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解罗裳,露出半壁玉体,昊穑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低头采摘男子胸前的红润果实,轻啄狂吮,情到激时更用牙齿咬磨,不一会光洁的胸膛上就留下了点点红色的齿印,两颗小珠更是充血肿胀。而昊穑的手也不安分的摸向了男子身下的秘处。在衣物的遮盖下肆意蹂躏套弄,低垂的男根不受昏迷的主人控制,悄悄抬头。
“恩啊……”一籽突然感到身上有重物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而脖子更是疼的不像自己的。身上湿湿凉凉的,却有着被嗫齿动物撕咬的灼痛,身下更是火热一团像要烧起来似的。怎么回事?努力挣开双眼,看清的却是近在咫尺的模糊脸庞。不耐烦的推拒,怎奈被抱得更紧。不是,他不是筱溪,筱溪是不会这样的。“……是谁?”
“宝贝,你终于醒啦?你不醒的话,我一个人还真会觉得寂寞呢!”舔弄着一籽的颈间,昊穑埋首哼笑,灼热的鼻息强烈的抨击在一籽敏感的肌肤上,奇痒如同电流穿越全身,激醒了一籽。
“!”这声音不是筱溪的,到底是谁?烦躁的推托身上的重物,几欲下床离开,却再次被粗鲁的扔回了原位。 “昊大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
“你说我在干什么?嗯?说呀,你来告诉我,呵呵!”淫手伸进一籽的底裤捏住了他的圆润放在手心里把玩揉搓,沉重的呼吸喷在一籽的耳朵引起他的一阵冷颤。
“不…不要!昊大人,请自重!”费力的挣扎却换来昊穑的毫不留情,手劲越来越大,捏的他生疼,忍痛的挥了昊穑一巴掌想要拍开他。昊穑刺疼的缩回了手捂住自己的脸庞,湿漉漉的感觉让他震怒,满手的鲜血让他知道一籽刚才的一击把自己弄伤了。怒视着正跌跌撞撞的逃到门口的一籽,昊穑先前的性情早就烟消云散,剩下的全是狂怒。凶恶的扑上去,将一籽狠命的摁在地上。
“不要什么?你这贱人!别给脸不要脸!还装什么清高,你这破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还有脸给我推三阻四的!上你是给你面子!哼!今晚老子就干死你,看你还装不装清高!”昊穑恶狼扑食般的开始撕咬一籽身上松垮下来的衣服,时不时还咬到一籽细嫩的皮肤,血渗出了皮肤,晕染了满身的情色。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高兴就挥两拳打在一籽的软肋。
“不要!不要!昊大人,您绕了我吧!放我走吧!今天一籽身体不适,改日一定让昊大人尽兴。”常年待在男伶倌的阅历让一籽知道不能和这种人硬碰硬,自己没这种能力让自己逃脱升天。不如服软求饶比较好。
“改日?不嘛,本老爷我就要今天。来,你听话,老爷我就好好对你。”看到一籽柔声细语的求饶,昊穑的心情也缓和了一下,淫猥的亵玩着一籽的身体。
“不要,不要,昊大人,求求你,不要!”一籽第一次觉得无奈,碰上智者他或许可以以智取胜,可是碰上无赖,他却无计可施。
“口是心非的小美人,来,让老爷我来满足你!”反扭过一籽的手臂让他跪趴在地上,猴急的退下自己的裤子,那早已肿胀万分的深色阳物迫不及待的冲进了一籽的神秘花园。
“大人!不要!”讨厌被迫的感觉,一籽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脑袋绝望的甩动着。
“昊穑!你给我住手!”门突然被粗暴的踢开,几个手下蹿了进来,默然的围在四周,双手背身表情严肃。而昊穑被那个晴天霹雳般的声音吓愣当场。挺起的巨物也在瞬间疲软,尴尬的停在一籽的后穴。
“还不出来?!” 珠玑夫人暴怒的跨进屋内,对着和那妖精纠缠在一起的昊穑河东狮吼。因为那好色的老爷竟然把自己的那根命根子留在那小贱人的体内,叫她怎么不抓狂。
尴尬的看了看自己和一籽的结合处,昊穑对着自己的老婆干笑了几声,退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是他先勾引我的!是他先勾引我的!”
珠玑夫人瞪了自己的老公一眼,挥手让自己身边的那些手下推出门外。猛得拉起一籽的青丝,阴冷的瞪着一籽那副冰雪聪容,那副让她嫉妒万分的皮肤和面容,恨不得亲手毁了他!“恬不知耻!”愤恨的扇了一籽个耳光。
“我没有!” 抹去嘴角上的丝丝腥甜,倔强的对上珠玑鄙夷的眼神,一籽心中也燃起了怒火,想昊穑这等无耻之徒他还不屑一顾!
“哼!不要脸的东西,还敢狡辩!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鞭挞一百!”
“呃……籽……”被珠玑夫人一瞪,本想阻拦的昊穑欲言又止。
“是!”粗野的手下把一籽拖了出去。昊穑看了颇为心疼,可是又不敢上前阻拦,眼睁睁的看着一籽被拖到院内实施私刑。皮鞭抽到赤裸的肌肤上颇为响亮,可是却始终听不见一籽的哀号。
“老,老婆,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怎么?心疼啦?心疼的话,你就去替他挨啊!去啊去啊!”
“我怎么会心疼他呢。不过是区区一个男宠罢了!”
“哼!知道就好!改日再跟你算账!这小贱人就交由我来处置吧!老爷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毕竟还是因为太爱自己的老公,她才会用非常手段来捍卫自己的婚姻。强压心头的满腔怒火,珠玑夫人还是大度的原谅了自己老公所犯下的过错,只是这气不出憋着难受,总要找个对象宣泄。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那贱人勾引她家老爷,老爷怎会上钩?!哼!上次就觉得这小贱人碍眼,现在竟然还敢公然上她府上作乱!不好好的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示意叫老爷别再插手管这件事后,珠玑温婉的替老爷关上了房门离开了。屋内只留下昊穑哀叹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以美色诱惑他的人。以前的几名娈童也是被老婆在不知不觉中铲除的,听目击过的下人说,老婆的手段非常残暴。昊穑只知道那些漂亮的娈童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过。看来此次一籽的命运也凶多吉少。
39.
“小阿海,你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烦死了!”凌傲凡一直以为自己的哭比较有气势,没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啊~!虽然小阿海没自己哭的那么梨花带泪,但还是蛮楚楚可怜的!如同大哥哥般,凌傲凡一把抱住小阿海,让他靠在自己不怎么伟岸宽广的肩膀上。“不哭哦!等下你凌哥哥再出去找找看!你凌哥哥可是神功盖世,一定能把一籽找回来的!”
“真的?”阿海眼泪汪汪的望着凌傲凡。
“真的!”异常坚决的凌傲凡严肃果断的承诺后,他终于看见了小阿海破涕为笑。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小阿海的目送下走出了蔡府,凌傲凡一转进巷子里就马上泄了气,驼着背漫不经心的走走爬爬。这天大地大叫他到哪里去找啊!自己这张嘴怎么除了吃就是流口水,除了流口水就是说大话,怎么一点优点也不占?!想想神通广大的筱溪整日奔走都没能找到一籽,自己哪有本事找到啊!现在还是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吧,是的,凌小少回头望望,前头探探,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没错,他很光荣的又迷路了!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敢装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鱼见鱼秧,雁见雁落,灵秀可人,小小可爱,貌美如仙的凌家小少?!”被撞得仰天摔翻的凌傲凡躺在地上狂吼。
“哼!你还貌美如仙呢?!呸!美若天仙的恐怕你还没见过!”一群穿着家丁衣服的人围了过来,为首的一个粗鲁地说道。
“嗯?难不成你见过?”坐地上一时忘了起来的凌傲凡手指着那个说话的反问。
“那当然!”流氓似的抖着腿,那人似乎很了不起般的鼻孔朝天!
“哼!吹吧你!你家的牛都是给你吹大的!没见过像我这般的天生丽质,你就承认吧,没人回说你头发长见识短的!”凌傲凡满脸的不信,双手插要的也学着那人开始抖脚。
“你!你!哼!我不仅见过那样的美人,还摸过呢!而且还听到过他在自己身下的娇媚喘息呢!”想想昨天他们一行人把那美人鞭挞好之后,夫人就叫他们把他关进柴房。全身赤裸的他昏迷不醒,在搬运他的途中好几个家丁都偷偷的摸了他好几把,那皮肤嫩的简直没话说,让人摸了都上瘾!至于那喘息声嘛,当然是先前鞭打他的时候,因为他强忍住声音不肯呼疼,所以隐忍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不过,不得不承认打他还真是种享受!
“油?哈腻心喏!(上海话)”凌傲凡啧啧的摇头,蔑视的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这人!
“怎么啊!不爽啊!”流氓们又围了上来。
“没有!只是不想沾染了浊气!”凌傲凡转身甩袖,大摇大摆的走人。
“哼!小鬼还冒充西施!长毛了再说!”
这句话可把凌傲凡给气得不轻,差点想脱下裤子来证明自己长了。可惜对这些草莽之徒,他才会如此的糟蹋自己的色相!咬牙切齿的向前方走去,却因后方的对话停下了脚步。
“哎,我说,老大,昨天那美人叫啥来着?”
“听昨老爷叫他梓来着。”
“啊?他是老爷的私生子?”
“臭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这种话也敢说?!我估摸着那人的名字大概是紫色的紫。”
“我看是茈或姊,地名!出生的时候就给他取得!”
“我还是觉得儿子的子更像!哎哟!你们干嘛又打我头!”
凌傲凡抬头望望天空,苍旻碧蓝,可是为啥会听到雷声轰鸣?回想刚才那为首的家丁说过的话,他震惊了!紧张的跟踪这一行人,想找出一籽被囚禁之处,可当他到了目的地,他更震惊了!天!巡抚大人府衙!
木讷的回到了蔡府,凌傲凡还是一脸的痴呆样。不用怀疑,不是他自己找回来的,是路上的好心人看到问他,他说是蔡府的小童才被人送了回来。一进门看到了满脸憔悴的筱溪,原来他也在发疯似的找一籽啊!可是他该不该告诉筱溪一籽现在在哪?而且很有可能被侮辱了?烦恼的思绪勒得凌傲凡快要窒息,他只是想快乐的活着,身边的人也因他而快乐的生活,可是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痛苦?!委屈,痛心,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怎么了?凡凡?”筱溪惊讶得把凌傲凡拉到自己的身边,轻问。手指温柔的拭去了凌傲凡晶莹的泪珠。
好温柔啊,筱溪。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天天想着要把一籽从你身边夺走的!不管了,豁出去了!“快…快去救救一籽!他……他快死!”
“什么?”小阿海扑了过来,抱住凌傲凡潸然泪下。
“在哪?”筱溪的脸色突然刷青,声音冷冷的问道。还好他们中间有个清醒的,要不然他们还真会相拥痛哭到天亮。不过也不用到天亮,因为小阿海伤心过度,已经昏过去了。
“在,在,在巡抚府衙。”
筱溪听后身形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触动到他,可惜凌傲凡并没有发现他这可疑的反应。筱溪心事重重准备动身去营救一籽,却被凌傲凡抓住了衣角,“带我一起去!”
“不行!两个人去太危险!”
“我要去!”凌傲凡眼里闪着坚决的光。这次就算豁出性命,他也一定要救一籽!
“好吧!”筱溪似乎看明白了凌傲凡眼中的坚决,臂弯夹住他后就飞身而去。两人悄悄的消失在蔡府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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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对伤口本能的理解就是化作疼痛传达给大脑,被剧烈的痛楚唤醒的一籽虚弱的环顾四周。简陋的屋子里堆放着横七竖八的杂物,而自己也像垃圾般被弃于其间。满身的血污让一籽难受的像要脱水一般,干涸的液体粘连着稚嫩的肌肤,只稍移动一毫厘,背部的疼痛就能传遍全身。看着自己划花的身体,一籽轻笑,弄花了也好,以后爹爹就不能再利用自己这残破的身体来牟他的私利了。可是自己除却这副身体还有什么可以剩下?没人会要他,就连筱溪也恐怕不会再要他。为什么会想到他?难道自己还真没有人要?想不出其他的人?还是自己渴望被接受的人是筱溪?
眷恋的仰望空中,模糊的视线出现的幻象,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筱溪时的情景。自己一时的怜悯随着时间变成了疼惜爱护,对筱溪的关怀备至也在平日的行动和思想中潜移默化。每每与筱溪独处时,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就算只是默默的陪伴在他身边,两人常常相对无声,一坐就是一天。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相处变的那么暇意自然?难道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了沾有筱溪气息的空气和地方,更习惯在他的冷漠孤傲里捕捉那份难解的温柔。时间和空间只是一种残念,闭上眼一籽就能感觉到筱溪的存在。
可是,自己毕竟是个残破之人,配得到幸福吗?男伶倌本就是个不干净的地方,在那里生活了多年的自己也早就不是什么洁净之身,自己还配留在筱溪的身边吗?自己的肮脏有时候连自己都嫌弃厌恶,更何况是筱溪!他生来是被人利用的傀儡,他的身体是他被利用的本钱,他的容貌向来是用来诱惑别人,他的思想对他来说是一种浪费,他的一切从来不属于自己,就连自己的初次也是献给一个陌生人。眼泪蕴藏着多年的辛酸终于爆发,心中的眼泪终于因为过甚而四溢流淌出来。他……他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蜷缩着身子,一籽在小小的寂静空间里失声痛哭。
门突然吱呀一声弹开,几名壮丁闯了进来,一籽惊讶得抬起头望着来人,几滴泪珠滚落坠地。一个壮丁一把扛起一籽走了出去,另外几个也更随其后。无力动弹的一籽被人带到一间宽敞的屋内,屋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靠里面的一块地方地上铺着一张草席。被粗暴的扔到了地上,背部干涸的伤口顿时撕裂,疼的一籽有些晕糊。一桶桶凉水接踵而至,直到把一籽身上的血污全部冲干净了才停止。
“你……你们…要干…什么?”虚弱的一籽声音极度嘶哑,那清丽淡雅的声音早就不复存在。
“夫人命我们以后要好好的伺候你!今天这来的才是第一波,往后有的是兄弟让你快活!”
“不……不要!”一籽的眼里呈现了惊恐绝望的颜色,试图逃脱的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不要?呵呵,放心!还不会那么快就让你爽!我们是老爷和夫人的奴才。为了权势金钱,我们宁愿去做他们的狗奴才。夫人说了,要先教教你用何种身份来伺候我们!”一个壮丁边说边走到一籽的身边,其余的人全都狠命的摁住一籽,将他翻身使臀部崛起。一壮丁阴鸷的把一瓶液体倒入一籽的体内,“这是母狗发情的分泌物,呵呵,带会就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门外突然有几声狗吠,两只黑狗被人牵了进来。它们嘴边个个都挂着唾液,一些则滴到了地上。它们的双目发直,下身的巨物早就坚挺的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白色的液体在顶端滴滴答答。这种迹象明显是被人下过春药的!
“不!不要!畜牲!你们这些畜牲!猪狗不如!”就算是在男伶倌,一籽也从未受到过如此的侮辱,眼泪顿时奔流,一籽歇斯底里的狂叫,扭动着被摁住的身子想要逃脱。
“哼!叫吧叫吧!你现在百般不愿意,别到时候求着我们放狗来干你!”壮丁突然放开了绳子,被下了春药的两只大黑狗如脱缰的野马朝一籽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