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男立即回头,低头看著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卓函米,但是脸颊上的红潮可将自己瞧见满是激情证据床铺的影响泄漏出来。路亚男努力的稳住呼吸,但是卓季希留在自己体内的情爱,可让他的努力全部白费。路亚男感觉到液体缓慢的从身体里面滑至股间、大腿,担忧被卓函米注意到而更显慌张。
「哇哇哇...小男,怎麽办?小黑不见了。」卓函米可怜兮兮的抬头,「你怎麽都不说话,呜呜呜小男,你说我该怎麽办?」
路亚男夹紧双腿,试著开口安慰,但只有蚊子般的沙哑声,「阿依喔...咳。」
卓函米注意到了,「哇哇哇...小黑不见了,小男失声了。哇哇哇...怎麽办?」
路亚男当然知道卓函米讲的是失声,但是跟卓季希有如此亲密欢爱的他,实在无法不想到另外两个字【失身】,脸上的红潮更明显了。
卓季希不忍心看著路亚男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走向前对著哭得鼻涕眼泪不分的卓函米提供意见,「爸,小奇他跟报社很熟,你去找小奇帮你刊登寻找启示。至於小男的失身,我会负责的。」
「真的?」卓函米拉住卓季希的浴袍擤鼻涕。
「嗯。你快点去找小玉,不然要是报社截稿了。」卓季希感觉到路亚男的视线。
卓函米立即起身冲出房间,路亚男也使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揍了卓季希胸膛一拳。
「喔,好痛。」卓季希夸张的回应,接著右脚跪地的面对路亚男。扯开路亚男的浴衣,看见了自己留在他身上的吻痕、咬痕,「小男,你真好闻。」
卓季希向前接近路亚男,在路亚男的敏感带留下一个吻痕。
「啊...喔。」路亚男抬起下巴呻吟。
卓季希起身将路亚男拉起,让他与自己整个人贴在一起,「真想再来一次,但是要没帮爸爸找到小黑,恐怕会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柔软的浴衣隐藏不住卓季希的欲望,路亚男明显感受到卓季希的身理反应。
卓季希将路亚男压在墙壁上,并拉著他的双手触碰自己的欲望,「小男,帮...我。」
路亚男想回绝,但是卓季希夹杂著恳求、情欲的声音,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跟著卓季希的双手将两人抬头的欲望搓揉在一起,直到双双到达天堂。
※※※z※※y※※z※※z※※※
市面上所有的报纸都在头版登出寻人启示,就连所有的电视也都出现卓函米失声痛哭,要大家帮他找小黑的画面。在这样强力宣传之下,卓家在隔天早上十点钟,就知道了黑鹰的去处。
由於卓季希与路亚男正直热恋时期,卓季奇也将所有时间用在纪飞齐的身上,因此杨余玉只好独自一人开车载卓函米去接黑鹰回家。
本在床上与路亚男恩爱的卓季希,在满足自己的情欲後,终於理智的想到,新加入不久的杨余玉恐怕承受不了与自己的父亲独处太久,於是开车出门。
果不其然,在离家八十公里的处的路旁,发现了哭得死去活来的卓函米,与泪珠盈满眼眶的杨余玉。
山区的路是蜿蜒、是陡峭,沿途的风景是秀丽、是脱俗,但是车上的三人却一点也未曾欣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卓季希专注著九弯十八拐的路况,而那位一心找寻爱犬小黑的卓家大老,早已会见周公多时。
卓季希停下车子,不意外的看到位在山顶的玉都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杨余玉摇醒前座的卓季希,「卓爸,找到黑鹰了。」
卓季希摇头叹气,「爸,你觉得你会跟小黑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吗?」
睡意还未全散的卓函米,揉著自己惺忪的双眼,「当然呀。」
「那也就是说,你会找到黑鹰了。」卓季希开始诱出保命符。
卓函米伸懒腰,「当然,小黑是我的。」
「可是这地方好像有些危险,我和小玉不辞千里送你来到这,应该会平安的跟著你和黑鹰回家吧?」
「当然。」卓函米兴奋睁开双眼,随即失望的扁嘴,「小黑呢?」
「小黑在上面的屋子等著你去找他。」卓季希安抚著以为自己睁开眼睛就会看到黑鹰的天真父亲。「爸,你不要让小黑等太久喔。」
卓函米立即打开车门,冲向那龙潭虎穴般的玉都楼。
杨余玉看著单枪匹马的卓函米,「我们不去吗?」
「我爸虽然手无寸铁,但是他可是铁口直断,说下雨绝对不会天晴的皇帝命,我们就安心的等吧。再者小天也在玉都楼,我来之前已经告知他了,不会有什麽意外的。」
「小天?」杨余玉无法在记忆里面找到这人的存在。
卓季希敲敲手表、项鍊,暗示著杨余玉。
「那位帮我们安装追踪器的朋友。」杨余玉恍然大悟。
「你可以叫他妹妹。」卓季希无奈的叹气。
「妹妹?女的。」
「不,男的。」卓季希打开车门,「那是我爸爸三年前认养的女儿。」回想卓函米认女归宗的过程,心中再度一阵酸瑟与无奈。
杨余玉也跟著离开车子,与卓季希并肩倚靠著车门,「说来听听吧,我很有兴趣了解这位男性妹妹,是如何加入我们家庭的。」
午後的清风微微的吹拂,将淡淡的青草味,吹入来到森林的人们心中。山麻雀在林间跳跃,跃出生命的活力。卓季希缓缓的道出自己父亲的惊人之举。
※※※z※※y※※z※※z※※※
在玉都楼的重要干部冰雪天的带领下,卓函米很快就在地牢中找到了黑鹰。
黑鹰因听见对话的声音而抬头,原以为会见到再度尝试胁迫自己答应资助玉都楼的白雄焰,却意外的瞧见曾救自己一命的人。
「小黑,你怎麽可以睡在这种脏兮兮的地方,身上会有跳蚤的。」卓函米在冰雪天打开锁後,进入牢房,「你这样会被小希嫌弃的。」
三日未食的黑鹰虚弱的任由卓函米拉出地牢。
「小黑你怎麽全身无力?」卓函米抱著没有反抗的黑鹰。
冰雪天再度恢复冰冷的表情,「他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
「偏食是不对的行为喔。」卓函米有些生气的斥责,「不可以因为没有喜欢吃的东西就不吃,这样会长不高。」
黑鹰乾渴的喉咙无法争辩。
「卓爸,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冰雪天估计再过不久,白雄焰的手下就会回到这里。
「嗯。」卓函米开心的步出地牢,并且如在草原奔跑般的穿越地牢前的地雷区。
冰雪天看著卓函米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更为冰冷。低下头,踏出自己记忆中的第一步,随即听到卓函米的惊叫。
卓函米将黑鹰放置在一旁,「哇哇哇...小天,你在做什麽,停下来。」激动的冲回冰雪天的身边,并将他抱离地面,「下面有地雷耶,你怎麽可以乱走。」
冰雪天脸上先是一阵错愕,接著露出微笑,「我知道怎麽走便不会触碰到地雷。」
「爸爸不是说过这种事情爸爸来就好,你怎麽可以不听爸爸的话。」卓函米气呼呼,抱著冰雪天直奔,就连经过黑鹰也没有停下步伐。
「卓爸,你忘了你的宠物。」冰雪天提醒把黑鹰遗忘的卓函米,「你打算把小黑留在那里吗?」
「爸爸才没有忘记呢,我等一下再来抱小黑。」抱著冰雪天不断的跑,直至玉都楼的大门,「小天,你先到车子等爸爸。」卓函米想了想,「不行,要是这里有坏人,那小天你就危险了。」
卓函米循著来时路回到车子边,「小希,小玉。」
已经等了二十分钟的卓季希接过卓函米递过来的妹妹,十分困惑为何卓函米抱著的竟不是黑鹰。「爸,你的小黑呢?」
「小希,你要把妹妹顾好喔,爸爸这就回去抱小黑。」卓函米回来不到三秒,又前往玉都楼。
此刻仍在玉都楼地盘上的黑鹰,躺在地上无力移动,只能等著被负责巡逻的白雄焰手下发现。接到黑鹰脱逃通知的白雄焰,很快的带著大批的兄弟赶到现场,将仍虚脱无力的黑鹰团团围住。
黑鹰闭上眼睛,打算接受即将降临的毒打与咒骂。
白雄焰愤怒的踢了地上的黑鹰一脚,「说,你是怎麽逃出来的?」
没有体力反抗的黑鹰,没有任何的求饶以及软弱,只是默默的承受一切。
卓函米赶回原本放置黑鹰的地点,发现此地已经挤满数十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借过、借过。」卓函米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人墙。「小黑,小黑。」
在卓函米的推挤下,原本结实的人墙有了一个入口,而入口旁的人皆因卓函米的推挤倒卧地上,外加侧滚四、五圈。
卓函米因为心爱的宠物被白雄焰欺负而怒气冲天。加速自己的步伐,将白雄焰撞倒在地上。
「小黑,你怎麽了?」未曾减缓自己的力道,卓函米激动的摇著趴在地上的黑鹰,「哇哇哇...我心爱的小黑不会动了。」
白雄焰的手下万万没想到拥有大型腰部游泳圈的老大,竟然有被撞倒後,滚三公尺的一天,紧张的向前扶起头晕眼花的白雄焰。「老大你没事吧?」看著留著鼻血,门齿断掉一根的白雄焰,著急地问著。
白雄焰怒火冲冠的推开手下,并吐掉口中的血水以及断牙,「妈的。小子,你死定了。」
此时卓函米眼中只有黑鹰,完全未将团团围住自己的凶神恶煞放眼中,自顾自的摇著黑鹰的身体,打著黑鹰的脸颊,咬著黑鹰的手掌。「小黑,你醒醒呀。」
原本就已经体力耗尽的黑鹰怎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只能陷入黑暗的意识中。
卓函米发现心爱的宠物黑鹰不管自己怎麽摇晃,怎麽拍打,就是没有睁开眼睛,紧张的打横抱起黑鹰冲向来时的路,「哇哇哇...小黑不会动了,哇哇哇......。」
白雄焰拔起手枪射杀眼前的侵入者,但是不管白雄焰如何扣下板机,子弹仍是没有离开枪口。
面对这无法理解的场面,白雄焰的手下也纷纷的拿枪对准卓函米,但若非枪枝卡弹,就是弹夹里没有任何一颗子弹。
「你们这群饭桶。」白雄焰生气的将无用的枪扔在地上,而这一扔却造成枪枝走火,误伤的自己的左脚。「痛,妈的。」抱著自己的脚不断的哀嚎。
「老大,你没事吧?」最近的人急忙的靠近,「老大流血了,需要去医院。干,还不快去开车。」
慌乱中,卓函米幸运的跑出了玉都楼。
就在卓季希、杨余玉得正愉快时,卓函米哀伤的哭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小玉,哇哇哇...小玉,小黑不会动了,哇哇哇......。」
卓函米将满身灰尘的黑鹰放在杨余玉的身上,用力的摇著杨余玉,「小玉...呜呜呜...,你帮爸爸看...呜呜呜...小黑,哇哇哇......。」
杨余玉被这有剧烈又快速的摇晃整得头昏眼花,「喔...不要再摇了,我头晕了。」
卓函米打了杨余玉的头,「小玉,你身子怎麽这麽虚?是不是便秘发作的关系?」
杨余玉杀气腾腾的瞪著卓函米。
「小玉,你的眼睛怎麽了?是不是偷看别人洗澡?上次我发现小希偷看小男洗澡,小希就是用这种看我?」卓函米开始为人父亲的斥责,「身为女孩子家,要遵守恪守礼仪,不可以有不规矩的行为,閒暇时要在心中默诵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夜晚入睡前,要记得......。」
卓函米谆谆教诲,滔滔不绝的将古代女子所应遵守的道德一一叙述。
杨余玉咬牙切齿的瞪著在一边看戏的卓季希,「你就不能管好你父亲吗?」
卓季希对著杨余玉露出天真的微笑,「抱歉抱歉。」无辜的抓抓自己的头发,「爸,你的小黑受伤了」
已经陷入严父教女重责大任的卓函米终於回神,「小玉,你帮我看看小黑,呜呜呜...小黑不会动了...呜呜呜......。」任由鼻涕将杨余玉乾乾净的白衣弄脏,「小玉...呜呜呜...怎麽办?」
杨余玉发现自己杀人的眼神完全对卓家的父子没有效果後,一声长叹後放弃没有丝毫用处的挣扎,满腔无奈的帮自己怀中的病患把脉。
「卓爸,你这样抓著我,我怎麽把脉。」杨余玉像战败的斗犬。
卓函米拉起眼前的白衣用力的擤鼻涕後,双眼红种的放开大手帕,「小玉,你一定要救小黑,要是小黑有什麽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哇哇哇....。」
杨余玉流畅的动作在听见卓函米说出不想活了四字後停顿了一下,黯淡的神情随即亮了起来,彷佛看见了希望之光。也许这是我重见天日、脱离苦海、远离卓函米的唯一机会。
卓季希会意的微笑,「小玉,我敢跟你保证,到时候你一定会是我爸爸的陪葬品。」
卓函米鼻涕眼泪在脸上交错综横,抓著卓季希的上衣擦拭著「小希,爸爸不能让小黑一人去黑暗的世界,你要好好当人,不可把邪恶的本性展现出来。小希,以後要改邪归正,不要再当庸医,否则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抓著冰雪天的手,「小天,爸爸舍不得你,你跟爸爸一起死好不好?」
冰雪天露出笑容,「好呀!」
「小玉。」卓函米抓住还未了解他思考方式的杨余玉,「爸爸绝对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孤独活在这世上。爸爸会带你一起去的。」
杨余玉面对这正经八百的遗嘱,冷汗不禁直冒。
卓函米此时的注意力早已回到黑鹰身上,「小黑,你别怕,小米很快就回去陪你了,呜呜呜...我还会带我心爱的小女儿,和便秘很严重的大女儿一起去,呜呜呜......。」
杨余玉按压黑鹰身上的穴道,「小黑只是因为多日未食而身体虚弱。」尝试拉开将自己白衣当成手帕的卓函米,「比较严重的伤是手臂上的咬痕和脸颊上的巴掌痕,恐怕要一个月才可以康复。」
卓函米呜咽著,「小玉,呜呜呜...你是不是...是不是......。」伤心的无法一口气说完。「哇哇哇...你真的是货真价实的......。」
杨余玉已经被卓函米的神力折腾得神智恍惚,「救、命、呀。」
卓函米吸了几口气,「名符其实的...哇哇...庸医?不然怎麽需要一个月?」
身为满清皇帝首席御医第十六代传人,面临这这严重的侮辱,却是连破口大骂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虚弱的求助那一旁的卓季希。
「哇哇哇...我会便秘的大女儿竟然是庸医,哇哇哇...我怎麽这麽命苦。」卓函米哭得更悲伤了。
卓季希将报纸放在一旁,「大夥先上车吧。」
卓季希才一转身,便被杨余玉飞身抱住,连杨余玉都拖著卓函米,飞扑卓季希,紧抓著他不放。
「求求你,管管你父亲。」杨余玉哀求。
身上挂著杨余玉的卓季希承受不住的倒卧在地上,「啊!」
冰雪天看著在地上的三人,突然觉得搬入卓家住或许不是一件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z※※y※※z※※z※※※
三天後......
黑鹰睁开沉重的眼睑,对自己目前的所在地感到陌生。中断的记忆始终无法连接,黑鹰怎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从玉都楼回到这儿。
「小黑醒了!小黑醒了。」卓函米欢天喜地的大叫,同时扯著被迫陪在一旁的杨余玉,「小玉,小黑醒了。」
黑鹰沈默的感受被人紧紧拥抱的滋味。孤寂的心有著遗忘许久的温暖。黑鹰闭上眼睛享受著。
「卓函米,你这样会勒死他的。」深刻体验过卓函米神力的杨余玉很担心卓函米勒死黑鹰,结局却是痛骂自己庸医,要自己负责,而且是以死谢罪的方式。「你再不去煮粥给小黑吃,小黑会饿死的。」
杨余玉以高价向卓季奇请教与卓函米相处的方法──转移话题。
卓函米开心的蹭了黑鹰的脸颊好几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黑鹰放回床上。「小黑,我知道你肚子一定饿了,我去煮粥给你吃。」
黑鹰又被卓函米抱著怀中好一会儿才放开。看著蹦蹦跳跳离开的卓函米,黑鹰长年冷漠的眼神换成了不知所措。
杨余玉终於安心的卧在一旁的沙发,「感谢老天爷,你终於醒了。」
「阿...。」黑鹰想开口,却觉得喉咙很乾,无法说话。
「我终於可以回房睡觉了。」杨余玉垂著肩膀的起身往外走。
黑鹰默默看著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间,虽然陌生,但这房间确有著让自己心安的气氛。转头看向一旁的窗外,三、四只绿绣眼在树枝上唱歌。大自然的音乐让黑鹰感觉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