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by糖粒小丸
糖粒小丸  发于:2025年0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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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没有听懂,但是嘴上缓缓嗯了一声,轻轻触碰着余怀礼的薄唇,哑声说:“可是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会是你的Alpha,也可以是你的Omega……余怀礼,你试过吗,在易感期。”
“试过什么?我没试过。”余怀礼想了想才缓缓说,“发Q期我会自己呆在盒子里。”
想到余怀礼易感期的时候会把自己关到盒子里,就像他刚刚看到的那样……
严圳就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余怀礼半响,轻轻揉了揉他已经肿起来了的东西,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儿。
虽然他的手都在颤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故作平静:“我也没有试过,你想试试吗?”
余怀礼好半响没有回答,尾巴却悄悄的缠在了严圳的手腕上,轻轻的一扫一扫着。
但是后半夜他不知道警告了严圳多少次,不要偷偷摸他尾巴。
基因重组带给严圳的痛苦远没有消失,他的嘴唇都疼的抽搐,但是他却温柔的捧住了余怀礼的脸,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有点不懂,怎么余怀礼长的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连这对大大的、尖尖的黑色耳朵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严圳亲着余怀礼光洁的额头,亲他汗津津的眉眼,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才哑声答道:“好,那耳朵呢,我可以摸吗?”
余怀礼想了想:“耳朵也不能摸。”
“……是因为我摸了你会更兴奋吗?”严圳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笑了一声。
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大不高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很讨厌。”
“你这只小狗好霸道,怎么不让摸也不让说话了……”严圳看余怀礼真生气了,又连忙轻声哄他,“好了我错了,不说话了。”
余怀礼气哼哼的咬破了严圳的嘴。
严圳摸着他的耳朵尖,看着他手下的耳朵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笑得越发温柔了。
荆芥与冷杉的信息素深深的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般,直到黎明破晓时分才停歇。
但是累得不行的余怀礼快被严圳烦死了,他像打小虫似的啪一巴掌就打在严圳的脸上,嘴里嘟囔道:“不要吃我的耳朵尖儿。”
“我没有吃。”严圳被打了一巴掌却浑然不觉,他含糊的说,“我在给你顺毛,你们狗狗都不顺毛的吗?”
“猫咪才舔毛,狗不会。”余怀礼的声音沉沉,像是困极了:“你不许再舔了,怎么比狗还狗。”
“哦,我知道。你们狗狗都会舔蛋蛋。”严圳含着他的耳朵尖儿说。
余怀礼:“……?”
他想反驳自己可没有舔过,只有刚刚严圳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舔过。
严圳果然比狗还狗。
但是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松懈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模糊。
严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撑着头看了他好久好久,才神清气爽的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给累到轻轻打鼾的余怀礼擦了擦。
……真是辛苦了。
严圳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含了含余怀礼的耳朵尖儿yamiyami。
整晚下来,余怀礼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严圳舔平了。
德维有点奇怪,大半夜他的领导不睡觉又发什么癫,让他大老远从中心城运个柜子过来。
他扛着五人宽的柜子,脚下生风的爬楼爬到了严圳寝室门口,按响了门铃。
严圳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没两秒就过来开了门。
“少将。”德维拍了拍柜子,率先开口说,“这柜子采用最先进的技术……”
严圳只穿着睡衣,他抱着胳膊,蹙起了眉只问了一个问题:“废话太多,透气吗?”
“特别透气,绝对透——”德维抬头看向严圳,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呃了一声,又匆匆低下了头,装作非礼勿视的样子。
看不出来余怀礼牙口还挺好,都快把他们少将咬成筛子了。
“把东西放进来你就回去吧。”严圳转头,看德维还站在门口发愣,忍不住啧了一声:“干什么。”
德维连忙摇了摇头。
等等、等等——
少将脖子后面的腺体怎么都被咬烂了啊。
难不成、难不成……
德维眼观鼻鼻观心,将柜子放下就一溜烟想跑,结果又被严圳骂了。
“啧。走路轻点,他在睡觉。”
德维:……
这个语气是在跟他一个无辜打工人炫耀吗?
好可恶。
他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又探头说:“少将,这个柜子是需要自己动手拼的。”
严圳嗯了一声,动作很轻拆开了包装盒,又按着说明书,一板一眼的把柜子拼起来。
这柜子实在有些厚重,但是严圳的动作却越来越来利索,好像他拼凑的不是一个柜子,而是他与余怀礼的未来似的。
没过多久,他把拼好的柜子轻轻搁置在房间里,又抱了一床柔软的棉被放在里面安置好,才抬脚走向浴室。
余怀礼的耳朵尖颤了颤,浴室里细微的水声在他耳边仿佛扩大了千百倍,扰的他睡不着觉。
他坐起身,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就赤着脚下了床,在房间巡视了一圈后,安安静静的躺到了大大的柜子里。
黑暗的、密闭的空间带给他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安全感。
吱嘎一声。
严圳打开浴室的门,刚想上床就发现本来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但幸好睡过的地方还有余温,严圳收回手,脚步凌乱的下了床,皱着眉打开了他刚刚组装好没多久的柜子。
然后他就看见余怀礼蜷缩着身体,胸脯轻轻起伏着,耳朵还垂下来遮住了眼睛。
是只没安全感的小狗……
严圳无声的笑了起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支着头看了余怀礼好久好久。
直到天色大亮,他才踉跄着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去准备早饭。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严圳去做饭的时候余怀礼中途醒过,他端着早饭想要去开柜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反锁了。”余怀礼的声音闷闷的,“不要私闯民宅。”
严圳笑出了声。
他靠在柜子上,静静的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那得到允许可以进吗。”
“不给进。”余怀礼头磕在柜门上,听得严圳心里一跳,在外头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柜子上。
然后他又听到余怀礼骂他:“你好烦,你没有正经事做吗?”
“什么事是正经事?”严圳问。
余怀礼现在还在发Q期,这个时候的他根本不想动用他混沌的脑子,就随口说:“上课什么的。”
“那些不重要。我觉得和你做,和你做饭都是正经事。”严圳绿色的眸子闪过晦涩,他哑声说:“你饿了吗?”
“不饿。”
余怀礼真的不饿,他发Q期是不太需要进食的,昨天升腾的qy也被严圳给解决了。
“那我们可以说说话吗?”严圳将早点推到了一旁,头靠在了柜子上,仔细倾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
余怀礼不太耐烦:“你话好多,很烦。”
“你们小狗真六亲不认啊。”严圳笑了起来,“昨晚都忘了吗?”
“昨晚怎么了?”
余怀礼想了想,发觉自己实在想不起来。
他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喝酒容易断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他又费力的想了想,只能想起来快天亮的时候他让严圳不要舔他耳朵了。
余怀礼顿时伸手拽了拽自己黏糊糊的耳朵:“我靠我杀了你,我就说了不要舔我的耳朵,我毛都打绺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没有舔的很过分。”严圳眸光闪了闪,又说:“让我看看呢。”
余怀礼磅的一声拉开柜门,探出耳朵给他看:“你看,打绺了。你真的很烦知道吗。”
顿了顿,他眯着眼睛认真的看了一眼严圳,抬手就又打了他一巴掌:“没有很过分?”
严圳脖子上都有他耳朵上掉的毛!
严圳莫名硬生生的又挨了一巴掌,他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挤进了不算狭窄的柜子里:“挺好,两边脸也都算被雨露均沾了。”
余怀礼不知道为什么,严圳散发着信息素靠近他的时候,他心里的那点烦躁又被抚平了。
他想让严圳滚出去的话在唇间转了转,又吞了下去。
两人抱作一团,在昏暗的柜子里静静的躺了很久,久到严圳看到被他抱着的人耳朵又耷拉了下来,他轻啄着余怀礼的耳朵,小声的叫余怀礼的名字:“余怀礼,余怀礼,怀礼……”
“坏梨?”余怀礼睁开眼睛,看着柜顶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也这样叫我,我不是坏梨子。”
“也?谁还这样叫过你?”严圳轻轻皱了皱眉,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坏梨,你是好梨。”
余怀礼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你刚刚想说什么。”
“想问问你,有没有觉得那一刻是幸福的。”严圳轻声说。
余怀礼费力的想了想,但是他现在的混沌脑子实在有些不清楚,回忆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似的。
“我记不起来了。”他摇了摇头,礼尚往来的反问道:“你呢。”
“现在。”
现在。严圳的心宛如潮水涨潮一般满满涨涨的,和余怀礼在这隐秘的空间里,他吸进的每一点氧气都泛着喜悦。
“现在?”
现在?余怀礼有点想不明白,他感觉自己都要缺氧了。
“嗯。”严圳扶着他软趴趴的耳朵,笑了起来:“你不会立耳吗?”
余怀礼顿时瞪了严圳一眼,耳朵BIU的竖了起来。
他怎么不会?他、他只是立耳比较晚而已!
余怀礼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都比同龄人要优秀,但是耳朵就是立的那么晚。
哪怕小时候余怀礼在家里天天自己绑耳朵,取下来之后还是软趴趴的,害得他失落了好久。
成年时学会立耳了,他也不太爱把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我又说错了话,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严圳看余怀礼脸色不对,顿时软下声音哄人:“你是最聪明的小狗。”
余怀礼轻轻的哼哼两声:“我当然是。”
又过了一会儿,严圳问:“昨晚的事你真忘了吗?”
“什么?”
“那再来一次可以吗?”
“什么?”余怀礼晃了晃脑袋,“别抓我耳朵!你死了!”
“……可是这样你会舒服,不是吗?”
密闭的柜子发出来了嘎吱嘎吱的轻微响声。
余怀礼的发Q期时间比同类不算长,但是也有七八天。
七八天,严圳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柜子里的被褥,他一开始还担心余怀礼会被冰凉的柜子咯得腰疼,提议要不要换到床上。
但是余怀礼说什么都不要出去,只让他滚出来,慢慢的严圳觉得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唯一可惜的就是,余怀礼第二天就因为自己跟狗似的老舔他,舔的他掉毛,就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了。
这几天他只有说“坏梨是不是最聪明、最会立耳的小狗啊?”时,余怀礼才会得意洋洋的把耳朵BUI的一下露出来给他看。
简直是臭屁大王余怀礼。
直到第八天。
余怀礼闻着空气中未散的石楠花味,从柜子里猛地坐了起来。
他颤巍巍的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顿时眼前一黑,恨不得自己一睡不醒。
我的天老爷……
余怀礼这族的发Q期记忆都很模糊,就跟做梦似的,刚醒过来的时候你回想回想,可能能记起个百分之七八十,但是晚一会儿再想,那些记忆就跟泡沫一样消散了。
而余怀礼根本不敢细细回想这七八天里需要打马赛克才能播放的记忆。
他匆匆给自己套上衣服,踩过一地的试剂和针管,抓起终端就往外面走。
天杀的,自己怎么真的和主角攻这个死A同睡了。
不知道是谁的错了,但是余怀礼现在崩溃的好想攮死主角攻。
而且他脑海里隐隐有主角攻含着他耳朵的记忆……
完蛋了,不会真的被拉去荒星挖煤吧?
他补药去挖煤啊!
余怀礼打开终端,好多天没顾得上充电的终端一下子弹出来了许多条消息。
老旧的终端都卡顿了一下。
【八天前】
【陈筝容:怀礼?去哪里了?需要老师去接你吗?】
【陈筝容: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陈筝容:通话请求失败】
【五天前】
【陈筝容:是老师哪里让你不高兴了吗?三天没回过消息了。】
【陈筝容:抱歉。】
【劳瑞恩:学长,我在小黑屋里出来了,你在哪里?】
【劳瑞恩:通话请求失败】
【劳瑞恩:对不起,那天是我冲动了,学长是生我气了吗……】
【刚刚】
【陈筝容:听你导员说,你也没有去上课,是遇到什么困难和麻烦了吗?】
【陈筝容:老师很担心你。】
【劳瑞恩:学长,你到底去哪里了。】
余怀礼看完终端,收拾收拾了十分崩溃的心情,决定投靠一下关心他的好领导好上司。
他要提前推动下剧情,主角攻实在太可怕了,他受不了了,这次他真的不得不背刺严圳一个大的了。
【坏梨是个好梨子:老师我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
【坏梨是个好梨子:流泪狗狗头jpg.】
陈筝容秒回:【怎么了?别哭。要不要见面跟老师好好说说,我在办公室等你。】
【坏梨是个好梨子:好。】
余怀礼关上寝室门去找陈筝容的时候,他房间里的浴室门也恰好被拉开。
严圳浑身都像在水里捞出来似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能让Alpha变成Omega的试剂维持的时间很短,严圳这八天里几乎每天都要给自己注射一针试剂。
但是这试剂每次注射的痛苦都会比上一次的更甚,哪怕是严圳,在这几天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怕自己注射药剂时太过狰狞的丑态会吓到易感期的余怀礼,所以每次都在浴室里打完了缓好了才重新进柜子里抱住他。
但是刚刚严圳好像听到了寝室大门权限打开的声音,连疼痛都顾不得就走了出来。
看着大开的柜门和无影无踪的余怀礼,严圳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浑身发冷,手下硬生生的掰断了浴室的门框。
……余怀礼的易感期过去了。

第23章 坏梨你说句话啊
【坏梨哥哥!!终于又看到你了,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七天我是怎么过得吗呜呜呜。】
【我都快疯了。】
【坏梨宝宝答应妈妈下次别再吓妈妈了好吗?你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吗?】
【哥哥怎么感觉七天不见你有点变了……?】
【?哪里变了,坏梨依旧是十分帅气的好宝宝。】
【操!我怎么也觉得有点不劲儿。】
【我知道哪里不对了,宝宝你走路姿势怎么有点不对,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宝宝你的肩膀为什么不内扣了。】
【从男孩变成男人了是吧?】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
【在说我宝不是处男了啊啊啊啊啊谁玷污了我狗!】
【用走路姿势变了这个方法鉴定坏梨是否是处男是不是有点好笑了。抱一丝啊坏梨永远都是水灵灵的小处男一枚呀。】
【二臂啊,给我狗造皇谣对你有什么好处?】
【天杀的再造谣试试看呢,小鳖犊子你等着封号吧你。】
【不是替造谣的说话,但是你们是不是忘了坏梨是因为发q直播间才掉线的。】
【而且好多人投诉到帝国直播公司,要求开放坏梨的直播间,那边的回复是涉及限制级画面与主播隐私,不予开放。】
【这几天狐狸哥气的都要从直播公司撤资了,显然这限制级的画面连他们内部都看不到。】
【那坏梨和、和严圳??】
【……】
【???】
【严圳你准备受死吧,我真要钻进小世界里杀了你。】
【严圳你忘记你是双洁文男主了吗?!你对得起我对你的大嘱咐吗?】
【看来还是骟严圳骟晚了。】
【啊啊啊反正我不信,我只听坏梨说。】
【坏梨你说句话啊!】
余怀礼看了一眼直播间刷得飞快的弹幕,才知道他发Q情的时候直播间自动掉线了。
但是看着观众现在在直播间里讨论的内容,余怀礼哪里还有说句话的想法,他只觉得心里一阵悲从中来。
清白没有了,剧情偏的连他爹都不认识了,任务要失败了,回去就要被拉到荒山挖煤了……
越想越悲凉,余怀礼感觉自己再不理智一点就要掉头回去和严圳进行拳王争霸赛了。
“怎么了,怎么看着好像要哭了?”含着淡淡香气的大衣披在余怀礼的身上。
陈筝容退后一步,将余怀礼整个裹住,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他的脸颊:“现在天冷了许多,怎么穿这么少就冒冒失失的出来了,小心感冒。”
余怀礼疑惑的歪头看了看这条宽阔又没有小道的马路。
服了……陈筝容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跟鬼一样。
他真的想扫射这个世界的人所有人,怎么不管是Alpha、Omega还是Beta,都通通有点不正常。
“老师不是说在办公室里等着我吗?”余怀礼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身上披的大衣,又自信的说:“我身体很好啦,不会生病。”
只是他的话音才刚落,就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余怀礼:……
陈筝容的表情顿时有点忍俊不禁,怎么会有人打喷嚏的时候是会点两下头的呀,真的好像小狗。
他将余怀礼揽得更紧了,轻声说:“我看你迟迟没有过来,怕你遇到什么麻烦,就准备出来找找你。”
顿了一下,陈筝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惜:“没想到在路上看到了一只偷偷抹眼泪的小狗,感觉尾巴都耷拉下来了哦,受了什么委屈呢,要不要跟老师说说。”
余怀礼:“……?”
哈哈,陈筝容说得这只没出息的小狗是谁,不能是他吧。
真可恶,他什么时候偷偷抹眼泪了,怎么陈筝容比直播间还会造谣,他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哭过好不。
他妈妈都说他出生时是整个医院最坚强的,狮虎族的废物婴儿一出生就哭得撕心裂肺,而他被医生提起来打了好几下背,愣是一声没吭。
但是现在余怀礼面上顺势做出来了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低低的哑声说:“老师,我这几天跟圳哥吵架了,因为他实在是——”
说着说着,余怀礼的脑子里骤然闪过前几天淫乱的画面,顿时又有点崩溃了。
……真的好想倒车回去攮死主角攻。
“严圳吗?争吵的厉害吗?”陈筝容蹙起了眉,又轻轻笑了起来:“肯定是他做错了事,我们不要和他玩了,他看起来就并不是一个适合做朋友的人。”
“老师,虽然说是这样说,可是我只是特助生,而严圳是……”余怀礼抿了抿唇,垂下了眸子,眼睫轻颤着,看着有些可怜,“我很怕他会因此报复我。”
“他不会的。”陈筝容眼中怜惜更甚,他说得笃定,“因为老师会护着你。”
“……谢谢老师,但是你不要管我了,我不想连累老师。”
余怀礼勉强笑了笑,好像是不相信陈筝容一个普普通通老师怎么能拧得过严圳。
陈筝容忍不住叹了口气,指尖从余怀礼的脖颈后划过,又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余怀礼实在是太乖了,总是乖的让他心生怜惜与喜爱……
“老师过些天,可能就不会怎么来学校里了。”陈筝容轻声说。
余怀礼当然知道按照剧情,陈筝容马上就要回去接手弗瑞托斯家族了,他眨了眨眼睛,等待陈筝容的下文。
“你知道弗瑞托斯吗?”陈筝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弯着唇问余怀礼。
余怀礼想了想,话里有些含糊的说:“是那个常常出现在财经频道的家族吗?”
“是的。”陈筝容将余怀礼身上披的大衣挂在衣架上,打开了暖风系统,“弗瑞托斯家族上下都乱成一锅粥了,因为那个遭人唾骂的继承人不见了。”
“啊……”军校的学生,特别是特助生显然是不会知道这种家族秘辛的,余怀礼面上有点懵懂无知:“是失踪了吗?还是他……遇到了意外?”
“很可惜,都不是。”房间里热了起来,陈筝容边解开余怀礼的单薄外套的扣子边垂眸说,“祸害遗千年,他活得好好的,正站在你面前。”
【未来领导终于摊牌了,等了好久没白等。】余怀礼敲了一下因为处理太多投诉而自闭的统子,【我的大offer要来了。】
处理投诉处理的眼都快花了的炸毛系统跳了出来,顿时喜极而泣:【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陈筝容终于告诉坏梨他就是什金·弗瑞托斯了,坏梨终于能拿到他未来领导发给他的offer了。
王八似的剧情终于要动一动了,它处理观众给它的大投诉都有劲儿了。
“老师的意思是……?”余怀礼心里笑了一声,轻轻捏了捏系统,面上却看起来有些没听懂,疑惑的歪头看着陈筝容。
陈筝容又笑了起来:“怎么平常看着那么聪明,现在就有些呆呆的啊?”
他云淡风轻的说:“弗瑞托斯那个被万人唾骂的继承人,是我。”
“啊?”余怀礼皱起了眉,关注点却是这个,“他们凭什么骂老师啊,老师明明是个很好的人。”
可能只有余怀礼觉得他好了。
但是这就足够了。
陈筝容笑意更深,但是在下一秒看到余怀礼脖颈与锁骨留下来的欢爱痕迹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余怀礼没看懂陈筝容眼中复杂的神色,他正眼巴巴的等着陈筝容接话然后顺势给他发一份入职offer呢。
但是陈筝容的话锋却一转:“你这些天,都与严圳呆在一起吗?”
“是、是啊……”说起这个,余怀礼的声音明显有些心虚。
“昨天呢?”陈筝容轻轻拽了拽余怀礼的衣领,遮住刺眼的、新鲜的吻痕,“昨天与谁在一起……诺尔斯吗?”
“诺尔斯是谁?”余怀礼眨了眨眼睛,他现在真的有些不懂陈筝容问这个干什么了,怎么把主角受大名都说出来了。
“哦,我忘了,现在应该叫他劳瑞恩才是。”陈筝容笑得风轻云淡的,声音也缓缓的:“和你走得近的那个Omega,这些天他有和你碰面吗?”
余怀礼想把耳朵闭起来。
他现在不该知道劳瑞恩是诺尔斯,也不该知道他是Omega。
陈筝容犯病了是不?感觉找抽。
“什么Omega?慕晴吗?”余怀礼疑惑的歪了下头说,“我一直和严圳在一起。”
“一直?”陈筝容挑了下眉。
“一直。”余怀礼点了点头,又问:“怎么了老师?”
余怀礼真的一直和严圳那个Alpha在一起,从未接触过Beta和Omega吗……
他知道余怀礼不会撒谎骗他,那么问题就来了,余怀礼脖颈与锁骨上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陈筝容眯了眯眼睛,指尖缓缓顺着余怀礼的胸膛滑下,他不知道看到余怀礼那些鲜明的吻痕时,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可能是因为余怀礼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和学生,又是如此全然的信任着他,所以他根本无法忍受有别有用心的人引诱心思单纯的余怀礼。
……真是畜牲!
陈筝容心里情绪虽然大,但是投射在表面上的反应不过是轻轻摘掉了眼镜,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余怀礼,哑声说:“没事儿,老师只是突然有些好奇,是因为什么和严圳争吵呢。”
“……”余怀礼沉默了两秒,他是真的觉得有些难以齿启:“老师,这个问题我可以不说吗。”
陈筝容没有想到余怀礼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难不成,对着余怀礼下手的畜牲就是严圳吧?!
可是他们都是Alpha——
陈筝容突然想起来了,在校庆那天,他给余怀礼发信息问他在哪儿时,终端给他推送了一条学校的论坛内容。
他当时觉得太胡闹了,所以根本没有没有点进去看,但是却对那个标题有几分印象。
“【A同来了,A同真的来了】两个Alpha为爱大打出手,争抢的对象竟然也是一名Alpha……”
在陈筝容沉默的几秒里,余怀礼的终端响了一声。
他拿起看了一眼,竟然是严圳的消息。
“坏梨,我在陈筝容办公室楼下,可以见一面好好聊聊吗?”
他和这个主角攻死A同没什么好说的。
他现在只关心陈筝容这offer到底给不给他了,怎么若隐若现的。

“少看些终端。”
陈筝容将眼镜随手放置在一旁,轻轻按下余怀礼手中的终端,“不然以后可能要像老师一样,总是要戴着眼镜了。”
“我知道了老师。”余怀礼直接已读不回主角攻,他收起终端,强行把话题转到他的offer上:“……那老师继承弗瑞托斯家族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来学校任职了。”
余怀礼说这话时,眸子低垂着没有看他,声音也低低的,听起来似乎有些失落。
“不会的。而且无论怎么样,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师。”陈筝容眼神怜惜,他抬手,轻轻揉了揉余怀礼的头发。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顶着被揉乱的呆毛看着陈筝容。
然后呢?怎么不接着说了,把属于他的大offer发给他啊。
陈筝容看着余怀礼眼巴巴看着他的模样,面上有点忍俊不禁,他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过来吧,老师正好有东西想和你一起看。”
余怀礼:……
他有点牙疼了,为什么陈筝容扯七扯八就是不说让自己帮他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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