老大送的生日礼物。虽然起床气大得可以,却也从来不关机的,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Faint,你......"
"别说我了,等下,你去干什么?"
"我要去参加禁毒义演。"
"一起去吧。"实在是太无聊了。
Faint肯为了禁毒去义演,真是天大的面子,结果他还提出要表演驾驶跑车飞越六部车辆,主办方当然马上答应。
钟书宁和商寒栩因为公事耽搁,走近来刚好看见Faint的红色美洲豹像一团火焰越飞越高,钟书宁说,"这么危险的节目,是谁安排的,怎么可以让艺人冒险?"
在场监制急忙回答,"是Faint自己要求的,而且帅哥配刺激飞车场面,颇具看头,相信会带来可观善款。"
"什么,是子瑜?"钟书宁只觉身子一软,头痛欲裂,他整晚未眠,都没有找到Faint,一开始Faint不接他的电话,后来干脆连信号也没有。
"书宁,你的头又痛了吧,快抱着我,要掐要咬,随便你。"商寒栩见钟书宁脸色不对,急忙让钟书宁抱着自己。
"可惜止痛药没了。"钟书宁看见Faint表演完,不顾一堆记者的围追堵截,扬长而去,叹息道,"阿栩,你的定力真好。和你一起同居三年,抱了你三年,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
"止痛药,什么止痛药对你有效?每次发作的时候,你还不都是强忍过来,没人的时候抱枕头,有人的时候就抱人。你都说了被你抱了三年了,我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和钟书宁一起住过那么久,钟书宁的毛病他很清楚。
"只是子瑜见了,一定越发恼怒。"
"叫他死开点。明知你受不得刺激,他倒好......你还怕他。" 商寒栩才是真怒了,钟书宁的身体,Faint不会不知道吧,亲朋好友平时都万分小心的,他这枕边人不照顾周到,反而来添乱。以那人不管不顾的性子,钟书宁再和他在一起,老是这样被刺激,怕是连四十岁都活不到。
"我怕他什么,我只是爱他,不想见他不开心。"
"不许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最后一句,他一定是住在本市最好的那几家酒店,你帮我查查吧。我等下和他去好好说说。"
"老婆奴。"商寒栩无奈,虽然骂了一句,还是帮钟书宁查到,Faint住在艾宁大酒店。
"这就是缘分啊,他挑了我设计的酒店呢。"钟书宁感叹。
其实是因为Faint根本就不认识中文,文在自己腰上的宁字他却知道,看见这家酒店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所以住了下来。他虽然因为钟书宁而恼怒,但是潜意识里还是那么喜欢。

"开门吧,你玩够了没有,不接我的电话,弄坏我送的手机,把我们的秘密给大家看了,真是个别扭又可爱的小孩。" 钟书宁在Faint的房门口居然唱起歌来了。"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哼......" Faint的回答很简洁。
"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
"有本事你就进来啊。" Faint不相信这么厚重的青铜大门,需要用自动设备推动的,钟书宁也能闯的进来。不要说他妈只是全国武术冠军,就是他本人是武术冠军,只怕也没用,不,就算是功夫之王李小龙复活也只能望门兴叹。
"既然你都这么热情邀请我了,自然不能让你失望啊。"钟书宁笑,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你怎么会有钥匙?" Faint简直不敢置信。
"这酒店是我帮一个朋友设计的,我请他帮了一点小忙。"艾宁大酒店,看名字就知道和他有渊源了,也只有Faint这个洋鬼子会笨到自投罗网。
"这是什么狗屁酒店,我要去控告他们。"
"非也,非也,此言差矣。你该请人家吃饭谢谢人家撮合之情才对......"钟书宁本来还是满脸笑容,突然看见Faint身边的东西,脸色一沉,生生变成一张后妈脸,"你在干什么,你为了禁毒义演表演飞车,自己却偷偷躲在这里吸毒。"
"我还没有......"他只是一时无聊而已,刚好又参加过禁毒义演,所以比较好奇。
"就是想也不行,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第一打麻将三缺一,第二吃饭有人打搅,第三就是吸毒。真是个奢侈的小孩,你活的那么风光都不想活下去,我头痛愈烈的时候,曾经想过吸毒止痛,都忍了下来。你喜欢涅盘的主唱,想学他去死吗,那还是给自己来一枪比较快吧?自杀的快感肯定超过做爱吧,那是一生只能成功获得一次的高潮。"
"我......" Faint无言以对,他从未看见过钟书宁这样愤怒的表情。
"有自毁倾向的人通常都很自恋,是认为自己太过美好了,不应该活在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上?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鲁莽之勇,活着才是一辈子的智慧之勇。想想你现在几千万的歌迷,还有将来的无数歌迷,你的命可是很值钱的哦,我家的大明星,你就这么由着性子乱来?"
"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们自作多情的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听这帅绝的嘴唇吐出来的话是多么绝情,真叫人伤心呢。那我的担心呢,你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吗?"钟书宁逼近过来。
Faint预感到危机降临,急忙一脚踢出,趁着钟书宁避开的时候,急忙窜下床去,也顾不上自己只穿着睡衣,夺路而逃。
"你还真没有觉悟啊,难道你还不相信,你是打不过我的。"已经走到门边,手搭上了门把。钟书宁一把搂紧他的腰,右手制住他放在门把上的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是孙悟空,我却是如来佛。"
"你居然敢说我是一只猴子!" Faint那双傲慢张狂到无法无天的碧眸,狠狠瞪着钟书宁。
"你才不是小猴子呢,你是我的宝贝。"钟书宁失笑,跟洋鬼子真是没法交流,中国人有谁不喜欢孙悟空,这人倒觉得自己被比作孙悟空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你这小孩真是不乖,做出那么危险的事情。"
然后,他突然发力,把Faint拉向前去,下一秒钟, Faint整个人都被扑倒在床上。
钟书宁跨上床边,扯下Faint睡袍的腰带,把Faint双手拉起,手腕交缠地紧紧捆绑住,让他翻过去趴着。
"你曾经绑过我,如今我也还给你,不过,你知道我们中国人怎么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吗?"
这时候,"啪"的一声,钟书宁的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落在Faint的屁股上。
"钟书宁,你居然敢......" Faint怒吼一声。
"亲爱的,我没有什么不敢的,这点你从认识我那天起就该很清楚了,而且这还只是开始,你还是乖乖享受吧。"钟书宁笑, "第一下是我替你妈妈的在天之灵打你的,这一下是我怕替你的众多fans打你,最后一下是我自己打你的。你这个淘气的坏小孩,叫爱你的人这么担心。"
钟书宁总共打了三下,打完之后,他将Faint翻回身面朝上躺着。他用手撑着床,低垂着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看着Faint。看那骄傲的大少爷又羞又气,憋红了一张脸,却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钟书宁强忍着笑摇了摇头,然后,他俯下身来吻住Faint桀骜不驯的唇,而且因为Faint的手被绑住,他吻得可真是畅行无阻。
"真受不了,连被打PP的时候都是那么帅。你知道吗,就是你那种危险的气质才深深吸引了我。你勾引了我心里已经埋藏起来的野性和征服的欲望。有了你在身边,我再也不会去做危险的事情了。所以我才把头发剪掉了。"
"你的头发不就是为了讨好女人......"因女人而留,因为女人而剪,自己数次让钟书宁剪掉,他都当成是耳边风。好郁闷,这样莫名其妙的酸涩感觉,Faint觉得自己不是为了钟书宁而难过,只是因为自己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而想不开所以觉得羞耻。
"我年少的时候很是轻狂,我的母亲是武林高手,一向勇敢坚毅,可是在我出车祸,脑部手术要剃光所有头发的时候,她哭了。她的眼泪深深震撼了我,为了提醒自己不要任性妄为,我就留了长发。"
"那你奶奶告诉我说你在那场车祸里失去了重要的人。"这个都快成了Faint的心结了。
"她是艺术家嘛,夸张是她拿手好戏。她指的是那个任性的我吧,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应该好好珍惜我。你要自由,我就给你,我一直认为这样对我们比较好。现在看起来,好像反而过犹不及。你要想明白,到底是要我别过来,你要你的自由自在,还是要我别离开,两个人好好的相爱。"
虽然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他曾经是个典型的浪子,叫人彷徨,惊喜,迷茫而又痴狂。有时候快乐得像个孩子,风度翩翩却又完全不按牌出牌......
"你不能否认黄依努对你的感情。"就连Faint也是动容的,那个女子真的很优秀,若不是先遇到自己的话,钟书宁说不定真的会动心。
"有很多人也爱你,但我们永远只属于彼此。情场如商场,入市须谨慎,不是所有投资都有回报,感情当然也一样。那下面我们就来培养一下感情吧。"
他的嘴唇在Faint耳边发际斯磨,Faint因为双手被绑,显得很是僵硬,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十分自在地亲亲这里,香香那里,还不时闻闻Faint的头发,咬咬Faint的耳朵,摸摸Faint的脸,到处撩拨,好不轻薄,可是就是不肯让Faint真的得到快乐。
"不过你首先得认错,教不严,夫之过。"钟书宁盯着怀里的人。
Faint不甘而倔强的瞪着他,牙齿不自觉的咬着唇。
钟书宁的手从胸前滑过,探入,嗤啦几声轻响,大片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敏感的战栗起来。
Faint强硬地扭过头,脸颊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硬生生咽下那破碎的呻吟,感觉好像马上要窒息,抓着枕头的指甲几乎扣进枕芯里。 。
"说你错了,说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乱来。"
"我有权保持沉默。" Faint依旧是竭力隐忍的表情。
"权利,你是学法的专业人士,怎么只可以强调权利,你也有不让我担心的义务吧。现在让你认个错还不肯。沉默,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够保持到上面时候。"把Fain翻了过来,双手用力揽住坚韧的腰肢,却无比的温柔地戏弄着胸前的肌肤,轻轻的舔吻......
Faint高高的仰起头,狂傲的碧眸失去了焦距,不可遏制的朦胧起来。
"嗯......"
早已了解透彻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肆意逗弄, Faint喉头一紧,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但不是吼也不是哭。那是一种连Faint自己也没听过的,既陌生又情色的声音,冲破重重封锁,在没有察觉的时候逸出了唇间, Faint干脆闭上眼睛,不想看见那张可恶的笑脸。
钟书宁可不肯就这么放过他,轻咬着他的耳垂,宛如魔音穿脑一般地诱惑着,"想要么?"
Faint的身体几乎弓起来,身体微微发着抖,不可遏制的战栗一阵接一阵,全身敏感到了极点,但是 Faint就是不肯认输,固执地紧闭着嘴巴,牙齿深深的陷进下唇中。
"你这小孩真是任性到不堪了,服个软就有那么难吗,只要你说错了,我就......"
Faint蓦然睁开了眼, 大声喊,"把我的手放开,你这个混蛋。"声音里分不清愉悦还是痛苦。
"又要给你补上中国文化课了,伟大的孔圣人教育我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初你欺负我的时候,好像还要过分得多。"
"那你以后是不是想要我更过分?" Faint出言威胁,一抱还一抱,他可是要一罚十的。
"我的荣幸,真令人期待。"钟书宁这才进入主题,松开Faint的浴衣,手指手掌手背间替,像一条灵活鱼儿一般地在Faint大腿和股间游过来,游过去......游过来,又游过去.........
Faint气急攻心,更恐怖的是,他的抚摸移到哪里,Faint的血液就冲到哪里。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真是应景的佳句啊,看着Faint的样子,钟书宁忍不住赞叹。"你这副样子,我都舍不得继续用刑了,反正相信你经过这次也该长长记性了。"
"你一个人在嘀咕些什么啊?"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在那里胡说八道。
"没什么,我很爱你。"钟书宁可不敢直接把那首香艳的词给译出来,虽然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可是他实在不想现在就死,至少先让他享受下人生,就是死囚上路,也要先饱吃一顿。
"你要我吗,宋子瑜,你是不是因为我剪掉了长发而在生闷气,你要亲口告诉我啊?我很想要你,所以我就说出来了。"真可恶,他现在就是光说不练呢,好像得了话痨一样,慢慢地折磨人。
"你要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们相爱。把我的身体给你,我的爱给你、我的心都给你,这样我还不够,我整个人由里到外,毫无保留全都交给你。"
"钟书宁,你到底还要不要......" 喷火的眼神,现在还有比从这种半上不下的状态中中解脱更重要的事情吗!
"我要你,我当然要,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逃出我的魔爪了。"钟书宁把Faint的手解开,做爱做的事还是要多点互动才好玩,不然都不能拥抱,感觉好像在用强。
"钟书宁你这个大白痴,不要再废话了。"Faint一得到自由,如猛虎出笼,马上一个翻身,将钟书宁压在身下,想要狠狠堵住他的嘴。
"没问题,不过可不可以打个商量,讲点良心,我们互攻好不好?"钟书宁用手抵住Faint火热的胸膛,不然他今夜会命丧当场吧,刚才放火放得太过分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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