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by星期十
星期十  发于:2024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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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只是,这个是联邦内部官员的家务事。”林泊越言简意赅道,“联邦要找一个人,那个人是秦铭上将的妻子。”
虞藻:“……”
他尴尬地躲闪视线,“哦哦……”
“秦铭和夏哲帆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发了疯似的找,联邦管辖区域被里里外外翻遍了。连最近被降职的霄,也在不断打听上将夫人的消息。”林泊越道,“具体的我了解不多,我平时不太关注这些消息。”
林泊越平日比较佛系,最喜欢找个阴凉处待着。
光是他知道的这些消息,足够把虞藻吓得魂飞魄散。
虞藻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小小声打探道:“那、那我们应该不会和联邦的人接触吧?比如送晶核之类的……是有专人去送吗?”
“我们只管猎,运输一事,联邦内部会安排车辆。”林泊越说,“运输是另外的价钱。”
虞藻吃得肚子撑撑,听到惊天噩耗,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你的意思是,联邦的人会来黎明?”他尾音骤然拔高,“什、什么时候?”
“他们要的晶核数量太大,目前距离交单的数字还差一点,但差不了多少。快了,也许就这几天。”话到此处,林泊越忽然顿了一顿。他看向虞藻,“说来也很巧。”
“秦上将这位走丢的夫人,名字和你一模一样。”

第188章 末日恶毒小炮灰(二十三)
兽人的感官敏锐,林泊越察觉到虞藻的情绪不对劲,他给虞藻倒了杯蜂蜜水。
“怎么了?”林泊越往虞藻的位置靠了靠,用体凉的身体帮忙降温,“是太热了吗?”
虞藻慢一拍地摇了摇头。
他眼神飘忽,艰难地冒出几个字:“那、那真的好巧……我们名字居然一样。”
越说,声音越轻,也愈发没有底气。
他们岂止是名字一样,就连长相也一模一样,因为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虞藻无比后悔,他怎么就忘了给假名呢?以前他都会记得报假名的。
少数不多报真名的时刻,却出现这样的意外。
幸好林泊越没有怀疑他。
他小心翼翼观察林泊越的神情,林泊越没有继续往下言语,也没有就这个话题深谈的意思,显然没有发现,他就是联邦一直在寻找的人。
虞藻稍稍松了一口气,心脏也陡然提起。
联邦和黎明竟还有这样的交易,这几天、随时随刻,联邦的人都有可能带队伍来黎明组织。
小脸逐渐变得肃然。
看来得抓紧时间偷物资了。
同时,虞藻又在心中轻哼,林泊越这人也没有看起来那么聪明嘛。
这么多巧合堆积,林泊越居然没有怀疑他的身份。真笨
活该被他偷物资。
但其实,林泊越也曾怀疑过,虞藻是否是联邦要寻找的人。
可这件事经不起细想。
如果虞藻真是联邦的人,在到达黎明的第一秒,他就该及时告诉黎明的人,让他们的人手帮忙将他送回联邦,而不是继续待在黎明过风餐露宿的苦日子。
况且,如果虞藻是秦铭的妻子,那虞藻为什么要和傻了的赫临在一起?
跟联邦上将,不比脑袋坏了的、随时可能被取代的首领强?
闲聊总是能透露出关键信息,虞藻双手捧住杯子,雪白耳尖时刻竖起,打听四周消息。
他大致总结了一下,黎明对帮秦铭找人一事兴趣不大。
在黎明组织成员眼中,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在末日走丢,等同于死亡。
找这样的人太费劲,也没有多少意义。但无奈秦铭给的钱太多,他们实在没办法不心动。
于是在黎明执行任务时,也会特地打听消息、帮忙找人,结果毫无例外,他们并没有打听到有关上将夫人的消息。
虞藻喝了口蜂蜜水压压惊。
目前情况对他有利,最起码黎明的人没有怀疑他,但他还是很紧张。
他应该不会被抓回联邦吧?
但也不对。虞藻也没做什么对不起秦铭的事,他只偷了梦魇的物资,又没偷秦铭的。
他除了背着秦铭,和别的男人亲嘴、领了结婚证,其它的什么都没做。
就算真被抓回去,秦铭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想到这里,虞藻放松许多。他希望秦铭别再找他,也不要耽误他完成任务。
他已经当秦铭这个老公死了。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但虞藻一紧张就容易控制不住表情,所有失措仓皇、心虚躲闪的情绪全部写在脸上。
他又喝了几口柠檬水,谎称外头太热,匆匆回了帐篷内。
上次时谏抱着虞藻上厕所,虞藻的确获得了许些收益,但时谏是医生,对物质方面看得不重。
哪怕虞藻把时谏的所有物资偷光,增加的进度也很少。
趴在床上的虞藻,小脸严肃,掰着手指算。
他得快点将偷物资的计划提上行程。
今晚。他今晚就要对赫临下手。
林泊越外出执行完任务,他一身风尘仆仆,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他洗得十分仔细,连细节都洗得一干二净,生怕哪里没洗到位,惹来虞藻的嫌弃。
掀开帘子后,微弱暖光温和地扩散开来,为室内营造出温馨又居家的氛围。
林泊越第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中央的小男生,抬起一张白净脸蛋,修长手指捏住被角,一双水汪汪的眼,没有任何阻碍地与他对视上。
这一瞬间,心脏仿佛被电流击中,继而进行剧烈地跳动。
林泊越初次产生,他好像有家了的幸福感。
而这个小家庭,只有他和虞藻两个人。林泊越放下帘子,他大步流星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长臂一伸,便将纤瘦的腰身搂入怀里。
柔软温热的小身板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虞藻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正着,微微皱眉、正要大发雷霆。
忽的小脸警觉,敏锐又仔细地嗅着林泊越身上的味道。
清爽,冷冽,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原来洗过澡。
虞藻稍稍没有那么生气了,不过脸蛋还是冰着。
绵软颊肉被捏了捏,他抖了抖睫毛,确保林泊越能听到,他故意很大声地哼了一声,又别过面颊,只露出一道清丽的侧颜。
“怎么生气了?”林泊越被那道撒娇似的气音,弄得心痒痒。他问,“是不是因为我回来得太晚了?对不起,今天出现一批密集的丧尸群,耽搁了点时间。”
“我不该回来这么晚的。”
林泊越猜对了,虞藻还真是因为这个生气。
没了林泊越,虞藻等于少了一个贴身冷空调,而且他还打算靠林泊越带他去见赫临呢。
虞藻拧着眉毛,还是一副没哄好的样子。
不过他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没多久,他便抬起雪白面庞,小小声说:“大伯哥,你说了会带我去见赫临的。”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呀?”
抚摸鬓发的举动一顿。
“白天不是去看过他了吗?”林泊越不动声色压下翻涌的嫉妒,故作不经意道,“这才过去多久。”
“就这么想赫临吗?”
平时很敏锐的虞藻,现在倒变得迟钝,他完全没注意到林泊越的情绪变化,仍在火上加油。
“想。”他点点脑袋,怕林泊越听不清般,着重强调,“大伯哥,我好想赫临,你现在能不能带我去见他呀?”
林泊越原以为虞藻不开心,是因为他回来得太晚,他没能及时陪虞藻。
真正的理由是,他回来太晚,耽误虞藻见弟弟。
赫临,赫临,赫临。
又是赫临
林泊越垂下平直的睫毛,语气受伤道:“你总是那么在意赫临,那我呢?”
“我们之前接过吻,这又算什么?”他停顿片刻,才缓慢道,“那是我的初吻。”
虞藻想了想,试探性开口:“算我赏你的?”
一句话,将林泊越接下来的言语堵了回去。
他深深地凝视虞藻这张俏生生的脸,算了,他何必非要求个名分?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
弟弟傻了,他抱着弟媳睡觉。
赫临不能做的,以后林泊越帮赫临做。
林泊越被迫接受这个现实,接受这个,只能当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的现实。
“谢谢夫人赏赐。”林泊越配合地开口。
黎明组织内不少人都称呼虞藻为“夫人”,他其实觉得有些怪,特别是一个个英俊的糙汉,用狂热的神色与语气喊出这样的称呼。
这是虞藻第一次听林泊越这么喊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林泊越的语气带有几分调情的意味,让他略微不自在。
面颊微微发热,虞藻挣扎着要从林泊越的腿上下来,却被林泊越箍住腰身。
“怎么了?”林泊越问,“不想见赫临了吗?”
虞藻迅速把小身板塞回林泊越的怀里,双手搂住林泊越的脖颈:“想的。”
他撒娇般,又唤了声,“大伯哥……”
“现在带你去可以,但是,他现在处在发情期,很危险。如果你真的想去,必须待在我身边。不然……”
林泊越的目光逐渐往下,在虞藻纯真的注视间,腰侧大掌缓缓覆上平坦的小腹。
食指不轻不重地蹭了蹭肚脐眼上方、几乎抵达胃部的地方,“不然,要有小狼了。”
冰凉的触感抵在温热的肚皮,且微微下陷,形成微妙的阴影。
虞藻登时头皮发麻,他忙摁住林泊越的手腕,阻止林泊越继续摸,涨红着脸道,“才、才不会呢”
又好奇道,“兽人真的能让同性受孕吗?”
“能。”林泊越又说,“要是在发情期交配,受孕概率高达100%。”
“所以不要离赫临太近,等会去的时候,要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
虞藻警惕地点了点头:“那、那好吧。”
确实要警惕一些。
他可不想揣一窝灰扑扑的小狼。【不是灰狼就可以?】0926突然出声。
虞藻被吓一跳,但他还是仔仔细细地想了想,道:“如果是比较可爱的、我喜欢的小动物,那、那应该可以吧?当然,这个动物不能太大……”
他喜欢小动物,更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首先排除赫临,是因为赫临的兽形不是那么可爱。
如果赫临是白狼,他可以考虑一下,生一个毛茸茸的可爱小崽,然后放储藏空间里养。没事钻进储藏空间里看一看,rua小狼崽的白毛。
0926说:【嗯。我帮你养。】
虞藻:“?”
下巴尖被冰冷的指骨挑起,虞藻顾不上回答0926,先一步对上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睛。
“有奖励吗?”
拇指不轻不重蹭了蹭虞藻的下唇,露出许些濡湿的唇缝。
林泊越低头嗅了嗅,果然,香的。他又说,“我带你去见赫临,我会有奖励吗?”
虞藻用水灵灵的眼看着林泊越,并不言语。
在这般纯真而又澄澈的眼眸下,衬得林泊越的心思格外龌龊肮脏,正当林泊越准备打消念头时,掌心传来绵软软的温热触感。
虞藻慢吞吞地勾着林泊越的掌心,如给出恩赐,漫不经心道:“那今天你帮我洗澡吧。”
这就是虞藻给出的奖励。

第189章 末日恶毒小炮灰(二十四)
对黎明组织的其他成员而言,他们是一群糙汉,平时过得很随意。
他们每天洗澡,都是去河边冲一下,毕竟末日的水资源珍贵,他们不舍得用专门的饮用水沐浴。
虞藻不一样。
他一身细皮嫩肉,自然需要好好呵护,林泊越将自己的水资源额度用了个大半,全部用来给虞藻洗澡。
一个精致小巧的、大约只能供1-2个人洗澡的沐浴木桶,正安静地置放在帐篷里。
虞藻被牵着手引入帐篷时,最先看到的是一只巨大的铁笼。
随后才看到热气氤氲的木桶。
虞藻呆了呆,才怔怔地仰起面庞:“大伯哥,我、我要在这里洗澡吗?”
林泊越捏了捏他的手指:“嗯,就在这里洗,方便。”
虞藻眉尖蹙起,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铁笼的方向。
“可是赫临还在这里……”他撇撇嘴,不太高兴道,“我才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洗澡。”
之前时谏让他在野外上厕所,他都过不去心里这关,若是当着赫临的面洗澡,和在野外洗,又有什么区别?
林泊越的心脏微微一颤。
他低下头,看到虞藻翘起眼睫,又伸手拉了拉他。
“你的意思是,赫临不可以看。”林泊越竭力遏制兴奋的心情,道,“我可以?”
虞藻不太明白林泊越的提问。
虽然他愿意让林泊越帮他洗澡,但不代表他能接受有第三个人在现场看,他脸皮可薄了。
更何况,有人、不对,有一只兽在笼子里看他洗澡。
这一幕怎么想怎么诡异。
虞藻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林泊越,又抬起下巴轻哼一声,连回答问题都懒得。
回答这么笨的问题,他也会变笨的。
林泊越却已经理会了虞藻的话中深意。
虞藻愿意让他帮虞藻洗澡,跟来见赫临是不冲突的。也许,在虞藻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虞藻同时爱上了两个人。
一个是赫临,一个是他。
只是道德的束缚与压力,让虞藻不能轻易将内心真实情感道出。平静的心脏陷入剧烈的跳动,林泊越从未如此亢奋过,从天而降的一份大礼,将他整个人都砸懵了。
原来虞藻也喜欢他。只是因为赫临是先来的,所以虞藻有所顾忌。
既然如此,林泊越更应该大度一点,不能让虞藻为难。
林泊越搂住虞藻,安抚地揉了揉虞藻的脸蛋肉,低声说:“以后,我们每天都来看赫临。”
“?”虞藻莫名其妙,他不明白林泊越怎么突然愿意让他来看赫临了。但他还是点点头说,“好哦。”
他也不需要以后每天,他只需要这段时间的每天。
等他偷得差不多,还是要跑路。林泊越跟他谈以后,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要在这里洗。”虞藻冷着脸蛋,“你给我找个新帐篷。”
“你没发现吗?”林泊越突然问。
虞藻:“什么?”
“在我们进入帐篷开始,赫临就很安静。要是平常,他早就迫不及待扑向你,又或是发出求偶的声音。”林泊越说,“你没有发现,现在太安静了吗?”
林泊越这么一说,虞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他刚进入帐篷,赫临不是在扯锁链、就是在撞击铁笼,哪怕之后乖巧了一些,也是匍匐在地上,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偶尔呜咽狼嚎一声,似是在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今天,赫临全程很安静。
虞藻仔细听了片刻,只听到许些呼吸声。
虞藻被带到铁笼边上,他这才发现铁笼内的灰狼正在熟睡,赫临侧趴在地,只有胸腔微妙起伏,证明赫临还活着。
“他睡着了吗?”他隐约觉得不对劲,兽人的感官极其敏锐,赫临怎么可能在他们交谈已久的情况下,仍旧保持深度睡眠?
“我给他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以及喂了他安眠药物。”林泊越揉了揉虞藻的下巴,“不是说想见赫临吗?我带你见他,又担心他伤害你,所以想出了这个法子。”
虞藻是真没想到,林泊越竟做到如此地步。
不过这个行为倒是方便了他,要是赫临昏睡不醒,之后他做任务也方便。
就是得找机会支开林泊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虞藻进入木桶后,感受着热气腾腾的热水澡,肢体一阵放松。
木桶后方的林泊越,正在帮他按捏肩膀。
“大伯哥。”
虞藻忽然唤了一声,木桶里的身板,像小陀螺一样转了个圈。
他直面林泊越,将脑袋往一侧倾斜,露出大半个圆润肩头,“这里也要捏。”
虞藻的双手搭在木桶边缘,肩膀稍微往前扣的举动,显得原本平坦的胸脯,在视觉呈现出一种微妙的起伏。
林泊越看着红色的、被热水泡出水光的尖尖,漆黑的瞳孔寸寸暗下,闪烁危险的光芒。
清澈水面下的美景若隐若现,雪白透粉的身躯,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身段。
林泊越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大掌缓缓扣上肩头,冰凉的触感让虞藻稍稍一瑟缩,荡开许些水花。
他洗得十分细致,大掌搓揉着白净的肌肤,连细小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被他擦拭得干干净净。
饶是虞藻这般挑剔讲卫生的小男孩,都不能挑出错处。
他本想借题发挥,跟林泊越大发雷霆,没料到林泊越洗得实在仔细。
虞藻低头检查半天,都没有检查到被错漏的地方。
他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唇角,伸出白嫩嫩的手,命令道:“我洗完了,帮我擦干净。”
理所应当的语气,骄矜傲慢的小表情。
天生就是让人伺候的命。
林泊越将虞藻抱了出来,水花飞溅下,一个雪中透粉的身躯在黑夜中白得晃眼。
他单臂抱着虞藻,又脱下外套垫在虞藻脚底,好让虞藻脚下有东西踩着,不会将脚弄脏。
兽人的四肢得到进化,故而林泊越的体型比虞藻大了一圈不止。
当虞藻依偎在林泊越怀里时,小麦色的深色皮肤将他衬得愈发白皙,像误入猛兽群的、皮毛雪白的兔子。
虞藻趁林泊越不注意,悄悄钻进林泊越怀里,好制造肢体接触。
另一边踩着林泊越的外套,足底漫不经心碾着,借着这个举动,将脚上的水珠擦干净。
林泊越看着那被踩湿的、碾出道道褶子的外套,心脏猛地抽动。
他舔了舔犬齿,又有些遗憾,要是他是虞藻脚下那团正在被踩着的抹布,那该有多好。
林泊越不动声色将表情收敛好,他道:“过来,我帮你擦水。”
“好哦。”虞藻小小步往前挪了挪,走动的幅度不大。他抬起粉润面庞,眼神示意得很明显了。
他懒得走,要抱。
竟是连这么小一段路,都要抱着走。
柔软的毛巾慢慢擦拭虞藻身上的水珠,林泊越取来一个白衬衫,帮虞藻换上。
宽松轻薄的衬衫套在纤瘦的身躯,在强光下透出若有若无的身形轮廓,特别是骤然下凹的一截腰身,异常惹眼。
虞藻低头瞧了瞧,怎么没有裤子呢?
林泊越将虞藻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他道:“以后不用穿得像小豹子了。”
虞藻皱皱眉心:“我才不是小豹子。”
“嗯,不是小豹子。”林泊越语气狎昵,“是小蛇。”
虞藻:“?”
他怎么就成小蛇了。
虞藻最害怕蛇这种冷血动物,林泊越居然说他像小蛇。
大掌慢慢搭上虞藻的腰身,林泊越轻声唤着:“小藻……”
虞藻迟疑:“嗯?”
怎么突然喊他小藻了。
林泊越喊完又不说话了,只是抱着虞藻慢慢地蹭,面庞埋入虞藻的颈窝,嗅着虞藻身上的软香。
虞藻被蹭得小脸不耐。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冷着脸,也漂亮得让人无法挪开眼。
“小藻。”林泊越又如此唤着。不过这一次,他的呼吸要比先前沉重许多,他带着几分喘气,问,“让我摸摸,好不好?”
耳尖登时竖起,又敏锐地抖了抖。
虽然虞藻原本的计划是,先拿下赫临,但既然林泊越先送上门来,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
拿林泊越开刀,也是一样的。
虞藻露出勉强又嫌弃的表情,假装他极其不愿,其实心底乐开了花。
林泊越边喘气边蹭着虞藻,后面几乎是央求着喊:“宝宝……好不好?”
“让我摸摸你。”
先前是小藻,怎么又是宝宝了?
虞藻凶神恶煞道:“不准这么喊我”
他都多大人了,怎么会是宝宝呢?
“对不起。”林泊越见虞藻冰着张脸蛋,环着腰身的手臂再度收紧。他凑到虞藻耳边,哑声道,“小藻……好不好?”
“让我摸摸。”
虞藻小脸愈发冰冷。
好一会儿,他才故作被逼得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林泊越兴奋地呼吸错乱一瞬,而同时,虞藻也听到一道熟悉的机械播报声。
【异能触发。】
【物资扫描中……】
“小藻,你真好。”林泊越牵着虞藻的手,摁在腰间的金属皮带。
虞藻对此毫无所知,他得意地翘起一个唇角,还摸呢?林泊越真是个笨蛋。
东西都要被他偷光了,还摸还摸。
两颗小虎牙悄然冒出个尖尖,在这张漂亮脸蛋上,非但不显恶劣,反而多了几分被惯坏的骄矜意味。
“咔哒”一声,金属扣解开。
又是“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掉落在地。
虞藻纳闷地顺着声音来源去瞧,原来这是林泊越的皮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又被丢在地面上。
紧跟着,膝弯被林泊越的手臂穿过。林泊越不过轻轻一用劲儿,便将他从后腾空抱起。
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只穿了白衬衫的虞藻,下摆根本遮不住什么,他呆滞低头,脚趾在半空间迷茫地蜷了蜷。
粉润的膝盖被大掌紧紧扣住,修长深色的手指掐着柔软的腿肉,避免他身形不稳掉下来。
林泊越太高了,这个高度叫虞藻感到害怕,他不顾上关注任务的扫描进度,连忙将双手搭在林泊越的手臂上。
手心下传来的肌肉线条紧致而又结实,光是摸着,都能感觉到蓬勃的爆发力。
这时,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了上来。
虞藻的后背与林泊越的胸口紧贴,他严丝合缝地坐在林泊越的身上,没有衣料的阻挡,他能清晰感受到,嵌着的触感寒若冰棍,凉得他一哆嗦。
虞藻忙将纤细的手指摁在林泊越的手臂上,形成一个下陷的小阴影。
巴掌大的脸蛋满是惊慌:“好、好冰……”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林泊越的兽形是冷血动物。林泊越哄着:“等会就热了。”
可这个冰度,完全超出虞藻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热乎,这种寒冷更是被放大。
这种情况下,林泊越竟还很恶劣地抱着虞藻蹭了蹭,让虞藻的神色愈发惊慌,肌肉都跟着收紧了。
他费劲地并拢双腿,然而双膝皆被把着,一切都是徒劳。
虞藻一低头,便看到大片骇目狰狞的重色,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撞入眼底。
近乎发黑的紫黑重色,正在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而在察觉到他的注视,又极其夸张地扩大生长,气势汹汹地朝他吐着晶亮痕迹。
而这样可怖的存在,竟然还有两个两个近乎一样的、存在感十分强势,夸张庞大的紫黑色。
虞藻第一反应是,怎么会这么丑?太丑了
等他反应过来,脸色登时煞白。
怎、怎么有两个?
唇角被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林泊越碰了碰虞藻的唇角,道:“吓到了?”
虞藻呆呆愣愣地点头:“好丑……”
“而且……而且怎么会有两个?”说到这里,他已然是有些崩溃的状态,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林泊越似低笑了一声。
“小藻,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兽形吗?”他的语气是真的有些怜爱了,“好笨。”
也好可爱。
但凡虞藻聪明一些,都应当了解一下林泊越的兽形,好让日后少吃些苦。
谁料虞藻竟心大到这种程度,不仅没有直接问过林泊越,连打听都没有过。
林泊越还以为虞藻知道。毕竟他的兽形很明显,在组织里也不是秘密。
看着虞藻慌张的神色,林泊越的情绪愈发亢奋。
他躬身的幅度很大,只为能低头蹭到虞藻的面庞。
双手牢牢抓住膝弯,薄唇贴着虞藻温热的颊肉,发了狠地磨,一下比一下用劲儿,带着野兽特有的野蛮力道,又不忘试探地舔着虞藻的唇缝,磨出黏腻又微妙的水声。
“呜……”
虞藻禁不住发出一道小小呜咽,对这件超出预料的事感到十分迷惘,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只是这样也便算了。林泊越一边舔吻着虞藻的面颊,拿薄唇磨着虞藻的脸蛋肉,另一边,又大步流星迈着步伐。
毕竟手中抱了一个人,有时林泊越走路不稳,因险些摔倒猝不及防挺了下腰。
虞藻被吓得差点摔下来,他们的体型差太大,导致他被抱在半空里拨、往下看的视野也十分可怕。
他害怕摔倒,也害怕未知的一切,一双眼睛饱含泪水,微微发着抖。
雪白秀丽的面庞逐渐染上嫣红,乌黑鬓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地粘在肤肉。
光洁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他看起来汗涔涔的,而透出几分楚楚的意味。
膝盖被分得更开,虞藻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快速消失又快速出现的两抹深色。
精致小巧的粉玉也因此遭殃,东倒西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羞耻与迷茫同时升起。
虞藻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林泊越说的不是摸摸。
而是磨磨。
虞藻一不留神哭出了声音,他的泣音在静谧的黑夜间,显得格外响亮。
一抹豆大的汗水自林泊越的额间滑落,淌过面颊,最后自下颌处滴落,坠进虞藻的发丛间。
“小藻,好会叫。”他喘着气,停顿片刻,又低低地笑了声,“叫这么大声,万一把赫临吵醒怎么办?”
林泊越只是逗逗虞藻。
他下了足够分量的镇定剂与安眠药,赫临不会醒的。
虞藻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饱含泪水,像一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可是他将嘴巴捂得再紧,还是会自指缝间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
林泊越俯身磨着虞藻的脸,磨得很重,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错觉,他总觉得林泊越会将他破开,又或许,他已经被林泊越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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