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漂亮娃娃犹豫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回答。
男人的手用力摁了下去。血,又浸在了那雪白的睡袍上。
"啊!"他叫唤了一声,"不怕......不怕!......不怕,阁下。"漂亮娃娃哭着违心的回答。
"这才乖......记得,下次见到哥哥不准躲。身体不准,眼睛也不准。"男人笑了,搂着他继续四处抚摩。
之后,那两个本应该随时等候路易使唤的女仆被人带进了卧室。她们是到花园摘玫瑰去了,据说是爱莉莎让她们暂时离开的。因为路易少爷老躺在房里很闷,所以想让他呼吸点清新的花香。
雷蒙德没接受这种辩解,他只知道他的小路易差一点因为她们的失职摔下床。于是,他命令那两人再去一次花园。
"跳下去。从窗口跳下去。"他怀抱着路易冷冰冰的说。
路易埋头看着那满地撒落的红艳艳的玫瑰,听着身后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和重物坠地的闷响......他剧烈的战栗着,直吓的脸色发青,手脚透心的凉。
"别怕,我的好弟弟......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是不会要你跳窗的......"雷蒙德挥手喝退其他仆从之后,将路易的头按入了自己胯下,"乖孩子,哥哥知道你身体不能动,也知道你的小屁股很痛......所以,就用你可爱的红唇和粉舌为我服务吧。你会让我的‘宝贝'很舒服的,对吗?"
"......唔......嗯,嗯......"路易趴在他腿间无助的呻吟,......他喘息着,娇哼着,彻底慑服在了雷蒙德的淫威下。
又过了好些天,路易终于可以小范围的活动了。于是,爱莉莎扶着他到花园散步。
"爱莉莎,现在是秋天了吧?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玫瑰呢?" 路易看着满园盛开的红玫瑰觉得有些刺眼。
"少爷,这才初秋而已呀!要过段时间才会凋谢的。"
"哦。这样啊。"路易突然觉得走累了,就轻轻坐在了园中的秋千椅上。在火红的玫瑰花丛中,穿着一袭白衣的他格外醒目。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柔美,惹人怜爱......
雷蒙德站在远处看得有些出神,顿了好一会儿,才领着身后的那个宫廷画师走上前去。
"路易,乖乖坐着别乱动。弗得先生要为你画肖像画。"他吩咐。
"是,阁下。"路易听话的坐着,坐了一下午。外加之后的两天,他都坐在花丛中被那个瘦瘦的中年男人画着。
再然后,画作完成了。路易看着那件成品,觉得那人画得真的很好。只不过,他总感到画中的自己好单薄,好苍白,像要被四周的玫瑰花丛吞噬掉似的。
隔日,路易大清早的穿着月白色的睡袍被带到了西翼二楼的一个偏厅。公爵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而那个宫廷画师也竖着画架站在一旁等候。在偏厅中间的大理石地面上,铺着一大片厚厚的玫瑰,红玫瑰。
"分开腿跪坐到中间去。双手握着放在身前。这次一点也不许动。除了眨眼,其他的都不行。" 雷蒙德品着早茶,饶有兴致的看着路易。
他按照吩咐坐在那重重叠叠的花朵上,先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那样坐着也不累。但是,久了之后,才发现有些花枝硬硬的,好硌腿。而且,为什么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身上也会痛呢?脖子好僵啊......路易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望向正在看什么报告的雷蒙德。
"休息一下吧。"他看着路易,像是从他眼里读懂了他的渴求。
"是,谢谢阁下。"他高兴的爬起来,站在花瓣上揉着脖子,又甩了甩手和腿。
雷蒙德向他走过去,"很累吗?来,哥哥帮你按摩一下。"
路易愣住了,开始害怕。他知道,雷蒙德只有在把玩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让自己为他‘服务'的时候,才会使用‘哥哥'这类字眼。
"弗得先生,请你到隔壁去。待会儿路易休息好了,我会通知你。"雷蒙德将那个画师支了出去......
他先将路易放倒在花朵上亵玩了好一会儿,然后把他抱向沙发,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膝头。其实,雷蒙德的脚也是张开着的。所以,路易的臀部就悬在了空中。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这种姿势很‘方便'。
"这是什么?"他把手里攥着的一大把花朵,伸到路易眼前。
"玫瑰,阁下。"
"香吗?"
"恩......"路易点头。
"那,哥哥用它帮你把你的小屁股也变得香喷喷的,好不好?"
"......不好......"路易怯兮兮的轻声回答。他不清楚雷蒙德究竟想怎么去‘变',但是,他知道那个过程肯定会很难受。他依稀还记得那次昏迷之前,雷蒙德有将一些花朵塞到自己的‘那里'。好痛好痛的!
"不好?哼!......不好意思,这可由不得你!......"
"......恩,啊......哥哥,不要......"路易扭动着腰肢,苦苦挣扎。其实,雷蒙德考虑到路易旧伤未愈,所以还算比较‘温柔'。不过,久了之后,路易还是难受得开始落泪......
待弗得走进偏厅再次开始作画时,他突然惊奇的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孩,变得跟刚才不一样了!嘴唇更加性感,神情凄凉,楚楚动人......画师看了公爵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嘴角划过一丝轻笑......
......
几天后,这一幅画也完成了。画师请公爵过目,雷蒙德很是欣赏,因为这幅画实在是相当和他口味。
"路易,你也来看看。"他淡淡的笑着扬了扬手。
路易一看到那画就想起那日下体被雷蒙德玩弄的场景。他画得太好了,真真切切的画出了路易当时的心情,画出了他的际遇。如果按照画面的感觉给它命名的话,‘在强暴前夕'或‘被蹂躏之后'应该算是最贴切的题目。
"喜欢吗?"公爵问。
"不,不喜欢。不喜欢!"他皱着眉回答,声音一下比一下高。再乖的小孩也有叛逆的时候,何况路易正处在那个叛逆的年纪,何况他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
"路易,注意你的语气。"雷蒙德有些动怒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路易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不喜欢要说成‘喜欢';而自己明明很怕公爵,却硬要回答‘不怕'......
"弗得先生,请你出去,"他谴走了画师,然后冷冷的对路易说,"小鬼,现在由哥哥好好的调教你,什么叫做服从!顺带让你尝尝顶撞我的后果......"
......
路易被重重的摔在了玫瑰花堆中......他被迫将两腿张开,弓着背跪着,胳膊支在地上,随后腰肢被猛得按了下去,上身顺势向前一伏,在脸颊、胸脯不由得贴向那些花瓣的同时,那紧绷着的臀部也因此而高高的撅起,隐秘的私处无情的暴露在那写满欲望和征服快感的目光下,路易低声抽泣着,望着眼前鲜红的玫瑰,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雷蒙德就这样从后面凶猛的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前奏的,粗暴的,将自己完全充实于那不住抽搭嘶喊着的漂亮娃娃体内,不留一点缝隙......
时间缓缓的流动着,路易觉得自己已经濒于休克的边沿,下身在雷蒙德惬意的玩弄下几乎痛得失去了知觉,而长跪不起的膝部更像是被击碎了般钻心的痛,再外加那强健躯体的重压,他疲软的下体开始抑不住的瑟瑟抖动着......
"阁下,求......求求您......我,我,......好痛......不要--!阁下,哥哥,哥哥,求求您!求求您......哥哥,饶了我......放过我吧......哥--!"
他哽咽着无助的扭动挣扎,苦苦乞求施暴者的怜悯,但雷蒙德回敬他的却是又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刺......路易绝望的合上了双眼,惨白的指尖缓缓的曲起,紧紧的拽着四周香甜的玫瑰......
画师弗得默默的注视着这个赤身裸体趴在花堆上的小男孩,他双腿撑开着,白净的肌肤上部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他的后庭‘摆放'着一小束玫瑰。大概有四五朵吧,花枝探进了那个小穴,花朵则在洞口盛开......
那天看路易含着泪光坐在花面上,弗得就猜出这小孩一定是公爵大人的男宠,性奴。其实这也没什么,宫廷里这些龌龊事他见多了,哪个大贵族没一点小小的怪嗜好?只不过他没想到,雷蒙德的‘宠爱'竟会如此‘激烈'!
"傻看什么?画啊!"雷蒙德不满的催促着。
"是,是。公爵大人,小的一定尽快完成......" 弗得暗暗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看在钱的份上......
弗得作完这最后一幅人物画,乐滋滋的带着鼓鼓囊囊的荷包返家。未到半途,他就被人打劫,惨死在利剑之下。
"傻瓜,你认为公爵大人会乐意让别的任何男人赏看路易少爷的裸体吗?决不可能。不过,你是画师,不看怎么去画?但是,画完之后......只能去死。对不起,尊贵的弗得先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打劫他的蒙面男人,在远离案发地点之后,冷笑着将他抢来的钱袋抛入了急流中......
路易再一次‘卧病'在床。养伤期间,雷蒙德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他,甚至还常常在路易入睡前,给他弹琴,讲笑话......并且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其实,雷蒙德有时候还是对路易挺好的。比起前四年来的冷漠,忽视,路易也比较喜欢现在的这个哥哥--如果他不再‘惩罚'自己的话。
在那个天气较好的下午,雷蒙德轻轻横抱着路易,想带他到花园晒太阳。哪知,刚进入玫瑰园,路易突然开始急促的喘息,冷汗直冒,还捂着胸口不停的喊痛......
"怎么样?"雷蒙德坐在路易床前讯问医生。
"这......公爵大人,这不好说......大概,好象,似乎是哮喘或心脏的什么毛病......"
"饭桶!"雷蒙德一掌挥了过去,"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
路易侧躺着,不忍心的看着那个一脸恐惧的医生。他伸手轻轻拉了拉雷蒙德的衣袖。
"阁下......路易没事了,没有不舒服了......请您不要罚医生,好吗?"他恳求着。
"......"雷蒙德看着短时间内就安然无恙的路易,突然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花园里剧烈气喘,"好,答应你,不罚医生。你再睡会儿吧。"
"恩。"路易乖乖的闭上了双眼。雷蒙德帮他捻了捻被子,走了出去。
......
书房里,公爵唤来贴身侍从吩咐道:"去告诉花匠,今天之内把花园里的玫瑰全都铲掉。一枝也不许留下。"
"是,阁下。"侍从应了一声,他虽然觉得这种命令很奇怪,却不敢提出任何异议,"那,阁下希望改种些什么花呢?"
"随便什么都可以。除了玫瑰或长相类似玫瑰的东西。"雷蒙德知道路易的身体不适其实是自己造成的。玫瑰只是一个诱因,是路易潜意识的转嫁了对自己,对**的恐惧......
几日后,待路易勉强可以由人搀扶着行走时,雷蒙德决定返回首都。他已经远离宫廷很久了,若按照原计划,半个多月前就该启程。
听说公爵要走,路易挺高兴。这样的话,他又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不用整天都提心吊胆的怕被‘惩罚',或是随时被迫用怪怪的方式‘服侍'他。
临走的那天,爱莉莎将穿戴整齐的路易扶到了楼下,雷蒙德已经穿好披风站在了门口。
"路易,右手给我。"他轻轻托起那只纤细的小手,将一枚红宝石戒指套入了他的中指,"很好,很合适。"
"恩?......谢谢阁下。"路易先开始有些迷惑,然后他突然发现这就是妈妈那套首饰的其中一部分。上一次公爵说要送给自己,后来一打岔,就被遗忘了,自己又不敢问他要......
这是临别的纪念吗?路易仰望着雷蒙德,突然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他离开。这几日,公爵待他很好,使路易四年来头一次尝到了亲情的温暖。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走了......按惯例,雷蒙德要等到秋末狩猎时才会回的。秋末,好漫长......
正想着,一件红色的细驼绒斗篷,轻轻搭在了路易的肩头。斗篷的领口右肩装饰着改变了造型的***红宝石项链,耳坠......米白的日礼服陪上红色的斗篷,使路易显得格外可爱。
"阁下,这是......"他有些纳闷,外出才会披斗篷啊?
"你跟我一起走。"雷蒙德抱起路易将他放进了那个四轮贴金马车。
"啊?!我也要去吗......"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发问时,车,已经在向前飞驰了。
......
"阁下,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路易坐在颠簸的马车中望着正对面的雷蒙德。
"说。"
"那,您可以不生气么?"
"......"雷蒙德无语。居然还没问就怕自己发火......
路易觉得公爵好象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就大着胆子提出了请求:"阁下,到省城后我可不可以去找婶婶......"路易记得,四年前她就是在省城将自己交给雷蒙德带回庄园的。
"怎么,你想离开我?"雷蒙德伏下身子,一把拽住路易的领结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别做梦了......给我记清楚,以后不允许你再提起那个女人!"哼,果真是提了一个会让自己火冒三丈的请求!真是火大......
雷蒙德搂着路易封住了他的红唇,在马车里热吻起来。这大概是他此时唯一可以消气的办法......
他不喜欢路易的妈妈,甚至可以说是憎恨,所以连带的也讨厌那个跟她要好的女人--路易的婶婶。
......
吻够了,累了,雷蒙德就这么搂着路易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软软的躺入怀中......路易静静的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陌生的景物,心中泛起了一丝丝涟漪。这是一趟未知的旅途,是他四年来第一次离开庄园。他不知道,在路的那端,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第四章 回忆往昔
当夕阳的余辉渐渐消失在天际时,路易突然觉得有点饿,公爵喂他吃了些水果,可是,肚子好像空空的更难受了。路易望着雷蒙德几度欲言又止--公爵都还没说用晚餐,他怎么敢乱开口?
在旅行中会吃些什么呢?普通干粮吗?应该不会吧,雷蒙德对什么都很讲究的,‘吃'自然也不会含糊。路易开始傻傻的东想西想,越想越觉得饿。
终于,当夜幕降临时,马车停在了一间客栈门前。木制的,低矮的,略有些破旧的客栈。看惯了华美的贝尔曼公爵府邸,这种突然的落差让路易有些不习惯。奇怪的是,居然没有看到旅店的主人和其他旅客,进进出出忙碌的都是公爵的侍从。
当走进餐厅时,路易更惊讶的发现那里已经被改造的相当赏心悦目了,餐桌上的东西也与平时没什么差别。原来,是有部分仆人先到客栈打点一切呀,真会享受......路易在心底轻叹一声,坐到桌前开始用餐。
"你在找什么?" 雷蒙德发现坐在自己正对面的路易一边吃东西一边偷偷的向四周打量。
"没,没找什么。阁下。"路易放下餐具,恭敬的欠了欠身。
"爱莉莎不在。没带她一块儿走。"他望着路易扬了扬手里的酒杯。水晶杯中盛着一种具有高雅神秘口味的顶级葡萄酒。
路易赶紧举杯回敬,他的动作虽然优雅得体,眼中却写满了失落。公爵大人怎么知道我在找爱莉莎?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省城呢?他叹息着将酒杯举到唇边,只轻轻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