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疯批超难追?结果一勾就上手by神爱猫条
神爱猫条  发于:2024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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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甜甜甜+张力满满+暗恋秒变攻超爱】
汤眠是个四线糊咖,喜欢的对象却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真正的豪门天花板。
一场牌局,天逢玉问他想要什么,汤眠直言:“我喜欢你,你陪我一次。”
本以为只是一次良机圆梦,不料却是沾上了手,一辈子再也甩不脱了。
天逢玉交了个家室名气各方面都不般配的男朋友,一门心思要把人从四线糊咖捧成国际巨星。
远近亲戚都觉得天逢玉是心血来潮冲晕了头脑,上门来劝,“拜托!人家那是在傍大款。”
天逢玉对此嗤之以鼻:“他怎么不傍别人就傍我?你们懂个屁啊,我们超爱!”
温柔沉稳闷声干大事受X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豪门疯批攻。
很甜很爱~很爱很甜~

汤眠把酒吞下去,“嗯?”
“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说话的女人一身高定裙,五官艳丽,眼神从头到脚将汤眠打量一遍,难以置信,“你怎么进来的?”
汤眠身高体长,比女人高不少,存在感却不高,说起话也慢腾腾的,好半天挤出一句。“靠关系……吧。”
废话!像她们这种身后没有靠山又没有红出圈的小明星,能来雷家的晚宴谁不是靠关系?
她是不懂自己好歹也是有个在播热播剧的二线小花,而汤眠呢,出道五六年还不温不火,巅峰战绩好像也不过才是个男三号?
而且长得清汤寡水的,颜值水平也和她差太多了!凭什么来啊!
小花不知道汤眠走谁的门路进来,感觉有被侮辱到。“你冲谁来的?”
“话说在前头,我目标是徐总。”
“看见没有,那边那个穿红色西装的,你少来碰。”
把一杯酒喝完,小花早走了。
汤眠送回杯子,在手机上给汤姚发了一条‘已到达’的短信,走向人流拥挤的中心。
中心处,雷逸忙于应酬,忙得脚不沾地,加上天生冷脸,脸色瞧着不怎么好。
冷不丁瞧见汤眠,他冷硬的脸上才露出些许笑意,和周边人说了声让让,迎上来。“来了?再不来你姐的眼泪都要把我冲走了。”
汤眠笑了,叫了声姐夫。
雷逸:“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你姐夫叫你都叫不动。”
两人说着话,有人上来打招呼:“雷总。”
正好看见雷逸脸上带笑,马上察言观色问:“这位是?”
雷逸有心介绍:“我弟弟。”
“二少?”
“不是老二,我老婆的弟弟。”
那算什么弟弟,不就是小舅子么。
他就说雷家老二应该是那个国内数一数二的顶流明星,大老远就看出来不是电视上那张红透半边天的脸。
可谁不知道他老婆汤姚可是靠着一副无人能及的美貌才成功嫁入豪门?
这姐俩根本不像啊。
“弟弟瞧着眼生,以前没怎么见过,不过没关系,认识认识以后就眼熟了。”男人上来攀聊,满面笑容,态度热情,“我姓徐。”
汤眠看着他一身的红西装,开口:“我知道。”
察觉出汤眠兴趣不高,对话没多久就结束了。
雷逸原本打算旧事重提,趁着今晚人多带着汤眠多认识几个传媒业相关人士,见状只能打消念头。
“饿了吗,先吃点东西?”
汤眠:“姐夫,我想上楼。”
宴会厅在一楼,这是一点都不想在人堆里待了。
雷逸有些无奈,“去吧,正好你姐也在楼上,找她说话去。”
点下头,汤眠举步转身,身侧忽然传来动静。
雷逸的秘书一路小跑而来,有些急:“雷总,博荣集团来人了,说来凑热闹做客的。”
雷逸:“谁?”
秘书声音干巴巴:“最大的,新董事长,天逢玉。”
周遭哗然一片,接着又迅速安静,一种狂热和焦虑同时在厅内蔓延。
汤眠原本要上楼的脚步停下,回头看去,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正好挡住他的视线。
不久脚步声近了,众星拱月般进来的新人影从脚到头显露出来。
那是个穿着银灰色的西裤的男人,个子很高,发型凌乱不羁,年纪看上去和汤眠差不多,但一身千锤百炼毒火淬出来的锋芒,煞得人轻易不敢靠近。
他的上半身衬衫扣子系了不到一半,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边走一边笑:“都谁在?今晚谁玩得起谁上桌,输不起扫兴可没意思。”
雷逸原本是这场宴会上唯一的主人,他都不得不陪客,周遭的人更不必说,成群结队跟进了棋牌室。
进门前,男人眼神上挑,瞥了楼梯上的汤眠一眼,移开。
汤眠愣了愣,低头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左手。
然而用处不大,两只手还是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而一时间抖了起来。
棋牌室。
夜色渐深。
雷逸面前的筹码增增减减,逐渐堆成小山。
在他对面,天逢玉的筹码数量只多不少。
天逢玉红酒灌了半瓶,还不见一点醉意,手一扬,一股子疯劲儿,“加码。”
雷逸:“还加?”
“加。”
玩了半个多小时,雷逸算看出来了,天逢玉这趟好像还真是闲着无聊出来来玩的。
如果可以,雷逸其实不太想和天逢玉掺合在一起,可天逢玉前两天美美死了爹,敲锣打鼓继承了博荣集团,最近多半要留在S市。
而S市如今这个地界,天逢玉要消遣时间,除了雷逸,还真没能陪的住他。
凑合玩吧。
两人僵持不下,有来有回。
这时楼上有保姆下来,叫了一声:“先生?”
雷逸立刻扣牌:“姚姚找我?”
保姆:“对。”
雷逸站起身,有意走了。
可桌上越输越多的其他人哪能让。
“雷总,让太太稍等一会儿吧?”
“这夜深着呢,还差这一会儿?”
天逢玉还没送走,雷逸也没想着一去不回,他环视四周,“来个人替我一会儿…”
视线落到角落一点,忽地一愣。
汤眠一声不吭地坐在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给我吧。”
“……可以吗?”
雷逸没想到汤眠竟然站出来替他,他知道汤眠素来不喜欢这种场合,看着人坐下还有些不放心。
“那你先玩两把?”
“没事,你不用在乎输赢,随便玩,筹码多着呢,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谁啊,雷逸态度软声软语的,一看脸却没人认识。
周围落在汤眠身上的目光变多了。
天逢玉最后一个看过去,对只扫过一眼的汤眠有些印象。
单眼皮,薄嘴唇,深棕色的头发带着自来卷,气质模样跟杯白开水似的。
放在花枝招展的美男美女之中,真不够看。
但多盯着看两眼,又不难看,有些韵味,还蛮顺眼。
天逢玉笑了笑,“德州扑克,会玩吗?”
汤眠垂着眼睛,不看人,只看牌,“会。”
真闷,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可张嘴的时候,天逢玉看到他的唇瓣里头、舌尖上面有银光一闪。
天逢玉叫他,“没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汤眠呼吸轻微的停滞了一下,“汤眠。”
“哪个眠?”
“睡眠的眠。”
“多大?”
“24。”
“都毕业了?还以为你男大学生。”
天逢玉不伸手,光拿眼神往前一勾,下巴一抬,头发丝里带点酒气。
“汤眠,过来,舌头给我看看呗?”
周遭鸦雀无声,或者有声音,但汤眠除了天逢玉的声音其他的都不进大脑。
他对发牌的荷官说了一声开始,面无表情地说:“你赢了就给你看。”

雷逸听老婆召唤乖乖上楼,以为老婆要有什么要紧事。
上去被汤姚一通追问汤眠的下落,才知道其实就是问汤眠怎么还不见人影,他的宝贝小舅子之前说要去找他姐,实际上一直没上楼。
好声好气哄完老婆,雷逸重回棋牌室,桌上已经玩过了好几圈。
刚才输得不想他走还想继续赢回来一些的几个玩家清空了仅剩的筹码,现在彻底扔牌不玩了。
就剩下天逢玉和汤眠各占一方。
看他回来,输麻了的众人郁闷打趣。
“雷总这也太不厚道了,从哪儿藏着这么个厉害的帮手。”
“我看和雷总比水平也不差啥,净他一个人赢了。”
“早知道我都不玩这俩把,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汤眠在赢?雷逸有点惊讶,但细一想,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汤眠从小就是这种类型,看着平常,可要是让他干点什么事,他什么都能干的挺好。
反正自家人在赢,雷逸也不着急了,没提交换选手,找个座位坐下,当个纯看客。
桌上拼的火热,天逢玉和汤眠两人一轮接一轮的加码,谁也不让。
一眨眼的功夫,筹码快被他们推完了。
雷逸在后头看了眼天逢玉的牌面,一把烂牌,别说同花色的,连个最简单的对子都没有。
但天逢玉眼睛都不眨,全压。“all in。”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心态好能诈,还是不差钱的疯子。
雷逸眉头打结,目光望向汤眠。
汤眠那头脸上平平淡淡的,静了一会儿,寸步不让。“我也all in。”
两边开牌,汤眠赢了,所有筹码收入囊中。
可牌面一亮,周边人喧哗一片,几个年轻的二代直接草了一声。
就算是雷逸都没想到,汤眠手里也是一把烂牌。
和天逢玉一样烂!
烂对烂,最后比大小甚至只赢了一个数!
这一桌子筹码加在一起,差不多能有五千多万,也不是小钱了。
天逢玉大家大业就算了,但汤眠孑然一身,玩得还是雷逸的本钱,不是一般的大心脏。
“哈哈哈哈。”天逢玉笑得不行,不知道的人来看,说不定以为他才是赢家。
他对汤眠比了个手势。“你真行。”
众人看他输了还这么乐呵,心里也觉得松一口气。“天董?要不出去坐会儿?雷总家的私厨专门从外头请的,厨艺相当可以,不去试试?”
天逢玉起身,刚站起来,汤眠出声:“不玩了?”
天逢玉:“还玩什么?”
汤眠随手拿了桌面上的骰子,丢在桌面上。“再来一把,最后一把。”
雷逸:“眠眠?”
天逢玉眼神落在汤眠的脸上,汤眠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天逢玉嘴角勾了下,又坐下了。“我要是赢了,这一桌子全归我?”
汤眠:“不是我的,我做不了主。”
刚才下注的时候可没看出来汤眠做不了主,天逢玉:“那我赢了怎么办?”
汤眠沉默了一下,眼皮重新垂下去,半晌,说:“给你看舌头。”
“……”
雷逸没听懂。
可下一刻天逢玉忽然间笑起来。
不知为什么,好像更高兴了。
接着骰子被摇动,扣在了桌面上。
正要打开看结果,门口一阵高跟鞋的声音逼近。
一道高挑的身影忽然出现,隔着三米气力十足地喊了一声:“汤眠!!”
汤眠肉眼可见地,皮绷紧了,一下站了起来。
第一眼看向门外,再看雷逸。
雷逸同样毫无办法,头皮一麻,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赶忙拉着汤眠出门。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全乐了。
“诶呦,看来玩不成了。”
还有人没见过汤姚,见状问,“那个就是……”
“雷总的老婆,你以前没见过?”
“没有。”
“没见过真人还没见过照片海报?人家结婚之前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明星呢?”
说明星其实有点贴金了,汤姚嫁入豪门之前在娱乐圈名声不怎么样,模特出身,后来拍过戏,但绯闻比作品多多了,顶多算个三流。
不过别的不提,那张脸确实碾压似的好看。
“漂亮,身段也好。”
“你要死?小声点!让雷逸听见,你不想出这个门了?”
耳边议论不断,天逢玉自己把骰子的大小开了。
两点,小,是他赢了。
举着酒杯轻抿一口,天逢玉向门口看过去,雷逸和汤姚郎才女貌一对璧人,衬得和他们两个人站一起的汤眠更加不起眼。
但要说身段,他倒觉得汤眠一点不差,腰细腿长,身材匀称。
最要紧的,看着就很经折腾。
门外,汤姚等人等得憋了一肚子火。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发作,瞪雷逸一眼,又用力瞪汤眠一眼。
“还认识我,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怎么不让我直接等到入土呢?上楼!”
汤姚和汤眠一样不喜欢交际,对其他人懒得看。
可回头冷不丁往棋牌室看了一眼,捕捉到某个独占中心喝酒的人影,冷艳的脸上不由一顿,下意识看向汤眠。
“怎么了?”雷逸问。
“……”
汤姚不说话,带着没声响的汤眠赶紧走。
走到楼上,人早看不到,汤姚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乱如麻地问雷逸:“刚刚那谁?天逢玉?”
雷逸:“对。”
“……”汤姚火更大。“天逢玉来了你不说?!”
“他估计就待一会儿,我想着晚上和你说也一样。”
“一样个屁,就你有理。”
汤姚:“你跟上来干嘛?他姓天,你还能晾着他?”
“……”
雷逸被撵走。汤眠依旧嘴巴跟个蚌壳一样。
汤姚本来还生气,看汤眠这安静的样子气又消了。
一闷葫芦,和汤眠生气也没用!
谁让他们是亲姐弟,汤姚主要是担心:“没事吧?”
汤眠:“没事。”
汤姚目光如炬,几乎要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真没事?你刚才和那姓天的说话了?”
汤眠笑笑,“姐,你是不是想我了?姐夫说你想我想得一直哭。”
“他放屁。”汤姚骂了一声,知道汤眠在转移话题,由他了,“王八蛋,小兔崽子,你最没良心!”

汤姚和汤眠两人父母去世的早,出车祸的那年,汤眠才十岁。
汤姚那时候还读高中,刚十六,年纪也不大。
两人相依为命多年,关系不是一般家庭能比,汤姚自己成家八年了,对汤眠还是一眼看不到就惦记得难受。
而汤眠也很让人省心,唯独话少:“消消气。”
“……”汤姚:“最近干嘛呢,上一部戏不是早就拍完了吗?”
汤眠:“嗯,最近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怎么不来?”
汤眠:“已经来了,姐。”
“……”行行行,就敷衍吧!汤姚看见他心情就好了,不和他计较,招呼家里的阿姨盛饭,两个人就在楼上吃。
“等你等得胃都疼了,正好老二那傻子不回来,咱们吃一顿消停饭。”
满桌子都是汤眠喜欢的家常菜,和楼下精美的自助餐点不同,一看就是用心准备的。
汤眠回头:“那姐夫……”
汤姚:“管他干嘛,他缺这一口又死不了。”
“……”
夫妻俩感情好,汤眠听着其实也更放心,只是吃着吃着一直不见雷逸加入,没注意就走了神。
“想什么呢?”
汤眠,“没什么。”
“还没什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汤姚本来真想不提了,可汤眠心不在焉地,明摆着还在惦记着楼下。
她心疼,但不得不说。
“眠眠,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没放下他?”
“我跟你说过,他不行的,天家不是什么好去处,天逢玉更不是个好相与的。”
“远了不说,前几天的事情你没听说?”
“他亲爹死了,他在葬礼上找人吹拉弹唱,大发红包,那可是葬礼,知道当时去了多少人吗?但凡有名有姓的人全都去了。”
汤眠安安静静地听,等汤姚一波输出结束,说:“他爹不好。”
“……”
是,那确实不是个好爹,整个天家也跟个万毒窟似的,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踩着封建的尾巴在那养蛊,几房的老婆整天搞勾心斗角宫斗那一套。
可退一万步,天逢玉是个疯批也是事实。
面子上的事他都不愿意做一下。
汤姚:“不说他爹,难道他自己就是什么干净的人?我是没听说他几年和谁谈过,但他身边漂亮男女来来往往哪天断过?”
“我刚才看他身边就坐着一个,那个长头发带眼镜的,那不是和他一起来的?”
汤眠又出声,“那应该是他秘书。”
“……”好,好,句句不说天逢玉,句句却都是为天逢玉说话。
汤姚不是瞎子,看不出那天逢玉英俊非凡一副好模样,可她真的不赞同,不忍心看汤眠这么好的孩子,飞蛾似的,满心向着火扑。
两人都不说话了,沉默着吃饭。
快吃完了,汤眠擦了嘴,放下筷子,叫了声姐。
“姐,你不用多说,也不用担心我。”汤眠平平静静,语气也很平淡,“我都知道。”
“他姓天,他不可能喜欢我。”
“我没想要什么,真的。”
天逢玉太高了,遥不可及。
雷逸家族原本在B市扎根,娶了汤姚婚姻不受祝福,这才搬到了S市。
强龙难压地头蛇,雷逸是个厉害人物,但也花了整整七八年才在S市站稳,而天逢玉从G市过来三天,整个S市都在赔笑脸。
强到天逢玉这个地步,难说还是叫龙。
他可能真的是天了。
汤眠露出个笑脸,看起来没什么所谓,“我这个条件和模样,哪里配的上他。”
“……你胡说什么!”汤姚急了,“是他配不上你!是他配不上你!”
“你哪里不好?你就是太好了!你处处都好!别人不知道你姐会不知道吗?你再乱说!”
说的着急,汤姚眼睛都红了。
转眼情绪一激动,真哭了。
给汤眠吓了一大跳。
他姐的脾气他知道,雷逸之前说汤姚哭他还以为是种修辞手法,没想到真的掉眼泪。
“姐……”
汤姚没想吓唬他,拿纸巾擦脸,还是气。“知道你不喜欢女孩子,早晚得找个男的,但我把话放这里,谁能跟你在一起,算他上辈子烧高香!”
“不用,你不用抱我!”她很烦躁,“跟你没关系,我自己的问题,最近情绪老是不受控制。”
“……”
汤眠不会用嘴哄人,是个行动派。
抱着姐姐不放手,没一会儿汤姚果然好了。
冷静下来当姐姐的也有点不好意思,汤姚推他一下,“今晚还走吗,听着楼下应该快散了,我给你收拾下房间,你就在这儿睡吧。”
“正好明天有点事,你陪我一起出趟门。”
汤眠答应下来,阿姨收拾碗筷,他去别墅阳台吹风。
他酒量不好,一杯香槟,头晕晕沉沉懵到现在。
正发呆,楼下传来两声车鸣声。
雷家的别墅外围有自己的庄园,车道蜿蜒几百米,而这辆车正正好停在汤眠所在阳台的下,是辆落地八百多万的黑色SUV。
一声口哨声从下滑的车窗里飞出来。
天逢玉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下来。”
“……”
下去干什么,汤眠知道今天一晚上已经够出格,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喝多了,他扒着阳台边跃身一跳。
阿姨被他的举动惊得尖叫一声,跑过来往下看,汤眠正好稳稳落地,拍了下灰,慢腾腾挪到后车窗边。
“有事吗?”
天逢玉看了下那二楼阳台,估摸下高度,直乐。“让你下来,没说让你跳下来,你还真敢啊。”
“……”
天逢玉:“幸好只有我看到,有孩子的话岂不是要被你教坏了。”
“……”
“……”天逢玉:“说话。”
汤眠他天生就是这样,不知道说什么,眨眨眼,还是没吱声。
天逢玉现在看他这哑巴劲儿不觉得闷了,觉得稀奇,一个人,说和做反差还真大。
“呵呵。”天逢玉,“刚才最后一局,没忘吧?”
汤眠摇了摇头。
摇头的时候发尖晃了晃,整头的头发都感觉很柔软,盯着天逢玉的视线却跟钩子似的,好像要把天逢玉扯掉一块肉。
话到嘴边,天逢玉忽然打了个弯,篡改了结果。“我输了。”
他心情真好,“你想要什么?我今天运气看样子不行啊,送你辆车?”
“就我这辆,要不要?”
汤眠感觉自己的眼神应该并不安全,可他控制不住,心脏好像在不断膨胀,到了爆炸的边缘。
“不要。”
“不喜欢?”天逢玉手臂支在窗前,好不自在,“那你要什么?”
汤眠:“要什么你都给吗?要是给不起呢?”
天逢玉好像听了个笑话,“瞧不起我?”
谁能瞧不起天逢玉。
汤眠垂下视线,过了会儿又抬起,喉咙轻滚,望着他说:“我喜欢你,你陪我一夜。”

只有天逢玉凝视着汤眠,问:“脑袋现在清醒吗?”
汤眠还有拿酒做借口的余地,可事实却是非常的冷静,吐出的每一个都在大脑里清晰的可怕。
汤眠:“很清醒。”
天逢玉:“那上车。”
车门打开,容纳下新的乘客。
油门一踩,黑色野兽满载,扬长而去。
天逢玉的皮鞋蹬在前方的座椅后背,对司机说:“去酒店。”
转眼十分钟车程,天逢玉下了车。
汤眠紧随其后,步入S市一所最高端星级酒店的大堂。
天逢玉在这里的顶层有一所固定长期使用的套房。
秘书白童童在VIP电梯口前要跟,被天逢玉手指一伸拦在了外头。“滚远点。明早再来。”
白童童:“……”
电梯合上了。
头顶有监控。
但密闭空间形成的一瞬间,汤眠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在墙壁上。
紧接着,天逢玉贴着他,将他压住,一手托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唇瓣。
碰到柔软,撬开牙关。
天逢玉放肆地摸索,然后在汤眠耳边哼笑。“舌钉,什么时候打的?”
“……”
说话的关键被人这么控制,汤眠想说话也说不成。
从一楼到三十楼有点慢的时光,天逢玉就这么玩似的摸了一路,快到顶层,收回手。
“汤眠,不老实。”
汤眠的心打鼓似的狂跳,跳得有点疼。
他捂住嘴,战栗感层层迭起,嘴里又酥又麻。
天逢玉用膝盖顶他,还在问:“手脏了怎么办。”
汤眠的手又开始发抖,但脸上没什么表情,扯着外套拉链向下一滑,露出里面白色的上衣内搭。
天逢玉就这么在他上衣上擦了两下,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汤眠的体温,他最后一下擦得特别慢,从胸前一直蹭到腰腹。
蹭完又笑了。“乖呀。”
“……”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
天逢玉先出电梯,带着汤眠来到房门前,又问一遍。
“脑袋清醒吗?”
“……”汤眠抬起眼睛,和天逢玉的视线几乎齐平。“清醒。”
天逢玉乐了,很轻地推开门,示意汤眠进去,接着又很轻的关门,反手把汤眠重重推上床。
身体向后倾倒,汤眠用手肘撑住,人还没有调整好姿势,面前的人影已经天幕一般笼罩下来。
汤眠的头被人托着,腰身也被揽住,呼吸被人攫取,热烈的亲吻如同狂风暴雨,亲的他几乎窒息,且无处躲藏。
手按住天逢玉的手臂,作用仍是不大。
汤眠全然被动,手臂被迫挥动,扯到床头柜上的小物件,物件稀稀拉拉砸在地上,在地毯上增出几分凌乱。
“等……慢……”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向外爬,天逢玉笑了,稍稍后仰骑在汤眠身上,自高处俯视下来。
“怎么,让我陪你一夜,不是这个陪法?”
“……”并非不是,只是和他期待的不同,给的太多了。
天逢玉竟然嘴对嘴亲他。
汤眠缓了两口气,咽了口水,润湿干涩的喉咙,说:“我还要。”
天逢玉唇角勾起,低头下去,狂热地吻他。
汤眠嗯嗯地被吻出声,“再亲。”
“……”
“再亲。”
吻,好像吻不到头。
汤眠的浑身滚烫,趁着天逢玉托他腰身调整姿势的时候,翻身反骑在天逢玉身上。
两只手扯开外套,脱了扔掉,再抓住腰间的衣衫向上拉,将整件T恤褪下来。
雪白的肤色暴露在灯下。
胸腹上布满纹身,是一大片盛开绽放的海棠花。
天逢玉眉宇向上挑了下,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花开得好,人也生得好。
就好像剥了皮的水蜜桃,巴拉巴拉,香甜可口。
似乎有人说过,人分类型,有的人穿着衣服更好看,有的人脱了衣服才好看。
汤眠无疑是后者中的佼佼者。
“天逢玉,继续亲我。”
天逢玉被叫得回神,猛地抓住汤眠的腿,把人用力拽近,有些好笑。
亲,亲就够了吗。
可嘴上还是亲了,一边亲一边说:“床上不是这么叫的,得叫哥。”
汤眠还算有些理智,“我、我比你大两个月。”
天逢玉低低发笑,“还知道我的年月份,以前打听过我?”
“……”
“哦,差点忘了,你说喜欢我。”
“……”
“哪里喜欢?真喜欢吗?”
汤眠只有这句出声答了。“嗯,真喜欢。”
“……”天逢玉头贴在汤眠胸前,“叫哥。”
“……”汤眠:“哥。”
“真听话。”
天逢玉猛地起身,原地将汤眠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来到卫生间,将人放在了洗手台上。
这里的灯光更白,照的汤眠人好似一块白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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