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游戏————楚云暮[上]
楚云暮[上]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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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一激动翻身跨在我的腰上,从裤兜里摸出一个保险套,轻咬着撕开它:“我让你插好不好?

” 我觉得讽刺,我其实一直是被人压在身下干的,我一直觉得这样有些下贱,甚至觉得他说的话

是在讽刺我。 我支起身子,冷冷地看他:“我又不想做了,今天就这样吧。” 他象吃了一颗老

鼠屎,半晌才怒道:“你吗的玩我呢!” “随你怎么说。”我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捏住手腕,

又想往床上压,我皱着眉,和我用强的?我打架还没输过人!一抬脚,踢在他的小腹,他吃痛,

又想来扯我的头发,我一偏头,左手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这下他是完全被我激怒了,几乎是跳

起来,扣着我的腰就是一拳,我痛的都抽搐了,这小子还有两下!他又一把扯开我的裤子,嘴里

不干不净地骂起来:“让你插你还浪,老子干死你!” 说话间,他已经拉下裤子,插在我的双腿

间,急速地摩擦起来,我有些骇然,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除了萧峰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心

里又气又怒,死命地扭打起来,他扯着我的裤子就往下褪,到了膝盖那,他一用力,整条裤子飞

了出去,一道闪亮的银光滑过,落在地板上,铮然有声。 我愣了一下,就想下床去捡,他一把压

住我,在我腰上一扭:“你安分点,别他吗的搞的象强暴!你先让我操,下次换过来,你也不吃

亏!” “放开。”我冷冷地开口。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不就一个

破打火机么?有什么好捡的!” “叫你放开你丫傻了啊?”我脑子一热,真下了狠劲,一脚踢在

他的命根子上,把哀号着的男人一把推开,下床把那个银色的打火机紧紧地攥在手里,冰凉冰凉

地,我吐出一口气,心里却突然一酸。 你完了你完了,张祁,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萧峰。 管他

在德国还有没有记着你,真是犯贱!吗的贱到家了! 黎烨在外面把门敲的震天响,我铁青着脸把

门拉开,他瞠目结舌:“你你你真的做了啊?” 看到床上那个还在床上翻滚的男人 ,他吐了吐

舌头,拉着我就往外走:“你怎么。。。咳,我听说你跟人上来开房。。。就猜到这么个结果,

可你下手也忒狠了,人要是不举怎么办?不是要缠死你找你麻烦?” “他被人操就够了举不举什

么打紧!”我口气还是很冲,黎烨脸色一变,我知道自己说话村着他了,见他一语不发往前走,

只有沉默地跟着他。黎烨几个拐弯,到了一个小公园,突然转过头说:“张祁,你真的忘不了萧

峰?”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P!我只是不想和那人做而已。” “那好。”他跟着坐在我旁边

,一只手搭上我的手臂:“我让你做好不好。”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你吗的说什么啊!

” “我说真的。”他一只手轻轻拉下我的拉练,技巧性地揉捏,“我知道萧峰走了之后你一直都

没——别忍着——你知道我——” “放开!”我捏着他的手骨,低声喝道,“别开玩笑!” 他

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嫌我脏?” “不是——我,你——我拿你当兄弟!”我急了。他也

急了:“我也拿你当兄弟!我黎烨这辈子没受人什么恩惠,除了你,张祁!我不介意的——你替

我把谢家晖打个半死自己背上处分不得不和萧峰分开,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内疚吗?我为你做什

么都好,真的!” 我张大嘴,看了他好半晌,最终疲惫地摇摇头:“我和萧峰分开,不是因为你

——我们差的太多,勉强下去对谁都是折磨。更何况——”我看了他一眼:“我从不后悔教训那

个人渣,就算不是为你,我也会出手,别讲什么内疚不内疚,做兄弟不讲这个。”他愣了,我把

他的手拉出来:“在我心里,兄弟不是用来做这个的。” 他没说话,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

草屑:“走吧,今晚这话别再说了。我不爱听。” 他起身,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喊了一

句“阿祁。。。” 我面色如常:“走吧。送你回去。” 回到家门口,传达室老头难得还没睡,

我尿急,先借他的洗手间一用,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说你怎么就这

么没福?两次都可以乐一乐了,偏偏你大哥我不争气。出来的时候我向老头道谢,一抬头居然看

见徐然和一个人在外面拉拉扯扯地说话,定睛一看,除了苏莉还有谁?我不想见了面尴尬,就没

出去,徐然大包小包地抗着两画框,苏莉在旁边撒着娇说:“你也给我看看嘛。” “不行。”徐

然一头两个大,“我这画画着完的,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才要看!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喜欢上

其他女人了!”所有女人吃醋起来都是这样的无理取闹吗?我想,也不是啊,吴亭亭就不会这样

,她总能在闹的时候想清楚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事。 我身边的老头看着还特羡慕地感叹:“年

轻人啊,嘿嘿嘿嘿。。。” 我被他嘿的有些毛骨悚然,耳边只听见徐然柔声一句:“别傻了,我

还能喜欢谁去?你看见我和哪个女孩子接近了?” 苏莉娇憨地一摇头:“管你!你钱包里贴着其

他人的照片呢——小李子告诉我的!” “李天发他糊弄你呢,你也信!” “那你自由创作的这

副画为什么不能让我看?听说你连你们班黄老头推荐参展都拒绝了,你就不想让人看嘛你!” 徐

然也来气了:“胡说什么你!你别老管着我,有劲吗?” 苏莉都快气哭了:“好——我不该管你

!你找别人管你哈!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对我上心过?我还没问你咱们这样有劲吗?!” 徐然

火的转身就走,没几步就停脚了,又回过身来,好声好气地摸摸她的长发:“好拉,我随便说说

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徐然就是这样,不轻易动气,对什么人都是春风细雨,只是一碰着我,就

成了电闪雷鸣,也不知道我犯了他哪条禁忌。 苏莉吸吸鼻子:“那你把画给我看!” “不行。

” 我看旁边那老头看的越发津津有味,这样下去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一咬牙走出去:“哎,好

巧。。。你们也刚回来?” 苏莉见我就怕,出了谢家晖的事后更胜一筹,脸色一白:“张。。。

张祁。。。” 我笑着和她说:“这么迟了女孩子走夜路危险,还是打的回学校吧。”我不由分说

拉她到马路拦了辆的,塞给司机50块钱:“送她回S大学生宿舍B楼。”我向来不喜欢苏莉,但是

我知道我要给徐然留面子,以前就是因为冲动才和他为了这点小事不愉快,现在是绝对不做这事

了。徐然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喜好,我凭什么管他?就凭他叫我一声“哥”? 回来的时候,徐然

还是怔怔地看我。 “走吧。”我尽量自然地走过去,好象我们从不曾冷战过,“好大的框——有

一米二乘一米二吧,厉害哦——我帮你拿一个?” 刚碰上画布,他突然激烈地推开我:“不要!

我自己拿!” 我停了下,火有点起了,吗的我帮你解围你还这样对我?真他吗的要恨我都天荒地

老?这么一想,牛脾气又上来了,我虎着脸:“我一定要帮你拿!” “不!要~!”他很小心地避

开我,好象他抱的是炭疽疫。我火了,今晚闹了一场都还没泻呢!还惹我!手下用力,他的力气

哪比的上我的?整个画框被我拉倒,砸在地上,发出一声碰然巨响。 我有些没意思,讪讪地正准

备搭话,却猛地愣住了,这副画画的居然是米开朗基罗的《创造亚当》,而,画上两个人的脸却

被松节油洗掉了,可我还是看的出来,那画的是我——和他。 “如果我是上帝,看见亲手创造出

来的人背叛了自己,也一定会把他逐出伊甸园。他太肮脏了,不配留在那个乐土里——所以说人

生来就有原罪。”这是他曾经和我说过的话,我一惊,抬眼瞪向他。 27 “如果我是上帝,看见

亲手创造出来的人背叛了自己,也一定会把他逐出伊甸园。他太肮脏了,不配留在那个乐土里—

—所以说人生来就有原罪。”这是他曾经和我说过的话,我一惊,抬眼瞪向他。 我们对看了很久

,我狠狠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吗的,张祁!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这世界上同志到处都是

啊?会由直转弯的恐怕就你一个,徐然怎么可能会对你想到其他方面去,你真是脑子抽风加自做

多情! 他瞪我一眼,嘴一抿转身就走,我惊过神来,怎么也不甘心他就这样走了,心里一急,叫

道:“哎,徐然,我都已经这么倒霉了你还要和我吵下去?这么多年兄弟了你忍心?” 他停了脚

步,却没回头。 “小然子。。。”我可怜巴巴地又磨了一声,他忍不住转头恶狠狠地说:“你这

都是自找的!从以前起就喜欢替人出头,出什么事你能怪谁?” 我没话说,过了很久才点一下头

:“然子。。。以前就当哥错了,咱别闹别扭了。。。我现在都成这样了,你也当解恨了好不?

” 他被我后一句给气乐了:“嘿,你怎么样和我什么关系?我解什么恨!” “别别。。。我以

后再不混蛋了,你喜欢苏莉我保证P都不放一个更不会干涉你好不?” 他脸色一变,又是扭头就

走。 我鼻子都气歪了,差点想破开他脑袋瓜子看看里面究竟塞了什么东西,我话都说这份上了,

怎么也算变相道歉了不是,还想怎么样啊? 徐然走了几步,哼了一声:“你不是要帮我拿画框么

?还不过来。” 我松了口气。这个别扭的小屁孩!他怕是已经憋了一年,就是在那死撑。他从小

脑子就弯来弯去的让人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画那什么画,只怕就是发泄,不会有什么深意。 背

叛?我和他哪谈的上这词? “阿祁,你最近心情不好就是因为处分的事?”快到他家门口时他突

然问了一声。我促不及防,啊了一声才说:“是啊,要不还能为什么事?奶奶的,就我衰。” 他

沉默:“是么。。。” 和徐然言归于好是近来这么多事中,稍微能让我爽快的事,我们几乎冷战

了近一年,这期间发生的事又岂止是宛如隔世?至少我从没想过徐然有一天会交女友,就象王毅

,刘阅那样,对女生的胡搅蛮缠千依百顺。苏莉一个电话过来,徐然就得什么事都扔下陪她逛街

兼当ATM,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自从吴亭亭之后我对女人都有点戒心,提了一两次,徐然就顶回

来,说不会啊苏莉挺好一女孩。我沉默了,说真的以前我可以和徐然开诚布公的说,因为他什么

都听我的,而现在,即便我心里全是为他好,嘴里也不再露出半点风声来,一年前的事把我搞怕

了,我觉得和他之间已经有了一层无形的隔阂,再不能象从前那样无话不谈。又或许经历那么多

事,我也再不能象以前那样意气风发,人总要多些顾虑有些担当,才能真正成长。 我觉得徐然变

了,又或者,我和他都变了。 但我想,失去的这一年,总该有什么补偿。他毕竟叫我一声哥。

院运会的时候,我在最后一刻才知道徐然要跑三千米,差点没把那小傻瓜吊起来毒打,就他那破

体质去栏这种别人挑剩下的烂活计?什么铅球跳远怎么就没他的份?以前跑个千五都还是仅仅达

标的水平。照理徐然绝对不是那种假热血贪虚名的人。我刚想阻止他就被王毅重重一扯:“别别

,你这不是坏事吗?小然子心眼死别又闹不愉快。” 我奇了这有什么坏事。王毅撇撇嘴,还不是

苏莉怂恿的,她和隔壁国画班的刘文华打赌呢,看谁的那位能拿三千米前三。 我差点晕过去,他

这也答应?就因为女人一时无聊的玩笑? 王毅一点头,你才知道啊,徐然对苏莉简直是太后老佛

爷一样供着,前辈子欠了她的。所以咱由他去吧。。。他要给苏莉争脸不是? 我站起来,走到油

画班的看台,把钉鞋往他面前一扔:“穿这跑,不会太累。你那什么球鞋一上塑胶道全打滑。”

一直坐在他身边的苏莉一见我就没了笑容,我也懒的理她:“一会我给你陪跑好不好?” 他看了

苏莉一眼,平淡地摇摇头:“不用啦~三千米而已。” 三千米而已?你以为你妈是王军霞啊?我

气的不行,知道他是在苏莉面前撑脸,可一想到他以前高中测试时跑千五那个面无血色,双脚还

是不由自主地转到场地上。 三千米抱的人不多,十余个都在一起跑,真正的高手是不屑抱这种纯

耗体的项目的,江同倒也报了,扎着个头带戴着个墨镜一身勾比人还大的耐克光天化日地招摇,

一群女生为他摇旗呐喊,我估计很大成分是他请来的“拖”。他那百分百是为了拿名次补学分以

免长留母校。 徐然的身子在一群人高马大的男生中间显得特别单薄。他身边站的是一个高高瘦瘦

的男生,王文华在他身边唧唧喳喳,我知道小然子就是为他才被拉下水的。 发令抢一响,几个人

同时冲了出去,刚开始大家的速度还都挺快,江同甚至边跑边注意一下自己头带上斗大的勾有没

有带歪。两圈后他就不行了,还死死抱着墨镜不放,三步两步倒在草坪上光荣牺牲。出乎我意料

之外,徐然居然一直跟在第一团里,虽不最前却也丝毫没落下。 苏莉在旁叫的更起劲了,加油之

声不绝于耳,我有些茫然,眼前的徐然有些陌生,他已经和我记忆中的他完全脱节,这就是一年

时光带来的质变? 第五圈的时候,小然子已经脸色发白,脚步沉重地象灌满铅,每一步都在摇摇

欲坠,苏莉在旁死喊:“徐然你挺住,你别输了啊!” 第六圈,只剩下七个人了,他的脸上泛起

了灰白的紫色,每一声喘息都象抽搐。 第七圈,他几乎再也迈不开脚步,周围的拉拉队叫的白热

化。我恨不得替他跑,他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我站在终点,心里一颤,脱口吼道:“徐

然,过来!” 他竭力扬了扬头,我不知道他有没能听到我的话,但是奇迹发生了,徐然沉重地脚

步居然又坚持了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最后半圈,一百。。。五十。。。三十——他超

过了两个人,稳稳地跑在第四,离前一个人只有一个身子的距离——我高高地举起手,苏莉哭了

出来。 我亲眼看着他咬着牙,象竭尽全身气力,狠狠地拉开步子,痛苦却坚决——两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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