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漂亮娃娃————枫落长桥
枫落长桥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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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点,可以帮助睡眠," 雷蒙德再次举杯,"它很漂亮是不是?红宝石般的色泽......路易,请仔细品尝。‘罗曼尼·康帝'是酒中极品,那纯粹的口感中带有一种即将凋谢的鲜花的芳香 。"
"是,阁下。"路易在雷蒙德的一再催促下一连喝了两三杯。每次酒杯刚一见底,他身后的酒侍就会自动极迅速的斟上它。路易渐渐开始觉得头晕晕的,当餐后甜点端上桌时,眼前的蓝莓小蛋糕好象都变得有重影了。
"哐当......"他手一软,银制餐叉落在了木地板上。小小的身体也慢慢的向一旁斜倒下去。
"路易,你醉酒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雷蒙德搂着他,在那红红的小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他将熟睡中的路易抱上楼放入了客房的床榻中,微笑着在他身边躺下......
当那个美少年清醒过来时,月色正浓。之所以会醒来,是因为睡在他旁边的高大男人正在抚摸他那娇嫩的身体。
"阁下--!"路易惊呼了一声。
"别吵," 雷蒙德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这里墙板太薄,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喊。我不希望别的无关紧要的人,倾听你诱人的‘叫床'。"
话音刚落,一只球状口衔强行塞入了路易嘴里,被四条绕过脑后的细皮绳,紧紧的固定起来。
"......唔......恩......"路易惊恐的蹬了蹬腿,想要讲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雷蒙德原本并不想在近期内‘抱'路易,上一次‘玩'得太激烈,他怕那个体质一向不太好的少年,再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可是,醉酒后的路易,没有像他猜想的那样沉沉的熟睡,反而一次又一次的翻身搂他,还含含糊糊的呻吟着向自己索求拥抱。
如此主动投怀送抱的路易,让雷蒙德不由的兴奋起来......
公爵命令路易把一个球状口衔含在嘴里,然后用两对绕到他脑后的细皮绳将其紧紧的固定......路易仰面躺着,先是一脸迷茫的望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随后,他那清澈的双眸中渐渐写满了惊恐,他伸出小手,想扯掉那个堵在口中的怪东西,无奈,手腕却被雷蒙德单手扣住,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变了,真的变了......去年还是张圆不隆冬胖乎乎的脸......眨眼就变得有模有样的。我的小路易越来越俊了哪......雷蒙德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抚弄着路易的脸庞,指尖缓缓下滑,游移到颈项间......猛然,他撩开了路易的衣襟,埋首用力吮吸啃咬起他嫩滑的颈项,肩头,在那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渗血的印记。
呃,痛......路易不由得蹙紧了双眉,他胡乱蹬了蹬腿,想要叫喊讨饶,却愕然发现自己早已无法出言!那个小球堵在嘴里,使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喉头断断续续的挤出一丁点低沉的哽咽。他挣扎着扭动手腕,想要摆脱公爵的钳制,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怎么,弄疼了吗?"雷蒙德望向路易,看他凄哀的嚼着泪点了点头,"别担心,我的小宝贝......接下来,会很舒服的......"他微微笑了笑,伏在路易耳边轻语,一股热浪随着说话时的气息涌入了那娇俏少年耳中。
好痒哦--路易呻吟着倏的蜷起了身子,公爵却将其硬生生的撑开,强迫他舒展四肢平躺着,然后慢慢剥去了他的衣衫......
猛的,后庭又传来了那种熟悉的像要把人撕裂了似的涨痛,路易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那个粗大的炽热器物正在自己身体里无情的抽动进出......床,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也无力的随之摇摆......脸,湿湿粘粘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或者,是那个男人喷射到自己身上的秽物?......
......啊......恩......好痛啊......
什么舒服?还不就是让你舒服......路易无声的抽搭着,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也只能任凭那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他不敢逃,也逃不了!早在四年前,当路易被他婶婶交给雷蒙德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甚至生命就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与其说他是被没有血缘关系的婶婶还给同父异母的哥哥,还不如说是被卖给公爵的。
而雷蒙德花高价买下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供自己泄愤!啊......或许还可以泄欲吧......如此一来也就不算浪费金钱了......路易长得妩媚而甜美,娇滴滴的,‘睡'起来滋味不错,像是一片未被开垦的沃土,鲜嫩无比......
一番云雨之后,雷蒙德半靠在床头,静静的凝视着那个含泪趴在自己胸口沉睡的小孩,他一面把玩手中美酒,另一只手则在路易细滑的背部缓缓摩挲着。
这次回采邑消夏,与路易朝夕相处,雷蒙德突然发现他长得越来越像他母亲--露易丝......露易丝•赛斐琳......那个背叛他的下贱女人!......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其实,冷酷似冰的雷蒙德也一度是个痴情的热血青年。他为了露易丝不惜放弃金钱爵位,甚至甘愿与权倾朝野的父亲断绝关系,然而......
雷蒙德紧蹙起眉头,思绪又缓缓飘回十六年前的那个雪夜......
"为什么?为什么要嫁给他?!他不过是贪念你的年轻美貌,而我却是用我的所有生命在爱你......"
"爱?爱能值多少埃居?......亲爱的雷蒙德,你什么都没有了......他却可以给我高贵的姓氏,给我所有我所能想象的物质享受......况且,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露易丝微笑着轻轻抚摩自己微凸的小腹,"雷蒙德,回去吧,回家之后你还是贝尔曼子爵,是他的长子,及唯一的继承人......"
"......而你,你就将成为贝尔曼公爵夫人!......好吧,露易丝,哦,不,尊贵的贝尔曼公爵夫人,如您所愿我会回家......不过......我发誓,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
十六年了......岁月的流逝磨去了太多的往事,却并没有带走这段痛苦的记忆......每当想起她的背信弃义,雷蒙德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于是,无辜的路易便成了最直接的受害者,其实他也不算无辜,不过是‘母债子偿'而已......
恨,既然是因爱而生,那么,在公爵的内心深处,或许依然残存着些许爱意吧......否则他也不会以‘抱'他作为‘惩罚'的方式,更不会在此时此刻由双眸中溢出那丝耐人寻味的似水柔情......
午后,几缕初秋时的柔和日光透过窗棂,暖暖的洒向了床蹋。
路易仰躺在纯白的绸缎被褥中,愣愣的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发呆,惊讶着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么个陌生而狭窄的小房间。
许久,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之后,他开始觉得胃部有些隐痛--大概是饿了吧......路易试着慢慢挪动身体想要更衣下楼,却发现下体涨疼着,四肢酸痛难耐,连腰肢也像断了似的一点都使不上力,只是挣扎着坐起身就已累得他气喘吁吁。
"醒了么......需要再躺会儿吗?"公爵阔步走入室内,坐到路易身边轻轻搂着他,又掏出一条绣花手绢为他拭去额头的些许冷汗。
路易摇了摇头,向另一侧微微缩了缩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公爵的亲昵举动。他早已见惯了雷蒙德的暴虐,所以清楚的知道即便是最温柔的拥抱,紧接其后的却可能是更变本加厉的最粗暴的蹂躏......路易不止一次的在心底虔诚祈祷:如果能远远的躲着他,那该有多好。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情愿呢......
"躲我?!你再躲一次试试看!"雷蒙德阴沉着脸在路易细弱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我,我没有啊......"路易痛得猛一抽搐,随后哆嗦着低声否认。
"没有?哼!"公爵冷冷一笑,甩手给了路易两耳光,把他打翻在床上,然后顺势将其压入身下......
"......不要!求求您阁下......我错了,再不敢了!求您......阁下......求您发发慈悲......"路易仰望着雷蒙德那凌厉的双眼,全身抑不住的剧烈颤栗起来,又不敢动弹无力动弹,只能落着泪,苦苦恳求公爵的怜悯。
"告诉我,如果将来有机会,你会离开我吗?会吗?!"雷蒙德紧抓住路易的手臂直直的盯着他,就像雄鹰注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不会......不会,不会!求求您,放开我......好痛......"
"为什么不?"
为、什、么?哪有什么原因,就是不敢嘛!哪怕是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啊!路易在心底呐喊着。
其实,在很早以前路易是逃过一次的。四年前,他刚被交还给公爵时,一直被软禁在都城的府邸中,他很不习惯那种时刻被束缚的所谓的贵族生活,于是便爬墙出逃,想回到婶婶身边。
结果,雷蒙德运用特权签署了缉捕令,封锁城门全面搜索,甚至动用了皇家卫队追捕他!路易被抓获之后,先是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呆了两周,终日与老鼠臭虫为伍,不间断的听着其他囚犯的哀号叫骂,然后又被带回公爵府邸,剥光了衣物吊在树下,淋了一夜的暴雨,最后,迎接小路易的则是一顿几乎叫他送了命的鞭笞......谁又会乐意再吃一次那样的苦头呢?
逃跑,不过是一个遥远的美梦罢了。
"回答我!为什么,为什么有机会也不离开?"雷蒙德逼问的同时将路易拽紧紧的,那两条柔嫩的胳膊几乎要被他掐出血来了。
路易泪珠滚动着,眼里写满了恐惧,"我......我是公爵的人......路易永远是属于公爵的......永远......阁下......求您放开我吧......好痛哦......求求您......"
雷蒙德稍稍迟疑片刻之后,终于松开了钳制,他起身唤来随从伺候路易梳洗更衣,自己则抄着手倚在门边,凝望着阳光下的那具雪白的伤痕累累的孱弱躯体......凝望着路易柔顺的金色卷发,苍白中带有自己指痕的小脸,痛哭之后红肿的双眼,还有那嘴角渗着鲜血的樱唇......
公爵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眼神依然如往常一样阴冷,傲慢......却不知道他看着如此楚楚可怜的路易,心里是否会有一丝隐痛?
侍从们小心翼翼的为路易少爷穿好了丝滑的塔夫绸衬衣,软和的珊瑚红细法兰绒便装,小牛皮短靴,最后再轻轻系上米白色的花边领结。在做这一系列动作时,他们每个人都摒住呼吸,提心吊胆的,就怕万一不留神硌到碰到小少爷某个伤处会引起公爵阁下的不快。
可悲的是,就算他们如此小心,却依然在最后一刻功亏于溃。
路易由于身体极度不适又站得过久,在更衣完毕后终于瘫软着几近昏厥,有两名侍从想扶他,却选用不恰当的方式抓住了他布满淤青的手臂......
"哎哟......"路易轻声嗔唤了一下,声音细得连他自己都不太听得清。
"蠢货!你们就不知道小心点吗?!"雷蒙德快步上前撵走了侍从,亲自温柔的抱起路易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稳稳的走向楼下......
六匹漆黑而油亮的俊马驾驭着富丽豪华的厢式马车,在乡间小路上驰骋着。按理说,这种上等良驹应该日行千里、飞驰如风才对,可实际上它的速度却慢得难以言语,原本只需四、五天的路程却到了第十日还未完成--只因为车主不乐意它过于颠簸,只因为尊贵的公爵大人不希望他可爱的弟弟在旅途中感到任何不适。
车厢中,路易顺从的裹着羊绒斗篷躺在公爵怀里,静静的躺着,只时不时张开小嘴吃一点由他喂到自己唇边的牛奶布丁,与此同时,心里则哀叹着那个男人的喜怒无常......有的时候,比如说现在,他总是对自己很好,温柔得像妈妈,不,比妈妈当年还温柔,可是,有的时候又是那么可怕!粗暴的、冷血的......根本就不拿自己当人对待!
被他鞭打的滋味可不好受呐!每次都痛得情愿一头撞死算了!还有,那种怪怪的惩罚也好可怕!想到这里,路易不由得又打了个寒战。
"怎么,冷吗?"雷蒙德低头询问,同时下意识的将怀中可人儿搂得更紧了些。
"不......阁下。已经很暖和了。"路易恭敬的回答。
......
冷,又怎么会冷呢?从前,日子过得最窘迫的时候,即便是大冬天也只能穿比这更单薄的破布衣衫呀......如果,如果四年前婶婶没将我交给他......那现在的另一个我,说不定,早就饿死冻死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妈妈?如果我不是***孩子,他就不会虐待我了吧?或者,他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根本就当我不存在?......
路易微微扬起头回应公爵噬咬似的亲吻,他娇媚的喘息着呻吟着,在舌尖交缠的同时,却不由的回忆着往事,思索着一些从前压根没想过的问题......
......
记得那是四年前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藿丽婶婶抱着小路易,激动得流着眼泪,语无伦次的告诉他,"汉克,我亲爱的,我想我们可能不用再为面包发愁了!你知道吗,你的大贵族哥哥在找你!他要接你回家!悬赏了五万埃居找你呢!足足五万哪!我的上帝......"
五万埃居?天哪!那不就是多得数都数不清的钱吗?!那么以后就不用再挨饿了吧?小路易这么想着,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被带到了雷蒙德跟前。
跟他一起被雷蒙德接见的还有另外四个小孩及其陪伴者。五万埃居,即便是假冒也值得一试,万一成功就可大发横财......他们五个已经是从好几百号小孩中筛选出来的!
年轻的公爵靠坐在扶手椅上冷冷的扫视着眼前这五名俊美的男童。一个气质高贵,另外两个长相酷似露易丝•赛斐琳,还有一个像是老公爵的翻版......最后那个......胖嘟嘟的小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迷人眼睛--非常可爱......尽管只穿着破布袋似的衣裤,可那东西丝毫不能掩盖他本身的光芒,这孩子,是最漂亮的一个......不过......
"斡克斯,你不觉得边上那个太小点了吗?"雷蒙德责问着他的侍从长,"他应该还不满十岁吧?"
"对不起。可是,阁下,他胎记最清晰,并且回答关于赛斐琳夫人的那些问题时也很正确。虽然长相和外表年龄稍微有些不符......但属下怕遗漏,所以才......"
"知道了。"雷蒙德打断了他的话,经过片刻的观察,直觉已经告诉他,最不像的这个很可能才是真的!于是,雷蒙德扬声说,"我再给所有人一次机会,现在自愿退出的赏钱五千埃居,不追究过错。倘若是稍后被我查出作假--决不轻饶!"
被公爵阴狠的双眼一扫,所有人都缩了头,不敢言语。
犹豫了许久,终于有两个人领着身边的男童退出了大厅--贝尔曼公爵的盛怒,他们不敢领教。
"......婶婶......我,我好怕......我们也走,好吗?"小路易轻轻对藿丽耳语。
也好,五千块钱省省可以用上两三年,若是做些小本生意......应该足够将汉克带大......露易丝一定也不希望汉克回到那个疯子身边,他不可能会善待汉克......上帝,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他恨露易丝恨得入骨呀!
藿丽猛然坚定的抬起头来,正想要说出自己的请求,雷蒙德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明知道自己是真正的贝尔曼家族子嗣,却也想着要退出吧?......五千比五万足足少一个‘零'呐......谁都希望过稍微阔绰一点的生活,不是吗?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奔波劳累,不合算。......如果有谁可以拿出一些使人信服的证据,比如说,我弟弟的出生证明......我可以再加一倍的价钱......甚至,两倍......"雷蒙德阴沉沉的笑望着藿丽,蛊惑一般迫使她放开了小路易的手......金钱的诱惑,对一个时刻为温饱担忧的赤贫少妇来说,是无比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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