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by噤非
噤非  发于:2025年12月24日

关灯
护眼

林月疏知道?这是温翎漫打来?的电话才接的,对此他也有话要说:
“你做人的时?候都拿我没招,变成一缕残魂就有这个能耐了?”
“你多吃点脑白?金好不好。”
说完,挂电话,飞行?模式。
世界陡然?陷入一片死寂。
林月疏静静望着眼前?真空的环境,眼尾忽然?泛起一抹红。
他点点头,笑笑。
林月疏,我为你报仇了,如果我们是互换身体,你已经?去到我所在的世界,希望你能珍惜当下,那里没有欺骗、没有痛苦,全?世界都会无条件地拥护你。
祝你好运。
翌日一早,陆伯骁生怕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单方面发布了与温翎漫解除合同的声明。
顺便帮徐家乐办理了人事变动?,还要最?后问一嘴林月疏:
“真的不考虑要两个助理?我侄子很?强壮的。”
林月疏:“过继到你名?下吧,你不是儿子没屁.眼么。”
说完,挂了。
他带着徐家乐去医院做了个详细体检,为温翎漫的罪行?添砖加瓦。
听说《荷尔蒙》的陈导也抵不过压力,只好将那晚的监控视频交给警方,证实温翎漫的确偷偷潜入过鹿聆房间,还伪造他的笔迹写下遗书。
现在温翎漫已经?被警方控制,等待起诉。
做完检查,林月疏望向碧蓝的天空,终此意识到,春天终于来?了。
他打算和徐家乐一起去春游,找个安静的小草坡吃点垃圾食品。
车上,阳光将车内闷得很?热。
林月疏脱了外套交给副驾的徐家乐保管。
忽然?,徐家乐摸出手机:
“老板,你手机来?电话了,要接么。”
“谁。”
“不知道?,陌生号。”
“不接,挂了。”
徐家乐乖巧挂断电话,隔了几秒,电话又?打来?了。
“老板,要不还是接吧,一般频繁打来?的电话可能有什么要紧事。”
林月疏撇撇嘴,示意他那就接吧。
电话一通,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我,霍潇。”
林月疏从方向盘上腾出手要去挂电话:
“别这么好的日子打来?惹人心烦。”
“是关于江恪的。”霍潇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江恪”二字对林月疏果然?好用:
“我在开车,你尽量长话短说。”
电话那头蓦的沉默了。
林月疏的耐心快到极点,才听霍潇低低道?:
“江恪走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还在录节目时?物业打过电话,说上门做调查,我说家里有人,他们却说按了两天的门铃,没人开门。”
林月疏一个急刹,柏油马路上留下几串白?白?的花纹。
“去哪了。”
“不知道?,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录节目时?的事,你为什么才告诉我。”
“为什么,还需要我解释么。”听到林月疏反应如此大,霍潇一颗心再次沉入海底。
林月疏也懒得和他计较,挂了电话给江恪打过去。

徐家乐提醒:“空号一般代表这张卡注销了。”
林月疏耳朵忽然发出尖锐的?长鸣, 胃里一阵翻搅,像有无数只飞蛾在里面乱扑腾。
他立马将车子停在路边,照着通话记录翻找,排除了无数的?骚扰电话,才找到有可能是霍屹森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一接通,霍屹森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林月疏开门见山:“江恪呢。”
那头蓦然沉默,良久,低沉的?声音道:
“他的?事, 怎么问我。打电话就为了这件事。”
“之前你?不是提出聘请去你?集团做事?我现在找不到他人, 他这几天有去上?班么。”
“他没来。”霍屹森的?声音失去了笑意, “我说过,选择权在他。”
林月疏陷入沉默。
他迟迟不说话,霍屹森也觉得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 刚要?挂电话, 林月疏打断他。
“江恪……有个小姨, 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查到他小姨的?电话。”林月疏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拜托了。”
霍屹森倏地垂下眉眼。
相较于从前的?林月疏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演出一副低眉顺眼的?乖顺模样,实则不知道多得意;而今日的?他为了名叫江恪的?男人, 发自内心地放下脸面来央求他。
霍屹森盯着桌面的?盆栽,良久,低低道:
“我知道了,等?我消息。”
等?待霍屹森回信的?间隙,林月疏也没闲着。
他排查了所?有江恪有可能出没的?地方。
金哲慧夜总会, 封条贴得严丝合缝;
江家庄园,法院正带竞得者看房;
晋海市拘留所?前,林月疏拉着看门警察的?手,要?哭了:
“你?实话告诉我,江恪是不是又犯事了,你?说,我能挺住。”
狱警翻了个白眼:“当我们这度假村啊,来过还?想来。”
林月疏正欲报警报失踪,霍屹森的?电话打来了:
“江恪的?姨妈半个月前就回英国了,这之后?江恪也没和?她?联系过。”
林月疏心头叫人用力捏了一把,莫名其妙的?泪积郁在眼眶中。
他讨厌所?有的?不告而别,妈妈是,哥哥是,喝酒猝死的?大叔也是。
这些人用这种戏剧化的?方式退场,变成了他的?未竟之事,曾经与对方植入骨血的?亲密,却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瞬间悄然消失。
自此以后?,除了梦以外的?地方,再也没有遇见过对方。
不懂,他们是有多厌恶他,才连一句郑重?的?“再见”也不肯好好说。
“林老师……”徐家乐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林月疏,小心翼翼叫了声,再无下文。只觉得此时所?有的?安慰都是徒劳。
“林老师。”徐家乐这次不叫他不行了。
“手机来电,是裴少珩律师的?。”
林月疏堪堪回神,擦擦眼睛接起电话。
“林老师,十点钟了。”裴少珩莫名其妙来了句,“马上?开庭了,你?还?没到?”
林月疏:“嗯?哦——”
这些日子光顾着和?温翎漫扯皮,又为了江恪心力交瘁,都忘了综艺收官那天,通过裴少珩预约了殷鑫一案的?旁听。
林月疏握着手机,嘴巴嚅嚅两下。
以他现在的?心情,恐怕很难安静坐在旁听席听完这几个小时的?官司。
“我就不……”
话没说完,被?裴少珩打断:“我先过去和?当事人对接,还?有半小时开庭,你?尽快过来。”
那边急匆匆挂了电话,林月疏已?然骑虎难下。
开车到了法院门口?,助理没有旁听申请不能进,自己在车里等?林月疏出来,还?贴心的?帮他买好了午餐。
林月疏往那一坐,几分钟后?,多日不见的?侏儒出现在他眼中。
每次看到警察都要?弯腰屈膝把殷鑫带过来,他也说不好是心疼还?是想笑。
殷鑫往被?告席一坐,小头小手的?,还?没个桌子高。庭还?没开,先一步委屈巴巴地哭。
林月疏移开视线。莫要?伤了朕的?龙目。
庭审照流程开始,林月疏也是听得云里雾里,裴少珩凭借其过硬的?专业知识和?辩护经验,硬杠审判长,说的?人哑口?无言,沉默了将近三分钟。
裴少珩继续攻击检查方,口?舌如?流,林月疏不明觉厉,宛如?在听“意大利面就应该拌42号混凝土”。
裴少珩来势汹汹,打的?对面一众检察官、警方节节败退,眉头紧锁。倒是他的?当事人殷鑫,脸上?按奈不住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林月疏别过脸。早知道不来了,真怕再打下去,裴少珩直接把审判长也送进去了。
这时,公诉方检察官忽然提出一个问题:
“我方证人鹿聆因身体原因行动不便申请不出庭,但在庭前准备阶段,提供了相应的?书面证言。证词中提出,被?告人殷鑫多次以其家人做要挟强迫与其发生性关系,构成强.奸罪,关于这一点,辩方律师是否有异议。”
此问题一出,旁听席所?有人不约而同?坐直了身?子。
如?果按照检查方提出的?洗黑.钱定罪,殷鑫可能关个一年半载就出来了,但涉及强.奸,还?能多蹲两年。
大家紧张,是因为殷鑫的辩护律师是裴少珩,一个能把死的?说成白的?巧嘴,想给他把强.奸洗成“自愿发生性关系”,对裴少珩来说也没有难度。
短暂的?沉默后?,审判长请裴少珩发表辩护意见。
裴少珩简单看过材料,清清嗓子:
“关于检查方提出的?殷鑫涉嫌强.奸一案,我有以下几点辩护意见。”
众人一听还?有好几点辩护意见,一个个肉眼可见地死了。
“第一,被?告人殷鑫对于以暴力胁迫对方发生性关系一事持不认同?态度,因为以我当事人的?身?高体重?,很难对身?高一七九,体重?一百三十斤的?证人进行暴力胁迫。”
殷鑫一听,脸刷一下红了。
听着是在为他辩护,实则句句都是人身?攻击。
裴少珩继续道:
“第二。根据证人证词,他第一次与我当事人发生性关系时是在三年前,证人今年二十一岁,三年前是十八岁。”
审判长静静倾听,频频点头。
“但是众所?周知,虚岁向来不参与重?大决策,当事人实际年龄为十九岁,三年前为十六岁。”裴少珩又道。
众人:???
众人:!!!
殷鑫一记眼刀甩过去。姓裴的?你?知道自己在说啥不!
裴少珩面向审判长,提出异议:
“所?以我认为证人证词有误,需要?申请公开其真实年龄信息。”
殷鑫一下子慌了神,脑袋拨浪鼓一样三百六十度地摇。
尼玛的?裴少珩,老子本来只是涉嫌强.奸,打不赢官司最多也就关个几年,你?倒好,直接给我扣了一顶“强.奸未成年”的?帽子。
审判长沉思片刻:“同?意辩方申请,公开证人年龄信息。”
殷鑫一下子瘫了,从椅子上?滑下去。
林月疏捂着嘴,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考虑到法庭之上?保持肃静,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住笑出了一声。
“呵。”
突然,在他笑声落下的?瞬间,身?后?也传来一道笑声。
林月疏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他对记忆他人的?样貌、声音都很困难,除非是极为特殊的?音色。
这简单一声笑,如?一条清澈又浅的?银河,细腻绵长的?缓缓流动。
林月疏咽了口?唾沫,心头敲起了喧闹热躁的?鼓点。
他缓缓回过头想一探究竟——
“哐哐哐!”审判长连敲三下锤,打断了林月疏的?动作。
只是这三声锤音并非针对林月疏,而是警告对着裴少珩破口?大骂的?殷鑫。
林月疏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每每觉得过去了一小时,抬头一看,秒针才走?了一圈。
后?脖子的?一片皮肤滚烫似火燎,烧得他几次想转过去,却又败于“庭上?不得交头接耳”的?警告。
漫长的?春秋交替过去了,两方人员都已?经吐到肚子里没货了,审判长敲锤示意宣读判决结果。
众人起立,在庄重?肃穆的?天平下,审判长一字一顿,坑将有力:
“被?告人殷鑫,涉嫌恐怖融资,破坏国家金融安全,五年内洗钱次数高达十六次,总资金高达六千万,导致大量金融机构破产。
另外,在此期间,被?告人殷鑫还?涉及多次对未成年人以诱.哄、威胁的?手段强迫发生性.关系,构成强.奸未成年罪,数罪并罚。
据《刑法》和?《反洗钱法》XX条规定,裁定如?下——”
当审判长嘴里吐出“有期徒刑二十年和?没收全部?资产”时,群情激昂,纷纷起身?拍手叫好。
殷鑫死了有一会儿了,听到裁定结果,像个长了脚的?土豆一样跳起来大骂:
“裴少珩!你?这拿钱不干人事的?狗东西!你?等?着!你?看你?以后?还?能在律师界混下去!”
裴少珩微笑着望着他,忽然眉头一挑,好似再说:
“你?继续骂,我不介意再为你?的?刑期添砖加瓦。”
林月疏把小手拍得通红,裴少珩好样的?,我果然没看错你?,到时温翎漫也交给你?了。
旁听席上?的?人一个个离开,林月疏这才回神,忙回头看过去。
乌泱泱的?人群中,一抹极为显眼的?高大身?影走?得又快又急,黑色的?大衣被?风扬起衣角。
林月疏跟着抬腿去追。
“林老师。”裴少珩忽然追过来叫住他,“案子结束了,我还?有点时间,一起吃午饭么。”
“下次吧。”林月疏的?视线紧紧追着那抹高大身?影,敷衍两句跑了。
那人人高腿长、动作麻利,林月疏跑得喘上?了,和?他之间始终隔着一条没有尽头的?银河。
那人阔步下楼,很快埋没在人群中。
林月疏眼见追不上?了,他扶着膝盖擦一把细汗,视线一扫,瞥见了楼梯扶手。
这一天,众目睽睽下,庄重?严肃的?法院大厅,一名男子骑在楼梯扶手上?,蛋蛋都快擦出火星子,最后?一个信仰之跃来到众人面前。
他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摔成四瓣的?娇臀,一头扎进眼前这男人的?怀中。
“江恪……”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缓缓垂眸。
漆黑的?眉眼荫掩在帽檐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此时的?林月疏紧紧搂着他的?后?腰,下巴贴着他的?胸膛仰起头,一动不动望着他的?脸。
剧烈运动后?的?小脸泛着湿润的?潮红,柔柔的?眉宇向两边垂着,眼眸中水光璀错,明珰乱坠。
男人迟迟不动,林月疏攥进他腰侧的?衣服,软绵绵地叫:
“江恪……你?说说话嘛。”
江恪眉眼顿了顿,半晌,抬手搂住他。
嘈杂的?人群中,江恪听到了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呜咽,埋怨着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一向骄傲的?林月疏也会泪涟涟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什么”。
江恪叹了口?气。就是不想看林月疏为了他放下骄傲和?尊严,才选择不辞而别。
江恪松开人,给他擦一把眼泪:“先出去。”
林月疏死死拽着他的?手,两脚用力抓地:“你?要?去哪。”
“老婆。”江恪勉强支棱起笑,故作轻松,“你?应该也不想上?明日头条吧。”
林月疏看了眼周围朝这行注目礼的?人群,拉起江恪一路小跑。
给人强行塞车里,怕他跑了,把副驾的?安全带拉过来给人捆上?,然后?对小助理道:
“我给你?钱你?自己打车回吧,我今天有急事不能野餐了。”
小助理看了眼后?座的?男人,点点头。
唉,其实我是清风潇月党来着。
车上?。
林月疏心不在焉开着车,三五不时从后?视镜看一眼江恪。
江恪无奈:“老婆,我就在这,除非跳车,不然跑不了的?。”
林月疏警惕抬眼。
跳车?赶紧把车门锁了。
“你?的?行李呢,你?最近去哪了,霍屹森说你?没去海恩,那是住在哪呢,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么。还?有妮妮呢?”林月疏那嘴连珠炮似的?。
江恪笑道:“老婆,你?的?问题太多了。”
林月疏凶巴巴挑起眉:“你?不说,我就一直往前开,开到海里。”
良久的?沉默,江恪却答非所?问:
“虽然我和?霍潇相处时间不多,但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
林月疏听完,沉默许久,看一眼导航,忽然猛踩油门:
“再有一公里,车子就能直接飞海里。”
“林月疏。”江恪努力维持笑,却也听得出声音很疲惫,“我没开玩笑。”
林月疏松了松油门,不发一言。
“在拘留所?的?时候,想着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外面那么多金童玉男,怕人一招手你?就跟着跑了。”
“出来后?,你?也是唯一一个来接我的?,当时的?心情,觉得自己在里面的?忍让没有错。”
江恪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可今天,却不含半点笑意。
“只是有些东西确实变了,当时的?心境,所?处的?环境,重?新审视后?的?自己。”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要?表达的?东西实则很多很多。
林月疏作为公众人物,成日和?有过案底的?人混在一起,会遭人非议,甚至影响他的?工作;
自己是否还?有能力给予他想要?的?一切,他还?有多少青春可以等?。
那日在霍潇家的?花房外无意间听到二人谈话,才明白林月疏所?做的?一切无关爱情,只是因为他底色善良,他人的?帮助于林月疏来说是要?加倍奉还?才得以安心。
此时,林月疏将车子停在海边,熄了火。
他不发一言下车,拉开后?车门钻进去。
“江恪……”他给人解开安全带,跪趴在江恪身?边,搓方向盘搓得火热的?手搭在江恪大腿上?。
“不要?跟我说大道理,我脑子笨,理解不了。”他轻轻趴在江恪胸间,娇俏的?眉眼讨好地望着对方。
做一次吧,把这人做爽了就不会想东想西,试图再次逃跑。
“林月疏,理解不了我可以再说一遍,掰开了给你?讲。”江恪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林月疏轻轻拂开他的?手,撒娇道:
“叫我老婆~”
江恪垂眸,望着一个劲儿撒娇的?林月疏,喉结动了动。
他还?有很多大道理没说,尽管那些话并非出自真心。
可三十二年的?处男,对这一套实在没招。
林月疏的?手已?经钻进他的?衬衫,挺起下腹紧紧贴上?去,把自己的?手安全的?藏在两片腹肉中间,就怕江恪找准机会给他拎出来丢了。
林月疏越摸越上?头,这结实细腻的?手感,线条分明的?起伏,隐隐试探到茂盛的?黑树林的?边缘,微微扎手。
“你?叫我老婆呀,你?以前一直都这样叫的?。”林月疏愈发放肆,展开两腿坐他身?上?。
嘴巴轻啄他微凉的?嘴唇,不停哄着要?他叫他老婆。
“老婆……你?别刺激我。”江恪咬着牙关,腹部?肌肉血脉贲张,“我们的?关系还?不到做这种事的?程度。”
说着,他用最后?一丝理智紧紧攥住林月疏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林月疏根本无法动弹。
那就智取好啦。
林月疏放弃抵抗,收了腿坐回到一边。
良久,有点委屈地说:“你?说得对,我们的?关系的?确没到这一步。”
江恪倒有点失落,跟着点头。
“那……”林月疏更委屈了,眉头耷拉成八字,“给我看看总行了吧,让我过过眼瘾,反正你?也给我看过啊,六张照片呢。”
“老婆。”江恪恢复了笑吟吟,“只能看,要?是继续动歪心思……”
他抬手揉上?林月疏的?后?颈,像以前一样不轻不重?地掐捏。
“你?会死得很惨。”
林月疏心头一朵大丽花不断绽放。
惨?光是听到这个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了。
-----------------------
作者有话说:收到文案投诉的站短,申诉了,还是被锁了。
研究很久发现文案投诉只能电脑端操作,大概挡了谁的路了吧。
从夹子当天被举报章节,到后期三五不时锁我文案,心真的很累,我现生很忙,每天光码字就心力交瘁,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左右,还要应付审核,有一种无力到都哭不出来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我是个韧性极强的人,一路走来跌倒过很多次,爬起来拍拍裤子继续走,生活也好,写文也好,绝对不低头不认输。
感谢你们的陪伴,评论区将随机掉落红包。

江恪的裤子?材质是?极细腻的羊毛混纺, 垂坠感很足,摸在手里很容易发热。
林月疏只是?绕着裤链周围摸索两下?, 就看到裤料下?撑起厚重一团。
体量可怖。
他说是?想看看过眼瘾,却挺起上身找江恪接吻。
湿漉漉的蛇实在没什么技巧,对得起他处男的身份。
但正因如此,却让林月疏很有感觉。
一个连人?体蜈蚣都见过不少的浪子?,吻技如此生疏,中又透着一丝无所适从的慌乱。
当林月疏故意?使坏把?蛇头缩回去,江恪皱起眉,着急的往他口腔深处幢,找寻到坏心眼的小蛇, 揪回来像是?惩罚一样胡乱地?吸。
林月疏忍不住笑?, 真可爱。
“江恪……”他磨蹭着双颓, 迷离的眼下?水光点点,“我好想要,我快疯了, 你救救我……”
哼哼唧唧的嗓音, 是?他屡试不爽的开瓶器, 那二霍最受不了这个,每次他一出这动静, 二人?就上赶着了。
“老婆。”江恪的声?音尚且理智,“我也要疯了。”
话音一落, 林月疏顺势拉开手中拉链。
王八出巢,打的他掌心酸痛。
林月疏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
虽忙着接吻看不到,但手心传来的真实体量,可以称得上是?定海神针了。
不敢想象,这一棒子?打下?来, 四海皆虚无。
林月疏拿上定海神针着急忙慌试图收服。
“等、等等,老婆。”江恪紧蹙着眉叫停,额角几缕青筋一弹一跳。
林月疏把?他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不解开扣子?,只手伸进去乱揉。
把?江恪的衣领弄得凌乱不堪,一片混乱中,只有哈利法塔依然整齐地?伫立。
林月疏笑?得迷迷瞪瞪:
“坏老公,你好色哦……”
“说好只看看。”江恪把?林月疏不知什么时候拉下?去的裤子?又给提上,“老婆不能言而?无信。”
林月疏做了个深呼吸,微笑?、微笑?。
不着急,不着急,对这种比奶狗还纯情的家?伙得有耐心慢慢来。
他又捧起江恪的脸同他接吻。
该说不说,江恪三十二岁就坐上国资副总的位置,到底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这种人?向来不是?死读书,而?是?学习能力超强,稍微实践个一两次就能达到普通人?努力一辈子?的成果。
哪怕只是?接吻。
他亲的他好晕,林月疏都分不清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还是?涎水生香,整个人?像泡在巨大的香水池,气味浓郁,占有欲强烈。
晕晕乎乎的,林月疏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看清之后,江恪已经?欺身上来,把?两人?调换了位置。
江恪额头顶着林月疏的额头,半眯着眼,好似也已经?陷入失控带来的巨大恐惧感。
狭小的车内空间,江恪必须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才能腾出一定的空间。
林月疏被压得喘不了气,把?他的蛇头推出去,气息不稳地?轻轻喘.息。
“老婆,你咬我,让我清醒一点。”江恪双颊泛着潮红,如醉酒之人?那样双眼迷离。
林月疏此时根本无法理解这句话,顺着他手指的位置咬上颈间。
他咬得很轻,身体也使不上力,啃咬变成了吸吸舔舔。
林月疏知道江恪的心思,他觉得自己是?戴罪之人?,不想因此毁人?声?誉,否则自己这种尤物当前,得道高僧来了也得踌躇两步。
林月疏聪明的小脑瓜又有招儿了。
他加重咬合力度,疼得江恪皱了眉。这样江恪便可将注意?力都放在这里,模糊了下?面的焦点,他也就能趁其不备空手“套”白狼。
林月疏快把?他脖子?咬穿了,江恪还不知情地?笑?:
“老婆,你的咬合力堪比一头成年鬣狗。”
林月疏“嗯嗯唔唔”地?胡乱应着,手已经?悄悄摸到了定海神针,胯骨往上挺了挺,打算先上垒再计分——
“叩叩。”车窗忽然响了两声?。
刹那间,二人?如惊弓之鳖,齐齐不动了。
人?来人?往的海滩,阳光正好,停在沙滩上的车子?,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林月疏偏头一看窗外。
妈的,霍屹森!
再回头看向江恪,俨然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
江恪垂下?头,把?定海神针搬回海底龙宫。
“老婆。”他还是?笑?,“差一点出问题了。”
林月疏内心的小人?抱头痛哭:
差一点就能安全上垒,霍屹森,难道你是我命中的劫数?
林月疏提好裤子?,双臂揽着江恪的肩膀,死也要挂他身上。
打开一点车窗,对霍屹森道:
“忙着呢,干嘛。”
霍屹森透过窗户缝隙扫了眼,语气淡淡:
“找到江恪了。”
“是?啊,不过论找人?你是?这个。”林月疏冲他竖起大拇指,“我都跑这来了你逃不过你法眼。”
霍屹森冷冷望着他,没出声?。
他不好说,其实他眼线遍天下?,林月疏就是?埋地?三尺他也能把?他挖出来。
霍屹森又看一眼车内,和江恪无声?地?对上了视线。
之前还把?霍潇当成最大情敌,觉得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林月疏青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今日?还多了个不光什么也不用做,还得林月疏上赶着的劲敌。
“朋友拍了一条野生黄金龙送我尝鲜,一起么。”霍屹森道。
林月疏惊讶:“你这种人?还有朋友。”
霍屹森盯着他的脸:
“有,很多,但是?缺个老婆。”
江恪适时道:“老婆,我也饿了,我们去吃东西。”
林月疏下?车钻回驾驶室,发动车子?。
车子?缓缓往前行?了一段,他瞥一眼后视镜,镜中那道挺拔的身影依然伫立在沙滩中,与周围形色热闹的旅客格格不入。
林月疏收回目光,继续往前开。
没跑几米,再看一眼后视镜。
那男人?还固执地?站在那。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