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by星期十
星期十  发于:2024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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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虞藻的手背被拖着,身体也被困在宽大有力的怀抱中,他试着挣脱,反而被权律深强行困住。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回答什么?
回答和楚熙接吻是什么感觉?还是楚熙吻技是不是很差?不管是哪个问题,都让虞藻有点恼火。
他都已经不说话了,权律深还想拿这件事嘲笑他
虞藻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唇:“对,他的吻技很差。”
反正权律深又不知道实情,他也开始胡言乱语,想方设法抹黑楚熙,说着与事实不符的话。
“我想吐,很酸。”
“真的很讨厌,一点都不听话。”
权律深呼吸一滞。
白皙的面庞,晕着两团淡淡的粉红。虞藻绷着小脸,继续往下说,“还像狗一样,一直咬我。”
“我就没见过吃相这么难看的。”
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
完全忘了,他自己也就是单单纯纯一小男生。
权律深看着虞藻,没有说话。
自己心底幻想是一回事,听着当事人说出其中细节,还是这样漂亮的脸蛋、天真的语气。
随着说话,嫣红嘴唇张张合合,里面冒出来的甜香,权律深都不需要凑近,都能闻得很清楚。
虞藻正说楚熙坏话起劲,面颊微微红润,嘴巴也有些干了。
权律深打断他的言语。
权律深:“可能因为你太漂亮了。”
虞藻几乎以为是自己要听错了,他不解又困惑地掀起眼帘,微微偏着脑袋的动作,显得他极其天真。
“太漂亮了,所以没办法听你的话,不再继续。”
因为脸蛋太漂亮了,所以理智什么的,都没有了。
就算打我骂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觉得是对的。
就算是错的,也不会是你的错,而是我的错。
生了这样一张脸,不论你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纵使是发脾气、使小性子,哪怕是凶巴巴骂人,对别人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像奖励。
在做坏事外的方面,虞藻的脑子一直不太灵光,又或者是有些迟钝。他睁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
权律深在夸他漂亮。
想通了之后,虞藻一点都不谦虚,反而很骄傲地、将小脸抬得更高,几乎要伸到权律深眼皮子底下了。
声音也带着恃宠而骄的劲儿:“我本来就很漂亮”
“嗯。”权律深说,“我知道。”
虞藻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权律深居然会附和他的话。
他略带谨慎地偷看了权律深一眼,发现权律深在低头看他,且不知道凝视了多久,他愣了一愣,匆忙挪开目光,紧绷着的小脸充满不理解。
权律深居然夸他?
什么意思?
通常来说,老板夸奖员工,都是想变相压榨员工,希望员工付出更多的努力,好好工作。
那权律深呢?也是这样吗?
虞藻想不通。
对虞藻来说,想不通,那就不想。他反而有点顺杆子往上爬,开始借着这个劲儿,娇气起来了。
他小步小步挪到权律深面前,仰起粉扑扑的脸蛋:“那除了漂亮呢?”
权律深不习惯别人离他太近,而过近的距离,让他能清晰嗅到来自对方身上的、绵密甜腻的软香,在这封闭的电梯间内,他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
他因这香气恍神了一阵,没听清虞藻的话:“什么?”
虞藻踮起脚尖,几乎要把小脸送到权律深面前了,柔软的唇瓣分分合合,他有些期待道:“那我总不能只有漂亮一个有点吧?除了漂亮呢?还有什么?”
原来是想被夸了。虞藻喜欢被夸奖,也喜欢被人哄着的感觉,而对方可是文中第一大反派,京州最大的财阀世家继承人权律深。
被这样的人夸奖、哄着,难道不足以说明他的厉害之处吗?
权律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哄人,他不会。
虞藻的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欢喜地等待权律深接下来的赞美,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权律深看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雀跃的面庞慢慢黯淡下来,像珍贵耀眼的宝石蒙上一层纱布。
虞藻别过头,嘴唇微抿,天生上翘的唇角往下压了压,看起来很不开心。
很难哄的样子。
权律深:“你让我想想……”
虞藻拍开权律深的手:“我也没很想被你夸”
哪有人这样的。
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权律深还在那里当哑巴,这太伤他自尊了。
难道他一点优点都没有吗?难道他的优点就这么难想吗?
权律深太过分了。
权律深:“可能因为你嘴巴太香。”
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奇怪?虞藻狐疑地瞥了过去,在他不解的湿润目光中,权律深继续望着他的唇缝,语气冷淡、说出来的话却很突兀,“你的嘴巴很香。”
“身上也是。”
“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也很正常。”
虞藻不明白权律深为什么要帮楚熙说话,被亲得嘴巴酸的人是他,权律深在那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很凶地骂:“这哪里正常了?吻技差就不要出来乱亲人,真的很讨厌。”
虞藻盯着权律深的眼睛,再一次重复,“特别特别讨厌”
他的嘴巴,现在还很酸。
“那你呢?”权律深又问,“你的吻技很好吗?”
眼睛含着愠怒瞪了过去,虞藻毫不犹豫道:“当然了”
有些嗔怪的目光,嘴唇好像更红艳了,软绵绵的语调,不论说多过分、多重的话,都很像小情侣之间的黏糊撒娇。
权律深面无表情地想。
的确不能怪楚熙自制力差。
如果是他,他也许会更过分。陡然沉默下来的电梯间,让虞藻有些困惑。
这电梯是否运行太久了?还没到达指定楼层吗?他刚想去看一眼详情,大脑又十分跳脱地跳到了另一个话题。
权律深为什么问他的吻技?
在做坏事、听八卦消息方面,虞藻总是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他还记得,之前有人说权律深洁身自好、是个工作狂,那是不是间接说明,权律深没有空谈恋爱,也没有接过吻?
所以,权律深这么问他,是拐着弯嫉妒他?
嫉妒他吻技好?
羡慕他亲过嘴?
虞藻恍然大悟、豁然开朗,一下子想明白了。
他故作老练地抬头,挑起眼尾,软声软气地问:“那你呢?你的吻技怎么样?”
权律深不语。
虞藻:“你不会没接过吻吧?”
权律深依旧没说话。
他知道虞藻想借这个机会嘲笑他,乌黑眼珠里的恶劣、兴味与嘲笑几乎掩盖不住。
“没接过。”知道虞藻打的什么主意,他还是很老实地说出虞藻想听的话。
也是实话。
果然,虞藻露出有些得意的表情。
就好像,他接过吻,权律深没有,在某个方面,他领先了权律深一样。
0926:【权律深,极端利己主义,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精英。他认为感情无用,故而他还有一个标签——性冷淡。】
性冷淡?
像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虞藻的坏劲儿又上来了。
他还记得他答应迟星格的事,挑拨离间,他对这件事一直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人菜瘾大,胆小又爱作,说的就是他。
忘了眼前人是该世界的最大反派,虞藻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红润饱满的唇一张一合,发出邀请:“那你想试试吗?我可以教你。”
明明自己也没经验,却好像阅历无数一样。
权律深看着虞藻。
不拒绝,也没同意。
在某些方面,虞藻总是格外敏锐,他捕捉到权律深没有生气,甚至有着纵容意味,他的胆子越来越肥,在权律深的怀里转了个圈,正面看向权律深。
他眨了眨眼睛,自作主张地喊:“哥哥,你不想亲亲我吗?”
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的吻技很好的,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权律深平静地看着虞藻,虞藻分不清这是何意。
既然权律深有性冷淡,那么一定不会真对他做点什么,反而会因为他的“调戏”感到反感。
虞藻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意,“你不想试试吗?”
单纯天真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是与之不符的勾人。
虞藻自以为自己恶作剧成功,身后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在他想要拉开与权律深之间的距离,结束这场恶作剧时,腰后蓦地一紧。
权律深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摁着虞藻的后腰将他往回摁。紧接着,他眼睁睁看着权律深低下头,面庞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瞧着他们的鼻尖几乎要抵在一起,呼出来的鼻息交缠缭绕,嘴唇似乎也即将碰上。虞藻跟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似的,一下子错开脸。
薄唇停留在唇角上方的一厘米处。权律深保持这个动作,语气听不出波澜:“躲什么。”
“不是要让我亲你的嘴巴吗,”权律深说,“不会的话,你还可以教我。”
“你躲什么。”
虞藻浑身紧绷,一方面是被吓的,另一方面又觉得丢人。
的确,是他先放出来的话,也是他先开的头,但是……但是权律深怎么真来啊?
权律深不是性冷淡吗?
难道性冷淡不排斥接吻?虞藻想不明白。可被权律深这么一说,他觉得丢了脸,没了面子。
明明是他说要给权律深亲,又说出那样的话,装作久经情场、阅嘴无数的样子,现在却扭扭捏捏别开头,不给亲了。
身侧拳头握紧,虞藻深呼吸一口,慢吞吞地把脸正了过来,直面权律深的脸。
“我没躲,我只是被吓到了。”虞藻把过错都推给权律深,“谁让你突然靠近的?你这样突然靠近,不管是谁都会被吓到。”
“而且我有必要躲吗?”虞藻又说,“亲个嘴而已,有什么好躲的。”
如果不是虞藻的睫毛飞速颤抖,揪着权律深衣角的指尖也在哆嗦,权律深还真要信了。
权律深:“那来吧。我不会接吻,你教教我。”
虞藻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起初,他只是想恶作剧,但现在他却要自食恶果。
让他教权律深?他怎么教啊……他根本不会。
他想方设法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一些,好不让权律深看出真相,其实他根本不会接吻的真相。
虞藻故作镇静:“那你先别靠这么近,我有自己的节奏。”
权律深颔首,正身抬头,不过依旧微微垂着眼帘,望着虞藻明显惊慌无助的脸。
虞藻并不矮,只能怪权律深太高,故而从上而下的视角,显得虞藻的脸蛋更小。
他的肩膀比寻常男人要窄一些,现在似乎因为紧张轻轻打着颤儿。
皮肤很白,双颊泛起一层可疑的粉,眼尾自然翘起,显得睫毛又卷又浓密。
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被热得,尤其嫣红臌胀,仿佛舔一舔就会爆出香甜可口的汁水。
权律深静静等待着虞藻的“主动”。
虞藻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算了,反正权律深是个连嘴都没亲过的老处男,也没什么经验,随便糊弄一下得了。
嘴皮子碰一碰,简单了事,再告诉权律深嘴巴都是这么亲的。
幻想得很美好,实操起来很复杂。
虞藻踮起脚尖,想要去够权律深的薄唇,因为身高差,细细白白的手指还得搭在权律深的肩膀上借力。
他仰起面庞,微微嘟起嘴巴,明明距离权律深的唇很近了,可半天都亲不下去。
权律深垂眸看着虞藻,虞藻今天穿的衣服有着缎面光泽,裤子下摆有些大,从上往下看有点像白色的裙子。
像虞藻之前给他发的照片,那时候虞藻也是穿的白裙子。
童话故事中,公主的亲吻总是十分难得,需要王子披荆斩棘。而现在的权律深也很有耐心,静静等待着虞藻的吻。
只不过虞藻亲了半天,都没有亲进去,只是把香香软软的吐息喷到了权律深的唇周,勾起了权律深的念想。
他的腿一直在颤抖,双手将权律深的肩头弄出道道褶子,一边在心底大骂权律深真是个色狼,想亲嘴想疯了,另一边又后悔,为什么非要提亲嘴这件事。
权律深误解了虞藻的意思。
他以为是他太高,不方便虞藻亲,于是特地压低了脑袋,弯下点腰身,防止虞藻踮脚太久累着,也是方便虞藻亲。
算了,亲上去得了。
就在虞藻把心一横时,电梯骤然暗下。
黑暗吞噬视野,虞藻还没有反应过来,灼热的吐息抵开唇缝,直接涌了进来。
虞藻极快地闭上齿关,不让权律深亲进来。
权律深不会亲吻,也没什么技巧,被关在门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知道急切地去磨虞藻的唇。
粗糙舌面凭借本能舔着本就敏感的唇肉,磨了半天都没磨开。
权律深有点遗憾,于是改为抱着虞藻蹭,亲着他的脸蛋,粗大的舌面像猛兽舔舐弱小可怜的动物一般,将整张脸蛋舔得湿淋淋,散着热腾腾的白气。
权律深只觉虞藻浑身都是绵软甜腻的香气,特别是在他靠近脖颈附近时,那股甜香简直要让他昏头。
“你身上好香。”
“好甜。”
轻轻嘬了一口下巴尖,虞藻小声呜咽。
虞藻不让亲,权律深紧紧就乱蹭乱亲,薄唇经过之处,都会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虞藻被蹭得下巴、脖颈特别痒,直往后躲,可他这小身板在权律深面前,根本没有抵抗的空间。
就被迎面抱进怀里。宽阔结实的手臂像铁笼一样,将他牢牢锁住,完全挣脱不得。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虞藻懵了几瞬,他有点想推开权律深,但权律深的状态很不对劲。
原本一动不动的权律深,身体陷入一种剧烈的颤抖与恐慌,仿佛发生了极其可怖的事,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急促。
虞藻:“权律深?”
他小心翼翼喊了权律深的全名,回应他的,只有权律深那压抑着痛苦的呼吸声。
黑暗的环境,看不清人脸。
所以虞藻也没有看到,长着一张冰块面瘫脸的权律深,如今的神色究竟有多痴迷。
尽管,他也能从权律深的动作体会到部分。
和之前不同,现在的权律深极其粘人,一张脸埋着他的颈窝,又磨又蹭。嘴唇温度是冰的,呼出来的气流却是热的。
权律深一直说着什么“好香”,也一直在寻找香气的来源,高挺鼻尖隔着锁骨下方的衣物深吸猛嗅,闻虞藻身上的味道。
虞藻的瞳孔放大,他伸手抓住权律深的头发,吃惊得几乎要叫出来。
因为权律深乱闻乱蹭,不小心把扣子给顶开了,高挺鼻梁碾过淡粉色的肤肉,面庞顿住,像终于寻到他想闻的味道,扎根在这儿,像狗一样一直深嗅。
柔软的、带着点上扬的香气。
像一块刚刚出炉的、散发甜香的可口小蛋糕,温热的、柔软的、粉色的。不仅闻着香,吃起来也十分可口。
权律深的精神恍惚,鬼使神差地,也这么做了。
“你……你……”虞藻有点崩溃,“你干什么啊”
他敏锐察觉到,现在权律深有些不对劲。
行为举止都不对劲,还有身躯的颤抖频率,也不对劲。
0926:【人物更新。】
0926:【权律深多了一个标签,幽闭恐惧症。】
【权律深在外形象完美到挑不出错,但无人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为了不让对手知道他的缺点,他努力克服这一点,在一次次自虐般的训练中,他终于能够在封闭空间内保持常态。但他也并不是真正完美的,他也有他做不到的事。】
【他无法在封闭的黑暗空间内保持清醒。一旦进入封闭的黑暗空间,他会发生恐慌症状。但这么多年,他处事谨慎,一直没有发生这种意外。】
【现在被你碰上了。】
幽闭恐惧症?
权律深居然有幽闭恐惧症?
难怪权律深现在一直抱着他不放,原来是因为害怕。
虞藻有些稀奇,他的夜视能力一般,看不见权律深现在的表情,但是通过对方的颤抖幅度,以及错乱的呼吸,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恐惧。
只不过,突然,虞藻眼皮跳了跳。
虞藻似乎有话想说,最后想着,权律深是个病人,也不好多说,最终,他忍无可忍:“幽闭恐惧症也不能……也不能这样吧”
一直抱着他不放,这样子也太过分了
在外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LIN集团唯一总裁权律深,在虞藻面前跟没断奶的小孩一样,唇中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虞藻竖着耳朵认真听,但没听清。
0926:【他是不是在喊你妈妈?】
什么?妈妈?
虞藻呆了一瞬,他再次竖起耳朵,耳尖也跟着抖了抖,想认真去听一下。
可他还是没办法听清权律深在说什么。
又小声嘀咕着。
“什么妈妈啊……我,我还小。”虞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小脸惊慌失措,“不是,我是男生啊”
而且权律深都多大人了,怎么可能会认错妈妈。
0926只是逗逗虞藻,没想到虞藻还当真了,看虞藻这表情,似乎还真认真地朝这个方向想了想。
的确很好骗。
权律深身上很热,还出了许多汗水,随着乱蹭乱抱,都弄到了虞藻身上。
虞藻今天穿的衣服本就轻薄,如今湿漉漉地黏贴在肤肉上,很不舒服。
虞藻脸蛋绷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权律深和楚熙不愧是亲兄弟,怎么都喜欢乱咬啊……
都像属狗的。
再被这么乱咬下去,等会外头来了人,虞藻真不知道怎么见人了,他把心一横,用力抓着权律深的头发:“你别咬了,你不是要亲我吗?我给你亲……”
黑暗中,虞藻能够感受到一道灼热逼人的目光落在脸上。他看不到,但能够感觉到权律深的面庞靠近。
在权律深的唇即将挨上他的唇时,他一下伸手捂住权律深的下半张脸,有点后怕似的,“但你得答应我,不能乱咬。”
“嗯。”
权律深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的,但至少还能回话。他安抚般亲了亲虞藻的掌心,说,“不咬。”
虞藻有些惊讶于权律深此刻的状态,不是说有幽闭恐惧症吗……
不过也是,权律深似乎一直在干预,强迫自己克服心理障碍,他的状况应该比寻常患者要好很多,也清醒很多,只是在黑暗的封闭环境下,精神方面会变得比较脆弱。
胡思乱想间,唇肉被轻轻舔舐,发出黏糊糊的嘬声。虞藻的嘴巴很软,还带着怪异的香气,丝丝缕缕从唇缝内往外溢,简直要让人着魔。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权律深说,“不是要教我吗?我不会。”
虞藻下意识闭了闭唇,他支吾着说:“然后……然后把舌头伸进来。”
权律深:“好,我明白了。”
“你的嘴巴好小。”
“小藻,怎么哪里都小小的……”
“好可爱。”
权律深试着将舌头往唇缝内钻,但没多久,他又很礼貌地询问:“能不能把嘴巴张开一点,我进不去。”
虞藻脸蛋红红,晕乎乎地照做。
红润的唇瓣主动张开,露出里面鲜嫩湿软的口腔,权律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呼吸急促地往里面钻,舌肉强势地抵开齿关,横冲直撞地捣了进去,野蛮地勾着香软的舌头纠缠搅吃。
因为嘬得有些用力,他的双颊凹陷下去,喉结一直在滚动,贪婪地吞咽香甜可口的甜水。
虞藻有些难受地后仰,眉尖哆嗦地拧着,下巴尖被洇湿,口水被捣得胡乱飞溅、到处都是。又被权律深含住一口口嘬干净,连下巴尖都被吮出诱人的水红色泽。
权律深的吻技也太差了……
权律深近乎痴迷地投入这个吻,嗅着里面的甜香,吃着香滑的舌头,头皮都要爽到发麻。
好香,好软,好甜……
自己张开嘴巴,教他怎么亲自己的样子,实在太乖了。
“好棒。”权律深舔着虞藻的口水,“舌头好软,水流了好多,都喝不完了。”
“好好闻……”
“把我的西装都打湿了。”
“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好香啊宝宝……”
虞藻脑袋迷糊,嘴巴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他隐约感到不对劲。
有点熟悉……
还有权律深说的一些话,比如这声宝宝,夸他很香、舌头很软,也都是他听过的话。
虞藻产生一个荒唐的想法。
权律深现在做的这些,不会都是从视频中学来的吧……?
思绪逐渐被打断,虞藻控制不住发出细小的呜咽,他被亲得失神,很快也没有力气去思考了。
权律深的学习能力很好,一边走一边把虞藻抵在墙上亲。
纯真漂亮的脸蛋扩散开一片诱人的绯红,透出惊人的美感。
权律深一边亲虞藻,一边胡言乱语,毫无羞耻心地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语。
哪里是平日里冷酷不近人情的LIN集团总裁,完完全全是一个下流的色情狂。
电梯间内,充满哭腔与暧昧的接吻水声。
灯光骤然明亮,虞藻的眼睛紧闭,又缓缓睁开。
泪光朦胧了视野,他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过分痴狂的脸。
电梯门同步打开。
特助匆匆赶来,却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纵使他有专业的职业素养,当下不免愣了一愣。
在所有人眼中,权律深都如草原上的狼王一般,杀伐果断、冷漠且强大。
现在却像一个痴汉一样,把另一个小男生弄成如此糟糕的模样。
特助第一反应居然是,幸好周围没有别人。
他收拾好心情:“抱歉权总,刚刚电路出现了点意外。你……没事吧?”
后面一句话,是对虞藻说的。
虞藻的嘴巴被堵住,侧过来的目光湿润润的、带着点求助,呜呜咽咽的,似乎想要特助帮帮他。
但权律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他把对方当做争夺配偶的竞争对手,像一只被挑衅的雄狮,浑身散发出冷戾的攻击性。
他一边很凶狠地吸吃着虞藻嘴中甜甜的口水,喉结难耐地滚动。
另一边将警告且冰冷的视线望向电梯门口。
特助知道权律深这是误会了。
他知道权律深有幽闭恐惧症,但权律深凭借意志力,能够克服部分恐慌感。但在黑暗的封闭环境内,权律深的精神会产生部分错乱,变得尤其脆弱敏感。
“虞先生,权总,你们最好先到休息室里,不然等会可能会撞上别人。”特助说,“等会,可能会有很多人。”
一听到可能会被别人看见,虞藻急忙摇头躲避权律深的吻,但怎么都躲不掉,急得直掉眼泪。
失去部分理智的权律深看到虞藻哭,有点手忙脚乱,他笨拙地擦拭虞藻的眼泪,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我……”
“对不起。”
“不哭了。”
权律深从未与人道过歉,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就算做错事,也不会有人指出。
这是他第一次道歉,生疏、笨拙。这也是他第一次产生类似害怕的感觉,害怕哄不好眼前直掉眼泪的漂亮小男生。
“我不要亲了。”
虞藻像有点傻了,他拼命摇着毛茸茸的脑袋,双臂紧紧搂着权律深的脖子,把脸蛋藏起来。声音也闷闷的,“嘴巴酸……”
权律深:“好,不亲了。”
“要去休息室。”虞藻说话时,声线都在颤,“我不想在外面……”
“嗯。”权律深不知道有没有理解虞藻的意思,抱着虞藻走出电梯间。
全程将虞藻护得很严实,对待特助的态度,充满戒备与警惕,像一个善妒的丈夫,不允许任何人窥探到自己的貌美小妻子。
特助十分配合地低下头。
但在权律深转身的一瞬间,他也将目光抬起。他第一次违背职业素养,将一种直勾勾的目光,落在老板怀中的小男生身上。
虞藻的脸蛋搭在权律深的肩头,也不知道权律深亲得多用力,他哭得小脸都花了,鼻尖红、眼尾也红,嘴巴更是被咬的格外红肿,像两瓣被用力揉捻的花瓣。
直到二人消失在走廊尽头,特助依旧没有回过神。
他进入电梯。
电梯的门关上,封闭空间内,甜腻、浓郁的香气让他短暂地走神了一瞬。他不自觉回忆起方才那一幕,似乎被强吻的小男生,整个人被悬空抱起,鞋子都掉了一只。
穿着白棉袜的脚尖哆哆嗦嗦,好可怜。
四周重新变得安静。
特助没有离开总裁专用电梯,他待在电梯内,没有按按钮,而是沉浸地嗅着空气中的甜香。
好香……
真的,很香。
香到让人有些呼吸错乱,特助喉结滚动数次,他垂下眸,看着地面上蒙着的一层透明水光。
好像是不小心留下来的。
特助凝视顷刻,鬼使神差地弯下腰,用手指轻轻碾了碾。随后放在唇中,如获珍宝地嘬了一口。
神色变得恍惚。
甜的……
回到休息室的虞藻,隐约感到他被骗了。
哪有人幽闭恐惧症是这样的?
虞藻质问0926:“你是不是骗我”
0926:【人物设定更新结果显示,的确是有这个病,还有性冷淡。但目前他的人物设定还没更新完全,等待你的探索。】
性冷淡怎么会这样?
虞藻一低头,就看到不断忙活的权律深。
被这么一吓,他浑身冒出许多汗,轻薄的夏衣几乎要被泡透、贴在纤瘦的身躯。
眉尖抖了抖,虞藻心中来了火,胡乱伸手打着权律深,不分场合地发起了骄纵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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