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组cp后我被迫爆红by空乌
空乌  发于:2024年0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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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妄笑了声,说不至于,苗倾鹤欠欠儿地说:“你哪是带资进组,你是带资创造组,剧组从上到下全是你花钱造的。”
陶允晴竖了个中指:“哥屋恩。”
池渊和方忱的关系在圈里是个不少人知道的秘密,知道的也不会刻意往外说,舅甥俩是两个领域的,平时也用不上对方,都流传他们关系不好。
陶允晴和苗倾鹤都知道这事儿,苗倾鹤提醒林妄:“林哥,他会不会找你啊?”
林妄拍了拍肩膀上的雪:“找我干什么?我和方导也不熟。”
“但是池哥熟啊,”陶允晴也担心这个,小声说:“只要不是智商有问题,谁也不敢找到池哥头上,目前看,通过林哥你说最委婉最有效。”
林妄笑了:“我成中转站了啊。”
林妄说完,这段就岔过去了,又等了一会儿池渊和柳临嘉一前一后到了。
柳临嘉确实脸色不太好,脸上应该是上了妆,还是遮不住黑眼圈。
等他们都进去,鹿导拿着用了五期的喇叭说:“各位嘉宾好久不见,这次收官之行我们准备的很认真,也希望你们玩得开心。工作人员给你们精心准备了衣服,每个人都不一样,现在请各位进去换衣服,出来我们做游戏!”
陶允晴小声说:“鹿导还挺童心未泯,做游戏~”
八个临时搭建的小房间,门上写了名字。
林妄推门进去,里面只有一个衣架和一个小凳子,衣架上挂着一套浴袍和T恤短裤,最上面还有个挺萌的浴帽。
衣服都挺合身,林妄系好浴袍的腰带,里面的T恤短裤和浴袍都是白的,看着倒也不突兀。
浴帽是深蓝条纹的小鲨鱼,罩在头上正面看就是一张血盆大口,侧面眼睛还挺可爱,脑后垂着一条鲨鱼尾巴。
林妄出门正撞见换好衣服的苗倾鹤,脑袋上是一颗绿油油的圣诞树浴帽,上面花花绿绿坠着一堆“小礼物”。
大老爷们都快丑哭了,据理力争地和鹿导抱怨这也太磕碜了。
鹿导说你看人林妄都不在意,你俩的差不多。
苗倾鹤眼瞅着林妄那个比他的好看,指着脑袋问:“林哥,你说我戴这个是不是特别像植物人?”
林妄说不像,苗倾鹤刚要高兴,他林哥补了一句:“挺像小树精。”
陶允晴顶着一颗小草莓出来,看见苗倾鹤“鹅鹅鹅”笑得停不下来:“太丑了!巨无霸丑!”
林妄避开巨无霸丑的小树精,不着痕迹地看池渊进去的门。
池老板吃饭慢洗澡慢,连换衣服也慢,等七个人都出来了,池渊才慢悠悠地推开门。
陶允晴捂住嘴,没忍住说:“我的妈呀,好可爱!”
林妄嘴角也翘起来一点,压着笑,看他慢慢往这边走,路过鹿导的时候懒洋洋地嗤了声:“你是不是有病。”
鹿鸣胜觉得自己挺健康:“你看弹幕,粉丝们都多喜欢啊!还跟我说谢谢呢。”
池渊头上是一只粉兔子,垂着两只长耳朵,两只爪子搭在他脑门上。
为了戴浴帽舒服池渊还把刘海背过去了,露着额头,看着特别乖。
就是眼神不太友好,反差大得林妄想揉揉他脑袋。
林妄他们围成一圈坐在榻榻米上,陶允晴跟苗倾鹤一左一右给林妄挡的严实。
池渊过去给了苗倾鹤一个眼神,苗倾鹤很快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挤得方粤差点倒了。
“笑什么?”池渊低头看林妄。
“没笑啊,挺好看的,真的,”林妄挪开眼神,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用下巴点了点鹿导的方向,“听规则呢,认真点儿。”
池渊没说话,抬手揪了林妄脑袋上的鲨鱼尾巴一下。
鹿鸣胜说:“五期综艺我们互相陪伴着走了三个多月,今天最后一期,我真的很舍不得各位。”
“直接说要怎么折腾我们吧,”苗倾鹤举手,“您太不适合煽情了。”
“你们也掉两滴眼泪配合配合我,”鹿导一笑,真不继续煽情了,“我们第一期玩了牌,前后呼应,最后一期也玩牌。”
工作人员递给苏溪两副牌,苏溪摆到中间让他们一起看。
鹿鸣胜:“第一幅牌上写了一些问题,第二幅牌是对应你们八个人的名字。从苗倾鹤开始抽,一人抽两张牌,让牌上的人做牌上的事,能做到,则积一分,做不到,抽牌的积一分。很简单吧?”
“积分多的四个人可以泡温泉,剩下四个倒霉蛋负责准备晚饭。”
陶允晴笑嘻嘻地说:“林哥当倒霉蛋吧,我不想吃我做的垃圾。”
林妄说:“可对你哥好点吧。”
游戏很简单,鹿鸣胜不喜欢太复杂的外在干预,他更愿意拍嘉宾们普通的日常,剪辑出来才符合综艺的调性。
苗倾鹤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最后随手抽了两张,先读名字:“方粤。”
方粤点了点头,苗倾鹤又读第二张:“请你后空翻十二个……我去的谁出的题,有没有人管管了?”
方粤一脸苦笑:“我不会后空翻。”
鹿导拿着喇叭:“苗倾鹤积一分。”
几个人也没按顺序来,陶允晴紧跟着很快地抽了两张:“林妄……啊!林哥。”
林妄以为他也得后空翻,在剧组训练半个月,他还真会。
但是陶允晴说:“请问你的初吻是几岁?哇,好劲爆!”
一群人哄哄哈哈地看着林妄,问他几岁,让他别藏着说实话,林妄也跟着笑了。
池渊在旁边看他,眼神说不上多友好,眯着眼,审视里带了点戏谑。
上辈子感情方面林妄没有什么记得特别清楚的事儿,什么初不初吻的,也记不太清了。
林妄上学那会儿正经一帅哥,特别受欢迎,确实也早恋过,亲没亲过就真忘了。
再后来他一屁股债,没有闲心搞这些,再往后就说不清了,这些走肾不走心的他都不往脑袋里记。
林妄蒙了一个:“二十五。”
正好是他刚还完债,生意有起色的时候,那时候他天天神经都绷着,看谁都像同行,都觉得对方要搞垮他,情绪压的人都要疯了。
“二十五?”宋珉覃一挑眉,“林哥今年是不是二十五?第一期说过。”
苏溪说:“元旦都过了,今年应该二十六了。”
方粤也点头:“那就是去年。”
几个人对视一眼,苗倾鹤作死地说:“上上次在小镇上下雪,池哥遮摄像头唔——”
陶允晴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害说呢,不要命啦!”
林妄往旁边看了一眼,池渊手撑着榻榻米,肩膀有点往后压着,整个身体无意识地往林妄这边歪。池渊手拄得离林妄很近,余光碰到林妄的视线,眼珠微微动了动。
外人看依旧懒洋洋地在看牌,没人注意到的地方,镜头死角处的小拇指忽然抬了一下,指尖力道很轻地蹭了蹭林妄的手腕,留下一道让人心尖儿发痒的触感。
林妄垂着眼无声地勾了下嘴角,
这是没生气。
鹿鸣胜等他们闹够了才来主持大局,让下一个人抽:“林妄积一分。轮到苏溪。”
苏溪摸了两张:“柳临嘉……请问你对面的人身上有什么特征?这是什么问题,什么算特征,长得好看算吗?”
柳临嘉对面的人是林妄。
这问题一出来林妄就感觉不太好,原主和柳临嘉谈过恋爱,又“拍过照片”,说不定真的知道。
柳临嘉看着林妄,眼底的情绪很挣扎,半晌,才低声说:“林妄腰上有一颗红色的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期的时候池渊找过他一次,柳临嘉在综艺里一直很低调,特别是有林妄的场合,他几乎不说话。
这次他突然爆出这么条信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嘉宾和工作人员都有一瞬间愣住了。
林妄不动声色地看着柳临嘉的眼睛,他腰上确实有颗痣,就在左边胯骨往上一点的位置,很小很淡。
其实算不得什么,这个地方只要换上衣就能看见,剧组有时候急着赶进度,林妄也跟别的演员一起换过衣服。
都是男人,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柳临嘉在这种场合,用这种语气和表情说出来,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这背后有事。
陶允晴反应最快,她是唯一一个猜到林妄和池渊关系的,对柳临嘉强行捆绑林妄的行为简直要膈应死了。
她很自然地打圆场说:“我也知道!我跟林哥一个组的时候,服装老师看见林哥换衣服还夸他有腹肌呢!我听说临嘉现在也和林哥一个剧组?是吧?”
“嗯,”柳临嘉眼底闪了闪,避开池渊的视线,温温和和地说:“但是我很早就知道了。”
陶允晴咬牙,心道你没完没了了。
“多早?”池渊歪着头,肩膀抵在林妄肩上,随口问。
柳临嘉不敢看他,只看林妄,舔了舔嘴唇说:“几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苏溪不知道原主和柳临嘉打架上热搜的事,不明所以地问:“你们以前就认识?”
“认识,”林妄没避着,半开玩笑地说,“你们看看以前的热搜就知道了,别害怕就行,以前我可太狂野了。”
除了苏溪,在场的嘉宾都做过其他人的背调,谁有点事儿早就吃瓜吃的清清楚楚了。
柳临嘉突然说这个,在座的本来心里想的挺复杂,林妄直接把事儿搬台面上了,几个人嘻嘻哈哈一顿笑,没什么痕迹地就过去了。
游戏继续,宋珉覃抽到了池渊:“从七个人里选一个人,说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池渊看了他们一眼,鹿导抓着节目组的大热cp薅羊毛:“看什么,你离林妄最近,就跟林妄说吧。林妄你帮我听着,要是像假的就罚他没积分。”
林妄说行。
池渊不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这个游戏没有林妄他肯定直接弃权。
等林妄说完“行”,池渊视线往他腰上扫了一眼,眉梢一挑,非要说:“我没说选你,你答应什么。”
“那怎么弄,”林妄也笑,“我都答应了,那我……撤回?”
池渊说:“你撤回吧。”
林妄这头“撤回”了,鹿导看不下去,说池渊:“池老板差不多得了啊,你以前可没这么矫情,仗着林妄不和你计较。”
宋珉覃说:“不能玩赖,池哥不说就当你输了。”
等他们喊够了,池渊看林妄,才不紧不慢地说:“你过来,我要说了。”
“哎,”林妄眼底含着笑,避开他的眼神,故意说:“我没说要听。”
经过了上次半个月的分离,又在林妄家里腻歪了几天的过程,两颗心凑得更近了,林妄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跟池渊说话的时候带了点和以前不一样的随意和轻松。
之前都是池渊放纵着,林妄稳着他,现在林妄也会说点调笑的俏皮话了。
俩人之间说不上来的近,跟别人不一样的近。
林妄这边不听了,池渊还非要说了,在陶允晴的起哄声里抓住林妄肩膀,上半身靠过去,用手挡着嘴,低头在他耳边,声音很低很低地说:“你完了,林妄,你完了。”
说完往旁边退了一点,和鹿鸣胜说:“完事了。”
鹿导看林妄,林妄脸色不变,对他点点头,忍着笑说:“很惊人,挺大个秘密。”
牌洗了三轮,每个人都被问了三次,林妄最后一次被方粤点名,让他“和坐在对面的人比腿长”。
林妄对面是柳临嘉,事情太巧了,任务又是他们俩。
林妄站起来,柳临嘉走到他旁边,耳朵有点红,不太好意思地说:“你腿肯定比我长。”
不用他说林妄也知道,林妄眼看着就比柳临嘉高。
林妄有意保持距离,柳临嘉像感受不到似的站的很近,说:“你以前还说我会长个儿呢,结果我也没再长高。”
“是吗,”林妄按照鹿导的要求比了一下,笑的不太在意,“我没印象了。”
“等会儿我们回忆一下吧。”柳临嘉看着他说。
这话林妄直接就拒绝了,没留余地也没给面子,说他记性不好,回忆不起来了。
柳临嘉眼睛有点红,林妄比完坐回去的时候他还一直看着,要不是林妄知道这人之前干过什么,真觉着他有多么深情呢。
这一段直播结束,鹿导也没管积不积分的,让他们都去泡温泉。
这期综艺最后一段了,游戏就是个幌子,好好享受才是真的。
温泉有单人的有双人的,还有最多七八个人的。
男女嘉宾都分开了,林妄和池渊也没凑热闹,去了双人的小温泉。
摄影机紧跟着,两个人都没脱衣服,穿这么多泡温泉实在算不上享受。
不太爽利地泡了不到半小时林妄就出去了,池渊在后面跟着,两个人换完衣服就进了房间,摄影师没再跟进来。
林妄进门就把柳临嘉要被剧组开除的事跟池渊说了,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的,最后说:“……今天突然跟我说这么多话,可能真动心思了,你别多想,我们俩不熟。”
池渊拿毛巾擦头发,低头摆弄着电视遥控器,瘦的那几斤没太补回来,下颌线很明显。
林妄说完就不再提了,跟没这回事儿似的,去浴室拿了吹风筒出来。
池渊没让他吹,把人按床上坐着,自己站床边给林妄吹头发。
刚才不说话,现在吹风筒嗡嗡地响着,池渊忽然说:“他知道的真多。”
林妄抬头说:“他们以前谈过,知道一些也正常。”
林妄嘴里的“他们”,其中一位就在池渊面前坐着。
准确地说,躯壳就在池渊面前坐着。
这话细寻思都有点吓人了,但池渊看着林妄的眼睛,那双眼睛也正在看他,眼神里只有安稳的踏实和放松,里面的倒影是池渊的模样。
池渊收回视线,手指拨着林妄的头发,说:“头发长了。”
林妄在酒店那阵被池渊伺候了一周,本来有点习惯了,忽然分开小半月,现在再让池渊吹头发,心里又有点不太得劲儿。
他强忍着没说“要不我给你吹吧”,摸了摸脖子,说:“抽空剪剪。”
池渊低着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他把风档调高,噪音瞬间变大了,从他的方向能清楚地看见林妄喉结滚了一下,眼睛也有点颤。
林妄睫毛不算长,整张脸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帅的,比起池渊上挑的丹凤眼,他眼尾有点向下压着,眉弓高五官深邃,看谁都显得温柔亲和。
他总是在笑,因为不笑的时候反差太大,眉压着眼,温和没了,眼神严厉里带着几分上位者习惯性的审视。
林妄和外人总是在装,装出满身的温和,好像谁都能在他那儿讨好取暖。他伪装的成本实在是低,这张脸、这双眼睛让林妄吃了太多的好处,也让太多人觉得他好相处,觉得他没脾气。惹了一身的麻烦。
风筒的声音戛然而止,池渊捏着林妄的下巴,迫着他抬起头。
林妄头发还没干,下意识看向池渊:“嗯?”
池渊拇指压了压他嘴唇,在林妄开口的一瞬间,俯下|身,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双眼睛就该永远看着他。

第43章
池渊这个吻亲的有些凶,弓着后背把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林妄身上,林妄来不及说话舌头就舔到了一股血腥味。
短短几秒呼吸就急的要命,林妄手臂往后撑了一下,有点像要躲开的姿势,池渊轻轻皱着眉,扣住他脑后把人留下。
“别动。”池渊开口时嗓子是哑的。
林妄喉结很用力地滚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酥了。
池渊的手握着林妄的脖子,比起咬破嘴唇过于用力的吻,食指力道很轻地在他下巴上刮了刮,指尖若有似无地扫过脸颊,近乎捧着林妄的脸和他接吻。
细微的触碰在这时候显得格外磨人,被碰到的皮肤轻轻哆嗦着。
林妄抓皱了床单,仰着头,无意识地往池渊掌心贴。
追过来的瞬间,池渊忽然抬起头,稍微站直了上半身,避开了林妄。
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喘,池渊的手还捧在林妄脖子侧面,一下一下地轻轻撵着那块皮肤。
林妄看见池渊的嘴唇充了血,红得像肿了,他自己肯定更惨,现在还丝丝地疼,也不知道伤口在哪。
“这回消气了?”林妄抬手碰了池渊手背一下,笑的时候扯到伤口,皱眉“嘶”了一声。
池渊松开手垂到一旁,又一回避开了林妄碰他的动作,也没说消没消气,就低头看着他。
林妄受不了池渊的眼神,黑漆漆的,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总感觉再多看一秒都能让这双眼睛给吸进去,化得骨头渣都不剩。
池渊不说话,林妄得说,他主动抓住池渊的手,嘴角的弧度带着点哄人意味,拉长音说:“别不让碰啊,还生气呢?”
池渊手指往外挣了一下,林妄攥着没挣开,索性就不动了。
林妄趁着热乎又在池渊手心抓了抓,哄人的技巧已经很熟练了,很轻地笑,故意逗小孩玩:“那再亲一会儿?两会儿?三会儿行不行?”
小孩儿不是那么好哄的,林妄最后一句话刚落个尾音,池渊一把扣住了他的手,用力把林妄从床上拽了起来。
两个人胸口狠狠撞在一起,林妄下巴磕在池渊锁骨上,生疼。
紧紧贴在一块,林妄喘口气都得碰着池渊,他有点紧张地舔了下嘴唇,鼻尖差点蹭在池渊脸上,声儿一下低了:“站起来亲啊?”
林妄躲着,池渊反而低下头主动蹭他嘴唇,柔软碰着柔软,轻轻抿一下,尝到点湿润就分开,反复了三次,才抬眼看林妄,眼神勾勾缠缠的:“你想跪着亲?”
“操……”林妄声音也有点哑了,手虚搭在池渊胳膊上,眼神一碰到池渊嘴唇就觉得口干舌燥,“跪着,我牺牲是不是有点儿大了。”
说话时池渊的手从林妄的腰往上挪,掐着中间那段儿,拇指很用力地压着,把林妄压得快喘不上气了不得不去抓他手腕的时候,脚下忽然动了两步,推着林妄胸口使劲把他撞在了电视墙上。
林妄脑袋往后磕的瞬间池渊用手给他垫了一下,手背蹭在墙上,擦破了一片。
疼,但池渊觉得没有林妄嘴唇疼,他还想让林妄更疼。
林妄后背紧紧贴着墙,喘气声大得脸皮发烫,脑袋里那根理智的神经也越来越脆弱。
池渊现在的状态让林妄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可太不害臊了,不需要什么理由就能往床上滚。
坦白心迹后两个人反而纯情了,牵牵手就心里发软,亲个嘴都让人心跳加速。再往前追溯,还是上次池渊给他探班的时候,俩人在车上,在酒店,放肆地胡闹了一天。
最快乐的滋味儿都尝过了,池渊就这么见天儿在他眼前晃,一会儿让林妄帮忙洗澡,一会儿要搂着林妄睡觉,又干什么都在分寸内,明着暗着都算勾|引。
气氛已经烘到这儿了,林妄也不想要脸皮了。扪心自问,他想最初池渊把他按那儿让他不许动,干什么都得咬牙受着的感觉了。
真想了。
林妄走神的时候池渊没说话,就这么垂着眼看他,看林妄胸口起伏,看林妄吞咽口水,脖子渐渐烧上一层红。
等林妄从幻想里挣出来,池渊抬起手,很慢地敲在了林妄耳朵旁的墙上,指甲碰着墙面,发出很小的“哒哒”声,闷得像幻听。
林妄后背却一下绷起来了,藏在深处的记忆说醒就醒,耳边细微的声响刺激着神经,身体里的血顺着这点记忆全往下边窜。
林妄呼吸发紧,哑声说:“别敲,别出这个动静——”
话刚说了半截儿池渊就挪开了手,这回落在了林妄身上,虎口卡住喉结往上抬他下巴。
气管被压得难受,林妄看向池渊,池渊声音很低地问他:“不喜欢?”
嘴唇蹭着嘴唇,手卡着脖子,林妄控制不住地又仰了仰头。
不是不喜欢,太喜欢了有时候也让人想躲,害怕他变得自己都不认识。
池渊说话时另一只手放在林妄腰上,胯骨往上一截的地方,时轻时重地按着。那里有颗痣,很小很淡的红痣。
“林妄。”
池渊这么喊他,林妄有些受不了,但全身上下都被控着,只能逃避地闭上眼睛。
池渊咬了他下巴一口,等林妄气都喘不匀的时候,揉着他喉结,垂眼看他:“不喜欢为什么有反应。”
林妄眼皮颤了一下,被揉过的地方开始烫,两只手按着墙,看不见了就不臊了似的,声音已经很哑了:“没说不喜欢……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受得住。”
“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池渊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林妄的话,喘着说话的嗓音烧耳朵,林妄眼皮颤得快要忍不住睁开了。
池渊掐着林妄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膝盖挤进去,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往林妄身上压,说话时胸腔的震颤一丝不落地传到林妄胸口才停下。
“你说得好像忍不住的人是我,”林妄想动腿,池渊横在中间,他压根动不了,只能睁开眼睛听池渊说,“是我忍不住了?”
池渊问得太认真了,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林妄反而臊得慌,避开他的视线,隐约觉出池渊情绪不对,但现在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
喉结滚得藏不住情绪,腰被掐得发疼,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沙哑的字:“是我,我忍不住了。”
“想我碰你?”池渊拿指关节顶着他下巴,拇指一下下压破了皮的嘴唇,在指腹洇出一小块很淡的血迹,“只想我碰你?”
两个问题就差了一个字,林妄下意识答了最后那个:“只想你碰,不是你不行。”
嘴唇没那么疼了,被压得发麻,酥酥靡靡地刺着额头都是麻的,说话的时候每个字都挂上了呼吸过度的声音,让人不好意思细听。
“不是我就不行,”池渊松开掐住林妄腰侧的手,挪到后腰,力道很重地把林妄压向自己,“我可以理解成……你离不开我么?林妄?”
可能平时喊哥喊的太多,池渊每次叫林妄全名,林妄都会产生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地影响他。
现在也一样,池渊一口一个“林妄”,叫得林妄浑身发燥。
他张了张嘴,不等开口说是或者不是,池渊咬了他嘴唇一下,打断了他的回答。
“林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想让我碰我就碰你,想让我等我就等你……我听你的,”手在喉咙上越握越紧,唇却柔软温热地贴蹭着,池渊轻轻|喘着说话,“好处全给你了,你照单全收,就别让我看见你这双眼睛放在别人身上。”
“我哪也不去,你可以走,去哪我不管,但是我找你的时候,你必须回来。”
这话林妄听着不舒服,他开口就碰着池渊的嘴唇,察觉到他的情绪,叫了声小池,“别这么说话,好像我下一秒就要跑了似的。”
池渊没回他这句,掌心贴在林妄脖子上,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
疼痛一瞬间激发了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林妄抓住池渊的腰,主动张开嘴,由着池渊用不可理喻的力道让他神志不清。
到处都在发麻,林妄眼前发飘,左手胡乱动的时候碰掉了电视柜上的摆件,掉在地毯上沉闷地响。
林妄扭头想看,池渊两只手一起捧着他的脸,亲吻的间隙要求他:“闭眼。”逼着林妄只能抓紧池渊的衣服仰起头。
池渊T恤皱了一块又一块,被扯着露出锁骨上的项链。林妄撑在电视柜上的手臂时而紧绷,时而紧攥成拳头,一下下蹭过冷硬的台面,直到指关节泛了充血的红。
让林妄闭上眼,池渊眼睛却一直睁着,余光扫过台面,抓住林妄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俯着上身几乎把林妄完全罩在怀里:“抱着我。”
池渊的手指伸进林妄汗湿的头发,指腹揉着他的耳朵,动作间一次次挑动两个人的情绪。
都到现在了,林妄也忍不下去了,脖颈通红地抱着池渊的肩膀往他怀里撞,两个大男人情动时哪里顾得上控制力气,推推搡搡间脚下凌乱地动着,林妄后腰撞到电视柜疼得一哆嗦。
池渊视线动了动,掐住林妄腰侧的手继续向下,引着林妄配合他,往上用力,抱着林妄放在了电视柜上。
林妄忽然高了一截,池渊弯着腰,脸恰好埋在他锁骨旁边,鼻尖抵着那枚曾经戴在池渊手上的戒指。
池渊咬着戒指抬起头的时候,林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抛开那些克制,压着人放肆地闹上一场。
心里是这么想,林妄也这么干了。电视柜太窄,东西全推下去也窄,窄得人浑身过电了一样又热又麻。林妄脖子上留了几个牙印,池渊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
再次看见池渊的文身时林妄两条腿都离了地,胸口起伏的频率快到像缺氧,汗水顺着鬓角落到脖颈,又被池渊弄掉,弄掉后留下的痕迹疼得林妄想喊出声。
声音在喉咙里干涩地转了几圈,出来时就只剩下了压抑嘶哑的“小池”。
林妄嘴里喊着的人没用声音回应他,只是更粗|鲁地让林妄更热,热得咬紧牙齿,仰头磕着墙。池渊就让他上半身全都抵着墙面,没有一点缝隙,动弹不得。
两个都很急迫的人碰到一起,空气燥得随时能烧着了,门被敲响又停下,手机响了又被池渊扔到地上。
林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池渊黑沉的眼睛,他只看着池渊,别的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们恨不得把对方咬碎了吞进去才好。
浴室的水声杂乱地响了两遍,第三遍之后潮热的空间终于恢复了安静。
摔了一地的桌面摆件没人管,扔在床脚的手机被捡起来放在了床头,钢化膜碎成了雪花。
林妄浑身的力气都使完了,最后一遍热水澡烫掉了仅剩的精力,他第一次湿着头发趴在床上,发梢不像样地滴着水。
肌肉是酸的,酸到发软,闭着眼睛全是池渊在他耳边喊的一声声“林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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