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by星期十
星期十  发于:2024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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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亲得东倒西歪、坐不稳,小身板一直晃荡,连带哭腔都是起伏不定的:“呜呜……”
虞藻一直哭,哭得不行,水汪汪的眼睛像水龙头一样,不断往外喷着水,不论秦铭怎么堵、怎么擦都止不住。
嫣红的小嘴巴被亲得愈发鲜艳,边缘竟还泛起了白。泪水飞溅得到处都是,连带被褥都没能幸免。
掌心隔着一层肚皮,竟也感受到了危险。皮薄肉嫩的手心发红,虞藻哭得更大声了。
可惜哭也没用,虞藻还是躲不掉,被咬着嘴巴亲,一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
眼睛红,鼻尖红,浑身上下不是红的就是粉的,瞧起来太可怜了。
虞藻一哭,秦铭就心软,不过也就只有心是软的。
他掐着虞藻的腰,暂时松开这个吻。他低头舔舐虞藻的泪水,粗糙舌面剐蹭过细嫩的肌肤,泛开糜艳的水声。“小藻不哭。”秦铭哑声说,“不是很厉害吗?”
他含住虞藻的唇肉,似夸奖似哄人,语气带着几分狎昵,“全部吃完了。”
虞藻吸了吸鼻子,崩溃地反驳:“你骗人”
虞藻惊恐地发现了一件事,他方才太天真。
原来到底只是他以为的,事实并非如此。
这一切不知何时才能到头,虞藻在秦铭的肩头一通乱咬,用破碎的哭腔、不带什么威慑力地骂:“你、你是狗吗”
“为什么这么丑?你好脏,跟驴一样丑……呃”
“你脏死了,快拿走”
虞藻却不知,他用这样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以及哆嗦的尾音骂出这些无关痛痒的语句,非但不会起到作用。
反而会让人更加兴奋。
果然,秦铭的呼吸陡然变重,他迅速含住虞藻的唇肉,粗大舌肉一下子抵了进来,吻得也更加深。
过于深入的吻似是要抵达喉咙口,过于极限的亲吻,让虞藻的脚趾猛地抓紧。
颤抖的手指用力抓着秦铭的后背,留下纵横交错的甲痕。
唾液交换间,虞藻意识迷离,小嘴巴被源源不断喂入新的,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反复的唾液交换,频繁的亲吻换气,平坦的肚皮随着呼吸起起落落,他一低头,便能看到一个清晰的吃撑轮廓。
居然被灌满了。
虞藻怔了怔,之后又有些庆幸。
终于结束了。
虞藻的一口气还没喘匀,又惊恐地翘起眼睫:“你、你……”
这才过去几秒钟,秦铭又来?
而这一次,由于虞藻已经适应,加上N$,秦铭不费吹灰之力,便能顺着唇缝吻进尚未合拢的小嘴巴。
虞藻的小嘴巴也因为被秦铭亲了个透、已熟悉秦铭的到来,此刻正在分泌唾液,类似挽留的粘人举动,似是不舍得分开。
这一次的吻依然很深,虞藻有点呼吸不上来。
隽秀的眉心紧紧蹙起,小脸也是紧皱的。虞藻似是很痛苦,然而眉眼扩散开的一圈薄红,又让他的痛苦充满不清不楚的味道。
嘴巴被亲得不断往外冒着水儿,源源不断的唾液分泌,咕啾咕啾的。
秦铭已经吻得很深,居然还想继续往里面舔
察觉到秦铭的用意,虞藻登时挣扎起来,可他人瘦,这点挣扎的力道跟小猫抬粉爪挠人没多少区别。
秦铭长臂一伸,直接将虞藻托着臀抱起,狗一样含住虞藻的嘴巴嘬,吃得滋滋作响。
过于庞大的体型差,让挂在秦铭身上的虞藻,看起来小小一只,
健硕有力的手臂可以轻松抱起虞藻颠着吃嘴巴。
虞藻小身板不稳的情况下,居然还要被含住嘴巴吃。
虞藻被亲得受不了,粉白的足背绷得很紧,足尖向下弓着,饱满粉润的脚趾用力舒展开来,又缓缓交错磨蹭,最终,无力地垂落下来。
他像是放弃挣扎了,任由秦铭像疯狗一样亲他。
接吻带来的体温攀升,让他出了许多汗。汗水顺着小腿线条,源源不断往下落,光洁无瑕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濡湿的水痕。
虞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到处都是湿的。
因为被托着臀抱起,他只能依偎着秦铭。可是最终,他被亲得实在脱力,稳不住了似的,腰肢下塌着抖抖,被亲得嘴巴都合不拢。
“我……哈。”
晶亮的唾液顺着口腔交换,唇齿间滚烫无比。虞藻被亲得受不了,快要窒息了,他努力别过头,“我先、先休息一下……”
可还是被叼着唇肉含进口腔。秦铭急色地舔舐他的面颊与唇角,迫不及待继续往唇缝里挤。
走廊,传来军靴踩地的声音。
夏哲帆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想来给虞藻送下午茶。
却意外发现,霄在虞藻的房间门口。
夏哲帆:“?”
这个时间点,霄怎么在这里?
霄不知道来了多久,正背靠墙壁、一动不动,闭着眼,身子挺拔如松,如罚站军姿一般。
不知道在想什么。
搞什么呢?
夏哲帆不理解,也懒得问,他这次来,是为了他嫂子,可不是为了和霄叙旧。
他靠近房门,刚准备矜持地敲门,蓦地听见一阵绵密的声响。
夏哲帆心觉不对,什么情况?这声音怎么像巴掌打人声音?
他哥打他嫂子了?
秦铭这混蛋居然敢打他嫂子?
怒火涌上夏哲帆的心头,他正要推开房门制止这场暴行,忽的,他再次听到一道微弱的哭腔。
他皱皱眉,谨慎的他,没有莽撞地撞门,而是迅速将耳朵贴在门上。
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但对高级的异能者而言,起到的作用有限。
许些哆嗦的哭声混合密集的拍声,似道道惊雷在夏哲帆的耳边炸响。
难以言喻的电流顺着耳膜传达全身,最后浑身都发起了热。
夏哲帆面色微变,像逐渐反应过来了。
他扭头看了霄一眼,大骂这个老流氓,居然在这里偷听墙角。
还不知道偷听了多久。
夏哲帆咬了咬牙,另一边,从口袋里悄悄拿出工具,动作很轻地将门锁撬开。
也幸好秦铭这会儿正忙,没有闲工夫将注意力转移,更没注意到,房门已被推开了一条缝儿。
夏哲帆鬼鬼祟祟蹲在门口,顺着门缝往里面偷窥。
虞藻正被秦铭面对面抱起。
庞大的体型差,也让纤瘦的虞藻宛若一只被野兽叼起的小动物。
秦铭正在毫无风度地用力索吻,含着虞藻的唇。
嫣红的唇瓣已然呈现出熟烂的泥泞感,好似被捣坏的莓果,露出鲜红可口的嫩肉,散发甜腻柔软的香气。
夏哲帆喉结滚动,紧紧盯着那抹嫣红不放。
怎么……
怎么这么漂亮?
虞藻的嘴巴小,根本架不住秦铭这般凶狠的亲法,一圈嫩肉已经被亲磨肿了。
红嘟嘟的色泽带着肿,唇瓣大大张开,哆哆嗦嗦地往外吐着晶亮口水,水花四处浇洒,被褥应当都被泡透了。
夏哲帆毫不怀疑,若是他伸手拧一拧,都能把被单拧出一脸盆的水儿。
秦铭此刻确实十分投入,他专注研磨虞藻小嘴巴里的嫩肉,虞藻吃不消这样粗鲁的吻,小嘴巴很快便颤抖了起来。
因哭得厉害,他喘不上气,一边咳嗽,小腹也在狠狠地抽。
“不行、唔……好酸。”虞藻身上汗涔涔一片,黑发湿漉漉黏在鬓边,哪哪儿都是湿的,看起来狼狈极了。
可秦铭还是觉得不够,愈发猛烈地嘬着他的软舌,贪婪地往嘴里面钻。
秦铭忽的换了种亲法,他保持着抱着虞藻的动作,忽的将虞藻一百八十度旋转,用力吻了过来。
虞藻猝不及防被调转了个方向,毫无准备的虞藻,被吓得失声尖叫,眼泪当即因惊吓涌了出来。
现在的虞藻被从后抱起,正面面对门缝。
从夏哲帆的角度,他恰好可以清晰看到虞藻绯红的脸蛋,以及湿淋淋的小嘴巴。
虞藻看起来太可怜了。
他被亲得嘴巴大张,脆弱的眉眼流露几分失神与迷惘,舌尖无意识地往外吐着,透明口水顺着唇角滴滴落下,把锁骨染得亮晶晶。
密集的亲吻换来密集的接吻水声,咕啾咕叽,就没有停下来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亲狠了,虞藻的反应突然变得很大,晶亮泪水像喷泉般涌出。
整张小脸都哭花了,眼睛兜不住热泪。
如此意外的一幕,让躲在暗处偷窥的夏哲帆瞳孔放大,看呆了眼。

夜幕降临。
大约晚上九点,虞藻实在吃不消。就算他也是异能者,也架不住这样密集频繁的对待。
他晕过去了。
虞藻人是晕了,但身体因存在惯性,仍保持晕过去前的状态。
秦铭额头满是热汗,他将虞藻抱着搂起,抽空看了眼湿透的床单。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床新床单了。
虞藻人这么瘦,眼泪却很多,热泪流了一波又一波,根本止不住。
秦铭拍了拍虞藻的后背,呼吸声仍然沉重,尽管已经过去很久,他的情绪却依然保持亢奋的阶段。
他取出高级晶核,喂给虞藻,让虞藻补偿体力。
连续五六颗价值不菲的高级晶核,像白开水一样,被虞藻缓缓吸收。
按理来说虞藻应该醒了。
但虞藻还是眼睛紧闭,有气无力地依偎秦铭的怀里,气若游丝的可怜样儿。
“老婆?”
秦铭试着喊了几声,虞藻依然没有反应。
正当他面色微变,准备喊医生时,虞藻的眼皮忽的皱了皱,长睫也在小幅度颤动。
秦铭明白了。
虞藻在装睡。
“老婆,你还没清醒吗?”秦铭故意捏了捏虞藻,说,“那正好,我想怎么样都可以了。”
一句话,让虞藻大惊失色,他忙睁开眼,伸手抱住秦铭的手臂。
“醒了醒了”他连忙道,“我醒了”
虞藻是真被秦铭弄怕了。
居然连装晕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
只是频繁高的虞藻,实在招架不住,他本就不是需求很大的人,面对如疯狗般的秦铭,他被迫一次次卷入反复的高中。
越到后头,时间越短。肚皮上的濡意也越来越淡,最后哆哆嗦嗦,竟是出不来了。
“老公……”虞藻仰起湿红漂亮的脸蛋,试图商量道,“我真的好累,而且、而且我肚子饿……”
乌泱泱的长睫被泪水浸透,眼皮哭得高高肿起。他委屈极了,“不仅肚子饿,还酸。”
见秦铭看过来,虞藻又将秦铭的大掌搭在小腹上,带着几分抱怨。
“都装不下了……”
虞藻装可怜的意思,是为了让秦铭愧疚,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摆出这样无辜可怜的表情,越是容易让人气血上涌,起到截然相反的作用。
不过,秦铭到底还是有些理智。从下午到晚上,快七个小时,的确有些过火。
虽然对初次尝到甜头的他而言,远远不够。
秦铭第一次才发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事,而这一切美好的体验,都是因为他的小妻子。
他揉了揉虞藻的小腹。
因吃了太多而高高鼓起的肚皮,被压下一个微妙的弧度。
腰身被大掌衬得愈发纤细。
同一时间,虞藻清晰感受到秦铭变得更加兴奋。
他像应激的小动物,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大惊失色,他的膝盖与小腿肚猛地打颤,竟下意识挣开秦铭的怀抱,要逃。
双膝哆哆嗦嗦跪立在床面上,虞藻费劲地往前爬,然而腿软酸胀,他没爬出多远,便扑通一声,伏趴在了床面上。
斑驳红粉的后背形成一个斜面,下凹的腰身间是纵横交错的掌印与指痕。
腰窝间盛满干涸的白,衔接而下的弧度,也如后背一样,被抓得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虞藻的皮肤本就白皙,密集的红在他身上简直触目惊心。
青涩浅淡的粉,也处在熟烂泥泞的嫣红状态。
秦铭喉结滚动,虽然还没消下去,但看到虞藻如今的惨状,也知晓不能再继续下去。
会吓到虞藻的。
秦铭膝行靠近,虞藻以为秦铭还要继续,他被吓得浑身打颤,红肿的软肤打了个抖儿,往外吐了吐。
他掰开瞧了瞧,因为时刻注意情况,虞藻并没有受伤或流血的迹象,仅是太过红肿。
哆哆嗦嗦,都装不下了。
太可怜了。
秦铭俯过身,亲了亲带着鲜红掌印的圆润肌肤,却被一脚踹开了脸。
虞藻冷着张小脸,看起来像哄不好的样子。
他翻过身,钻进被窝里,独自生闷气。
“老婆,老婆。”秦铭凑到虞藻身边,隔着被子抱住虞藻,“老婆你理理我。”
虞藻别过头:“我才不要理你。”
“为什么?”
“就不。”
“对不起老婆,我的错,是我太过火。我不应该这样子的,老婆……”秦铭罕见地露出一副二十四孝老婆奴的模样,“但是老婆,真的好喜欢你。”
薄唇蹭了蹭虞藻的唇角,“你的嘴巴小小的,好喜欢和你接吻……”
“你还说”虞藻用力瞪了回去。
秦铭马上闭嘴不言。
虞藻绷着张脸蛋,见秦铭还算听话,心情总算好转几分。
他郁闷极了,为什么一个人的变化能这么大?他记得秦铭以前不这样啊。
从前的秦铭,是高高在上的联邦上将,位高权重,时时刻刻在意形象管理。说话也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样子,不怒自威。
怎么现在变得那么粘人?
一口一个老婆,还喊他宝宝,说着一堆奇奇怪怪的话。
他都听烦了。
虞藻只是一个不留神,秦铭便找到机会钻进被褥,与虞藻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隽秀的眉毛抖了抖,虞藻没料到秦铭这么不要脸,他想也不想甩了秦铭一耳光,秦铭配合地露出另外半边脸。
“这边要不要打?”
虞藻:“……”
他无语极了,恶声恶气道,“真该让你的下属看看你,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哪有上将是这样子的?
秦铭随意地笑了笑,他才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况且,他只在虞藻面前这样。
“老婆,腰酸是吗?我帮你揉揉腰。”大掌搭上腰侧,慢慢地揉,“晚饭想吃什么?我去做。”
现在这个点,还晚饭?
中途,虞藻是被喂了些吃的,但都是比较简单的营养剂,又或是补充体力的晶核与葡萄糖。
秦铭这么一说,虞藻的肚子倒是空落落的。
“那好吧,我要吃肉。”要吃什么肉,却不说,要秦铭自己猜。
秦铭自然应下。
他先是帮虞藻揉着腰,随后又状似不经意,去摁虞藻的肚皮。
虞藻眉心皱起,这感觉怪怪的,有些涨。
“小藻,好像你爱吃的泡芙。”指腹不过轻轻一摁,泡芙里的白色夹心便一下爆出。
虞藻呆了呆,几秒后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用力将枕头往秦铭脸上砸,已然毫不掩饰自己的坏脾气。他凶神恶煞地骂:“看什么看”
秦铭见他发火,非但不生气,反而唇角挑起。
怎么发脾气都这么可爱?
虞藻面庞涨红,双手捂住鼓鼓的肚皮,大声为自己辩解:“哪里像了”
“嗯,不像。”秦铭配合地往下说,“小藻装的更多。”
虞藻愣住:“你、你……”
虞藻说不过秦铭,因为秦铭说的是实话,他不知道怎么反驳。
不过他最擅长无理取闹,他抄起枕头继续往秦铭脸上砸,翻身一滚,钻进被褥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又开始不搭理人了。
秦铭哄了好半晌,才勉强哄好,不过他得先去给虞藻弄些吃的。
顺便把虞藻中午洗澡时换下的衣服给洗了。
秦铭端着个脸盆,大掌搭在门把手上,刚推开门,便看到门口笔直站立的二人。
“?”秦铭皱了皱眉头,“你们怎么在这里?”
夏哲帆心虚地咳嗽,他故作镇定,拿出往日的不着调:“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来看我嫂子,不需要经过你同意吧。”
他盯向秦铭手中的脸盆,一阵绵软的甜香袭来,“这是嫂子的衣服?给我吧,我去洗……”
秦铭把脸盆撤回:“不用,我来就行。”
夏哲帆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坏了。
“为什么不让我洗?你最近不让我见嫂子就算了,你连嫂子的衣服都不让我洗?”
一想到秦铭方才那么爽,拥有那么多、那么幸福的秦铭,却连洗衣服的活儿都要霸占。夏哲帆崩溃又不甘,他吼道,“你不能这么霸道”
秦铭听得莫名其妙。
他搞不懂夏哲帆的脑回路,他这表弟脑子一直有问题,神医来了都难救。
算了,还是让夏哲帆去洗吧。
秦铭正好给虞藻弄点吃的,他们也算分工合作了。
“行,你去洗。”秦铭把脸盆给了夏哲帆,细心叮嘱道,“记得泡过水之后,再手洗,搓得仔细些。用肥皂搓,洗衣液的味道小藻不喜欢。”
夏哲帆像接受了一枚荣誉勋章,整个人骄傲而又自豪,连胸膛都挺直了不少。
“哥你放心吧”他行了一个军礼,“我不会让嫂子失望的。”
夏哲帆满载而归,秦铭看向另一边、如木头人站立的霄:“有什么事吗?”
霄语气淡淡:“顺路过来一趟,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过,内部有个文件需要你处理。”
“又是我?”秦铭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老有文件需要他签。他说,“你自己处理就行。”
“没办法,我现在被降职了。”霄平静道,“我的权限没有之前那么高,很多文件需要经过你这边。”
此话不假。
因为把秦上将妻子弄丢一事,霄得到严厉的内部处罚,首先职位肯定是降了的,拥有的权限也没有之前那么大。
先前,霄和秦铭也算是平起平坐,甚至因为异能的缘故,他在联邦中的地位,比秦铭还要高上许些。
然而现在,他无法直接处理文件,而是需要层层审批。其中一道关卡,就在秦铭这边。
秦铭本来的打算是,先给虞藻弄完吃的,然后再去处理工作。但霄的意思是,这份文件十分紧急,若不然,他也不会特地走这一趟了。
秦铭沉默片刻后,道:“每次你都说十分紧急。”
可到了现场,他真正看到那份文件后才发现,文件也没有霄说得那么重要。
但秦铭从小在部队里长大,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他想了想,道:“好,我先去处理文件。”
霄应了声,说:“那我去给你夫人弄点肉。”
秦铭:“你怎么知道小藻要吃肉?”
霄并不言语,古井无波的面庞,出现不易察觉的裂缝,让秦铭迅速捕捉到。
秦铭咬了咬牙,这下他哪里还不清楚,霄为什么知道?因为霄一直在附近偷听
恐怕偷听的人,还不止一个。
夏哲帆和霄这两个小三也太放肆了,居然光明正大偷听墙角?
秦铭现在没功夫和霄算账,他冷冷丢下一句:“我的妻子,不需要你来照顾。”
他匆匆离去,他要尽快解决好这份文件,然后给虞藻弄晚饭。
秦铭低估了霄的不要脸程度。
他以为在他丢下那样一句宣誓主权的警告言语后,但凡有些羞耻心的男人,都会知道收敛。
秦铭前脚刚走,霄后脚便端着摆盘精美的牛排,进入了虞藻的房间。
虞藻正躺在床上玩小游戏,忽然听见陌生的脚步声,他捏住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只露出一个圆滚滚的脑袋。
被褥下,他身上光溜溜的,连袜子都没有穿。
被子沿着下巴尖裹了一圈,湿红的小脸满是警惕:“你来做什么?”
虞藻对霄,提不起多少好感,更是没办法放下心。
当初秦铭把他交给霄,他是真的很信任这个看起来便很可靠的男人。
结果一转眼,霄把他递给红狮。
霄居然是隐藏在联邦的间谍。
虞藻现在想想,还是十分不可思议,同时,又轻哼着撇撇嘴。
霄真会装。
居然现在还没被联邦发现。
虞藻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他是不是等同于拿捏住霄的把柄?若是霄惹他不开心,他向联邦揭发这件事。
届时事情可就好玩了。
虞藻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得转,时不时哼哼两声。
熟悉他的人都知晓,他这小表情意味着,他又开始打坏主意了。
“我来给你送晚饭,刚煎好的牛排。”霄自然地坐在床边,又自然地撒谎,“秦铭突然有工作要处理,所以让我帮忙。”
虞藻并未怀疑,他“噢”了一声,裹着被子的小身板,像蚕宝宝一样,朝霄扭了过来。
“那好吧。”虞藻翘起粉白的下巴尖,故意颐指气使道,“那我要你喂我。”
霄蓦地看向虞藻。
平静到没有波澜的目光,配以一张面瘫脸,虞藻被吓得一哆嗦。
可一想到他掌握了霄的“弱点”,他毫不示弱地挺起小身板:“怎么,你不能喂我吗?”
霄:“不是不能,只是……”
只是没想过,会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所以太惊讶了。
霄第一次做伺候人的活儿,故而动作很慢、也很谨慎,生怕这一次给虞藻留下不够心细的印象,便没有下一个机会了。
虞藻向前倾着身体,分开唇瓣、含住被提前切成小块的牛排。
每块牛排大小合适,恰好能被他含入口中。
虞藻咀嚼时,腮帮子高高鼓起,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衬得嘟起的唇瓣愈发红肿。
像被用力蹂躏搓揉过的玫瑰花瓣。
霄一直盯着虞藻的唇,很快,视线顺着微微敞开的被子,望进满是吻痕的锁骨。
他眉峰微皱。
秦铭是属狗的吗?
怎么这么能咬。
虞藻的食量小,吃了没几口,就不想吃了。
肚子填饱,坏心思也跟着长。在霄再次喂来一块肉时,他很凶地说:“不要”
“真难吃”
其实是吃饱了,不想吃。
故意想着法子刁难霄。
霄看了看几乎没有减少的牛排,学着秦铭平时与虞藻说话的语气,压低声音哄道:“再吃一点吧?”
“不要。”虞藻把头偏得更远了,他绷着张小脸道,“我吃不下了。而且好难吃,我都要吐了。”
霄顺着被子间隙,看到虞藻高高鼓起的、明显吃撑的肚皮,陷入一阵沉默。
心情复杂。
虞藻现在吃不下多少东西,也许是因为,肚皮已经被其它东西喂撑了。
“真吃不下?”霄不死心地问。
虞藻冷酷点头。
霄暂时将牛排放在一边,大掌顺着被子间隙,摸向虞藻的肚皮,且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虞藻忽的感到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被子已经散开得差不多。
尽管他很努力挽留,然而不属于他的,仍然在他与霄的注视下,缓缓流失。
刚换好的新被褥,濡成一块扩散的水痕。
虞藻小脸呆滞,他不明白霄这个举动的含义:“你、你……”
“现在还吃不下吗?”霄问。
虞藻愣了愣。
他严肃地感受了一下:“好像……有点饿了?”被摁了肚皮后,肚子好像空了不少。
腾出来的位置,可以用来装食物了。
虞藻戳戳霄的手臂,伸来面庞:“我还要吃。”
霄继续一勺勺给虞藻喂。
投喂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特别是投喂对象尤其娇气,还要哄着才愿意张唇吃。
跟哄小宝宝吃饭,没多大区别。
牛排口感很好,虞藻很快便解决了大半,剩下的他实在吃不完,便由霄代为解决。
霄拿出一张软帕,慢条斯理帮虞藻擦着嘴巴,又给虞藻喂了晶核。
虞藻心安理得接受伺候。
反正这肯定是秦铭吩咐过的,不然霄干吗来伺候他?
晶核在体内释放温热舒适的能量,虞藻惬意地眯了眯眼睛,忽然,眼尾传来一阵亮光。
霄取出一串珠串。
虞藻定眼一看,才发现这是一串红宝石手链。
又或是脚链。
虞藻喜欢亮晶晶的事物,眼前的红色宝石色泽纯粹透净,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不明白霄这是何意,于是困惑地望了回去。
霄将脚链往前送了送:“给你。”
“给我?”虞藻问,“是秦铭让你帮忙给我的吗?”
“和他没关系,是我要给你的。”霄盯住虞藻的脸。
虞藻眉心微蹙,还是无法转过弯儿。他问:“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霄:“因为我想像秦铭一样。”
虞藻:“一样?”
他怎么愈发糊涂了?
“嗯。”霄的目光从虞藻的眉眼,到微分的红肿唇瓣,最后落在濡湿的被单上。
“他对你好,我也可以。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
莫名其妙的言语,让虞藻愈发摸不着头脑:“然后呢?”
“所以他对你做的事,你能允许我……”霄喉结滑动片刻,掌心因紧张沁出热汗。他低声问,“也对你这么做吗?”
虞藻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霄指的是什么事。
他面庞涨红,眼尾因羞耻洇出湿润的水痕,他把枕头往霄身上砸,却不小心带着身上的被子掉落。
满是痕迹的身躯毫无阻碍地撞入霄的眼底。
嘴唇是肿的,尖尖更是高高肿起,就连淡淡的粉玉,也因过度开发,而透出熟红的艳色。
“你滚出去”虞藻羞耻到了极点,他急忙将自己裹回被子。
他真没想到,秦铭的同事,竟对他抱有这种歪心思
“别生气。”霄顿了顿,他不善言辞,更不会哄人。停了半天,也只是又憋出一句,“你喜欢什么,我下次给你带,好不好?”
“不要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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