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红黑迷雾救援手册by间无岐
间无岐  发于:2025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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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海集死死地咬住了下唇,恍惚间甚至有一抹血腥味。按松雪幽的调查,这个代号为布尔盖的男人曾经是和琴酒并称的杀手。但因为单人行动实际上根本没什么人真正见过他,鹤见业的死法是被叛徒出卖后在被屏蔽信号的孤岛上逃亡了三天,最后拉着一整座基地陪葬。
他应该早就在火光中灰飞烟灭……为什么会躺在组织的实验室里昏迷不醒?
组织如果一直在试图克隆他、传输他的记忆,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或者说他到底知道了什么,让人宁愿把他从地狱里唤醒也要得到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是否就在他想不起来的记忆里。
◎作者有话要说:
*景光的心理暗示柯学化警告,另外他还不知道失联的时间里宿海集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泥惨会的剿灭结束了集也不用卧底了,事实上连透子也只知道大概,没人知道他注射过桃花。其实哪怕戒毒成功后遗症仍然很麻烦。所以宿海集为什么没有后遗症使其他人都察觉不到呢(托腮)
◎最新评论:
【布尔盖,龙舌兰酒原型,死法是被屏蔽信号,在孤岛逃亡三天,最后炸毁基地鹤见业的记忆里有跪在空无一物的墓碑前被血模糊了眼睛(疑似死前记忆?这么说墓碑也是在孤岛上?)
S812试验是朗姆的想法,暂且不知道关系。
池青的编号是TK311,TK在医学上是英文TorsionLasik的简称,中文译名为虹膜识别旋转定位波前像差引导的准分子激光近视手术。
Irish去掉h,Iris有虹膜的意思(来自小兰的联想)。
开始胡编乱造——鹤见业的秘密和眼睛有关?
爱尔兰对小侦探说的——奥斯陆(副本地点),面具(mask诸伏景光?),莫吉托(实验室负责人)
爱尔兰为什么会知道啊?他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啊,如果是最后想要背叛组织,这些关键词的线索都指向鹤见业。也就是说,爱尔兰认为鹤见业拥有能够动摇组织的信息。
鹤见业,自小生活在组织?和琴酒,明石龙吾是幼驯染,因为明石龙吾才是真名,这个鹤见业的立场其实不太确定诶,死法也值得商榷,是谁从爆炸中捞出了鹤见业?琴酒也不知道鹤见业的事情,说明琴酒的信任度在组织中也不达标(哇塞),所以这个秘密,一定很颠覆。
而且文中按时明石龙吾不清楚鹤见业实际留存了尸体。所以,如果他是红方,说明是另一个机构的卧底搞了鹤见业,而且这个幼驯染的经历值得商榷。如果他是黑方,emmmm,为什么明石龙吾才是真名?反正里面有问题。
所以!鹤见业的经历就是,被黑方捡到培养的苗子,在一次任务中发现了什么秘密,被酒厂高层顺水推舟借卧底的手干掉了。但是因为鹤见业玉石俱焚的做法,酒厂也失去了那部分资料。所以才最后被紧急捞出来,想要获得鹤见业的记忆。
池青可以说是朗姆的私下试验,与酒厂高层政斗有关,朗姆别有目的,与BOSS或许有分歧(哦豁?)】
【不行了,一口气看到这的我真的得缓缓,我现在心里只有一句话,就是这种情况真的能he吗?不是最后全员存活的那种,而是即使经历过荆棘丛生的黑暗但是还是回归光明,所有的付出与牺牲都有回报,英雄可以得不到欢呼与掌声,可以把所有的功绩与血泪尘封在档案,只要他们最后达成所愿,守护了想要守护的人或物,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能够在时间的魔力下抚平苦痛又黑暗的过往,能够有一个健康,向上,积极的思想,而不是因为洗脑啊,药品啊,实验啊,这些东西所造成的阴影纠缠一生。
或者,对于卧底的他们来说,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痛苦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会灼烧灵魂的业火。但他们还要活下去,要为自己曾经所做的事情赎罪。哪怕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更好的未来,那样痛苦的或者还不如死去,只要死亡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善良与温柔折磨自己,就像那句话逃避可耻但是有用呜呜呜情绪太激动了,真的,前面看到爆破组沉沦黑暗就已经感觉不妙了,看到零的精神状态,植物人的班长,还有同样被控制的景光和因为无谓的政治斗争被迫洗脑的集,这算什么啊……我知道卧底大多数不能善终,在卧底过程中更是痛苦到常人无法想象,也明白利益动人心,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但是凭什么啊?!凭什么那些美好的,愿意为自己所守护的存在奉献自己一切的人被操纵,被舍弃,被当做谋求利益的工具。而那些该死的所谓高层却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高高在上的发布施令?
emm……太激动了,其实我知道现实中这样的事情不少,还是那句话,利益动人心。但是这篇文就像是将那些现实小心的揭露出冰山一角。但是就是这一点点都让孩子炸了,不得善终。哈哈哈,果然是be美学啊(已疯)语言混乱,如有冒犯,请无视,谢谢】

◎终究是殊途同归之旅◎
命运之钟的灯光一直点到了凌晨,连最后的客人都昏昏沉沉地离开了酒吧,夜晚的寒风瞬间将人冻个清醒。这就是奥斯陆,寒冷的夏天,所以当来者裹着大衣上门的时候,路上根本没有人感到诧异。或者说,这个点的路上根本就没有人。
“伏特加,还是——伏特加?”图伊加从后台探出头来,两只手上拎着的不同牌子的伏特加,“说真的,既然组织是继承代号制,有时候我真想把那个叫伏特加的家伙做掉。”
“琴酒会先杀了你的,那么好用的小弟可不好找,他早就烦透了天天换来换去的后勤人员,那真是在他的神经上跳踢踏舞。”访客仍然披着那件大衣,丝毫没有脱下来的打算。毕竟他底下就是实验室的制服大褂,“来杯图伊加。”
俄罗斯人眼睛里的笑意又深了点。
他在酒柜前忙碌起来,花哨的手法带着刻意表现的痕迹,恍若某种回应:“东西和货都带了吧?要是路上被人劫走了——希蒂力,亲爱的,我们两个恐怕都得完蛋。”
“当然带了,已经上飞机了。”希蒂力打了个哈欠,翠绿色的眼睛里直白地不爽,“这间研究所我还挺中意的,实验室也是我的幸运数字九,最后却要由我亲手炸掉——你不给个解释?”
如果不是图伊加的情报,他现在还坐在研究所里面搞实验,而不是带着所有有用的东西成功撤离,还给剩下的人留了一打炸弹。但是那座研究所会暴露,不也是图伊加放的风声?
“这叫做物尽其用,那座研究所已经被人发现了,他们卖的情报关我什么事。不过被发现就得换了,而拿本来就要扔的垃圾换点钱,很合算不是吗?”图伊加反手一定,飞荡的调酒壶静止在吧台上,他挑挑拣拣地选出两只曼哈顿杯。
希蒂力冷冷地看着他糊弄:“少来这套,你卖的对象不止一家吧?把代号成员搭进去,死了我可不负责。”
对此图伊加只是温柔地把那只酒杯推到他眼前:“黄金圣恩,请品尝。甜蜜,辛辣,馥郁,回味悠长,还有莫名其妙的意大利风情。”
希蒂力盯着那只酒杯,有一瞬间他的表情仿佛是忌惮,然而第二秒他就举起了酒杯。
Cheers?
没有人能在图伊加不乐意的时候撬开他的嘴。既然他有意退让,那又何乐而不为?反正这个表现已经是他默认担全责的意思。
“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意大利?”不那么纯正的意大利人看了眼表,“除了伏特加,你每次喝的最多的都是意大利的小牌子。”
闷了一口金黄的酒液,快喝了一晚上酒的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微醺:“观察很仔细啊,希蒂力,让你坐实验室里整天研究那些药剂真是屈才,但是就让这个答案先存疑吧——你没把上面那层的原药也带走吧?那可是我给别人留的好东西。”
“你是说那支小队?我把他们放过去了,那个大摇大摆的作风一看就是刚从战场上下来。”希蒂力支着手肘打量着对方的面部表情,“那些药都是垃圾了,你不过是想给对方卖个人情吧?”
当然不只是这么点,他还巴不得蔻蔻的小队和布伦尼文撞上,死了谁他都会很高兴。
但是图伊加没有表现出来,布伦尼文这种幽灵情报员还不在希蒂力的知情范围内:“HCLI和俄罗斯军方合作,我可是有提成的。”
“财迷。”希蒂力哼笑一声,抬腕示意了下表,“三点了,走吗,到巴黎还能吃个早饭再睡。”他在这里跟图伊加废话半天也就是为了把人顺走。
图伊加轻柔地放下了酒杯:“却之不恭。”
光线刺破黑暗的时候,两个刚刚跑出爆炸点的人刚好飙车回到安全屋,在车上脱装备的时候都被热出了一身汗。
上楼前,诸伏景光顺手把信箱里的东西清了清,里面堆满了广告、报纸和莫名其妙的信件和票据,一般是垃圾,一半是情报——而那张突兀的金色请柬格外瞩目。
“谁?”宿海集解读着诸伏景光一刹那紧绷而面无表情的脸,一无所获。他已经比曾经初出茅庐的警校生成熟太多。
诸伏景光隔着手套捏起那张请柬,把沉默维持到了安全屋的客厅:“图伊加,组织常年活跃在俄罗斯的情报员,专攻武器贩卖,应该是他。”
他小心翼翼地用钳子和军刀拆开了请柬,确定上面没有涂毒或者熏过有毒气体后稍微松了口气:“最近我在调查他,应该是被发现了……这次探索基地的情报也有一部分来自图伊加。”
“他对组织的忠诚度没有受到质疑?”宿海集拉紧了窗帘,回头接过那张精致的请柬,上面只打印着一些问候语的套话,还前言不搭后语。
“除了贝尔摩德,情报组归朗姆管,他的人才政策是只要大方向对组织有利即可,私下里的小动作没被发现都不会翻旧账。”诸伏景光苦笑了下,手上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转移,“虽然组织禁止代号成员互相残杀,但是只要但凡有点正当理由——或者能给组织带来更大的利益。”
那就不会有人在意。
图伊加的请柬只是个警告,他找到了他的安全屋,却止步于门前。再进一步就是战争。
“那研究所的文件还可信吗,包括那些所谓的观察计划?”宿海集从卫生间里找出了一堆合法与不合法的溶液,这些小东西会把整间屋子变成纯正的新房,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从研究所带出来的文件里有一大半是那些所谓的观察报告,还有一些模糊的实验数据,那些观察报告是对进行手术的实验体进行放养,而后暗中记录他们的表现,不合格的会巧妙地处理掉,直到筛选出合格品。
“他应该也没想到我有人帮忙找得到档案室。如果没有伪造的话,那些观察报告里只有一个疑点——”文件被摊开在桌上,隐晦的记录被圈出,“十七年前,基地被烧毁的前几天,这个实验体的记录忽然中断了,但其他人的记录是照常的。”
没有照片,只有编号和各式信息,这个名为OE269的实验体最终的痕迹追踪停留在巴黎。
他们的下一站,已经非常清晰。
“诶,博士你不去吗?”捏着请柬的毛利兰坐在波洛咖啡厅里,正午的阳光穿过玻璃晒在桌上烘烤出一桌温热。
“啊,这个……我对时尚又没什么兴趣,巴黎芙莎绘走秀什么的,还是小兰你这种女孩子去看吧!”阿笠博士左顾右盼,心虚得过于明显。
“那请柬为什么会寄到博士家来啊,芙莎绘是新兴的奢侈品牌吧?”旁边晃着腿的柯南半月眼,博士这种演技简直是在邀请别人去扒他的秘密。
阿笠博士左支右拙。他总不能说自己喜欢芙莎绘创始人好多年了,今年的十年之约还没到,他怕直接不小心看见本人吧?
好在善解人意毛利兰没有多问,或者说,这张请柬已经完全引起了她的兴趣:“柯南,不要对别人的秘密穷追不舍哦——嗯?这张请柬好像没有限制人数。”
她果断一敲手心:“那就把小哀也带出去玩吧!我上次还看见她在看芙莎绘的时尚杂志来着,应该不会拒绝吧?”
啊哈哈……当然不会了!上次那家伙帮忙还想和我换芙莎绘最新的包!又吸了一口果汁,柯南都已经想象出自己被迫跟在两个女人身后陪逛的样子了……还是抢救一下吧。
“小兰姐姐,大叔不去吗?”柯南扯了扯她的袖子,“我们两个都没成年,机票和酒店都不好定吧?”据他所知,毛利小五郎最近正难得地忙于正业。
“不如问问宿海先生?”端着蛋糕从后厨绕出来的安室透笑着给出了建议,“他不是带着池君去洛杉矶玩了吗,算起来也在洛杉矶玩了好几天了,兰小姐可以问问他去不去巴黎?”
“好主意!”毛利兰直接拨出了电话,柯南虚弱地伸手,根本拦不住——而对面的电话也接的很快,“是宿海先生吗?嗯,我是毛利兰。博士送了我一张巴黎秀场的请柬,想问下您和池君要来巴黎玩吗?爸爸他最近没空……”
最主要的是,园子还被关在家里学经营管理。
背景音十分嘈杂,柯南甚至从手机里听出了漏出来的几句法语。
“什么,你们也在巴黎?好巧……好,酒店就拜托您了。”兰快乐地挂了电话,计划大成功,“柯南,收拾一下行李,我去找哀顺便订机票了,酒店的话宿海先生会帮我们订的。”
宿海集——那个男人怎么老是阴魂不散?柯南咬牙切齿,柯南无可奈何。
虽然老是冒出奇怪的疑点,但是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还是……挺可靠的。所以这回出门应该只是,普通地陪小兰散散心吧?
没有人注意,笑着放下蛋糕的金发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表情介于若有所思和恍然大悟之间。那个人……原来去了巴黎。
那在去巴黎和洛杉矶之中,又会去哪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新酒速递」本名不详的意大利科学家,代号希蒂力Seedlip。作为世界上第一个不含酒精的蒸馏烈酒,具有木质香味。七岁被组织发掘的天才儿童,欧石楠计划的重启人,目前打算和重要材料鹤见业一起搬到美国继续实验
*黄金圣恩GoldGnade,又称金奈德,材料里含有希蒂力和图伊加等,不用怀疑,他们就是琴酒和贝尔摩德调马天尼的关系(是的这个鸡尾酒也是我编的),不是爱情,也不重要,就是个关系伏笔,我们还是正经无cp(安详)
*今天又是安室透顺利通过毛利兰得到宿海集行踪的一天

◎夜巴黎属于混乱◎
毛利兰的行动力一向很高,比如昨天中午定的计划,今天中午她就带着柯南和哀坐上了飞机。只不过订的位置刚好把柯南多了出去,坐到了另外半排。
柯南眼见小兰和灰原哀聊得愈发投入,深感自己的巴黎之旅可能要淹没在购物袋里——一个年轻的声音忽然闷闷地出现在他身后:“你好,请问能让下吗?”
他根本没有感知到靠近——柯南猛地回头,一个戴着口罩的金发青年正迷惑地看着他,手里还拎着一个旅行袋被堵在人流来往的过道里,蓝绿色的猫眼显得格外无辜。
“啊……好的!”柯南跳下座椅,青年擦身而过瞬间的高度正好瞟了眼他的手——带着手套,没法看到肤色或茧。
“谢谢。”对方礼貌地点点头,并没有因为他孩子的外表而有什么差别对待。
违和感,某种直觉的违和感……而且这个人,似乎有点眼熟,他到底在哪里见过——
“《夕吹雾》!”他脱口而出,而身旁人的确下意识抬起了头,“你是那个上周那个召开新书发布会的松——”
青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飞快地扫了眼四周,还好嘈杂的环境淹没了柯南的失语:“拜托请小声点……我特意戴了口罩的!”
柯南艰难点头,终于被放了下来,作为一个小说家他的手劲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松雪先生,您也去巴黎玩?”
“认识很多年的笔友约我见面而已。”松雪幽提了提口罩,让眼镜把它压的更严实。
那本《夕吹雾》……柯南忽然转过头来:“松雪先生,我看过你的书——其实我很好奇,你最终修改结局的那份礼物到底是什么呢?”
书是小兰买的,电视台转播的发布会也是小兰拉着他看的。不过他的确把那本《夕吹雾》翻过一遍,一个讲犯罪侦探最后得到救赎的故事,而他明明记得,原本的结局应该是侦探死于没有人类的心。最后几天忽然修改早就准备好的结局,实在是令人很想探寻……
“小朋友你是侦探吧?”青年忽然笑了起来,眼睛弯弯,“太直白了,没有修饰,这种对秘密穷追不舍的习惯不注意的话,未来会被社会好好教育的哦。”
柯南面色一僵,糟糕,求知欲一上来他就容易忘记现状。
“或许你还很难理解这一点,甚至永远也无法理解……”松雪幽的手温柔地落在他的肩上,带着平等的意味,“虽然悲剧使人铭记,但有些时候,不管那个人是恶鬼还是怪物,总有拯救某个人的心愿想要实现啊,那反过来——”
“你觉得怪物应该被拯救吗?”
和松雪幽的谈话使这次航行没有那么无聊。作为一个新秀推理小说家兼福尔摩斯爱好者,柯南的思考速度他完全能游刃有余地跟上,两个人下飞机之前甚至交换了电话号码,同时默契地没让另一边聊天的女孩子们注意到——毛利兰可是松雪幽的新晋粉丝。
然而直到坐在秀场里面了,柯南对那个问题依然没有答案。飞机上他用一条又一条的论据证明恶终是恶,活着是因为尊重人权,而松雪幽也轻描淡写地一条条反驳,指出他的疏漏在于对象问题。
他说,人再恶也应当活着赎罪,那怪物呢。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某种模糊而冰冷的壁障触及了柯南的感官,那是一个钟形罩,世界与他两相隔离。
“怎么一直打哆嗦……小哀你很冷吗?”毛利兰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柯南一抬头正好看见右手边的灰原哀正轻轻地颤抖着,她忽然猛地拉过卫衣上的兜帽,看上去恨不得缩成一团。
“我,我没事……”灰原哀忽然身上一暖,眼前的这个花纹——外套是小兰的。“空调开的有点厉害,小心感冒。”小兰摸了摸她的头。
姐姐……像姐姐一样的好人都会死在组织手里……她借着外套的遮掩死死地扣紧了柯南的手腕:“快跑……这里面有组织的人,很强烈,不一样——他们不止一个!”
“你能感觉到?”柯南立刻警惕地观察起四周,却没如她所愿采取行动,“秀场人太多了,摄影师,宾客,模特,工作人员,现在还没开场乱的很。”
灰原哀忽然猛地一颤,那一瞬间柯南都怀疑自己的手腕被掐出了淤青。雪莉已经害怕到神志不清的地步,组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忍着疼痛同时抬头,发现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好路过他们这排座位,最终坐在了前两排。
“她怎么了?”一句略带担忧的美式英语从不远处响起,柯南瞬间扫了一眼,是一个扛着摄像机路过的金发摄影师,狼尾随意散乱在后颈上,“需要毯子吗?我记得后台好像有,可以带你们去借一张。”
“谢谢,但是不用——”
柯南的声音被淹没在爆炸和尖叫里。
“上帝啊,怎么回事——”
“谁负责的吊灯!”
“快叫救护车!受伤的是洛朗·劳伦兹——”
原本忙碌的秀场直接崩溃了,人们纷纷逃离舞台,又有更多的人冲上去观察情况,柯南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却是那个黑西装的男人似乎看了眼手机,而后突然离席消失在人群里。
他是组织的人?不止一个的话,下一个又是谁?
“我的天,受伤的竟然是洛朗·劳伦兹……那可是当代最有名的戏剧演员之一。”摄影师震惊地看着混乱的中心。
本来在观察出口的毛利兰愣了一下:“诶,是劳伦兹先生?那他怎么会来秀场走秀——哦对了,他兼职是模特来着。”
反应过来的她大惊失色:“等等,我还预定了后天晚上他那场剧的票!”可现在劳伦兹先生都已经进医院了啊!
突变和混乱刺激着柯南的理智,这么疯狂的环境根本难以思考,可是已经有人叫了警察。如果擅自离场反而容易被重点问询,该死,池青和宿海先生没来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救护车到了,医护人员冲进来给混乱的现场开出一条明路,他焦躁地四处张望,忽然发现那个被抬上担架满脸是血的男人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
他在看谁?
做完笔录,打车回酒店的一路上灰原哀都没抬起过头,出租车内的氛围略有些窒息。所以刚走进酒店大厅,在沙发上等了很久的池青第一个问的就是她:“怎么回事?”
“池君,你怎么在这里?宿海先生呢?”毛利兰瞟了一眼四周,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有黑色卷毛的小男孩孤零零地坐在大厅里。
池青摊了摊手:“他出去买点东西,让我自己先上去,可是忘了把房卡给我。”
这是句难得情真意切的真话,松雪幽一个电话就把宿海集叫走了,甚至把本体忘在这没管。
“秀场那里刚刚还发生了爆炸,巴黎晚上看来也不安全。”毛利兰摸了摸他的头,“那池君就先来我们这等宿海先生吧,回头我会跟他说的。”
已经在大厅里发了一个多小时呆的池青欣然同意。
按电梯的同时小兰就把电话给宿海集打了过去。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竟然一直都是忙音:“搞什么啊,真是的,怎么能把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扔在那里……”
叮,电梯到了,小兰最后一个进去,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有人远远地喊了一声「稍等」。几秒后,一个浅茶色头发的男人几步跨进电梯厢内。看了眼楼层显示,他顺手扶了扶眼镜:“多谢——好巧,我也是十八楼的。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出来玩,还是小心点吧。”
前半句是英语,后半句说出口的便是纯正的日语。
“您也是日本人吗?”毛利兰抬头看了看对方不像是染出来的发色,好罕见,这个人和宿海先生差不多高,“竟然在国外这么快就能遇到同一个国家的人,发色也和小哀好像啊。”只不过对方颜色更浅一些。
“混血而已,不过因为家庭的原因,从小倒也对日语很熟悉了。”习惯性笑成眯眯眼,温文尔雅的男人颔首致意,顺带看了一眼缩在兜帽里的灰原哀:“这个小姑娘也是混血吗?那还真是巧啊。”
电梯即将到达目的地,他朝毛利兰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冲矢昴,剑桥大学的研究生,住在你们的隔壁,另祝你们巴黎旅途愉快,有事的话可以找我帮忙。”
“我是毛利兰……”小兰茫然地握了个手,“话说冲矢先生怎么知道我们是隔壁的?”
冲矢昴已经离开了电梯,柯南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兰姐姐,因为你牛仔裤口袋里房卡的编号末尾露出来了。”
他们五个人定了两间套房,最左边是宿海集和池青,而那个冲矢昴看来就住在毛利兰他们的右边……
灰原哀忽然贴近了他的耳边:“小心……那个男人,很危险……但不一定是组织。”
她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背后是金属墙壁折射出的冷光,以及池青笑脸下探究的眼神:“不要相信他,也不要相信我……”
“请千万要活下去。”
从这危机四伏的巴黎夜色中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
*图伊加和希蒂力可以先放放了,欧洲篇没他们啥事了——本章出场经典三选一!来,猜猜看吧,三个人里面谁才是黑方?
◎最新评论:
【把本体忘了,嗯,怎么说,不愧是幼驯染吗?】
【三选一这就来了,然而我连嫌疑人都没搞清楚(默)总之,小哀出现反应的秀场和电梯。
电梯假定冲矢昴=赤井,暂时排除三选一,先看秀场:秀场有三个人有重点描写:金发摄影师、黑西装男人和受伤的模特劳伦兹。小哀一进秀场就出现反应并说「不一样,不止一人」,说明在场至少两瓶酒(或者一群组织成员?)反应加剧的时候他们身边出现两个人,黑西装男人和金发摄影师,小哀的反应说明两人中至少有一瓶酒。鉴于小哀一行人出现在秀场是偶然事件。所以暂时不考虑这是针对雪莉工藤的可能性。
我倾向于金发摄影师是马斯提克(那个骚扰波本的双性恋)感觉应该暗示得挺明显的?马斯提克是艺术学院毕业的,发色为金发,是波本在美国的搭档,和这一章金发摄影师美式口音刚好能对应。
黑西装信息太少,先略过。
再看模特劳伦兹,如果金发摄影师真的是马斯提克。那么我倾向于和马斯提克认识,于是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劳伦兹也是组织成员,马斯提克的震惊是真实的,结合冲矢昴出现(暂且按他是赤井算)有可能是二人合作任务被赤井破坏;二是劳伦兹是马斯提克曾经的「缪斯」之一,这场混乱是为了解决劳伦兹,劳伦兹看向柯南方向是认出马斯提克。
总之,希望打脸轻点(拜托)以及恭喜间老师签约!以后是不是不用等审核啦?】

◎陷入米诺斯迷宫后◎
池青没有对他们的窃窃私语做出任何反应。相反,他安分地出乎柯南的预料,宿海集一回来就迅速地溜掉了,也没留下任何窃听器定位仪之类的小东西。
但柯南的脑子里那根弦仍然难以松弛。
不如说,池青的正常反而才是异常的根源,他在伪装正常……有什么威胁使他这么如履薄冰?
繁杂的念头使人难以入睡,所以半夜十二点门外哐当一声响的时候,他是第一个爬起来侦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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