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鹿蹊眼里不是贤惠什么的,而是一种增进感情和谐的象征。
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变成执念,在婚前都要写进协议里的坚持。
鹿蹊靠在趴在季空青后背上,听着季教授洗漱刮胡子,眼睛要闭不闭的,一脸迷糊。
两人一前一后黏糊着走进衣帽间。
然后就看到一个岔开两条腿仰躺在地板上,身上的白绳结分外性.感但又有点滑稽的……等身玩具熊。
季空青:“……”
鹿蹊一下子就醒了。
死脑,快想啊!
想点解释什么的啊!!!
季教授弯腰抱起玩具熊,将它放在不挡路的台面上,手指划过玩具熊身上的绳结,表情颇有些耐人寻味。
鹿蹊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季教授的反应似乎有点太平淡了……平淡到他似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似的。
是没认出来还是……?
鹿蹊顶着头皮发麻的尴尬,又看了眼玩具熊。
不过白绳结的确是挺怪的,看上去的确没有红绳那么不可说……呃。
他想多了吧。
季教授这么冰清玉洁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知道绳结play这种东西。
“老公?”鹿蹊试探性地开口。
季教授很吃那些称呼,鹿蹊自己都没发现,他只有在心虚、坏心眼调侃,以及实在受不了哭着求助的时候才会这么叫。
季教授抬步往衣帽间里走,路过了台面上垂着两条大长腿的玩具熊,低声回应:“嗯?”
鹿蹊360度观察,都没看出季空青有什么不同,这才舒了口气,走过去帮季教授挑衬衫领带。
果然是他芯黄人心虚,嗐。
但以后画上头的时候,道具真不能乱丢了呜呜呜呜,再这样他迟早翻大车。
鹿蹊是想过自己会掉马,但他更想要体面一点的方式,而不是这种过于符合涩图画手设定的掉马情景。
走出家门,还没走出单元楼的季教授,看着刚下的同城订单,很礼貌地和店家交涉希望尽早发货,晚上六点前送到。
得到店家的保证后,季空青收起手机,抬手捋平袖口领口的细小褶皱,迈步朝车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