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他又趴在enigma怀里昏睡过去, 体力实在太差。
江之屿抱他进了浴室,向来洁癖的人现在什么都不嫌脏, 对满身狼藉的小Omega也喜欢得很。
仔仔细细, 里里外外,用温水清洗干净后, 把人直接裹进自己睡袍,抱着他回到书桌前坐下。
凌然在他怀里不老实的动了动,被按着后腰警告性地打了下。
终于安分守己地缩在温热怀中闭了眼,可怜兮兮的小脸还因为热气的蒸腾泛着不正常的糜烂酡红。
江之屿给他浑身涂了点药,随后目光才转移回电脑屏幕。
不是文件,也不是开会,是一些混乱泥泞的画面。
书桌上还放着个小葡萄别针,上面有个极其隐蔽的针孔摄像头。
本来只是用来录制掌上明珠的实况,没想到还意外录制了些别的东西。
这摄像头是直接连接外部网络的,画面应该会被实时投屏到另一个电脑上。
江之屿先把跟其他电脑的连接断开,又把摄像头里的视频全都导进了自己电脑。
凌然醒之前,他一直在看这段视频。
只是录制到后面摄像头也没电了,所以视频只有六个小时。
前三个小时,画面从凌然进入掌上明珠,到遇见黄毛,再到躲在衣柜中被董晖发现,越看下去,江之屿脸色越冷。
董晖看凌然的眼神激起他的极度不爽,没人能接受自己的Omega被其他雄性用这种视线打量。
这根本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块可食用的蛋糕。
enigma搂住怀里人的手臂募地紧了些,带着极强的独占欲和侵略感。
Omega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浑身已经充满了他的味道,谁也不能觊觎。
只是把董晖下拉马还不够,他要让所有人知道敢碰他的人是什么下场。
进度条拉到劳斯莱斯后车厢。
再往后,就是些雪白柔腻的肌肤,混着湿汗和眼泪,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摄像头的位置不怎么好,很多时候是看不见两个人影的,只能隐约听得到些啧啧水声和肉墩墩的撞击,伴随着猫儿一般的哭哼。
江之屿太阳穴猛跳。
只有他把人抱着放在桌上,或是掐着细月要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画面才能清楚些。
江之屿沉默地看着,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怀里人的后背上来回摩梭抚慰。
画面极有冲击感的在眼前一遍遍播放,看到有反应的地方,他会暂停下来欣赏,或者把进度往回拉,再仔细地看小Omega绯红脸颊上妩媚动人的表情,意乱情迷的眼神。
有几处闹得动静太大,怀里人似乎也被惊动。
凌然脑袋蹭了蹭,慢慢睁开眼,意识迷蒙的回头往电脑屏幕上看了眼。
这一看不要紧,偌大的屏幕上有两道交叠的身影。
enigma太过高大威猛,健壮到能将Omega的身躯尽数遮挡,只留下两条在肩上颤抖着猛晃的细月退,上面还套着被撕出好几个破洞的黑丝……
这,这是什么东西?!
凌然眼睛忽然瞪大,伸手慌乱地在键盘上乱按,想要赶紧将视频关掉,结果不小心按到了大音量键,令人不忍直视的声音骤然响彻在房内。
江之屿捉住他作乱的手,按着收回来,笑得慵懒:“要一起看么。”
凌然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飞速把脸埋进他月匈前,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来。
他怎么能忘记了摄像头的事,那些画面居然都被拍了下来,如果也被组里其他人都看到了的话,那他还不如现在就死在江之屿怀里好了。
江之屿把他的脸蛋转回来:“放心,没人看到。”
他在导出视频的时候就发现里面存储的内容是新的,一直到凌然从掌上明珠出来,后面的画面就没人再打开过。
凌然的组员们是看到凌然已经被安全带了出来,所以视频画面只导出了前半部分。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江之屿逼着他陪自己又欣赏了会,看到情动处,会捏着他的脸颊低头跟他接吻。
凌然在不自觉回应,可察觉到enigma不止是想接吻后,便抖着身子抗拒,泪眼看起来可怜极了,用哭腔委屈道:“不,不要了……”
真的不能再给了,他体内的enigma信息素多到快要爆炸。
而且再亲下去又要做,他真的不行了,连手指头都已经抬不起来。
这几天都没怎么吃过饭,只是打营养剂,倒是方便,肚子不会觉得饿,但是手背上有五个针孔,细细白白的肌肤青了一小片。
江之屿只是亲他,知道他已经受不住。
要想再做,恐怕还得再给他喂点药。
但是那药也不能多吃,虽然对身体无害,但起码要给Omega一点恢复时间。
他们跟enigma的身体素质没法比,何况凌然就算在Omega中也是娇小柔弱的那一类。
亲了一会后,江之屿暂停视频。
是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烈火干柴,又提刀欲干。
他抱着凌然从主卧内出来,反正家里没人,在家裸奔也可以。
主卧没法睡人,他给凌然套了件上衣,抱着他朝次卧走。
凌然趴在他肩上可怜巴巴捂着肚子,忽然带着哭腔说里面不舒服。
江之屿摸出手机要给徐观意打电话。
凌然拉住他,现在是凌晨三点,要是真把徐医生折腾过来,他会不好意思到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江之屿用手替他揉了揉,问他具体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凌然仔细想了想,皱着眉头:“我想吃东西……”
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但是肚子没觉得饿,反倒还有种被顶到胃部的撑涨感。
但是凌然不想再被打营养剂了,他其实从小就害怕打针,每次给自己注射抑制剂都很恐慌,只是强撑罢了。
凌晨三点,宋义不在家,凌然又不肯让人来送,送的话肯定又要被看见他们这副样子。
那样的话凌然宁愿饿着。
江之屿最后抱着他走进厨房,单手托住他屁谷,另只手拉开冰箱看了看。
宋义临走之前把冰箱里的食材整理的井井有条,上面两层全都是绿色根茎类蔬菜,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分装好了,中间四层是树葡萄、龙宫果、红宝柚等新鲜水果,下面几层放着些其他蔬菜,另一个冷冻冰箱里也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肉类和海鲜,因为凌然爱喝海鲜粥,所以宋义每天都去买了最新鲜的冻起来。
东西倒是都齐全。
江之屿手掌拍了拍他,问:“想吃什么?”
出国留学那几年江之屿有时候会自己下厨,厨艺能喂得饱口味刁钻的自己,喂饱一个Omega绰绰有余,只是回国之后越来越忙,他很少自己做了,手艺应该还没退步。
凌然扭头看着冰箱,像是安安静静在想,好半天没吭声。
江之屿拉开冷冻层:“牛排?”
凌然摇头。
“海鲜?”
又摇头。
“青菜?”
依旧摇头。
江之屿不轻不重捏了把:“再想不出来就喂你吃别的。”
凌然听懂他的暗示,后怕起来,连忙说道:“想吃,想吃泡面。”
江之屿:“……”
江之屿:“吃点有营养的。”
凌然委屈撇了撇嘴:“是你让我说的……”
泡面这个东西时间长了不吃就是想的慌,尤其是在凌晨三点的夜晚。
江之屿最后从冰箱拿了几颗青菜,两个鸡蛋,六个虾仁,两只鲍鱼,又拿了宋义分装好的手工挂面。
堂堂江氏掌权人,在厨房里为小Omega洗手做羹汤。
煮青菜海鲜鸡蛋面。
抱着凌然不方便动手,江之屿找了个软垫,把他放在流理台上。
凌然坐着不舒服,只能侧着身子,两条又白又细的月退耷拉在下面,手肘撑在台面上。
他目不转睛盯着江之屿看。
enigma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只是挂在宽阔肩上,领口大剌剌敞着,露出赤裸精壮的胸膛和饱满虬结的月匈月几,此刻上面遍布着几道抓痕,看起来是被人用了劲挠出来的。
凌然指尖有点酸软,他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把江之屿身上抓成了那个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但是低头一看,垂在台边的两条腿上痕迹更多更明显,不仅满是红痕和齿印,他惯于用来带腿环抑制器的那块软肉被咬得最深,现在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在上面。
像野兽标记领地似的,原本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现在几乎满是enigma留下的烙印。
凌然月退软的抖了抖。
江之屿动作熟练,已经起锅烧油,先煎了个荷包蛋,是个精致的圆形溏心蛋。
凌然闻着香味,注意力全被吸引走了,觉得肚子里更难受了,想先咬一口鸡蛋,吸一吸里面香浓的蛋黄。
但他舔了下唇瓣,强行忍住了。
不能显得他好像很馋似的。
江之屿很快把面煮好,一手端着碗,一手还不忘把流理台上的Omega抱起来,走到外面餐桌前坐下。
知道凌然坐凳子不舒服,就让他坐在自己月退上,然后把筷子放进他手中。
“吃吧。”
满满当当一大碗面,热气腾腾,里面食材丰富,上面还盖着一个形状完美的溏心蛋。
确实比泡面有营养的多。
深更半夜,不会嫌弃他事情多,不会觉得他麻烦。
他说肚子饿,就给他煮一碗面。
凌然鼻尖酸涩的厉害,不过就是最普通的面条而已,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满汉全席,他怎么能感动成这副样子,好没出息。
一顿饭并不稀奇,只是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太难得,一旦得到了,就再也不想失去。
凌然埋下脑袋,准备开始吃,江之屿却突然又把他的手攥住,提醒道:“吹一下。”
刚做好的,直接入口太烫。
见Omega没反应,江之屿以为他又觉得难受了,摸着他的脸看他,才发现掌心里居然一片湿乎乎的潮意。
原来不声不响的时候又在掉眼泪。
心脏像是被只手紧紧揪着扯了把,连带着十根指尖都密密的痛,江之屿吃掉他的眼泪,轻声哄他:“不想吃就不吃了,再煮泡面给你,好不好?”
凌然吸着鼻子摇头,哑声道:“我要吃的……”
泡面没营养,他喜欢吃溏心蛋和海鲜面。
江之屿拿他没办法,从他手里把筷子接过来,夹起颗虾仁在唇边吹凉了,才喂到他嘴巴里。
Omega嘴巴小,喉咙也浅,一次吃两颗大虾仁就塞满了。
难怪吃下他的时候哭成那样。
江之屿就慢慢的等,等他完全咽下去了,才会继续喂他。
一碗面条Omega没吃进去多少,溏心蛋只把中间的蛋黄吃了,留了大半边蛋白,虾仁就吃了三颗,鲍鱼吃了一颗,又吃了点青菜,吃了小半碗面条,喝了两口汤,捂着肚子说饱了,一口也吃不下了。
江之屿没再逼迫他,风卷残云似的很快把他剩的都吃了,给小Omega擦了擦油光水亮的嘴巴,然后带他去浴室刷牙漱口。
一切都做好后,才带他回次卧休息。
只是一趟到床上,又会忍不住把人搂在怀里,搂着搂着又亲到一起,亲着亲着便不止是嘴巴。
发生过亲密关系后,有些看不见的距离又缩短了。
好像怎么碰都可以,怎么弄都是对的。
湿漉漉的葡萄亟待被吃掉,江之屿却从被窝里出来,用薄被把他卷起来裹好,然后塞进怀里当成人形玩偶似的抱着。
“好了,”江之屿轻声道,“睡吧。”
刚被撩拨起来的凌然:“:<”
这人,怎么这样啊……
江之屿垂眸看他,失笑:“没套。”
套和其他小东西都在主卧,刚才没想做,所以没拿过来。
凌然红着脸颊,用小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道:“可以不带的……”
反正他的生殖腔萎缩,无法受孕。
江之屿愣了瞬,似乎没想到Omega能对自己包容到这个地步。
“没套也让做?”
凌然不说话,也不敢看他,刚才那句话是脑子糊涂了脱口而出,说出口了才意识到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能又小声补充道:“因为我不会怀孕……”
江之屿低头,亲他的眼睛,他的鼻尖,他的嘴唇。
“带套不止是为了避孕,也是为了保护你不受伤,不被传染上其他疾病,”江之屿道,“当然我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我会让人出具一份体检报告给你。”
凌然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又不是想看江先生的体检报告,江先生身体很好很健康,这个他当然能感受到。
江之屿问道:“你想怀孕?”
凌然耳根热得快要冒烟,眼睛都瞪圆了些,慌乱说道:“不是,不是……”
“会的。”江之屿说道。
凌然茫然看着他:“什么呀……”
江之屿只是亲亲他的脸蛋,笑道:“你会怀孕的。”
在家没羞没臊得过了一个星期,不上班是挺好,但是一直在艾草不是太好。
为了Omega娇弱的身体着想,江之屿给了他一整天的时间休息,但是还不够。
凌然像被吸干了精气,榨干了汁水,不是被江之屿抱着,床也不肯下,一躺就是一整天,饭也要人喂到嘴巴里才肯吃。
他这样的状态没法上班,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看着实在可怜。
江之屿容光焕发,度过易感期之后整个人都精神抖擞,又给凌然放了两天假,让他乖乖在家里好好休息,然后让宋义回来照顾他。
公司里确实攒了太多事情要处理,江之屿白天总算出了门,去了趟江氏大厦。
凌然在家里昏昏沉沉睡了大半天,天快黑了才醒。
宋义已经把主卧打扫出来了,还给凌然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凌然很是不好意思,脸颊一直红扑扑的,不敢直视宋义的眼睛。
宋义倒是大大方方,从主卧清理出来了几包散落的避孕套,拿着在凌然面前摆开,一本正经的问道:“凌先生,不知道您比较喜欢哪一款?下次我可以多买点那个款式的备着。”
正在喝海鲜粥的凌然剧烈咳嗽起来,差点被一口粥呛死,脸颊憋得更红,一双眼睛也水灵灵的望向宋义。
宋义无辜道:“难道都不喜欢?我可是精挑细选了好久的,enigma专用的款式比较难买到,市面上差不多就这么多种,不过我记得国外好像还有更多类型的,下次我让人都买回来给你试试。”
凌然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脸蛋红得像是能滴血:“别再说了……”
宋义拉开他的手:“凌先生您放心,这些都是江总让我买的,并且为了您的体验感更好,江总是专门让我来询问您的意见的,您有什么特殊需求也可以尽管提,对了,我送进去的那些小玩具你觉得效果怎么样?”
凌然疑惑问道:“什么小玩具?”
宋义认真解释道:“就是一些床上用品,用来增进情侣之间感情的,比如有可以……的……,还有可以让上位者……长时间的……,还有个东西叫……,是套在……上的,进入……可以……”
凌然越听眼睛瞪大越大,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很多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词,竟然能够这样组合在一起,而且那些奇奇怪怪的描述,为什么听起来让人浑身燥热羞涩……
他这次不去捂宋义的嘴巴了,干脆捂住了自己耳朵。
“别说了别说了,根本都听不懂,”凌然道,“我都没有用过的……”
确实没用上,光是enigma已经够Omega消受的了,哪里还能玩得起别的。
宋义像是有些失望:“一个都没用吗,那也太可惜了吧。”
凌然欲哭无泪。
他吃完晚饭,江之屿还没回家。
他自己在沙发上窝着看了会电视,江舟的新闻台刚好在直播,这期的主播是秦诚月,播报的是组里上一次提报的选题,关于建筑工地的。
这是秦诚月第一次担任栏目主播,虽然心中万分忐忑,但还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凌然认认真真看完了秦诚月的播报,心里为他开心的同时,又觉得很是欣慰。
他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祝贺秦诚月节目首播圆满结束。
杨嘉和小峰也跟着在群里送上祝福,同时询问凌然身体有没有好点,还问凌然到底在哪家医院住院,他们好去探病。
凌然赶紧说自己没什么大事,可能只是那天晚上在掌上明珠被吓到了,所以回了家就开始感冒发烧了。
群里两个人幸好没再继续追问,大家也都默契的没有提起为什么那天晚上江总会出现在掌上明珠,又为什么会对凌然如此关照。
秦诚月应该是刚下节目,还没来得及看手机,所以没在群里回复。
凌然又让杨嘉和小峰把关于掌上明珠的一些材料发给自己,他可以在家里先准备准备节目的相关东西,两人告诉了凌然上面同意他们做这期选题的好消息,并且他们一直在等凌然身体好起来,可以回公司带着他们一起干。
凌然听了,眼睛里都开始闪着光。
这样的命令会是谁下达的,他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
一颗心脏变得轻飘飘的,像被泡进了冒着泡泡的汽水瓶里。
他跑到主卧的书桌前坐下,用桌上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登陆了自己的账号,准备现在就开始着手改稿。
只是这台电脑应该是江先生的,看起来不经常用,桌面上也只有两个文件夹。
其中一个的名称是一条很长的乱码数字,凌然好奇的点进去,瞬间在眼前放大的一张视频封面让他顿时面红耳赤。
这,这是那天晚上录下来的视频?!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看见过的,只是那时候意识还迷糊着,具体看见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会儿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默默咽了下口水,悄悄点击播放。
画面开始运动起来,状况激烈,汗水淋漓,伴随着些无法入耳的声响。
凌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声音可以嗲成这样……
这段视频不仅被人导了出来,还被赤裸裸放在了电脑桌面上。
像是不时就会被人拿出来欣赏似的。
凌然有些看不下去,一只手捂着眼睛,只敢从指缝中偷窥一二。
这边的屏幕上正在冲锋陷阵,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却不知何时被人轻轻推开了。
第62章
虽然房内异常静谧, 门外人也没有发出声响,但凌然有心灵感应似的,毕竟做贼心虚, 立即就切换了屏幕画面。
江之屿走进卧室, 边走边扯下颈间的领带, 看样子是刚从公司回来,见小Omega精神状态好了些, 并且还有精力看电脑,便提步往书桌边走。
凌然虽然装模作样在看着电脑上的文档,实际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正在偷偷拖动鼠标, 想将视频页面关掉。
刚准备点击小叉叉, 拖动鼠标的手就忽然被人按住, 一只大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往旁边拖了下, 点击播放。
那个太过冲击的画面再次在偌大的屏幕上展开, 这次换了个体位, 在这种角度下看得更加清晰明了。
白腻泥泞的一片, 湿漉漉淌着水。
凌然整个人像是瞬间被火烧着了屁谷,“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捂着脸就想跑。
但是腿是软着的,被人轻轻勾一勾就搂进了怀里。
江之屿顺势在椅子上坐下, 把他抱在自己身上坐着,声音调的大了点, 声声入耳。
凌然羞愤欲死, 红扑扑的脸蛋快要被烧得冒烟。
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就算了,意识不清醒, 发生了什么也记得没那么清楚。
但是现在头脑清醒的不得了,再被人捏着脸颊被迫看着这一切的记录,脑海中也会有相应的回忆和感受呼应上。
凌然忍不住哼了两声,掰着下巴上的手试图让他松开自己。
江之屿偏不让他逃开,靠近过来,贴在他后背上轻声道:“拍得不够清楚,看不见宝宝的生殖腔。”
凌然:“呜……”
“生殖腔在哪,”江之屿问,“这?”
凌然像受惊的金丝雀,对于他的任何举动都异常脆弱敏感,赶紧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听起来委屈的又快哭了。
“不行的,我,我还没好……”
凌然以为他又要来,自己只不过休息了两天,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想到可能是因为enigma的易感期还没结束,所以还需要自己的抚慰。
但是一个小Omega的能力有限,他总不能把小命都搭进去。
江之屿在他眼尾上摸了摸,哑声道:“你已经好了。”
凌然使劲摇头,眼眶红红的看着他,眼神真挚诚恳道:“真的还没有好,我没有骗你……”
江之屿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凌然怕他不相信,咬了咬牙,干脆拉着他的手一起。
“还在肿着呢……不信,你摸摸……”
那两根手指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似的,居然会被主动邀请到这种地方来,微微顿了片刻,便毫不反抗地跟随。
小Omega确实没撒谎,是还没好。
什么东西都不能使用过度,尤其是本来就脆弱不堪的珍宝。
珍宝上慢慢蒙了层露水,是清晨藤蔓上最清甜可口的一颗小葡萄。
不能摘,但可以吃掉皮肉上面的清露。
enigma的手是生得极其修长漂亮的,手掌也宽厚有力,指节根根分明,指腹带了些微微粗粝的薄茧,比Omega的手大了不止一圈,一只手就能把Omega的脸颊完全笼罩起来。
只是浅浅试了试,江之屿收回手,语气沉静:“是没好。”
凌然眼里已经积聚起了一汪水,看出enigma强忍的眼神,知道他在易感期肯定是很不好受的。
他主动用自己的信息素回应,同时身子也软软的喂上去。
“真的不能再做了……”他像是在征求enigma的意见,声音中带了些安抚似的小心翼翼,“亲亲可以吗?”
反正唾液中包含的信息素浓度也很高,也可以抚慰enigma的易感期。
其实易感期已经度过了的某位enigma沉着眼,视线牢牢锁定在怀里人的脸上。
他想要跟自己的Omega结合不止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而是发自内心的渴望。
他不露痕迹,不想破坏Omega这得来不易的主动。
“可以。”
凌然松了口气,如果只是接吻还好,顶多只是被吸吸舌头,吃吃口水,不至于辟谷被凿开花。
他微微张开嘴唇,舌头也乖乖放在唇边等着,眼睛闭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扑簌簌轻颤,心里除了紧张,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期待。
但是等了会,也没等到enigma的亲吻。
凌然疑惑的睁眼,却忽然感觉到月要间多了双手,掐着他往上一托,便将他抱着坐在了冷硬的书桌上。
辟谷被猛地冰了一下,凌然身子发抖。
江之屿眼睛看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在修长指尖中缓缓剥落。
凌然有些不知所措,看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要亲亲吗,为什么还要脱衣服的。
江之屿脱了衬衫后直接替他塞到了辟谷底下垫着,随后赤裸着上半身,站起来。
凌然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仰起来,辟谷倒是不感觉冰了,垫在下面的衬衫上甚至还带着enigma高于常人的体温,暖烘烘的,像是能把他烤化。
在他的视线注视下,身材高大的enigma屈膝,在书桌前缓缓跪下。
月退木艮处被人用力捏助,有软得像棉花糖的腻肉从指缝间泄出来些许,白嫩光滑的肌肤与颜色更深且布满青筋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叫人看了便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想要再用力些,最好能将那些柔腻按出深深的沟壑,掐出无法消退的红痕。
江之屿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俯身下去,呼吸灼热,眸色被火光烧得有些赤红,里面盛满了浓烈清潮和热烫谷欠望,侵略性极强地扫荡过去,视线化作无数伸长了舌头的触手,一寸寸,钉在上面。
凌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说得亲亲,又没说亲嘴。
是自己给了人可趁之机,他成了被摆在书桌上,冒着甜腻芳香的小蛋糕。
在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奶油已经在慢慢划开,快要淌到书桌上。
那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这才从下面开了口:
“宝宝,月退打开。”
江之屿最后把人从书桌上抱下来,湿透了的衬衫团了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把人放到月退上,拿出药膏,指尖沾了些,亲手给刚才被添透了的小雪上药。
凌然是被吃透了,受到的刺激不必前几天的任何一次少,甚至还要更强烈些。
他眼睛里又流出些眼泪来,上好药之后被温柔妥帖地抱进怀里,软绵绵的小脑袋枕在enigma胸前,整个人都被热烘烘的暖着。
江之屿关了视频,才看见电脑屏幕上是凌然刚才正在写的新闻稿。
简单浏览了下,不管从角度还是语句措辞上都算得上比较优秀了,开头是从那个在包厢里被两个保镖弄昏了的Omega身上切入的。
从会所出来后,江之屿就先派人把那个Omega救了下来,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这几天一直没醒。
他的腺体是在短时间内被太多的alpha标记过,几乎咬得看不出原本的皮肤,可以说是被咬烂了,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应该都是想要逃跑被毒打的。
并且他的生殖腔内也检测出了好几个不同的终身标记,这对于Omega来说是太过惨烈的事情,寻常人难以想象他当时究竟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江之屿一直让人在医院守着,既是为了监控他,也是为了保护他,董晖那边的人要是知道跑了这么个重要的人物,保不齐会不会对那个无辜的Omega下手。
掌上明珠的罪行罄竹难书,而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都是董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