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吸引雄虫,但凡有个雄虫在旁边,这时候早就跪在虫母巢穴外面,祈求能够与虫母交.配。
终于,在他的不断努力下,靴子踩在雪地的声音,逐渐逼近。
白靛仰着头,他的第一反应是去找斧头,不对,斧头去哪了?
没有斧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不安的情况。
被白靛用来塞住缝隙的东西被拿开一角,他已经无力阻止,侧躺在巢穴,不知所措。
虫母太好找了。
在靠近神山的时候,他就快被那股香甜的气息熏疯。
好香,好香,想吃。
熟悉的香味时隔几百年再次出现,勾起良列而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舔了舔红唇,恢复自己最美丽的样子。
他向着味道最浓郁的地方靠近,哎呀,良列而几乎是立刻就把虫母找到,虫母的巢穴,如此的明显,暴露在外面。
虫母没学会筑巢吗?
虫母每次发.情都要筑一次巢,筑的巢怎么还是这么粗糙?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良列而把脑中的想法抛到一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找到虫母了!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把塞在缝隙的树叶拿开一角。
他的动作不能大,已经完全发.情的虫母胆子小,没有安全感,他不能吓到虫母。
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良列而瞳孔收缩,他忍不住发出喟叹。
实在是太美了。
虫母蜷缩在他的巢穴中,那强壮的身体,那健壮的肌肉,充满生命力的肤色,大腿紧绷合拢,线条优美。
良列而痴痴的凑近去看,他用鼻子去闻,闻巢穴里,来自虫母的味道。
白靛费力的睁开眼,他只看到一只青绿色的眼睛,快要把掀开的那点缝隙完全堵住。
跟个变态一样。
白靛看着熟悉的青绿色眼眸,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进,进来。”
得到虫母的允许,良列而高兴疯了,点点白光穿透树叶,他出现在虫母的巢穴中。
两个体型相仿的成年虫把狭窄的巢穴堵得严丝合缝。
在良列而进来的一瞬,白靛立即跨坐在他的腰上。
他把柔美修长的雄虫压着,整个巢穴的气温都相当的高,唯一能够缓解他身体不适的只有雄虫身上冰凉的军装。
白靛咬住下唇,他忍不住哼声,轻抬眼皮,“你,怎么,过来了?”
有了能够降温的军装,白靛的状况稍微好了点。
他没注意到良列而脸上的片刻僵硬和扭曲,谁?谁过来了?
良列而嫉妒得想要发疯,他以为自己接受了虫母已经同别的雄虫交.配,并且生下许多虫蛋的事实。
但并不是这样的。
雄虫如此的贪婪。
怎么能够忍受虫母不偏爱自己,可良列而早就不敢奢求这种偏爱。
他只希望,虫母能够认可自己。
白靛依旧不能思考,原本在洞穴的雄虫,是怎么来到山上的。
白靛同蝎子对视,那双漂亮的眸子,干净透彻。
平心而论,白靛从来没遇到过和蝎子一样好看的人,不是好看,白靛在脑中否定了这个形容词。
美到极致。
处在发.情期的白靛完全不能抗拒这张漂亮的脸,他附下身体,用手抚摸着蝎子的脸颊。
良列而的体温依旧很低,但就是这种低温,却让白靛感到一阵安心。
他捏住良列而精致的下巴,哑着声音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把我推开。”
白靛知道面前的只不过是个蝎子,对,只是个蝎子。
于是白靛卑鄙的开口,蝎子那么蠢,他什么都不能明白,永远不会拒绝自己。
对蝎子做什么,都不会推开。
不喜欢?
良列而都快疯了,虫母这么亲近自己!
他都快喜欢死了。
蝎子冰凉的手放在白靛的后腰上,这就是他的回答。
白靛用手扯住蝎子柔顺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吻上蝎子的薄唇。
他察觉蝎子在颤抖,以为他是害怕,于是轻轻的抚摸他的脑袋。
“别,别怕,我会轻……一点……”
他话还没说完,蝎子的脸就完全露出来,哪里还有害怕,只有极度的兴奋,兴奋到全身颤抖。
他的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已经到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模样的时候。
“喜,喜欢……虫母,我爱你啊……”
良列而用可怖的口器亲上虫母的唇,香甜性感的唇。
两人的位置瞬间发生变化,良列而看着修长纤细,实则力气巨大,他贴着虫母的胸肌,那是他曾经喝过乳汁的地方。
“还,还要……虫母……要喝……”
良列而的口器咬住白靛身上的皮肉,连发丝也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
白靛五指插入他的发丝中,他垂着眼眸,强迫良列而抬头看他。
白靛把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心脏握在手里,那股浓郁的奶香味勾得良列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他吸溜着口水,熟悉的乳汁就在他的面前。
一如既往的香。
他好久没有品尝过的味道。
白靛嫌蝎子的动作太慢,他喘息道:“先帮我,否则不能喝。”
在白靛面前,良列而又变得乖巧起来,他贴着白靛的脸颊,啵啵啵的亲着,在上面留下口水印。
“好喜欢,都喜欢。”
白靛的指甲掐入蝎子的肩膀,他仰着头,这点痛意却让蝎子更加兴奋。
“哎呀。”蝎子把湿润的石头握在手里,石头温热,上面的独眼让良列而觉得恶心。
“看我,发现了什么。”
良列而第一次觉得这独眼不烦虫,他把石头立在旁边,让独眼正对着他们。
良列而得意的把虫母搂在怀里,“好了,神父大人,该让你看看,对吗?谁是虫母最偏爱的孩子。”
良列而嗤笑一声,就没管石头的存在。
原本睁着的独眼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很快又全部闭上。
这次发.情期来得很快,也很凶猛,每当白靛以为自己快要好的时候,那股燥热又很快袭来。
他被折磨的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蝎子以什么模样出现。
有的时候是人形,有的时候又全部是蝎子的模样,或者半人半蝎。
白靛有的时候往旁边一摸,都能摸到他因为兴奋,露出的尾针和步足。
白靛饿了的时候,蝎子会把缠绕在一起的发丝顶端的口器紧贴在虫母的嘴唇——富有营养的食物。
像做梦一样,为了给虫母喂更多的有营养的食物,良列而需要去捕猎。
他带着装着满满食物的发丝回到虫母的巢穴,山顶飘着的完全是他和虫母的气息。
融在一起的味道。
多么好闻啊……
良列而在看到巨石上的独眼也闭上的时候,变得更加高兴,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大笑。
他弯腰的时候,完全没注意,脖子上贴上冰冷的斧刃。
他面目扭曲,扭头后瞳孔一缩。
是虫母。
白靛披着他的军装,表情严肃,冷着一张脸。
“你到底是谁?”
第030章 喂养
本来应该乖乖待在巢穴的虫母,披着良列而垫在地下的军装外套,他身体更强壮,肌肉也比良列而强壮。
墨黑的军装被肌肉绷起,勉强能套进去,显出野性的美。
好喜欢。
虫母被自己的气息沾染,被自己的味道弄脏了。
良列而的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
他这幅狂热激动的模样反而让白靛稍微放下心,白靛重新上下扫视良列而,淡雅的五官,脸颊肌肤白皙细腻。
很熟悉的一张脸。
但,太聪明了。
无论是在巢穴做的那些荒唐事,还是现在蝎子的眼神,都让白靛莫名感到陌生。
白靛脑中很乱,他想到遇到的被自己砍断尾针的蝎子,他现在怀疑,所有的蝎子都长一个样子。
白靛把斧刃逼近蝎子的脖子,几乎就要把娇嫩的颈肉割伤。
“说!”
白靛眼神锐利,他眯着眼质问蝎子。
良列而侧着身,让脖子主动凑到锋利的斧刃上,他上前一步,白靛眼里的戒备让他觉得委屈。
良列而压下细细的两条眉,不应该是这样的,虫母从来没这么对过他。
他握住白靛的手腕,让脸贴在虫母的手臂内侧。
“虫……虫母……”
熟悉感再次出现,白靛皱着眉,良列而现在的样子,与洞穴中的蝎子的模样重合。
“傻狗?”
白靛念出这个称呼,良列而的尾针立即亲热的贴过来。
白靛没反应过来,尾针就顺着唇缝磨蹭。
虫母还记得自己,良列而试探性的张开双手把虫母搂在怀里,炙热的体温,烫得他全身颤抖。
是真的虫母。
不是自己的梦。
白靛感到脖子处有冷湿的水,他偏过头,发现窝在自己脖子处的蝎子正在流着泪水。
“靠。”
白靛吓得连斧头都没握住。
[宿,宿,宿主……它,它哭了?]250才被解锁放出来,没想到一出来看到的居然是这样让人震惊的画面。
白靛来不及质问250之前去哪了,他摸摸蝎子的后脑勺,“啧,哭什么?不准哭,给我憋回去。”
白靛越这么说,良列而就越兴奋,哭得更惨。
虫母终于回来了。
在无数个失去虫母的日子里,所有人都在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守护好虫母。
虫母真的存在吗?
是他的谎言吗?
他的记忆是真实的吗?
怎么可能是假的……
香甜的虫母,漂亮的虫母,会为他做花环,编织毛毯的虫母……
每一幕他在记在心里。
冷风吹过,吹起军装的下摆,白靛默默掐着良列而的下巴,他头疼道:“要哭进去哭,外面吹得我腚凉。”
白靛心里盘算,如果蝎子不同意的话,先把他敲晕拖进去再说。
良列而闷闷的应道,但他又不想和虫母分开,他怕自己一放开虫母,虫母就又消失不见。
两人只能就着抱在一起的姿势重新回到巨石下的巢穴里,巢穴狭窄昏暗,里面还充斥着两人的气味。
白靛轻咳一声,他提溜着蝎子的后领,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
良列而的泪水浸湿他的睫毛,垂着眼帘,悲伤的望着白靛。
青绿色的眼眸就像被洗净的翡翠,清澈,如同一汪清泉。
白靛尽量坐直,气氛安静奇怪,他用手摸了把自己的寸头,他打破这份安静。
“要哭也是我哭。”
白靛的腰腿都酸痛到无法动弹,最开始站起来的时候,几乎是抖着两条腿,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在蝎子面前的形象,早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白靛用手锤着自己的大腿,他平时锻炼健身的时候都没这么累,结果在蝎子身上摔了个跟头。
更憋屈的是,白靛清清楚楚的记得,是自己把蝎子按在地上,是他先把人家的衣服脱了。
白靛套着的军装被掀起一角,蜜色的大腿上布满的是用发丝咬出的痕迹,一个接着一个,乍看让人觉得心惊胆跳。
但良列而却咽下口水,他直勾勾的看着大腿上的印记,健壮结实的大腿,压在自己腰的两侧。
他趴在白靛的大腿边,咕叽咕叽的咬着一块腿肉,与原本的印记重合。
还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靛被腿上的疼痛给吸引注意,他挠了挠蝎子的下巴,突然问道。
“你不是在冬眠吗?怎么知道我在山上?”
白靛的话音刚落,他察觉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蝎子的动作顿住,随即整只虫在不停地颤抖。
[宿主!我有点怕,它不会要变形了吧。]
白靛皱着眉,“你哪里不舒服?上来的时候受伤了?”
良列而突然把白靛按在墙上,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哈,虫母……”
他的目光落在白靛的腹部,那里平坦,且有着形状漂亮整齐的腹肌,块块分明。
良列而小心翼翼的用手去触碰,“我的。”
白靛就看着蝎子脑袋上的青绿色发丝把整个巢穴围住,自己的手脚被束缚,发丝扯着他修长的四肢。
军装散开,露出健硕的胸肌。
良列而抓住虫母的脚踝,凑过去,他歪着脑袋,脸边的发丝从耳后垂下来,他咧开红唇。
“我睡着了,找不到你。”苍白的脸颊配上红艳的薄唇,活像是从湖里爬出来的水鬼。
“我找你,找你啊……找了好久……”
他的手慢慢摸上白靛的脸颊,抬高声音,“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的嘴唇勾起,像是在笑,但他眉尖轻皱。
落在白靛的眼里,就像是疯了一样。
这种气氛太诡异了,白靛转动手腕,轻松挣脱了发丝的束缚,他挑起眉,捏着蝎子的脖子让它离自己远点。
现在的蝎子让白靛感到毛骨悚然,他皱着眉不解的问:“你就因为这个哭?我为什么要抛弃你?”
[因为你看着就像个渣男。]
250深情的接了一句。
他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250就跳出来搅浑水,白靛脑袋突突的疼,“你这时候冒出来,刚才去哪了?”
250理直气壮。
[我们系统是有保护措施的,宿主,就因为你们两个,我都被屏蔽了五天。]
白靛倒吸口冷气,他松开钳住蝎子的手,上下摸了摸,自己居然没出事。
这五天自己不吃不喝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靛觉得这一切都充满着诡异,而诡异的源头是——蝎子。
良列而抱着自己的双腿,伸着脑袋盯着虫母看。
虫母,虫母没有离开。
虫母从来没有抛弃自己。
他脸上的笑越发的大,嘻嘻嘻嘻,它们都是骗子,嘻嘻嘻嘻。
白靛最初是把蝎子当作森林中的“同胞”,但现在发生这种事。
他没经历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咕咕咕……”
白靛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用指头挠了挠脸颊。
“呃,先出去找点食物。”
白靛不想再在巢穴里待,里面的气味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白靛,他到底做了什么。
那股浓郁的味道。
白靛把披着的衣服拢了拢,他正要弯腰出去的时候,脚踝被发丝缠绕住,无法动弹。
比之前的力度更大。
后背贴上冰冷的身体,他的双手被迫撑在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良列而将脑袋搭在白靛的肩膀上,他甜蜜的开口:“我带了吃的,可以喂给虫母吃。”
良列而咬住虫母的耳垂,耳垂瞬间变得湿漉漉,被冰冷的口腔包裹。
白靛还没来得及挣扎,青绿色的发丝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最终到达唇边,发丝强硬挑开白靛的唇缝。
几缕发丝缠绕在一起的发丝张开口器,白靛能够感受到口器中的密密麻麻的尖牙,小小的口器中有几十颗牙齿。
白靛长大口腔,勉强能让发丝与自己相贴,储存在发丝中的血肉经过转化变成营养液。
营养液是糊状的,明明看着颜色让人恶心,白靛用舌尖抵住发丝,想要把发丝推出去。
在口腔张开的口器,强硬的对准白靛的喉咙输送营养液。
原本还排斥这种食物的白靛抵抗不能,只能任由红白的营养液进入口腔。
他眼神逐渐涣散,营养液通过发丝不断的往他口里送,装不下后,唇边开始流着溢出的营养液。
白靛喉结滚动,奇怪,好……好吃。白靛在往下吞着这些营养液,他大口大口的吸入。
甚至用两只手抓住发丝,不断的向着口腔塞,发丝顶端的口器中伸出细长的舌头,同白靛相互交织,深吻。
良列而在背后痴痴的笑着,他迷恋的摸上虫母的背脊。
“不可以离开,我会喂虫母的。
“想吃哪里都没关系的,会让虫母吃饱。”
“这样才能怀上虫蛋。”
良列而自言自语,他已经能够想到虫母肚子里怀有成千上万的虫蛋,肚皮会高高鼓起,为整个虫族诞下后代。
当然,良列而不在乎那些由虫母生下的虫蛋。
他只在乎,在乎虫母的肚子里能有自己留下的东西。
虫母不需要离开巢穴。
良列而低声笑着,他要把虫母关起来,就在这里。
[宿主!宿主!]
250眼看着自己就又要被屏蔽,它虽然不清楚目前的状况,但也知道,宿主和它都被骗了。
身后的怪物根本不是蝎子,它是个冒充蝎子的伪劣品。
它需要找机会唤醒宿主,否则,他们的任务就会失败。
狭窄的巢穴里堆着白靛之前找来的树叶,把整个巢穴装饰得漂亮温暖。
底下还垫着蝎子的军装,军装的布料被他弄得满是褶皱。
良列而把脑袋埋在白靛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和那股储存的奶香味。
他被喂得很饱和满足,虫母的乳汁让饿了几百年的他获得足够的乳汁。
直到最后,心脏都无法产出更多得乳汁。
这是第一次,心脏产出乳汁的速度跟不上被喝进去的速度。
虫母完全被他关在巢穴里,连神智都不清晰。
只能沉溺在交.配这一件事中。
他窝在虫母的怀里,化成蝎子的模样,让自己的每个部分都与虫母结实的皮肉相贴。
他外壳的颗粒坚硬密集,在虫母肌肤摩擦,在麦色的胸膛留下痕迹。
他歪着脑袋,渗人的侧眼盯着虫母的脸,用螯肢夹住虫母的下唇,口器贴上唇内部的软肉,汲取里头的津液。
好喜欢,虫母的唇是温暖的。
他想把自己的身子挤到虫母的口腔内,让虫母把自己咬碎吃下去。
然后他就能来到虫母的腹部,被温暖的腹部滋养。
单是想想,他就浑身颤抖。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再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良列而脑中突然冒出这种想法,他举起自己的附肢,抓住虫母的饱满的唇。
嘻嘻嘻嘻。
不行,如果别的雄虫过来抢走虫母,他一定会被气死,只能在虫母的肚子里,看着虫母和别的虫交.配。
不嘻嘻。
良列而用裂开的口器与虫母接吻,渡过来虫母的津.液,咕嘟咕嘟的吞下去。
好甜,他边喝边举起自己的尾针。
喝完后,他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他顺着虫母的胸膛往下走,步足末端的勾爪陷入在丰厚的胸膛中。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度,越到腹部,气味越浓厚,他垂下脑袋,感受着自己注入的,能够让虫母怀上虫蛋。
良列而用尾针戳着虫母性感的小腹,就快了。
他要给虫母喂更多得食物,让虫母获取足够多得营养。
良列而化成人形,他用手虔诚的捧着白靛的脚踝,在虫母臀部用精神力幻化的布料垫着。
锁链从巢穴表面凭空出现,拉住两条腿锁住。
面前的一幕实在是太美了。
良列而捧着自己的脸颊,他发出喟叹,他把一直放在旁边的石头拿起来。
让石头正对着中央放好。
“很美,对吗?”良列而勾着嘴角,“是属于我的,我的!谁都不能抢走虫母!”
良列而看到紧闭的独眼,嗤笑,他用手指抵在自己的红艳到有些吓人的唇上,肤色白皙得有些病态。
“好了,我知道,你羡慕嫉妒我。”良列而哼着歌,“神父,所以给你看看,虫母有多么的漂亮。”
良列而离开巢穴前,又忍不住附身咬着虫母的结实的小腿,含在嘴里含糊不清。
“好吃,吃。”
直到把拿出蜜色的大腿啃出深深的一圈牙印,才肯罢休。
他餍足的眯着眼睛,用舌尖舔舐着牙印。
要不是他还要外出捕猎,良列而完全不想从虫母身上离开,恨不得完全黏在虫母身上,与他融为一体。
面对这一切,独眼依旧是紧紧闭着眼睛,好像就是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良列而吃饱喝足,又在石头面前炫耀一波,心满意足的走出洞穴,他瞥见地上的斧头,是虫母落下的。
良列而打了个响指,他把斧头放在巢穴口,虫母碰过的东西,都应该好好珍藏。
只是现在的巢穴太小,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都摆进去。
良列而离开一段时间后,平躺着的人突然被抖动一下。
[还,还不行吗?]
250自言自语,它着急的团团转,心一横,打算加大电流的力度,再电宿主一次,直到把宿主电醒。
“靠,给我住手,要死了,死了!”
白靛猛得睁开眼,他眼里一片清明,嘴角抽搐。
“你是不是早就想害死我,换一个新的宿主?”
[嘤~,宿主你终于醒了!]250先是兴奋激动,然后又瘪着嘴,[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找了好多关系,才能用到电击。]
它羞涩一笑,[这不是没经验吗?下次觉得能控制好电流。]
白靛露出和善的微笑,“是吗?”
他立马转变表情,“下次,还有下次?”
人工智障!
[宿主!你赶快逃走。]250表情严肃,[他肯定会很快赶回来的。]
白靛扭动自己的手腕,倒吸口冷气,蝎子兴奋的时候下手就没轻没重,他全身肌肉酸痛,特别是唇角泛着酸痛。
白靛用指尖摸上唇角,那里被发丝撑着,灌入的血肉带着难以言喻的味道,但吃下去的时候,血肉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让白靛变得像野兽。
不顾一切的吞咽。
白靛表情严肃,“我知道。”
但他又看了眼自己脚踝上的锁链,他就差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哭。
“算了。”白靛安慰自己,他拨动束缚脚踝的锁链,掀开堵住巢穴的树叶,凉风吹进来,让他头脑得到清醒。
蝎子聪明得很,锁链让白靛离巢穴外还有一段距离。
白靛瞥见自己的斧头正放在巢穴外,他转动手腕,活动手脚,打算一鼓作气把它拿在手里。
[加油!宿主!用力啊!]
白靛的双腿没办法挪动,但他拼命用伸长自己的手臂,咬着牙,额头的汗珠顺着眉骨滴落。
就差一点……
白靛想到自己如果没办法离开,等到蝎子回来后,一定会再把自己锁在巢穴。
想想那副场景,白靛就觉得腰酸背痛。
被这一幕刺激的白靛爆发出力气,猛得往前一扑,艰难的把斧头握在手里。
[满分!]
白靛整个人向前倒,胸肌被迫挤压,沟壑深且明显。
白靛发出闷声,他低头一看,石头恰好卡在胸肌间的沟壑,被夹住。
白靛脑子转动,过了一会,才想起石头是什么。
上面的独眼正悲悯的望着他。
白靛来不及多想,斧头被他拿在手里,他高高举起,对准束缚自己的锁链砍去。
第一下没砍断,白靛的虎口隐隐作痛。
他再次挥起斧头,手背的青筋暴起,双手都被震麻,这次锁链被锋利的斧刃砍断。
白靛一鼓作气,终于把双脚从锁链中解脱。
白靛扶着巢穴的边缘,颤颤巍巍的起身。
他把蝎子留在巢穴的布料顺手往身上套,他把布料在腰间打了个结。
上半身绷着军装,扣子完全扣不上,白靛就随它去了,这样的装扮倒显得他更潇洒。
[诶,诶,诶。]250抖着声音,[宿主,它刚刚是闭着眼睛的,现在又睁开了。]
白靛还在调整自己走路的姿势,被困在巢穴太久,蝎子大多情况下都趴在他身上。
饿了就把心脏的乳汁喝完,倒是变得聪明,不再需要白靛亲自把乳汁挤出来滴在胸肌上。
自己乖乖的喝。
白靛拉伸四肢,勉强恢复正常,他随手把石头塞进口袋,来不及回250的话。
白靛把脑袋探出巢穴,四面都没有蝎子的身影。
他快步从巢穴迈出腿,系在腰腹的布料被腿掀开,两条结实的长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走走走。”白靛抓着机会,他现在已经不抱着找离开的路,再不走,他会被一直困在巢穴。
[宿主!我们赶快回洞穴,让蝎子来对付这个冒牌货。]
白靛不知道良列而去了哪里,他现在只想静一静,现在的这个蝎子根本不受掌控,他要另外想个办法解决。
蝎子……
白靛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他还是觉得两只蝎子是同一个,样貌,气息,都如出一辙。
他要去确认一下。
“对了,你刚刚说石头怎么了?”白靛是顺着梦中的路向下走,风雪停下,没有藤蔓的阻拦,白靛回去的路一帆风顺。
[对,石头。]250想起来,[石头之前是闭着眼睛的,我记得。]
白靛从石头往下跳,稳稳当当踩在平地上,他边跑,边把石头握在手里左看右看。
“嗯?石头闭着眼睛?眼花了?”
白靛这句话一出,250抬高声音,不满,[宿主!你怎么能怀疑我的专业性,我看到了!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白靛装作和250斗嘴,“是吗?你要是专业点,你前任宿主们还能躺成一排?我差一点就跟他们一样了。”
[嘤~]
白靛和250的对话一般是在脑海中进行,但现在的这句质疑,确是白靛故意说出口。
他说完后,用余光瞥了下手中的石头,原本睁着的独眼,竟在一瞬闪过心虚,快速的眨眼。
只有一会的功夫,但白靛看清楚了,他捕捉到这下眨眼。
果然有问题。
白靛把石头塞回口袋,他一刻都没听,往洞穴跑去。
250还在因为白靛怀疑自己生着闷气,[可我真的没看错,冒牌货吻你的时候,石头就是闭着眼的。]
白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脚一崴,差点没顺着坡滚下去。
白靛稳住身体,从山上下来,温度在不断下降,风雪落在他的身上,白靛四处张望,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