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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章晋亭  发于:2025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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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老公啊?”他慵懒的语调,要笑不笑的表情同此刻如出一辙。
相近到,顾青云都记不清他昨日的求饶到底有没有打动应天,换来他的高抬贵手。
在唇=肉被重重压向那滚烫的肉,并顺着他反驳时嘴巴微微张开的缝,再度把它塞满的刹那。
顾青云汗毛倒竖地想起。
哦,怪不得他记不清。
原来叫完那句“老公”后不久,他就彻底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我昨天怎么了?”应天振振有词,“我昨天可没让你这样叫我。”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分明是你脱口而出的。”
“都叫我老公了。”应天忍不住提起旧账,觉得顾青云这家伙还真是不老实,还真是惯会惺惺作态。
前几天还言之凿凿,哭得个不停,说什么不会再喜欢他了不会再招惹他了,甚至连看都不会再看他。
结果怎样?
结果还不是骗他的。
无意之间把真心话说出口了吧?
应天手摸上顾青云的颈后。
“骗子。”
“嘴里没一句实话的坏狗。”
“还敢说不喜欢我?”应天用着劲,塞得顾青云几度干呕,“还敢说你不会缠着我?”
“还敢以后不会再看我?”
“嗯?”他反复确认的,讨要着答案的话带着抹歇斯底里。
“还敢不敢骗我了?”
顾青云红着眼摇头,“不敢。”他含糊不清地答,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微撅起的那两团浑圆也跟着颤。
【看吧,他那天果然是在骗我。】
【前几天那些同我叫嚣的网友呢?你们哪儿去了?】
【这几日我光顾着驯顾青云,倒忘了反驳你们。】
【事实证于雄辩。】
【他就是爱我呀。】
【你们……(嗤笑)如何呢?】
“这还差不多。”
得了饶人处且饶人,一大早的,应天才没什么把顾青云弄哭的兴致,也没有兴师问罪的爱好。
某些人知道错了就好。
应天向来如此宽容,他奖励似的摸了摸顾青云的头,“不同你计较了。”
话语里却仍匿着威胁,“以后别骗我了知不知道?”
“再有一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晓不晓得?”
“否则受罪的就是……”应天顿了几秒,手指旁敲侧击地点过顾青云的额头。
他想一路往下扫过去的,奈何顾青云的眉骨、口鼻乃至下巴全紧贴住他的口口,丁点儿缝隙也不留。
害得应天只好收回手,把掌心重新贴在顾青云颈后的痣上。
他屈尊俯就退而求其次,“好了~”
这话细听还带着些哄,“现在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按照要求,帮我吸出来吧。”
“你也知我有洁癖,所以注意不要漏出来一丝一毫哦。”
【以防评论区里的人再次骂我,我先提前解释下?】
【我这并不是强人所难。】
【G早就吃惯了的,你们忘了他都练习过好多次了吗?】
【而且我是他喜欢的人,他理应甘之如饴不是吗?】
眼见着顾青云垂头耷脑的,咽下嘴里的东西。应天这才移开一错不错的视线,掀开被子彻底下了床。
今天是应天的外出日,提前一个月就写明在了他的行程表上。
和工作无关,却也是应酬。
只不过需要应付的人,是他的家人。
他爷爷的八十岁寿宴,早在半个月前就声势浩大地宣扬出去,通稿里遍布着他爷爷七十多年累积的全部“成就”。
不知道的人,唯有钦羡。
羡慕他出身名门,羡慕他事业有成,羡慕他做出的贡献,羡慕他家庭和睦,羡慕他儿孙满堂……
至于那些不好的事,全都闭口不提。
就算有人不识趣地提起,年轻时他曾闹出来的那些荒唐至极的风流韵事。
评论里立刻就会有人跟着帮腔,说什么男人都这样,说什么时代不一样了,还说什么积点口德吧老爷子都多大岁数了?
看得应天想笑。
若不是他确认那几个人并非水军,他还真就怀疑那些一味帮着他爷爷说话的家伙,是收了钱才如此兢兢业业。
合着只是为爱发电吗?
不得不说,这做得可比他这个真孙子好上太多了。
要知道,应天可是连他的寿宴都不想去。
他们家的人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师承一脉的感情淡薄利益至上。
即使是血缘至亲,也要靠着价值二字来维系。提供不了价值时,有多远滚多远;能提供价值时,欢天喜地的所有人都开始围着你转。
应天以前倒是无所谓,可能也没意识到这一点,长大成人后却只觉得他们假惺惺的让人反胃。
若不是,他家人买通稿的时候,把应天也算在其中,铺天盖地宣传着应天会去参加应XX的寿宴,又说你们知道应天的家庭背景吗?你们知道应天成名家里人帮着出了多少力……
把应天架在高处,没一条台阶可迈下。
不去不露面的话,他就罪该万死,就要受广大热心网友的笔诛墨伐。
若非不想再节外生枝麻烦缠身,应天是真想待在家里。
哪怕什么都不做,又哪怕做的也都是消磨时光百无聊赖的小事。
也是好的。
何况,顾青云还在这儿呢。
他总归能从这讨人厌的顾青云身上,找到些许的乐趣。
揉他的软肉,咬他的骨头,扯他的衣服,看他又羞又急的手足无措,支支吾吾憋红了一张脸的妥协……
什么都比同那些人虚与委蛇来得好。
他爷爷的寿宴定在晚上的六点钟,勉强考虑到老人家的作息时间。
应天和经纪人张源说好,下午四点左□□车过来接他。此时不过上午十一点,时间还早得很。
胡闹了一早上,精华都被顾青云口及走了,应天自然而然地感到饥饿。
饿到他久违地感到头晕,需要抱住些什么东西才能勉强站稳。
【当时我身边再没有别的人了。】
【别无他法,我只能选择抱住顾青云。】

应天胃口向来不是很好, 吃饭也只以不让自己饿死为主。
有工作的时候,他的早餐是助理猴子帮忙去订购的。
通常会有一杯用来消肿的冰美式,外加用全麦面包叠成的三明治。内里夹着生菜、西红柿、牛肉、鸡蛋维持日常所需。
自己在家时, 应天懒得洗洗涮涮又切叠。
少得可怜,能心血来潮特地吃早餐的清晨,他仅会啃上一个苹果, 喝上一杯蜂蜜水, 又或塞上一片全麦面包。
至于一天之中剩下的其他两餐, 若没出行计划, 应天同样也只是将就。
饿了就胡乱往嘴里塞些东西,又或者慢慢等待饥饿感消失。
因此他冰箱里囤积的食材,往往过了赏味期也不见有消耗。
久而久之应天也就懒得去采购, 额外往冰箱里放什么食材 , 反正到最后也没人会去吃。
就算冰箱偶尔会被家人,助理、经纪人所填满。可没过两天,应天就会腾空着冰箱,把里边的东西四分下去。
这些东西与其放在他冰箱里, 等着腐坏等着浪费,还不如送给有需要的人。
之前, 确实一直都是这样的。
但最近顾青云住了进来, 顾青云是个能吃的。
【我并非不是一个不考虑同居人诉求的专制者。】
【我不怎么喜欢吃东西, 不过G应该和我不同?】
【因细数起来, 他似一直都处于饥饿期。】
【幼时食欲尚未填饱的人, 即使后续长大成人, 他内心对食欲的渴望也始终旺盛得彭拜。】
【再加上G块头不小, 若是他不喜欢吃东西的话, 又哪里能锻炼出这么大块的肌肉来?】
【想来他就是个贪吃的。】
于是, 冰箱里那些总是等不到人吃的昂贵食材,也终于有了消耗下去的迹象。
“做什么呢?”应天带着漉漉的水汽靠近,小复紧贴在顾青云的腰眼处。
他轻轻耸动起鼻尖,冲了一通凉水澡,此刻还泛着些许凉意的双臂,有意无意地搭在顾青云紧实的腰线上。
相差无几的身高让应天能轻易能把鼻子贴在顾青云的颈弯处,“今天吃什么?”
他精致的鼻头嗅个不停。
棉质的睡衣已完全压上了,顾青云身上套着的紫色调蕾丝胸衣。
应天来回地闻着,翻来覆去,鼻尖点在顾青云颈弯的皮肉上,表情坦然。
虽也说不上来,他到底在嗅着什么。
是在闻锅内沸腾白水散发出的滚烫潮气?还是在闻顾青云身上始终保留不下来的,淡到不能再淡的薄荷味?
但总之,应天紧抿的唇跟着轻嗅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密密麻麻地印在顾青云的颈后。
潮热的吐息打在脖颈边缘,顾青云觉得痒,又不敢过分躲避。他有些闷闷地回道:“面…面条。”
“又吃面条?” 应天随口嘟囔了一句。
似嫌压在他棉质睡衣下的那层蕾丝带子,以及束腰的鱼骨硌得慌。
应天动作自然地摆弄起顾青云身上穿着的那套连体睡衣。
说是睡衣也不太准确。
毕竟没人平常会在家里穿成这样?
又是短到夸张,会被浑=圆=弧线撑到空荡的蕾丝裙摆,又是聚拢的钢托、鱼骨……
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只能勉强算作内衣。
还是瞧着就不大正经的那种,摆明了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在其中。
动作幅度稍微大上一些,隐在轻薄蕾丝下的肉感,健壮的肌肉轮廓,尚未消肿仍充着血往上=翘起的地方 ,就全一览无遗地映入眼帘。
让人不看都不行。
“面条好吃。”被应天摩挲过的皮肉裹上一层电似的,让顾青云抖了下。
“那也不能总吃面条啊。”应天还以顾青云是冷得发抖。
他极为顺手地用手掌心绕着顾青云的胸围往前丈量而去,树袋熊一样紧趴在顾青云的身上,指甲时不时地扣捏着。
“冰箱里那么多好吃的,又不是不给你吃。”
顾青云在应天家里住的这十天,其日常的三餐都是顾青云自己准备的。
应天从没想过苛责顾青云的吃食。
冰箱里的东西给谁吃不是吃呢?
身为房子的主人,他倒也想着给客人露上一手来,思忖须臾又觉算了。
顾青云这家伙虽然讨厌,但自己没必要用歹毒的厨艺去谋害他的性命 。
所以一连几天,食物方面都是顾青云“自作主张”。
许是顾青云不是个吃独食的人;又或许是觉得干啃全麦面包的应天着实可怜。
他会准备双份的食物。
顾青云的厨艺还算不错。
当年他从孤儿院离开,辍学去打拼的那几年,并非一帆风顺直接被星探看重挖进了娱乐圈。
没成年之前工作并不好找,就连去做群演也费劲得很。顾青云用来维持生计的工作,往往都是需要出力气的。
搬砖、卸货、刷盘子、送快递……
他也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帮厨,得益于那段时间的经历,顾青云做出来的东西有模有样。
起码总爱挑剔着他的应天,在食物吃进嘴里的那一段时间,不会说上太多话。
“吃面条就够了。”顾青云含起胸,被拧过的位置破皮般蜇蜇的痛,即使咬牙竭力忍耐着,痛得也会让腿根跟着一起发颤。
“躲什么?”应天察觉到顾青云的躲避,紧贴上来的身子隔绝住顾青云的退路,他道:“你没发现吗?”
才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应天故作玄虚卖起了关子。
“发现…发现什么?”顾青云困惑地偏过头,用力攥着蕾丝裙摆企图让它不被磨蹭开的动作略有僵硬。
应天拂开顾青云虚握着的拳头,力道或许大了一些,再加应天一时没注意。
他掴上圆滚屯丘的掌轻飘飘地伴着脆响,撩起了工艺复杂的裙摆,顺势掐了下蜜色的肉。
应天短促地笑了声,恶趣味被极大的满足,他拖着长音“发现你最近——”
“……”
高高提起顾青云胃口后,应天又转移起话题,他敛起谈笑的心思,冷淡地提醒道:“水开了哦。”
“现在是要下面了吧。”
“你看,”应天得意地笑,“我都看会了。”他猫儿一样略有上扬圆溜溜的眼,幽幽扫过顾青云的偏过的侧脸,等待着什么般不发一言。
“你…你厉害。”顾青云学乖了,笨拙地夸了起来。
应天切了声流转着眼波,手却始终没有收回来,他神情自若道:“那还用得着你说?”
现成的速食拉面,算上水烧开的时间,煮个七八分钟就可出锅。
吃饭的时候,大抵是应天最为安静的时刻。
这也是,顾青云难得可以完全放松下来的时间 。
哪怕应天放着那么多位置不坐,偏偏和他挤在同一张长条椅子上,拖鞋也踩在他的脚丫上。
但归根结底,已好上太多。
应天吃饭并不专心,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咀嚼两口,食指就快速地刷过手机屏幕。
偶尔遇到好玩的新闻,应天会随口念出来。
起初迟钝的顾青云还没意识到,应天是在同他说话。
他只觉得应天怪怪的,自言自语的话音未落,就突然看向自己。
灼灼的目光不善地盯过来,待自己汗毛倒竖,迟缓地附和了一声干笑又或随便的一句话后。
他才会嫌看自己一眼都多余一样,施施然地移开视线。
今天也是这样,正专注吃面的顾青云,又一次注意到了那令他头皮发麻的渗人眼神。
顾青云忙咽下嘴里的东西,“应……应天?”
怎……怎么了吗?
顾青云心头一紧,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漏听了应天的话。
“没什么啊。”应天碗里的东西仍是没有减少,清淡的表情起伏着风雨欲来的压迫。
他对着手机读出屏幕上看到的消息。
“后台花絮,采访新晋流量——顾青云,他的胸肌是怎么练得这么大的?能不能让我们摸上一下。”
每说一个字,应天的脸色就冷上一分。
直到最后那张漂亮的脸蛋,已一寸寸完全沉了下来。
“你让别人摸了?”应天毫无征兆地问。

“……”
心里越是着急解释, 脑子就越是迟钝。顾青云蠕动着嘴唇, 后脑勺宛若是压了一块巨石, 堵住他一切辩解的词汇。
“……”
看在应天眼里,顾青云的不言不语,顾左右而言他, 那就是心虚的表现。
他嗤了声, 手指敲击着餐桌。像真的对这个采访感兴趣般,应天移着视线不再看向顾青云,反倒是专心地盯着手机屏幕。
一来一回的快节奏问答,仅持续了几分钟。
可对大气不敢喘的顾青云来说, 它漫长的却仿佛一个世纪。
良久后,应天这才慢条斯理地覆过手机屏, 冷淡的声音辨不出喜怒。
他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似有若无的刻薄笑意, “确实没有, 是我误会你了啊。”
“……”
顾青云闻讯眼睛一亮, 整个人都松下股劲。
他紧绷起的上本身泄出口气, 轻抖着贴赖住木质擦桌。
那颇具质感的长条直线, 受压后扁平地挤住顾青云的下胸线, 代替钢托托起他饱满的two团。
从任何角度来看, 都几度呼之蕾丝胸衣欲出。
以为警报解除的顾青云, 身后若是有尾巴,现在指不定怎么兴高采烈地甩起来。
应天的视线,在遍布着牙印指痕的乍现春光里略有停留。
似是瞧不得顾青云傻呵呵的蠢样,他指尖痒得厉害,脸上的神情也无法保证完全愉悦。
他冷冷吐出一句:“虽然没有真的碰到你,但你难道不会拒绝对方吗?”仔细想想,顾青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讨好这个讨好那个。
语焉不详,对谁都有好脸色。
这也不怪有些家伙,毫无分寸地把玩笑开在他身上吧。
应天向来是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清楚,只是他觉得依照着顾青云那蠢笨的脑子。
他若是不点开来说,这人或许永远也意识不到,不明确的拒绝在很多时候就代表着纵容。
顾青云是故意这样的,也说不准呐。
应天挑剔扫了顾青云一眼,脑子里想的东西,格外得有理有据。顾青云也许就是故意的,他在片场的时候就喜欢这样。
利用着皮相吊着那些喜欢他人的胃口,哄着大家围着他团团转,应用着同现在一样无害的表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真是坏透了。
应天舔过唇,暗下的眸色还是无法忽略,眼前明晃晃抖个不停的蜜色。
他二话不说的。
细长的手指借着敞开的领,攀着砌出来的壑,直直地伸出手去。
刚才他就觉得了。
在他家住了这么多天,可能是营养跟上了又或者是自己的功劳,顾青云仿佛二次发育般,貌似长得更大了。
看在眼里掂在手心颇为可观。
比起他先前弄虚作假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
应天用力张开自己的手,五指做出爪柔的动作。
果真一只手拢都龙不住。
疲于锻炼的肌肉,几日释成了软绵绵的劲。丰盈的脂肪,抓上一把便会从指缝间隙里漏出。
胖得要命。
顾青云似痛的闷哼了一声,脸上憨厚的傻气也凝滞地僵硬起来。
迅速蓄上一层水光的眸,又开始无声地哀求,偶尔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呼喘,痛极似的像是幼狗被踩住尾巴发出的凄厉悲啼。
“装什么可怜样子?”应天啧了声,“我这是在帮你啊。”
顾青云不就是喜欢大女乃吗?
所以才想方设法地给自己加料。
扪心而论他本钱还算不错,但怎么着,上限就摆在那里,要想突破只能走走歪门邪道了。
若非自己的日凿夜凿,尽心尽力地为他详细检查,一个部位一块皮下组织都要翻来覆去地捏上好久。
它怎地会成长得这么快?
短短几日就焕然一新,抛开充血的月中月长不提,也月巴美得软乎乎,颤巍巍地挺拔。
如此的恩同再造妙手回春,说是再生父母也不足为过了吧。
自己给予了顾青云这么多帮助,这肉这脂肪哪一处没被自己摸透?
作为身体主人的顾青云都没做到的事,自己替他做到了。
这样说来,手里的丰=腴软=肉怎么看,都算是打上了自己烙印的所有物了吧。
常言有道:打狗还需看主人。
那想要看他的所有物、摸他的所有物、开他所有物的玩笑。
出于礼貌,是不是也要跳过它那个无能的旧主人,来问问自己这个新主人呢?
是不是也要问上一问,他这个对它们恩重如山的再生父母呢?
行不行?可不可以?好不好呢?
应天捻上肉桂色的尖。
他不想太过为难顾青云。
丧失了女乃子的主动权,估计已够让顾青云伤心的了。
身为一个好人,自己理应不去火上浇油,命令他对每个人说上一句:
“你们别看我了,这是应天的。”
“不可以动,不能摸不能碰!”
“这是应天的东西。”
“只有他能看他能摸他能咬。”
“你们得问应天,我做不了…做不主的。”
窝囊至极的顾青云,说不定说着说着又会掉下眼泪,卖着乖讨着巧。
含混不清地表示,他要听应天的命令。像条忠诚的狗一般,义正言辞地捂着胸膛替应天捍卫,他所有物的所有权。
“你也觉得这样太过为难你了吧。”
应天一副替顾青云着想的模样,薄唇轻语,手上的力道却宛若要把什么东西给扯掉一样,大力得让人挣脱都挣脱不开。
他故作天真的黑眸,是遮掩不住的恶劣盎然。空闲的另一只手贴合住顾青云的脖颈,指尖抓着两侧的皮肉,感受着顾青云紧张到加速的脉搏跳动。
应天柔声:“你说,我在上边给它穿个洞。”
“挂上写着我名字的铁环、铁钉、铁坠?你觉得怎么样?”
“不喜欢铁的,我们还可以换成金银,珠宝也是可以的。”应天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
他有商有量地笑着,一点也不专横武断。
说出来的每一字,却宛若带着冰碴,冻得顾青云脑子都没法打转。
他愣愣地眨着睫毛,有些消化不了应天说的穿洞穿的是哪个部位?
脖子吗?
耳朵吗?
嘴唇吗?
鼻子吗?
舌头吗?
直到月匈口传来刺痛,他抬起的凝滞视线对上应天似笑非笑的眼。
顾青云悚然地滚动着喉结。
“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何时,脸上挂着浅浅一层笑意的漂亮青年已完全贴了过来。
被对方捏住的部位,疼痛的同时还带着腰眼发酸的难以忽略的酉禾麻感。
它像是橡皮泥一样被高高扯起拉出一条短促的嫩=红直线。
簌簌的鸡皮疙瘩几乎瞬间就爬满了顾青云的脊背,让他连痛呼、惊呼都喘不出来。
只屏气凝神地,傻了一样地看着一厘之隔的应天。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应天扬着的尾音口吻发腻,真要即刻落实这件事似的,他长臂捞起桌上倒扣着的手机。
轻车熟路地切换着紫色的购物软件。
俨然已开始认真地挑起了款式。
他两只手都不停歇,上下滑动,左右捏揉。
嘴里也嚷嚷着:“我这个想法很不错吧,不用你说一个字,只要看到了那上边标注的名字,大家就都知道那儿是我的专属。”
“再也不会有人借着玩笑去占你便宜了。”
“一举多得呢。”
“我很聪明是不是?”
“是不是呀,顾青云——”
顾青云被唤的蓦然回过神来,月匈前的刺痛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月长到有些发木发麻了。
他是打过耳洞的。
刚入圈的那段时间,他被人忽悠着去做了一段时间的内衣模特。
当时的摄影师说他耳朵缺少着修饰,挂上些饰品才好看。
经纪人把话听了进去,转头就带着顾青云去路边的店里扎了个耳洞。
当时就是这样,整片耳垂被用力地捏揉着,起初是烫后续是发麻的月长,直到最后那一块肉已经到了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紧随其后那涂抹着红霉素软膏,被削到尖锐的耳钉噗嗤一声刺进了压薄的肉里。
宛若在进行着慢动作,明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却能清楚地感知针头刺过表皮,穿过血肉,捅出个带着血的洞来。
耳垂尚且痛到如此,换个部位呢?顾青云恐慌地目眩。
应天却还在自顾自地讲述着,其残忍的具体过程。
“担心痛?”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带着猜测:“应该不痛的吧。”
“我看网上都说和打耳洞差不多痛啊。”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穿孔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嗯?”
“不过这里的操作空间可比耳垂小多了。”应天垂眸往手拢住的位置扫了眼,额前散落的碎发半遮住他眼底不正常的亢奋。
“这么小的一块儿。”应天语气怜悯,觉得顾青云还真是不给力。
他都已经费了那么大的劲,某些地方效果显著着,这部位却仍旧小得可怜。
很小很小的一小块儿,就算已把它搓得充血,用力地往上拽去,竖直穿过一个铁钉的可能微乎其微。
用的力道稍稍大上一些,保不准还会头首分离。
血淋淋的可怕。
【好可怜呐,都要被玩出血了。】
应天伸手用手按住,不知为何莫名开始打哆嗦的顾青云。
“脸怎么这么白?”他笑倒在顾青云的怀里,全然不顾顾青云的躲闪。蛇一样狗皮膏药已一样紧紧紧紧贴着对方,他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啊。”
应天的语调听不出任何玩笑的意外,他黝黑的眸透过额前的碎发死死地扫过来,掀唇又道:“穿孔太痛了的话,纹身你觉得怎么样?”
“刺青也很不错啊。”他一唱一和。
【而且更一目了然呢。】
不像穿孔,小小的一点儿就算带上链子带上吊坠,上边刻上应天的名字,也要费尽心思地辨认。
一点也不方便。
明明它就是有主的呀,直说就是了,干嘛搞得这么迂回,就像见不得人似的。
还是刺青好,顾青云块头那么大,能刺上他名字的地方也有很多。
“唯独一点,”应天的关切带着疯劲,“纹身之后,你是不是就不能再拍赤=裸上身的戏份了?”
估计是不能了。
为了不带坏屏幕外的未成年,很多明星在出境的时候,都需全力遮挡着身上的刺青。
可以用遮瑕膏,不过遮瑕膏的遮瑕能力有限,遮挡不住的话,后期会帮忙。
在电影、电视剧之中,出于角色的需要倒是不必遮瞒。
可对于顾青云来说,他的戏份总归是要受限的。
毕竟同他合作的那些导演那些制片,似知道顾青云有一副好身材,总是爱设计些从来都不必要的桥段。
让他月兑掉上衣,光着膀子,坦胸漏乳的,又或者只让他穿着一层单薄的棉麻背心,往他身上浇着水。
在大屏幕上,浸透他身上堆砌的每一条肌肉线条。
就好像恐怖片里,一定要有女人洗澡。
堪称恶俗的程度。
【至于明目张胆地标榜着那地方是我的,清清楚楚地印着我的名字,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会在娱乐圈掀起多高的惊涛巨浪,我倒是无所谓。】
【一个字名字罢了。】
【而且这是事实啊。】
【那里是我一手催熟的,本来就属于我的呀。】
【我仅仅只是实话实说。】
【若实在担心那位置太肆无忌惮,为我惹火上身。】
【G那家伙就应该有些自知之明呐,别轻易被旁的人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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