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直播翻车后by虹柚
虹柚  发于:2024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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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更好看,秀气。”司宥礼说。
“你更好看。”温让抬头看着他,眸底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和痴迷,“你真的长得太帅了,像男模。”
司宥礼看着那张绮丽的小脸,呼吸抑制不住地加重,他伸手捂住温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沙哑道:“休息会儿吧,别说话了。”
温让用睫毛刮了一下他的手心,抱着司宥礼的胳膊靠在他怀里,乖乖闭嘴。
到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温让是被司宥礼抱着上楼的,他双腿缠在司宥礼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
司宥礼一只手托着他的臀,一只手开门。
推门进去后,他直接抱着温让去了卧室。
司宥礼亲亲温让的脸颊,温声跟他说:“宝宝,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帮你拿睡衣好吗?”
温让死死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不要,你别走。”
司宥礼温声安抚:“我不走,去帮你拿完睡衣就回来。”
温让搂得更紧,声音染上一丝淡淡的哭腔,“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
“好好好,不分开,一起去。”司宥礼说着,弯腰把人抱起来,转身去温让的卧室帮他拿睡衣。
拿完睡衣,他又抱着温让去客厅帮他泡了一杯蜂蜜水,喂他喝完才重新回到卧室。
温让半梦半醒地吧唧嘴,“好甜呀。”
司宥礼低笑一声:“小醉鬼。”
温让不满道:“我不是醉鬼,我没醉。”
司宥礼没反驳他,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低声询问:“要不要洗澡?”
温让迷迷糊糊地嘟囔:“要,但头好晕,让我再休息一会儿。”
“我帮你洗?”司宥礼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私心,他真的只是担心温让头晕没办法自己洗澡。
但下一刻,温让就把脸埋在他怀里说:“你坏。”
司宥礼猛然反应过来,原本是想解释的,但又想逗逗温让。
他也指尖将温让的下巴挑起,迫使他抬头,看着那张红润的脸庞,司宥礼笑着说:“你不是喜欢我吗?现在又觉得我坏了?”
温让眨眨眼问他,“那你喜欢我吗?”
司宥礼摇摇头,“不喜欢。”
温让肉眼可见地失落,下一刻又听到他说:“我爱你,让让,我很爱你,比你想象的要爱。”
温让没说话,盯着司宥礼性感的唇看了半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能亲一下吗?”
司宥礼有些惊讶,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听错了,便问:“你说什么?”
温让扬起一张天真的脸,眸底却涌动着欲望,喉结因为急速的吞咽上下滚动,他满脸真诚地看着司宥礼,重复道:“能亲你吗?我想亲你。”
司宥礼问:“为什么?”
温让眨巴着眼撒娇:“因为我想,我想嘛,你的嘴唇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你让我亲一下吧,求求你了。”
司宥礼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沙哑着声音问:“谁教你这样的?”
温让看到他那副表情还以为他生气了,老实巴交道:“江则学长说的,他说喜欢就要接吻,要上……”
后面的话温让没能说出来,司宥礼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司宥礼呼吸急促道:“别听江则的,他会把你教坏。”
温让压根没听进去,口齿不清地问:“那到底能不能亲嘛?”
“不能。”司宥礼拒绝得很干脆,并给出解释,“你喝醉了,大脑不清醒。”
就算要亲那也得等温让酒醒,他不想他做出让自己后悔的行为。
温让拿开他的手,皱着眉头说:“你不喜欢我。”
司宥礼无奈失笑,“这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温让深吸一口气,甩甩头试图驱散酒精对大脑的影响,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因为你不想亲我,江则学长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忍不住和他接触,他还说他只要和耿学长对视上就想和他接吻,所以,你不喜欢我,你又在骗我。”
司宥礼闻言,重重叹了口气,捧着温让的脸,神情认真严肃道:“让让,如果我能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肯定会被吓到,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欲望有多强烈,但我怕吓到你,也不舍得欺负你,所以你乖乖的,别挑战我的忍耐力,好吗?”
温让摇头,“不好。”他盯着司宥礼的脸,试图让视线聚焦,“你可以欺负我,我只要你。”
砰的一声,司宥礼感觉脑中那根紧绷许久的线在这一刻彻底断开,化作白点散在他的大脑中。
“温让,我再给你两秒钟时间思考……”司宥礼话音未落,温让快速亲了一下他的唇角退回去。
“两秒太长了,等不了……唔……”
温让没说完的话被堵回喉咙中,司宥礼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腰呼吸急促地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有点冰,温让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瞪大眼睛看着司宥礼那张帅的没有任何瑕疵的脸,浑身僵硬,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摆,最后只能抓住司宥礼胸前的衣服。
司宥礼稍稍退开,喘息着问:“后悔了?”
温让单薄的胸膛不规律地起伏着,他摇摇头,毫不犹豫地贴上司宥礼的唇,但他没经验,只是贴着,偶尔试探地用舌尖舔舔,但始终不得其法。
司宥礼立刻回吻他,逼得温让连连后退,司宥礼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磨了磨他的唇,声音沙哑道:“嘴巴张开,这样贴着像过家家,不是接吻。”
他话音刚落,温让乖乖把嘴张开,甚至挑衅地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司宥礼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死死扣住温让的后脑勺,舌尖蛮横地闯进去,将温让口中的甘甜尽数榨取。
温让被吻得面颊潮红,浑身瘫软,但司宥礼没有停下的意思,搭在他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中,护着后脑勺的手稍稍往上,修长的指尖插进他的发丝间,很有规律地揉搓,温让舒服地哼出声来,旋即羞红了脸。
他的舌尖被司宥礼含着,吮吸、逗弄。
突然察觉到异样,温让挣扎着推了推司宥礼,后者没理会,继续吻他。
温让更加剧烈地挣扎,好不容易将司宥礼推开一些,他连忙开口:“唔……等……等等……”
司宥礼稍稍冷静下来,但仍旧贴着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呼吸急促道:“怎么了?”
温让大口呼吸了几下,意识稍稍回笼,“有东西,你嘴里有东西。”
刚刚戳到他了,感觉挺明显的。
“什么?”司宥礼有一瞬间的疑惑,旋即反应过来,伸出舌尖指了指舌钉,“这个?”
温让没回答,只是盯着看,看着看着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司宥礼低笑一声:“宝宝,你咽口水了。”
温让又吞了吞口水,表情呆呆的,不知道是被亲懵了还是喝太多。
司宥礼搂着他靠在椅子上,目光死死盯着温让的脸,“难受的话我摘了?”
“什么?”温让眨眨眼,大脑懵懵的,没反应过来。
司宥礼再度将舌尖伸出来,银色舌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温让摇摇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想玩儿?”司宥礼笑着凑过去,将舌尖探进他温热的口腔中,含糊道,“自己玩,玩得开心。”
如果是平时,温让肯定已经羞得躲起来了,偏偏他今天喝醉了,欲望被酒精无限放大,所以司宥礼说完后,他就小心翼翼地含住司宥礼的舌尖,用舌尖去碰舌钉。
司宥礼呼吸瞬间乱了,掐在他腰上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温让眉头刚皱了一下,司宥礼就松开了。
温让玩了一分钟不到,司宥礼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加重这个吻,含住温让的舌尖使劲吮吸,温让顿觉大脑发麻,浑身酥软。
“下次再玩,今天忍不住了。”司宥礼说完,将温让放到电脑桌上,仰头去吻他,犹如虔诚的信徒一般。
温让喝了酒坐不稳,只能将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低头迎合司宥礼的吻。
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失控,司宥礼的手都伸进温让衣服里了,他猛然回过神来,头抵着温让的胸膛,好半天才冷静下来。
温让早就被强烈的热吻给弄得神志不清,甚至有些不满司宥礼突然停下。
司宥礼搂着温让的腰把人重新抱回怀里,顺毛似的轻拍他的后背,胸膛剧烈起伏,“宝宝,我需要冷静一下,等会儿再亲你好不好?”
温让现在是司宥礼说什么他听什么,于是他点点头,没力气地靠在司宥礼身上,看着他颈间急速跳动的动脉,没忍住亲了一下。
司宥礼明显变得僵硬,呼吸也更加重。
温让又亲了一下,听着司宥礼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他抬头问他,“亲这儿你会舒服吗?”
因为他的喘息声好性感,喉结滚动的频率也加快了。
司宥礼闷闷地应了一声,没制止他。
温让见状,越发得了趣,湿热的吻一路顺着司宥礼的侧颈滑到他的喉结处。
盯着他性感的喉结看了一会儿后,温让抬头问他,“这儿能亲吗?”
司宥礼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哑着声音说:“宝宝,我是你的,你想亲哪儿都行。”
温让被撩得面红耳赤,但很快那股羞涩就被欲望占据,他舔舔唇角,低头吻住司宥礼的喉结。
喉结滚动的频率倏地加快,司宥礼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撩人的闷哼声。
温让听着有些热,伸手去扯衣服,司宥礼按住他的手,目光晦涩难懂,恍若体内住着一只凶兽,他盯着温让酡红的脸和因为接吻而湿漉漉的眸子。
“干什么呢小流氓,觉得我忍得不够辛苦给我上强度?”
温让哼哼唧唧地说:“我热。”
“我抱你去洗澡,洗完就不热了。”司宥礼说着,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温让闷闷地问他,“那洗完还能接着亲吗?”
司宥礼顿了顿,故作冷静:“洗完再说。”
温让一听,觉得这话的意思就是洗完之后不让他亲了,连忙用腿夹着司宥礼的腰,手撑在浴室门上不肯进去。
“怎么了?”司宥礼连忙关心。
“不洗了,我不洗澡了。”温让急得都快哭了。
一向爱干净的人今天这么反常,司宥礼顿觉不对劲。
他用额头碰了碰温让的额头,温声问他,“乖乖,为什么突然不想洗澡了?”
温让闷闷地说:“因为洗完你就不亲我了,我不洗,我还想亲你。”
听到这个理由,司宥礼满脸无奈道:“笨蛋,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你想亲就能亲,我不会拒绝。”
温让表情怔忪道:“那洗完还能亲吗?”
司宥礼点头承诺:“能,只要你想,做什么都行。”
温让闻言,这才松手任由司宥礼抱他进去洗澡。
因为温让喝醉,司宥礼不放心他一个人洗澡,温让喝醉了偶尔会闹腾,所以伺候他洗完后,司宥礼浑身都湿透了。
他用浴巾把温让裹着抱出去,又帮他换了衣服顺便吹干头发他才去洗。
温让一个人躺在床上,头晕乎乎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刚刚和司宥礼接吻的感觉,他口干舌燥的。
好想亲他。
温让摇摇晃晃地从床上坐起来,扶着墙壁走到浴室门口,听到司宥礼压抑着声音喊他,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回应。
“你别喊我了,快点出来。”
里面的声音消停了几分钟,温让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而且水声比刚刚大了。
温让等了一会儿,司宥礼没等到,先等来了尿意。
他用头抵着浴室门,哼哼唧唧地喊:“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快一点。”
“马、马上。”司宥礼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正常,性感得不正常。
温让耳朵一下就热了,他拍拍脸呼出一口热气,继续喊:“哥哥,你快点儿,我憋不住啦,真的要尿出来了。”
话音刚落,司宥礼就披着浴巾盛着一身水雾出来。
他捏捏温让的脸说:“自己去,我吹头发。”
温让满脸哀怨地看着他,司宥礼认命地叹了口气,转身牵他进去。
“憋坏了怎么办?”他一边说一边帮温让解裤子的拉绳。
温让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嘿嘿笑道:“不会的,你会管我嘛。”
司宥礼帮他把衣撩起来,自觉地闭上眼睛:“现在能自己上了吧?”
温让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帮我扶着。”
司宥礼呼吸一滞,语气染上几分哀求,“祖宗,别折腾我了行吗?”
温让不满地哼哼两声,自己尿完就两手一摊等着司宥礼帮他穿裤子。
回到卧室后,司宥礼换了身衣服在一旁吹头,温让挂在床边,翻个身就能掉到地上去。
司宥礼回头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宝宝,往里挪挪,等会儿掉下去了。”
温让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啊?你说什么?”
司宥礼没再说话,直接把吹风机关了往床边走,温让自动往里挪。
他刚躺下温让就贴过来,声音软软地问:“你刚刚说什么呀,我没听清。”
司宥礼把人搂进怀里才说:“没什么,怕你掉下去。”
温让亲昵在司宥礼颈侧蹭了蹭,小狗似的,“不会呢,我自己有数,就算真的摔下去也不会疼,没关系。”
床边都铺着地毯呢,他摔下去也不打紧。
司宥礼嗯了一声问他,“困了没?”
温让摇摇头,凑到司宥礼耳边吹了口热气,“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话音未落,司宥礼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温让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巴巴地看着司宥礼。
司宥礼深吸一口气,“别撩拨我了,好好睡觉可以吗?”
温让脸上的期待瞬间被失望替代,“你答应我洗完澡要接吻的,你说话不算数。”
司宥礼见不得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连忙哄道:“那我亲你一下你就乖乖睡觉好不好?”
温让喝醉了,他不能由着他胡闹,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出事儿的。
温让思考两秒,伸出三根手指,讨价还价道:“三下,外加像刚刚那样玩你的舌钉一次,而且这次你不许打断我。”
司宥礼态度坚决:“不行,不能玩舌钉。”
温让瘪瘪嘴,假模假样地闭上眼睛装哭。
司宥礼低笑一声,亲了亲他的脸颊拆穿,“宝宝,没眼泪。”
温让顺手搂住他的脖子,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哥哥,亲一下吧,给我玩玩儿……”
话音未落,司宥礼就被那声“哥哥”刺激得失去理智,他低头吻住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攻势猛烈,温让被迫高高扬起脖颈,交缠的唇齿间溢出细碎可怜的呻吟。
司宥礼失控地将手从他衣摆处伸进去,胡乱揉捏。
温让被吓到,下意识往后躲。
司宥礼将他扣紧,短暂放过他可怜的舌尖,“跟你说了别招我,现在后悔了?”
温让迟疑了一秒,起身搂住司宥礼的脖子,生涩地加深这个吻,而后喘着粗气说:“没有,不后悔。”
司宥礼手臂上青筋因为压抑而暴起,喜欢的人就躺在身下,还无知无畏地撩拨刺激他,他也不过十九岁而已,哪儿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但他舍不得乱来,只能把□□撒在温让的唇上,以及凹凸有致的锁骨上。
最后他失控把温让咬哭了,哄了半天才哄好,但这也让司宥礼清醒了些。
温让哭完倒头就睡,典型的点火不负责灭,司宥礼只能认命地去浴室解决。

翌日,温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
侧头看到司宥礼还在睡觉,他安静地欣赏着他帅气的睡颜,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唇上。
大脑中突然划过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场景,他搂着司宥礼索吻,求他让他亲一下,还极其过分地要玩他的舌钉。
温让腾地坐起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司宥礼一眼,由于动作太过激烈,睡衣面料擦过锁骨,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掀开衣服一看,有个很明显的牙印,伤口周围已经开始结痂。
对了,这是司宥礼咬的,因为他一直撩拨他,最后他生气把他给咬哭了。
温让捂着脸,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他原本只是想喝点酒跟司宥礼说点心里话,谁知道他喝醉后这么的……奔放。
大脑随机播放他昨晚的壮举,每想起来一点,温让就更加想死。
司宥礼睁开眼睛就看到温让耷拉着肩膀坐在床上,他连忙坐起身,“怎么了?”
温让一怔,转过身满脸愧疚地正对着司宥礼跪下,司宥礼挑眉笑道:“大早上的要向我求婚?”
温让脸一热,小声说“不是”。
司宥礼又道:“那是不想对我负责?”
“不是!”温让激动地抬头看着司宥礼,满脸认真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司宥礼懒洋洋地靠在床边,故作委屈,“你想怎么对我负责?你昨晚真的好凶,又是索吻又是玩我的舌钉,还伸手扒我衣服……”
不等他说完,温让就羞得听不下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耳朵红的能滴血,“别、别说了,我知道,我都记得,我会对你好的,虽然有点草率,也和我预想的偏差很大,但我会对你好的,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连告白都这么可爱,司宥礼垂下眼,握住他的手,“你喜欢我哪里?你会不会到现在还在把我当S.r的替身吧?”
温让焦急地解释:“我没有,我很早之前就能分清你们了,你去研学之前我就喜欢你了,但当时不敢跟你说,怕你对我没那种意思,弄得大家都尴尬,但我现在知道了,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不安地眨巴着圆圆的杏眼,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司宥礼翕了翕眼,缓缓点头,“嗯,喜欢。”
温让心跳加快,他笑着吞了吞口水,紧张得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那、那我们在一起,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以后我挣的钱都给你,好不好?”
“不要。”司宥礼拒绝。
温让瞪大双眼,“你、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但我们都亲过了……”他小声嘟囔,“那可是我的初吻。”
司宥礼笑着揉揉他的头,“我不要你的钱,你好好对我就行。”他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昨晚不是我们的初吻,初吻是上次玩国王游戏,当时我们接吻了,但你喝醉不记得了。”
听到前半句时温让很开心,但听到后半句,他耷拉着头,满脸愧疚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会把我们每次接吻的时间都好好记清楚的。”
太可爱了。
司宥礼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额头上那块残留的淤青,叹了口气说,“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原本我想好好筹划,正式跟你告白的……”
温让把脸埋进司宥礼怀里,闷闷地说:“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司宥礼说:“没事,以后补上,先在一起。”
明明是歪理,但温让觉得司宥礼说得有道理,便重重点了点头,仰头询问:“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先通知一下朋友们?”
他想把这份喜悦跟他们分享。
司宥礼想了想,提出建议:“发个朋友圈就行了吧,省的一个个去通知。”
温让觉得可行,便笑嘻嘻地拿过手机拍了张合照,发给司宥礼后就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我的”
刚发出去就收获了一波祝福,温让心里甜滋滋的。
司宥礼的文案和他一样,后面加了个爱心。
温让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想起什么,抬头问司宥礼,“光顾着高兴,忘了问你,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司宥礼抿着唇思考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道。”
他眼神有些茫然,表情却格外温柔,他缓缓道:“刚开始是因为知道你是‘请让让’所以下意识照顾你,原本我取向不是男生,当时看你直播也是因为你长得漂亮。
但知道你是男生之后,我并没有觉得不舒服或者其他,而是更加想要保护你照顾你,加上那次玩游戏你吻了我,我就确认了自己的心意。”
他看着温让,仔细思索过后接着道:“如果硬要一个理由,应该是你坚强,很让人动容。”
温让反应慢半拍,“所以你对我好,其实是因为喜欢我?”
司宥礼挑眉,“那不然呢,我总不能真想让你当我弟弟。”
温让愧疚地垂着眼,语气颓靡:“抱歉,我在这方面一直很迟钝,虽然林珝他们跟我说过很多次,但我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司宥礼低头蹭了蹭温让的脸颊,低声道:“说什么傻话呢,你是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多招人喜欢。”
温让心脏砰砰砰地跳着,他很高兴,但他不敢说话了,因为他又想亲司宥礼了。
腻歪了一会儿,司宥礼揉揉温让的头,“今天不是有课吗,起床收拾一下去学校吧。”
温让坐直身体,深吸一口气对司宥礼说:“嗯,今天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你送我了。”
由于他睡衣的领口过于宽大,故而锁骨完□□露在外面,连带着锁骨上的咬痕也露出来。
司宥礼从背后拥住他,用指尖抚摸他锁骨上的痕迹,“这儿还痛吗?”
温让点头,“痛,你以后别咬我了。”
司宥礼说:“那你别招我。”
温让沉思两秒,推翻之前的话,跟司宥礼说:“那你还是咬吧,轻点咬,咬重了我直播就不能穿低领的衣服了,很明显。”
“你真是……”
司宥礼搂着温让的腰,手上轻轻使劲,温让就把他甩到床上。
温让惊魂未定,胸膛剧烈起伏着。
司宥礼低头靠近,声音低沉充满蛊惑,“亲一下?”
温让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抓住身下的被单,“不、不了吧,我要起床了。”
昨晚他喝醉了才能无所顾忌,现在他清醒着,免得不害羞,但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他又有点期待。
他隐约记得,司宥礼的吻技好像很好来着,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醉记错了。
司宥礼捏住他的下巴,笑得像个蛊惑人心的妖怪,“宝宝,你咽口水了。”
温让强词夺理,“咽、咽口水不是很正常吗,你、你不也咽了?”
“我馋你呢,当然得咽口水了。”司宥礼笑着,又靠近一分,再往前一毫米,他的嘴唇就能碰到温让的。
温让紧张地攥紧身下的被单,吞咽频率加快,连同心跳一起。
司宥礼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蛊惑道:“让让,我能吻你吗?”
温让脑海中突然想起昨晚司宥礼那句“我是你的,你想怎么亲都行”,耳根瞬间一热。
司宥礼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掰开他紧握的手指挤进去,和他十指交缠,“宝宝,你怎么那么紧张?”
温让眼神躲闪,“我、我没有……”
司宥礼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声音低沉性感,“那我能吻你吗?这是我作为你男朋友应有的权利,你不能随意剥夺。”
温让被那句“男朋友”刺激得不轻,他倏地抓紧司宥礼的手,主动亲了司宥礼一下。
“宝宝,好乖。”司宥礼呼吸加重,他用手垫着温让的头,跟他说,“牙齿别咬着,给你玩唇钉。”
温让害羞地别过脸,下一刻又被掰正。
他不敢看司宥礼,颤抖着说:“我、我不想玩。”
“真的不想玩?”司宥礼说着,伸出舌尖,极具勾引意味地用舌钉刮了一下温让的唇。
温让呼吸瞬间乱了,他盯着司宥礼的脸,原本清纯天真的脸染上欲望,致命的蛊惑。
司宥礼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蛮横地闯进去,胡乱扫荡一通后稍稍冷静下来,勾着温让的舌尖逗弄吮吸。
温让完全丧失主动权,任由司宥礼牵着他的鼻子往前走。
最后温让又被亲哭了,不过这次司宥礼没咬他,是被吓的。
司宥礼见状连忙停下,把人搂进怀里安慰,“不亲了不亲了,别哭。”
温让感觉自己挺丢人的,他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控诉司宥礼,“我都说了让我喘口气,但你不听,一直吻我,我差点就窒息了。”
司宥礼力气本来就比他大,他被禁锢着,怎么挣扎都没用,他本来就害怕窒息的感觉,所以一下没忍住掉了眼泪。
司宥礼愧疚地吻掉他脸颊的泪珠,承诺道:“我下次不这样,不哭了好不好?”
温让越想越觉得被亲哭这件事丢脸,他推了推司宥礼,闷闷地说:“我要起床了,你让开。”
司宥礼看了一眼时间,他确实差不多该收拾出去上课了,于是他起身,自然地把温让抱着回了他的卧室。
原本他想帮温让洗漱然后帮他换衣服的,谁知下一秒温让闷闷地说:“你出去。”
司宥礼叹了口气,放低姿态哄人,他拉着温让的手,满脸自责道:“宝宝,我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温让低着头,鼻音很重地说:“你先出去。”
司宥礼怕再惹哭他,只好先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温让就转身,生无可恋地把脸埋进被子里。
人怎么可能这么丢脸,接个吻都能被吓哭,司宥礼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温让郁闷了一会儿,不得不收拾好去学校,司宥礼跟他说话他也假装听不见直接跑了,太丢脸。
同样郁闷的还有司宥礼,彼时他站在阳台目送温让离开,嘴里叼着烟,随手给耿木时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耿木时有些惊讶道:“我还以为接下来一周你都不会联系我们呢,真让人意外。”
司宥礼眯着眼弹了弹烟灰,双手搭在护栏上,声音低沉道:“木头,你惹哭过江则吗?”
“啊?”耿木时反应了两秒,“你不会刚谈恋爱第一天就把人惹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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