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0年代当乘务员by江湖太妖生
江湖太妖生  发于:2025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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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老人们没事儿就出张卷子让他们做,然后讲错题。云奶奶也戴着老花镜,跟着出卷子。她出的是外语卷子,英语俄语日语德语,这老太太在语言方面相当厉害了。
就连云爷爷,也只会俄语和德语,全是因为工作需求。
席于飞总觉得每天醒来,家里多了一群会弹舌的鸟儿。毕竟除了英语,别的他压根听不懂。
他会英语这件事还藏着掖着呢,毕竟这是后期技能,而且他听说可以,写不咋地。就怕万一自己不小心暴露,被家里人压着也去考试。
上学这种事,怎么说呢,还是有人不太喜欢的。
从东北回来一直休息到正月初七,然后跑了趟西安。
西安这个城市是很厚重的,她保留着还算完整的城墙,上面伤痕累累,记录着上千年的历史。
怎么说呢,这里风太大了!!
真就应了那首歌,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他们的歌啊。
西北陕北这两个地方,恨不得一年四季都刮风。
春天沙尘暴宛若喝醉了的后爹,那叫一个劈头盖脸的抽,转着圈的抽,一天下来脑瓜子生疼。冬天西北风就是那冷酷的后妈,专抽嘴巴子,抽的脸都麻了,嘴巴都张不开。
但西安毕竟是历史名城,据说坐一趟地铁能参观上百个皇上的地下的家,那真的是,比皇上还霸道。
席于飞还想去参观一下什么大雁塔小雁塔之类,但看着外面刮混了的天,决定还是在屋里待着。
但不会一直待着,他早就想好了,晚上要去探探西安的黑市。
西安这里别看穷,但因为陵墓多,土夫子也多。
再加上这时候又不禁木仓,黑市里面黑吃黑,是相当正常的事儿。而且管都没法管,大家都蒙头盖脸的,到时候往山里随便找个土洞一钻,带着狗都找不到。
席于飞专门找了张地图,第二天风小了大白天过去踩了个点儿。
这边黑市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据说是最大的,就在城墙外面。那时候城墙外面可没有什么高楼大厦,都是厂子和密林子,一群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在密林子里游荡,仿佛一群活过来的兵马俑。
他们也不像别的黑市,地上铺块儿布什么的。而是在跟前放东西,代表自己卖的是什么。
放个小碗儿里面一撮米,这是卖粮食的。
放根儿鸡毛,这是卖鸡鸭或者蛋类的。
还有的直接放一块土坷垃,这表示自己的东西是从土里出来的。
至于卖票的布头衣服什么的,都是四处溜达。看见来的人空着手,就过去压低声音问,“要票?要布?衣裳皮鞋?”你若是点头,他们会把你带到装货的地方让你挑。
席于飞往其中一块儿土坷垃前面站住了,看着那个裹着脑袋抽旱烟的,然后指了指手腕子,没说话。
那人也不说话,站起来往林子里走。这是要带他们去看货。
黑市有黑市的规矩,手电筒不能随便乱晃,不能照人,不能在黑市里动手。
等出了黑市范围,那就随便你了。
到了地方,周围站着好几个人,手都按着腰,或者揣怀里。
席于飞也不乱看,但他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云穆清开始紧张。这是当过兵对这种场景的条件反射,云穆清观察一个人的时候,首先看他腰肩再看脸,这都养成了习惯了。
他抬手拍了拍云穆清的胳膊,等对方拎出两个小筐,拿手电一照,筐里乱七八糟都是首饰。
金的银的玉的宝石的,都算不上精美的大件儿,估计大件儿都被这群缺德冒烟儿的玩意运去外面了。
国内古董走私从四五十年代开始到现在,一直就没停过。
席于飞让云穆清挑,毕竟他懂得多。如果让自己挑,那他只会挑金的。
因为金子贵,价值看得见。
云穆清挑了几根簪子,小声道:“这不是一套的,都是零散件儿,项链儿也都一般。”
拿货的那几个人也听见了,带路的那个对着云穆清竖了个大拇指,又转身进去了,片刻后抱出来了个盒子。
那是个相当漂亮的螺钿首饰奁,用宝石和贝壳镶嵌出凤凰的模样。那只凤凰每一颗羽毛都栩栩如生,眼睛镶嵌的是漂亮的绿宝石。
六条长长的尾巴在身后飘逸,身边都是洁白的祥云。
九尾凤凰那是皇后和太后用的,剩下的依次类推往下减。六尾凤凰的身份也不算低了,看这个妆奁奢华的样子,就能得知它曾经的主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只可惜,死了也没能清净。
盒子盖儿打开,里面是一整套黄金镶嵌红宝石头面。这种头面大多用在大婚或者新婚的时候,因为颜色太贵重,除非比较大的场合,是不适合日常佩戴的。
在古代,能称之为头面的,都是由顶簪,长簪,鬓簪,还有挑心,分心,掩鬓,耳坠,手镯,戒指,花钿以及若干小针簪小钗组成,相当华丽。
这套簪子保护的很好,虽然黄金有些发暗,但宝石没有损毁,而且件件齐全。
席于飞一眼就喜欢上了,主要是这套簪子工艺太漂亮了。顶簪凤凰就连羽毛都是掐丝镂空的工艺,上面镶嵌着细碎的小红宝石。凤凰身体完全就是立体的,嘴巴里叼着一颗水滴状拇指大的珠子。
这颗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珠,又大又漂亮,而且也是泛着红色。鬓簪是一对儿开屏的孔雀,长簪也是一对儿凤凰,落在梧桐树上的造型。
就连搭配的小钗,也都是立体镂空的工艺做出来一朵朵金色镶红包的花朵模样。
这一套得有两三斤沉,光是用看的就能看出来其中华贵。
“什么价?”席于飞问。
对方比划了一个巴掌。
席于飞翻了个白眼儿,盒子推了回去,扭头就走。
“诶诶!”对方连忙喊住他,“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走什么?”
席于飞伸出食指,“包括那个盒子。”
“不行不行,”对方不满这个价格。
“那算了。”席于飞又要走。
开玩笑,这一盒子簪子再怎么漂亮,能有字画贵吗?他那一大箱子字画才花了多少钱,这玩意竟然敢要五千!
黑市上的暗语,掌心是五千,手背是五百。
“诶诶,加点。”那人有些不满,“宫里出来的!”
地宫也算是宫,没错。
“黄金什么价?那宝石现在压根卖不上钱,要不是我家有人要结婚,我也不至于来这里挑。给个实在价。”席于飞又站住了脚步。
这时候的黄金银行回收是两块多,改开后长到了七八块十来块。但对于目前三十六万岁的月工资,这已经非常贵了。最后两个人讨价还价,以一千二的价格谈成,包括那个盒子。
土夫子的眼睛落在席于飞背着的那个绿挎包上,看着他从里面掏出两叠钞票。
一叠是一千,再从另一叠里面数了二十张。
那个绿挎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有不少好东西。
云穆清拿了个面袋子把盒子装进去拎在手里,默不作声的跟在席于飞身后继续逛。
“怎么样?”席于飞问。
云穆清道:“有人跟上了。”
“别让他跟丢了,”席于飞摸摸下巴,“这群丧德行的,还想黑吃黑,开什么玩笑!”
这一套路数,都是他跟着调查局那群人玩剩下的!
一会儿就跟他们老巢去,看看有啥好宝贝,直接抄底。等以后安全了能捐的捐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为国争光了。
顺着城墙回到城里,身后的人还跟着。这是打算在城里动手了。
毕竟离开了黑市范围,周围都是四通八达的小巷子,随便都能跑掉。
但跟踪的那两个人怎么也没想到,转了个弯儿而已,面前的两个人竟然消失了!
他们俩可是擅长跟踪的好手,不管是山里找东西,看兽踪还是跟人,从来没有失手过。
“有鬼?”其中一个矮子低声问,眼睛向四周看去。
这周围都是一人多高的院墙,不管是爬上去还是怎么上去,总是得能看见印子的。而且他们也没听见有开门关门的动静,证明那两个人并不是钻进哪扇门里。
墙上没印子,周围没门,又看不见人……
难不成真的见鬼了???
“特么的,邪门!”另一人声音有些沙哑,“两个外地人,还能跑去什么地方?”
他们俩在这里来回转悠了两圈,最终判定那俩肥羊确实是消失了。
“狗X的,”矮子骂道:“回去吧,我特么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俩人没办法,只能往黑市走。却没想到原本打算当个螳螂,可如今身后却跟了黄雀。
席于飞两个人在远处蹲着,手里还拿着望远镜,可以说相当高配置了。
天还没亮,黑市已经就开始收摊了儿。三五成群的摊主往城内走,落在最后的就是一群土夫子,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跟其他人保持了距离,彼此之间也不说话。
席于飞他们远远的缀在后面,然后看着那群人钻进一片平房区。就在他们进去关了大门之后,没一会儿墙上还冒出俩脑瓜子,专门看后面有没有人盯梢。
席于飞压根没过去,他只是记住地方,决定先回去睡觉,等天亮了再来。
作者有话说:
那个举报的人真锲而不舍,笑死。
为了举报我,还得先订阅我的文。
怎么说呢,听蝲蝲蛄叫我还能不种地了?以后我想写啥就写啥,亲亲抱抱举高高,有本事呢,破防姐你就不停地举报哈。
反正钱我赚了,也不退给你。
别的大宝子,估计都把你当成个傻子了。
总之,你加油订阅,我加油更新,奥利给!

第167章 送功劳
那一片的平房区在以前算是牛马市,但后来牛马牲口不让交易了,这原本相当热闹的牛马市一下子没落下来。
再加上又是起风又是折腾,这一片很多房子都破败了,住的人并不多。
其实说是平房区,不如说是棚户。因为这边大多数的房子都是土坯房,常年失修,很多房子都塌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成了某些人最喜欢的地方。
派出所保卫科什么的来查过几次,因为这里几乎人人都有枪,据说跟很多城内外的案子相关。
但找不到线索,抓不到现行,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席于飞他们坐在离牛马市最近的国营饭店里吃羊肉泡馍,这时候的羊肉泡馍特别实在,小盆似的一大碗,萝卜就那么几片儿,剩下的都是羊肉,炖的酥烂鲜香。
这边的羊肉确实好吃,膻味少,肉质嫩,白水煮都香。再沾点儿韭菜花,那家伙,香迷糊了。
席于飞抠着被称之为馍的硬饼,竖着耳朵听周围人说话。
来这边吃饭的有不少都是土夫子,他们既然能霸占这么一片棚户区,还能把古董运出去,基本上就是上下关系都打通了,所以才这么的肆无忌惮。
虽然这里的方言很是浓重,但席于飞毕竟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也能听出部分内容来。
尤其是他们提到了两个人,一个叫容局长的,还有一个叫孟车长的。
局长不局长的,席于飞管不住,但车长这俩字他敏感啊。
再铁道部认识个车长,这就证明他们无论拿什么上车都不会有人管。运作一下直接住卧铺去,或者直接上货车,基本高枕无忧。
国营饭店这边的人跟他们也十分熟悉,那个三十来岁的女服务员就这么笑嘻嘻的站在其中一个男人身边,任凭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在这个年代,这个动作是及其伤风败俗的,搞不好就会被举报耍流氓什么的。但其他人都熟视无睹,一副早就习惯的模样。
这些人说着话,还不停的看向在角落里吃饭的席于飞他们俩。
尤其是昨天晚上追踪的那个矮子和瘦子,眼中不停闪烁着疑惑的光。
但席于飞他们两个人穿的是铁路的制服,光这身制服就有一定的震慑力,让他们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并不敢上前。
如果穿普通衣裳,估计这群人早就上来盘问了。
这一晚羊肉泡馍太实在了,席于飞吃了大半碗就撑得慌,剩下的推给了云穆清,看着他一口蒜一口肉,吃的满头大汗的样子,竟然觉得哎妈呀好帅。
啊,这就是心态的转变吗?
还是说年轻小伙子就是吸引人呢?
“吃饱了,”云穆清满意的拍了拍肚子,长出一口气。
就这饭量想要吃饱,也就在北方了。去南方无论沪市还是羊城,东西确实精致,但分量太小了。那吃饭的小碗儿还不如家里喂猫的碗大呢。
在老邹家吃饭,云穆清吃了三碗就不敢盛饭了,怕直接给人家锅清空。就这样都把老邹吓一跳,直呼他太能吃了,怪不得长了大高个。
“感觉这家比咱们招待所食堂做的好吃。”席于飞掏出两块奶糖塞给云穆清,吃了可以去蒜味。
就算是大帅哥,张嘴一股子葱蒜味,也实在受不了。
吃饱喝足,两个人跟没事儿人似的起身离开,出门前席于飞还看了眼那个矮子,勾着嘴角微微一笑。
矮子登时就愣了,等这俩人看不清背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他,就是这俩瓜皮!是他们俩!”
“咋了嘛?什么啊就没头没脑的?”旁边男人十分不满。
矮子看了圈周围的人,然后压低声音跟自己老大道:“昨天晚上我跟猴子不是去跟踪了嘛,跟到半路上,这俩突然就消失了,哎呀给我和猴子吓够呛。来回走了好几遍,愣是木有看见人!真的是见鬼了。”
猴子在旁边猛点头,“是呀是呀,真的吓死个人。我俩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进去,那边住户少两边都是高墙头,适合动手。结果追过去,什么都没有!!哎呀,真的是见鬼了!”
领头的那个大汉一拍桌子,“咋说话了嘛?咱们这一行规矩忘了?”
猴子缩着脖子,看上去老委屈了。
“回去问问那个孟车长,认不认识这俩人。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都是铁路上的,别到时候啄了自己人,那就麻烦了。
“有点儿麻烦啊,”等走远了,席于飞叹气。
云穆清道:“你是想到那个什么走私大案?”
之前柳眉跟调查局的说过,但她说的含含糊糊的,李援朝就把这件事跟席于飞说了,就当听个乐。
但席于飞知道,这是真事儿。
他当年也不关心这些,他顶多倒腾点儿港城的电器衣裳,是往里划拉,也就是所谓的倒爷。等苏联解体之后,他还跟着一群人跑去大毛那边发了个财。
这件事也只是在报纸和电视上看过,当时还说真的是胆大包天,这种全家杀头的事儿都敢做。
事实上,只要有利益,别说全家杀头了,就算是祖坟被刨,他们也敢做。
这些家伙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每天脑袋吊裤腰带上,等着撞大运。运气好,吃喝不愁一辈子,运气差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条好狗。
总之,想让他们良心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原本席于飞是想要报复一下对方黑吃黑这件事儿,直接潜伏到对方家里,来个抄底,吓死他们。
可听他们说道什么局长车长的,这就不好动手了,容易打草惊蛇。
“也该着我孙叔升职加薪了吧?”席于飞叹了口气,“回吧,先去打个电话。”
现在他还不知道,其实孙科长已经不是科长了。就连钱进都成了副科。
只有李援朝,因为略有些毛糙,待遇提高了,但级别没变。
还有之前抓特务这件事的奖励也都下来了,除了钱和票,还有级别。可席于飞跟云穆清岁数太小了,尤其是席于飞,早就是科长待遇了,现在又是副车长,提升太快怕是压不住人。
最后一商量,把这个荣誉干脆给了席文明。
于是席文明从一个初中正科级校长级别待遇,成了初中正科级校长,但是副厅级级别待遇。
工资不变,但每个月补贴翻倍,过年还有别的奖励。
这件事席家云家他们也都没往外说,就自家吃了顿饭热闹热闹。说出去这不是给孩子们招祸吗?
只是称呼孙科长,他还是这么答应着,导致席于飞一直以为孙科长级别没变,还想呢,调查局升级加薪这么复杂吗?孙科长都立了多少功了?为啥还是个科长?
他爹都是副厅级了,孙科长怎么就还是科长呢??
孙处长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听对方说:“孙叔,我又来给您送功劳了,您这个科长,也该往上升一下了吧?”
孙处长:……
就,怎么说呢?这孩子如此尽心尽力的,他当时真不应该瞒着。
“哟,小福娃啊。”孙处长哈哈大笑,“这次又是什么功劳?”
在调查局里,席于飞有了个新外号,叫福娃。跟人吵架,挖个间谍,再吵一架,又挖一个。上个班出去溜达溜达,还能碰到敌特,抓到在逃通缉犯。
这运气,也没谁了。
就连上面的人都下了对席家云家他们一定要保护好的指示,此等有大福气的人,如果能挖来调查局,那就更好了。
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立功指示灯啊!
席于飞看向周围,捂住话筒,小声道:“文物走私,不过我明天就得回去了,等回去跟你详细说,在这之前,你查一下荣局长和孟车长。具体哪个字我不知道,就是这个地界的。”
文物走私四个字,如同大锤一样猛地敲到了孙处长的神经上,“真的?”他都坐不住了,“西安?”
“孙叔,我在邮电局呢,对对,哎呀挺多人的。行吧,我回去一定给你带这边的土特产。”席于飞说完,也不等对方有反应,就把电话挂了。
因为他看见几个很像土夫子的人在邮电局外面晃悠,身边的云穆清都紧绷起来。
那个矮子的追踪能力还真厉害,他们不过是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找了个邮电局打电话,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找上门了。
自己穿着制服,可不怕他们。
席于飞挂了电话,付了钱,跟云穆清大摇大摆的走出邮电局。席于飞的目光还精准的对准了那个矮子,又对他呲牙笑了下。
俩人就这么无所顾忌的逛街,还买了不少特产,两只手拎着包,在对方目送下走进了铁路局招待所。
“还真是铁路上的人,他们什么意思啊?”矮子回去跟老大一说,那个老大就有点儿琢磨不请了。
“俺看着,别是想呛行吧?”另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摸着自己的大胡子,眼珠子滴流乱转,“姓孟的要的有点儿多啊,如果能有个别人……”
有竞争,价格才能压下去嘛。
“他那个口音可不是咱们这边的,我听着是京城的。前两天不就是有京城的车过来?”矮子不赞同。他们对这些火车车次十分关注,再加上现在火车确实不多,也容易记。
“哎呀,难不成是京城那边,想要弄东西让咱们帮着出手?”大胡子又是眼睛一亮,“那边好东西也多嘛,都不是土里的,是宫里的!”
“都安静点儿,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嘛?”老大不高兴了,“找几个人接触接触他们,尤其是那个矮的瘦的,我瞅着他像个当官家的小孩儿。那个大高个,备不住就是保镖。”
而且功夫绝对不俗。
否则怎么就能带着另一个人,从他们眼前消失呢?
作者有话说:
大宝子们,咱们不用讨论那个人啦。
她昨天晚上连续举报了我十来章,都被驳回啦,恶意举报会被屏蔽一段时间的,也就是她得消停消停,歇会儿了,哈哈
说道恶意举报,我经常看的一些军师猪宝在这段时间也被疯狂举报,小本子亡我国之心不死啊。
我甚至还有看到有人说,凭什么说5C能全球覆盖,他们试验过吗?有数据吗?
哇,就真的,这股子恶臭味让人目瞪口呆啊。
大漂亮他们披萨都吃撑了,这些狗腿子们还争先恐后要“立功”呢,也是笑死。
这次大阅兵结束,很多国家都破防了,尤其是小棒子。
要知道十年前我们70周年的时候,棒子总统是坐在普京身边的,也就证明地位还是相当高的。
但是这次,棒子的李在明就跟脑子进了恒河水加核污水似的,不但拒绝了咱妈的邀请,还第一时间跑去小本子,让石破茂一顿鄙视,又跑去参见了他干爹,让特没谱也一顿阴阳。
棒子出访是有一定的规矩的,就是必须要先访美,再访日。或者先访中,再访美。
但李在明他脑子进水了啊,他先访的日啊,那大漂亮能干?
不但跟李在明要钱要地,还跟他说,要跟咱妈打好关系,毕竟老美都得跟咱妈打好关系呢。
这给李在明尴尬的啊,真的,我去看那个视频,觉得他脚趾头都快把白宫挖穿了。
棒子国内,都有不少人指责他,觉得他下了一步臭棋。
尤其是看到80后坐在主席台上的位置,简直让棒子们跳脚啊。他们真心觉得,那个位置,应该是他们的,但都被李在明破坏掉了。
这段时间,估计很多国家都得消停一阵了,也没啥太大新闻了,阿三也开始正式的考虑龙象共舞了,毕竟老美当着他的面骂他蛆来着。

这群土耗子在外面24小时轮班盯梢,愣是没看见席于飞那俩人出来!
笑死,人家压根就没打算出来。
躺在床上看报纸,喝茶水,去市场吃炸鸡,喝奶茶,弄点儿小烧烤,拿大饼卷个猪头肉,吃的别提多香了。
从西安回京城差不多小两天时间,算不上长途,但也不是短途。但这种反而更舒服,因为有人换班,还有卧铺可以睡觉。
席于飞返回京城,但也有人从京城前往西安。
孙处长被福娃挂了电话略一思索,就给自己的上级打了电话过去。一听是福娃给的线索,局长就直嘬牙花子。
“可真行啊,他。小孙啊,你问问,他真的不愿意来调查局?”就这随时随地触发隐藏线索的能力,他们可太喜欢了。
孙处长苦笑道:“早就问过了,人家不乐意,觉得咱们这里规矩太大,容易让他疑神疑鬼的。不如就这样跟着火车到处跑,反而更轻松一些。”
“年轻人怎么能扛不住压力呢,”局长叹气。
可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人家的单位那么好,自然也不愿意被调走啊。
“一个名字带荣字的局长,和一个名字带孟字的车长……行了,这件事我去处理吧,小孙你就等着福娃回来。”
毕竟涉及了一个局长,而且又不是在自己眼皮子下面,所以必须得谨慎。
尤其是西安那边,地处西北,跟大东北一样,属于民风彪悍,抱团严重的地方。不说人人带枪,但不少人身上都揣着刀子,吵架都秉承着动手不动口的原则,相当难搞。
这两个地方,连女人都不能小觑,指不定抽冷子给你一下,半条命都没了。
而且如果真涉及到了局长的层面,那就是个大案!
只可惜之前反复问过叫柳眉的那个女人,她只记得有这么件事儿,可具体什么情况,都包括什么人,压根记不得了。因为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叫云穆清的孩子,说那个孩子以后会变得特别有钱,成为京城首富。还说什么云家都死绝了,只剩下云穆清一个人之类的话。
局长把这些其实都记了下来,偶尔会拿出来反复的看。
云穆清那个孩子以后会不会成为首富这个先放一边,但云家……如果当时没有采取措施,那能活下来几个,真的不好说。
局长以前听说过什么蝴蝶翅膀的理论,还有什么人生交叉口之类的说法。
之前听了只觉得是在讲笑话,什么蝴蝶煽动翅膀,就能刮飓风?那啥玩意儿蝴蝶啊?什么品种啊?
但现在仔细琢磨琢磨,还真理解了这个蝴蝶翅膀的意思了。
在柳眉嘴里,是她们知青解救了云穆清,然后发展了一系列的事情。可现实中,是席于飞那个福娃把云穆清救了,并且跟大西北那边也产生了联系,认识了马科长与吕百城,把云家人保护了起来。
柳眉口中的世界并没有席于飞,或许……席于飞就是那只蝴蝶。
他扇动了翅膀,让何玉声这个大贪官提前二十多年就落马了,还抓住了他那个小鬼子爹。如果按照柳眉的说法,要等二十多年,何玉声才会暴露出来,他那个鬼子爹都寿终正寝了!
对于云穆清来说,遇到了席于飞,就等于在自己的人生岔道口,走了另一条路。
而且,柳眉也曾经提起过一起重大的盗墓古董走私案。
再加上福娃这通电话,局长觉得,这走私案,也可以提前制止了。
真是个福娃啊,不,应该是个福蝶!!
席于飞和云穆清同时打了大喷嚏。他们不约而同的揉了揉鼻子,“感冒了?不应该啊?”
“我这里有感冒冲剂,喝点儿预防一下。”席于飞拿出两包板蓝根,用热水冲了。他不太喜欢这个板蓝根的味儿,甜了吧唧还发苦,喝完只想打嗝。
但云穆清很喜欢,他似乎喜欢所有甜味的食物。爱吃锅包肉和溜肉段,爱吃可可爱爱的马卡龙,那玩意儿甜的嗓子疼,但人家能面不改色吃好几个。爱吃南方那种莲蓉咸蛋黄月饼,都不用配茶,空口干俩没问题。
席于飞真怕他把自己吃出糖尿病来,拉着他去市场小药店用仪器检测了半天,人家血压正常血脂正常血糖……血糖甚至有点儿低!
这特么的,见鬼了。
云穆清把板蓝根喝了,又用热水涮了涮杯子,把水也喝了,“还挺好喝的。”
席于飞一言难尽,“你喜欢就好,但毕竟是药,也不能多喝。”
这个时候的西安也没什么特产,羊肉他们家不缺,石榴现在也不是季节。倒是盛产蓝田玉,但那玩意儿是做成工艺品外销赚外汇的,再说老百姓谁没事儿花大价钱买那玩意儿啊?不当吃不当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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