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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章晋亭  发于:2025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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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不刻在你胸膛,”应天手劲未减轻,目光顺势往下移动而去,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反正还有很多隐秘的不足被大众发现的部位哦。”
“你觉得怎么样?”
“顾青云。”
“……”
那一小块肉痛得已经失去了知觉,顾青云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不要不要。”
“应天,不要。”
“不要。”
“……”
顾青云痛得,吓得语无伦次地求饶。
他听得出,应天没有在同他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他是真的打算往自己身上穿上几个洞,挂上刻着他名字的吊坠。是真的计划着在自己的月匈前纹上——应天专属这四个字。
他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他会从里到外,每一种器官每一根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变成应天的所有物。
需要承受着来自应天的一切的把玩戏弄。
到时候应天让他向东,他就要向东。
应天让他向西,他就要向西。
他肯定会被调=教成应天最得心应手的引以为傲的狗。
应天肯定会耐不住性子,向周围人显摆的。
那大家都会知道他这么大的一个男人,是应天的套子,是应天的娃娃,是已经被应天吃干抹净的狗?
早就被应天,摸过、舔过,捏过,揉过,掐过,啃过?
无数次。
顾青云浑身的毛发都要炸开,他得离开这儿。
虽然应天说这是他的新家,他已经在这儿住了好多天。
但他得离开,他必须得离开这儿。
不然,他就要成为应天的所有物了?比现在还变本加厉的,时时刻刻的被对方管着,再也没有了自由。
月匈前的皮肉已要被掐烂了,顾青云求饶的动静也越来越哑。
偏偏,直到应天收回手之前,他都不得动弹分毫。
还要在对方一本正经说上一句,“你看,我又帮你弄大了很多”时,竭力往上提着痛到蹙起的浓眉,说上一句:“谢谢…谢谢应天。”
“谢谢主人,帮我。”
“乖啊。”应天笑吟吟地又往顾青云惨白的脸颊上又咬了一大口,他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十足地得意瞥着自己扣掐出来比之前大上几倍的成果。
“保持这个动作,再给你拍张照片好不好?”应天话音抛下的瞬间,手机的摄像头已开始了运作。
咔嚓一声,顾青云的月匈与他泫然若泣的丑脸被框在图像之中。
应天欣赏之际,一不小心切换成相册。密密麻麻的内里,竟全是各种角度各种穿搭各种部位的顾青云。
“我拍得还算不错吧,比先前给你拍照的摄影师也不差到哪里去吧。”应天笑问,失神的顾青云,略有得意。
“是不是?”
“对不对?”
“说话呀顾青云。”
“是…是是。”顾青云闷声地应,他边说边有水珠接连不断砸在木质餐桌上。
“高兴哭了?”应天感慨顾青云还真是喜欢演戏,日常生活也不忘持之以恒地锻炼哭戏。
眼泪流下的速度够快,感染力也够强,可惜哭起来太丑了些。
双眼皮都肿成厚厚一层,不晓得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呢。
“高兴的哭不是这样子哦。”应天用食指揩去眼泪,难免提点顾青云一句。
“眼睛在流泪,嘴巴却是要笑的呀。”
顾青云的勤勉好学,许是真的打动了应天。身为娱乐圈的前辈,他很高兴看到新一代的小生能如此上进。
他湿乎乎的舌头吃走顾青云脸颊的泪,又理所当然地品尝起了顾青云的嘴唇。
顾青云这么喜欢他,最近也还算听话,这些勉强算是对顾青云的嘉奖。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坏人,有惩有罚才能更好的拿捏住顾青云那种家伙。
一直到临近出发前的这几个小时,应天的心情都还算是不错。
顾青云老实听话,没做任何忤逆他的事,乖巧得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应天难得正眼打量起顾青云,觉得对方一下子变得孺子可教。
【都说了我不是吝啬的人】
【做得不好,要受到惩罚。】
【那么做得好,同样就得接受嘉奖。】
【俗话里是不是有一句?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足草?】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饶是顾青云并非是马,但吃草这一点倒是可以借鉴一下。
吃草好啊。
顾青云吃他的草就不错。
心里惦记着回来给顾青云做嘉赏,寿宴的全程应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反正,家里也只是需要他露个脸,好让他们有话题接着炒作。
履行完自己的职责,应天同父母简单说了一声就提前驱车离开了老宅。
满打满算他只待了不到半个小时。
回程的途中,应天还特地去了趟药店,用黑色塑料袋拎出一大包顾青云吃草的辅助工具,他没什么经验都是跟着网上的教学入手的工具。
坐会车内。
“什么东西还非得你自己下去买?”副驾驶上坐着的张源说,“直接让猴子去买呗。”
“是啊,应哥。”猴子跟着帮腔,反正跑腿也算是他工作的内容之一,以往应天也没少让他去跑腿,他都熟得很。
应天并未作声,心情倒是好得离谱,他手一敲一敲地点着膝盖,嘴里还哼着他出演第一部电影时的主题曲。
那回往老城区的路,应天走了没有上万趟,也有八千次。窗外的景色,他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
像是为了锻炼他的记忆力,又或许想给他找些乐子。
窗外擦肩而过的车流中,一辆眼熟的黑色保姆车扬长而去,逃难般加速驶过车畔,又在斑驳的雨幕里拐进前方的加油站。
“好强的既视感啊,这车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张源摸了摸濒临全秃的光亮头顶,不由发出感叹,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挺眼熟的。”猴子盯着后视镜,也道。
应天嘴角的笑还保留着先前的弧度,黑眸里的笑意却已一点一点的淡去,显得冰冷异常,“跟上去。”
他轻俏到发飘的声音,落在车厢中莫名恐怖。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两辆保姆车一前一后地驶向前方的加油站。
“顾青云。”应天的手机监控里,早就没了哀哀的答声。
他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冷不丁嗤了句,亲昵地抱怨着,优越感十足地宽容大度:“不都说了,不要把我家里的地址告诉别人吗?”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他一寸寸地按下车窗,那张隐在阴影里的漂亮脸蛋,一点点露出,应天沉沉地笑了起来。
车尚未挺稳,他便掀开车门径直迈步走向那老土的保姆车。
伴随着鞋跟哒在水泥地上的声响,应天一步步地逼近。
“你——不——听——话——哦。”
他手已攀向车把。

“……”
经纪人张源压根没想到应天会突然打开车门冲下去, 反应过来后顿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他忙指挥着猴子找个僻静地停稳车,自己则胡乱从车里抓了个帽子和口罩戴在头上,连滚带爬地跟了上去。
八点左右的加油站, 来来往往的车流量大到恐怖。再加上他们从寿宴现场离开,身后保不齐还跟着狗仔又或者记者。
张源太了解应天了,他是真的害怕应天一个不察, 直接把自己送上热搜。
“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张源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转得飞快的脑子已经在设想稍后的公关方案了。
大不了…大不了就是当众爆发冲突, 然后被各大网友顺藤摸瓜摸出应天和顾青云同居, 从而无痛出柜嘛?
这有什么的?
张源捂着嘴,恨不得飞扑过去抱住应天的大腿,“千万!别冲动噻。”
“好好说说嘛。”
张源急得快哭出来了, 两只腿倒腾得飞快。
与之相比, 应天倒是闲庭信步得很。像是在出演什么夜间偶像剧似的,他屈着食指叩了扣暗色的玻璃窗。
体贴隔着一层玻璃外加天色昏暗,车后排坐着的顾青云许会看不清站在车门外的人到底是谁。
应天饶有礼貌地表明了身份,“顾青云。”
“开门。”
“我是应天啊。”
他凸起的锋利喉结往下滚动着, 挤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轻轻浅浅的笑音,听起来却反倒是阴森到了令人发怵的程度。
应天拽了下门把手, 预料之中的他并未一下拽开。
车内的情况, 估计乱成了一团。
发动机轰鸣着, 盖住车内的一切声响。
聪明如应天, 他并不难猜出, 车里的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商讨。
【到底是要打开车门?】
【还是一脚油门直接溜之大吉。】
【很傻不是吗?】
【这种情况, 跑又能跑到哪儿呢?】
【倒不如赶快下车, 识趣地跪在我脚边, 祈祷我不同G计较他犯下的错。】
【而且…而且很令人不爽啊。】
后排坐着的顾青云明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却一字不应。
应天不屑地嗤笑出声,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读懂蠢狗的心理。
这家伙恐怕真就和犯了错的犬类相似,因深知自己罪孽深重,自觉自己没脸应他的声,所以装作哑巴。
瑟瑟发抖,宛若直接被吓破了胆。
【搞什么嘛?】
好脾气如应天也难免感到些许的不快,顾青云做出这一遭,搞得就好像他很可怕一样。
搞得就好像,自己多么不近人情,多么生气一般。
完完全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明摆着,是看自己好欺负。于是,就肆无忌惮地往自己身上泼莫须有的脏水。
自己若是不真的如他所愿生上一场气,岂不是…岂不是对不起顾青云的期待了?
应天骤然升起一股无力感,十天了,已经十天了。
顾青云和他朝夕相处了整整十天了,他怎么还是这样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自己允许他,好好的待在自己家里,供他吃供他住,教导他礼仪,引导他走上正途。
他出门也有自己的金牌经纪人外加助理相随,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也许……也许……
事已至今,应天仍是愿意去相信顾青云那个坏家伙的。
他觉得也许这件事顾青云不是主谋也说不准呐。
顾青云那么傻,那么笨,又那么没有主见。
可能就是他身边的人蛊惑了他,哄骗了他,逼他诱他,从顾青云嘴里套出了自己的家庭住址。
应该就是这样的。
那些家伙欺骗了顾青云,又渐渐被顾青云意识到不对,他们没有其他办法收场,只好连带着把顾青云一起“套”走。
但凡不在法治社会,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杀人灭口”“死无对证”了吧。
【好可怕。】
“好可怕。”
【现如今这个世道,怎么还有人这样不讲道理呢?】
应天实在是担心顾青云的安危,下手不免又急又重。
车门打不开,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他只好摒弃掉多年来的洁癖,随手在路边捡起了个石块。
“没关系的,顾青云。”应天喃喃,“我会把你救出来的。”
他举着石头对准车窗,觉得顾青云真应该好好感谢自己一番。
若非自己即时发现不对,顾青云此时说不准已经被别有用心的人给骗走了。
他帮了顾青云这么大的忙,顾青云要如何感谢自己呢?
像以往一样给自己做饭,为自己擦背,简单地替自己梳解谷欠望,是不可以了哦。
毕竟有句俗语怎么说来着?
叫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应天苦恼啧了一声,顾青云本来就想要赖上自己,本就喜欢自己。
这次自己救了他的命,他或许要更对自己死心塌地了,真要把成为自己男朋友这件事落实到底?
到时候是不是会全天候地黏着自己,塌下精壮的腰拱晃起浑圆的two团,抓过自己的手掌又厚着脸皮哀哀唤着自己——老公?
自己甩也甩不开,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段关系?
被他拿捏住?
唉,这就是做好人的下场。
未免也太苦命了吧。
“……”
应天手中的石头就要砸到车玻璃窗时,暗色的玻璃降了下来。
一道极为陌生的声音从车后座里传来,陌生的一张脸挡在顾青云面前,窄小的身子做出保护状。
怒目圆瞪:“你要做什么?!”
应天歪了歪头,像是才发现这个人一样,目光从垂着眼半蜷缩着的顾青云身上慢慢移了过去。
“哦,原来是你啊。”应天轻轻皱起眉头,薄唇微启。
这人叫什么来着?
小耗子?
算了,应天摇摇头。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估计也只是个路人罢了。
他自认为自己还是蛮有礼貌的,面对对方的尖酸诋毁,应天还能保持着理智,“你是之前追求顾青云的那个人吧。”
“不都和你说了,顾青云有男朋友了吗?”
“怎么还要纠缠他呢?”
应天话没说完,车里坐着的那只耗子就失礼地打断他,“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他举着手机振振有词,“你信不信我把你曝光出去。”
话真多,应天听得都有些烦了,他懒得搭理对方喋喋不休毫无逻辑的话。
直勾勾的目光游走,在耗子身后那压根挡不住的大块头上。
“顾青云。”应天扔下手中的石头,努力勾起嘴角,挤出个笑来,“别害怕。”
“我来救你了。”
许是自己戳破了那只老鼠的诡计,他脸黑得要命,小小的身板竟爆发出巨大的声音,他提着嗓子质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
应天荒唐得笑出声来,明明该问想做什么的,是自己吧。
这人拐走他好不容易驯服的狗,怎么反倒还咬了自己一口?
太不识好歹了。
天理何在?
总不能看自己脾气好,就这么欺负自己吧。
又或者仗着什么所谓的主角光环就这样为所欲为。
这种人也配成为主角吗?
凭什么呢?他差在哪里了呢?
应天叹息一声,实在懒得搭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家伙,沉沉的视线打量向怕到发抖的顾青云。
心里觉得顾青云还真是不乖啊。
他不是都说过了吗?出门在外要多穿一些?
现在还没给顾青云打上钉,还没有在他胸口印上自己的名字。
万一有有心之人觊觎他的所有物怎么办?
到时候顾青云要怎么赔偿自己?
应天舔了舔自己的犬齿,“顾青云。”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已伸手解开了保姆车内的锁。
“过来。”
“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
应天无视掉周围的窃窃私语,无视掉闪在他眼前的骤亮灯光。
“不是说你最喜欢的就是我了嘛?”他盯着神情恹恹宛如惊弓之鸟的顾青云,不合时宜地抬手打起了响指。
“过来啊。”
“我允许你过来。”
“怎么?”应天拖着漫不经心的语调,“我的话不好用了吗?”

车后排坐着的XXX,伸出胳膊挡在顾青云面前,一边安慰, 一边如临大敌地瞪向应天。
心里又有些埋怨顾青云的助理,来之前为什么不把车油加满。
乃至于,现在平白无故多出这么多事来。
“不自量力啊。”应天不屑地嗤了声。
【不做无用功, 我几岁时就懂得的道理了。】
【这人几岁?还这样幼稚?】
【他难道还没有认清顾青云非我不可的事实吗?】
【怪不得他之前能和顾青云玩在一起, 关系貌似也还不错, 合着智商处在同一盆地。】
【啧啧, 很可怜呢。】
这种没眼力见的家伙,应天实在无法把他的阻拦,放在眼里。
【天命在我。】
【也许所谓的路人, 只是论坛同我开的玩笑。】
【毕竟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 我都轻易地碾压了他。】
【明明,我才更符合大众对主角的定义呀。】
【所以,我才是真正的主角吧。】
【而这位是盗取了我气运的贼。】
【抢占了属于我的官配?】
【嗯……】
【虽然我对G成为我官配这件事并不是很满意,想要吐槽的点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可欠了我的就要还, 拿了我的就要道歉。】
【该属于我的,就算旁人再多阻挠再多拆散, 也都改变不了天定的事实。】
【我和G是官配。】
【G是我的……】
【是我的呀原来】
想通此点, 应天宛如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还有闲情逸致同围观的群众, 挥了挥手。
“晚上好啊。”应天笑着招呼了一声, 幽深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后排坐着的顾青云。
“……”
那自始至终垂着脑袋, 一声不吭却存在感十足的家伙。
眼见着, 他紧攥着的拳头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不过几秒钟, 顾青云蒙了层恐慌的眼眸, 慢慢褪去胆怯,他抬起眼帘。
车内昏暗不定的光晕,把顾青云那双焦糖色的眸照得格外亮。
它丧失聚焦一秒,而后顾青云推开了挡在他前边的胳膊,“应天。”
“应天。”顾青云眸里带着不正常的痴迷,乳燕投林般扑到应天跟前。
丰腴饱满的唇=肉翕张着,他反反复复地重复道:“我最喜欢应天。”
“最喜欢应天。”
他陡然加大了音量,“你们都回去吧。”
“别管我了。”
顾青云心甘情愿地呢喃着:“我要和应天在一起。”
他声音低得只有应天能听见,美梦成真似的飘到发颤 :“我嘴巴已经被应天吃过了,月匈也被应天摸过了,皮鼓也被应天弄过了。”
他亮晶晶的眸欢喜又崇拜地看向应天,嘴巴却向下撇着:“应天好厉害的。”
“我要给应天做老婆的哦。”
顾青云喜极而泣,眼泪大滴大滴地砸落在地,“你们…你们都别再管我了。”
他挽住应天的胳膊,不知在对谁央求:“就让我和应天在一起吧。”
“就让我跟他回去吧。”
【看吧。】
“看吧。”
应天嘴角的弧度更深,他弯着眼睛持着胜利者高高在上的姿态,怜悯又挑衅地看向 XXX。
【我都说了天命在我。】
他屈高就下地抬手,细长的指节如毒蛇,贴着顾青云颈后的皮肉蜿蜒而行。
发凉的指腹准确无误地敲击在顾青云颈后的黑痣上。
“走吧。”应天难得纵容,“回家。”
“好,好,回…回家。”顾青云全身心依赖地靠着应天,紧跟着应天一起,登上了停在一旁的银白保姆车。
与此同时,应天脑里那慢了好几拍的电子音终于徐徐响起。
【恭喜您已发布催眠深度为百分之百的催眠指令——此指令叠加上条指令一起使用。】
【顾青云要好好听应天的话】
【顾青云要永远最爱应天。】
【您随时可以进行指令修改,或催眠深度的调节】
【目前剩余次数一次。】
【温馨提示:百分之百的催眠深度,将完美覆盖被催眠对象的认知,非特殊情况下不存在被催眠对象挣出清明的可能。】
【但百分百催眠程度太深,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出于对被催眠对象的保护。】
【您的催眠指令,将在催眠对象受到伤害的一瞬间解除。】
【请您把握好相应的度。】
【注意不要让催眠对象流血哦~】
【……】
“现在回…回家吗?”
副驾驶座上的张源欲言又止,不断借着车内后视镜,偷瞄向后排坐着的应天二人。
至今他也没想明白,好好的这俩人闹这么一出,图个什么?
真奔着那点曝光和讨论度去的?
不能吧。
张源愁得直叹气,他庆幸自己家族没有心脏病史。
要不然此时此刻看着撤了又上的热搜,看着热搜下的讨论,张源觉得自己很可能直接升天呐。
不就是朋友之间吵个架吗?谁还没和朋友闹过矛盾?至于这样上纲上线吗?
怎么还有人上升到应天是法制咖呐?
太可怕了。
他从小带到大的孩子什么样,他还能不清楚吗?
应天哪是那种人?
这帮人净会瞎分析瞎揣摩。
一看屁股就歪得很,不是黑粉就是对家粉。
举报!通通举报了。
“回吧。”应天略有疲惫地倒在顾青云腿上,抬起的手把玩着顾青云指节间的硬茧。
可能是应天捏揉的力道太重,顾青云抖了下,被紧捏住的掌作势就要抽离而去。
应天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从下方伸上去的手慢慢悠悠地往顾青云的脸上扇了一下,“躲什么?”
他睨了眼副驾驶上发愣的张源:“后边跟着的车都甩掉了?”
张源迅速回神答:“差…差不多了。”他们沿着这条路都饶了好几圈了,跟在身后的车所剩无几。估计再走一段就能完全甩下去。
“那就回去吧。”应天撇撇嘴,他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原本嘛,他都计划好了今天晚上的安排。
早早地回到家,然后给顾青云些嘉奖,表彰他近日以来的识趣。
又是配合他检查,又是老实听话竭力控制着其卑劣的本能。
奖励的过程,应天都提前查好了。
指定能让顾青云意犹未尽。
天大的恩赐啊。
可是呢?
自己提前的离场,悉心的准备等来的却是顾青云的得寸进尺。
顾青云不单单把自己的家庭住址,说给无关紧要的人听。
还把他俩的关系闹得人尽皆知。
搞得热搜现在都在猜,他们俩个平日里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
是怎么出现在同一地点,还似掺和着爱恨痴嗔?
反反复复探究着他们到底是不是一对。
烦人得很。
应天向来都是低调的人,不喜网民过分探究他的私生活。
这分明都是可以避免的。
都怪顾青云。
他要是聪明一些,若是没有被那些人哄骗走,大概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要不是顾青云,事情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地步。
应天自是知道顾青云一直是个麻烦,笨也不是他的错,可影响到了自己,那顾青云真是十恶不赦到罪该万死了。
应天向来都是很讲道理的,做对了接受表扬做错了就要惩罚。
对人,和对狗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高度一致的。
因为,狗会犯贱。
而人,具有贱骨头。
就好比顾青云,自己想对他好点吧,他偏要惹是生非。
被惩罚一顿,才能勉强老实,永远记吃不记打。
【这样可不行】
【我这也是为了G好】
【离了宽容大度的我,还有谁会这样包容他?】
【先前暂且不说,以后他若是也这样,指定会得罪很多人。】
【这么行呢?】
【我都教了他这么长时间,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顾青云继续误入歧途呢?】
【这不是往我脸上抹黑呢嘛?】
【所以我的手段有必要强硬起来。】
【贱骨头就是这样,你强他弱。你给他好脸色,他蹬鼻子上脸骑在你头上,而你越不给他好脸色,他越是厚着脸皮腆着脸来讨好你。】
【我知道我一说这句话,评论区肯定又会有人杠我,说我精神有问题,说我切身实践出来的道理狗屁不通。】
【更说我性格阴晴不定,好的时候扶着G过马路,不好的时候骑着G过马路。】
【呵呵,我和你们根本说不通。】
【路人又怎会懂得我作为一名“官配是G”主角的心酸?】
不管论坛上的人说什么,质疑还是抨击,应天通通不屑一顾。
因他知道他的法子是好用的。
故而,应天绝不能像以前一样和煦,他只好逼着自己使用起雷霆手段,来惩罚顾青云,帮帮傻乎乎的他长长记性。
那原本打算给他的“吃草”奖励,自是提都不会提起。
吃,他不配。
他只配,挨他的*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几天下来,应天轻车熟路地马奇跨在顾青云的月匈膛。
下拉的松紧带,活过来似的月中月长,烫到难以舔=舐吞咽。
什么时候顾青云能长记性,能明白天命不可违,清楚认知他们是密不可分逃也逃不开的官配,应天才会高抬贵手。
挺=腰抽出。
堪堪放过顾青云一段时间,让他能自在的呼吸,殷红的唇也能自由的闭合。
他抚摸着干呕到憋红了一张脸的顾青云,“本就应如此啊。”
自己这样一个不喜欢顾青云的人,就因那劳什子官配论,后半生几乎都搭在了顾青云身上,要去认那所谓的命。
他尚且都还没去反抗呢,顾青云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他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自己配他,明明绰绰有余了呀。

偶尔, 顾青云会迸发出微弱的反抗。
他会蹬着绷紧的矫健双腿,又或者干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
【还真是让人感到难以理解啊。】
应天纳闷,顾青云不都说了最喜欢他的吗?要老老实实听他的话?
那怎地?
一直生出反抗他的心, 再次一次次地挑战着他的底线。
装得心不甘情不愿,却抖到*都发紧。
“又装什么不喜欢?”
应天的耐心是有限的。
抛开他不谈,任何人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挑衅, 好涵养都要告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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