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在玩游戏结果真成刀剑了by一字江雪
一字江雪  发于:2025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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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不安。
紧接着是【雀隐】略显激动的声音:“来了来了!快请进!”
纸门被大力拉开,【雀隐】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然后恭敬地侧身让开。
覆盖着漆黑狰狞骨甲的时间溯行军映入眼帘的瞬间,执法队成员们瞳孔骤缩,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面前这只的时间溯行军,明显不同于平常出阵见到的那些,等级非常高。
执法队成员们开始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
时之政府虽然出过大大小小的虐待刀剑事件,t?但是在政府人员的努力,和本灵的帮助下,从未出过不可挽回,灭绝人性的重大恶性案件。
审神者与历史修正主义勾结......这还是头一例。
[!!!时间溯行军???]
[卧槽!这个渣审还勾结溯行军?!他疯了吗?!]
[我的妈呀!]
[啊啊啊大家小心!!!]
【就这个战斗爽】那双幽绿色的双眼毫无感情地扫过房间内的执法队付丧神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鸣:“满级极化刀,质量不错,这是你给我预备的新货?”
它巨大的头颅转向【雀隐】,骨甲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雀隐】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甚至带上了几分谄媚:“指挥官好眼力!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好货。”
他迈步走进房间,眼神像是在评估精美的瓷器,“三振太刀,一振胁差,两振短刀。啧啧,都是上等品啊!”
【就这个战斗爽】:“胁差......我不需要,给我换成枪。”
“哎呀哎呀,先别急,胁差我就当是赠品,现在的重点是......源氏重宝。”
【雀隐】抬手用宽大的袖子遮掩表情,只露出一双狡诈的双眼:“我想着您今天要带他来,正好可以让他和两位源氏重宝上演一场好戏呢。”
同时在私聊小群里骂骂咧咧。
【雀隐】:?你还给我挑上了是吧,胁差和枪爹那能是一个价?
【就这个战斗爽】:略略略~
他们两个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付丧神面前评判他们的价值,仿佛在计算价值,充满了赤裸裸的轻蔑。
狮子王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混账!把刀剑付丧神当货物吗?!”
“货物?你们可比普通货物值钱多了。”
【雀隐】嗤笑一声,无视了众人几乎要喷火的眼神,看向隐藏在溯行军巨大身躯身后阴影里、异常沉默的小乌。
“哦,差点忘了介绍另一位重要的‘主演’——我的这位客人带来了他的‘收藏’,昨天就说要让你们见见了呢,不出来吗?”
随着他的声音,小乌缓缓从【就这个战斗爽】的身后挪了一小步。
他依旧穿着那身黑红色军装,长发柔顺地垂着,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身体紧绷,纤细的手指死死抠着衣袖的边缘。
那只扣在纤细脖颈上的、镌刻着不祥咒文的黑色choker在白色绷带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
小乌微低着头,暗色的眼眸藏在睫毛的阴影里,不敢与任何人——尤其是源氏兄弟对视。
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侧脸和身形,观众瞬间炸锅。
[卧槽!!!这这这......这脸?!我疯了还是眼花了?!瞳孔地震jpg.]
[啊啊啊啊啊!!!!我的天!!这张脸!!!!源氏重宝还有兄弟吗?这谁??]
[这什么情况?!新刀?!这脸???跟源氏兄弟也太像了吧!!是像膝丸还是像髭切?!]
[这孩子看起来好小,感觉未成年的样子?]
[家人们我拿去一个个问源家刀都说不认识,只有髭切有反应,似乎有猜测但是很不确定,也不告诉我他猜的是谁。]
[脖子上的项圈刻了什么?]
[放大图.jpg]
[你们看那把刀!!是不是和髭切的本体几乎一样?]
[不会是时溯还仿制髭切的本体吧,还造了个付丧神出来?这什么惊天技术力?!时政知道这事吗?]
[人造付丧神?]
[楼上别乱猜,看现场!膝丸殿和髭切殿看起来也挺惊讶的,哥哥切都不笑了,眼神有点可怕。]
【就这个战斗爽】:兄弟兄弟,你很冷吗?咋还发抖了
【小乌】:我我我我我、我好像有点、点髭切过敏......
【小乌】:大哭jpg.
【就这个战斗爽】:这么入戏?其实不用在私聊演的。
【雀隐】: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是绝对不会笑的!
【雀隐】:警官大笑jpg.
【小乌】:我没......啊啊啊补药推我!
髭切和膝丸的呼吸猛然停滞。
髭切脸上那点惯常的、仿佛置身事外的温吞笑意如同褪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似小憩的雄狮骤然清醒,眼神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刀锋。
膝丸的反应则剧烈得多。
在小乌的脸庞在视线中逐渐清晰的瞬间,他全身猛地一震,金瞳因为极度震惊而骤然缩紧。
那张脸的轮廓、眉眼......与他和兄长有七八分相似,并且比起他自己相对锋锐的五官,更加偏向于髭切的柔和。
看起来和髭切关系匪浅,但他非常、非常确定这不是他记忆中见过的任何一振源氏刀!
源氏重宝,一具两振,他也不曾记得他们还有过能够如此相像的兄弟......
随即,他立刻注意到了兄长髭切那从未有过的、近乎凝固的眼神。
他顺着髭切的视线猛地聚焦到小乌腰间那把佩刀上,他的目光在自己兄长腰间的本体和小乌腰间的太刀上来回扫视了两次——
一股混合着荒谬、愠怒的情感开始冲击了他的理智。
这种程度的相似绝不是偶然!
难道是历史修正主义者想通过仿制源氏重宝对历史产生什么危害吗?
居然胆敢模仿兄长制造赝品?!
不不不,虽然有可能,但是说不通。
若历史修正主义有仿制刀剑并且人工制造付丧神的能力,时之政府怕是早就被击败,化作历史中不为人知的尘埃了。
髭切内心也有些惊疑不定,表面上却只维持着一贯的淡漠,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开口:“哦呀?”
他的语气轻柔得像是在自语:“这可真是奇妙,看起来有点眼熟,但实在认不出是源氏的哪位后辈呢。”
他的措辞回避了任何具体的身份指涉,像是无形的试探。
“连自己的仿刀都认不出来?还是说在装傻呢?”
【雀隐】走到小乌身边,伸手看似随意地揽住他瘦削的肩膀,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前推了推。
“看看这张脸,这双眼睛,是不是感觉非常亲切?”他恶意地将视线投向面露震惊的的膝丸,“特别是对你,膝丸殿下,这个孩子啊,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感到非常苦恼呢。”
兄长的仿刀?!
看到小乌被【雀隐】粗暴推搡时身体明显一颤的可怜模样,愤怒和得知这名付丧神是兄长仿刀后产生的一丝保护欲同时爆发:“喂!”
膝丸下意识地向前踏了半步,声音因为震惊和紧张显得有些干涩,但还是伸手扶住了朝他这边倒来的小乌。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面前再次响起的话语:“髭切啊髭切,你的‘友切’之名建立在这个孩子的悲惨之上,看着他,不觉得愧疚吗?”

是膝丸在怒吼。
他的兄长,源氏的重宝髭切,是历经无数战役、守护源氏荣光的利刃;他的传说,他的名字,是属于他的荣耀与历史的证明。
现在,竟然有一个如此卑劣的存在,试图用扭曲的逻辑来要挟兄长。
虽然他在“友切”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兄长身边,不清楚髭切与这名刀剑男士的恩怨究竟如何,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人类无权指手画脚!
膝丸他猛地抽出本体,刀锋直指【雀隐】,杀气腾腾。
他刚刚扶住小乌的手甚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用力,差点把小乌捏得痛哼出来。
“诶——我只是一把刀哦?”
髭切脸上那点仅存的、或许可以被解读为困惑的表情彻底消失了。
他的表情无辜得近乎天真,金色的瞳孔却像两块融化的金液迅速凝结、冷却,最终化为毫无波澜的镜面,清晰地倒映着【雀隐】扭曲的脸庞和小乌颤抖的身影。
为切断了这个孩子而愧疚?髭切的心湖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这种情感真是可笑极了。
他作为一把武器诞生、流传,每一次挥斩,每一次切断,皆为持刀者意志的延伸,是时代浪潮中被动翻卷的残片。
逸闻或许因他而起,但那也是由人来创造、由人来传播,承载的是人类所赋予的意义。
“友切”之名,无论是因斩切了何物、斩断了何人的羁绊,源头皆非他这把冰冷的铁器本身,而是握持他的那只手。
“嘛~”
髭切的语调依旧轻柔,“虽然活得太久,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
他状似苦恼地微微歪头,手指捻了捻自己奶金色的发梢,“是人也好,屏风也罢......这种事......”
他那双眼淡漠地扫过小乌脖颈上那道刺目的黑色choker,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铁律:
“......都不是一把刀能决定的哦。”
就算是他斩切了小乌,但那又怎样呢?
刀刃相向,无关恩怨,只是彼时彼刻持刀者下达了“斩”的指令,他t?便执行了作为刀的使命。
要求一把刀,去为它斩断过的事物负责,去为那被斩断之物后来又被他人扭曲利用的命运负责;要求一把冰冷的工具背负起本属于持刀者的罪愆
这本身就是一个逻辑无法成立、荒谬绝伦的命题。
他直指【雀隐】逻辑的谬误,将对方精心策划的道德指控轻描淡写地瓦解
直播间的弹幕在髭切这近乎冷酷的话语中疯狂滚动:
[髭切的仿刀?谁啊我历史不好求科普]
[友切的传闻......只有那把刀了吧,我记得和小乌丸名字特别像。]
[嘶......‘都不是一把刀能决定’……虽然残酷但真的好有道理,毕竟当时都还只是死物而已。]
就在弹幕因【雀隐】刀爆料而彻底陷入历史考据的混乱时,髭切的目光终于彻底落在了这个被他斩断过的存在身上。
那目光不再是审视。
在这一刻,漫长的岁月似乎被短暂地穿透,某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如同投入死水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微不可察的一圈涟漪。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那非人感十足的金眸中,倒映的身影边缘似乎清晰了那么一点。
髭切没有仔细去看,只是对着那个浅浅靠在膝丸身上的少年,用一种刚刚确认了什么、又带着一丝漫长遗忘后终于找回一点点线索的恍然语气,清晰地、平静地开口:
“啊呀......你是小乌,对吧。”
这声音并不响,却如同惊雷般劈开了喧嚣。
[果然是他......]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振刀不是早就被认定彻底损毁了吗?]
[没有吧,不是说在平氏战败后沉海失踪了吗?]
[天啊所以他是......是被阿尼甲亲手斩断的吗?这什么人间惨剧......]
[被折断的刀也能成付丧神?]
[这话说的,清光也和小乌一样断过刀尖,那脖子上的绷带是不是也和清光的围巾一样?]
[你们看小乌现在的反应,他捂脖子是不是......]
“呜......!”
小乌在听到自己名号被点破的瞬间,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他惨白的唇间逸出。
他那双一直躲避着髭切视线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针尖,仿佛那个名字本身就是一道无形的伤口,此刻被他的本科亲手撕开。
他是小乌,狮子之子的仿刀。
这个认知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烙在了小乌的灵魂深处。
被本科认出的羞耻感以及名字被唤起时所唤醒的、关于折断瞬间的恐惧记忆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刻脖颈断裂的剧痛。
他猛地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不是紧握choker,而是仿佛那里真有一道正在裂开的、深可见骨的斩痕。
不对......不对!
他只是一个玩家!不是真正的刀剑男士!
小乌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软,如果不是膝丸反应迅速用力扶住他,他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的瞳孔涣散,剧烈地颤抖,呼吸急促,整个人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
【就这个战斗爽】:膝丸抱起来怎么样?爽吗?
【就这个战斗爽】:老师?兄弟?你咋了?
小乌此时的大脑一片混乱,刀剑小乌的记忆碎片像柄利剑插入他身为玩家的记忆中,似乎想这么将其搅碎。
小群里面消息跳动,其它玩家的消息让他找回了他正在玩游戏的实感,挣扎着逃出了强烈的情感和记忆的冲击。
【小乌】:没事。
【就这个战斗爽】:那我们继续了嗷!
“小乌——”
“杀了你面前的人!”
【雀隐】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赤裸裸的诱惑和恶意:“只要你杀了膝丸,你就再也不用当替代品了,髭切身边的位置就会是你的,你就是髭切唯一的弟弟了哦。嗯?怎么样?”
在【雀隐】命令小乌杀死膝丸时,弹幕瞬间被愤怒淹没:
[人渣!!!你他妈凭什么命令他杀膝丸?!源氏重宝只有髭切和膝丸!!]
[畜生啊啊啊啊!!故意让仿品杀源氏刀。]
[髭切快阻止啊!!]
[时政呢?!快来救刃啊!!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恶性事件了,还没办法支援吗?]
[所以这个人渣指的节目是源氏手足的自相残杀?]
[王八羔子我杀杀杀杀杀!!!]
小乌身体猛地一颤,瞳孔瞬间收缩,惊恐又茫然地看向【雀隐】。
【雀隐】:你被我们控制了,快去给膝丸一刀!
【小乌】:啊?我吗?jpg.
【小乌】:万一捅出什么事来怎么办?
【就这个战斗爽】:噗。
【雀隐】:噗。
【小乌】:???
【就这个战斗爽】:我的意思是,尽管捅,人家满级极化刀穿内番服站着给你砍都没事。
【雀隐】:出事了立马抬手入室就完了,上!
好好好!
小乌差点被气笑了。
内涵我数值?
嘿我个暴脾气——
伴随着着【雀隐】的响指和髭切突变的脸色,小乌拔出本体就库茶给了膝丸狠狠一刀——
然后膝丸猝不及防地……裂了一个金刀装。
嗯,没碎。
小乌:......
膝丸听到【雀隐】的命令后,本来脸色阴沉如暴风雨的前夜,金色的蛇瞳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此刻愤怒的表情却戛然而止,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被捅刺的地方,又看了眼只裂了一条缝的金刀装:“......”
【就这个战斗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个战斗爽】:我没笑。
【就这个战斗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雀隐】: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小乌】:你们明明一直在笑都没有停过!!!
他奶奶的!笑笑笑!笑个屁!
小乌怒从心起,后牙槽咬得嘎吱响。
小乌猛地转身,锈红色的瞳孔燃起暴怒的火焰!
他手中的太刀划出一道弧线,刀锋直指【雀隐】的咽喉——

"嘎吱——!!"
【就这个战斗爽】的骨爪以惊人的速度钳制住小乌的手腕,choker上的咒文骤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小乌的身体瞬间僵直,刀尖在距离【雀隐】咽喉仅一寸处硬生生停住,刀刃发出不甘的嗡鸣。
[啊啊啊他反抗了!]
[脖子上那个项圈果然是他们留的后手,执法队能不能拆?]
[溯行军你他妈放手!!让他捅死那个人渣啊!!]
"啧,不听话的玩具。"
"这么有骨气......不如自裁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骨气!"
小乌喉间溢出痛苦的闷哼。
他的身体已经被【就这个战斗爽】征得同意后接管,手臂不受控制地扭曲回撤,冰冷的刀尖在操控下,竟是直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住手!"
膝丸暴喝,同时斩出一刀,身影如闪电般切入,薄荷色的刘海随着动作飞扬,本体太刀狠狠劈在【就这个战斗爽】的骨爪上,火星四溅。
"咔啦——"
骨甲碎裂声响起,小乌踉跄着脱困,单膝跪地,刀尖深深刺入地板支撑身体。
他剧烈喘息着,额发被冷汗浸透,死死盯着自己不受控制颤抖的手。
“那条手臂,我收下了!”
髭切配合出手,刀光化作一道闪电精准斩向【就这个战斗爽】失去骨甲的那只手。
狮子王拔刀紧随其后,从另一个角度攻去,两把太刀寒光交错,左右咬合住【就这个战斗爽】的手腕,暗中发力就要这么把他的手砍下。
崛川国广如毒蛇般刁钻地刺向对方下盘。
小夜左文字的身影瞬间隐没于角落的阴影,下一刻冰冷的刀锋已从诡异的角度递出,与今剑同时进攻,目标直指【雀隐】。
六振付丧神的怒火与刀锋汇聚于此,誓要将眼前操控他人、亵渎刀剑尊严的渣滓彻底斩杀。
【就这个战斗爽】:我嘞个去,这就是满级极化刀吗这么强!救救!救救啊!
【雀隐】:马上马上!
雀隐狼狈地躲开短刀的攻击,当机立断拉出面板召唤本丸的刀剑。
会客室四周的纸门、墙壁在巨响中被轰然撞破。
庭院死寂瞬间被打破。
回廊深处、檐角阴影......无数双猩红眼瞳亮起,扭曲的身影裹挟浓重黑雾涌现。
他们身上的装束污秽褴褛,刀剑本体缠绕着不祥的黑紫气息,这些曾经光芒闪耀的刀剑男士,此刻面容扭曲,眼中只有毁灭的欲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加州清光的指甲漆黑尖锐如爪,大和守安定嘴角咧开非人的弧度,蜂须贺虎彻的刀身上流淌着黑泥,压切长谷部的手臂异化成螳螂刀镰、骚速剑的脊骨外露如蜈蚣般......
全都如同失去理智的凶兽,陷入了疯狂。
这是一支完全丧失理智、被仇恨和暗堕力量支配的军团。
“原来如此!”狮子王瞬间明悟,“转化......你们不仅买卖刀剑,还t?将刀剑男士转化为时间溯行军?!”
“复仇......!”小夜在暗堕刀剑付丧神中看见了江雪左文字和自己同振如同恶鬼般的身影,气得浑身颤抖。
“审神者应该是历史的维护者,你为什么要和历史修正主义者勾结?!”今剑质问。
“勾结?”【雀隐】眨眨眼,“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来就是历史修正主义者的卧底。”
“......可恶!”
"给我撕碎他们!"【雀隐】狂笑着命令,指向执法队六刃,疯狂涌动的暗堕刀剑立刻响应,如同黑色的潮水,凶狠地扑向付丧神们。
“交给我狮子王吧!”
狮子王太刀横扫,凌厉刀风逼退三振敌短。
堀川国广胁差翻飞如蝶,在敌刀间穿梭:“太慢了!”
他的刀尖精准挑断一振暗堕刀剑关节韧带,后者嘶吼着踉跄跪倒。
小夜左文字每一次突刺都精准贯穿咽喉,溅起的血液沾染他毫无波动的稚嫩脸庞。
今剑凭借极化短刀极致机动,在敌人之间灵巧穿梭。
“看招看招!”
【就这个战斗爽】捂着手,冰冷的视线转向因操控再次被强迫抬起头的小乌,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怎么?不想对膝丸下手?"
"行啊,我改主意了。我也不需要你去杀膝丸了。"
他的声音穿过混乱的厮杀声:
"小乌,现在这个局面有利于你,既然不想杀膝丸,那去杀了髭切吧。”
“或者,让髭切将你开膛破肚,亲手杀了你这个碍眼的替代品......"
【就这个战斗爽】的笑容恶意满满,如同观赏笼中困兽绝望的挣扎:"随便你们三个之中死一个,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是很划算的交易吧?"
话音未落,小乌脖子上的项圈红光再盛。
"啊啊啊——!!"
小乌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充满被强行剥夺意志的痛苦。
他瘦削的身体在操控下如同傀儡般被猛地扯起,眼中所有的挣扎、迷茫和痛苦都化作了刻骨的杀意。
小乌很想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小乌】:......叫这么大声好丢脸啊!
【就这个战斗爽】:我的剧本很大,你忍一下。
【小乌】:开庭给我带上你的破梗......
小乌眼神空洞,手臂违背意志地抬起,刀锋化作一道寒光,直刺向被暗堕刀剑牵制的髭切心口。
巨大光屏悬浮空中,直播画面因激烈灵力对冲而微微扭曲。
本灵髭切端坐在走廊边,鎏金眼眸静如深潭,唯有搭在茶杯上的指尖无意识收紧,骨节泛白。
膝丸本灵猛地站起,茶盏翻倒,碧绿茶汤在光洁地板上蜿蜒。
“兄长!”
他声音干涩,瞳孔映出屏幕里仿刀刺向兄长分灵的画面——源氏亲族相残的宿命,竟以如此残酷方式再次重现。
“......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噩梦......”
“不要急躁,担心丸。”
“是膝丸兄长......好的。”
三日月宗近坐在旁边慢悠悠地品了口茶,接话:“相信髭切殿自己会处理好的。”
至于是怎么个处理法......了解髭切性格的人想必都心中有数。
他们肯定会优先解救被胁迫的同类,但若真到了无法挽回地步......
给予小乌一个解脱也不乏是种处理方式。
“比起在这里饮茶,子代们不如亲赴现场探寻线索。”
小乌丸从远处走来,眉头紧锁。
“我和兄长去过一趟了。”膝丸见状连忙解释,“但......那边的分灵感应异常微弱了,似乎有什么力量在阻隔我们的探查,暂时没有什么办法。”
说到没有办法的时候,膝丸不由得低下了声音。
明明执法队的分灵远比要比普通本丸降下的分灵要与本灵联系更加紧密,但此刻他们却依然什么都做不到。
“呼......如此。”
莺丸招呼小乌丸坐下,走廊和走廊外的空地都零零散散地站着些本灵正在观看直播。
小乌丸坐下,接过前田递来的茶水,轻抚其发顶,继续道:“为父有一振分灵,前不久亦见过这个孩子。”
“据分灵所言,这个孩子曾悄然尾随他们,被包围后,正是直播中的这名时间溯行军出手将小乌救走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既然他们甘愿冒着风险救下小乌殿,足以见其价值。”三日月宗近说,“那么,这场战斗中小乌殿未必会有性命之忧。”
“......”
“这是本灵吧?”
今剑不确定地看着小乌。
“虽然弱得难以分辨......但应当是本灵没错了。”
沉默良久的髭切终于开口。
小乌丸感叹:“真是个奇迹呢。”
“是哦,我也很惊讶。”髭切语气轻缓,若有所思,“被折断、沉海,居然依旧存活着,甚至凭借单薄的逸闻便生成了付丧神......”
“真是吓到我了呢。”
髭切借用了一下鹤丸的口头禅。
此时杯中残茶如润玉碎片。

更何况还有小乌。
不同于本人刚出萌新阶段,对刀术的使用还不够娴熟,【就这个战斗爽】作为战斗爱好者把各种刀种都练了一通,不说人剑合一,如臂使指是绝对有的。
他操控小乌的身体把太刀舞得虎虎生威,每一次劈砍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地封锁髭切的闪避路线。
更麻烦的是那些疯狂的暗堕付丧神,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凭本能挥舞本体,悍不畏死地填补着小乌攻击的空隙,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死死缠住髭切。
“铛铛铛”的格挡声密集如雨,髭切的身影在包围圈内辗转腾挪,每一次闪避都惊险万分,每一次格挡都震得手臂发麻。
他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白金色落叶,险象环生,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撕碎。
刀锋的破空声、暗堕者的嘶吼、付丧神之间厮杀的怒吼声,骨头碎裂的闷响交织成一片死亡的交响乐。
膝丸同样被数名暗堕付丧神死死缠住,他奋力想要劈开一道道路,眼角余光始终无法从兄长那边移开。
“兄长——!”膝丸的嗓子眼带着血沫,每一次格挡都震得他虎口发麻。
“不......不要......!”
现实与记忆的界限模糊,膝丸痛苦不已。
眼前小乌刺向髭切的刀锋,与当年指向义经的无数刀枪何其相似,这场景,简直是将他拖回那个手足相残、至亲背离的噩梦深渊。
膝丸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搏动都带来窒息般的痛楚。
他绝不能让历史重演,他必须......必须到兄长身边去!
“薄绿!”
今剑挡住了膝丸暴露的后背,焦急地喊了他一声。
“给我冷静点,专心对付你面前的敌人!”
髭切在混乱中异常冷静,面对小乌直取要害的一击,他并未选择反击,而是手腕微转,刀剑以一个极其精妙的角度斜撩而上。
锵——!
刀锋相撞,火花四溅。
在刀锋交错的瞬间,他直直看向小乌,清晰地捕捉到了小乌那双锈红色眼眸深处的抗拒。
髭切心中微动,刀势顺势一引,将小乌的攻击卸向一旁,同时侧身避开另一名暗堕付丧神的偷袭。
他并未急于反击小乌,反而在格挡闪避间,以只有两人能听清的低语。
“还有意识吗?”髭切盯着他,眼神锐利得如鹰隼,逼问道,“你当真因为逸闻而憎恨着我,决意向我挥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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