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知道。”孟佑无语的看了眼太医,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了晏柯身上,心中想着,这刁钻的老东西,他就是顺嘴调戏了一下他的太子妃而已,用得着他这么较真的跑出来解释?
上好药之后,晏柯习惯性的在孟佑的腰上拍了一下,站了起来,站的时间太久,腿都站麻了,这一刚站起来,就坐在了床上。
孟佑被晏柯的那一下疼的够呛,看着坐在床上的晏柯,将人给一把抱住之后,看了眼房间中的人,开始赶人了:“下去吧,爷有点话要跟太子妃说。”
晏柯捏了捏发麻的小腿肚子,看着房间得门给带上了,问孟佑:“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好疼。”挨板子没有说痛,上药没有说痛的太子爷,当房间就只剩下了太子妃一个人的时候,瞬间就像一只病猫一样,枕在了太子妃的大腿上,用头轻轻蹭着,撒着娇。
“···谁让你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的?”
“宝贝儿,你应该和爷说,来,夫人帮你吹吹。”
“滚吧,捅死你算了。”晏柯瞪了眼孟佑,看着孟佑那张煞白的脸,最终,身体比自己的嘴诚实,找了点东西,轻轻的在孟佑的伤口上,给他扇着风。
孟佑抱着晏柯的腰,刚开始还很老实,后面,这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晏柯的腰上摸过来摸过去了。
晏柯打掉了第一次,孟佑又重新上来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最后,晏柯实在是拿孟佑没有办法了,干脆躺在了孟佑的身边,轻咬住了孟佑的唇,然后渐渐用力,片刻之后,就放开了,他道:“受伤了还总是喜欢乱动信不信我咬死你。”
孟佑摇头。
道:“不信,有本事你就咬死爷。”
晏柯看了眼孟佑,嘴角突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后,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脱的只剩下亵衣亵裤之后,手很注意的抱上了孟佑的脖子,随后,贴在了孟佑的唇上,轻舔开他的牙关。
晏柯的一个眼神,孟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何况这家伙还把衣服给脱了。
孟佑眸子一敛,看着打着让他想吃吃不到的坏主意的人,将人给抱进了自己怀里,还以更为炽热和激烈的亲吻,来惩罚晏柯。
没一会,晏柯就开始认错了:“别别别,我就和你开个玩笑,你别乱动,身上有伤呢!”
“开个玩笑?脱了衣服开玩笑?”孟佑伸手擦了晏柯嘴角牵出来的银丝,眸子一沉,将人给拉近了自己的怀里,道:“迟了。”
“孟佑你别乱动,你身上有伤!”
“爷自己又不需要,倒是爷的太子妃,在爷的面前,又是脱衣服又是献吻的,不满足你,不太好。”
“不---我真的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真没那么饥渴,你房开----唔!”命根子就这么被孟佑握在了手上,晏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死死咬着唇,瞪着孟佑。
孟佑嘴角微扬,在晏柯的耳边,跟着他耳鬓厮磨的轻声道:“这不是需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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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晏柯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自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让人准备了热水,然后匆匆洗了个澡,将脏了的衣服给洗了之后进厨房给孟佑去做吃的去了。
“你不用在这里帮我,你去看着孟佑吧。”
管事的将洗好的菜递给了晏柯,他知道晏柯不喜欢别人在旁边帮忙,这冬天洗菜会冻手,所以,他都是自己动手给晏柯把菜给洗干净的。听着晏柯有些沙哑的嗓子,管事关心的问了一句:“太子妃您是喉咙不舒服吗?”
晏柯摇头:“没有。”
“怎么听着声音好像不太对?”
晏柯切菜的手一顿,随后改口道:“嗯,是有点不舒服,待会我自己会炖个雪梨吃了的。”
“那就好,老奴去太子爷那里看看。”
晏柯点了点头,看着鬼精的管事走远之后,这心才放了下来,轻咳了两声,这嗓子好像是有点不太舒服。
至于为什么不舒服---
孟佑:“你那天晚上明明会忍不住叫出来的,是爷今天没做好吗?”讲究面面俱到的太子爷看着太子妃咬牙隐忍的模样,问了一句。
晏柯喘了口气:“这是在太子府,你要点脸吧。”
孟佑心道,原来是害羞。
“把爷院子里面的人都清了,别让人进来。”孟佑的这句话是对外面的暗卫说的。
晏柯:“···”
孟佑:“好了,宝贝儿,现在你可以叫了。”
晏柯看着孟佑眸子中隐隐闪着的兴奋,转了个身,并不理会病号的这点特殊的爱好。
没一会,病号就用特殊手段让他忍都忍不住的叫出声来了。
思及此,晏柯叹了口气,他定力没有孟佑那么好,要是换成是他,在床上给孟佑疏解完之后,在自己躺在床上,等着自己身下的火自己熄灭,然后渐渐冷却,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晏柯给孟佑做的很清淡,当端着那些没有一点辣椒的东西上去的时候,晏柯还以为,至少孟佑会抱怨几句的,就看见孟佑已经准备自己端着碗吃起来了。
晏柯拿过碗,道:“你躺着就好,我喂你。”
孟佑很享受晏柯的这种照顾,点了点头,重新趟回去,任由晏柯照顾。
晏柯的照顾的很周到,每口饭都放在唇边吹至温热才给孟佑送过去。
孟佑低声道:“看你动作这么熟练,以前也这么照顾过别人吗?”
晏柯点了点头:“照顾过。”
孟佑接饭的嘴突然僵了一下,看着晏柯的脸,突然很想问是谁,但是又怕晏柯伤心,毕竟特现在已经不能回去了,所以,还是忍下了自己的好奇,没有问了。
“我外婆,癌症做完化疗的时候,我都在医院照顾她。”
“癌症是什么?”
“一种病,一种让人很绝望的病。”晏柯看着孟佑睁着眼睛,显然是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绝望的病,随后,换了个方法向孟佑解释:“跟你打个比方,就像是一种毒,无药可解,也医不好,找大夫也只是放慢自己死亡的脚步,并不会阻止死亡的到来。”
孟佑揉了揉晏柯的头,道:“在你们那个时候,还会有治不好的病吗?”
“有啊,让人绝望的东西太多了,多的都数不过来了。”
晏柯看着孟佑,适时的住了嘴,现在孟佑心情也不好,他还是不要在他的心里说太多了。
喂完了饭之后,晏柯让人将东西给收拾了下,给孟佑扔了一本书给他躺在床上看着,免得他无聊。
“孟佑,你为什么会顶撞皇上?”晏柯撑着脸坐在桌子旁边,看着孟佑问了出来。
“要给楚国纳贡了,爷不想让他在继续上贡了。”
晏柯敲了敲桌子:“哦。”
国事的话,他就没有办法插嘴了。
“你怎么看?”
“我?我不知道啊,你问我干什么?在我们那个和平年代,哪有这么多国家,这片大陆都是一个国家。”
“那你觉得,月国该给楚国进贡吗?”
晏柯睨了眼孟佑,道:“嗯---要我说的话,应该是不能给的。”
孟佑眸子一亮,来了兴趣,道:“为什么?”
“我说的简单通俗一点吧,假如,以前没有打仗的时候,楚国的国力是十分,月国的国力是五分。”
“打了三年的仗,楚国还要管着大明那边,出来的东西肯定是要比咱们多的。”
“三年后,楚国五分,月国一分都没有了,在入不敷出的时候,再去将自己勉强自己给楚国进贡的话,无疑是将敌人喂的膘肥体壮,将自己给饿的骨瘦嶙峋。”
“你怎么知道是入不敷出?”
晏柯笑:“以前看着城门口运出的物资一次比一次少就知道了,皇上肯定是不会苦你们的,所以,一次比一次少,并不是克扣,而是根本就拿不出了。”
孟佑对着晏柯招了招手,让晏柯过去。
晏柯走了过去之后,孟佑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随后道:“爷教你治国吧?”
“不要···”晏柯一言难尽的看着孟佑,这人真的是想什么就做什么。
“爷觉得你肯定会是爷的贤内助。”
“所以,我在后面,给太子爷您炒炒菜就行了。”贤内助啊···历史上,有几个贤内助是落了一个好下场的?皇帝身后的人,一旦是开始干政了,这有多少的感情,都在猜疑中挥霍一空了。
晏柯看了眼孟佑,正色道:“孟佑,有一天你要是真坐上了皇位,我希望你记着,我不会去要你的权力,更不会去干预皇权,我要的只有你,不是天下,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可以不用防备我。”
孟佑听着这句话,看了眼晏柯,随后,在晏柯的脸上用力的咬了一下,晏柯脸上的牙印,久久都没有消散。
他道:“说什么傻话,你要是真想要,给你又怎么样!你说的那番话是看不起爷还是看不起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和你这么说一下,毕竟,物是人非,谁都会变。”
孟佑眸子微微一冷,捏着晏柯的下巴,好笑道:“所以,你觉得,要是爷登基了,爷就会把皇位看成第一位,甚至会猜疑你?”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当真---”看着孟佑要生气了,晏柯叹了口气,安抚道。
“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哪个意思?爷以为,你应该早就看到了爷的心,什么物是人非?爷不会变,你变了爷就把你揍回现在的样子!”孟佑瞪了眼晏柯,冷淡的转身,对着墙壁,这眸子中一片愠怒。
在晏柯准备走的时候,听见了孟佑低沉的声音。
“你如果像我一样,你就不会再去想什么物是人非了。”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晏柯没有说话,他知道孟佑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苦笑了一下。
他要怎么去解释那历史长河里面,多少男男女女,最为真挚的感情都被那最高的权力消磨殆尽,所剩无几了,那些人也跟他们一样,耳鬓厮磨的想着以后的长厢厮守。
未来谁又会之后。
他想和孟佑在一起,孟佑就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吗?以后呢?他现在是个太子,他可以没有子嗣,他不掌皇权,可以不去想那些皇权都分散再谁的手上。
以后呢。
以后当了皇帝,他还能像现在这么任性吗?
任性的去和皇帝顶撞,任性的把皇帝赏赐给他的女人给赶出去,任性的说他不要子嗣也没有事?
晏柯回了自己的房间,当天晚上,一夜无眠,第二天又爬起来给孟佑做早餐,让管事的给送了过去。
管事的嗅到了一点不对劲的气味,看了眼晏柯,正准备推辞的时候,晏柯已经放下早餐走了。
好吧,刚开始还只是怀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果然是吵架了。
一天三次的药,晏柯都有进去给孟佑换,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孟佑说一句话,当然,孟佑也没有跟他说,两个人,就像陷入了一个奇怪的迷宫一样,谁都没有理谁,这架吵的莫名其妙的。
孟佑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出去活动一下身子的时候,就看见晏柯端着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孟佑扬起了一个笑脸,迎了过去,就看见晏柯放下药,自己走了。
留下了背影给他。
孟佑:“···”
下午的时候,太阳正好,唐起自从那次亲了孟寒之后,告病在家,好几天都不敢出来,生怕一出来就看见孟寒拿着刀在外面等着,这在家里面呆不住了,于是就到太子府里面来找晏柯打麻将了。
打了很久,晏柯看着唐起,撑着脸,有些无聊的打出了一个牌。
唐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我能有什么心事?”
“我看你怎么不开心。”
“我挺开心的。”晏柯为了给唐起证明自己真的很开心,扬起了一个笑脸。
正好就被孟佑看见了,孟佑冷着一张脸,看着对别人笑得开开心心的晏柯,这几天下来,都给他一张冷脸,这心里,被冷落了好几天,越想越憋屈,准备找晏柯出去走走的心思,也瞬间就散的一干二净了,转身就走了。
“孟佑。”
唐起叫住了他。
孟佑停住了脚步,实际上是根本走不了了,晏小贱人那里就像装了磁场一样,他根本走不开。
“什么事?”
孟佑走了过去,自以为是很冷漠,其实这余光就没离开过晏柯。
唐起道:“你不是被禁足了?被禁足了你还出去?”
“哦,你去皇上那里去告状吧。”孟佑冷漠道。
“···”
“会打麻将吗?我还从来没有和你打过。”
孟佑点头:“会,以前有人教过。”
晏柯听着那个有人教过,眸子微微动了动,好样的,在孟贱人的心里,他现在已经被划分开了是吧。
唐起额头上滴下来一大滴汗,看着旁边一脸担忧的站着的管事,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任务有点艰难啊。
这两个人吵架,他敢打赌,只要晏柯跟孟佑说一句话,哪怕是叫一句孟佑的名字,两个人都吵不起来。
看着晏柯冷漠的脸,唐起再度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咱们来吧?”唐起想着,牌桌上的晏柯好说话,这样,两个人可能估计就和好了。
但是,唐起的一番苦心孟佑看不见。
晏柯打出了一个牌之后。
孟佑:“胡了,清一色。”
晏柯,唐起,管事:“···”
看着准备拿银子的晏柯,管事连忙道:“这太子爷哪能收太子妃的银子啊,收起来收起来,不用给。”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何况还不是亲兄弟。”晏柯将银子系数的给了孟佑。
孟佑:“多谢。”
晏柯,唐起,管事:“···”
管事摇着头走开了,算了,还是让那不知好歹的太子爷自己去哄吧。
“胡。”孟佑已经不知道胡了多少把晏柯打出来的牌了,一抬头,就对上了晏柯怒火中烧的眸子。
晏柯:“刚刚你自摸的牌都打了,来跑过来接我的炮,你是不是有病?有点牌品行不行?”
“不行,爷没有牌品,爷就接你的炮。”孟佑将银子收了过来,随后掂了掂,笑着看着晏柯。
晏柯只想弄死孟佑。
几个人打到深夜了还在打,不是不解散,而是太子爷夫夫正斗气,谁都不让走,两个人把人按在了桌子上,唐起看着对面的人,两个人齐齐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城池失火殃及池鱼吧?
“胡。”
晏柯拿着银子愤愤的朝着孟佑扔了过去,道:“不来了。”
唐起当即扒在了牌桌子上,终于解脱了。
孟佑把银子拿上,尾随着晏柯准备进房间,然后眼疾手快的晏柯从里面把门给锁了。
外面传来孟佑贱到不行的声音:“太子妃,这点银子够爷在你房间留宿一晚吗?”
晏柯本来都准备脱衣服洗澡了,听见孟佑的话之后,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银子,在窗户扔了出去,随后,他道:“太子爷,这点银子能让您滚远点吗?”
孟佑叹了口气:“你开不开?”
“滚!”
“你有本事就呆在那里面,一辈子别出来了!”
“老子特么的就是一辈子不出来了,老子也不会放你进来。”
“哦,那爷自己进来。”
“···”
晏柯把窗户也从里面给栓上了,听到了瓦被移动的声音之后,猛然抬头,孟佑移动瓦落下来的灰,正好掉进了他的眼睛里。
晏柯连忙捂住了眼睛。
孟佑:“···”
孟佑跳了下去,然后看了眼上面,道:“被瓦给盖好,然后和他们说,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等瓦被盖好,晏柯院子里面的人都走了之后,孟佑拉过了晏柯擦眼睛的手,柔声道:“这怎么还哭了?爷又不是真的要你的银子,都给你。”
孟佑从怀中把银子给拿出来,全部放在了晏柯的手上。
晏柯:“···”
“爷错了,宝贝儿你要打要骂,爷都依你,一定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好不好?”孟佑笑道。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你---”等晏柯一抬头,就看见了孟佑不断靠近的笑脸,然后他就知道了这个人就是故意的。
“这么多天都不理爷,爷可想死你了。”
“滚。”
孟佑一把将人给抱住,然后扔水里面去了,自己脱了外袍,跟着一起进去了。
“孟佑你做个人行不行?”
“不做,爷想做个禽兽。”
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而来,晏柯看了眼孟佑,伸手抱住了他,不知道是谁先打破这缠绵亲吻的表面,将那一瞬间的美好给撕碎了,剩下的,两个人只剩下一身的**,难以消弭。
晏柯看着孟佑,伸手扯了孟佑的衣服,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两个人都舒服的哼了出来。
晏柯被孟佑抵在了边上,在水里面,几乎什么事都干完了,总是**焚身,孟佑也没有忘记道长说的话,忍耐着心里烧的正旺的火,下身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想要的狠了,就用力的吻住了晏柯的唇,想以此来发泄。
“好难受。”最后,孟佑颓败的抱着晏柯,喘了口气。
晏柯趴在了木桶边缘,看着孟佑,他腰都被他折腾的酸了,这么激烈,他都要以为他们是做到了最后了,结果···孟佑一次都没有出来。
晏柯仿佛能看见,等他以后身上没有那块玉佩做为禁制的时候,他被孟佑压在床上要的死去活来的场景了。
这么一想,虽然后面感觉都很疼,但是---意外的有点带感。
晏柯站了起来:“走吧,去床上。”
“好。”
两个人将阵地从水里转移到床上,孟佑刚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就被晏柯给摁在了床上。
晏柯道:“上次欠你点什么东西,我还给你。”
····
晏柯躺在孟佑的身边,看着旁边还在失神的孟佑,随后笑着在孟佑抱着他的手上咬了一口:“多大点出息啊。”
孟佑回过神来,看着晏柯,在晏柯的脸上亲了好几下:“不,爷没想过你会给爷这么做。”
“所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么。”晏柯声音微淡,并没有表白表的慷慨激昂,偏偏就是这风轻云淡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都在戳着孟佑的心。
孟佑点头,重重的将晏柯给抱在了怀里:“要给你倒杯水漱漱口么?”
晏柯翻了个身,他发现,这个家伙特别喜欢在事后的时候来聊这些事:“你能不能别说话?”
孟佑笑:“不需要吗?”
“不需要,我特么只需要麻烦你下次最后的时候别按我的头就行了,喉咙难受死了!”晏柯回头瞪了一眼孟佑。
傻孢子有时候,并不傻,他能很灵敏的嗅出晏柯自己都没有注意的话里的漏洞,亮着眸子问:“还有下次吗?!”
“滚,没有!”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晚上两个人玩的太疯了,晏柯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刚把门打开,就看见了老管事站在了门口。
“太子妃,这是太子爷吩咐给您的炖雪梨。您是不是病了?这嗓子不适还没有好吗?要不要给您叫太医?”
晏柯看着这炖雪梨,笑了笑:“不用,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管事道:“这就好这就好,这太子爷玩起来没什么分寸,太子妃您可千万别生气。”
晏柯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一片,看着管事,及其不自然得开了口:“管事的,这你都知道啊?”
“老奴知道啊,这两个人啊,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嘛。”
“还没到摩擦的那个地步···”晏柯红着脸解释。
“这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哪有隔夜仇呢,太子妃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太子爷一般计较了。”
晏柯脸更红了:“···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管事:“太子妃,什么还没有到摩擦的地步?”
回应老管事的只有晏柯一张通红的脸和紧闭的房间门。
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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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晏柯在房间面壁思过了好久之后, 灼烫的脸上才渐渐降下温度来,随后, 叹了口气刚打开门就看见老管事红着一张脸站在了门口。
两个人面对面看了一眼, 本来晏柯好不容易调过来的心态,一看见老管事皱纹密布的脸上一脸窘态的时候, 他瞬间就心态爆炸了。
在心里呐喊了一句:这你都听懂了!!
管事:“太---太子妃,那这个炖雪梨···”
晏柯:“谢谢。”
晏柯伸手接过, 对着老管事笑了一下, 想一次来缓解这种要命的尴尬。
“老奴···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晏柯:“···”
好吧,他以为他和老管事会很默契的将这件尴尬的事情来闭口不提翻篇的,看样子, 他们并不默契。
不仅不默契, 老管事还把他给拎出来凌迟了。
“我的错···”
“不不不,是老奴的错, 都是老奴没有说清楚。”
“就是我的错, 都是我想多了。”
看着老管事还准备在来抢锅, 晏柯突然笑了出来,将这个话题强制的给带过去了, 他道:“孟佑呢?”
“在书房。”
晏柯点了点头, 三两口把管事准备的雪梨给吃完了之后, 匆匆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饭了。
“晏柯, 我今天在这里吃饭~”唐起走进来,看了眼晏柯,打了声招呼之后, 一点都不客气的跟晏柯说自己要留下蹭饭了。
“好,孟寒来了吗?”
“来了,在书房呢。”唐起转身朝书房走去,看着房间里面愁眉不展的两个人,他坐在了旁边,同样也跟着叹了口气。
在其位谋其事,或者他们是不知道皇上的苦衷,但是,这样用加收百姓的税收来填补给楚国进贡的那个漏洞,无疑是拆东墙补西墙,并不会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更关键的是,楚国就是个无底洞,即使是割自己的血肉去喂他们,他们也不会知足的。
孟寒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看了眼冷着脸的孟佑,道:“所以,哥你上次被打就是因为这个事吗?父皇果真是年纪大了,真的而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唐起听着这些话,推了一下孟寒,有些担忧的道:“七殿下,这话是不能乱说的啊。”
虽然您是皇子···但是你哥是太子不也照样因为顶撞了皇上被赏了一顿板子么?
“本来就是,这是什么?这就是官逼民反。”孟寒拍了拍桌子,想着孟佑因为这个事被打了一顿板子还被禁足了,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哥,要不,咱们和朝中那些有威望的老臣说一说?虽然父皇这个人,很固执,但是也不是说不听吧。”
孟佑摇了摇头:“你想干什么?即使父皇不会去猜忌你,但是在朝中结集党羽可是要被弹劾的。”
孟佑看了眼唐起从御书房拿过来的奏折,大部分都在同意皇上加收税收,以此来凑齐这楚国需要进贡的物资。
他不免觉得好笑,这些老东西,尸位素餐了大半辈子,想问题从来不会过脑子,不管这当权者说了什么,一味的溜须拍马就行了,估计是看着那批物资是用民脂民膏来搜刮的,并不会牵连自己半分,所以丝毫不紧张?
孟佑把奏折啪的一下甩在了桌子上,睨了眼孟寒,道:“今天你去跟父皇说一说,就说爷知道错了,让父皇撤了禁足,事成之后,让人来告诉爷,爷明天去上朝。”
孟寒点了点头:“那要是父皇不放呢?”
“你就说的诚恳点,就说爷已经知道错了,在太子府都好几天没有进食了,身上的伤口也没有好,总之,怎么惨就怎么说,这种事情你又不是没干过。”
孟寒受教的点了点头:“还是哥你厉害!”
三个人商量过之后,准备明天上朝的时候,干脆就将这个事情给彻底的在朝堂上搬出来。
既然那些人同意进贡,那就从各家开始出,他会在朝堂之上,逼着在其位不谋其事的人,将自己的家底给翻出来!
“吃饭了。”晏柯在外面敲了一下门。
“等---”孟佑才不过刚说一个字,其他的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门外,风中还留着孟寒的余音。
孟寒:“哥,人是铁饭是钢,咱们下午再说。”
晏柯笑了一下,走了进去,看着坐在桌子边上,脸色不太好的孟佑,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将孟佑蹙着的眉给摸平了。
晏柯道:“遇到事情慢慢想,总会有办法的,不要着急。”
孟佑点了点头,将晏柯的手给抓了过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嗓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听着孟佑话里的关切,晏柯叹了口气:“嗓子没有不舒服,就是脸有点不舒服。”
“爷记得爷没有碰你的脸···”
“不---”晏柯红着脸将自己和老管事的那些尴尬的对话跟孟佑说了一通,看着孟佑隐忍的笑脸,捂住了脸:“贼特么的丢人。”
“那单身几十年的老东西居然也听懂了,真是不容易。”孟佑含笑看着晏柯,在脑海里面顿时就将那个场景给想象出来了。
红着脸的晏柯跟红着脸的管事,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顾无言。
想到这里,孟佑笑得更欢了。
“话说,那个道长为什么还不来?这都三个多月了。”
“不知道,要不让人去找一下?”
“爷都快等不及了。”孟佑在晏柯得脖子上蹭了两下,语气甚是暧昧,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打在了晏柯脖颈最为脆弱的皮肤上,顺着里面大动脉中流淌的血,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