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守则by楼不危
楼不危  发于:2024年12月12日

关灯
护眼

而那些不相信他的人,果然一个个都遭受了厄运,走向死亡,譬如观月燃的父母。
大祭司宣布那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是恶魔的时候,岛上没有一个人反对,他们把自己失去亲人的痛苦,发泄在这个弱小婴孩身上。
当他们发现,无论他们怎么虐待他,他都不会死去时,更加确信他是恶魔了,他们割下他的血肉,吃进肚子里,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永生,但是并没有,于是他们继续祈求大祭司把他早日净化,献祭给月神。
他被净化了整整十六年,终于被钉在十字架,熊熊燃烧的烈火将他的肉体吞没,他的意识却吞噬了原本的邪神,化为永恒的神祇。
是他们杀死了祂,是他们孕育了祂。
观月燃的手在邵野的胸前这么揉捏了一晚上,也忘了要去小镇上感受他的快乐。
日升月落,天色渐亮,饱受了一夜折磨的岛民纷纷来到教堂外面的广场上,商议接下来要怎么办。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完成献祭,找到神骨,封印那个恶魔。
他们原本是想先把这几个外乡人给献祭掉,只是陈红药经过这几晚的事,凡事都留了个心眼,根本没有吃下他们混入迷药的食物。
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后,她赶紧想办法逃跑,只是他们面临的是几百个岛民的追逐围堵,他们比陈红药等人要更熟悉岛上的地形环境,好在那些岛民一看到月亮出来,就匆匆回了家去。
不过陈凌川和他的女朋友却落入了这些岛民的手上,陈红药不得不想办法解救他们,晚上的小镇到处都是恐怖的鬼怪,一个比一个吓人,陈红药看到后来居然有点麻木了,她想真该把邵野一起叫来,让他好好辨认一下是不是他们吃菌子了。
直到天要亮时,陈红药他们才把陈凌川和丁晓玲两人救了出来,也不敢休息,立即逃命似的跑出小镇,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如今小镇上没有一个外乡人了,经过昨晚惊魂一夜,岛民们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找到足够的外乡人,只能把屠刀向着他们的同伴。
公平起见,岛主把所有岛民的名字写在纸条上,放进黑盒子里,从里面抽出七个人作为第一场献祭的祭品。
白发白袍的大祭司依旧是站在高台上,静静等待着他们绝望而痛苦的献祭仪式,他的目光却眺望向远方。
远方,丛林深处的湖边,邵野本来是打算去小镇上打听神骨的消息的,但一翻背包,发现他带来的食物快要吃完了,他必须想办法寻找新的食物。
他这几天在林子里到处乱窜,也没在林子里见到什么能下口的小动物,倒是在湖边洗漱的时候,常常看到有鱼在水里游过。
邵野是有自知之明的,钓鱼这项靠运气和定力的运动肯定不大适合他,但是叉鱼应该是可以的,他找了根木棍,拿着小刀把一头削得尖尖的,然后找了块水浅的区域,脱去身上的背心,只穿着短裤下了水去。
他弯着腰,全身的肌肉紧绷,全神贯注地看着水面,等着有鱼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扑通一声,他将手中的木棒狠狠插入水中,淡淡的血丝漂浮出来,一击即中!
邵野自己都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本事,好好好,以后不用毕业证就能干的工作又多了一样。
他转过身,向观月燃得意地挥舞着自己刚叉到的、现在还在甩着尾巴的大鱼。
他的那些亡灵们能帮他叉鱼吗!
观月燃对那条鱼并不怎么感兴趣,他的目光落在邵野随着大幅度动作而颤动的胸肌上,蜜色的肌肤上溅满湖水,映着明媚的阳光,硕大又饱满。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伸手上去揉一揉,捏一捏,连去观看那些岛民们献祭的兴致都淡了几分。
正常人会对自己的哥哥产生这样的想法吗?
不过没有关系,祂从来不是正常人。
小镇中残忍血腥的仪式正在进行着,那些惨叫声此起彼伏,祂的无数只眼睛却都落在邵野的身上,邵野毫无察觉。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胸肌好像是被人捏了一把。
像是他弟弟捏的,但观月燃还站在远处的树下,与他隔了至少有十米的距离。
他低头看去,却只看到下面泛着波光的清澈湖水。
是错觉吗?
毕竟大白天的,也不能见鬼吧。
作者的话:
【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嗑6号和弟弟的很正常,嗑6号和大祭司的虽然有点邪门,但也还行,毕竟还有嗑2号和笔仙的】
但我想不明白,怎么还有嗑6号弟弟大祭司他们仨的?他们三个见面就得打起来吧
:瞎说,之前在小广场的时候,他们三个可没打起来
:现在没打起来,不代表以后打不起来啊
:他们打他们的,我嗑我的,不影响,他们打得越狠,我嗑得越香
:那怎么不直接嗑大祭司和弟弟?拒绝中间商赚差价
:他俩算了吧,两个人凑不齐一张好脸
:我也不懂,大祭司一个连脸都没有露出来的xie教头子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粉丝啊
:大部分都是会长粉七叔粉,还有魔尊粉,他们觉得大祭司打脸6号,帮他们狠狠出了一口气
:???打脸了?什么时候?我一直在看啊,我怎么没看到
:就是之前6号见过大祭司,但大祭司也没怎么care他
:我还觉得6号没care大祭司呢
:话说这回没专家出来分析一下大祭司是多么厌恶6号吗
:专家倒是想分析,他分析什么?分析他个白板吗
:按6号这边的剧情发展来看,弟弟和大祭司肯定是有一场硬仗要打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其他直播间弟弟完全没有出场,是真的被那个月神给消灭了吗?
:无所谓,赶紧和6号一起在床上打吧,快打,我爱看

这是个什么鬼啊?这么大胆的吗?青天白日的就敢出来,还有没有天理了!
邵野正想着,那只手又来了,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胸肌被揉得都变了形状。
邵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敢在水里多待,快步向着观月燃的方向跑来。
他跑起来的时候,胸肌也会跟着跳动,观月燃在岛上待了几十年,从来不会觉得人类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对他而言,他们只有在极端的绝望与痛苦展露出来的狰狞面孔,才有几分观赏的价值。
但现在,祂的所有眼睛都聚集在这里。
邵野一口气跑到观月燃的面前。
“哥哥怎么跑得这么急?”观月燃问他。
邵野看了看左右,他小声对观月燃道:“我觉得这个湖里有鬼。”
观月燃故作惊讶问:“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也没看到,但我感觉到了。”邵野说。
“感觉到什么了?”观月燃追问。
邵野有些不好意思道:“他摸我胸了。”
观月燃好像更惊讶了,他问邵野:“他为什么要摸哥哥的胸啊?”
这他哪里知道啊!邵野摇头。
“他是怎么摸的?”观月燃继续向邵野提问。
邵野看了观月燃一眼,有些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观月燃显得十分关心道:“哥哥要跟我说清楚,我才好判断他想要对哥哥做什么?”
邵野小声道:“就是随便摸摸的,跟你晚上摸的差不多。”
“是这么摸的?还是这么摸的?”观月燃的手落在邵野刚放松下来的胸肌上,变着手法揉捏。
邵野红着一张脸,他根本分辨不出来。
刚才他哪有心情去注意这个,要不他回到湖里再仔细感受一下?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洒落下来,画眉鸟欢快的歌声从远方传来。
陈凌川昨晚从阁楼上面摔下来,他的腿受了伤,有点严重,陈红药记得自己之前在邵野的背包里见过包扎的东西,所以把陈凌川安顿好后,立刻就回到他们之前的营地,没想到邵野居然真的还在这里。
那些岛民应该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外乡人,但是似乎他们没一个人到过这边。
陈红药压下心里的困惑,他们一行人的处境已经够艰难了,就不要再彼此怀疑了。
邵野的帐篷里没人,陈红药在四周找了一下,很快就在湖边的树下看到了人。
不过……
陈红药抬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男人竟然做出这种事?
好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摸个胸肌吗?邵野胸肌练得那么好,他穿着衣服都能看得出来,现在衣服脱了,露在外头,让人看了好奇想摸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
陈红药尽力说服自己,却仍是觉得怪怪的,他们两人间的氛围多少是有点暧昧了。
几日不见,邵野变基佬了?
但是他是在跟谁搞基啊?
陈红药发出一点声音,提醒他们有人过来了。
邵野听到声音,抬头往陈红药这边看来,他开口对青年说了什么,声音不大,陈红药离得远也没有听见,但想来应该是提醒青年有人过来,注意一下之类的话。
然而青年却没有在人前避讳一下的自觉,对邵野的胸肌爱不释手,最后邵野不得不伸出手把人给推开。
陈红药:“……”
小情侣这是在打情骂俏吗?
当青年转过头向陈红药看来时,陈红药终于看清他的模样,她很难控制自己不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陈红药刚才还奇怪之前被邵野救回来的那个少年哪里去了,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这个青年与少年不仅是长得像,连脸上的疤痕都一模一样的。
只是若说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青年的年纪明显比之前那个少年大了不少,身体也更健壮了,个子都比邵野高了。
真是令人费解,但是经过昨晚的历练,陈红药已经不是过去的陈红药了,她感觉自己以后无论遇见什么事都可以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
但是她有点想知道,邵野是怎么看待这个青年的?双胞胎的脸应该都做不到这么像的吧,他看着青年的时候不会怀疑自己吃菌子了吗?
青年只是随意看了陈红药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走到湖边,捡起邵野扔在石头上的背心,回来接过邵野手里叉着鱼的木棍,让他先把衣服穿上。
邵野穿好衣服,这才向陈红药走过来,得知陈凌川腿受伤了,立刻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绷带和一瓶云南白药,并带上观月燃陪陈红药一起回去,看了看陈凌川的伤势。
陈凌川的腿骨应该是断裂了,望月岛上条件有限,他们能做的只是帮他简单固定一下,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快点离开小岛,把他送去正规的医院。
可是要离开小岛又谈何容易?那些岛民已经完全不可信了。
陈红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被蜜蜂蛰了满脸包的丁晓玲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她问:“他们岛上的人就不会生病吗?他们生病了总得找医生吧?我们可以想办法把医生给绑来。”
倒也是个办法,只是需要他们好好做个计划。
一直跟在邵野身边的青年却在这时开了口,他说:“没有医生,只要吃下恶魔身上的血肉,所有的病症都能痊愈。”
只是比起健康,他们更想得到永生,所以他是必须要被献祭掉的。
众人一愣,齐齐向观月燃看来,他们还以为他跟少年一样没有舌头,是个哑巴。
丁晓玲下意识问道:“恶魔在哪里?”
邵野紧紧握住观月燃的手,他知道观月燃口中的“恶魔”就是他自己,过去的事情他无力更改,但是他绝不允许再有人从观月燃身上割下一点肉来。
观月燃转头对上他的眼睛,心疼了吗,哥哥?
陈红药出声打消丁晓玲的念头:“不管恶魔在哪里,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且不说青年说的这话不一定是真的,即便是真的,谁又能保证恶魔的血肉不会带来其他的问题。
丁晓玲低下头,悻悻道:“我就是随口问问。”
主要这恶魔听起来跟唐僧一样,他们就不想见见吗?
陈红药还记得之前董辉看到那少年便是叫他恶魔的,也不知眼前这个男人与少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他们说话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对了,你们找到那个神骨了吗?”邵野问道。
陈红药摇头,并把自己得知的消息都与邵野分享了。
邵野跃跃欲试着想去小镇上打听那神骨的下落,陈红药稍作犹豫,把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也与他说了。
见邵野表情古怪,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陈红药自嘲道:“也可能是我们吃菌子了吧。”
邵野:“……”
他转头看了观月燃一眼,不敢说昨晚陈红药他们看到的那些亡灵、死尸和怪物,都是他召唤出来的。
死灵法师·观月燃
邵野做好决定就计划着行动,确定观月燃在这里不会被欺负也不会被人割肉吃后,他就一个人偷偷摸摸向着小镇出发。
他今天的运气出奇的好,刚靠近小镇,就见到一群岛民从镇子里出来,嘴里说着要去忘月园找神骨。
忘月园?没听说过,邵野悄悄跟在岛民们的后面,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一座墓园。
观月燃死去的母亲就被埋葬在这个地方,他们在她的墓碑下面找到了第一根神骨。
岛民们瞬间陷入找到神骨的狂喜当中,似乎完全忘记了那些在献祭中惨死的同伴。
邵野藏在树丛后面,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确定好逃跑的路线后,像是一头健壮的猎豹猛地从树丛后面窜了出来。
那些岛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抢去了神骨,邵野抓住神骨转身就跑。
岛民需要找齐四根神骨才能封印恶魔,而他只需要毁坏掉其中一根,就能彻底破坏他们的计划,太简单了!
岛民在后面追,邵野在前面跑,风吹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时不时地还能回头对那些岛民露出各种嘲讽的表情来。
这一路上的阻碍不少,拦路的巨大石堆,突然变得湍急的河水,还有白色的画眉鸟铺天盖地地飞来,想要夺去邵野怀中的神骨。
怎么路障这么多呀!邵野心里感慨,他迅速爬过高耸的石堆,蹦蹦跳跳地穿过溪流,感觉自己像是在玩跑酷,更刺激了!
他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将身后的那些岛民全部甩掉,邵野没急着回去,而是在附近转了两圈,确定没有其他人了,才返回他们的新营地。
他一回来就冲到观月燃的面前,挺起胸膛,扬着下巴,得意地问观月燃:“弟弟,你猜我拿了什么回来!”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像是盛着无数的星星。
岛上发生的一切瞒不过祂。
观月燃却只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问邵野:“什么啊?”
“是神骨呀!”邵野把藏在自己外套内口袋里的神骨掏了出来,炫耀似的在观月燃的眼前晃了晃。
说是神骨,其实是一小块白色的玉石,看起来平平无奇的。
观月燃笑道:“哥哥好厉害,真是辛苦哥哥了。”
邵野脸上得意的表情更明显了,如果他身后有条尾巴,怕是早就高高地翘起来,不过……
真的没有尾巴吗?
观月燃往邵野身后看了一眼,好像真的没有。
邵野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继续道:“他们说找到神骨就能把你的力量封印了,那只要我们把这块神骨敲碎了,他们是不是就永远封印不了你了。”
本来也封印不了的,这只是祂给岛民开的一个充满恶意的玩笑。
祂并不想邵野拿到神骨,所以在路上设置了重重关卡,可他运动神经着实有点过于发达了,加上祂有些不忍他露出失望的表情,最后还是收了手。
神骨而已,随手就能变出许多来,岛民们丢了一根神骨还要多献祭一批人来,而他的哥哥这边也能彻底放下心来,未尝不算是一件好事。
观月燃点了点头。
邵野眼睛瞬间更亮了,他向观月燃问:“弟弟,你觉得我和昨晚的那些亡灵,谁更厉害一点?”
观月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问出这个问题?
他道:“那些亡灵怎么能与哥哥比?”
邵野听得心满意足,神清气爽,感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拉着观月燃开始研究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这块神骨销毁,观月燃蹲在他的身边,颇有兴致地看着他认真钻研的侧脸。
陈红药站在远处观察了他们好一会儿,更加确定自己对他们二人关系的猜测。
主要是他们两人间的氛围真的太明显了,黏糊糊的,好像会拉丝,旁人完全插不进去。
邵野说一声口渴,青年就把水喂到他的嘴边,喝完后还帮他擦了擦嘴角,擦着擦着,擦到胸口去了,邵野还在那儿傻呵呵地笑着。
陈红药可记得他们第一天在船上的时候,她弟弟跟女朋友打赌邵野是不是穿了肌肉衣,因为只从外表来看是没法判断的,所以陈凌川厚着脸皮问邵野自己能不能摸一下,毫不意外地被邵野一口拒绝。
也因此,陈凌川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认为邵野一定是穿了肌肉衣的。
他现在倒是很大方。
邵野把敲碎的神骨倒进河里,观月燃站在树下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夕阳的光落在他那半边白皙的面庞上,让人见了,就莫名生出一种要膜拜的冲动。
陈红药微怔,她走过来,向观月燃问:“你跟邵野……是在谈恋爱吗?”
“谈恋爱?”观月燃侧头看了陈红药一眼,问道。
他在岛上这么多年,除了这些获得了永生的岛民外,也见过不少外乡人,他只知道男人与女人会谈恋爱,他和自己的哥哥也能谈的吗?
“我就是随便问问,”陈红药自觉有点失言,但还是提醒道,“你们最好不要做那个。”
这是陈红药从岛民的对话中得到的信息,在岛上交合过的情侣好像会受到某种诅咒,陈凌川与丁晓玲也正是因此才会被轻易抓住,又接连遭遇厄运。
“那个?”观月燃有些疑惑,又问她。
陈红药无语,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她是觉得这个青年应该会比邵野聪明点的,也比邵野更了解岛上的事,所以才来跟他说的。
“就是谈恋爱在床上做的那点事。”陈红药破罐子破摔道。
如今这种情况按理说应该是没心情做那些的,但情到深处不可自拔,也不是不可能,就像她弟弟和他女朋友。
陈红药说完就赶紧走了,真的好尴尬啊。
留着观月燃一人在原地陷入沉思。
情侣在床上做的事?交媾吗?
祭神日期间,在岛上交媾的男女的确会受到神的惩罚,这是岛上很久之前就有的规矩,祂诞生后也没有更改过,至于交媾的男男……
观月燃还没有见到过。
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呢?突然好好奇啊。
他哥哥知道吗?
作为一个称职的哥哥,这种事他有责任教导一下弟弟吧。
作者的话:
【跟思月夜吵了一晚上,我真的受不了她们!她们私底下偷偷嗑就行了,为什么要放出来辣我的眼睛!!!】
麦艾斯!!!!!!!
:好奇,楼主看到什么了
:不愿再想起
:你越这么说,我越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楼主你简单描述一下呗
:就是一条短漫,本来是6号跟弟弟在床上的,然后大祭司打上门来,要与弟弟一决高下,结果打着打着,他们开始比谁跟6号做得时间长了
:确实有点辣眼睛,受不了
:心疼楼主
:心疼楼主+1
:所以结果呢?谁赢了?
:弟弟略胜一筹
:啊?????
:不是???凭什么啊?他们燃粉夹带私货啊这还不冲他!
:重要的是这个吗?
:这都不重要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
:大小呢?
:挺端水的,差不多,形状略有不同
:楼主你看得挺仔细啊
:别让我再想起了
:我不理解,大祭司的时长凭什么会比弟弟短,明显是我们大祭司更厉害好吗?嗑他们仨我都忍了,凭什么还拉踩我们大祭司啊
:我比较过,大祭司和弟弟身高是一样的,臂长也一样,连脑袋大小都一样,但大祭司的头发比弟弟长,明显是大祭司更胜一筹啊
(该评论已被删除)
:这是否也算是一种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
(该账号已被移出本组)
:楼上你发言有点危险,删了
:不是,你们到底是鸡丝粉还是随便嗑嗑混起来了?还真比起来了
:对不起,都怪我该死的好胜心
:对不起,我有top癌
:对不起,我容不得祭祀大人的名誉受丝毫的抹黑,即使是在思月夜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跟着随一句吧
:你们干什么啊!我是在鸡丝粉专区发的帖子吧!为什么这么多人在后台私我要链接啊!抓狂.jpg

观月燃一直认为交媾是肮脏的、不洁的,现在也没有改变这个念头。
只是以后他的哥哥也会想要跟别人做这种事吗?
观月燃突然觉得望月岛上的人有点多了,如果他们引诱了他的哥哥,与他交媾……
啧,那果然是一种很肮脏的行为,不如让岛上除哥哥以外的人类都消失吧。
远处正在烤火的大学生们觉得后背一凉,齐齐打了个哆嗦。
天色渐渐暗下,夕阳只剩下半边脸停在矮矮的山坡上,晚霞如同最名贵的织锦铺遍了大半的天空。月亮升起,观月燃仰起头,随意地拨弄着天空上的星辰,他刚才应该问问陈红药她是怎么看出他是和邵野在谈恋爱的。
男女谈恋爱的时候除了交媾还会做什么?
祂的记忆那么广阔而深远,只是从前从来不会注意到这些。观月燃想了想,哥哥的嘴唇看起来有点好吃,给他吃一点,哥哥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邵野把神骨粉末倒进湖里,顺便叉了两条鱼回来,见观月燃正站在树下望着天空一言不发,问他:“弟弟,想什么呢?”
“想你。”观月燃看着他说道。
邵野立刻咧嘴笑起来,自己只是走开这么一小会儿,弟弟就想他了,果然是离不开他啊。
那些个亡灵确实不能跟他比。
邵野烤鱼的手法观月燃早上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了,想来那鱼九泉之下也是没法瞑目了,所以晚上的鱼就交给观月燃来处理了。
邵野坐在火堆旁边吃着他刚烤好的鱼,心里感叹,今晚这鱼应该是可以含笑九泉了。
他没想到他弟弟还有这个手艺,正好他们兄弟两个都没有大学毕业证,回去干脆开个小饭店吧,名字邵野都想好了,就叫“星期五烤鱼店”,听着就让人觉得充满希望。
只是转念一想,观月燃还不愿意跟他离开这座望月岛,嘴里的烤鱼好像都没那么香了。
吃完烤鱼,邵野洗漱一番,早早地回到帐篷里躺下,他抱紧自己的小被子,打开手机的音乐软件,在缓存里找了一首比较激昂的歌,点开了播放。
苍茫的天涯一出现,邵野瞬间感觉就帐篷里的空气都暖和不少,那些阴森恐怖的氛围一扫而光。
观月燃伴随着天边最美的云彩走了进来,邵野正听着歌虚空打碟,直到观月燃的影子笼罩到他的头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人进来。
邵野动作一停,他关掉音乐,抬头问观月燃:“弟弟,你今晚不召唤那些亡灵了吗?”
“他们已经去了。”观月燃说,剩下的就不用他操心了。
邵野松了一口气,这下自己可以放心睡觉了,他仰头躺下,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观月燃也快来睡吧。
不久后,帐篷里的小灯熄灭,观月燃在他的身边躺下,邵野闭上眼睛,洗脑的歌声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他突然觉得那些亡灵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观月燃的声音说:“但也有可能还有在这附近游荡的。”
随着观月燃话音刚落下,邵野仿佛听到一串沙沙的诡异声音正在向他们的帐篷靠近,他整个人噌的一下贴到观月燃的身上。
“哥哥怎么了?”观月燃问他。
邵野紧紧抱住观月燃的胳膊道:“我有点冷。”
观月燃也没有拆穿他,他侧过身,正对着邵野,开口问:“哥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邵野道。
观月燃微冷的呼吸扑在邵野的脸上,邵野听到他问自己:“哥哥,你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交媾吗?”
邵野眨了眨眼睛,什么玩意儿?他好像没听懂。
“交媾?什么交媾?”他问。
观月燃拉过邵野的手,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写下那两个字,邵野只觉得手心痒痒的,连“交”字都没有认出来。
观月燃轻叹一口气,他贴在邵野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微微的沙哑,他问邵野:“性交?做爱?上床?这些哥哥能听懂吗?”
能是能,但是——
他弟弟刚才问他的是什么问题来着?
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这些的吗?
黑暗的帐篷里,观月燃能清楚地看到,邵野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震惊。
果然是可以的,观月燃心中得出结论,那等会儿辛苦哥哥教导一下也没问题的吧。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观月燃向邵野问。
邵野反问他:“不是,弟弟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弟弟难道是个同性恋?之前他也没表现出这方面的倾向啊。
他弟弟弯得未免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吧。
观月燃带着笑意道:“好奇啊,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也能谈恋爱。”
“谁跟你说的?”邵野警惕地问道。
是谁趁他不在的时候给他弟弟灌入了新知识,陈凌川还是葛杨?或者是望月岛上的其他人,他们为什么要跟观月燃说这些,是不是想要诱拐他?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