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组cp后我被迫爆红by空乌
空乌  发于:2024年0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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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日久生情?”
“细水长流。”林妄说。

第89章
男二这个角色是男一的一道疤,这疤不老实,老自个儿撕开,流血化脓了就敲敲男一,由着人动作粗暴地上药。
他有男一所有的犯罪证据,不去揭发,反而穿上不合身的女装,浑身湿透地走在雨夜里,主动敲响男一的门。
“很眼熟?”
“你上一个杀的人,是我哥哥。”
“我没有哥哥了,你来当我哥哥吧。”
男一鬼使神差地没下杀手,反而给他换上干净的裙子,教他如何扮演一位“母亲”。
可这位“母亲”不够纯洁,一朵欲望催生的食人花,放荡地展开自己湿润的花瓣,一点点蚕食包裹住对方,消化,不停消化。
男一像一条阴湿的毒蛇,自负又自卑,尖牙时而咬向自己,时而撕开无辜的受害人,唯有在花瓣里的时候,能获取片刻的安全感。
两只阴沟里的老鼠滚到一起去,互相纠缠互相伤害,像一团死结,分也分不开。
两个人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报应。
邹导一声:“咔——”
周围瞬间安静。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黄色的煤油灯,照亮了并不光洁的褐色餐桌,裙摆扫过椅背,垂落到地上,轻轻晃动。
门锁发出细微的声响,林妄推开门,外面下了小雨,棕色大衣湿漉漉的,较往常深了一个色调。
他习惯性地脱下帽子挂在门后,余光瞥见那抹刺眼的红,额角抽动,熟悉的偏头痛又犯了。
“穿上。”他说。
剪裁得体的红裙子被撕得七零八落,池渊放肆地坐在餐桌上,赤|裸的肌肤白得刺眼,他怀里抱着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的受害者,觉得有趣似的一下一下地用拇指按动对方的喉结,指甲割破皮肤,流出血来。
哦,他也是受害者,只不过有点儿特别。
“他很不好用,已经用坏了。”池渊从身后抱着死鱼一样的男人,抓着他的手冲林妄摆了摆,故意压着嗓子学男人说话,“晚上好,先生,我今天有好好表现吗?”
林妄脸僵了僵,几秒后,还是说:“没有。穿上衣服。”
随意地把人扔到地上,头磕在桌角的声音刺耳,却不能引起另外两人的注意。
池渊支起一条腿踩在桌沿,脸上的笑意更深,一眨不眨地看着林妄,说:“你帮我穿。”
林妄转身就走,池渊低声笑,踩着他的底线,怪声怪气地说:“不敢看我的身体?用的时候摇的那么开心,下了床就让人穿裙子,真变|态,我又不是你妈妈……我是男人,男人,男人,男人……”
林妄从衣柜里抓住一件白裙子,像要把什么擦干净似的狠狠丢在池渊身上,紧随其后的是用力的一巴掌。
“学不会闭嘴,就拿这条裙子去厨房吊死。”
这巴掌真疼,池渊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半晌才重新看向林妄,瞳孔茫然,自言自语地说:“好疼。”
林妄眉头皱起来,愤怒过后,压抑地轻轻喘着气。
这个男孩小他十岁,他这么大的时候,父亲也像这样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对不起,”林妄弯腰看池渊的脸,轻轻抚着,“换好衣服,吃饭吧。”
池渊抬起手挡住林妄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深冷又嘲弄,语气像个孩子,又笑起来:“他呢?”
桌子旁半死不活的男人依稀还有呼吸,林妄看也没看,随口说:“埋了。”
“咔——”
“过!”
林妄赶紧看池渊的脸:“疼不疼?”
“特别疼。”池渊一点也不装。
林妄可心疼坏了,左摸摸又看看的,越心疼池渊越来劲儿,打的是脸,手都动不了了,衣服都是林妄给穿的,矫情得不行。
邹导听见动静头都没扭,眼不见心不烦地说:“你们自己一家人,打一巴掌就打了吧,为了拍摄效果牺牲一下。”
拍摄进行大半月了,林妄最开始和池渊对戏还有点不好意思,老是出戏,池老板就不一样了,跟别的演员对戏的时候公事公办的,一到林妄就来劲儿了。
邹导讨论怎么勾引才能达到“情|色但压抑”的效果,池渊边看林妄边和邹导侃侃而谈,林妄光是听着都臊得慌。
俩人一个房间住着,闲暇时间都用来对戏了,对着对着好几次直接擦|枪走|火对床上去了。
以前夏天想让池渊出门工作,余琦三顾茅庐、求爷爷告奶奶都不一定把人带出来。
这回每天早上跟着林妄一起早起,哄两句就能起来——反正是“办公室恋情”,上班的内容就是跟林妄谈恋爱,虽然谈的过程有点畸形,那也谈恋爱,池老板有的是劲儿。
杀青当天按规矩本来有个聚会,邹导没心情聚餐,抓紧时间补拍了好几条不那么满意的,全组的人回国后才重新组局。
“这回怎么宣传我都想好了,”副导演心情好,喝了点酒,脸蛋子发红,“先不说男二是谁,留个悬念,着重说剧情,等出来,直接爆|炸!”
摄影寒碜他:“你一副导懂什么宣发啊,快少喝点吧,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持续七个多月、辗转国内外多地的拍摄终于结束,在场的各位都有种如释重负的畅快感。
苗倾鹤比起刚进组的毛头小子,已经初具青年演员的雏形,虽然瘦了一圈,但眼睛特别有神,感叹地说:“拍的时候是春天,拍完都冬天了,真舍不得啊……”
饭后邹导又单独和林妄池渊喝了个茶,还把方忱也喊来了,借着这回有小辈在,和方忱这个算不上朋友的老朋友也聊聊下一部电影。
他们俩都是圈里“特立独行”的人,场面朋友多,真聊上艺术聊起追求,那些钱袋子都对不上频道,太俗,平白糟践了自个儿的心情。
兜兜转转几十年,两位导演发现还是当初最看不惯的“老小子”“笑面虎”最懂对方,又都抹不开脸单独见面,只能借着林妄池渊的由头喊人。
方忱进门就没好气,瞅着池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上句下句都是“你个小崽子当初我求着你演你都不演,转头给邹若月送上门了,我老脸往哪搁”。
邹导火上浇油,夸池渊天赋好,这部戏多亏池渊救场。
林妄知道方导这口气顺不下去,池渊还是个欠的,边听边打哈欠,转头跟林妄说听困了,给方忱气的瞪眼睛,他赶紧给两位长辈倒了茶,笑呵呵地开了个话题往下聊。
聊到以后的规划,林妄说了他的打算,两位都觉得可惜。
“你这个天赋,跟着我拍……”方忱看了眼邹若月,哼了声,“或者跟着她拍戏,不出四部,就成了。再往后不用我俩带着,自己挑本,随便来个差不多的导演都能抗戏。”
邹若月也遗憾:“现在成个角不容易了,年轻人都太浮躁,不浮躁的出不了头没机会。你现在的机会很多,很难得。”
林妄点头,他也知道这些,但他志不在此。
能选自己喜欢的生活其实很难,林妄从来都是敢拼敢做的人,时机对他来说也只是个调味,多难的日子都扛起来过。
现在也一样,拿的起来他就放得下。
“他更喜欢另一种生活,”池渊放下茶杯,替林妄接下了这些话,“没什么可惜的,他想试就去试,不喜欢了再回来,有我兜着呢……而且舅你长命百岁龙体安康,他几年后回来,你再带他演戏不一样么?”
这话说的,林妄差点没绷住笑出声,邹若月一点面子没给地哈哈笑出来,“老方你这个好外甥哈哈哈。”
方忱血压都上来了,掐了掐眉心:“今年过年我高低跟你妈告状。”
邹若月让俩小辈逗得开心,留下一句承诺:“我比老方还健康呢,林妄什么时候想回来,跟我说一声,联系不上我就找允晴,你们几个关系好,我也省心。”
进组太长时间,两边的长辈都没时间见,只能打打电话解思念。
终于回来了,林妄先和池渊回了趟林妄家,陪林汉川和郎芝待了几天,马上元旦,俩人商量了一下,双方父母也该正式见一面了。
元旦当天下了小雪,林妄和池渊开车去接姜岚馨,双方父母来林妄家的酒店正式地吃了顿饭,用林妄喜欢的,最传统的方式把俩人的关系敲定了。
郎芝和姜岚馨两个人一见如故,饭桌上一开始还在聊些家常,到后面林妄池渊和林汉川在一起聊工作,郎芝和姜岚馨笑着说些孩子们以前的事,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看着那么大点的小孩儿慢慢、慢慢长大了,一晃神孩子都有伴儿了。
“都大了,以前也是个让人操心的,看着他成家,我心里也踏实了,”郎芝伸手摸了摸林妄的脑袋,过去的失望和伤心一句带过,现在只剩下欣慰,“对小池好点儿,别欺负他,有什么事跟家里说。上回演唱会小池都哭了,给我跟你爸惦记坏了。”
姜岚馨戳池渊后脑勺:“别说小妄了,这孩子比小池稳多了。你是没见过小池犯倔,我看着都头疼……这回好了,有你哥治你了。”
林妄和池渊在外面也是“池老板”、“林哥”,到家里就只是两个孩子,让两个妈妈左戳戳又摆摆的,无奈又幸福地听着教训。
林妄说他打算去做点事业,郎芝和林汉川对视一眼,林汉川说:“你先回家,把家里的产业打点好了,练练手。”
郎芝也说:“我和你爸不栓着你,你接手干个一年半载的,喜欢就继续,不喜欢我们老两口再拿回来,就当给我们放个假了。”
林汉川摆摆手:“干了大半辈子,歇歇乏。”
林妄答应下来,他不挑环境,让他拿现成的东西起手,他只会做的更快。
退圈的消息放出去,激起了一大波讨论热度,施予帮林妄做了最后的收尾,控制了舆论风向。
这些林妄都没关注了,他开始忙自己的事业,走回了他最习惯的生活。

第90章 【完】
林妄来到这儿的第二个年,池渊推了所有的通告,接了双方父母一起在池渊家过年,人多起来哪都热闹,年味儿足。
头两天林妄就跟池渊一起给别墅安了好多灯,到晚上里里外外检查了几遍,确定屋里亮堂堂的没有死角才放心。
池渊已经不害怕晚上的灯光了,他和林妄的床头也安了一个暖色的小夜灯,两个人有时候关了顶灯,只开着它靠在床头聊天,别有一番感觉。
年三十的晚上,别墅里热热闹闹的,姜岚馨和郎芝调馅儿,林汉川和林妄擀饺子皮,离春晚还有一个小时,池渊在电视前摆弄了一会儿,调了个电视剧出来当背景音。
林妄专心擀皮,没注意他干嘛呢,还是郎芝听出来了,说:“小妄,这是不是你说话声啊?我听着像你呢。”
“我的声?”林妄往后看,正对上池渊的脸,一个照面就明白了,没绷住笑了:“是我,之前那部古装剧开播了,小池前一阵还提醒我来着,我都忘了。”
年前方导的电视剧开播,林妄的角色又给他这个“圈外人”带来了一波热度,林妄本人没什么感觉,“圈内人”池渊在各个平台发了不少林妄的单独剪辑,光明正大地点赞粉丝们的截图视频,被观众戏称“林妄毒唯”。
现在这位毒唯又开始给全家安利林妄的电视剧,姜岚馨早听方忱说了,俩人还有个电影没上呢,随口问了出来。
“电影不太好上,邹导的电影有她自己的风格,过审难,”林妄说的委婉,把冷门的剧情形容得足够高级,“她要求高,剪辑周期也长,今年年底能上就算早了。”
“上了你们也别看。”池渊低头拿了张林妄擀的皮,帮忙包饺子。
姜岚馨好奇:“怎么不能看?”
池渊强调:“过审难。”
几位长辈对视一眼,郎芝先“懂了”,摇摇头说:“我就不看了,那些血糊糊的东西我看着心悸,太吓唬人。”
姜岚馨视线在林妄和池渊身上绕了一圈,这位是真懂了,笑了半天,也说不看了。
春晚的节目哪年都一样,看个热闹,三位长辈看得津津有味,林妄和池渊看了一半偷偷溜出门,手牵着手在别墅院子里溜达。
这片别墅区禁止燃放烟花,但能看见听见不远处广场上放的烟花鞭炮,一声接着一声,鼓噪,但爱听。
头一天他俩在别墅外面挂了灯笼,姜岚馨还拿来了两捆小彩灯,绕着围了两圈,一闪一闪五颜六色的,沾了年味儿,显得俗气又热闹。
“我妈也到了喜欢这些的年纪了。”池渊眯着眼睛看那些小彩灯,灯光映在眼底,像彩色的画。
林妄握着他的手,跟他一起仰着头看,笑道:“阿姨的品味挺好的,我也喜欢这些,亮堂。过年的时候吵吵闹闹挺好的,讨人欢喜。”
“我也喜欢,”池渊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红灯笼,忽然说,“像你抽烟时候的光。”
“是火星吧?”林妄手在兜里捏了捏,没捏到烟盒,随口说自己的窘事儿,“以前烟瘾大的时候忍不住在床上抽,有回差点把床单点着了,就再也不带床上去了。”
池渊学林妄的语气说:“是压力大吧?哪有那么多瘾。”
“现在没有瘾了,”林妄偏头往池渊肩膀上靠了靠,弯着嘴角说,“压力也没有了。”
大过年街上没什么人,偶尔过辆车都是很快开过,像急着回家。
这种时候林妄和池渊显得尤其不同,沿着马路,慢悠悠地围着这块地方走,谁也不急。
“哥。”池渊忽然顿住,歪头看林妄。
林妄愣了下,“嗯,怎么了?”
池渊跟他对视了会儿,指了指嘴巴,语气有点乖:“我早上忘记吃药了。”
“啊,回去再吃,”林妄拉着他的手揣进兜里,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走,没急着问难不难受,也没追问昨天的忘吃了吗,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还笑:“你吓我一跳,我寻思怎么了呢。”
“天塌了。”池渊快走半步,挤着林妄,拉高围巾,眼尾轻轻往下压了压,明显也在笑。
林妄和他说:“塌了我顶着呢,你先躺着歇会儿。”
过了年就是新的日子,以前的事儿都翻篇了,往前走都是坦途。
年后林妄才真正忙起来,家里的产业在爸妈手里照顾得稳妥但没什么进展,林妄不满足于此,到处奔波,培养人脉,扩大规模。
远离了娱乐圈的事业,不用跑通告,不用进组一去就是几个月,现在的忙虽然累,但林妄习惯,也喜欢。
生意场上的事他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也有了时间,能常常回家陪林汉川和郎芝吃饭,和池渊一起陪姜岚馨逛街帮忙拎包,也有了时间安排和池渊在一起的日子。
两个人如约去滑雪,去国外度假,去以前想去但没时间去的小镇……更多时候都忙,闲下来的时间都是零碎的一天两天,林妄就跟池渊一起在近处走走,把附近好吃的好玩的都逛过一遍。
日子过得很快,林妄和池渊的步调却一直都是慢慢的,什么都不急,什么都仔细品味,像一杯茶,滚烫平淡,香气宜人。
阳历五月二十四是池渊生日,那天不巧,俩人都忙,而且事儿不小,推不开。
隔天林妄有心想好好给他补一个,池渊说不补,今年和林妄的一起过了,比单独给他补还乐意。
林妄生日不远不近,阳历的九月六。
小时候不懂事儿,家里都是过一回阴历生日,林妄贪心再过一回阳历,一年过俩生日,爸妈也都依着。
后来让姥爷知道了,吹胡子瞪眼地骂俩大人不懂事儿,林妄才定下只过阳历。
生日这天谁也没喊,就他们俩在别墅里过。
蛋糕是池渊前一天晚上亲手做的,一大早就被拿出来了。
池渊从楼上就拽着林妄胳膊,一路把人拽到一楼桌子前面,让他许愿。
林妄哭笑不得,睡衣让池渊拽得皱皱巴巴的:“池老板,我刚刷完牙,衣服都没换。”
“不用换,”池渊看着比林妄还高兴,嘴角勾着,语气都扬着,“今天只有我看着你。生日快乐,林妄。”
林妄心一下软了,心里说不上来的酸涩喜欢,垂着眼笑了笑,正式地抻了抻衣服,站在蛋糕前面,问池渊:“我点蜡烛?”
池渊就站在他旁边,闻言弯腰拿着打火机一个一个地点,五根蜡烛,左边三根,右边两根。
“三十二了,林妄,”池渊低声笑,“是大孩子了吧?以后还用不用我哄你睡觉了?”
林妄也笑了,跟他一起胡说八道:“这孩子可太大了,不用你哄了,该我哄你了。”
池渊帮林妄戴上生日帽,让他许愿:“你生日你最大,许什么愿望都会实现。”
“说好了今天也帮你补生日,”林妄往池渊那边歪了歪脑袋,“一起戴着,你也许个愿。”
“许两个还灵么?”池渊问得认真。
林妄把生日帽往他那边偏了偏,把自己的愿望分给池渊一半,说:“怎么不灵,必须灵。我说三二一闭眼睛许愿,再说三二一,我们一起吹蜡烛。”
池渊答应下来。
林妄像模像样地倒数“三、二、一”,数完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现在认真的模样真像个小孩儿,忍不住笑了,但还是在心里认认真真地把愿望重复了两遍。
上天保佑,希望我的爱人和家人健康平安,所愿所求,皆有所得。
“三,二,一,睁眼——”
五根蜡烛齐刷刷地被吹灭,林妄和池渊握着一把塑料刀切蛋糕,林妄眼底都是笑意,和池渊说:“头一回过生日这么高兴,我有点想喝酒。你许什么愿了?”
池渊抹了块奶油擦在林妄脸上,眨了下眼睛,笑着又低头吃掉:“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了。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
林妄让池渊逗笑了,仰头亲了亲他:“生日快乐,小池。”
池渊低头吻住林妄,低笑着和他耳鬓厮磨:“我好爱你。”
“我也是。”林妄笑着回应。
池渊说谎了,他刚刚没闭眼,也没许愿,只是偏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林妄,看见林妄翘起来的嘴角,自己也轻轻地笑,看林妄默默地许愿,池渊知道,里面一定有他。
这是林妄的生日,他才舍不得抢林妄的愿望,只要林妄的愿望实现了,他们就都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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