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by糖炒刀子
糖炒刀子  发于:2024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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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没想到玥玥居然会像个小大人似的。
傅朝年把花放到许应手里,笑着说:“那我就借花献佛了。”
许应拿起花在傅朝年耳朵旁边比了下,“好像更适合你。”
毕竟美人更配花。
许应最后也没钓上来一条鱼,他也没挫败,毕竟钓鱼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很能静心。
倒是林医生和妻子钓了几条,晚上烧烤的时候,陆断和傅朝年一起把几条鱼处理干净,烤好了分给大家伙吃了。
许应不怎么爱吃鱼,他把自己的那份挑干净刺,给了玥玥。
户外烧烤讲究的就是一个边烤边吃,有傅朝年和陆断在,许应和喻白的嘴就几乎没停过。
他们这一下午玩够了,吃饱了,才慢悠悠地散着步往隔壁的温泉山庄走。
这个温泉山庄的浴池有男女混着的,也有分开的,还有情侣双人池。
傅朝年没管其他人怎么选,他先选了个情侣双人的,就牵着许应一起进去了。
许应直觉这人没安什么好心思。
温泉水池里铺满了花瓣,上方蒸腾着热气,周围一圈是用石块围成的,还摆了个小桌,上面有红酒和甜点,周围灯光昏暗,情侣氛围感十足,给人的第一感觉是:这绝对是一处私密性很强的空间。
第二感觉是:好像适合发生点什么。
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腰间裹着浴巾下水,热水一泡,毛孔打开,他身体上一天的疲乏瞬间消失大半,很是舒服,傅朝年坐在了他旁边。
他们安静地泡了一会儿解乏,许应始终闭着眼享受。
然后,傅朝年突然举着红酒递到许应面前,“许老师要喝一点吗?”
许应睁眼看他,接过红酒和傅朝年碰了一下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喝得有点快,一滴红酒顺着许应的脖颈下滑,一路沿着锁骨往下,缓缓没入散着热气的水面之下。
人的身体在水中看起来是朦胧的,傅朝年视线追随着那滴酒,喉结滚了下,放下酒杯,朝许应靠过去,许应用酒杯抵着傅朝年的胸口,向后仰头,“你想干什么?”
“许老师觉得呢?”傅朝年勾唇笑了声,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低头吻了下去,从嘴唇开始沿着红酒滑落的痕迹,一下一下,轻如羽毛般触碰。
他的手指也像弹钢琴似的在许应身上触碰,许应被他撩拨得心痒痒,轻轻抓住傅律师的手腕,在一片热气水雾中红了脸,抬眸看向傅朝年,眼底情意缠绵。
“想要许老师。”傅朝年额头抵着他的,手臂没入到水面之下,嗓音有些沙哑:“可惜不能在这。”
许应:“那你还碰、”
话还没说完,他的浴巾就轻而易举地散开了。
“嗯,我又没说不做别的。”傅朝年笑了声,握住许应的同时,也俯身堵住了他的嘴,他很快将人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大手托着许应发软的身体,嗓音含糊道:“许老师也很想要,是吗?”
许应慵懒地靠在他肩上,微微扬起的眉眼间俱是风情,他有点分不清是到底是他们的体温高,还是温泉池的水温高,也或许是蒸腾的热气太浓重,总之哪里都很热。
他没回答,也不否认自己的欲望,感受到傅朝年的手指在潜入探索,许应忍不住咬了下傅朝年的肩膀,嗓音闷闷的:“你、”
水面荡漾,许应觉得傅律师好像在故意作弄他,以至于他们明明在水里,却好像还是出了一身汗。
傅朝年明知故问:“我什么?”
他一说话,水面就又荡起一层涟漪。
“你能不能,好好弄。”许应眉头轻皱,这人的手要动不动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傅朝年不闹了,笑着咬了下他的耳朵说:“好,愿意为许老师效劳。”

第52章 小小情敌(看内容提要
傅朝年直接把电话挂断, 乖巧地放下手机,握住许应的脚踝,抬眸道:“不接, 许老师别生气。”
许应收了下脚, 却被傅朝年抓着脚腕不放,他抿唇道:“我没生气,你松手。”
“不要。”傅朝年的指腹在他踝骨边缘缓缓摩挲,许应看到了他虎口上的牙印儿。
思绪一瞬间被拉回到昨晚, 那是许应跪趴在床, 大起大落, 实在难以忍耐之时一口咬下去的。
昨晚咬的时候许应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看痕迹才发现他当时应该咬的有些重。
但许应身上也没好哪去, 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伸手在那道牙印上摸了一下,有点心疼地问傅律师:“疼不疼?”
“不疼。”傅朝年笑笑,吻了下许应的眼睛,挑眉反问道:“许老师疼不疼?”
许应下意识按了下后腰,承认道:“有点。”
傅朝年让他趴下, 说帮他按按,许应趴下后,一脸防备地扭头,警告道:“只准按摩。”
“我还没那么禽兽。”
许应盯着他, 心说你真好意思,谁能有你禽兽?
“好了,真不闹你。”傅朝年保证道, 然后挪开许应的手,缓缓给他按摩起腰背来。
真按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许应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享受,有一搭没一搭地根傅律师聊天。
之前傅朝年说等万维科技的案子忙完就和许应去国外领结婚证,顺便度蜜月。但案子比想象当中复杂,耽误了很多时间,以至于现在都要开学了,也没能去成国外。
他跟许应解释了一下案情,许应听不懂那些,无所谓地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寒假再出去也一样。”
暑假一晃而过再正常不过了,尤其是老师的暑假,比学生的还短一些呢。
度蜜月什么时候都一样,关键是傅律师一直都在他身边就够了。
傅朝年却觉得有些可惜,“可是我很想和许老师领结婚证。”
“不是已经有公证局盖章了吗?”许应说:“一样的。”
傅朝年感觉不太一样。就像他之前说的,去国外领结婚证是一种仪式感,他其实很想快点把这份郑重的仪式感给予彼此,但奈何被工作和生活拖住了脚步。
大概是察觉到傅朝年因为这点小事情而略显低落的情绪,许应有点想笑,反手拍拍他,说:“寒假再去,刚好找个暖活一点的国家过冬。”
傅朝年笑了下,说好。
许应突然又想到什么,“那谁刚才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你跟他说你这两天出来玩了吗,不会是案子的事吧?”
他说完便皱起眉,觉得自己刚才让傅律师挂电话的行为有点过分。
傅朝年猜到许老师在想什么,俯身在他后颈吻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晚点打回去就好,工作上没那么急的事。”
许应不让他按摩了,转过身说:“正事要紧,你现在就打吧。”
他刚才不让傅朝年接只是因为、他们昨晚才那么热烈地做完,紧紧地拥抱过彼此,所以刚睡醒的时候,许应的私心是不想听傅律师跟别的男人打电话。
“那我开免提,许老师一起听。”傅朝年坐到床边,拿起手机。
许应摇摇头说:“不用,你打吧,我去洗漱。”
他酸归酸,但心里还是很相信自家男人的。
傅律师处理工作上的事一贯很利落,许应洗漱完出来,他也已经打完电话了,说下午得回去。
“陆总经理说有个案件细节要当面聊,跟我约了个咖啡馆。”傅朝年皱眉说。
许应点点头:“行,我下午和你一起去。”
傅朝年闻言眉头一松,放下心来,“好。”
正巧,姜姜过来敲门喊他们去楼下吃早午餐。
没错,他们一行九个人,居然没一个是不赖床的,就好像无形中约定好了十点钟整开始吃今天的第一顿饭一样。
酒店自备的早餐很清淡,种类还多,对每个人都很友好。
在外面不比在家里,许应不能再站着吃饭了,否则会被看出异样来。
但就算如此,大家也多少能从傅朝年虎口上的牙印上品出来一点什么。
“昨晚好像地震了。”饭桌上,许应突然开口。
其他人一脸茫然:“啊?”
喻白心虚地眨眨眼,看了眼陆断,“有吗?”
陆断摇头。
林医生一家三口都说没感觉到,他们觉得应该是许院长的错觉。
住在许应隔壁房间的是姜姜,许应格外观察姜姜的反应,只见姜姜完全一脸懵逼,“地震!?”
“我咋不知道,是我睡太死了吗?”他咬着面包片,疑惑挠头。
许应看姜姜的反应应该是真的什么都没察觉,他心里松了口气,一脸平静地说:“那应该是我的错觉。”
其他人也点点头,没太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继续吃饭聊天。
只有傅朝年心知肚明,他就坐在许应旁边笑,小声说:“我都说了房间隔音,许老师还不信。”
许应神色不变,暗中拧了傅律师大腿一把。
如果不是这人昨晚疯狂造孽,他也不至于像这样编瞎话试探,这要是被拆穿了,多有损形许院长平日里的形象。
听到旁边的人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许应满意地剥了个鸡蛋,掰成两半,塞到傅朝年嘴里说:“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傅朝年很欠揍地用两根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个叉。
许应和傅朝年下午要回市区,其他人也就没多待,反正对他们来说在哪都是放假,只是提前几个小时离开而已。
他们回去的路上,依旧是傅朝年开车,先把赵柒柒送到了地铁站。
小姑娘下车后,许应才把副驾驶座位放下去半躺着,懒洋洋地看向傅律师问:“直接去咖啡馆吗?”
“嗯。”傅朝年点头,调转车头行驶。
许应看了眼腕表,凉凉道:“不是约的下午六点吗,车开这么快干什么?慢点。”
“好的老婆。”傅朝年闻言便放缓车速,装模作样地左右嗅了嗅,笑着说:“许老师闻到了吗?车里好大一股醋味。”
许应冷眼反讽:“不知道是谁招蜂引蝶。”
傅朝年低头认错:“我知错了。”
许应冷哼了声,倒不至于为这点小事生气。
他相信傅朝年,但他不相信那个陆放约傅朝年出来单纯是为了工作。
许应眯了下眼睛,他今天倒是要看看,那个陆放究竟是几个意思。
两个人把时间拿捏的很准,到咖啡馆刚好是下午五点五十,他们提前了十分钟到达。
在咖啡馆的靠窗的那桌,陆放已经在等着了。
他看到许应有点意外,客套而疏离地点了下头,看向傅朝年问:“傅律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聊工作上的事,你还要带家属旁听吗?”
傅朝年脸色有点冷,他还没开口,许应便握了下他的手,淡笑着说:“陆经理误会了,我只是碰巧路过这里,又刚好想喝杯咖啡而已。”
“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许应说完便转身坐到了隔壁那桌,抬手招来服务员点单,“给我和隔壁的两位先生每人一杯手冲瑰夏,谢谢。”
许应点完单,还转身分别对傅朝年和陆放点了下头,“别客气。”
傅朝年低头弯了下唇,他很喜欢许老师这样宣示主权,伸出手淡漠道:“陆总经理,请坐吧。”
他们这样做,陆放即使心里再不乐意也没资格说什么,只能坐下和傅朝年聊他们公司要补充的案子细节。
这些工作上的事,许应有意无意地听着,对他们公司的案子没多感兴趣,大概是个侵权案,各种什么产权、证据之类的,许应也听不懂,他只等着听工作之外的话题。
果然,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工作聊完,陆放就转了话题。
“我很欣赏傅律师的工作能力,所以想代表万维科技正式邀请傅律来我们公司任职。”陆放说:“当然,我知道你是擎天律所的合伙人,我不要求你放弃律所到我们公司,我们完全可以单独签一份合同,以后万维再遇到麻烦的案子,由你负责。”
“你甚至可以不用每天到公司打开上班,就照样可以拿年薪百万的工资。而且,案件的律师费用另算,所以无论有没有案子,你的工资始终都有。”
他开的这种条件等于是单独给傅朝年一份挂职工作,纯送百万年薪,可以说是相当有诱惑力了。
陆放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把握的,他笑着说:“大家都是生意人,我觉得傅律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许应听完了心里冷笑,把陆放的话翻译了一下就是:我知道你有爱人有家庭,但我还想缠着你撬你家墙角,只是碍于面子我不能做的太明显,所以表面上给你个工作,实际上是方便以后增加私下接触。
真是图穷匕见。
许应面无表情地搅拌了下杯里的咖啡,听到傅朝年毫不犹豫地说:“多谢陆总的好意,我拒绝。”
他弯了下唇,喝了口咖啡,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继续听着。
隔壁桌,陆放被拒绝后立刻就变了脸色,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目光阴沉沉地扫向许应的后脑。
傅朝年敲了下桌面,将这人的视线挡住,皱眉道:“我知道陆总的意思,现在贵公司的案子我已经接下了,我会负责到底,但也仅限于此。”
陆放:“我开出来的条件不好吗?”
“条件很好。”傅朝年说:“但我也说了,我拒绝。”
陆放拧眉:“为什么?因为你爱人在这里吗?”
这话无异于是明晃晃地挑衅了,傅朝年一下子就沉了脸,“我以为陆总是体面人,所以才没把话说的很难听,但既然如此,我就直说好了。”
“陆总,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我是有家庭的人,我和我的爱人十分相爱。他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你,但陆总是我的委托人,我们不得不有工作来往,而我对陆总的唯一所图,就是一笔高昂的律师费。”
“老实说,我爱人也是看在律师费的面子上才允许我接下贵公司的案子的。”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傅朝年喝了口咖啡,淡声道:“希望陆总能放下私人情绪,以贵公司的案子为主,等庭审结束,我们各自皆大欢喜。”
许应在傅朝年身后一字一句地听着,听爽了。
而陆放大概是总经理当惯了,第一次被人当面这样折了面子,他沉声道:“你敢这样说,就不怕我把你这个律师换了吗?”
“请便。”傅朝年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从容地笑了声:“陆总如果一开始有更好的选择,就不会找到我们擎天律所了,不是吗?”
“当然了,您也可以去其他地方聘请更优秀更出色的律师来代替我,只要贵公司承担得起时间成本和利益损失。”
傅朝年处理过多少案件,他对陆放这些生意人的心理十分清楚,“至于我这边倒是无所谓,陆总如果想要中途解除委托合同的话,按照我们合同上的条例,已支付费用不作退还,只需要陆总再单付一笔违约金就可以了。”
“你、”他一字一句都轻而易举地正中要害,陆放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陆总,贵公司的案子还有一周就要开庭,我想无论是我还是你,应该都不想到前功尽弃。”说到这里,傅朝年稍微放缓了一点语气,“我真诚地希望陆总能权衡清楚利弊,毕竟只要再等一周,我们就会完美地结束这次合作。”
“如果陆总实在不愿意,那之后就劳烦贵公司的法务部来和我对接了。”
陆放几乎被一段话逼的山穷水尽,但傅朝年说得对,如果不是他们公司法务部的人都是废物,他也不至于把电话打到擎天事务所,还遇上了傅朝年这么个惊艳又难对付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傅朝年说的每一个字都对,万维耽误不起,对手公司必须被他们一击击倒。这个案子已经快结束了,成了他就是大功一件,此时绝对不能前功尽弃,否则陆放过不了董事会那关。
傅朝年看他脸色变来变去,就知道稳了,拿出最后的筹码道:“陆总,我不是多万里挑一的人,不过我能保证一点。”
陆放下意识接了句:“什么?”
“百分百胜诉,为贵公司争取最高的赔偿。”
陆放紧抿着唇看他,没有说话。
傅朝年言尽于此,放下咖啡杯,起身道:“那就先这样,我回去等陆总消息。”
陆放没说话。
“谈完了吗?”许应跟着起身,转过去和傅律师十指相扣,微笑着打招呼道:“那陆总,再见。”
两人转身离开。
陆放盯着他们的紧紧挨在一起的背影几秒,气得沉了口气,又别无他法,只能转过头眼不见,心不乱。
出了咖啡馆,傅律师才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变回平时温柔如春风的傅朝年。
他捏了下许应的手,嗓音略带笑意地低声问:“老婆大人感觉我表现的怎么样?”
许应现在爽得不行,不吝表扬道:“做的很不错。”
小小情敌,轻松拿捏。
不过他还稍微有点小担心,“陆放不会真把你给换了吧?”
那可是好大一笔律师费,许应多少有点心疼。
“不会。”傅朝年胸有成竹道:“他负不起责。”
许应睨他:“我们傅律这么有把握?”
傅朝年“嗯”了声,打开车门推着人上车。两人都坐好后,他的手机响了一声,傅朝年打开看了眼,随手递给许应。
-万维科技陆总:抱歉,是我冒昧了,委托继续,合作愉快。
许应挑了下眉,看向傅朝年,两人无声对视几秒,脸上同时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被蒸腾雾气萦绕的温泉池内隐约传来难耐的人声, 又被人强行压在喉咙里,闷闷的。
许应在热气的包裹中,伏在傅朝年肩头, 手臂湿漉漉地挂在傅朝年颈后, 指尖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
嘀嗒,嘀嗒。
没入水中。
许应的手指抓在傅朝年的背肌上,缓缓收紧。
“许老师今天好像很有感觉。”
傅朝年似乎笑了一声,炙热的呼吸落在许应耳畔, 嗓音听起来比水滴声还要轻。
许应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敏感, 是因为他和傅朝年有段时间没做还是怎么样, 总之他控制不住身体上的种种反应,从里到外全都让傅朝年给摸透了。
水面波澜荡漾, 令人羞耻,令人面红耳赤。
因为怕被听到,许应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了,但傅朝年总是更有办法让他一次次地晃神,失控。
“许老师小心点,别滑下去。”傅朝年亲了下许应的耳侧。
是的, 许应现在已经没有坐在浴池底部的石凳上了,而是整个人都在傅朝年宽阔的怀抱里,身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傅律师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人,但许应偶尔也会不满足于他的温柔, 想要更多。
而傅朝年对许老师的各种小反应都很是了解,便取下了无名指上的婚戒。
“疼吗?”傅朝年亲了他一下,低声问。
或许是两个人都在温泉里的缘故, 热水能让人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也或许是因为许应在家里经历过更过分的, 所以这会儿倒没觉得有多疼,只是这下有点突然,刺激到了。
许应缓了口气:“你话好多。”
“可是许老师喜欢。”傅朝年只是笑笑,稍微等许应适应了几秒,才问道:“可以继续吗?”
“你做事,别问我。”
“不问怎么知道许老师让不让呢?”
傅朝年又礼貌地问了一遍:“可以吗?”
许应有点恼,嗓音闷闷地“嗯”了声。
傅朝年便笑着继续为许老师效劳,而且还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许应彻底瘫在他怀里。
“舒服了吗?”傅朝年把人围着浴巾捞起来,抱到温泉池边上让他坐好,然后低下头亲了亲许应的眉眼,重新戴上婚戒,温柔道:“缓一缓。”
温泉池内连空气都是炙热滚烫的,许应方才被热水浸泡的时间太久,全身上下都红透了。他眯着眼睛,靠在傅律师怀里缓了一会儿,才嗓音有些沙哑地问:“几点了?”
傅朝年从小桌子上拿起手机看了眼,“快九点了。”
许应在心里算了算,他们八点左右就进来了浴池,没泡多会儿就开始胡闹,一直闹到现在,还是单方面的。
明明进来前工作人员说泡一次温泉的时间最好控制在15-20分钟之内,他们两个倒好,差不多搞了三个15分钟,只有第一个十五分钟是在真的泡温泉。
许应估计其他人都已经走了,而他在温泉里待了太久,现在有点没力气走。
不过反正已经都这样了,许应抬起头,轻轻踢了下傅朝年,“你怎么办?”
他一抬腿就搅得水面激荡,哗啦啦地响,许应这会儿有点听不得这种声音,捏了捏耳朵,干脆把脚也收了起来。
桌子腿那里还扔着个用过的避/孕/套,傅律师刚刚在水里给许应用来着。许应都不知道傅朝年是怎么把这玩意带进来的,他拿出来的时候许应还惊了一下,可见这人明显是早有预谋。
许应只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盘坐在浴池边缘,手肘撑着桌子,假装无事发生。
傅朝年已经在他面前站起来了,低声回答道:“回去做。”
许应:“嗯?”
傅朝年掐住许应的下巴让他抬头,笑着问:“许老师该不会以为我刚才是在无偿服务吧?”
“……”许应当然知道傅律师不是无偿,但这人说话未免太直白了些。
他们上次负距离接触还是在一个多礼拜之前,那回是第一次,两个人就已经很放肆了。而傅律师大概是看他太忙,又想让他多缓几天,最近才一直没提要求。
所以傅朝年今天说想要,许应也愿意。
只是他几乎能猜到傅律师回房间后会有多疯狂,许应对上傅朝年的幽深又暗藏情欲的双眼,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他吸了口气,咳了声,拍开傅朝年的手说:“我先歇一下。”
傅朝年看着他没说话,拿起桌上的甜品,挖了一勺喂给许应,意有所指道:“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这话一出,许应头皮一紧,感觉要遭。
但是三十一岁的成年男人遇事要淡定。
他就着傅朝年的尝了一口,甜品上的果酱是草莓味的,许应说:“没有白天摘的草莓好吃。”
“是吗?”傅朝年也吃了一口,然后凑过去亲吻许应,湿长的一个吻结束后,傅朝年放开许应,指腹在他唇角蹭了下,抹掉果酱和莹润的涎液,“现在呢?”
许应眨了下眼,“一般。”
傅朝年又亲他一口,“现在呢?”
许应:“还行。”
傅朝年扼住他的下巴,舌尖撬开牙关将吻加深、加重,最后在许应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许应满脸通红地推开他说:“别亲了。”
“现在甜吗?”
“甜。”
许老师说不过他也亲不过他,认栽了。
他们在这休息平复了十来分钟,吃完了两块草莓蛋糕,又换上了提前备好的干净衣服,才一起离开。
临走前,许应看了眼桌角,手肘怼了傅朝年一下,提醒他把“罪证”也带走。
傅朝年便抽了张纸包住捡起来,揣到了浴衣的大口袋里,然后牵着许应离开“案发现场”,把“罪证”丢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这下许应也算松了口气。
果然如许应所料,其他人基本都已经泡完温泉回去了,倒是喻白和陆断好像还没出来。
都是情侣,许应隐约猜到什么,也不多管闲事,只是拿手机给喻白同学发了条消息,提醒他不要在温泉里待太久,会晕。
喻白同学没回。
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看到对方笑得意味深长的,他耳朵红了,抬手掐了下喉结,和傅律师一起回酒店房间。
开过荤的男人全然不克制。
许应身上的干净衣服才穿了没多久,也就披着夜色走了一路而已,结果刚到屋里两分钟,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傅朝年说许老师还很敏感,现在该趁热打铁。
“等下,等下。”许应推着覆身而上的傅律师,抿唇提醒道:“你别太疯。”
傅朝年挑了下眉问:“我上次很疯吗?”
“你觉得呢?”许应冷笑一声。
傅朝年要是不疯,他第二天中午还需要涂药吗?
“那没让许老师爽到吗?”傅朝年又问。
这下给许应问住了,他沉默了两秒,才找了个理由说:“姜姜在隔壁住。”
“没事,房间隔音。”
那晚剩下的润/滑/液,傅朝年也一起带了过来,这下另外半瓶也直接没了。
许应被凉的“嘶”了声,嗓音有点不稳:“你怎么知道,万一不隔、”
“嘘。”傅朝年没说万一怎么办,直接用干净的那只手捂住了许应的嘴,在他耳边哑声道:“这样就可以了。”
这下,许应确实发不出很大的声音了。
他觉得傅律师在欺负人。
特别、特别、欺负人。
不过傅朝年很会安抚许老师,他俯下身不停地亲吻许应,与他唇齿纠缠,吞咽声异常清晰地响在耳畔。
许应逐渐沉浸在和傅律师缠绵亲吻的幸福当中,无瑕顾及其他。傅朝年隐约察觉到了许老师无声的放纵,轻笑了声,一点点放肆起来。
秋天确实是要到了,听着窗外的声音,外面似乎起了夜风,刚刚回来的路上许应就感觉到了有一点凉。
但是现在不凉了,现在很热。
仿佛置身于火山爆发的正中心,足以热到失去一切感知。
许应几次偏头看向窗外,感觉窗户上好像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但用力眨了几下眼睛后,又发现原来自己看错了。
其实是他眼里的雾。
明明两个人也不是头一回,但感觉还是十分新鲜,整个过程如果用跌宕起伏来形容也并不准确,因为到最后还是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甚至有几个瞬间,许应一度以为自己要被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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