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两天时间,沙莎事件反转反转再反转。
网友们表示吃瓜都快吃饱了。
【其实都是很好的女生啊呜呜呜呜】
【都是这个男的造的孽,也是可怜了他的妻子】
【真是小刀拉屁股,给奶开了眼了!怎么会有这么傻逼的男人!】
【两头骗,她们最好的青春都耗在这人身上了】
【赶紧给抓起来,判个十年八年,啊不,最好一辈子都别出来】
沙莎的突发事件警醒了一众人,另外出于担忧嘉宾们的人身安全,节目组连夜换了一家酒店。
这会儿,宁简又开始敲锣打鼓,抱着饭盆打饭了。
看完官方以及各大新闻报道。
宁简只想说:“果然再美的大美女,被泼了脏水之后也很难澄清。”
“再纯天然的大帅伙子,天天上班,他还帅得起来吗?生活的艰辛会刻在人的脸上的。”
应知予:“快吃吧。”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哈】
【靠!徐导又偷偷摸摸开播了!还得是道上姐妹们的通知靠谱啊】
【怎么每次看到宁简都在干饭……饭有应老师好吃吗???】
【应咂:你就吃吧,大馋小子,吃还堵不上你的嘴,那还怎么堵?】
【希望你们拍以下几个类型的视频给我看:捆邦、SW、周教……】
沙莎和曾巩仍然没有现身,下午的时间导演组没规定。
几人就干脆自由活动,宁简刚来,也没做过攻略,但他有自己找地方吃喝耍乐的方式!
只见他站在路边,随手抓了一个头顶小叮当竹蜻蜓的蓝骑士。
“饿喽吗小哥,给你二百,带我去本地人最常去的地方!”
小哥正愁着接不到配送费高的单子,这会儿来了个怨种,他瞬间两眼放光芒。
这小爷伺候好,红票票跑不了!
小哥麻溜地喊他上车,还讲义气地叫了另一个兄弟,把应知予也给拉上了,结果中途又碰上打算去网吧开黑的白澄和肖渐亼二人……
白澄:?
我没说去哇!
小哥表示没得道理可讲,一群蓝骑士浩浩荡荡在马路上风驰电掣。
很快,他们到了。
“到咯您内!”
一行人抬头,看见牌匾上,四个发光大字——
欢心洗浴。 ?
白澄咆哮:“神他妈大澡堂!”
【饿了吗?饿亖了吗?先去里边喝两口水呗】
【妹戳啊!本地人常来的地儿呢吗,澡堂子呐~】
【骑手正在澡堂加料ing】
【送餐就得要充满——passion!!】
澡堂按人头算票子,一进去,热气轰地扑面而来,是不同于外面冰天雪地的室内温度啊!
几人没拒绝,想着单纯冲个澡,吃个果盘,低配版京市洗浴中心罢了。
谁知,开门红。
澡堂大婶问:“加奶不?”
肖渐亼一愣:“加、加奶?”
白澄同他对视一眼,眼里也满是震惊之色:“还有这种服务?!你们……不怕上头下来查啊?”
大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觑他俩一眼。
“怕?俺们有什么好怕的,这浴场都开好几十年了,那可真是从上头传下来的嘞!”
听完大婶的话,白澄和肖渐亼面上不再嘻嘻哈哈,一脸正色,毕恭毕敬地点上了最贵的套餐。
有石粒,这浴场估摸前身是玩骰子的地方。
果然是婶不可貌相,叔也可见一斑!
“加奶就不必了。”
录节目呢,这要传出去还得了!
他可不能因为一点点小诱惑,断了洁身自好的大通路!!
【《纯情》】
【大娘:夺油饼呐!哈哈哈哈哈哈】
【死丫头真是既要又要,想什么呢!】
【小白:不行不行,触犯到我的红色底线了!】
“那就醋呗,来,拿好牌子,别掉了昂。”
白澄和肖渐亼两人懵逼地拿着牌子,再懵逼地被大爷招呼过去,然后一人一块垫子,躺下。
来活了,开搓!
“先搓肩,再搓背,搓完胳膊搓两肋!别瞧你大爷老了,当年也不大,澡堂王子!舍我其谁!”
满室嗷嗷叫,声音响度不亚于那时的马杀鸡正骨。
仅瞧见两声屁股一拍,烤乳猪一般翻面!
大爷:“怎么样,有劲吧?!”
肖渐亼捂着背,十级痛苦面具,“麻、麻……麻了……”
隔壁,白澄两眼一翻,彻底倒头睡了……
【这亖孩子,人跟你说话呢,怎么又睡了,真没礼貌】
【大爷给搓出了一张china地图,爱国,所以大爷好!】
【我嘞个澡堂判官】
宁简那边。
蒸完桑拿出来,正准备冲个澡。
结果……
热水器左调一度能挂霜,右调一度能炼钢……
作者有话要说:
经期实在脑瓜子嗡嗡疼,先更这点,明天再写[好运莲莲]
感谢阅读,感谢宝子们的营养液,作者正在拼命码字中……
风波暂且过去后,恋综却仍未恢复宁静。
一大早,恋综官方就宣布:有三位嘉宾将退出节目,但录制继续。
同步发送微博的还有沙莎。
@沙莎V: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重逢,终有一天会再见。
【补药啊!莎姐补药走啊!】
【都怪渣男,我的真傻组合be了!】
【be不见得吧,可能私下会联系捏(?)】
【痧子,还会再见吗痧子,没有我你也要幸福啊痧子——】
【三位嘉宾?我能猜到另外一个是曾姐,那还有一个呢?】
门口,被一群保镖拖着上车的肖渐亼咬牙切齿地咆哮:
“应知予你是不有病!”
想必已经是忍了很久,实在无可再忍。
旁边,一身黑执事装扮的管家单手放在胸口,朝导演鞠躬:“抱歉,我家少爷性子焦躁,不成熟,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肖渐亼:“什么?!我不成熟?他随随便便丢几百个w投资节目就成熟了?!#¥%……”
后面的话众人是听不见的,因为管家一只手,把那位暴脾气且幼稚的少爷塞进了车后座。
徐导:“……”
徐导表示这辈子没见过这架势,受宠若惊道:“不麻烦不麻烦,肖老师能来我们综艺,那才真是蓬荜生辉了。”
后头,宁简啧啧咂舌:“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啊。”
白澄不屑:“切,这才哪儿到哪儿。”
“更狠的你还没见过呢!”
“嗯?更狠的?是没见过。”
宁简:“来,给大家狠一个!”
白澄:“……”
差点条件反射呲牙了。
反应过来的白澄平地一声雷:“你遛狗呢!”
宁简:“怎么会溜你呢。是吧,应咂。”
应知予吹了一下杯里泡的绿茶,附和道:“宁老师所言极是。”
白澄:……
尼玛,忘了这是一伙的,俩资本家!
从今天开始他要重新定义一个人的面相,长得好的,那都是穷凶极恶!
心比墨都黑!
【白白,节目都快录完了,你还是那么好骗】
【孩子还小,原谅他吧】
【还好这个节目没有腹黑攻1,不然小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想什么呐,白白大直男哇!】
【得了吧,崆峒不就是深柜?】
耽搁了近三天的拍摄,关注恋综许久的粉丝们不乐意了,为补偿,徐导临时决定增加一期特辑。
将会有两位飞行嘉宾,替补离开嘉宾的位置。
但对于他们一行人来说,这件事是保密的,当然,徐导也只是放出了一段飞行嘉宾上车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一身米色套装,大冷天脚踩一双中长筒黑靴,几乎一半的腿都裸露在外,背着一个吉他,不难猜测学是歌手。
但其他便无可告知,连性别都没点明。
然而一向精明的徐导还是小瞧了这届福尔摩斯网友。
【这个背影好纤细啊,但肌肉力量又很强诶,感觉像是学跳舞的】
【等等,我好像知道是谁了!是不是江汀!】
【江汀?他不是去H国当练习生了吗?这是要回国发展?】
【而且上的还是恋综,女友粉梦破了吧】
【另一个呢另一个呢!】
另一个更是神秘,灰西装,白钻手表,会议进行中。
【确诊了,精英男】
这边,简单送行结束后,嘉宾们吃过午饭,集结出发去录制地点。
徐导提前告知了几人,建议轻装上阵,但保暖工作要做好,他们下午要在室外度过。
所有人都听进去了导演的建议,猜测今天是消耗体力的一天。
唯有宁简,他又像个企鹅一样,摇摇晃晃地出现了。
穿的很臃肿,有些头重脚轻的意味,最外面套的还是那件白色羽绒服,毕竟是英雄的勋章,自然是要拿出来炫耀的!
血迹已经被搓洗掉,从外表看上去依旧崭新,除了手臂处蹩脚的补丁。
【打补丁的羽绒服,宁老师好歹你也是小火了,咱就不能大气一点吗!】
【这叫节约,传统美德懂不懂】
【博眼球吧,谁还记得他上节目前发羊癫疯,大半夜在租的别墅里拍鬼畜视频……】
【嗯?宁简不是说那就是他的别墅吗?(虽然我也有一丢丢持怀疑态度)】
【先别管别不别墅的了,只有我想问,这衣服上补丁是谁缝的吗……】
【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有点难看(托腮)】
说到补丁。
宁简也有点嫌弃这裸露在外的针线,以及密密麻麻,和整齐二字完全不沾边的针脚。
“好难看。”他说。
宁简盯着那一处补丁,歪着头蹙眉:“而且你这缝的是什么东西,歪歪扭扭的,看着像……赖皮蛇,你知道赖皮蛇吧?”
“知道,”应知予含笑看着他,应下他那句难看,说,“确实有点没缝好,但凡事都有第一次,宁老师将就一下吧。”
【不是,你一个资本大佬,缝衣服??】
【夜晚,应老师点着油灯,仔细地一针一针将破洞的衣服缝上……】
【好心酸的画面】
【可拉倒吧,应砸心里估计正呲个大牙乐呢。嘿嘿,宁老师,嘿嘿,打上烙印了,嘿嘿……】
【麻麻,有辫呔!】
左右都是好心之举,宁简也不挑,“行吧。”
嘉宾都到齐后,徐导正式公布今天的录制内容,他们今天要徒步上山,十月下旬的天山虽然冷,但还未进入真正的雪季。
正午的阳光一照,冰雪消融,这会儿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白色悬挂在枝头。
如同装饰一般给天山数目点缀。
徐导说:“这次上山有数条不同的线路,较复杂,岔路口多。由于人数较少,嘉宾可以自行组队,人数没有限制。”
“在上山的途中,你们会碰到节目组设置的打卡点,与NPC进行互动,即可在地图上盖章,集章最多的嘉宾今晚可体验天山温泉哦。”
另外,徐导还告诉他们,任务打卡是有条件的——
嘉宾需要各自抽取一个数字,作为今天的代号,任务则与代号有关。
比如任务1,条件为嘉宾二人加起来的数字不得超过9,那么9及以下都可以打卡。
也有可能是乘法,总之玩法比较多样化。
听完规则,工作人员递上老演员“抽签桶”,嘉宾们依次抽取。
路清禾抽到的是6,而梁琛则是3,数字的跨度较大。
宁简和应知予这边则是4和5,刚好是顺位,而白澄拿到的却是7。
白澄皱眉:“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只有六个人吗?”
【我靠( ‵o′)该不会飞行嘉宾已经到了吧?加起来刚好七个人】
【这么快?!上午官方才发通知呢】
【能想象到前两天其他嘉宾在甜甜蜜蜜,徐导一个人在房间愁得狂抓头发的画面了】
【想念莎姐和曾姐的第一天,苦涩】
徐导:“这个……数字并不代表什么,打卡处也要看运气如何。”
白澄:“……”
导演你再扯一个呢?
和节目组共渡十多天的嘉宾们自然知道导演又没憋什么好屁,但目前他们不清楚确切的规则,只能先拿着数字牌。
徐导:“各个打卡点已绘制成地图,发送给各位嘉宾们,祝大家此行愉快!”
“嗡嗡”几声,一行人收到了消息。
白澄掏出手机,除了导演组发来的路线图,还有另一个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136xxxxx]:玩够了吗?什么时候回家?
看到短信,白澄微微蹙眉,随后动作麻利地将手机关机。
管天管地还管得了他拉屎放屁了?!
那边,宁简完全没有组队困扰,一个人行,两个人也行,走哪儿都行,走丢也行。
【……宁老师又开始了】
【这种淡淡的人机感,无人模仿,无人超越】
见梁琛视线持续落在宁简身上,路清禾立刻挪动脚步,站到他跟前。
“少一个人诶,要不问问白澄要不要和我们一队?”
梁琛顿了一下,恍神的一瞬,宁简的身边已经有人伴着了。
应知予走到宁简旁边,“宁老师是在等和我组队吗?”
宁简先是看他一眼,不语,等木栈道下的小松鼠咻地一下跑走后,他才侧过身。
手一摊手,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大言不惭:“又让你捡到大便宜了。”
应知予喉结滚动,笑得花枝乱颤:
“是啊。”
【我怎么觉得影帝不太想和清禾一队哇】
【宁简的花语:手慢无】
【有吗?没有吧,镜头捕捉得过了吧】
【可这是直播啊,能扫到他的表情,说明已经观察很久了啊】
白澄自然听见了他俩的大声密谋,但在他看来对方纯粹就是假惺惺。
他问:“导演,我一个人一组可以吧?”
徐导:“理论上是可以,但……”
“那就这样。”白澄大手一挥,出发了。
嘉宾们正式上山。
路清禾和梁琛虽然依旧是锁死的双人组,但很明显,两人心思各异。
走了一段时间,他们碰到了第一个任务点,是一处祈福点,只要写下心中所愿,再挂到树上即可。
听到规则,他们面上却不是欢喜,像是强颜欢笑。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遂下笔。
与此同时。
慢慢吞吞三步一喘的宁简,以及老管家应知予两人的老年散步组,也看到了第一个打卡处。
这里坐镇的是一个戴着八卦帽,手握大毛笔的老人。
宁简看了眼打卡规则——嘉宾数字之差不大于3
倒是符合。
宁简正想问如何互动,谁知对面的老者捋了一下胡须,小嘴一张就是:
“老朽最会算命,你俩算什么东西?”
宁简学以致用:“老朽你好,我最会配钥匙,别人找我都是十二把一配,您配几把?”
“……”
戴着假胡须的老者差点没绷住,他轻咳两声,说:“既然你们能找到这里,想必一定是听说了天山的秘密,相传,这里的山林里住着一位庇护姻缘的神仙——”
话音还未道完。
宁简:“骗人的,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算可以,说他算得不准也行……
但不允许说他是骗子!!
老者点到为止:“事实如何,皆在人心。”
前头,宁简挪着缓步继续上楼梯。
后头,应知予仍站在摊位前,弯着腰盯着那姻缘二字,似乎在思考什么。 ???
宁简快步后退,然后凑到他跟前,歪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不会吧?这种路边摊你也信?!”
老者眼皮频跳,气急败坏:“……老朽这里不是路边摊,是有营业执照的!”
【好家伙,这年头算命都办上营业执照了】
【办的什么,景区售卖情绪价值???】
【好了,一会儿算完,把宁老师卖了都付不起那钱】
应知予直起身,安抚他焦急的心情:“宁老师,稍安勿躁。”
随后他轻描淡写道:“来都来了,不做完任务那太可惜了。”
宁简:“……”
你就是想算命吧?
宁简拖来一椅子坐下,男左女右,他伸出右手。
“来,算,我看能算出什么。”
应知予唇角一翘,也坐下。
“宁老师想算什么?”
“既然你要算姻缘,那我就……算个寿命吧!”
只见老者掏出一副老花,戴上后开始左瞧瞧右探探,一会儿摸摸胡须,一会儿点点头,一下眉头紧锁,一下眉头舒展……
宁简怀疑他有多动症。
仔仔细细瞧了一会儿,老者脱下老花眼镜,上下嘴皮一碰:“啧。”
宁简:?
啧是什么意思,他快要噶了?
老者吁出一口气,接着解谜:“今天的天气多好啊,不顶热……”
【刚好是上吊的天气】*
【我哩个死亡判官!】
宁简一个滑跪——
老者掏出一盒八喜:“正是吃冰棍的好时候。”
宁简拍拍膝盖上的雪,面色平静地坐回去。
老者:“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个脉搏……”
宁简再再滑跪——
老者:“强健有力,平时没少运动吧?”
宁简:。
事不过三!!!
【……】
【我的建议是快跑,宁老师要掏出他的大砍刀了!】
另一边,独自一人前往山顶的白澄,顺利完成第一个任务。
看到这边有休息区,他点了杯咖啡消费入座,没喝两口却突地察觉又一道黏腻……又熟悉的视线正盯着他后脑勺。
白澄猛地转头,警惕地望了一眼身后。
只有三三两两的游客,正在拍照。
他放下戒备,起身,准备在附近的公厕借个地洗手。
不远处,一身灰西装的男人也起身,跟着他走出长椅休息区。
走到一半,背后猝不及防抵上一个尖锐的物品。
“别动,再走一步就拿冰锥子戳死你!”
男人怔了一下,旋即慢悠悠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偏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小白,你果然在这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天气多好啊……不顶热……刚好是上吊的天气。”——契诃夫《万尼亚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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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简差点拔刀架在老者脖颈上后,老者终于老实了。
“有话好好说嘛,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宁简面无人色,拿冰锥子磨指甲,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还真不是一个君子。
老者吞咽了一下口水,话锋一转:“话又说回来了,来,把手伸给我。”
他朝应知予示意,让他把手放到面前破破烂烂的布上。
应知予照做。
许是出于宁简在一旁的气场威慑,这次老者没有再拐弯抹角,瞧了几眼应知予掌心错综的纹路后,他忽而严肃起来。
“在给出答案之前,容老朽先问一个问题。”他说。
宁简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老者问:“二位是恋人关系否?”
“这和算命有关系?”宁简皱眉,和应知予对视一眼。
应知予稍滞,淡然答:“还未。”
【注意了,这里应老师说的是“还未”,而不是“不是”】
【我就说他俩有戏!咸鱼cp真的真的是真的!】
【得,不如叫宁罪有应得算了,磕到他俩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宁罪有应得!!(插入旗帜)】
宁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录的是恋爱节目,但假戏没必要真做啊!
老者看了眼应知予又瞥了眼宁简,开始文绉绉:“天纹,即感情纹,后半部分深明无干扰,由深及浅。你的姻缘线很好,但……”
应知予:“但?”
老者:“但怪就怪在前半部分,你本身的线已经断了。”
宁简思忖:“那就是说原来是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有伴了?”
老者捋着胡须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应知予却陷入沉思。
宁简安慰的话张口就来:“有总比没的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得等到七老八十,放心哈。”
应知予无奈:“没不放心。”
而宁简的掌纹更是看得老者眉头一紧又一紧。
“地纹,也就是生命线,极短,且曲折,前端极浅,中间却突然断裂,极有可能突发变故或疾病。”
一句话用了三个极,可见恶劣。
老者总结:“那或许是你的人生转折点,也可能……早死。”
老者说的通俗,宁简就算再不懂行,也能听明白,他的确不是长寿的命,更准确一点……
他都死过一次了。
重生这事儿可以说是已经超脱科学,得拿玄学来说,因为经历过,所以这回宁简表情很宁静。
倒是旁边那位面色不佳,周身低压已经快盖过前两天的乌云了。
被核善眼神紧盯,老者忙不迭道:“不过你似乎已经迈过来了,没事了,嘿嘿~”
【好一个早死】
【胆敢在应砸面前咒他老婆早死,你完蛋辣!】
【前一秒,早死;后一秒,没事,嘿嘿~】
【大师(黄豆流汗):一个比一个难整!】
宁简倒是没再说玄学这玩意不可信,他起身。
“欧克,这就算打卡完成了吧?”
宁简掏出手机,节目组发的地图是个小程序,现在都是科技章,直接在手机上压一下,就会获得相关的电子徽章。
老者连忙给他俩挨个敲上章,盼着两个活爹快走。
打卡结束,应知予本想再多留一会儿,他想问几个有关宁简的问题,但却被当事人拖走了。
“愣着干嘛,温泉就一个,名额不等人!”
“……”
望着他俩远行的背影,老者摇头叹气。
其实还有一条他没说。
那就是未来可能会是个——妻管严。
另一边。
拿着仅有但零威胁力的“武器”,两人仍在对峙。
白澄拿脚指头都能猜到,严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放着忙死的工作不干,又来找他麻烦。
万恶的资本家!
思绪飞远的瞬间,只见严嵇回身。
他看着身后正热衷于“威胁”的小孩,唇角噙着一抹笑,还是那么喜欢玩过家家。
“小白,什么时候跟哥哥回家?”
谁知话音落地,不知道是哪个字戳中了白澄暴躁的开关,一秒震怒。
他把冰锥子扔人身上,大吼:“严嵇你他妈有毛病是不是?!都说了别叫我小白!别叫我小白!!!”
简直和骂他玩游戏开挂一个理。
“哥你妈,你长眼睛了的话就自己去看看,哪家的……哥像你一样?”
白澄:“哦,你没有眼睛,你是个瞎子。”
【……哇,就直接问候,也不提前说一声嘛】
【他俩又是什么情况,这位又是谁,小白亲哥来抓人回家?】
【白白是独生子吧,没听他说有什么哥哥啊】
【什么亲哥哥,我看是情哥哥】
【等会儿,这是严嵇啊!你们不认识严嵇吗?】
【好吧,但就算没见过本人应该也看过照片吧,财经新闻经常报道来着,有名的企业家,还是白手起家的那挂,慈善方面也一直有他名来着】
【是我想的那个人吗?听说他是……白家的养子?】
【啊???什么玩意???】
严嵇不语,淡然地拿出帕子,想要上前给人擦掉融化的冰水。
“一手的水,还和小时候一样贪玩。”
就是这样,完全讲不通。
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对牛弹琴,烦死了!
白澄不耐烦地踩他一脚,湿漉漉的手胡乱在身上抹了几下,边抹边瞪,仿佛对方是什么凶神恶煞。
他就算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让这人碰他一根手指头!
严嵇:“我挺好的,妈也挺好的,就是担心你在外面和人学坏。”
严嵇也不恼,但一副‘你看,离开我的庇护,你是没法好好生活的’。
“这世上没有比我更关心你的人了。”他温和地望着白澄,眸底微暗。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白澄给他一个白眼:“……有病就去看医生,上节目来发什么神经。”
“零下三度还穿西服,冻不死你个龟孙!”
严嵇却忽地笑了:“你关心我啊。”
白澄:“我恶心你!”
严嵇思考了一下,“也行。”
“……”
真有病。
【这见鬼的宠溺】
【《腹黑病态霸总x纨绔恶劣小少爷》】
【别说,其实这俩站一块儿蛮般配的,起码能治小白的嘴欠】
【短短五分钟,颠覆了我的三观,这个世界还是疯癫了啊……】
“这里景色倒是不差,徐导挺会挑地方的,不愧是促成过两对好姻缘的媒婆。”
“不过也仅限于两对了。”
高处,严嵇看着底下两个正在往岔路口方向走来的人,他收回视线。
“你想玩,那我陪你玩,等节目录完就跟我回去。”
明明是笑脸,但话里尽是不容置喙。
白澄懒得搭理他,不回这两个字他就差录音录下来,在他耳朵边上一天循环八百遍。
不对,录音行不通。
这死变态肯定会当起床铃声天天恶心他!
忒,死变态!
此刻,正看着后台直播屏幕的导演,发出今天第十次叹息。
他真傻,真的,没想到这俩也是老熟人。
还是那么亲昵的相处方式!
听着门外传来各种吱哇乱叫,嗑生嗑死的尖叫声,徐导觉得头大。
这两人之间必定大有乾坤。
怪就怪自己抵挡不住资本的诱惑,唉……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出发上山的一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半山腰观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