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结芬by多金少女猫
多金少女猫  发于:2024年10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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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体质是能通过血脉遗传的吗?
池望有点忐忑。
他最近不知道自己倒霉与否,毕竟都当宅男了,哪还有展示机会。
他跟谢司珩说了这个事情,谢司珩问他:“会打麻将吗?”
池望摇头:“不会。”
谢司珩说:“麻将是很看运气的游戏,我教你。”
池望说:“打住,我不打麻将。”
“为什么?”
池望一脸正直地说:“麻将好像会上瘾,我不会碰容易上瘾的东西。”
谢司珩唇角翘起,“这个对一事无成的人容易上瘾,但你绝对不可能会上瘾。”
池望:要素察觉.jpg
池望问:“为啥?”
谢司珩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有钢铁般的意志。”
池望:“……”
谢司珩也会打趣人了是吧。
池望有点腼腆地说:“那来吧。”
谢司珩很快下单了麻将机,不出一个小时就被人送过来了,二缺二,池望建议去摇楚青和谢云霆。
谢司珩摇头,“他们会算牌喂牌。”
池望瞳孔地震:“这样也行?”
于是把营养师和月嫂喊过来搓麻将。
前面几局谢司珩一边打自己的牌,一边教池望打,主要是教学意义,不论输赢。
池望学东西很快,两局就基本明白了麻将的逻辑,很快就上了手。
只是一开始摸到的牌就特别烂,乱七八糟的,配对都难,配字也难,凑都凑不起来。
为了游戏的趣味性,还来了钱,也不会多,一串2块钱,一局输下来最多输几十块,谁都输得起。
但池望就没赢过,没把他都掏钱。
不过谢司珩看着冷淡又严肃,打麻将倒是一直赢。
池望吹了个口哨,夸道:“雀圣啊学长,没想到你深藏不露啊。”
在池望看来打麻将都是大爷大妈在茶馆里打发时间的东西,没想到谢司珩居然能打得这么好。
不过转念一想,麻将也是国粹,会很正常,打得好当然也很正常。
他兴冲冲地把还没睡着的宝宝抱过来,让他去帮自己摸牌。
月嫂还笑呢,说:“宝宝手气会特别好,因为能生出来都是很有福气的,所以宝宝摸过的东西都会带来好运气呢。”
池望说:“希望!”
他小心翼翼地拉着安安的小手摸了一下自己要拿的牌,然后才拿过来,拿了几次后,把宝宝放到婴儿床里,把牌一洗,一展,好嘛,又是一手烂牌。
谢司珩探头过来要看,池望伸手挡住了他的脸,“别看!你怎么耍赖。”
谢司珩语气淡淡地说:“看不看都没什么关系,反正你也赢不了。”
他倒也会算牌喂牌,但池望的牌面喂都喂不起来。
顶多给他杠吃几次减少损失。
都不用继续测试了,池望的运气一如既往的差。
宝宝手气……也不怎么样啊。
不过池望倒是喜欢上打麻将了,因为很热闹。
也因为有谢司珩陪他。
坐月子坐了差不多半个月,洛连云和舒廷玉就过来看他了。
不过月子中心严格,进来了还得穿一件月嫂备的塑料外套,连脚套都得带着,省的把外面的细菌病菌带进来。
洛连云看着周围豪华的装潢,居然只是单人使用的月子中心,心里不禁感慨谢司珩的豪横,手里拎着的营养品都感觉有点拿不出手了。
舒廷玉倒是大大咧咧的,一进门就着急忙慌地说:“池望,宝宝在哪里啊?我能看宝宝吗?”
池望也没一直坐在床上,他们来这会儿他正坐沙发上跟谢司珩下围棋,听见动静了,就暂时封棋,没继续下。
听见舒廷玉问,池望对旁边的月嫂说:“当然啊,辛姨,麻烦你去把安安抱过来。”
月嫂听了,马上去抱。
很快就把宝宝抱了过来,舒廷玉一把接过,他显然是抱过小孩的,抱宝宝的手法很熟练,很轻柔,宝宝在他怀里甚至都没醒。
舒廷玉左看右看,心里很喜欢,“池望,宝宝像你诶。”
池望好奇地问:“你怎么看出来像我的?”
舒廷玉笑呵呵地说:“就是感觉像你啊,因为我抱着就觉得好安心啊,好喜欢这个宝宝,比我侄子还讨人喜欢。”
而且宝宝身上比较显著的五官特征也就是那双眼睛,眼眶大,眉骨高,跟池望一摸一样,这一看就感觉跟池望像得比较多。
舒廷玉在池望怀孕期间就担心会跟谢司珩长得很像,因为谢司珩五官太突出了,特征太明显了,还是丹凤眼,丹凤眼是很容易被遗传的。
舒廷玉总觉得池望吃了这么多苦,小孩一定要像他才好,现在看见宝宝的最明显的五官特征,舒廷玉松了一口气,打心眼里为池望高兴。
旁边洛连云已经急不可耐了,催促着舒廷玉退位让贤,“让我抱抱,让我抱抱,我也想抱。”
舒廷玉把宝宝给他,“小心点啊,教过你怎么抱宝宝了,不要抱错了。”
洛连云没好气地说:“我知道,都练习过了,不用你再教我做事。”
他小心翼翼地把宝宝抱在怀里,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好软啊。”
怎么回事,别的宝宝有这么可爱吗?脸蛋怎么这么小,手也小小的。
超可爱啊!
要是像池望,不敢像是个什么神仙小孩!!!
洛连云忙不迭地对池望说:“我我我,我是干爹吧?”
池望乐了,“还用得着问吗?这不是宝宝没出生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吗?”
洛连云高兴得嘴唇都在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有儿子了!!!”
舒廷玉也高兴得龇出了大白牙,“我们有儿子了,太好了!”
池望:“……”
他下意识扭头去看谢司珩,果不其然,他那张冷峻的脸庞又影影绰绰地黑了。
谢司珩开口道:“是干儿子,你们重新说一遍。”
他在“干”字加重了语气。
不要喊得像是池望给他们生的崽一样。
这是池望给他生的。
是他和池望的儿子。

第97章 我好像还没对安安爸爸说喜欢你
亲爹发话,洛连云和舒廷玉哪敢不从,赶紧重新说了一遍:“没错,是干儿子,干儿子!”
谢司珩表情松缓,若无其事地说:“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
池望:“……”
谁会误会啊!!
洛连云和舒廷玉都觉得他有点离谱,但是不敢说,赶忙笑着应下了。
池望:汗流浃背.jpg
他赶紧伸手拍了拍谢司珩的手臂,说:“学长你出去玩会儿,我跟他们聊会儿天。”
谢司珩说:“好。”
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他走后,洛连云和舒廷玉松了一口气,洛连云说:“孩子可别像他,总是板着脸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舒廷玉一脸郑重地说:“不会的,我也在上香求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像谢司珩。”
池望:“……我谢谢你了哈。”
这个时候宝宝醒了,眼睛惺忪地睁开,嘴巴吧唧吧唧的,露出了点粉色的牙床,看见被陌生人抱着也没觉得惊吓,很淡定地弹了弹手指,重新握成了小拳头放在了身侧,套着小毛袜子的脚挤了挤洛连云的手臂弯,好像在找舒服的姿势,让自己这一整套动作下来,让两人都呆了。
舒廷玉说:“他这是一点都不怕生啊?为什么我家侄子一被我抱就开始哭。”
池望说:“安安就是这样的,不怎么怕生。”
洛连云赶紧变换了一下抱姿,让宝宝整个窝在了自己宽大的怀里。
月嫂听到动静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刚温好的奶,说:“醒了刚好吃奶。”
从洛连云怀里接过宝宝,知道他们好奇,月嫂坐在椅子上抱着给宝宝喂奶。
宝宝在月嫂怀里,两只手抱着奶瓶乖乖地喝奶,而且胃口极佳,没多久奶瓶里的奶就下降了一小半。
洛连云喃喃地说:“完了,这一点都不闹腾的劲,太像谢司珩了。”
舒廷玉没吭声。
显然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池望振振有词地说:“不会的,安安是双子座,双子座不会跟谢司珩那样的,具体怎么样的,你去搜百度,百度说得更清楚。”
洛连云乐了,“你什么时候信星座了?不是不迷信吗?”
池望没觉得害臊,反而很坦然地说:“有时候确实得信一信,还挺有道理的,当年村里的算命先生算我以后发财,福禄无双,现在不就应验了嘛?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洛连云忍笑说:“你这前后反差可太大了,我还是更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池望笑了起来,“我是巨蟹座的,我百度一搜,发现说得还挺准的。”
洛连云说:“星座这种东西,猪来了都能对上几条。”
“哦,对了,谢司珩什么星座的啊?”舒廷玉好奇地问。
池望:“……”
池望说:“双鱼座。”
两人:“……”
他们面面相觑,感觉谢司珩跟双鱼座搭不上半毛钱关系。
池望清咳:“星座这个东西就是做个参考。”
月嫂把宝宝喂饱了,宝宝又闭上眼,准备睡觉了。
洛连云瞅了一眼,说:“又睡啊?这一天的睡多久啊?”
池望说:“起码要睡18个小时。”
舒廷玉说:“是这样的,宝宝都很爱睡觉的。”
宝宝被月嫂抱去睡觉了,洛连云和舒廷玉便跟池望聊天。
池望这段时间也没请假,愣是继续上网课,过几天的期末考他也要参加。
这么一个学期,也愣是没缺席过一节课,这种意志力让洛连云和舒廷玉两人叹为观止,佩服得五体投地。
话题不知不觉落到了谢司珩身上,还是洛连云先开了口,问池望:“安安出生了,你跟谢学长现在怎么说?”
池望很自然地说:“哦对了,忘记跟你们说了,我们商量好国庆节结婚了。”
“什么?”洛连云和舒廷玉异口同声地说:“结婚?”
池望说:“是啊,结婚。”
两人面面相觑,“会不会太快了?是因为安安吗?可是你都没到年纪啊。”
池望坦然地笑道:“先办酒席,结婚证可以后面再拿。”
舒廷玉问:“你……你喜欢谢学长吗?你要想清楚哦。”
池望落落大方地说:“喜欢啊。”
谢司珩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池望说的话,他停下脚步,气息都放轻了几分。
池望的声音继续响起,“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还是知道的。不瞒你们说,从小就是我自己养我自己,每一步都有好好规划,怕耽误了自己,也怕自己错过更好的路,所以每件大事我都很郑重,所以纠结了很久,因为我觉得我年龄还小,书都没读完,很多事情都没弄明白,这么早结婚的话有点冤,有点对自己不负责任。但是我发现我的确喜欢学长,看见他就觉得打心眼里觉得开心。”
池望唇角翘起,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别看他在你们面前有板有眼,好像别人欠他八百万似的不高兴,但在我面前,有时候挺逗的,我会故意说点傻逼话逗他,他每次露出无语的表情我就很想笑。”
人都不在这里呢,池望就已经有点止不住笑了,乐呵呵地继续说:“总之,我发现我确实喜欢他,既然喜欢,那干嘛还要纠结来纠结去呢?所以我就打住了,既然我自己喜欢,我就不会拦着。不然纠结来纠结去,等老了又要懊恼没有早点想通。”
池望很少去为难自己,确实他想再看看情况,但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干脆变换思路,早想通早享受。
洛连云和舒廷玉听了他的话,有点困惑地说:“可是你也不是gay啊,不然大一那会儿视觉系的系草追你你怎么没看上?那也是个大帅哥啊。”
池望说:“我的确不是gay啊,就是喜欢的人刚好是谢司珩?”
好肉麻啊,池望恶寒了一下,“总之你们放心啦,我怎么可能会亏待我自己?我也不会让我自己委屈的。”
这个他们倒是信,池望一直以来都是这种人。
“好吧。”舒廷玉说,其实之前池望能跟他要腐漫漫画,他就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
他只是不希望池望受伤而已。
现在看池望这样子,就知道他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舒廷玉和洛连云离开后好一会儿,谢司珩才进来。
池望这个房间月子中心最大的房间,窗户是一片落地窗,环抱着整个室内,视野很好,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对面大厦的灯已经亮起,从这里能清楚地看见对面打工人在忙碌的加班。
楼下是灯光璀璨的商业街,宛如一片流动的油画。
池望见他进来,没问他去做什么,谢司珩有时候就是会去打很久的电话,人没去海盛,打电话跟下属交流公司的情况也是有必要的事情。
池望说:“来,我们继续下棋。”
他挪了个位置,等他过来一起下棋。
谢司珩坐到了他对面,看着池望的脸。
池望怀孕的时候没胖,坐月子也没胖,他虽然没法剧烈运动,却是能抓住所有动的机会,总之,绝不会单纯地躺着。
就算躺着,他也得看点教学视频,有时候是历史课,有时候是国内外战役解说,有时候是西方文学史……非常努力的充实自己。
就算生完宝宝,学校的课也没断过一节,这是多么恐怖的驱动力?
谢司珩静默不语。
池望见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试探性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啊?要不要喝点热水?”
谢司珩前不久已经去做了结扎手术,倒没什么不适,恢复得很快。
但池望没做过这种手术,百度过说要卧床好几天才能好,而谢司珩当天做完当天就回来了,快得像是去喝了杯茶。
池望有点怀疑他在强撑着疼痛,毕竟是在那么重要的部位动刀子,能不疼吗?
所以他才关心地问出了口。
谢司珩知道他的意思,摇摇头,说:“不用。”
池望说:“那来下棋?”
谢司珩:“嗯。”
刚封掉的棋盘,重新启用,池望全神贯注地下棋。
而谢司珩时不时地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他,每一次的目光都格外专注深邃。
池望心无旁骛,倒是没被他影响,很快就把谢司珩的白子吃得差不多,赢了。
谢司珩中肯地夸奖他:“你进步了很多。”
池望笑了起来,很谦虚地说:“是师父教得好。”
谢司珩摇头,“我教得不多。”
一开始谢司珩是手把手教了池望很多,但后面他去海盛,池望就自己看书和视频学了。
池望没有跟他在教得多不多上面纠结,而是问谢司珩:“你有事吗?下棋都心不在焉的。”
池望没注意看谢司珩看他的表情,但下棋的风格变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谢司珩静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到一件事。”
池望问:“什么事情?”
他好奇起来,怎么藏藏掖掖的?
谢司珩乌黑的眼瞳里沉着淡淡的情绪,语气低沉地说:“我好像还没有对安安的爸爸说过一句‘我喜欢你’。”
池望:“……”
池望又忍不住想抠棋盘,他很快忍住了,面上很冷静地说:“喜欢你这是小学生才会说的话了,我们现在可都是成年人。”
谢司珩懂了,声音冷冽地说:“等你出月子,三天三夜。”
池望脸红了,他好像没那么想了,看看他这段时间心如止水成什么样了,但他很配合地说:“三天三夜哪里够,小瞧我是吧,我要七天七夜!”
谢司珩唇角翘起:“好,凑个十天十夜。”
池望:“哈哈哈把你榨干,我们不死不休!”
正好过来看池望的萧复:“……”
为什么要让他听到这种话?

一时进不是,退不是,就那么傻愣愣地呆在了原地。
还是池望瞅见他,很若无其事地喊了一声,“哥。”
萧复这才如梦初醒,一脸复杂地走进来。
他每天都来看池望,其实他过来也没什么事情做,但他就是乐意来,宝宝看不看都无所谓,说实话都那个样子,没什么变化,看不出像谁,他主要是想看池望。
萧复照例关心了一下池望,又仔细看了看池望的脸色,见他白里透红的,也没什么话说了。
月子中心的人确实把池望照顾得很好,他指不出任何的毛病。
他最近听说了谢司珩结扎的事情,再对谢司珩有意见,都不会在明面上表露出来了。
就谢司珩愿意去结扎这一点,萧复都佩服他。
但在面上表露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的,他跟谢司珩单方面的恩怨是没完的,只是暂时看在池望面子上休战。
要是哪天池望厌了他,带着人回来,他还是会对付谢司珩的。
萧复最后能想通答应他们俩的婚事,一是他知道这是池望想要的,二是堵不如疏,非要插一脚当王母,那只会让他们更加情比金坚。
所以萧复现在的平和,不是豁达和纵容给他的,而是他还抱着池望厌了腻了,到时候宝宝也能回到他身边的希望。
暂且忍耐着,起码明面上要跟谢司珩和平共处。
萧复跟池望说了些话,又关心了一下宝宝,知道今天来了不少人来看宝宝,也没让月嫂把宝宝抱出来看,他看得够多了,什么时候安安五官清晰了能让他看出来长得像谁了他再多看几眼也不迟。
萧复没多呆,怕影响池望休息,临走前伸手拍了拍谢司珩的肩膀,示意他跟他出去。
池望看了还有点紧张,刚想说话,萧复打断他说:“我不干嘛,我就跟他聊聊,都是一家人了,聊聊应该的吧?”
池望:“……”
他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怀疑地看向萧复。
萧复:“……”
他恼道:“你就不能对我多点信任吗?就算打架,我哪儿打得过他?”
看看这恋爱脑的程度,他要是真当王母了,池望还能认他当哥哥?
池望哪知道萧复单方面认定他是恋爱脑了,要是知道铁定在大腿上写个惨字,污蔑啊这纯纯污蔑,主要萧复前科太多了,他担心一下很正常吧?
池望很糊弄地说:“我信你,信你,你们去吧,早去早回。”
萧复:“……”
算了,儿大不由娘。
谢司珩跟他出去,到了很远的地方,萧复才一把揪住谢司珩的衣领一脸凶狠地说:“不准十天十夜,你想累死池望吗??”
谢司珩:“……”
萧复气势汹汹地说:“我警告你,不要太纵欲了,池望年纪还小,你别总是把人往床上拖。”
谢司珩薄薄的眼皮耷拉下来了,快要从眼缝里瞧他了。
萧复一看他这表情就来火,谢司珩经常用这种表情看他,看着就很不屑似的,他有什么好看不起他的?搞什么啊!?
萧复说:“你听见没有!?”
“……”谢司珩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不会的,你放心。”
萧复松开他的衣领,“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被我发现池望精力不济,我不会放过你的。”
谢司珩:“……”
他没怼萧复。
虽然不喜欢萧复,但爱屋及乌,他也不会再跟以前一样讥讽他。
萧复给谢司珩放完狠话就离开了。
谢司珩进了房间,看见池望有点紧张担心又有点好奇地看他,心下一松,唇角泛起一丝微笑,大步走了过去。
池望问他:“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谢司珩语气淡淡地说:“让我不要纵欲,总把你往床上拖。”
池望:“……”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要说之前,算是他总是把谢司珩往床上拖吧?
哎呀,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想想他那时候一点都不矜持啊。
不过的确很舒服。
池望跟谢司珩说:“你不要听他的,我年轻气盛的,有欲不纵难道等七老八十才纵吗?及时行乐!”
谢司珩看着池望明媚的笑脸,微微笑了起来,“嗯。”
月子很快就结束了。
池望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成绩略有下降,但还是很险的保持了专业课第一,但其他……就别想了。
什么奖想都别想咯。
没关系,他安慰自己,大三就不用打工了,多参加竞赛活动,看能不能拿国家奖学金。
上大学不拿奖学金,说不过去吧?
好,下个学年的规划有了。
坐完月子,他想运动,喻医生跟他说最好不要,坐月子结束,还得养起码三个月。
池望:“……”
生孩子太苦了,真的。
每当他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看见安安,好吧,什么抱怨都荡然无存。
因为安安出月子后长!开!了!
原本有点红有点暗的皮肤在半个月后就一天比一天白起来,到满月后,浑身都变得雪白雪白的,眼睛也能睁开了,睫毛超级长超级长!还特别粗,像大蒲扇似的,带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池望觉得他会放电,对视几眼就感觉被电晕,晕头转向的捂着胸口缓一会儿才能缓回来。
安安眼睛能彻底睁开后,池望发现他确实是像他的,起码眼睛很像,他的眼型很圆,弧度很漂亮,安安也是,只是婴幼儿的眼睛会更大,所以看着比池望还大点。
池望有时候会困惑,这么漂亮的小宝宝,居然是他能生出来的吗?
但很快就想,当然是他能生出来的,他长得帅,谢司珩更是爆炸好看,他们俩结合生出来的能不好看吗?
可能有点不合时宜,反正他还怪骄傲的,居然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崽,不愧是他,无论干什么都能最好最棒!
他超吊的!!(拇指)
满月酒他们没请太多人,池望肯定是要请两个室友的。
至于其他朋友……嗯,池望没请,虽然有点扎心,但在池望心里,朋友的确有亲疏之别。
请别的朋友,池望还要解释一下宝宝是谁生的,室友就不用了啊,多省心。
总之,满月酒圆满落幕。
池望替宝宝收了很多礼物,金锁金镯子金脚镯子收了一大堆。
也见了谢司珩那边的亲戚,一个个都很好说话的样子,池望轻松应对。
满月酒结束后,宝宝被楚青先抱回去,池望和谢司珩两个人出去溜达,享受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间。
H市暑假的天是很热的,晚上也很闷热,池望穿了一件黑色宽大的T恤和短裤,腹部彻底平坦下去,身姿都轻盈了许多。
走路也不禁快了起来,走到一座桥上的时候,池望脚被脚后跟拌了一下,这种熟悉的感觉,好久不曾有了!
谢司珩眼疾手快要去拉他,被池望手更快地推开,随后手撑地,给谢司珩来了小半段街舞。
当众街舞技能,触发!
谢司珩:“……”
又皮是吧。
池望笑哈哈地爬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怪骄傲地说:“我这个身法不减当年。”
谢司珩:“……别闹了,要是真摔了,不疼吗?”
话音刚落,谢司珩反应过来,池望的确不会很疼,不禁沉默了。
他转移话题,“街舞从哪儿学的?”
池望说:“跟同学学的,怎么样,标准吧?”
谢司珩颔首,很认真地夸道:“很标准,很轻盈,很赏心悦目。”
刚才虽然只有一小段,也引来了不少人的驻足。
池望一直都有吸引别人目光的能力,无论做什么,他都光芒四射。
池望被谢司珩夸得嘴角咧起来了,要找个空地给谢司珩重新跳一段,谢司珩拦住他,说:“刚出月子,不要跳。”
池望忍住了,街舞运动幅度确实有点大,池望压低声音偷偷跟谢司珩说:“改天给你跳舞,擦边的那种。”
谢司珩眸光一凝,怀疑自己耳朵聋了,“你说什么?”
池望提高音量说:“擦边啊。”
谢司珩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会跳擦边舞?”
池望坦坦荡荡地说:“小意思,学过的。”
谢司珩问:“你学这个做什么?”
池望说:“高中那会儿想多做个兼职么,所以去网上做擦边男主播。”
谢司珩:“……”
池望说:“我还存了视频,等下,我给你看看。”
池望拿出手机,捣鼓半天,才捣鼓出了几个视频,有点得意地给谢司珩说:“你看看。”
谢司珩接过他手里的手机,点了播放,池望的脸出现在镜头面前,很青涩的一张脸,身上穿着白T恤,一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但很快他的舞蹈就自然了。
非常有活力,且正气十足的舞,观众能感觉到其中满满的生气,即使漂亮洁白的手指拂过胸前,也很像在做广播体操,眼神正得发邪。
“……”谢司珩问:“这是擦边?”
池望怪不好意思地说:“是啊,挺擦的吧?”
谢司珩:“……”
谢司珩答非所问:“男主播账号做起来了么?”
说到这个,池望就叹气,“我吃不了互联网的饭,发了一星期都没人看,我怒销账号。”
谢司珩:“……”
不像擦边,像警察去酒吧当了卧底。

第99章 作为月老的认可
池望不知道谢司珩在想什么,继续说:“互联网这个就是看运气的,我又很倒霉,当时还不信邪呢,不擦边跳舞我当学习博主总可以吧?所以我又开了个学习的账号,直播做题,也没什么流量,实在是做不起来,我就彻底放弃了。”
不过放弃归放弃,他还是学了挺多舞的,偶尔可以去接点商业演出,薪酬倒是不多,一场两三百,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不过这种机会也是极少的,毕竟地方就不大,哪有那么多商业演出?
池望现在很愿意跟谢司珩说自己的事情,这放到以前,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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