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喝酒吗？”老龙问。
“啊？不怎么喝吧，”房东儿子说，“有点时候，春节那些，也会喝一点。”
老龙低头四下寻找，在桌角处找到了一个酒瓶。是那种高度数白酒的玻璃瓶，瓶身上的纸上印着“红心”的牌子，小字写着“醴酒”，大胜酒厂出产的。
“醴酒是什么酒？”我问。
“比较低度数的酒，”老龙说，“近几年兴起的，比较传统的口味。”
这酒瓶子上面还有些浮尘，可能之前就在这里，房东收拾东西看见了，就拿来喝了几口。老龙说他看到外卖袋子里还有一个塑料杯，就猜到是喝了酒。
喝了酒，人醉了？还是去哪里了？
我嗅了嗅那瓶酒，它的味道非常熟悉，几乎让我马上想起了当初查袁立明案件时，一进门嗅到的那种味道。
醇厚的，浓香的，与水与油都不同的一种让人心醉神迷的气息。它蕴藏着神秘与力量，酒入愁肠，人便会离苍穹更进一步。
老龙说要把酒带回去检查，并且告诉房东儿子我们会继续努力寻找的。但一个月过去，房东儿子又来了警察局三四次，人依旧是不见踪影。
我看见老龙把酒拿回来放在了桌子上，下午就不见了。我怀疑老龙没有把它交给证物处，他把那瓶酒扔了。
后来我忍不住问了他这件事有没有头绪，房东到底悄无声息地跑到哪去了？老龙摆手说找不到了，之后也没有再提，房东失踪案和袁立明的失踪案一样，突兀地画上了句点。
我去查了醴酒到底是什么。醴酒，就是用蘖酿的酒。蘖是树的嫩芽，醴酒和啤酒相似，都是植物嫩芽酿造的低度数酒。
它的历史非常久远，远远超过用酒曲酿造的酒。在远古人与神还未完全分开的时日里，这种琥珀色的液体被盛入碗中，敬献给未知的神明。
如果人童年时所喜爱的味道会与他的一生捆绑在一起，那神呢？最初敬献给神明的酒，是否就会化作神明最喜爱的味道？当它用无形无色无声的庞大身躯啜饮杯中的美酒时，它是否也会有记忆，这种记忆，更会不会把它带回到那片四方零落，神明肆意横行的远古大地？
我不知道，更无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把那几本书放在书架，再也没有翻开。
三月底，那栋房子楼下的租户仍然投诉漏水，房东儿子带着人翻修地板。砸开之后他们发现在地板和水泥地之间有一个明显的人形印子，濡湿的印记以盘腿坐的姿势被夹在两层地板之间，淋淋漓漓地漏下醇香的酒液。
房东儿子不想报警，但工人觉得很诡异，报警了。老龙去的，他没有叫我，处理结果是暂停施工，印记不过是意外和人相似，但旧房的排水系统不好，需要综合评估后再继续。
评估的专业人员我见了一面，是个年轻男人，戴眼镜，有种温文尔雅的气质。他来找老龙，很客气地叫他龙警官。他们去里面谈了约莫一个小时，老龙走的时候好像松了口气，不住地和他道谢。
那之后我没有再听说那栋楼的任何事情，在一年后的七月左右，我们去一个训练基地去训练。那里远在深山，水经由水壶烧热后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们很多人都喝不习惯。
到了那里以后的第三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一条河。
这是一条没有尽头也没有来源的河，它从白蒙蒙的创世之初倾泻而下，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以亿万年而计的时间里，有人捧起了一瓢清冽的河水。
发酵，酿造，装在绘制着花纹的陶罐里。开盖时独特的幽香四散，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饮品之一就由此类平平无奇的水土之中孕育而生。
醴，最早的酒，人类历史上的第一罐酒。
它能让人窥见上苍一隅，它能让人聆听神明呓语，这是神的饮品，这是玉露琼浆，这是一种微妙的化学变化，操控着生物的大脑阀门。这是解药也是毒药，是一滴便能让你成为世界主人的权杖。
人类品尝它，爱上它，还要将它献予或爱戴或畏惧的神明，他们要神明也品尝它，爱上它，像他们苦求着，让它爱上人类一般。
随后人类越来越壮大，他们建起通天的高台，牲畜，礼器，人的胴体堆满台上。还有酒，一坛坛的酒，一杯杯的酒，无形体的神明穿梭游荡在虚空之中，酒液的气味召唤着它们，让它们在永恒的虚无中投下轻轻的一瞥。
他们仍敬重神明，但渐渐的，他们不满足于祈求上天来换取怜惜了。
神的时代即将终结，人的时代到来了。
神明离开了，沉睡了，一趟离家五分钟的出游，一次午后恢复经历的小憩。在神的维度上，他们的缺席不过是一次心照不宣的中场休息，但在人类的维度上，千万年如白驹过隙，人类向来没什么记忆力，他们忘记了那个时代，也忘记了那个时代半空中逡巡的庞大阴影。
就在二十几年前，有三个小孩跑到了一个荒野的村屋前，想要拜把子。
拜把子要有酒有肉，一个小孩装来了家里的一小碗肉骨头，一个小孩拿来了一瓶酒，三个小杯子，另一个小孩偷拿了三支香烟，他们决定在这里结为兄弟，因为他们不想读书，又看了太多电视剧，总觉得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他们在村屋后的井沿摆开阵仗，开始结拜。三杯酒一字排开，被一饮而尽。这种酒度数极低，但小孩们兴致勃勃，不免喝进肚里晕晕乎乎，似乎成就一番事业就在明天。
“这个酒怎么办？”一个小孩说，“我和我爸说丢了。”
“就扔在这。”另一个人说。
“多浪费啊，”第三个人说，“不如我们喝了。”
他们没有讨论出结果，最后说来说去，还是决定倒掉，瓶子也砸了，避免被人发现打死。第三个小孩胆子最大，他说倒井里毁灭证据，就爬了上去，把琥珀色的酒液全部倾倒殆尽。
他们回去了，转眼间又来了。这次只有第三个小孩来了，他已经是个少年，拿着一瓶酒，来到井旁，向井里张望。
“保佑我，让我活出个样子来。”
他说，把酒倒了进去。
随后时间变化，岁月流逝，他已经是个青年人了，他在租来的那个屋子里自己喝酒。喝着喝着他开始痛哭，然后擦干眼泪，酒瓶子被随手扔进水槽，他蜷缩着在地上睡去。
“保佑我一次行不行？”他在半醉半醒中呢喃着，“怎么就不保佑我？中个彩票也行啊…”
他不知道很多事情，比如说他们小时候跑出去结拜的地方位于董庄，董庄的地下水道错综复杂，连接着黄河流域的地下水资源。比如说他现在所在的城市与董庄同属一条水系， 没能灌入腹袋的半杯酒液从下水道进入污水处理厂，再被排放到流域中的一条河里。
有趣的是，按照科学的理解，酒，其实是一份多种元素组成的集合体。酒被倒入水中之后可能被稀释了，或发生了其他反应，但其中的最小单位是不会轻易变化的。就像沙子堆砌成的城堡，即便被推倒重建为一条鱼，沙粒的本身都不会改变。
就如我们所说的，给予神明的礼物不会轻易消散，这些元素又会在这条河中重新聚集起来，来到他进献给的那个神明面前。
第一杯酒，第二杯酒，第三杯酒…
在神明的时间里，有人向它倾倒了三杯美酒。它的时间是压缩过的，它甚至不觉得这三杯酒的前后时间有什么变化。它收到了这份迫切的希望，在全部人都忘记它们的存在时，有人用三杯醴酒，呼唤它的前来。
所以当这个人类在屋子里摆好三个杯子，倒上这三杯酒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然成立的献祭联系让它通过它的千百双眼看到了这个片刻的前后联系。
这个人类颤抖着斟满三杯美酒，面向虚空，进行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真心实意的祈愿。
“如果你存在的话，就喝了这三杯酒吧，”他恳求道，“我受不了了…如果你存在的话，就让我知道你存在吧。”
仁慈是一个神明的必修课，所以在人类的眼中，这三杯醴酒渐渐地，渐渐地透明，然后消失，像是被一饮而尽。
“果然如此。”人类满意地流下了眼泪。
“带我走吧。”
他张开双臂，向着不可见不可闻不可听不可触的强大所在，在恐惧与敬意中奉献出了自己的胸膛。
那么神明到底是怎样注意到他的？
在万年前的那双伸入湖水中的手，带走了第一坛酒中的水。那双手摘取河畔的嫩芽，发酵，酿造，金色的酒液落入凡间，人类创造的万千奇迹之间，这坛酒由他第一个奉上。
他饮用了第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倾倒在了那条河里。
那是第一次，他与它共尝到酒的味道。
请你也饮下这三杯醴酒吧，像以前一样。酒如同树木的根系一样扎入地里，这是你的祖先，你的过去，你的土地。无论上面是阡陌交错还是霓虹灯起，无论地下轰鸣的是远古巨兽还是铁路的盾构机。这片土地是人的土地，也是神的土地，当你想要回来，只要进奉上寰古不变的祭品。
回到历史里来，回到时间里来，回到简单的，容易的故事里来。在这个故事里你可以一次又一次捧起河水，将它变作爱与美的交响。
我从梦中醒来，耳畔隆隆作响，在床上呆坐许久才去洗了把脸，擦去自己的一头的冷汗。我想喝一口水，然而我很快就意识到，我之所以会和这个故事产生联系，是因为我喝了这里的水。
地下水道纵横交错，它曾经来过这里。
我当即就去洗手间吐出了我的晚餐，然后大病一场，退出了训练。几个月后，我调出了这个分局，前几个月还和老龙有联系，后面连他也很少见面了。
但在几年后我还时不时会想起这个故事。每当我喝酒的时候将最后一滴酒液倒入杯中，我就会回忆起梦中袁立明的脸。
或许，对我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好的故事，但对他来说，无论从什么身上，无论是什么给予的，一个卑微的生命能够在当今获得真正的快乐，或许就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
痛饮醴酒三杯，愿你此生无忧。

小林猫，是一只长毛奶牛猫。
早上，金毛在旁边趴着玩球，老陈在那里看报纸，小林猫在房间里四处弹射，只剩下刷刷刷的黑影。
下午，金毛准备出门买菜，老陈在窝里睡觉，小林躺在路中间做地毯。
晚上，吃完饭大家一起去散步，小林拒绝走路，坐在狗们的背包里被驮着。
是这样的一家呢。
小林猫把自己的小窝踩得软乎乎的，美滋滋滴去叼来自己的小毯子准备睡觉！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刚刚离开几分钟！窝里就多了一只大金毛！
小林：起来！你给我起来！！
在金毛身上跳来跳去！试图把他赶走，但金毛一动不动！
小林猫猫喵喵大叫！呼唤他人！
老陈：……
过来，上去把金毛咬走。
小林猫终于可以美滋滋滴睡觉啦！舒服！
最后是小猫开花的jiojio特写（
小林猫躺在家里路中间。
金毛经过，小林抱住他尾巴，被他拖着往前滑一段。
老陈经过，小林扑他大腿，在他腿之间钻来钻去。
两只大狗都各有各的事，我们的小林猫，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做他自己！
这就是快乐的小奶牛猫的故事。
小林是一只，又可爱又骄傲嘟！小猫咪哦！
小林：（很可爱地站在路中间
金毛经过给他按住一顿舔。
老陈经过环着他一顿舔。
小林现在是一只，很可爱又很骄傲还是口水味儿的！小猫咪哦！
小林：～（正在为自己的可爱骄傲中
小林：你好，我想要买三瓶牛奶。
店员狗狗头把牛奶装到小林猫的小包里，小林猫就驮着牛奶哒哒哒地离开了！
金毛：哎？我不是叫你去买牛奶了吗？
小林：忘了。
是晃着尾巴的心虚小猫咪，没有忍住自己喝了三瓶牛奶，嘴上还有一圈白白的牛奶胡子的故事。
小林猫跳到了冰箱上面！俯视众生！
金毛打开冰箱，煎中午饭的牛扒吃。
老陈来厨房接水，接完就走开了。
没有人发现小林猫…小林猫的隐身技术越来越强了哦！哦耶！
金毛和老陈离开厨房之后。
金毛：他在冰箱顶上干嘛啊，那里好久没打扫了。
老陈：不知道。
是狗们很难理解小猫咪的故事。
小林猫在家里疯跑！跑成一抹残影！
先从做饭的金毛背后窜过去，又从看书的老陈头顶飞过去！！以极快的速度刷刷刷地跑！！
金毛：出去散步吗。
小林猫叽叽咕咕，在床上伸懒腰，被叼起来塞到背袋里，晃晃悠悠地出门了。
其实是运动习惯和狗完全不一样的小猫咪呢。
小林猫朗读检讨书。
小林猫：我不应该把所有杯子都弄到地上，让我们大家都没有杯子喝水，我不是一只好小猫，是一只很坏很坏的小猫…（大哭）
金毛点头，老陈叹气。
小林猫去和老陈他们参加小动物聚会！
今天的聚会上来了一只新的小动物…是一只小毛咪！是三花的！
小林猫看见这只小猫，这只小猫也看到了他…
是、是平时打扮很随便遇到事情又很容易炸毛的同类的味道！
老陈去了个洗手间回来之后看见小林猫和小鱼猫在互相很好奇地看对方，一边看一边左右甩尾巴。
是最终两只小猫咪成为了好猫蜜的故事，小林猫是哥哥，有在好好照顾小鱼猫哦！
老陈带小林猫来到自己以前的大房子，是那种中式装修，院子里有水池的那种！
小林猫很喜欢！撒开四jio狂奔！！化作一道黑白的影子冲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
金毛：哎我来了…你怎么了啊。
是老陈把小林猫从水池里叼上来，给他吹毛，小林猫不喜欢电吹风，嗷呜嗷呜乱叫的故事。
小林猫正在追自己的大尾巴！！追着跑了十圈！变成溜溜猫！然后晕倒！
金毛：……那是你的尾巴啊。
小林猫：我知道啊。
休息一会起来，继续抓尾巴！
金毛/老陈：……？
是奶牛小猫是一种让人很难理解的小猫的故事。
金毛在和小林说话。
小林猫：……
一直盯着金毛微微晃动的大尾巴！
金毛：你明白了没有。
小林猫：明白了明白了。
然后在金毛转身离开的时候，狠狠滴扑上去，抱着咬金毛的尾巴！
金毛：………
金毛继续往前走，尾巴后面拖着一个猫，看见老陈。
金毛：老陈。
老陈：嗯。
两个人走过去了。
是大家都很习惯尾巴后面拖猫的故事。
老陈：…林到哪去了？我们要出门了。
金毛：我来我来。
金毛去冰箱里拿出一个罐头，然后在厨房桌子上打开，回头，小林猫就站在他们后面。
老陈：？
竟然被突然闪现的小猫咪吓了一跳。
小林猫：有罐头吃吗？
金毛：没有，我们要出去吃饭。
是把不情不愿的小猫咪叼走，罐头放回冰箱的故事。
罐头，相当于很好吃但不太健康的零食。
哦，大家看…迎面走来的，是一只骄傲的小林猫…他仰着头，很轻松地走着…相信对小猫咪来说，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等等，小林猫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突然弹了起来！至少弹了有一米高！然后迅速地两jio站立着逃走了！
等等…他走了一段又恢复了正常…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小林猫：喵。
老陈：？
舔了一下小猫，问他怎么了。
小林猫：？没有啊。
过了一会。
小林猫：喵。
金毛：？怎么。
小林猫：？
金毛：你在乱叫。
小林猫：我没有。
金毛走了。
小林猫：喵。
是打嗝了的小林猫的故事。
小林猫：我是一只很普通的小猫咪，大家都因为我招鬼所以不愿意和我玩。
别的小猫咪：………
不是因为招鬼，是因为你背后总有两只很大的狗啊……
小林猫在和其他的小猫一起玩！
突然间！一只大狗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小林猫：啊，有狗过来接我了，那我就先走了哦，拜拜。
是被叼着后脖子叼走，还在和大家说再见的小林猫。
金毛来接小林。
其他小猫各种抓他的尾巴，金毛还乐呵呵的和他们玩。
小林猫：……
小林猫：我不要他接我了。
金毛：？
老陈：？
所以后面都是老陈接小猫咪呢。
小林猫和狗一起去散步
小林猫在地板上跳跳跳！跳地砖！
金毛：你在干嘛。
小林猫：网上算命说我今天不能碰和我颜色一样的地砖。
金毛：小东西还挺迷信。
老陈：……
是知道前面有一段路，只有黑白地砖，所以已经准备好把猫叼起来了的狗的故事。
小林猫：我是一只奶牛猫，大家都说奶牛猫有点奇怪，但是我不觉得。
老陈：……？
是看着小林猫用爪抓住沙发的绒布面，和重力对着干，横着走了过去的故事。
狐狸尹清雅：你为什么后脑勺像个芒果核。
小林猫：？不会吧，我舔了毛的。
狐狸小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叫狗给你舔的。
小林猫：（眼神飘忽
狐狸小尹：狗舌头都没有倒刺，他们没办法帮你舔顺，只会给你舔得满身口水。
小林猫：哎？？？
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小猫咪的故事。
小林猫：不准舔！！！
四只jio都举了起来！！狠狠滴蹬在金毛身上！
金毛：？为什么。
小林猫：你把我舔得乱七八糟！别人都看出来了！！
金毛停了一下。
金毛：不管。
又把小猫一顿乱舔！！！！舔得全身都变成芒果核！
是咪唔咪呜去老陈面前大哭的小猫咪。
被老陈带去洗澡了。
老陈下班回来，很累了，就直接倒在了小垫子堆里…
突然！垫子堆里传来了喵嗷喵嗷的乱叫声！
是、小林猫躲在里面睡着了！
老陈赶紧把他挖出来，小林猫喵嗷喵嗷滴控诉，老陈说了十个对不起，金毛在旁边说“老陈你真是的压坏了我们小猫咪怎么办”。
是夏天空调房里经常会出现的一幕。
金毛买了个装菜的篮子，叼回家里来了，放在地面上，转头去放其他的东西。
回过头来，马上就看见一坨黑黑白白的东西出现在了篮子里…素小林猫！
金毛：……这么快。
是去做很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光速移动的小林猫的故事。
小林猫：。
躺在路中间，像一个人一样，一条那种躺在地上，露着肚肚。
有狗经过。
老陈：小心被踩到。
小林猫：（哼哼唧唧
又有狗经过。
金毛：。
轻踩小猫肚子。
小林猫：（吱哇乱叫
狗走了之后，小林猫仍然躺在地上…直到永远…
小林猫躺在地上。
金毛过一会轻轻踩一下小林的肚肚。
小林就时不时发出各种哼唧嗯喵的短促叫声。
老陈：……踩坏了。
金毛：他挺乐意的。
是很莫名其妙的乐器小猫咪的故事。
从前的小林猫
在动物精神病院的角落里缩成一团，背景是乱七八糟乱飞的小动物，小林很可怜地喵喵小声叫，然后被其他不正常的小动物殴打，躲到床底下瑟瑟发抖。
现在的小林猫
在房间里到处乱飞，很大声地喵嗷喵嗷乱叫，然后殴打其他的小动物（狗），在金毛要叼他的时候躲在床底下大声叫嚣。
是这样的故事。
晚上，天黑了…
在客厅里，一只幽灵在窜来窜去…！！
突然！在起跳的时候！幽灵的脑门磕到了椅子！
幽灵晕晕的…晃了一会…但是很快调整过来继续跑酷！！
两个大狗都已经睡了，只有深夜的幽灵，漆黑的死亡使者…正在狂奔……
小林猫：………
小林猫岔开腿站在路中间！！
老陈：？
小林猫：给我猫条！
非常理直气壮这样！
老陈：……你早上不是吃了吗。
小林猫：还要！还要！
喵嗷喵嗷大声叫！！
金毛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狗叼着猫条，小林猫在吧唧吧唧吃。
金毛：慈父多败儿…
是这样的故事。
小林猫：你撞我一下试试。
金毛：你认真的吗……
小林猫：试试，我准备好了。
是金毛撞过去（其实在他面前刹车了没有很用力），然后小猫旋转着飞了出去掉进床垫里的故事…
知名奶牛猫小林接受采访！即将宣布一重大消息！！
小林猫：我是S。
说完之后，像蛇（Snake）一样在地上爬走了。
小林猫：我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怎么了！我问你怎么了！！
是朝着某个黑黑的角落大喊大叫的小猫咪。
走近一看，其实已经是（哭哭）这个表情了哦。
小林猫躺在自己暖呼呼的窝里…完全陷进去了…只能看见四个粉粉的jiojio…
金毛：。
过去一顿吸，小林猫发出了呜喵喵呜哇哇喵哇哇的叫声！！
金毛走了，老陈过来了。
老陈：……
把小林猫叼上来一点，让他别闷死了。
老陈走了，小林猫缓缓下滑…下滑…
又变成了只有四个jio在外面的状态……
是这样的故事。
小林猫跳来跳去，撅着屁股从桌子上跳下来，发出“嗯！”的一声。
老陈：？
抬头看了他一眼。
小林猫继续跑来跑去，又窜上椅子跳下来，继续发出“嗯！”的一声。
金毛：……？
是大家早就看见过小林猫跳来跳去了，他平时跳下来是没有声音的，但是有大狗们看着，就会发出嗯嗯声…是这样的故事。
金毛在睡觉。
黑暗中……一个几把缓缓上升……
金毛：？？！
被突然出现的漂浮在半空中的几把吓了一跳！
是半夜蹲在狗窝面前炯炯有神地盯着金毛的小林猫的故事。
金毛：这是怎么回事。
小林猫：不知道。
金毛：猫条是被订书机咬了吗。
小林猫：嗯嗯，其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金毛：张开嘴我量量你牙之间的距离，对不上我就信你。
小林猫：……
金毛：………
是小林猫飞速逃窜的故事。
小林猫的毛全部炸了起来！！弓着背变成了一个“几”！
然后迅速从老陈和金毛面前横着走过了。
老陈：。
金毛：。
小林猫又迅速横着走回来了。
是大家都习以为常，所以无动于衷的故事。
小林猫：喜欢我的举手！！！
过了一会。
小林猫：…………
小林猫：凭什么啊？？？凭什么不喜欢我？？？
是愤恨滴叼走了一条不喜欢他的锦鲤的故事。
今天，小林猫又来到了水边…
小林猫：喜欢我的举手！
水里…一只惨白的手缓缓滴举了起来……
是小林猫吓得喵喵大哭迅速逃跑了的故事。
小林猫：你听我解释。
小林猫：是这样的，我刚刚就站在窗台上，然后呢，你没有把扫把放好，所以那个扫把头的倒影看上去真的会很像一条蛇。
小林猫：我说完了。
金毛：这就是整个客厅这个样子的原因吗。
小林猫：基本上是。
整个客厅…像被龙卷风摧毁的停车场一样……乱七八糟……乱七八糟………
是老陈已经在默默收拾的故事。
一只奶牛猫正站在你的床头…死死地盯着你……盯着你………O_o
金毛：…？
大半夜的干什么…但是竟然也不觉得奇怪……
金毛：猫哪去了，猫呢。
老陈：…好像在那边。
是两条大狗在房间里嗅来嗅去找猫的故事。
也是猫在沙发缝里O_o滴看着他们找自己的故事。
金毛：……等等。
老陈：？
金毛：我感觉有危险。
老陈：…什么。
是两个人出门回来，在门口的时候…感觉到了那边有危险的故事…
黑暗中，一个隐藏的白色几把正在悄悄滴盯着他们……准备飞扑……
小林猫正常地走过。
突然！金毛的腿踢动了一下！
小林猫跳了起来！后半身离开地面！
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林猫恢复正常，走了。
是金毛故意吓小猫的故事。
柔软的…柔软的小林猫…像水一样…从桌子上滑下去了……
是摔醒了之后喵喵咪咪地骂着重新回到桌子上的故事。

周六，周子末说要和我约会，日程安排第一项是早上七点起来吃早餐。
“你有病吧，”我说，“滚，我要睡觉。”
“你怎么总要睡觉，”他看表情很不满，“老陈约你你也要睡觉吗？还是独独只有我这样？”
“老陈约我凌晨三点我都爬起来去，”我说，“你是想要这个答案吗，那你现在得到了。”
周子末不干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我一碗水端平，两宫雨露均沾。我被烦的不行，答应和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